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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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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兰语气淡凉,又抢先打断:“别跟我来我我我这套,十几年前还没做够吗?你有什么委屈?委屈这辈子只能吃别人的剩饭吗?我是懒得跟你计较,可你伤着我凝凝一点,我想方设法,也得跟你计较到底,让你不得安宁!”
  旁边有个贵妇模样的胖太太深受丈夫在外玩小蜜包小三的偷腥之苦,早瞧不惯虞嘉妃娇娇柔柔、矫揉造作的模样,听到这里,满脸鄙夷,对着会所主管,拿着腔调,阴阳怪气:
  “我说你们会所啊,以后招高级会员是不是也得有个尺度?你们是大商家,赚钱更得赚商誉,别什么阿猫阿狗、牛鬼蛇神的都往里头送,弄得乌烟瘴气,再这样下去,到底是美容会所,还是二奶之家?时间长了,我跟我几个朋友,可都是要退会的唷,你们可别因小失大。”墙倒众人推,旁边几个闺蜜和一些会所熟客也是一呼百应,点头:“可不是!”
  丁凝看杜兰挺直了腰身,踩着新买的高跟鞋,圣母玛利亚光芒万丈似的,拿着一身傲然,冷冷望着潸然泪下的虞嘉妃,想这算不算是真白莲杠上了伪白莲?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忠厚得近乎有些迂腐的妈妈,发起飚来,还挺威武。
  杜兰的性子靠人逼,她不介意当挤海绵的人。
  那边虞嘉妃虽然痛恨到牙痒,却也不是没自制力,想丁志豪只听自己的话,家业迟早是自己和丁婕的,这两个母女边儿都别想挨,手头攥着真金白银才最重要,意气之争算什么?男人爱自己、心目中把自己放得最高才最紧要。
  做过鸡怎么样,没当过老师又怎样?还不是有本事让男人为自己抛妻弃子,还不是破坏过一段又一段姻缘?还有哪个女人比自己厉害?
  虞嘉妃的自信心又像牛蛙一样,咕噜噜噜膨胀起来。
  势单力薄,她不吃眼前亏,捂着肿脸,提起坤包,压着冷意盯了丁凝一眼,在众人嗤笑中往外走,悠然抛下句:“谁跟你们一般见识,一个早就不是丁家的人,一个迟早也不是丁家的人,只希望你们到时想回都回不来丁家。”
  丁凝轻巧一笑:“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和我爸真爱无敌,相爱一万年。”
  母女两个见虞嘉妃气冲冲逃也似地出了会所,也不急着走,会所主管为表歉意,请杜兰母女光波浴房做了一套水疗。
  享受SPA中,丁凝趴在床上,在香薰音乐里懒洋洋地开口:“妈,股份,还给爸不?”
  杜兰笑着开口:“给他个娘。”难得爆了句粗口,心都活过来了。
  这个一辈子事事为别人的女人,终于想通了。
  不用精油开背,丁凝的四肢百骸已经全通畅了。
  华灯初上,母女俩舒爽着心情离开。
  **
  回到家里,杜兰心情大好,哼着小调下厨给宝贝女儿做菜去了。
  在外面购物了一整天,杜兰还是坚持回来做饭吃,这些年都没叫女儿吃自己亲手弄的家常爱心饭,总是个遗憾。
  丁凝听小曲儿从厨房传出来,知道杜兰这些年心底还是有积怨的,好人也有脾气,只是人跟人的区别是,基于素质和性格的不同,有的人对于背叛和伤害,能忍耐,能化大为小。
  看杜兰这么高兴,丁凝却陷入思绪。
  这个妈太单纯了,骂一场、损了老三的面子,就消气了?
  虞嘉妃到现在还惦记着她手上那点股份呢,还有临走前的阴毒眼神,盛满了誓不罢休,必要报复八个大字。
  杜兰也许不是不知道,更不是没看到,只是还在刻意忽视。
  性子平和的人,坚强防御可能还行,但主动还击的精神,一时半会儿总是难得建立起来。
  但这样的进步,还是挺可观的。
  丁凝正琢磨着,杜兰端菜出来,见女儿发呆,今天压了一天的心事也窜了起来,忍不住拉女儿过来,含含糊糊:“凝凝,我知道你是为妈妈好,可你能不能也答应妈妈件事?”
  丁凝见杜兰松散了一天,眼下又端起为人师表的样子,忙正襟危坐,等待指示。
  杜兰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严肃道:“这些年,妈妈不在你身边,不知道你爸爸怎么教你,在感情上,妈妈是个失败者,没什么资格说话,可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我看你跟那个邵家的三少爷上了一次报纸,先不谈那个邵庭晟的品性,年青人谈恋爱很正常,可今天早上……怎么又是他叔叔?说得难听,这可叫乱伦啊,你这样男女关系混乱,让妈很不放心……该选哪个,该弃哪个,当断则断,一双脚配一双鞋,你不要被那些言情小说荼毒了,要树立正确的三观啊!”那个邵先生虽然没说什么话,对着女儿连笑都没怎么笑,可是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杜兰是过来人,哪会不清楚?
  丁凝听得一惊,又有点皮僵肉紧。
  谁都不选,谁都想弃!奈何这会儿有事求着呢。
  她指天发誓绝不会乱搞男女关系,对侄子和叔叔都没什么想法,这才暂时抚平杜兰,闪躲似的进了房间,坐定下来,竟然还被问得有点儿气喘,翻包包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新手机上有好十几个未接来电,外面太热闹,没听到。
  显示人就只有一个字:
  ——“我”。
  她哭笑不得,虽然这手机是专门接他一个人的电话,这名字设得也忒简洁专横了点。
  又有些后怕。
  一大早过来送手机,外带配几块电池,自己还是错过了电话……他对自己该是格杀勿论的态度了吧?
  才几个小时而已,打了这么多电话,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吧?
  可——又能有什么重要事情?
  丁凝头疼捧着手机,手指放在光滑的屏幕当中,回与不回中,妾身千万难。
  正想着,追魂CALL又来了,原始铃声,很刺耳,又是“我”来也。
  丁凝心尖肉一抖,突然想起几分钟前才发过的誓,很没志气地手一移,这下可好,直接给划得拒接了,——比不接应该还要惨吧?
  她白了脸,听杜兰喊自己出来吃饭的声音,才平静些。
  得,到时想找理由,还有找不到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况且事情没办完,明天还有地方要去呢。
  心情恢复振奋,以至于有些忘形了,她来不及去想电话那头被拒接了的人脸会黑成什么样子,翻了翻自己手机的联系簿,移到前几天查到的慈心养老院的电话上,按下拨出键。
  __
  次日,丁凝起了个早,去了慈心养老院。
  这家养老院是一个祖籍本地的老华侨回国后办的,是P城最高级的私人养老院,设施环境一流,医务人员和护理人员的也是行业精英,按照星级宾馆功能模式运作,费用门槛自然也不低,虞嘉妃的老娘已经搬进来好几年了,住的是高级电梯公寓的豪华单人套间,配备私护。
  虞老太早年身体不好,虞嘉妃出道的初衷,多半也是为了亲妈的医药费,只是慢慢利欲蒙心,胃口越来越大。
  每个成功的贱人背后,都有个放纵其人发扬贱举的幕后推手。
  老太太知道这女儿做哪一行,虽然被亲戚闲言碎语不好受,可人都是贪图享受,又有重男轻女思想作怪,见钱来的快,全家生活水平提高不少,成绩一向优异的宝贝儿子又可以深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十几岁的女儿,用年轻的身体继续换取儿子的前途,甚至偶尔还帮着女儿的夺宫大计,出谋划策几下。
  后来虞嘉妃飞上枝头,虞弟弟还在念书,就把虞老太送进慈心,虞弟弟毕业,回了P城,本来要接妈一起住,未来儿媳妇家不大愿意女儿伺候个病歪歪的老太婆,虞老太舍不得儿子为难,继续留在养老院,这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据巧婶原话说,这些年,那个填房家的老岳母跟虞嘉妃弟弟一家走得很亲,虞弟弟聪明好学,学历在虞家算最高,是老太太的骄傲,一天到晚就是我儿子前我儿子后,倒是对女儿隔着层距离,在养老院里从不多提女儿一家。
  老人家爱面子,总怕人知道自己女儿背景,蜚短流长的嘴碎,虞嘉妃每次上门探望,老太太还有些躲着院友。
  这一点,让虞嘉妃倒是有些难受。
  丁凝来的这天,虞老太正在棋牌室里跟几名老头子老太太小赌怡情,刚赢了几局纸牌,喜气洋洋,一向铿吝的人,大方指挥身边的护工切了几个蛇果,又剥了几个新西兰橙子分给院友们,护工切慢了还端起老板架势,狠狠训斥一通,最后得意地说水果是儿子跟孙子前几天看自己时带来的,甫一听说外孙女来了,还以为是丁婕。
  果然儿子大过天,送几个快烂掉的水果也是宝贝,自己长年的医药费,住这么高级的养老院可都是靠女儿卖肉卖尊严换来的,在旁人面前提都不屑提。
  丁凝站在棋牌室门口,看见那个瘦精精的老太太说儿子说得眉飞色舞,突然为虞嘉妃有点儿悲哀。
  是人就有软肋,可这软肋,也着实挺憋屈。
  被自己的偏心亲妈使完了,别说感谢,连个光都难得见。
  *
  虞老太见到丁凝,很是吃了一惊。
  老婆子满心思的只有儿子一家人,就连对亲外孙女丁婕也谈不上喜欢,更别提丁凝,以前偶尔几次被女儿接到家里,见过这女孩几面,比没嘴葫芦还闷,看谁都像是躲债。后来养老院的人打趣,说老太太好福气,有两个外孙女,多贴心,虞老太还很不高兴,总觉得别人是在嘲笑自己女儿跟已婚男人胡混。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挂名外孙女来干什么?还颓丧着一张脸,欲言又止。
  虞老太惊奇过后,也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摆出慈爱脸,疑问:“凝凝,怎么了?”话刚一说完,这女孩眼镜架后的眼眶咻一下,红了,顿时把老太太吓得不轻。
  丁凝哽着声音:“其实本来麻烦谁也不想麻烦外婆,可还真是不知道找谁了,只有求您去劝劝。”
  一声”外婆”叫下来,虞老太更意识到事态不一般,撇开护工,拉了丁凝下楼。
  



☆、第二十六章

  走在星级养老院修剪精致的草坪上;虞老太竖着耳朵,听丁凝一字一句地说,一开始还平静,不当回事儿,听到后面,越来越不对劲。
  这丫头看上去像个受了惊的兔子;说两句,眼镜玻璃片上就蒙上一层雾气;让虞老太完全相信她已经是迫不得已,才来找自己。
  女孩说;上次参加一个商业酒会,无意撞见妈妈瞒着爸爸,跟一个华泰实业的方总合伙投资;数额还挺大,自己经历过一次家庭的分崩离析,不敢随便告诉爸爸,给家里添乱子又害爸爸不开心,去劝虞嘉妃吧,毕竟不是亲生母女,怕虞嘉妃觉得自己捉了她小辫子,只好求助长辈,思前想后,就只有外婆有能耐了。
  虞老太暗忖女儿旧日花边多得很,就算结婚了,留着什么金钱和感情上的牵扯,也不意外,幸亏这女孩儿缺心眼,谁都不找,居然先跑来找自己,赶紧先给压下去,免得给那个女婿告状,褶子皱成了沟,敷衍笑道:“闺女,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有什么好管?小妃是你妈,是你爸的老婆,肯定是稳扎实打的赚钱事儿才会做。你要是真是为你爸好,可千万别乱说,小妃那边我也会去问问。”
  丁凝挤眉弄眼着继续: “……其实本来我也没多想,可是我最近跟邵氏集团的三少邵庭晟走得近,外婆要是看报纸,应该也知道。他提起这个项目,似乎并不看好,我想起方总说的天花乱坠,怕那男人骗妈妈,让妈惹了一身臊,所以多留了个心眼,多问了三少几句,邵庭晟跟我说投资倒是没问题,反正上面有人顶,股东也一般是用亲属熟友的名义,万一砸锅,到时好开脱,最多账户持有人倒霉,不会牵连到本人身上,又说前些年也出过类似大案,事主洗得干净,什么事儿没有,只不过是顶名人当了替罪羊,叫我放心,我这么一听,能放心吗?我想把这后果跟妈妈说,她铁定不听,告诉爸爸吧,又怕影响她们夫妻感情……外婆,您说得怎么办?”铺垫了半天,为的就是自自然然引出后面的关键词,惹这老太太发问。
  不负丁凝所望,虞老太老而弥精,听了半茬,捕捉到“亲属”,心里一紧,张嘴就问:“你妈,她用的谁的名字?”
  丁凝望了眼老太太,脸上有种“您怎么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的无奈神色,又作了个回忆状:“好像是舅舅的名字。”
  虞老太一听,本就脆弱的心脏咚咚直跳,儿子当年在大学里遭了女儿的牵连,出国留学的机会都丢了,要不是经这一事,名校留洋归来,身价又得蹦一个级别,何至于回P城这小地方屈才当个臭老九!眼下女儿借儿子的信用搞这些不安全的商业活动,万一出来了纰漏,到时可是儿子下狱顶替罪名!
  虽然乍听之下心绪不宁,手脚发癫,可光听丁凝一面之词,虞老太还是半信半疑。
  丁凝心嗤,哟,人老心眼还挺清明,搬出她的心头肉还忍得住,正要再说,前面花坛背后一个四四方方的短桩人影笔直走来。
  这回不是虞老太惊,而是丁凝。
  有邵泽徽的地方,不一定有阿男,可有阿男的地方,又有几分可能没有邵泽徽?
  阿男冷冷看了东张西望的丁凝,眼光又投向虞老太,掏出怀里的一张红头盖章文件纸,抖开,递过去:“丁小姐要的股东名单,邵先生已经拿来了。”就是那个政商项目幕后出资人的正本文件拷贝件。
  丁凝讶异邵泽徽竟然瞅着自己行踪和目的,连股东名单文件都不知道怎么弄到手,心神莫名不宁,被阳光烤得流汗,背后又有些发凉。
  趁虞老太举起胸前老花镜架在鼻梁上看文件,阿男朝一脸惊疑的丁凝说:“邵先生临时去了外地,受邀参加个展会,会议大概有一周的时间。”
  丁凝长吁一口气,怪不得昨天的连环电话今天禁音了,等他回来,或许就忘了拒接这码事了吧。
  阿男见女孩松了个大懈,肌肉横结的脸上浮上几许怜悯,默默叹息一声,见老太婆看完了,捏着红头文件痴痴不语,一手夺过来,转身走了。
  虞老太只当阿男口中的邵先生就是邵庭晟,又一清二楚看见儿子的个人信息在盖了红章印泥的股东名单上,清晰周全,捶着胸骂虞嘉妃:“不孝女!气死我了,这种事儿,叫你弟弟掺合进来干吗!净会害你弟弟!”
  谁要影响儿子一丝半毫,谁就不能原谅,哪还记得是谁养家糊口,谁供儿子读大学。
  虞老太这边骂完,哆嗦着手拨了个电话给儿子,确认了女儿最近果然找儿子借用过各类私人证照,马上掉进冰窟。
  虞嘉妃借弟弟信用时,也大致说了下情况,虞弟弟只听到时有利益可分,也没多考虑,听老妈说了前后缘由,虽然很惊讶,还是迟疑:“姐姐她怎么会害我?应该挺保险的。”
  虞老太勃然大怒,连丁凝在身边也管不着了,对着电话咆哮:
  “她是不会害你,可那投资结果能是她说了算?跟她厮混的人各式各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嗦摆她的男人是不是见她老公有两个钱,找她当冤大头?她疯由她疯,总有个老公垫背,可你不能被她拖累啊。投资哪能没风险?要是稳赚不赔,光明正大,她怎么不用自己的名义?傻儿子,你姐姐已经没什么名声清白了,你是个念过书的,现在还是个中学老师!到时捅了什么篓子,毁了信誉就算了,万一弄得出什么好歹官司缠身,要你妈我下半辈子去给你探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妈我虽然六十多的人,可平时是看新闻的,这往坏处说,就叫非法集资,数额过大的,枪毙的都有!”越说越激动,比起丁凝说的,老太太还自动脑补了不少,呼吸急促地差点儿犯病,歇了半天才回血。
  虞弟弟一听其中利害关系也慌了神,多年前方应贵老婆杀上学校大门大闹的事还心有余悸哩,再被姐姐不小心害了怎么得了?忙催着老娘去找虞嘉妃想法子给自己退股,又说自己快要评区先进教师和教导主任了,千万不能给影响了。
  虞老太一听儿子要高升了,这节骨眼的更不能出乱子,急得冒烟儿,挂了电话就撇下眼前手足无措,左右为难得快要哭出来的老实女孩,撸了袖管,吃了颗护心丸,拦了辆计程车,一个人出了养老院。
  ——*——*——
  虞老太知道女儿还在医院陪护女婿,直接杀去了住院部。
  虽然一碗水完全偏着儿子,老太太也没冲动到当面撕破脸皮,憋着老脸跟躺在病床上的女婿打了声招呼,把女儿拖到外面的茶水间质问。
  丁志豪见到孱孱病病的老岳母来了医院,一来就拉走虞嘉妃,生了怀疑。
  帮忙做复健的中年女看护望了他一眼,端着开水瓶出去了一趟,等再进门,变了脸色:“您家那两位好像争起来了,还挺厉害,要不要去瞧瞧?”
  丁凝去养老院之前就给这女看护打了招呼,把银行卡上余下的钱划到她账户,要她见到老太太来,不管想什么法子,也得务必把定丁志豪引过去。
  也算是物尽其用了,用他的钱,来揭穿他自己和虞嘉妃之间所谓的爱情真相。
  ——*——*——
  丁志豪被女看护用轮椅推到茶水间外,里面飘来母女对话声,虽然不至于吵得厉害,可听下去,也叫他转不了头,脑袋开始冲血。
  虞老太甫一避开人,就开门见山,叫女儿赶紧撤掉儿子名义投股。
  虞嘉妃说这又不是小孩子玩游戏,投进去哪能马上撤了,又说可靠得很,没问题,自己是因为瞒着老公,才不方便用自己名义。
  虞老太见她死活不依,气血翻涌,冷哼呛声,什么绝话都放出来:
  “你是我肚子里蹦出来的,我还不清楚你那点肠子?我看你瞒着老公,不是因为怕赔钱叫丁志豪发脾气,是因为撺掇你合资的人跟你关系不浅吧?那个什么方总,我一路上就在想,是不是就是原先跟你打得最火热的那个高高瘦瘦的?就他那个肥婆老婆,派个大汉唬我,害我儿子名声都没了的那个?你跟他藕断丝连不要紧,可别害了你弟弟!我不管,你今天横也好,竖也罢,都得给我把你弟弟的股退干净了!我年纪大了,你弟弟也是个正经人,不比你!你只要别把他牵扯进去,任你怎么弄都成!”
  虞嘉妃肺都要气炸:“我为你们什么都卖了,到头来你们还瞧不起我,全觉得我不正经?要不是我,您能住那么好的养老院,能吃国外药打进口针?弟弟能读大学?现在能在那么好的学校教书?敢情我就是你们的摇钱树?”越想越恨,甩开虞老太的手臂就要走。
  虞老太心心念念的除了宝贝独子,还是宝贝独子,听虞嘉妃说得痛心疾首,非但没感触,见她要走,还伸手一拉,不小心把茶水间案台上谁打了一半水的保温杯掀翻了,滚烫开水哗啦一下,半滴不浪费地泼在虞嘉妃养护得白嫩娇纤的手背上,顿时疼得她去了一层皮,“啊”一声惨呼。
  虞嘉妃蹲□子捂住猪蹄子似的手,扬起疼痛得扭曲的脸,压着声痛哭:“你别说了!我想怎么样就怎样,既然你不拿我当亲生的,我也不用听你的!”
  丁志豪在外间听到虞嘉妃跟那个方应贵居然合伙私下入股,本来气得手脚乱抖,听柔柔嫩嫩的娇妻被开水烫了,又不忍,正要冲进去,听那老岳母又出声了。
  虞老太见女儿翻脸不认人,不禁没半点心疼,反倒气从中来:“你自己堕落,可别怪我跟你弟弟!读不起书,吃不起药的人多了去,怎么就是你下贱,喜欢当二奶?反正你今天给我听好,你弟弟可是走阳关大道的人,容不得你给他弄些污点,你已经害了他一次,别想来第二回!你今天要是不把你弟弟名字从那劳什子集资里头弄去,我就——”急狠了,虞老太干脆把女儿的长发一拉,往上一扯。
  虞嘉妃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披头散发,鼻涕眼泪糊了一把,被自己舍弃尊严供养的血亲糟践侮辱,远胜微博和美容院那两次百倍,一时万念俱灰,被亲妈打懵了,喃喃犟嘴,说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气话:“我就不,就不……投资失败了,叫你宝贝儿子坐牢,你们也别想好过,大伙儿一块儿抱着死。”
  虞老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想着儿子得要抗黑锅背责任,心头就滴血,气话也当了真,又使劲猛拽一把虞嘉妃头发:“那个姓方的才是你亲老公吗?要你出钱就出钱!连弟弟都不管了!那你当初怎么不拼死嫁给他!”
  虞嘉妃绝望了,知道跟这一心偏着弟弟的亲妈说什么都听不进,冷笑一声:“我当初本来就是想嫁给方应贵的,可惜他老婆用你跟弟弟来威胁我,不然你觉得我玩不过那肥婆么?我为了你们,连最爱的男人都放弃了,你还这样对我,良心过得去吗?”
  门外丁志豪惊呆了,旋即心里像是被割了一刀,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
  这株被自己荫护了多年的小白嫩纤骨朵儿,不是口口声声说今生最爱自己吗?
  为什么现在她说爱的是别的男人?
  谁能告诉他,他现在是在做梦,或者是听错了?
  就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各种娇俏可人,羞涩可爱,以及对自己全身心的眷恋和依靠,才激发了他最浓烈的感情,让他愿意为她丢弃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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