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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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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落到隔壁院里,鸡飞狗跳。
女人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宋恩礼给张老棍递了个眼色,叫他去隔壁把人弄走,自己则绕道先去了张老棍家。
张老棍从隔壁家柴房弄了点干茅草,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刘芬芳裹进去往肩头一扛,大大方方往家走。
他家住得较偏僻,这个点大人下地干活孩子上山砍柴路上也没啥人,想干点啥最是方便,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张老棍脚步更快。
张老棍扛着人进院,宋恩礼直接用两根粗木棍把他们家已经摇摇欲坠的院门堵死,“去屋里等我。”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给你善后
张老棍把刘芬芳扛进屋丢炕上,三下五除二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她里头本来就啥也没穿,白·花花的身子顿时叫人移不开眼。
虽说还没娶上媳妇,但这么些别人家的媳妇张老棍倒是睡过不少,邋遢是邋遢了点,但架不住他活兒好,每次都把那些老娘们小媳妇草得哭爹喊娘,时不时还会弄点钱粮给他。
可那些女人大多生过孩子,底下大得能塞进去拳头,这回总算见到个姑娘,哪怕早让人破了瓜张老棍也稀罕得不行。
他用刘芬芳的褲子把她双手綁住,将她衣服团成团塞她嘴里,迫不及待的握住那雙女乃子……
等宋恩礼拎着二十斤玉米面和两只老母鸡进来,他的手指早已鉆到刘芬芳那地兒里攪動许久。
“他娘的,都让姓徐的给草松了!”张老棍愤愤的骂了句,手指進出得更狠。
要不是宋恩礼在,他一早脫了褲子开干了。
宋恩礼完全视若无睹,把玉米面和老母鸡给他丢地上,“鸡杀一只留一只,这鸡每天最少能下两个蛋。”
又丢了十块钱给张老棍。
张老棍这才松开刘芬芳,把钱揣口袋,“谢嫂子。”
宋恩礼扫了眼他家这空空如也的破草房,“回头也抽空把屋里整整,别回头塌了压死你,缺啥跟我说,能弄到的我会想法子慢慢给你置办。”
张老棍却摇头:“弄来以后不是白叫这婆娘享受了,不要,我得让她给我挣去。”
“你还是一定要跟她结婚?”
“嗯呢。”
“那行吧。”宋恩礼没再强求,“等下次刘芬芳跟徐勇民再去鉆草垛,你就把刘翠芳叫去。”
张老棍眼睛一亮,“唉!”
宋恩礼叮嘱了他几句注意事项,临走前想到个好玩的,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前门草松了不是还有后门吗?”
张老棍心下一琢磨,眼睛更亮,连门都没来得及去关,脫了褲子直接对着刘芬芳那地兒頂了进去,哼哼唧唧的瘋干起来。
他嫌刘芬芳昏迷着没反应,騎在她身上边弄边大耳刮子猛扇,刘芬芳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张老棍正跟自己弄那事儿,当下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奈何她双手被綁住,嘴里又塞了衣服,不管咋哭闹都发不出半点声。
“小女表子,你也有今天!你他娘的不是看不起老子吗?送去给徐勇民日是吧,你跟你娘一样賤,看老子今天日不死你!”刘芬芳越是反抗,张老棍就干得越起劲,双手把她奶頭都要揪变形,“还他娘的想跟萧老四干,也不看看人萧老四媳妇那身段模样,人每天晚上自己媳妇都弄不过来,看得上你?你个賤貨颍洠献尤铡に滥悖∪铡に滥悖
刘芬芳绝望的被张老棍頂着,雙眼哭得紅模В睦镏迸瓮潘茉绲阃晔露冒阉抛撸伤牒貌蝗菀邹叩剿隼矗唇龈龆檬种冈谒竺趴倭丝伲俅雾斄私ァ
刘芬芳痛得直翻白眼,没干两下又晕了过去。
宋恩礼从张老棍家出来,哪儿也没去,嗑着瓜子又回了地头。
就他们家萧和平这胆子要是知道她亲眼目睹刘芬芳从他们家院里被丢出去,估计又会觉得解释不清然后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还不如就当没发生过的好。
“小婶婶!小婶婶你去哪儿了,四叔叫我来找你嘞。”萧小栓就坐在她常呆的树荫底下等她,看到她急急忙忙跑过来。
“找我干啥?”宋恩礼把瓜子分了他一把。
萧小栓捂着兜,边嗑边走,“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小树哥哥说河里有大螃蟹叫我去抓,我也是才回家。”
萧小树叫萧小栓去抓螃蟹?
萧小树啥时候这么好了,他明明是最喜欢吃独食的。
“那你抓到螃蟹了吗?”宋恩礼问他。
萧小栓摇头,“没呢,小树哥哥把我丢河边叫我等他就跑了,我等了他好久呢。”
这该死的萧小树!
宋恩礼暗骂了声。
要说萧小树不是受刘芬芳指使故意把萧小栓支走,打死她她也不信。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十二岁了还不懂是非黑白,只能说这孩子已经无药可救,就像萧和平说的这样的侄儿不要也罢,免得给自己添堵。
“没事,那你先去玩吧,回头我领你四叔回家。”宋恩礼摸了个大橘子给他,“别叫人看见了。”
“唉!”萧小栓欢喜的捧着跑开。
宋恩礼吹了声口哨,阿五飞过来落在她肩头,嘴里叼着一只活奔乱跳的野兔子,一鹰一兔子,快要把她肩头压塌。
“你先回院等我。”她打发阿五走,自己跟在后面。
待她进门,野兔子已经到萧和平手里,阿五正拢着翅膀在地上跳来跳去把鸡撵得到处跑。
“着急忙火的找我干啥?”宋恩礼进院,习惯性将门关上。
萧和平一只手拎着兔子一只手拄着拐棍,看上去有些不安,“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说啥?”
“你先跟我进来。”他把兔子丢院里跑,叫阿五看着。
宋恩礼打了盆水给他洗过手,扶着他进屋,“到底咋了,神神秘秘的,你偷·人被人男人堵炕上了?”
“说啥呢。”萧和平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有些慌乱。
“偷·人”俩字过于敏·感,他有点害怕他媳妇会把刘芬芳主动送上门勾·引他说成偷·人,这种事情除非当时他媳妇本人在场,否则光靠嘴说还真说不清楚。
但他不想再在这些事上对宋恩礼有任何隐瞒,所以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她说了一遍。
说实话宋恩礼还真没想到萧和平会如此坦诚,按照人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惯性思维,在没有第三人看到的情况下,一般人都会选择隐瞒,她自己刚才就习惯性选择当做没发生过。
不过他的坦白,她很高兴,起码说明了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就喜欢你懂事的样儿。”宋恩礼给他捋捋毛。
萧和平诧异于她平静的反应,一般女人听到这事指定马上炸毛,先收拾自家男人再收拾外面的女人,不过随即一想,他媳妇是啥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他又是百分百的信任维护,向着他才是她的正常反应。
萧和平愈发觉得把这事告诉媳妇是正确的选择。
这事儿吧,其实他只猜对一半。
宋恩礼当然是百分百信任维护他,百分百的向着他,不过不代表她就不收拾刘芬芳,此时此刻刘芬芳在村尾那屋里遭受的一切折磨远是他所无法想象的恶!
萧和平会打仗能杀人,但是身份和思想让他做不了恶,心里也生不起恶。
“我刚才听到隔壁院里有动静,要不咱去看看?”媳妇没回来,他一直不敢出去,就怕万一有人捡着刘芬芳扯上他,到时候说不清楚。
“关你啥事?”宋恩礼突然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吧嗒捧住他脸颊,“好你个瘸腿鸽,你该不是叫我回来给你善后的吧,想让我去隔壁看看人是不是摔死了?”
摔死?
萧和平还真没想过,刚才他只想以最快的方式把那烦人的女人摆脱掉,不过现在想想,就算已经控制了力度,但万一脑袋磕到啥,还真是有可能摔死。
他拄着拐棍站起来,“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如果真是他把人摔死了,总不能把尸体丢在隔壁院里让隔壁背黑锅。
宋恩礼把他摁回去,从后面将他抱住,在他后頸上亲了亲,“没事没事,就算摔死了也有我给你善后。”
不管发生啥,都有我在呢。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一锅热油
那一瞬,萧和平觉得他媳妇温柔得无以复加,让他一铁骨铮铮的男人有种被孩子一样宠着的感觉。
他们这院和隔壁那院隔了条一人那么宽的小路,宋恩礼让萧和平留在屋里,自己跑出去随便看了两眼又跑回来,“隔壁哪儿来的人,估计刚才你听到的动静就是她醒了溜了吧。”
萧和平对宋恩礼的话总是深信不疑,“没死就成。”
宋恩礼笑得深意,“死不了。”
最多被张老棍做个半死。
她看看时间还早,就烧了锅热水叫他把野兔宰了,“你在这儿慢慢弄,待会儿我回来给你做红烧兔子吃,晚上还能给爹和二哥当宵夜,阿五以后会在这儿看家,你有啥事就让它来找我,想吃啥也可以跟它说。”
要是以前她铁定第一时间把野兔她拿回萧家跟大伙儿分享,不过今天这事后,宋恩礼想,她再也不会拿好东西去喂白眼狼了。
等过阵子搬回这儿来后,她可以隔三差五把王秀英他们叫过来吃饭,至于别人,休想。
“好。”萧和平乖乖的答应。
宋恩礼回地里干活,萧和平就在家杀兔子,他把兔子皮剥得格外仔细,打算待会儿用土法子硝制一下存起来,北方冬天冷,他得多弄几张兔子皮给媳妇缝在袄子里边做内衬,那样穿着暖和。
他想起初次见到媳妇的时候,她穿着那身狐皮大衣时的高贵模样,心里仍觉得幸运。
这样天上月亮般的姑娘,居然会成为他媳妇。
宋恩礼回到地里没多久,刘寡妇到处找起刘芬芳,原来看牲口棚的另一个小姑娘觉得刘芬芳故意躲懒不干活就把这事儿报到了生产队队长那儿,生产队队长就过来找刘寡妇,刘寡妇这才知道自家小闺女已经消失一个多小时。
而几百米开外的破茅草房的土炕上,张老棍对刘芬芳的折腾压根就没停过。
刘芬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出的张老棍家,她只知道每家每户的烟囱里都已经开始冒出炊烟,此时距离她被张老棍弄回家已经差不多过去四个小时。
她浑身能玩的地儿被张老棍那根臭烘烘的禸棍子给玩了个遍,前面后面连嘴里都是腥·臭的液體,全身掐得没一块好地儿,她披头散发、瑟瑟的裹着衣服走在路上,觉得一路上的人全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真不要脸,居然跟张老棍睡了。”
“都被张老棍睡烂了,还想嫁给谁去!”
……
“不,我没有,我没有!”刘芬芳拼命捂着耳朵往家里跑,等进了院门再回头去看,路上哪儿来的人。
“死丫头,疯哪儿去了!”刘寡妇在屋里听到动静跑出来,一指头戳她脑门上。
刘芬芳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场噩梦,想想自己所承受的委屈和折磨再看看自家亲娘这穷凶极恶的嘴脸,气急败坏的推开她冲进屋里,咣当从里面给门上栓。
她跟张老棍的事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反正她已经跟徐勇民睡过了,最多就是下面模Ъ柑欤日饧柑旃チ耍砩系纳送肆怂膊换岱⑾稚叮绞焙蛩故强梢匀眯煊旅窀蛘饴蚰牵钦姹蝗朔⑾炙腿档叫煊旅裢飞希潮阍侔阉恿醮浞际稚锨拦础
有了徐勇民这个垫背的,刘芬芳心里稳了不少。
不过想到张老棍弄进她身体里的精儿,她赶紧从炕洞里摸出一头蒜来,掰了两瓣丢搪瓷茶缸里跑去灶间冲了杯热水下去。
大瓣蒜是徐勇民给她的,崭新的搪瓷茶缸也是徐勇民给她的。
徐勇民总喜欢弄她里面,每次完事儿后就让她冲一杯这样的水喝,说是这样就不会怀上。
而不远处小院里,宋恩礼正坐在院子里剥着先前从县上买来的一毛俩的蒜,于她来说,这只是做肉菜之必备良品。
当然了,红烧野兔还需要生姜、八角、桂皮、红辣椒、小葱……
萧和平在家美美的吃了大碗野兔肉后回家,一路上非要把小媳妇的手拉到他臂弯里。
“你不是能自己走了嘛,我看你刚才在院儿里就走挺好。”宋恩礼嫌弃的甩开。
萧和平又缠过去,非要她挽着他,好像宣誓主权,“谁说的,你不扶着我我容易摔。”
“你现在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打从赵春兰家门口经过时正好被坐院里洗野菜的她看见,当下拿起笤帚把院里一大一小两只鸡撵得起劲,“臭不要脸黑心肝儿,青天白日的勾勾搭搭,下蛋给我回窝里下蛋去,要是摔断腿我看你还咋蹦跶,别以为长身绿毛就了不得,老天爷长眼嘞!”
赵春兰现在还真不怵啥了,儿子又傻又瘸,她已经没啥指望,脾气也越来越朝古怪方向发展,社员们常说她像只疯狗,逮谁咬谁,大伙儿都躲她,连一块儿干活都不说话,就怕惹她一个不高兴人撒疯拿锄头给自己开瓢。
萧和平怕宋恩礼火气一上来真给人一锅热油,紧紧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回家,“甭搭理她,疯疯癫癫的咱犯不着跟她计较。”
宋恩礼好笑的望向已经加高的院墙,“我说我要搭理她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再把自己给气着。”
“不会。”
她说不会,萧和平是真的信以为真,吃过午饭后照例午睡,而宋恩礼则跟往常一样拿着毛线篮去跟王秀英一起做针线活把自己那屋腾给他。
睡得正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啪”的一声,而后便是“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萧小栓跑来敲门,“四叔,四叔不好了,油油油,热油热油把人烫了……”
萧和平一下从炕上弹起来,急急忙忙套上衣裤出去,连拐棍都忘了拄。
院里一股香郁的油味,隔壁哭骂声一片,宋恩礼正没事人一样从院墙旁的凳子上下来。
“宋红旗!你给我过来!”萧和平双手盘到身后,脸沉得好像锅底。
萧家人听到动静纷纷开门出来,闻见这股油味也是吓了一跳,再听隔壁的骂声不用想都知道咋回事,周娟更是太阳穴直突突。
这老四媳妇摆明是个疯的,得亏她没把人得罪狠了,否则这锅热油不是倒她头上了?
“干啥啊。”宋恩礼撅着嘴把凳子端回来,不情不愿朝他走去。
只差那么三两步的时候,萧和平一把把人拽进屋,“砰”的将门反栓,把院子里的人吓得颤了又颤。
“你刚咋跟我说的?”他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把她推到墙角罚站,“站好站好,不许动。”
宋恩礼低着头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口,俩食指对着绕圈圈,看上去很是不服气。
“是谁说的不搭理她不生气?”
“我本来就没搭理她没生气。”她小声哼哼。
“没搭理她没生气?那你拿啥给人烫的?我就打个盹的功夫你就给我干出这惊天动地的事儿,宋红旗你要记住,你男人是军人,她姓赵的就是再可恶你也不能往人头上倒热油!”其实萧和平还想说的是,就算倒热油也不能大白天的倒!
哪有人干坏事干得这么正大光明的!
不过他到底没敢这么说,他怕他的傻媳妇回头真这么干去了,这种不地道的事儿还是让他来吧,他可舍不得媳妇去冒险。
宋恩礼愤愤抬头,气坏了一样攥着拳头,“萧和平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把热油倒她头上了?”
白嫩的小脸上东一横西一竖的全是黑乎乎的灶灰,萧和平看着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着头把人拽到自己跟前,“那么高的院墙,你抱着热油上去,万一烫到你自己咋办?”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媳妇的胡子
“老四啊,你好好跟红旗说,她年纪小不懂事儿,你别吓着她。”王秀英刚做针线活做睡过去,如果不是周娟把她叫醒,压根不知道出了这么个事儿。
鞋都没套好,趿着就跑过来敲门。
这事虽说做得有点过,但是错,王秀英觉得真谈不上,那赵春兰本来就嘴欠心坏,明里暗里折腾过他家多少回,也活该有这下场。
萧和平隔着门不耐烦的回了嘴,“您咋也来这套,年纪小年纪小,她都二十了,别人家二十的姑娘早都当娘了。”
“那你就快点让她当上娘,当娘就懂事儿了。”王秀英大言不惭道。
屋里两人齐刷刷红了脸。
萧和平尴尬得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干脆扯过门后挂着的毛巾在宋恩礼脸上重重揩了几下,“脏得跟猫儿一样,我看你就是当娘了也还是个孩子。”
宋依旧垂着眼帘,不过这会儿看上去比刚才低眉顺眼多了。
“我真没往人头上倒油。”她说,“我要是倒了他们家早该闹上门来了。”
萧和平听听外面的动静,刚才赵家院里那点哭闹已经消停。
萧小栓因为担心宋恩礼吃亏,一直在门外守着,门缝关不住里头的对话,听到这话后他忙给宋恩礼解释,“小婶婶烧了锅热油搁院墙上晾着,是赵奶自己爬到墙头才打翻的。”
王秀英一听,这还了得,顺手抄起笤帚跑出去,“操蛋玩意儿,居然偷到我们家来了,今儿不把这锅油给我赔来,我就让民兵把你抓去见公安!”
其实赵春兰本来是想反咬萧家一口讹点东西,她闻见油味就想趁着萧家人午睡的时候稍微舀点回家,谁知道那盛油的砂锅没放稳,手刚碰到就砸了下来,可宋恩礼烧的油温度并不算太高,只能把人烫痛却没把人烫伤,等赵春兰反应过来院子里倒了那么大一锅油,当然是第一时间找东西把地上的油吸起来,否则等渗到泥地里可就啥都没了。
只是这么一来,她就失了先机,等王秀英领着人找上门,她这小偷的名声已经坐实。
毕竟谁家还真能宽裕到特特烧一锅热油浇人?
吵架时的气话,谁不都是那么说的。
只是周娟把这事看在眼里后,却是啥坏心思都不敢再起了,她总觉得这事就是老四媳妇故意的,虽然她没有证据。
而此时萧和平屋里头,却忽然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中。
萧和平拿着毛巾,手不可遏制的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得不得了喜欢得不得了的脸蛋,没有勇气再擦下去。
因为他媳妇的脸上多了两撇“小胡子”,这是他给她擦脸时无意中带过去的,却与他先前在老窑厂看到的那矮个子的小胡子男人如出一辙!
难怪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还有那次他媳妇去江源头给他送东西,战士跟他说的也是个矮个小胡子男人。
这绝对不是巧合。
黑眸暗了又暗,变得叫人捉摸不透。
“干啥这么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花?”宋恩礼狐疑伸手过去拿镜子。
萧和平把她手拉回来,若无其事的用毛巾给她擦手,擦过后又重新给她擦脸,把那两撇胡子给揩得干干净净,“满脸都是花,脏得好像捡来的,对了媳妇,我问你个事儿。”
他看似闲聊一样提起,“还记得发大水你去江源头找我那回吗?你让人给我捎了个包裹,底下的战士说是一矮个儿小胡子男人,那是谁?咱大队里的吗?”
宋恩礼心里“咯噔”一下。
萧和平后来一直没问起这事,她还以为他忘了。
这突然提起,是觉察到什么了吗?
“不是。”她僵硬的牵起嘴角,“就是一顺路的货车司机,我怕耽误你的事儿本来没打算去见你,就让他帮我转交下,结果刚好听说你们那缺护士,我就顶上了。”
后面的倒是实话。
萧和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把宋恩礼给盯得冷汗直冒。
萧和平其实真的不蠢,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副团长,只是太相信她而且想象力也没那么丰富,所以才一直没怀疑她。
她有点不敢去想,要是萧和平知道她私底下干的那些与这个年代思想完全相违背的事,知道她是从几十年后穿过来的,会不会把她当成怪物烧死?
诚然他的思想已经算超前而且也很喜欢她,可如果真的牵涉那么严重,他能接受吗?他对她的感情,真的无坚不摧到战胜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组织带来的影响力吗?
“我就说,我媳妇啥时候成了小胡子的男人了。”萧和平收回视线,平静的摸摸她的头,把她搂到怀里。
宋恩礼却是心跳加剧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当然这一切,也全都被紧贴着她的萧和平分毫不差的接收。
他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那个小胡子男人就是他媳妇。
相似的身高相似的五官相似的气质……
萧和平不由得想起那次的情形,虽然他不知道小胡子男人在黑市到底是个啥样的角色,但奎爷他听说过,省城乃至周边省市黑市头子,而那时候的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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