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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香港当明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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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光叔自知拗不过,只得先答应下来。

    “那就明晚摘面。”张承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早日见到真容。

    “这……能否通融一天,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行,愿为美人多等一天。”张承走后,光叔就把此事告诉了珍儿。

    “什么?”珍儿怒拍桌子,“这是让我下不了台啊。”

    “但是没办法啊,张承的势利你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不让你摘,他也有办法让你摘,不如就这样算了吧,这10万我分你一部分,到时候你就走人吧,你也不适合在娱乐圈发展,拿着钱回家做点生意吧。”光叔有些不舍地劝说珍儿。

    “嗯,好吧。我也不想让您为难。”珍儿见事已至此,只能先应承下来。

    光叔走后,珍儿知道明晚过后必须摘下面纱,怎么办呢?忽然她计上心来。

正文 第二十二章:珍儿设局

    第二天,张承和往常一样来香云坊捧场,看完了谢莹莹的表演,莹莹下场敬酒,从张承那得知,已经给光叔下了通牒、强逼珍儿摘下面纱的事儿,做梦都差点笑出来,举杯:“我敬您一杯,还是您有魄力。”

    “珍儿,看你怎么死。”她阴暗的内心不断循环往复这句话,迸射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忽然,台上亮起素净的白灯,珍儿缓缓登台献唱新歌,一个个音符随着她清脆的嗓音盘旋上空,宛如晴空下的朵朵茉莉花。

    “真的好像邓丽君啊。”台下有人窃窃私语。

    “莫不是邓丽君的妹妹吧?”大家交头接耳。

    说得张承心里更痒痒,想到明天就是揭开面纱的日子,喜上心头,脸上漾起花样般的笑容,莹莹也许久没见他如此舒展清逸。

    “莫不是真把她想成邓丽君了吧?只怕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啊。”莹莹的讽刺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我不信。”他斩钉截铁地说,“她一定有一种别样的美,就像邓丽君,虽然算不上花容月貌,却有小家碧玉的美感。”

    莹莹不再争辩,不想扫他的兴,“来,喝酒喝酒。”举杯就自饮而尽。

    当大家还在如痴如醉地欣赏这飘渺的仙境美音时,舞台灯光又突然暗下来,珍儿戛然而止,竟然谢幕了。“喂,怎么回事?今天总没停电吧。”大家起哄。

    “为什么每次到了珍儿这,都有这么多事儿,今天又有什么岔?”

    “就是,怎么今天连歌都唱不全了。”

    “肯定是被人威逼利诱了。”大家议论纷纷。

    珍儿慌张鞠躬,未解释,就赶忙下台,张承好奇追到化妆间去,莹莹也没准备拦住,等着看好戏,莫不是害怕明日揭面,今日主动请辞了吧?

    “大家稍安勿躁,珍儿小姐为大家留个悬念,明日再唱……”光叔上台解释。

    “什么明日?整什么幺蛾子?”大家骂骂咧咧,台下一片混乱。

    “大家先看其他表演吧,下面请莹莹小姐给大家来段舞蹈,怎样?”光叔赶紧拉了莹莹救场。

    莹莹摇曳多姿地走上舞台,使了个眼色:“知道香云坊没我不行了吧?”

    “知道知道,改日重重谢你,赶紧救救场把。”两人暗语多时,灯光一亮,莹莹背对大家,高举一只手伸开五指,猛然回头跳起探戈,大家沉醉性感的舞姿,早忘了珍儿那事儿。

    珍儿走入化妆间松了口气,张承突然闯入,吓得她急忙捂住面纱,退后几步,淡定说道:“张公子有何事呀?这化妆间太小,恐怕……”

    张承自知失礼,赶紧解释:“珍儿小姐表演太过惊艳,特地献上花篮。”说着就给旁边人使了眼色,一个硕大的花篮端到她面前。

    珍儿高兴接过花篮,礼貌表达谢意:“谢谢张公子。”

    “为何总是匆匆忙忙下台?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开口。”张承握住她的手,她不好意思地矜持了一下,缩回手,勉强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是太……太仰慕你了。”张承急切表达爱慕之情。

    “唉。”珍儿假装失落掩面,开始哀声叹气:“承蒙张公子厚爱,我也想多唱几曲博公子高兴,再说谁不想大红大紫呢,可惜……”

    “有话直说,是不是有人为难你?说出来,是谁?是不是死光头?”张承有些不悦,“整天唧唧歪歪,表面说要捧你,背后又踩你。”

    “那倒不是,光叔一直很照顾我。”珍儿连忙解释。

    “不用怕,直说大名。”

    “你也知道我们这行,旧人最怕新人上位,我不怪她,毕竟香云坊是她打来的天下。”

    “你说的可是莹莹?”张承质问珍儿。

    珍儿露出恐惧的眼神:“我可没说过……公子心里有数就好。”

    “那每次唱半首就走也是她逼你的?”

    珍儿无奈点点头,赶紧跪地求饶:“公子,求求您了,别管这事儿,我怕你不但帮不了我还害得香云坊内乱,到时候我还得当那替罪羊,连活命饭都吃不上了。”

    张承一把拉起珍儿拢入怀中:“别怕,有我在,香云坊光叔都忌我三分,更别说那个贱人。”珍儿假装害怕、小鸟依人地靠紧张承,心里偷笑。

    张承顺势想抚摸她的脸庞,珍儿赶紧捂住面纱:“说好是明晚才揭的,若是打破规矩,他们又会找我麻烦。”

    “哦……我说呢。”张承恍然大悟,“怎么老是在我面前诋毁你,说你不敢摘面纱,其实都是她搞的鬼,怕你太漂亮上位了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吧?”

    “她平日还是挺照顾我的。”

    “你也太善良了。”张承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为什么我没有早些认识你?”

    珍儿心里暗暗想道:竟然被你这个坏蛋抱了,真脏身子,回去要好好洗个澡,你和莹莹比,那是大巫见小巫吧,要不是前世被你们捉弄够了,这世又差点被你们这些朝三暮四、吃里爬外的人骗了。

    “对了。”珍儿忽然说道,“今日后台相见一事一定会走漏风声,莹莹可能会想尽办法整我,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千万别管我,心里有数就好。”

    “什么?她还敢在我眼皮底下动手?”张承发怒,“活得不耐烦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都,她的荣誉都是我给的,敢搅了爷的兴致,我叫她哪里来哪里去。”

    “公子,饶了我吧,隔墙有耳,只怕明日我就不能再呆在香云坊了,说不定还会死无全尸。”说着珍儿哭起来。

    “别怕,有我,哥保护你。”张承紧紧抱住她。

    “听说她背后很有势力,一般人惹不起啊,不要为我冒险了。”

    “听你的意思,她的后台不止我一个?这娘们,挺会勾搭人的,不过不管她什么路数,我张承都不怕,你只管放心。”他一脸不悦。

    珍儿一阵窃喜,想不到张承这么容易被激将,蠢蛋!

    “千万不要,公子能这么说我就很满足了。”珍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忽然有脚步声,“她来了,我得回避了。”珍儿一溜烟跑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青竹出家

    莹莹走进来,满脸不悦:“一股廉价香水味儿,搞得这里乌烟瘴气的。承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找你老半天了。”

    “叫我干嘛?没看见我正高兴着嘛。”张承突然冷着脸。

    莹莹见势不妙,赶紧圆场:“人家想你了嘛,上次你还答应要陪我跳一曲的呢!”

    张承黑着脸被莹莹强行拉出去了。

    珍儿一路小跑回到公寓,松了口气,该说的总算都说了,后面怎么样就看造化了,她继续依照计划行事,既然设了这么个局,就不能再露面了,明天晚上必须消失,但这儿毕竟是光叔地盘,他翻个底朝天准能把我找出来,香港之大,何处能容我躲一躲呢?

    珍儿忽然想起青梅竹马的李青竹,是她在举目无亲的香港唯一能依靠和信任的人,这时,他会在哪里呢?

    她的思绪飘到了多年前还在南方小渔村的时候。

    那时多美好,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异性玩伴李青竹,为人忠厚老实,勤劳踏实,他每天放学后,就帮着家里种竹子,他家有一个偌大的竹园,每年长笋的时候,他都会在清晨天没亮时就上山挖笋,然后拿一麻袋直奔叶珍儿家去,每次珍儿要给他些鱼作为回赠,他都会害羞跑开。

    无论李青竹家里春季农活多忙,他都会在夜晚收工后、挤出时间做一只珍儿最喜欢的蝴蝶风筝,在三月三那天清晨,奔到珍儿家门口,等上几小时,等珍儿梳妆完毕,和她一同去前山的草坪上放风筝。

    这种两小无猜的生活像甘甜的泉水,细水长流、孜孜不倦地滋润着珍儿质朴无华而千篇一律的童年,这种淡然平静或许在经历尘世之人的眼里是神仙眷侣般世外桃源生活,但在珍儿眼里只是烦闷枯燥。她从未意识到身边的李青竹真的可以像竹子那般高大,直到她到香港走了一遭,经历了前世大起大落的痛苦和不堪,蓦然回首,才恍然大悟,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珍惜眼前人才是此刻她最强烈的心情,盘算着前世的此时,李青竹应该已经遭遇了人生中的不幸,他父母外出卖竹子时,意外滚落山崖、不幸身亡,这也成为他人生的转折点,从此踏上香港的征途,他现在应该在天静寺落脚,不如去找他叙叙旧,珍儿便连夜悄悄逃出香云坊,只身前往天静寺。

    话说李青竹香港之路并不顺利,父母死后,他唯一牵挂的人就是珍儿,便随着渔船偷渡到香港找寻珍儿,因为人生地不熟、找不到工作,就在街头流浪,

    青竹忽然想起埋葬父母时,在母亲手中找到一枚金戒指,他掏出戒指看了看,是纯金的,如果卖掉能换不少钱,虽说无法在香港立足,但至少能让自己多活些日子,他路过当铺,肚子饿得咕咕叫,但他时刻提醒自己:父母死得蹊跷,这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一定要留着,来日为报仇佐证。

    他用仅有的粗布衣服包裹自己,蜷缩在角落歇息,保存体力,决定再饿再冷也不卖金戒指。

    忽然有个好心人扔了个馒头给他,他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他吃完正想感激那个人,抬头发现他已经走远。青竹记得从小父母就教育他,知恩图报,便打算追上那人好好道谢。

    只见那人往乡野小道上走去,青竹也跟着进了山林,人没追上,自己倒迷路了,走了半天都在原地打转,眼看天色暗了,他便找了个山洞躲起来,饿了就摘点野果充饥。

    天亮时,他忽然看见山间燃起的炊烟,知道那儿有人家,便起身前往,想要借点粮食、再借宿几晚、寻点生计之活,他走过蜿蜒小径,被荆棘刺破双腿,徒手攀登陡峭山峰、手脚磨出血泡,绕路躲开猛虎野兽、毒虫蛇蚁,终于找到那座升起炊烟的宅子,竟然是敲着钟声的寺庙。

    他噗通跪倒门前大呼:“苍天有眼,为我指点迷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知施主有何难处?佛海无边,佛祖一定会帮助你的。”一位方丈慢慢走出来,慈悲地看着他。

    “实不相瞒,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天下之大,却无处容身。”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方丈。

    方丈打量了他全身上下,感叹:“阿弥陀佛,想必施主一定是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可见施主与佛有缘,既然佛祖把你送到静天寺,就一定会收留你。”方丈领着青竹进去,只见偌大的院子,几个小和尚正在扫地,浓浓的香烛味儿,令人心底生暖。

    “吃吧。”方丈端上一晚粥,“寺庙乃清静之地,没有锦衣玉食,但是愿意普渡众生。”

    “谢谢。”青竹狼吞虎咽吃完粥,“这种清贫的味道正是我追求的,一粥之恩,我将永记于心,我也从不是奢望大富大贵之人,只求找份工作自食其力。”

    “听口音,是外地人吧?”方丈似乎什么都知道。

    他无奈点点头。

    “既然你和佛有缘,不如在此念经、打扫。”方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李青竹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既然佛祖愿意接纳我,我就虔心在此修佛。”

    李青竹在天静寺当起和尚,每日扫庙点灯,跪拜念经,听方丈教诲,过了一段清静美好的时光。

    这天,方丈忽然说:“青竹你尘缘未了,还要去报恩,以你的品格,将来必有作为。”

    “方丈,我想一辈子留在天静寺。”青竹急忙跪拜在佛祖面前。

    “唉,凡事不能勉强,讲究缘分。”

    “恕我愚钝。”青竹非常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自然知道。”方丈继续转动佛珠、念经。

    今天是十五,上山烧香的香客不少,方丈在大殿念经,李青竹等小僧人就在旁边敲木鱼跟着念,全殿上下一片清静,只听得见静心的经文声。

    一位女香客踏入大殿,在佛祖面前虔诚跪拜三下,拿起许愿签开始摇,嘴里悼念着:“佛祖保佑。”

正文 第二十四章:珍儿失踪

    忽然一根签掉了出来,她淡然地捡起递给方丈解签。

    方丈看了看签,语重心长地说:“施主,此乃中签。”

    女施主焦急地看着方丈:“那可好?”

    方丈正想说话,一位身材肥胖、满脸横肉、面带凶光的男子走进来,仰头看见佛祖,赶紧低头小拜了三下。

    女施主回头看见他,赶紧招招手:“过来,过来。”

    男子走到方丈跟前,故意压低语气问道:“大师,我夫人的签怎样?”

    方丈摸摸胡子,笑道:“无碍,此签的意思就是只要多行善事即可如愿。”

    女施主松了口气:“太好了,谢谢佛祖。如果他日成功怀孕,定来还愿。”她又双手合掌虔诚地拜了拜佛祖。

    男子高兴大笑,声音张狂:“谢谢大师。我就说我金于鳄是什么人啊,天不怕地不怕,谅佛也不敢不保佑我啊。”

    女施主瞪了他一眼:“小声点,小心得罪了佛祖。”

    方丈抬头看了一眼该男子,低头叹气摇摇头。

    女施主觉得丈夫失利,赶紧用胳膊肘推推丈夫:“还不去添香油?”

    金于鳄楞了一下,笑道:“哦对对对。”

    他慢慢踱到佛祖面前的功德箱面前,在口袋里掏了又掏,半天也摸不出一个铜板。后面的香客陆续跪拜上香,站起来推了推他:“哎,你好了没有?”

    “就是啊,我们还要添香油呢。”

    “好了好了。”金于鳄一着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楞了一下,正想把这钱往回放,但周围的眼神迅速像被磁铁吸引般,齐刷刷地看过来,他头皮发麻不知如何是好。

    “快点啊。”金于鳄夫人喊着。

    “就这个?”他诧异地问了问夫人,眼神试探性地大量夫人的表情。

    “对啊,这算什么呀,能怀上就好。”

    “哦。”金于鳄依依不舍地把百元大钞放进功德箱,大钞刚进去半截又被他提了出来。

    “你到底捐好没啊?”旁边人问道。

    “好了好了。”他一着急,一松手,百元大钞掉了进去,看着它缓缓落入功德箱内,他巴望着透明区域,心仿佛在滴血。

    “好了,就走开啊,挡在这干嘛?”旁边人不高兴地推开他。

    “我就看看,我的钱有没有掉进去嘛。”他一脸不悦,转头看见方丈正直盯盯看着他,他瞬间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笑道“阿弥陀佛。”

    方丈回赠一个笑脸,摸摸胡子,问道:“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是大富大贵之人。”

    金于鳄赶紧低头:“不敢当不敢当。”脸刷的就红了,以为方丈在调侃他小气。

    方丈笑道:“别那么紧张,我是想问问,你们那还缺人吗?”

    “怎么?方丈想出寺?”夫人诧异问道,“那正好,我正想在府上开间庙宇。”

    “差矣差矣。”方丈不紧不慢地说,“不是我,是我们这儿的一个小僧人尘缘未了,想要还俗,为人憨厚又吃苦耐劳,如果府上正好需要劳工,正好成人之美。”

    “这……”金于鳄欲言又止。

    方丈抬头看了看他的神情,笑道:“他只求有口饭吃,工钱随意,再说你们也没少给寺里捐钱,就当是他替庙里答谢你们了。”

    “那太好了。”金于鳄赶紧说道:“他在哪呢?”

    方丈对着青竹说道:“你过来。”

    青竹不解地站起来走到方丈身边,方丈与他低语几句,青竹立刻跪下:“师傅,这是要赶我走吗?”

    方丈抬头看看佛祖,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是你的天命,去吧,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完成,你不要让佛祖失望啊。”

    “我不懂。”他难过地看着方丈。

    “去吧,有缘之人已经来领你了,今天你就还俗吧,记得做事要问心无愧,不忘初心。”方丈说完看了看金于鳄。

    李青竹叩拜方丈三下,哭着说道:“是,他日我一定会回来看您的。”

    “小僧,你叫什么?”金于鳄笑着看着他。

    “李青竹。”

    “好名字,我会给你安排个好差事的。”金于鳄笑着。

    “青竹,这位是金老板,专门做建材生意。”

    “谢谢金老板”青竹低头鞠躬。

    “唉……不必多礼。”金于鳄和方丈告别,带着李青竹下山了。

    青竹不住地回头看那座炊烟袅袅的寺庙,他见金于鳄和夫人手中提着篮子,便道:“我来拿吧。”

    “哎,好。”金于鳄见他手脚勤快,笑道:“你想做点什么?”

    “能有口饭吃就行,全听您吩咐。”他低头回答。

    “你以前做什么的?”

    “帮着家里种竹子。”他顺口说道。

    “那正好,我家种了很多树,你就帮我打理园子吧。”金于鳄笑道,青竹点点头。

    话说珍儿出走香云坊后,隔天早上,光叔召集工作人员开会,就昨晚珍儿唱了一半就下台的事儿纠察原因。

    “昨晚的事儿是意外还是人为?”大家支支吾吾,光叔心想肯定又是谢莹莹捣的鬼,便对着工作人员怒吼:“谢莹莹呢?”

    “她,她昨晚陪客累了,说有点不舒服。”莹莹的助理小红紧张说道。

    “别以为她是头牌,我就不敢动她。”光叔没好气地说,“昨晚客多人杂,又加上那么多外人在,想给她留点脸,你作为她的助理,应该劝劝她,别玩火自焚。”

    “是是。”小红应承着,心里纳闷。

    “珍儿的嗓音没得挑,以后你们别玩那些故意给人升调的事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对着伴奏师们呵斥,大家不敢吱声。

    “以后谁再配合莹莹胡闹,就是和我过不去。”他气得甩甩手走了,直奔珍儿公寓而去,敲了半天门,却没有动静。

    “你再不开门,我就进来了啊。”光叔大声喊了几句,还是没动静,他便拿出钥匙开门而入,发现珍儿并不在屋里。

    “奇怪了,人呢?”他走出门外,逮着个下人就问:“珍儿呢?”

    “不知道啊,没在里面睡觉吗?”下人紧张说着。

    “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光叔生气问道。

正文 第二十五章:寻找青竹

    “不知道啊,昨晚珍儿小姐睡了,我就走了。”

    “肯定又是她搞的鬼。”光叔直奔莹莹房间而去,猛烈敲门,“快给我出来。”

    “怎么了?”莹莹打开门,迷迷糊糊地打着呵欠,“昨晚睡太晚了。”

    “珍儿呢?”光叔劈头盖脸就问。

    “我怎么知道她啊?我们又不是连体姐妹?”莹莹冷笑。

    “你多次刁难她不成,就把她撵走了,是不是?”光叔厉声说着,“你好大胆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莹莹不屑一顾,“我好歹是这儿的头牌,至于那么小气吗?”

    “不是你,还有谁?”光叔怒瞪莹莹。

    “她可能出去办事了呢?”

    “她在香港举目无亲,能去哪里?”

    “那我也没办法啊。”莹莹觉得委屈,“不是啊,为什么她一出事,你就怀疑我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我承认我是嫉妒她,但我还不至于这样吧,你这是诽谤我的人格。”莹莹生气地看着他。

    “好,我等着,如果她晚上演出时还未露面,我再找你算账。”

    “哎……”她看着光叔远去的背影,生气地怒拍桌子,“搞什么?我才是香云坊头牌,现在大家怎么都围着那个贱人转!”她赶紧回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焦急地摸摸脸颊,“岁月真是不饶人啊,谁让那个小蹄子比我年轻呢!”

    然而直到晚上,珍儿都没有露面。莹莹没有多想,还和往常一样迎接贵客张承,正准备拥抱张承和他打情骂俏,张承却冷不丁冒出一句:“珍儿呢?”

    莹莹顿时失去兴趣,被他冷到不知如何接话,恰好光叔来了,莹莹赶紧推托:“这要问光叔吧。”

    光叔一脸恐惧,陪着笑脸寒暄:“张公子,那边坐,我们慢慢聊。”莹莹没好脸色地转身就走。

    光叔拉着张承在沙发坐下,就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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