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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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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风沙迷了眼睛。”桃珍飞速拭去眼泪,掩饰般的笑了下。
“要么就不看了?”美丽烟火下,刁奕舟的眼睛幽深而闪亮,桃珍可以从他黑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还是看完吧。”桃珍略微转了个方向,避开刁奕舟近距离的那种压迫感。
终归是他精心准备的,桃珍觉得认真的看完,才不枉他准备一场,也算对得起他的那份心意。
刁奕舟却是有些为难,他踟蹰了下说道:“如果喜欢,这场烟火可以持续到太阳升起的。”
桃珍眉眼上挑,表情甚是惊诧。
他得是备了多少的烟火,竟然可以持续十几个小时的。费钱不说,也费人力的。
桃珍觉得眼眶又有湿润的征兆,她是真被感动到了。先是手串,再是烟火。每一件事情都是刁奕舟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听奶奶说,桃核手串足足费了他一个月的时间,那时候的他,必定是把自己放到了心坎里,所以才会如此用心吧。
可惜当年没有体会到。
还有这场特意筹备的烟火。
自己只不过是信口胡来的一句,可刁奕舟非常认真的把它变成了现实。
“我要回家!”
桃珍忽然仓促的站了起来,很急切的穿好了鞋子,然后也不管刁奕舟脸上是何种表情,只管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那种回家的急迫感,象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急事一样。
刁奕舟被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整得有些蒙圈,但还是在短暂的迟疑之后,甩开步子追了上来,抢先一步替桃珍打开了车门,然后自己跳上驾驶室,边安抚桃珍边启动车子。
“别急,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桃珍不说话,只是头一歪,倚在车窗上,然后双目紧闭,象是睡着了一样。
刁奕舟有心想问问她,可见她这个样子,嘴巴张了张,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沉默的开车。
把桃珍送到家门口,车子一停,桃珍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只留下一句“再见”,便飞快的跑回了家。
刁奕舟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马上离开,坐在车上给桃珍发了条短信:别想太多,好好休息,若是有任何困难,告诉我,我可以试着帮你解决。
短信发出去了很久,却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刁奕舟坐在车里抽了根烟,然后开车离开了。
隔天早上,刁奕舟依然是短信问候,可桃珍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刁奕舟不放心,打了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通了。
“你,还好吗?”刁奕舟不放心的问。
“哦,挺好的。”桃珍的声音听着淡而冷,“我今天要出个远差,可能不方便跟刁总联系了,至于您的病情,等我出差回来再说吧。”
说完这句,桃珍就挂了电话。
刁奕舟只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怪。遂又打了个电话给桃珍酒店的保镖,让他确认下桃珍的行程。挂了电话没多久,保镖的电话就打回来了,说是听娇娇经理说,桃总要出差几天,可能是三四天,也可能是八,九天,时间不确定。
桃珍没有说谎,刁奕舟的心放了下来。
他是听说过女人性情的,女人的心情有时候跟六月的天气一样,会说变就变的,高兴了阳光灿烂,伤心了瓢泼大雨,偶尔也会自怨自艾,象每月造访的大姨妈一样,阴晴自动切换。
桃珍出差的日子里,刁奕舟雷打不动每天两条短信,一个电话。
桃珍依旧是短信不回,但电话是接的,可每次时间都是极短,感觉桃珍特别忙,时间就象不够用一样,甭管什么时候给她电话,她都是火烧屁股的着急。
刁奕舟纵然是疑惑,可又无可奈何,只有按兵不动的等着。
可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这人就是这样的奇怪,你没见过猪肉的时候,可能不会去肖想它的美味,可一旦真真正正的见识过一次了,便象是刻在了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
午夜梦回,刁奕舟总会在热烈而激情的梦中惊醒,醒来会发现,自己的身体炽热的可怕。
到了年纪,没有燃放的荷尔蒙,大概都急于找到一个出口吧。
他自嘲而又无奈。
反倒是事业顺风顺水,钱大把大把的往里进。
跟着沾了点儿光的兄弟们都兴奋得不行,哥几个凑一起找他喝酒,酒瓶子围着大大的圆桌摆了一圈,大家伙儿都闹着起哄,要来个一醉方休。
刁奕舟不苟言笑的脸也有了一丝松动,酒是好东西,伤心难过了,心情抑郁了都可以找它,它可以让你忘掉一切。
桃珍出差了十天,刁奕舟失眠了十天,他今晚想睡个好觉,他觉得酒可以帮助自己。
刁奕舟非常痛快的喝酒,大方豪爽的姿态,惊呆了一众哥们。
大家愈发兴奋,起哄着一杯接一杯的喝。
不出意外的,刁奕舟喝醉了,醉得特别厉害,陈同找了代驾,好容易把他送回了家。
可平常喝多了闷声不响睡觉的刁奕舟,这回却性情大变,嘴里不停的叫着桃珍的名字,陈同把他按回床上,他象弹簧一样弹起来,大手不安分的挥着,一遍又一遍的叫嚷:“桃珍,我要见桃珍,桃珍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她出差了,你不能去。”陈同酒喝得不算多,可也头疼得厉害。
“她在天涯海角,我也要去找她,去找她。”
“早几年没见你这样,这会儿倒不依不饶的。”陈同烦燥得挠挠头,找了桃珍的号码拨了过去。
他想着,让桃珍在电话里哄哄刁奕舟也是可以的。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刁奕舟,是完全把桃珍放进了心里,她漂亮与否都不是重要的,只要她能让刁奕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就挺好。
夜里十一点钟,电话响了三声便被接通了。
桃珍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您好。”
“你好,我是陈同,刁奕舟喝多了,吵着闹着要见你,我实在没有办法,他自己在家,我要是走了,总怕他出什么事情,你看,方不方便。。。。。。”
陈同想说方不方便在电话里安抚下狂躁的刁奕舟,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被撂了。
陈同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也是,再有钱再帅的醉鬼,他也是醉鬼,没有几个女人喜欢的。”
陈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陪着吵闹个不停的刁奕舟对抗一晚上。大不了,明天白天再补觉。
可他低估了刁奕舟的不安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刁奕舟半分钟也不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停不了二分钟就想拉门出去,说是去见桃珍,陈同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拦下,骗他说桃珍马上就到了。
这样,刁奕舟可以消停个几分钟,可就是几分钟而已。
许是聪明的人精力就是旺盛,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陈同浑身虚脱得不行,可反观刁奕舟还是精神抖擞,只除了眼神有些涣散之外,整个人象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记不清是第几次,刁奕舟要强行破门而出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陈同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当见到门外人的时候,他简直感激涕零,差点就给对方跪下了。
“桃小姐,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我让这家伙累到不行,总算可以解放了。”陈同指指身后,“今晚就麻烦你了,我实在累得不行了,要赶紧回去休息。大恩大德,改天自当涌泉相报。”
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完,陈同便火烧眉毛的溜了。
桃珍手里提了两大包东西,进门后,用后背把门给推上了。
她把东西放到地上,然后找了双拖鞋换上。
当她抬头的时候,发现刁奕舟象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她,平常精明敏锐的他,现在看起来象是反应不过来一样。
“怎么?不认识我了?”桃珍往前走了几步,站到刁奕舟的跟前,微微拧着眉仰头看他,“不是说想见我么?怎么,不会是改了主意,又不想见了吧?”
桃珍用手抚了抚自己额头上的纹路,“如果不想见,我就要回家了。”
她今天刚出差回来,浑身又累又疼的,真想找张床好好的睡一觉,若不是陈同的这个电话,她现在可能已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听说喝醉了酒的他想见自己,她就赶过来了。
其实她也是想见见他的,有些话想说,有些事想做。
桃珍微微侧了侧身子,看起来象是要往外走的样子。
刁奕舟发现她有这个意图之后,冷不丁的出手,象抱孩子一样,一双胳膊就笼上了桃珍的腰和大腿,不由分说的,把人给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不准走。”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含着浓重的酒味,但那种霸道的感觉却与平常无异。
他抱着桃珍,一步一步的走向卧室的大床,那热切而渴求的眼神,莫名让桃珍觉得心慌。
27。第 27 章
桃珍的身体陷入宽大柔软的床上; 而刁奕舟则如铁塔般罩在她的身体上方,所幸他是用胳膊撑着两侧的床,否则真压下来,桃珍觉得自己的小身板会散掉。
但上身脱离了,下面还是不可避免的触碰在一起。
男人的身体不同于女人的柔软; 哪哪儿都硬邦邦的。他的一条腿搭在桃珍的身侧; 另一条腿则实打实的压在她的腿上; 硌得她特别不舒服。
尤其刁奕舟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就那么直白的落到桃珍的脸上,他用视线描摩她的脸庞; 一寸一寸; 象是要把桃珍的每一寸肌肤都吸到眼睛里一样,炽热而浓烈。
桃珍不悦的皱了皱眉,问他:“装醉?”
那目光怎么看着也不象是醉了; 莫不是借酒装疯?
刁奕舟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没醉。”
他的气息扑鼻而来,呛人刺鼻的酒味,熏得桃珍鼻尖一蹙; 她不确定他是否真醉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酒喝得足够的多。
否则身上的味道不会如此浓重。
她仔细观察了他的眉眼; 虽然眼神很专注; 但细看可以发现; 他的眼神还是有丝飘散的; 应该是酒意上涌的缘故。
她的胆子莫名的大了起来,抬手去遮住了他炽热到要烧起来的眼睛,轻声问他:“我是谁?”
“桃珍。”回答是毫不犹豫的。
“什么时候认识我了?”
“十年前就认识了。”刁奕舟不喜欢被蒙着眼睛,他猛的甩头,将桃珍的手甩开,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喜欢我吗?”桃珍眼神低垂着,盯着自己的鼻尖问。
“喜欢。”醉酒后的刁奕舟有问必答的,象个老实听话的学生。
“有多喜欢?”桃珍抬手扯了他两边的耳朵,带着点笑意的问他。
可能是从未有人如此对他,他有些不适,伸手捉住桃珍的一只手,嘟囔了句:“别闹。”
“你还未回答我。”桃珍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表情非常执着。
“嗯。。。。。”刁奕舟想了好久,似乎是非常认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然后一板一眼的回答,“就是喜欢,会喜欢一辈子。”
“一辈子?”桃珍咯咯笑了起来。
这个刁大老板还真是会说大话,他知道一辈子会有多长吗?怎么敢轻易的把它挂在嘴边?有多少相爱至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吵吵闹闹生活了十数年,最后还是以惨淡收场。谁能说他们结婚的时候不幸福吗?不是,结婚的时候都是满怀喜悦和向往的,只是岁月的磨砺改变了一切,而已。
刁奕舟看着她笑,就那么一直看着,只是眼神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象一条幽长的小巷,变得更加幽深莫测。
桃珍是在一种奇异的感觉里停止了笑声。
原本,一个成熟的男人覆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之上,女人都会惊慌失措,可桃珍只是惊慌了那么一小下,却没有失措,关键原因在于,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那里是硬不起来的。
她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大男人,这样一个值得相信的男人,附加上了硬不起来这一条,她桃珍真就是无可畏惧的。
可人生总会有许多的意外。
就象此刻。
桃珍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有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内侧。
她大大的眼睛扑闪着,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她甚至不敢出声告诉刁奕舟,不敢告诉他,他的身体在产生变化,她担心一说的话,他的那里会象撒了气的气球一样,悄无声息的缩回去。
可她又担心自己的感知是错误的,为了验证,她悄悄的把手伸下去,一点一点儿,挪蹭着靠近了那里。
当一切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被桃珍掌控在手心里时,桃珍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
“它,硬了。”她禁不住脱口而出,脸上是因为这份认知而涌上的狂喜。
她是真的替刁奕舟开心。男人那里硬不起来,就好比是太阳落山爬不起来一样,那是致命的打击,经年累月,男人会变得消沉,变得不自信,变得狂躁而变态。除非那个男人是弯的。
可刁奕舟没有任何狂喜的样子,脸上却是涌上了一丝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似乎是在斟酌某件事情,头低了下又抬起来,想了想,这次就义无反顾无比准确的,封上了桃珍的唇。
嘴唇相触的一刹那,桃珍有种触电的感觉,只觉得身上仿佛有丝电流倏忽而过,接下来就感觉晕晕的。
实在是他胃里的酒液太多,口腔里都是满满的酒味,包括他的舌,头,都象是在酒液里浸泡过,席卷而来,叩击桃珍牙齿的时候,桃珍感觉自己是在喝酒。
很神奇,她应该觉得恶心的,可那种奇异的感觉盖过了对酒的不适。
她竟然觉得美好。
在他刚袭下来的刹那,她的本能促使她抬起双手,准备用力去推拒他的,可在感受了亲吻的美好之后,她擎在空中的双手,则软绵绵的回落到了床上,被动的去承受这个吻。
这个吻比想象中持续的时间要久。
果然郝美说得是对的,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连舌尖都会跳舞。他会让你的牙齿奏出不一样的乐章,会让电流在身体里四处游走,会让身体里不安分的因子叫嚣着倾巢出动。
当桃珍觉得想要更多的时候,刁奕舟却停止了亲吻,他的呼吸非常的粗重,喷薄在桃珍的耳边,象是一种别样的蛊惑。
他轻轻的在桃珍的耳边唤她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轻轻呼唤,象是怎么唤也唤不够似的。
桃珍觉得难受,他的呼吸扰得她难受,他带着乞求意味的呼唤更让她难受。
难受得她没有办法好好躺着,她轻轻扭动自己的身体,感觉每动一下都会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乐涌遍全身。
她的扭动,让刁奕舟的呼吸越发的不受控制,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游离,感官的需求,让他的双手以非常快捷的速度冲向了下面,他迷离的眼神也追随到了硬如钢铁的那里。
他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一手抓自己的裤腰,一手抓桃珍的,只不过刹那的功夫,两人的裤子都唰的拉了下去,桃珍听到了布料哧拉的声音,应该是自己的裤子破掉了。
她恐慌得不能自已。瞬间大脑恢复了清明。
“不可以。”她赶忙伸手去保护自己的禁地。
可是为时已晚,禁地失守了。
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一股温热打在了她的下面,她的那里和大腿都感觉到一股粘稠。
桃珍半抬着身子,刁奕舟则垂着头,两人的视线齐齐的涌向了粘稠的那里。
桃珍不知道刁奕舟是何种表情,她自己是茫茫然的,听说过男人时间短的,却从未听说有这么短的,连进都没进去,便缴了械。这算什么,算秒,射吗?
桃珍上身衣服还是完好的,只裤腰以下支离破碎的,她感觉极度的羞耻不堪,可刚才自己是有机会拒绝的,可自己却恬不知耻的接受了男人那么长时间的亲吻。
造成这样的后果,自己也是难辞其咎的。
她分外抗拒刁奕舟的视线,双手使力推拒着他,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她好整整衣服离开。
可刁奕舟就象个铁塔一样,任她怎么推,却是不动分毫的。
“你,你还是吃药吧,那里,那里,还是不行的,不要勉强。”她羞愤的说着,“我,我帮你的已经足够多。。。。。。”
若是上次只隐约看了上半身,这次可是看光了的节奏。
桃珍觉得自己的牺牲未免太大了些。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刁奕舟忽然毫无征兆的挺身向前,桃珍受刑般的尖叫了声。
刁奕舟顿了顿,低头吻了吻桃珍哆嗦的唇。
桃珍气得轻咬了他一下:“我太疼了,你出来。”
刁奕舟的身子微微抬起,桃珍吁了口气,可一口气没缓过来,刁奕舟又来了一个挺进的动作。
桃珍死命的掐住了他的胳膊,眼泪不由分说的迸了出来,声音里带着软软的哭腔:“你出来,我疼死了,我疼死了。”
女人娇娇软软的哀求让男人的动作暂时静止了。
刁奕舟轻轻舔了舔桃珍的下巴,眼睛迷蒙着问她:“我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桃珍疼得脚尖都蜷起来,但心里也明白,再怎么着,刁奕舟这入口是入对了的。她再次哀求他:“地方虽然对,可是我是第一次,不行的。”
“只要是对的,就好。”刁奕舟干脆以唇封唇,抑住了桃珍后面的哀求,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迟疑的,桃珍把他的胳膊掐出了血印,他也不为所动。
人虽然是醉了的,但道理却烙在脑海里。刁奕舟无比清楚的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疼疼就过去了,疼是第一关,如果第一关过不去,男人的幸福可就蒙了尘。
秒,射的情况再也没有出现。桃珍无比后悔自己对男人说了“不行”这两个字。
因为刁奕舟为了证实自己,足足花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
28。第 28 章
凌晨三点; 疲累了几个小时的刁奕舟; 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桃珍很疼; 浑身都疼; 可她却了无睡意。
性是个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词语。
没经历之前; 感觉好奇感觉羞耻。经历了之后,却是一言难尽。
初时疼痛难忍; 那一刻; 桃珍觉得性是最讨厌不过的东西。
可疼痛之后; 带来的却是美妙的快,感。
痛并快乐着。
美好过后,桃珍感受到了浓浓的失落。
她象一条被晒干的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 薄毯下面不着寸缕。
她偏下头; 打量身侧的刁奕舟。
他趴着; 头歪向桃珍这边,双眼紧闭; 没有了白日那种冷若冰霜的表情,整个面部的线条也显得柔和了许多。嘴唇微张一条缝隙; 喷薄着淡淡的呼吸。头发还有微微的湿意,有一缕俏皮的贴在他的额间; 这都是刚才辛苦的汗水造成的结果。
桃珍掀了薄毯; 起身。
身下有湿意涌出; 伴随着痛感; 她不自觉的佝起身子,挪蹭着去了洗手间。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雾喷下,桃珍感觉稍微舒服了点儿。
浴架上全是男人用品,洗发液、沐浴液、洗面奶,还有香皂,桃珍伸出细长的手指,挤了点儿沐浴液,双手匀开,抹上全身。
简单的搓洗干净,桃珍关了花洒,眼睛四下搜寻,浴室门把手上,搭着一条长长的浴巾,桃珍犹豫了几秒,拉过来覆在了身上。
擦拭干净,桃珍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
站在床头踟蹰了会儿,衣服都被刁奕舟撕扯得不成样子,想穿出去是不可能了,可这么光着也不是个办法。
桃珍现在想离开。
晨曦时分,桃珍身着宽大的男士衬衣和极其肥大的男士短裤,匆匆忙忙的从刁奕舟的公寓里走出来,寂静的路面上空无一人,只有她哒哒的脚步声,她找到自己的车子,坐上去,开车回家。
车子行到半路,她又拐了个弯,开去了桃珍酒店。
自己这副样子,让父母看见了肯定要问东问西的。早就为她的婚姻大事头疼到不行的母亲,估计不问个底朝天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酒店大堂里,前台小姑娘正头一点一点的坐在那里,倒是一旁站着的保镖,面上还是极其精神。听到门响,保镖非常警醒的转过头,待看到“奇装异服”的桃珍,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感觉老盯着桃珍看不合适,忙又垂下头,仿佛没看到桃珍一般。
桃珍不自在,脚步匆匆的穿过大厅,去乘坐电梯。
她先去办公室,拿了身自己的衣服,然后去了1123。
酒店的好处就在于,每天你什么都不用做,房间永远是干净如斯的。
她换上了一件睡衣,把刁奕舟的大衬衣和大裤子往椅背上一搭,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困累疲乏,加上这一晚上的折腾,桃珍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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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趴在床上的刁奕舟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了双眸。
他感觉不太对劲,猛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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