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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_西西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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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那怎么做?”
“要硬来,”张范摸摸下巴,样子有点|猥|琐|,“趁她不注意,上去就来个法式|湿|吻|。”
姜淮淡淡的接上,“然后就是一大嘴巴子。”
张范,“……”
他抽抽嘴,“你还是温水煮青蛙吧。”
施凉回到办公室,只有她自己,其他人都吃饭去了,她没坐下来,而是侧身靠着桌角,斜斜的扫过对面。
那是盛馨语的办公桌,布置的非常讲究。
随便一个小挂件都是外国货。
和施凉的一比较,相当于是买家秀和卖家秀,都不像是一样尺寸材质的桌子。
她曲着两根手指,轻轻敲点着桌面,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顶层,盛光德刚走出来,就看见盛馨语站在走廊,“爸,妈呢?”
盛光德脚步不停,边走边说,“回去了。”
盛馨语伸手去拉他,“真的?”
“不然呢?”盛光德看了眼他的女儿,将那丝质疑和慌张收进眼里,“难不成我还能把你妈怎么着?”
盛馨语抿嘴,她没发出声音,脸上出现的东西已经暴露了内心的情绪。
盛光德的眉峰一皱,“馨语,别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你爸。”
盛馨语想说,可是爸,你从前就是那么做的,但她没资格说,自己也不干净,而且也不敢说,每每在她得意忘形的时候,那种恐惧就会翻涌出来。
“爸,你跟妈没吵架吧?”
盛光德按了电梯,“夫妻之间不吵架才不合常理。”
门开了,他走进去,盛馨语亦步亦趋的跟着,“你们都过了半辈子,怎么会就不能一直好好的?”
盛光德提醒道,“馨语,你的事,我们不掺合,我们的事,你也少往里凑。”
盛馨语僵住,她沉默了几秒,“爸是要去陈沥沥那儿吗?”
盛光德也不遮掩,“嗯。”
盛馨语心里不是滋味,爸爸把空余的时间和爱都给了那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虽然她老早就撞见过,但是现在的发展依旧远超自己预料。
财务科的楼层到了,是盛光德按的,他的意思明了,这件事就此作罢,不想继续谈下去。
盛馨语再不情愿,也只能出去,她走进办公室,意外的发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你在看什么?”
听着背后的声音,施凉没回头,“在看这绿萝,好养又好看。”
办公室数量最多的植物就是绿萝,绿葱葱的,盛馨语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她对这玩意儿向来没有兴趣,更无法理解那些人费心去养的意义是什么,她盯着施凉夹在指间的烟,“施主管,办公室是禁止抽烟的。”
施凉轻笑,“没点。”
盛馨语的脸有点难看,她把桌上的文件收收,暗地里检查自己的东西,看是不是丢了什么,如果丢了,那就一定是这个女人干的,可惜没有。
“分公司缺一个财务总监,我打算向我爸推荐你。”
施凉做出吃惊的样子,“没想到有这么好的机会,大小姐还想着我。”
盛馨语的眼睛眯了眯,“分公司在w市。”
施凉把烟放回烟盒里,她拿起打火机,指腹磨蹭着那片四叶草,“我知道不在本市。”
盛馨语有种心思被看穿的错觉,“那就这么说定了。”
施凉说道,“如果有更好的发展机会,我求之不得。”
盛馨语放松了些,她已经查到了,容蔚然昨天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原本是想光明正大的把对方打败,现在不行了,她等一刻,都是煎熬,就想赶紧让人滚出a市,最正当且平常的理由就是工作调动。
这样容蔚然知道了,怪的是施凉,怎么也不可能牵扯到她头上。
施凉知道盛馨语打的什么算盘,她更知道,盛光德是不会点头同意的。
很显然,关于这点,对方并没有想到。
施凉给容蔚然发微信,就一个链接,是一部新上映的电影,其他什么内容都没有,包括一个逗号。
容蔚然在跟几个发小打台球,六七个超短裙妹子陪同,室内漂浮的尘埃都弥漫着一股子年轻人独有的张狂味道。
“六少,到你了。”
“不玩了,”容蔚然抱着手机,一边的嘴角兴奋的上扬,“老子要去约会了。”
那年轻人吓的丢掉了球杆。
众人,“……”
好半天,他们才从呆滞的状态里出来,“刚才我好像出现了幻觉”“这么巧我也是”。
下一刻,室内响起震耳欲聋的起哄声,那几个发小的反应非常激烈,嗷嗷的叫唤。
容蔚然在给施凉发信息,“一个个跟大马猴一样瞎蹦跶什么,是老子找着媳妇了,又不是你们。”
他皱皱眉头,暴躁的说,“都他妈安静点!”
有个小平头上来问,“六少,是不知道回什么信息?”
容蔚然按着手机键盘,噼里啪啦一通,按出一大段乱七八糟的东西,又给删了,他不是不知道,是脑子一片空白。
“一边玩儿去,都别打扰我!”
“……”
就没见这么认真过。
另一边,施凉点开窗口,她扫了一眼,除去符号,一共十二个字,有三个错别字——像约窝看电影啊,先排队去把!
盛馨语听到笑声,她拿着化妆镜的手一紧,突然靠近,“施主管笑什么?”
施凉把手机往她面前举举,“是一段视频。”
盛馨语没看视频里搞笑的一对兄弟,她的视线落在施凉的手机挂坠上面,“这个……施主管的男朋友送的?”
施凉大方承认,“是啊。”
盛馨语顿时就是一脸吃了什么脏东西的表情。
下午,施凉外出办事,搞定后临近下班时间,她直接去了广场。
青年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不时拿到嘴边吸一口,他穿着显眼的粉|色衬衫,那个颜色在他身上,没有一丝女孩子气,反而把眉宇间的桀骜不驯衬的越发突出。
施凉朝青年走过去,缩短到亲密距离时,她露出笑意,“等很久了吧。”
“放屁,”容蔚然死鸭子嘴硬,“我也是刚到。”
施凉拍拍他的肩膀,由着他撒谎。
掐灭烟蒂,容蔚然抱住施凉,紧了紧,“穿这么少,也不怕冻着。”
施凉瞥了眼从他们身边听过的女生,背心加牛仔短裙。
她穿的修身长袖连衣裙,搭的黑□□鞋,腿也没露。
容蔚然瞪她,“你多大岁数,人家多大岁数啊?”
“行,你有理,”施凉被风吹的眯起眼睛,“我成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风一吹就能倒下。”
容蔚然哼哼,他又生起气来,“你就没有一回准时过。”
是你早到了好吧,施凉碰容蔚然的手,被他立刻一握,修长的手指包住了。
“就这点诚意是不够的。”
施凉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电影还看不看了?”
“看啊,”容蔚然不爽,“我们在谈恋爱,见了面都没打啵。”
施凉拉下他的脖子,在他额头啵了一下。
容蔚然愣半响,美滋滋的,又骂,“操,怎么跟亲小孩子一样!”
不远处,盛馨语从雕像后面走出来,她的视野里,容蔚然搭着施凉的肩膀,宣告占有权的姿势搂在臂弯里。
那样的悬殊对待,让盛馨语气的浑身打颤,失败感直冲到脸上,她的指甲深深地扎进手心里。
盛馨语拿出手机打电话,“爸,w市分公司财务总监的人选定了吗?我觉得施主管能力出色,她很优秀,可以胜任那个岗位。”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盛光德说,“你的工作不是这个,就别操心了?”
“我这边有事要忙,回头再说。”
说完就啪的挂了。
盛馨语呆了好一会儿,跟个傻子似的,她优雅的把手机放包里,用了最大的控制力,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疯。
两天后,一条舆论犹如惊涛骇浪,席卷了整个a市,霸占各大财经报刊的头条——盛晖董事长婚外情公司下属。
盛光德把报纸捏住,又重重的扔桌上,一旁正在喝红枣茶的陈沥沥吓了一跳,“怎么了?”
她拿起报纸,看到上面占篇幅最多的内容,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起来。
“怎么办?董事长,我们怎么办?”
盛光德拍拍惊慌无措的女孩,“没事的。”
他柔声安抚,“沥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胎,其他的都不要想。”
“可是……”陈沥沥咬唇,“到底是谁做的?”
盛光德也想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王琴,最先排除的也是她。
这么一闹,沸沸扬扬的,对王琴没好处。
丈夫出轨,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耻辱,这种事变的人尽皆知,她出门都会难堪,更别说那些老姐妹的嘴巴了。
盛光德出门后不久,陈沥沥也换了身衣衫出去了。
西街
施凉约了黄金殊,王建军在路边的粥铺里吃早餐,分享着杂乱无章的那些小事。
王建军啃着油条,“苗苗不知道去了哪儿,我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黄金殊说,“说不定她正在哪个地方过着幸福快乐的小日子呢。”
施凉吃着腌萝卜,孙苗苗恐怕是凶多吉少。
黄金殊拿胳膊撞她,“阿凉,你发什么呆啊?有心事?”
施凉叹气,“接下来一个月天天加班。”
黄金殊眨眨眼,“真惨。”
王建军苦哈哈的,“我还希望加班呢,省的回家对着冰冷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人没有,阿飘是肯定有的,”黄金殊夹了一个小笼包,幽幽道,“你晚上试试,没准就能跟你彻夜……”
王建军咬牙,“黄、金、殊!”
“吃你的吧,脸都快瘦脱形了,”把小笼包丟他碗里,黄金殊对施凉说,“阿凉,我那房东说急用钱,要把房子卖了。”
施凉略一思索,“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黄金殊摇头,“不行。”万一什么时候容蔚然过来,她多不好意思。
王建军闷声不响的吃完小笼包,砸了下嘴,“我那儿有间空房。”
“先说好,水电费平摊,房租1000,个人卫生,公共卫生,这些都必须收拾干净。”
黄金殊哼道,“我还不稀得你那破地方呢!”
“破地方?”王建军一副小人得志样儿,“我那儿地段好,前有摩天轮,后有公园,离阿凉也近,次卧1000已经是老同学的价格了。”
黄金殊扭头,“阿凉~”
施凉赞同的说,“我看建军那儿挺好。”
黄金殊,“……”
“你们很熟悉彼此,现在是一个公司,一个部门,住一起了,就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施凉对他俩笑,颇有深意,“多好啊。”
王建军平时嘴笨,这次利索了,“好个屁!”
“你唾沫星子往哪儿喷呢?”嫌弃的叫着,黄金殊忽然把眼睛扒在窗外,“那个是不是盛晖的董事长夫人?”
施凉扫向街对面,“好像是。”
“富太太就是不一样,提的那小包够我们三半年的工资了,”黄金殊咦了声,“那个年轻的女人是谁啊?我看她一直把手放在腹部,是不是怀孕了?”
施凉提不起兴趣,“不清楚。”
“好像吵起来了,”黄金殊激动道,“阿凉,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施凉继续喝粥,“别惹麻烦了。”
“就是,”王建军翻白眼,“爱管闲事的,往往都会惹祸上身。”
“你俩真没意思,”黄金殊把筷子狠狠一抓,“重头戏来了。”
施凉望过去,她看到盛光德从车里下来,步伐迅疾,身形慌乱。
而王琴不知道在跟陈沥沥说什么,两人激烈拉扯起来,她把陈沥沥往后一推。
陈沥沥跌倒在地,手捂着腹部,神情痛苦,茫然,之后是失声尖叫。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围观的都没时间看个究竟。
接着就是盛光德推开王琴,把陈沥沥抱起来。
王琴看到陈沥沥的裤子上有血,她当下就解释,语无伦次,“不是,光德,真不是我,不是我推的。”
盛光德的表情恐怖,“王琴!”
“我没推她,”王琴指着陈沥沥,“是她自己没站稳,跟我没关系!”
“是她故意的,她想陷害我!”
陈沥沥的脸白的跟死人一样,口中不停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她痛哭流涕,“董事长……救救我的孩子……”
“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嗓音微哽,盛光德看着王琴,眼睛里没有情绪。
王琴吓的声音发抖,“光德你听我说,我……”
甩开她,盛光德把陈沥沥放进车里,扭头说,“王琴,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否则……”
王琴站不住的晃了晃,她浑身发冷,盛光德会杀了她吗,像对待吴秋那样。
到医院的时候,陈沥沥已经意识不清。
医生说孩子没保住。
盛光德跌坐在长椅上,一下子老了十岁,他记得报告上写的是一个多月,就这么没了。
而此时,王琴得知消息,既高兴,又害怕。
她快速收拾东西,准备出国待待,过些天再让女儿看看情况。
结果还没出大门,盛光德就回来了。
王琴被他掐住提到半空,两条腿不停的乱蹬。
☆、第35章
“盛……盛光德……你是不是疯……疯了……”
王琴呼吸困难,两只手胡乱地拍打着盛光德,“你放我下来……”
无论她是哀求,还是威胁,盛光德都无动于衷,手上力道没有减轻丝毫,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收紧。
王琴很快就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脸上也呈现出紫色。
“爸,快放开妈!”
盛馨语跌跌撞撞的跑下楼,惊恐的抓着盛光德的胳膊,“爸——”
盛光德什么也听不见,他那样子,是要王琴死。
两条腿无力的晃着,王琴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下去,瞳孔涣散。
看到这一幕,盛馨语不停发抖,她怎么也拉不动失控的盛光德,疯了般对下人们尖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下人们也是被眼前的情形吓懵了,可是,他们没有老爷的命令,根本不敢动。
毕竟他们只是下人。
情急之下,盛馨语拿起花瓶,直接就砸在了盛光德的手臂上。
疼痛让盛光德骤然清醒,他那只手本能的松开。
脖子上的钳制消失,王琴摔在地上,两秒后,她的胸口缓缓起伏,痛苦的咳嗽起来。
盛馨语快速把她扶起来,“妈,你怎么样?”
王琴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喘气,窒息和死亡的感觉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太可怕了。
刚才如果不是有女儿,她已经死了,死在自己的丈夫手里。
这一刻,王琴是真的死了心了,不会再对盛光德抱有任何希望。
以前是吴秋,现在是她,对盛光德而言,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血腥味在客厅弥漫着,地上的碎花瓶上有血,越来越多。
盛馨语的喉咙干涩,“爸……”
刚才她是不得已才那么做的,没想到后果。
盛光德看都不看自己的女儿一眼,也不管自己流血的手臂,他背过身走出大门,背影有些佝偻。
跌坐在地,盛馨语的心沉到谷底,她的手脚冰凉,完了。
爸妈完了,这个家也完了。
盛馨语让下人去倒水,她也知道,下人就是拿一份钱,做一份事,指望不到别的。
“妈,你跟爸怎么了?他为什么那么对你?”
王琴喝了口水,脸色还没缓过来,嘴唇都是乌的,她哆嗦着,“那个小|贱|人怀孕了。”
盛馨语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不过你放心,”王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露出愉悦的笑容,“就在今天早上,她肚子里的小|杂|种|没了。”
盛馨语的脑子钝痛,“妈,是你……”
她噤声,心情复杂。
难怪爸爸会做出那种疯狂的举动。
老来得子,另一方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结果孩子突然就没了,那么大的打击,能不伤心难过吗?
王琴却忽然说,“记不清了。”
盛馨语没反应过来。
她抓紧王琴的胳膊,“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琴摸着脖子,那里有很深的掐痕,疼的厉害,“你也知道,我每个周三都会约你几个阿姨上西街喝早茶,哪晓得今天早上到那儿的时候会遇到陈沥沥。”
“今天的新闻你看到了吧?”
盛馨语抿唇,“嗯。”
她看到那则报道的时候,吓了一跳,可想而知,其他人的反应不会轻多少。
“我在到了西街的时候,接到你几个阿姨和亲戚的电话问候,才知道你爸出轨的事传开了。”
王琴的表情难看,“我哪还有心思喝早茶啊,就想赶紧回去,谁也不见,偏偏就在这时候,陈沥沥那个小|贱|人撞上来了。”
“我一看到她,就气的扇了一耳光,你知道那陈沥沥说什么吗?她要我成全她跟你爸,说她不能没有你爸,简直不要脸。”
盛馨语听着,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王琴理理头发,凄惨又嘲弄,“馨语,你爸这回是恨透我了,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盛馨语心烦意乱,“我去找他,跟他好好解释。”
“没用的,”王琴平静的说出一个事实,“谁都同情弱者。”
从前她在盛光德面前扮演的就是陈沥沥那个角色,年轻一代比她做的还要好,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盛馨语沉默了一会儿,“可是你没推陈沥沥不是吗,爸也没看到……”
“我推了,”王琴打断她,“你爸也看到了。”
她一看到陈沥沥那副嘴脸就来气,听着柔柔弱弱的声音,恨不得去撕烂那张嘴。
“说她跟你爸是真心相爱的,我呸!”
盛馨语僵住。
“妈,是不是她故意刺激你的?”
“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王琴的脸上是一片凄然,“你爸以后要和那个小|贱|人过日子,不会回来了,馨语,你不会离开妈吧?”
盛馨语的眼底闪过什么,“妈……”
王琴握紧女儿的手,“妈只有你了。”
盛馨语拍拍她的背部,“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王琴终于放心了,她始终坚信,女儿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可她忘了,这世上太多的事不可能如意。
医院病房里,陈沥沥隔一会就看手机,十点整,她掀开被子下床,慢慢的走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不多时,一串五颜六色的气球飘上空中,每个气球上面都有一个笑脸。
陈沥沥的脚踮起来,上半身不自禁的探出窗外,她的手也同时伸出去,想要抓那些气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气球离自己越来越远。
擦了一下眼睛,陈沥沥高高的仰着头,眼眶湿润,她哽咽着说,“爸爸,姐姐,我好想你们。”
每一次都要装作不认识,即便在同一座城市,也不能出来见面。
活的太累了,真真假假的已经分不清楚,只有一种信念,一个目标,一段仇恨。
陈沥沥用手捂住嘴巴,颤动着肩膀无声的痛哭,她从小到大都很没用,脑子也不好使,除了尽心尽力演好一个角色,其他的什么都帮不上。
快了吧,到那时候,我们一起回家,天一定比任何时候都要蓝。
盛光德进去的时候,看到女孩躺在床上,一双通红的眼睛睁的很大,没有神采。
他的心里堵的慌,“沥沥。”
陈沥沥的眼珠子转动,“董事长。”
盛光德坐到床前,摸摸女孩的头发,是他手上沾的血太多了,福薄。
“你还年轻。”
陈沥沥的鼻子发酸,“都怪我。”
她的眼泪就刷地掉下来了,“如果我不出门,不去西街,就不会碰到夫人,惹她不高兴了。”
“我叫你在家养胎,”盛光德沉着声音,“你为什么不听话,要私自出去?”
陈沥沥没有血色的嘴唇翕合,“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去寺里许愿……”
盛光德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这孩子是看了报道,慌了神,胡思乱想了。
“孩子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沥沥一下子就急了,“夫人是不小心的,她不知道我怀孕了,董事长,您别迁怒于她。”
她怎么不知道,盛光德的眉间出现一抹悔意,或许那天就不该提。
“都这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
陈沥沥吓的身子一抖,“我……我不想您为难……”
她的手攥紧被子,“夫人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因为我是第三者,我心术不正。”
“可孩子是无辜的,”陈沥沥的情绪激动,“是我的错,我不配做一个母亲。”
盛光德的眉头打结,他把陈沥沥揽怀里,“好了,别说了。”
陈沥沥碰到盛光德的手臂,他下意识的变了脸色。
“董事长,您受伤了?”
盛光德说,“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
陈沥沥的声音发颤,“是因为我吗?”
她憎恶自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盛光德拿了帕子擦女孩的脸,“不哭了。”
陈沥沥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哭的特别伤心。
盛光德一直陪着陈沥沥,等她熟睡了,他走出病房,让手底下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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