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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专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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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她笑着问林垦,僵硬地笑过几年,哪怕面前的人是他,好像也不能开怀,“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自私可笑?”
林垦沉默着任由李慕七继续发挥。
“仗着你余情未了前来撩拨?”
她觉得林垦有站起来揍她一顿的冲动,可他可以多隐忍,她一清二楚。
“突然自动上门,我不抱歉打扰到你。木头,我是个坏女人,之前你就知道。”
她拉开林垦对面的木椅落座,伸出手覆在脸上:“他会活着回来吗?”
她问林垦。
李梁冬,是她在这世上亲情最后的来源。
从李梁冬退居二线,她便设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肩膀上会压下来万斤重担。可当真得每日醒来,面对的只有一地硝烟,连呼吸,似乎都是不能承受之重。
前面的二十九年,那个生她的男人,虽然没有近在眼前给她父亲对女儿的关怀。但她那片能遮雨的瓦,那份能饱腹的餐,和每每孤独到绝望前他不经意地出现带来的那份亲情的温度,均是来自于他。
他迟暮老去,身为他唯一的子嗣,她只能挺身而上。
那是责任,也是她这么多年,从时间那里得来的良知。
“李慕七,我是谁?”林垦带着略显喑哑的声线开口。
他自问自答:“我叫林垦,在你今天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前,我还在想,我的一个故人。她爱我,但是在家业和亲情任何一次二选一之间,我都是失败被舍弃那个。也许我叫自作多情的蠢男人。再遇见她,我想对她说。我很懒,这次我要她来追我。追慢了,很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不想追,很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追得犹豫不决,很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作者有话要说:琼瑶……
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珍惜当下。
☆、第044章 。街结劫
第四十四章街;劫,结
在李慕七的印象里;林垦一直是温和开朗的。
从不曾像现在这样;看似给她诸多选择;却其实让她无路可走。
那个当年红着眼睛按照她的意愿说分手的男孩;在她不曾参与的那些岁月里,突然就长成了一个强势的男人。
那些自以为是;让她都错过了些什么……
***
夜色站在楼道里很久;久到脚不沾地的许南康回来;都没能等到李慕七或者林垦从会议室出来。
和当事者之一具有密切的关系,夜色不知道林垦那点儿事儿若是被历来一本正经的许南康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一定不好就是了。
她挑挑眉挡在会议室门前拦住许南康:“沈重的刑讯有进展吗?”
许南康看她恨不得拉长臂膀贴在门上的模样;微笑:“你嫂子今儿来探班在里面正大光明的偷人?色/色,你这样子好像我推门进去会世界末日一样。”
夜色吐舌,有那么明显吗……
“裴博士难道没有给你上过内政课?你钻研人心这么久,骗人这门功夫怎么越来越差劲。”
夜色反驳:“头儿,你这纯粹是冤枉我。沈重到底有没有交待出有用的线索?”
许南康再度看了眼紧闭的会议室门,叹气:“他今早离境,我们晚了一步。”
这样敏感的时间点,他出境无疑加重了自己畏罪潜逃的嫌疑。
夜色愕然,沈重最近暴露在警方面前的种种,让她有一种他在刻意与嫌疑人身份对号入座的感受。
****
裴白墨在医院待了没多久,就自主自愿地搬回了自己的别墅。
林瑟面对他的顽固咬牙切齿,却也只是咬牙切齿此外全都是无可奈何。
“我知道你擅长察言观色,我现在不高兴,你干的。”他每次遇到正经严肃的事情总是会觉得自己严肃起来底气不足,面对裴白墨这样的妖魔更甚。
裴白墨淡定地捏紧眉心:“有证据吗?”
看着他勉强的模样,林瑟不答反问:“耳鸣引发的头疼,多久了?”
裴白墨冷淡从容地放下手臂,避重就轻:“职业病。有证据吗?”
林瑟脸一拉:“ 有证据吗这四个字是你的新宠?”
裴白墨居然点头,而后微笑轻摇:“抱歉,你发问的前一秒,它们刚刚降格为旧爱。”
他显然无意继续病痛这个话题,林瑟摸摸鼻梁,对付裴白墨真是头疼,也就是像他这样有耐心有爱心又有智慧的人才能坚持下去。
******
报刊上刊登巨幅广告索要赎金的绑匪,显然是个不甘于寂寞的人。
夜色目送李慕七离开警厅,便奉许南康之命把七年前那宗尘埃落定的李梁冬初次被绑架案的材料递交给裴白墨。
林瑟刚放她进门,许南康的电话又拨了进来。
“李慕七刚刚折回来。绑匪有了新动向,刚刚在她的语音信箱里留下一串字母符号。刑警队正在查留言的来源,希望能确定对方的位置。”
夜色转到林瑟的身后,从口袋里掏出记号笔,就着林瑟的背将许南康电话里告诉她的那串字符写在他的白色棉T恤背面。
WRPRUURZDBSPKLJKEDBZKDUI
非常杂乱的一串数字。
夜色对密码一向没有研究,即便是最普通的密码亦是无解。
她往林瑟背上写得时候林瑟安静地任她作为,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惊呼调戏。
这一响动把裴白墨从里面招惹出来。
林瑟指着四周空闲单调的墙壁和远处的便签本控诉。
夜色笑笑走到裴白墨身边,声音和缓,指指裴白墨的脑袋对林瑟说:“他有强迫症,墙壁染上别的颜色,必须得擦干净才行。你要理解我的先见之明,考虑周全。这是事先减轻你的劳动量。”
裴白墨推自己的镜框,一副助纣为虐的旁观模样,林瑟拧着眉毛背过身:“五秒,只允许你们观察五秒。五秒后我就把这堆东西从我衣服上清理干净。”
他背过身,那串字符清晰地跃入裴白墨的眼眶。
WRPRUURZDBSPKLJKEDBZKDUI
“我对密码没有研究。”夜色坦白。
裴白墨即刻接话,自然且天经地义:“我懂就够了。”
他话毕添了些词汇来解释:“我也从未寄希望于你什么都会,毕竟我才是男人。”
这算大男子主义吗?他几日前说过这句话,夜色回想当时的场景,忍住不笑。
偏偏他毫不自知,继续添油加醋:“你的。”
我是你的男人。
夜色把这句话连接起来,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林瑟的反应。
“凯撒密码”,裴白墨复看夜色一眼,“色/色,原来你真得对此一窍不通,我以为你在谦虚,这是最简单的加密方式之一。”
夜色:“……”
“它是一种替代密码。加密方式是密文等于明文加位移数。把这串字符的每一个字母按照字母表的顺序移同样的位数,得出的就是密文的内容。”
夜色蹙眉:“W往前移一位是V,移两位是U,可能的移法有那么多种,怎么确定到底移了几位?”
裴白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所有可能存在的组合列举出来,从中找到符合常理的有意义的话。”
“很原始的解密办法。”
裴白墨笑:“这么低效你很失望?”
夜色点头承认。
“真可惜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我,让你没机会失望。”
他笃定地陈述:“把明文前移四位。”
“TOMORROW。”
“AT。”
“TWO。”
“THIRTY。”
“PM。”
“HIGH。”
“BAY。”
“WHARF。”
“连起来是:明日下午两点半,高湾码头。”
裴白墨告诉夜色答案后又兴致勃勃地问:“夜学生,现在懂了吗?”
夜色学着他适才说他才是男人的语气:“毕竟我是女性,迟钝些也正常。”
裴白墨微扯唇角:“考你一个更简单的密码。”
他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地蛊惑人心:“HCIDEBEILHCI。”
夜色微怔,挑眉。
裴白墨耐心地盯着她看了五秒,而后开口:“你这么笨不会脸红吗?倒过来。”
夜色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她似乎在一向表情寡淡的裴白墨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红晕。
那句话倒过来是ICHLIEBEDICH。
这些时日德语荒废的厉害,谅她再迟钝,也辨别的出这句话的意思。
Ich liebe dich。
这是德语,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
打我吧
☆、第045章 。街劫结
第四十五章:街,结;劫
裴白墨难得这么含蓄的表白;夜色的脸唰一下染上红晕。
林瑟握拳抵在嘴边直咳;含蓄地提醒裴白墨此地还有他这个第三者存在。
裴白墨不见任何觉悟,倒是夜色的脸愈加灼烫。
林瑟见状益发觉得好笑,三两步走上前隔着毫厘之距手臂轻轻围揽夜色的肩:“Katze,我也爱你。”
夜色盯着裴白墨的表情看;他除了有些僵硬之外;表情可以说是无动于衷。
林瑟自讨没趣;对着夜色挤挤眼;表达对裴白墨不解风情的不满。他是很自觉的,即刻便起步上楼留给夜色和裴白墨些许二人空间。
掌心刚碰到楼梯扶手;却听到淡定半天的裴白墨一如既往清泠的声音:“亲爱的。”
林瑟的腿一抖;怀疑自己幻听。
没有听到夜色的应答,他抵不住好奇心下意识地回头想要弄清楚裴白墨刚刚吃错什么药了吐出这样的话来。
“对,我是在跟你说话。”裴白墨见他转身,坐在沙发上冲他点头。
林瑟握紧楼梯扶手,觉得自己又像一块躺在砧板上的鱼肉,直觉要遭遇危险,却对躲避无能为力。
他在心底暗骂自己受虐狂,交友不慎,耳朵里已然捕捉到裴白墨的声音。
“亲爱的”,裴白墨重复说道。
“别紧张,我不是要表白。”
“楼上书架第七列第三排有一本书,推荐你现在读一读用来打发时间。”
裴白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下,异常温柔地问林瑟:“你不问问书名吗?”
林瑟腹诽一顿,还是开口:“我可以拒绝吗?”
裴白墨斩钉截铁:“不可以。”
林瑟望向夜色叹息:“怪我识人不清。”
裴白墨无视他的话:“书名是《论人的十种死法》,如果你不喜欢,还有另外一本也适合你,在第二列第五排——”
“不用了,这本我喜欢”,林瑟打断裴白墨的话,“我实在是太喜欢了”。
“等我死后你记得写本《论人的第十一种死法》出版。”话落便速度向楼上转移。
林瑟一走,夜色就走到裴白墨身旁落座。
看他如远山的眉,似深潭的眸。
“裴白墨”,夜色叫他的名字,“按正常的逻辑,一般人表达完我爱你都会问问对方的感受,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
“嗯,一般人是吗?我不需要。”他自然地将手臂伸过去掌心落在夜色头顶轻揉。
一来就冷场。
即便他不需要……
夜色也没打算不说,她不想要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她斟酌了下不知怎么去组织语言,只好直白地把心底的想法都告诉他:“从前我就想,自己要更努力变得更好,才不辜负将来遇到的那个人。后来我遇到了你,除了……性格,你那么好。我开始努力学习,努力变聪明,努力想要在将来你看得到我的时候,站在与你匹配的地方。”
话至此,夜色忍不住自己笑自己:“虽然失败了。”
“我不会因为你的优秀而自卑,我只是不希望因为自己拖累别人看你的眼光。”
“你也许是慢慢在更加喜欢我,但是,现在还不用说爱我。”
“我等得起。”
“我们慢慢来。”
她如此郑重其事,裴白墨却僵坐在一旁。
夜色在心底静数五秒,刚想开口,终于等到他迟钝的反应。
“我刚刚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夜色点点头表示在听。
裴白墨蹙眉:“是我给了你质疑的机会。”
“我不需要你的回应,不是因为你的回应不重要,而是你太蠢,喜欢我现在都写在脸上。”
“我看得到,不需要你再度浪费口舌。”
夜色:“……”
现在这种情况下,难道要她说谢谢他善解人意为她考虑吗?
******
关于李梁冬绑架案的一切,都还在按着绑匪给出的信息推进。
被绑匪牵着鼻子走,众人对于李慕七收到的电话留言中绑匪留下的信息反应不一。
下午两点半,高湾码头。
这个时间地点,在高湾港进出的船只数量庞大,要想全盘掌控局面,并不容易。
赎金尚未缴付,被绑架者亲属尚未公开回应绑匪任何言论。仅凭只言片语,无法判定绑匪是想愚弄警方,还是在此时间地点真得会出现什么。
如果有,会是李梁冬?
还是李梁冬的部分肢体?
大家并不能确定。
市局刑警队在对高湾码头密集搜查后,答案揭晓。
夜色听到许南康转递的消息,和他一样,均觉得诧异。
“刑警队在码头下层的集装箱里,发现了被装在布袋里的人。”
“不是被绑架的李梁冬。是沈重,那个应该已经离境的沈重。”
*******
嫌疑重重,充分引起警方注意却突然出走海外的人,突然以这样落魄的姿态再度出现在警方的视野里,没能使案情明朗,反而是进一步扑朔迷离。
“会不会是沈重自导自演?”夜色问裴白墨。
裴白墨轻轻摇头:“一个希望引起广泛关注的绑架犯,最终轻易地自投罗网?虽然自导自演带有一定的戏剧性,但是很显然,这不是我们自大的凶手会用来彰显自己的才智以及自信的手段。麻袋?不,他无法忍受自己的落魄,哪怕是外表上的。我们的凶手,是个一直威风凛凛的成功人士。”
“他,或者说他们,习惯了接受周边人和社会的赞誉,渐渐真得认为自己无可抵挡,于是前来挑衅警方。”
夜色接受裴白墨给出的对罪犯的侧写:“可是要怎么解释沈重出现在码头,还有他之前那一系列反常的却能够和绑架犯动机相和的举动?”
裴白墨笑:“沈重和这起绑架案的受害人李梁冬有什么关系?”
“生活里,商场上,一言难尽,有些复杂。”夜色疑惑。
“遇到复杂的事情时,我们只需要回到最简单的开始,从头抽丝剥茧。沈重和李梁冬最初有所牵扯始于什么?”
夜色即刻回应:“李梁冬的继任妻子,也是沈重的妹妹,沈嫣。”
*********
还没等他们找上沈嫣,沈嫣自动前来警局。
夜色被许南康叫回去协助工作,见到沈嫣的时候,她和沈重一样,不肯多说,不过一句话:“我要见他。”
最终,沈嫣得偿所愿。
隔着短短两臂距离,沈重和沈嫣对望数分钟。
一室寂静,最终被沈嫣恣意的笑打破。她仿佛遇到了此生最搞笑的事情,胸脯止不住地震动。
笑到最后,眼泪从眼角溢出半滴。
笑声骤起骤停,她望着沈重,变得前所未有地严肃:“不是我。”
“我们沈家人都蠢”,她看看静立一旁的警员,再度重复,“不是我”。
沈重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牙齿紧磕在一起作响。
“不是就好。”
********
直到两人分离,沈嫣坐在众警员面前,依旧挂着告别沈重时的微笑。
“跟我哥没有关系。”
她首先替沈重澄清。
“我不知道他出现在码头的过程中历经了什么,但是我丈夫被绑这个案子,和他无关。”
沈嫣无比笃定。
“他以为是我做的,以为是我绑架李梁冬。”
“我曾经在李梁冬七年前被绑获救归来之后,对我哥数次说过想要李梁冬死。毒死也好,砍死也罢,总之让他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哥以为我真得会那么做,呵,他以为我真得下得了手绑架李梁冬。”
“他以为是我做的,所以将自己打造成绑架李梁冬的罪犯,想要替我承担,制造动机,制造一切因素。”
“他的助理薇薇安和司机乔生,可以作证。”
*************
沈嫣说了很多,愿意配合调查。
旁观完这一切,林垦问夜色:“这兄妹情感人吗?”
夜色推他脑袋:“没我和萧子规感人,你若有感而发,对着我们哭好了。”
林垦切一声:“只是唏嘘。和沈重无关,那么沈嫣真得清白吗?”
夜色摇头:“案件没有尘埃落定那刻,我不能确定。但是沈嫣如果出手,七年前李梁冬初次被绑架时,又为什么要交赎金救他回来?她若针对李梁冬,大概更可能的作为,是作为妻子直接谋杀丈夫。”
他们还在谈,远远旁观沈嫣从远处走来。
她渐渐走近,和夜色、林垦擦肩,最终又渐渐走远。
就在夜色和林垦再度拾起谈话的时候,她却转身走了回来。
她的目标很明确,直指林垦。
“我见过你。”沈嫣没有说缘由,也不包含时间地点,“和慕七在一起”。
“她好奇自己的生母很多年,为此和李梁冬数度翻脸。你想知道,她的生母是谁吗?”
夜色看到林垦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拳攥紧,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切忌冲动。
沈嫣继续自说自话:“大家都好奇。李家地下室别有洞天,我请警队去考察取证收集线索,欢迎你旁观。”
*******
沈嫣走后,夜色问林垦:“要去吗,要不要告诉李慕七?”
林垦踏出数步停下来,点点头,又摇摇头:“去,暂时不告诉她。”
李家地下室空间很大,沈嫣指挥人搬开地下室最中心的书架,露出内里一面粉刷干净的墙。
“砸掉。”沈嫣闭了闭眼,最终说。
她话毕离开,留下众人静待。
当墙后的那幅素描露出来的时候,夜色有生之年得到的认知再次受到剧烈的冲击。
画上的人,她未接触过真人,却见过很多资料。
那是李梁冬的妹妹,李雪冬。
如果她没记错,李梁冬精于素描。
夜色募然侧身望向林垦。他要怎么告知李慕七,她的生母,是她叫了二十余年的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稍安勿躁
☆、第046章 。街劫结
第四十六章:街;劫,结
沈重对于自己出现在高湾码头的经过一无所知;在他失去自由前最后的记忆里,是他妥善安置好一切;马上要离境远走。
却不想还未登机;眼前骤黑失去光线,人事不知。
夜色跟随许南康前去探访李雪冬;这个从李梁冬现任妻子沈嫣那里被坐标为李慕七生母的女人。
路上夜色一直和许南康分析案情。
“外界有传李雪冬和李梁冬没有血缘关系吗?即便是豪门秘闻,*的话也太过狗血了吧?”
许南康未置可否,只泛泛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你敢想;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说不定就有人已经让它成真。”
“外界一直风传李雪冬不能生育,所以才和迟云生没有子女。迟云生对此并不介意,依旧和李雪冬相濡以沫,是模范夫妻。若是她真是李慕七的生母,那么她和迟云生的关系,也许并不像外面所传的那样和谐。”
**********
暮色四合,李雪冬和丈夫迟云生的别墅坐落在东城海岸,这城市最接近日出的地方,此刻也已是光线晦暗。
家政阿姨引夜色和许南康入内,李雪冬正坐在客厅的横榻上翻阅素描画册,□搭着一条奶色薄毯。
“为我哥哥的事?”李雪冬主动开口,语调温和,声线纤柔。
许南康对夜色点点头,夜色微微一笑回应她:“是的,迟太太,我们有几个想要了解的问题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李雪冬依旧很合作:“请说。”
夜色将准备好的问题抛给她:“李梁冬先生,他和你们夫妻二人的关系如何?他被绑架那天前后,你和你先生正在做什么?”
夜色尚未来得及补充,李雪冬已接着说:“不用担心,我并不介意,对你们来说盘查属于例行公事,我了解。”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怎么出过门,那天前后也是。有通讯的人也屈指可数,几乎只有我丈夫,你们可以查看通讯记录。”
“云生的行程更为透明,周二晚他才回到R市。”
“至于我们和我哥哥的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我们曾经很好,但是为商遭遇的事务太多,难免会有冲突。再加上,嫂子和我们并不亲厚。我如果说我们关系一向亲密,没有任何事能抵挡,反而显得虚假。”
许南康紧接着问:“沈嫣,沈女士透露,你是李梁冬千金李慕七的生母。迟太太,李梁冬先生的绑架案牵扯甚多,我们需要了解他个人生活的一切寻常和不寻常,请告诉我们,你和李梁冬的关系,究竟如何?”
李雪冬阖上手中的画册,指尖在画册封面的凸起处摩挲。
“是,慕七是我的女儿。”
**********************
正当夜色和许南康在迟家别墅探查的时候,李慕七接到绑匪在语音信箱里留下的第二条留言。
林垦直接载李慕七去找裴白墨。
留言内容比上次留言中单纯的字母多,透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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