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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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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造诣本该不可估量,就是因为你,她在异国他乡
做了15年的妓女!她到死都没能回到家乡!死的时候身上连件体面的衣服都没有!这叫余生全毁!懂吗?”
连蔓流着泪看着他,在他的脸上她看到了透骨的恨。
他和应咏希完全不同,应咏希太纯粹无垢,不懂一丝算计,他却是满腹城府,心机之深察都察觉不出来。
“卟——”
喉咙一阵血腥味涌上来,连蔓一口血吐出来,痛苦至极。
她顾不上去擦血,忍着剧痛双膝跪地,伸手就去抓他的衬衫,“应寒年,是我错了,我给你跪下,我给应咏希抵命,你别去找羡光、夏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临死的忏悔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女。应寒年半蹲在地上,被她抓得身形轻晃,他低眸阴沉地盯着她,带着不屑,“好,我让你死之前给你儿子选择一条路,是让他坐上继承人的位置,还是让他就做一个二少爷
?”闻言,连蔓呆了呆。
第271章 又倒一个(1)
毒药在她身体里放肆虐待,痛得她头脑格外清醒。
羡光,羡光是没那个能力坐上继承人位置的,即使坐上了,有应寒年在里边算计,有三房的虎视耽耽,怕是会落个比牧羡泉惨上百倍的结局。
不可以……
她抓着他的衣角,拼命摇头,“不要做继承人,你、你不要对付他,我只要他平平安安就可以了。”
应寒年低眸轻蔑地看着她的苦苦哀求,女人为母的时候都很伟大,当初他的母亲要的更少,只要他活着就行。
“我可以做到不对付他,但你得告诉我,谁杀了我母亲?”
他冷冷地问道。
连蔓怔然,嘴上全是血,说话都一噎一噎的,已经到了生命的边缘,“不是我,我要杀了那天就认了……不、不是流氓杀、杀的吗?”“你少他妈给我装,我妈当初已经身患绝症,整条街的人都知道,哪个地痞流氓会没事去杀一个马上要死的人?”应寒年冷冷地道,那些流氓就是拿了赏钱才杀人的,只有
他们牧家这群丧心病狂的人,才会连一个绝症患者都不放过。
“我、我不知道……呃——”
连蔓摇头,瞳孔猛地放大,手垂了下来,又一口血直接喷在应寒年的裤腿上,她含着血抖得厉害,下巴抬都抬不下去,面色青白,人瘫倒在地上。
她不行了。
应寒年一惊,上前一把将她扯起来,眉头拧着,急切地吼道,“说!到底是谁杀了我妈,是苏美宁?是牧老爷子?还是有我不知道的人?说啊!”
“呃,唔……”
连蔓根本说不出话来,鲜血一阵一阵地从嘴巴里涌出来,淌得嘴角全是。
“说!”应寒年瞪着她,眼睛腥红得似充血一般,“你就这么死了,你一双儿女别想好活!”
“我、唔……”连蔓呼吸不正常地急促着,惊恐地瞪着他,含一嘴的血抖着牙关道,“我、不知……是苏、苏美宁来、来找我一起、一起对付、应……应咏……”
一句话没有说完,连蔓的瞳孔不断扩张放大,人一软就倒在他的身上,眼睛还睁着。
“……”
应寒年立刻抽出手来,任由连蔓倒在一地的血泊中。
他低眸冷冷地盯着她,死的还真是容易啊。
他抿紧唇,从一旁的桌上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裤管上的血,再整理好衬衫,看一眼地上的尸体,转身慢悠悠地往外走去,眼底的冷意未曾抹去。
林宜正陪着牧夏汐坐在大厅里,牧夏汐被她安慰得终于停下哭泣。林宜站在那里,忽然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就见应寒年站在楼梯上方,一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一张英俊的脸此刻没有一丝表情,眼睛漆黑似无边无际的黑夜,令人看
不透彻。
“五小姐。”
应寒年望着林宜白净的小脸突然出声。
听到声音,牧夏汐吸着鼻子回过头来,见到他,连忙问道,“怎么样,那鸡汤我母亲喝了吗?”
应寒年将视线落到牧夏汐的身上,声音低沉,听不出语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
牧夏汐呆了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茫然地看着他。
“二夫人,服毒了。”
低沉的声音幽幽的,炸响在整个牧家,所有正在做事的佣人都停下来错愕地看过来。
“……”
牧夏汐站在那里,一脸呆滞,纸巾从她手中掉落。
林宜眨了眨眼,呼吸微长,真的自尽了。
用一条命来保住颜面和两个家族之间的太平,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
……
几分钟后,牧夏汐哀恸哭声传遍牧家上下,老爷子身边的冯管家是经历惯世面的,迅速召集所有佣人,有条不紊地处理后事。
消息传到了静闭室,牧华康听到后仍然平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接过了片刻,画笔从他手中掉落,落在地上发出轻脆的响声。
牧华康出现在卧室的时候,牧羡光和牧夏汐兄妹两个正扑在连蔓的身上掉落。
见他进来,牧羡光冲出来,双手用力地推到他,湿着眼眶大声吼道,“都是你!你逼死了母亲!你现在开心了!”
“……”
牧华康被推得往旁边退了一步,转眸往里望去,只见连蔓的嘴上全是血,血染了高贵的晚礼服,红得就像他们订婚、结婚时一般刺眼。
“你们先出去,我给你们母亲整理一下。”
他平静地说道。
“你把她逼死了!”牧羡光大声地喊道,“你口口声声喊的离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把为你生了儿子女儿的妻子逼死了!”
“出去!”
牧华康的声音严厉起来。
牧夏汐伏在连蔓的身上哭着,闻言,她抽泣着站起来,一句话不说,推着牧羡光离开,将房门带了上去。牧华康一个人往前走去,步履颤巍,将连蔓从地上抱起来,抱到床上放下,给她擦去脸上的血迹,“连蔓,我们都已经一把年纪,活在各自的愁城中,你比我好,你这是解
脱了。”
“……”
连蔓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直直地睁着。牧华康擦了一手的血,还是在给她擦,就像是年轻时抚摸她的脸庞一样,“今天那个小知音问我爱不爱咏希,我没有告诉她,我知道你心里也有这样的困惑,我现在告诉你
。”
他缓缓地说着话,仿佛在和自己的妻子讲着最稀松平常的家庭小事。“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没有为咏希求情一句么?”牧华康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道,“是,我是懦弱,但我视咏希为知己,若我只是孤身一人,我愿意为她求情,为她顶撞父亲,
可是不行,我还有你……”
“当年父亲的怒火烧得太盛了,我不敢触怒他,怕将你也连累到。”
“因此,我怀着愧疚过了这么多年,咏希的信寄回来,确实安慰了我那颗心,可我不是愚蠢,我看出了不对劲。”
“信中很多遣字用句,都不是咏希习惯的口吻。”“我隐约猜到什么,但从来不敢深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的,我连看你都不敢看了,我生怕我看出些什么,生怕你已经不是我眼中的样子。”
第272章 又倒一个(2)
“夫妻做成我们这样,太累了。”
“真相血淋淋揭露的时候,我是真没想到你会那么狠,会做出那样令人发指的事来,比我想象的远远可怕……早知如此,我就不该逃避,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害了咏希,苦了连蔓,折磨了他自己。
牧华康平静地说着,伸手抚上她的眼睛,沙哑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爱过咏希,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我要相守一生的人。可惜……”
曾经他以为他们对咏希的向往都一样,可惜都错了。
他们都错了。
她没问过,他没说过。
他们都对不起咏希,都是罪不可恕,她解脱了,他还没有。
“蔓儿,我为你能做的就只到这里了。”
牧华康缓缓说着,慢慢放下自己的手,连蔓阖上了眼睛,就这么躺在床上,像睡着一般。
……
连蔓一死,婚自然是离不成了。
她的后事依旧以牧家夫人的排场铺开,声势浩大,对外声撑是急病去的,她最近一段时间身体确实不好,连家人也没什么好质疑的。
水晶棺木在大屋正堂摆着,花圈铺满,哀乐奏响,没有一刻停止。
与牧连家与有联系的陆续进出鞠躬、上香。
这会,林宜一个人呆在小厨房里,替苏美宁和牧羡枫炖着汤,热气缭绕在空中。
她拨出电话打给应寒年,那边很快接通,有着哀乐的杂音。
但很快,杂音便没了,应该是他换上相对僻静的地方。
“团团。”
他低沉地唤她的名字。
“嗯,我没什么事,就想听听你的声音。”林宜站在流理台前,轻声说道,她不知道他此刻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连蔓死了,他是觉得痛快,还是觉得太便宜她。
那边,应寒年听着她这话,低笑一声,“很想我?”
“嗯。”林宜坦然地承认,又问道,“你有问到自己想问的东西吗?”
他一直想知道最后买凶杀了应咏希的到底是谁。
连蔓不是幕后黑手,她跳舞那日,连蔓明显是崩溃了,什么都坦白出来,在那样的情况下,没理由再揶着这一件事。
“她不知道。”应寒年压低声音道,“但是苏美宁最先提出要对付我妈。”
也就是说,苏美宁可能清楚一切,也许就是苏美宁也不一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苏美宁更加嫉恨应咏希,毕竟在苏美宁眼里,应咏希破了她的家庭。
“你下一个就该对付她了吧?”林宜明白,声音低低地道,“你不让我帮你,但有什么大房的消息,我可以都告诉你。”
“嗯。”
应寒年应了一声,随即沉默。
说完正事,林宜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舔了舔唇,就听应寒年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团团,跟着我是不是很累?”
“怎么突然说这个?”
林宜怔了怔。
“我现在眼里只有报仇,不能好好陪你。”他道,他的时间都花不到她身上去。闻言,林宜笑了笑,转身走到角落里,手掩着唇道,“应寒年,如果你连自己妈妈的仇都不管,那陪着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相信所有疑团都会有解开的一天,所有害过偶
像的人都会有应得的下场。”
连蔓就是第一个。
“……”
应寒年再一次沉默了。
她忍不住问道,“怎么又不说话了?”
“团团。”
“嗯?”
“我爱你。”
“……”
这突然间的怎么又说上甜言蜜语了,林宜脸颊发热,她发现他哄人真的是得心应手。
“你怎么不说话?”
应寒年问道,语气有些不满,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来一句娇滴滴的“我也是”?
“说什么?”林宜想逗逗他,故作一本正经地道,“问你为什么这么会哄人,是不是以前都拿这套哄其她女生的?”
“靠。”
应寒年在低咒一声,隔着手机她都能听到他的郁闷。
林宜刚想开口说是开玩笑的,就听他道,“团团,这话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
磁性得酥人的嗓音。
林宜怔了下,然后一颗心飞快地跳动起来,“哦。”
“就哦?”应寒年的声音郁闷得简直飞起。
“我知道了。”他说他只和她一个人说,她信就是了。
“就这样?”应寒年不依不饶。
这男人……真讨厌啊。
“我也是。”
语速飞快地说完,林宜便挂掉电话,心口热得厉害。
呼……
她深吸两口气,将锅上的火关了,往外走去看一看情况,越接近外面,哀乐声就越响,听得人心里无比沉闷。
牧羡枫带着弟弟妹妹都跪坐在水晶棺两边的地垫上,牧华康没有出现,他以病重得下不了床为由躺在房间里,连自己妻子的葬礼都没有操持。
和牧华康接触下来,林宜隐约明白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忏悔。
应咏希被害得遍体鳞伤,死在他乡,连蔓去得体面,却无丈夫操持后事,这是他赎罪的特殊方式。
苏美宁则和三房的牧华弘夫妻坐在远处的沙发上,不知道在说什么。林宜端着汤往那里走去,就听苏美宁阴阳怪气地道,“老二就这么活生生地逼死自己的结发妻子,惹得老爷子都气病了,看来除非是羡光优秀到老爷子直接到位置给他,不
然,将来牧家还是你们三房说了算。”
牧华弘坐在那里,比起自己头发斑白的哥哥,他正值盛年,从轮廓中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英俊,眉目中透着冷酷,不屑与女人说这些,端着茶不作声。倒是顾若冷冷地道,“这些年来,大哥去了,二哥不做事,父亲年纪又大了,牧家的大半江山还不是靠华弘撑着,大嫂天天呆在家里等着管理团队向你报告资产额,这其中
的苦是不会明白的了。”
“你……”
苏美宁被怼得脸色难看至极。
这个大夫人还有心情在这里招惹三房,连蔓死了,她是下一个被应寒年盯上的人。
林宜暗暗想着。“再说了,大嫂,二嫂到底为什么死的你不知道么?突然的就失心疯一样,什么陈年旧事都说出来,怕是真有什么邪的在乱,大嫂不怕?”顾若也是夫人当中打嘴架的小能手。
第273章 想的心都疼了(1)
苏美宁脸色又差了几分,有心虚晃过。
“行了,有这时间说些家常里短,还不如再去上柱香。”
牧华弘反感地开口,站起来往外走去。
两个女人只好跟着站起来,走向水晶棺木前,连蔓的遗照雍容美丽,三人齐齐鞠躬,上前一一点香。
苏美宁手举着香,散了散烟,还没插进香炉中,脸色就是一变,三支细香从手中落下,她捂着胸口痛苦地皱眉,喊都没喊一声就倒在地上,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林宜站在不远处看着,愕然,这是怎么了?
“母亲!”
牧羡枫急急地从地垫上站起来,起得太猛差点摔倒。
“大嫂?”牧华弘和顾若错愕,“医生,快叫医生过来”
现在顿时变得有些混乱。
遗像上的连蔓已经成了黑白,底下却还有人倒下去。
牧羡枫冲过去,低下身子就去抱人,一个身影忽然拦到他面前。
牧羡枫错愕转眸,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应寒年上前一把抱起苏美宁,沉声道,“大少爷你身体不好,我来!”
语气强势。
牧羡枫焦急,顾不上这些,转身看向旁边的人,“医生呢?医生来了么?”
林宜看到应寒年抱着苏美宁往旁边走,放到沙发上,两根手指状似随意地搭在她的手腕上。
他在替苏美宁把脉。
很快,应寒年就被人挤开来,几个医生一拥而上,拿着听诊器听了半晌,转眸看向牧羡枫,“大少爷,大夫人的心率不好,得赶紧送医院。”
苏美宁的身体一向不错,突然就心率不好了?
“那还说什么,赶紧备车。”
牧华弘站在那里主持大局。
一阵手忙脚乱后,牧羡枫除掉身上的孝衣,坐上车送苏美宁前往医院,林宜见机跟随而去。
苏美宁被直接推进抢救室。
牧羡枫在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医院的墙面白得泛冷。
林宜和管家站在一旁,她低头看一眼手机,上面有应寒年发来的微信——
【应寒年:什么情况?】
苏美宁倒下的那一刹那,林宜还以为是应寒年这么快就下手了,现在看来不是。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林宜没有回答,站在那里思索着,手臂突然被推一下,她转眸,就见管家方铭将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递给她,“去给大少爷。”
“我?”
林宜怔了下,她只是个私厨好么。
“大少爷正难受着,你给他,他会喝。”管家解释道,“大少爷一向称赞你的手艺,喜欢品尝从你手里端过来的任何东西。”
“……”
所以她的手艺已经高级到连杯白开水从手上过一遍都变津甜的山泉水了?
林宜有些无语地看看他,想想还是接过杯子朝牧羡枫走去。
牧羡枫坐在靠墙的蓝色椅上,低着身子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脸色,只从他无处安放的双手看出来他确实很焦急。
“大少爷,喝点水……诶?”
林宜站到他面前,一句话还没说完,牧羡枫忽然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将她的手抵在自己冰凉的额上,“对不起,让我握一会。”
他歉意的声音里夹着一丝颤意。
“……”
林宜蹙眉,想要抽出手却被他抓得紧紧的,她差点将手中的白开水泼到他脸上,牵强地笑了笑,“大少爷,你别担心,大夫人会没事的。”
还是抽不出来。
牧羡枫将额头贴着她温热的手背,低哑地道,“从山区回来,我母亲就开始疑神疑鬼,睡眠很差,我应该早点带她做个详细检查,而不是放任她去请什么高人。”
“……”
林宜僵硬地站在那里,低眸看着他的头颅。
牧大少爷一向是温温和和的,儒雅贵气,她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慌。“林宜,我现在真的很乱,我父亲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些年来,都是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近乎慌乱地说着,就
像一个飘在大海里的落难者拼命地抓着一根求生的浮木。
看他这个样子,林宜有些感慨。
但在知道应咏希受过的苦后,林宜对苏美宁实在无感,即使苏美宁现在像连蔓一样死了,她也只会叹一句罪有应得。
当然,她知道长辈种下的孽,小辈是无辜受累。
像连蔓那样,毁了应咏希,也毁了自己的家,牧夏汐都哭晕过去两次,连蔓要是地下有灵,会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
林宜抿了抿唇,用了点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并将带着热度的杯子放进他仍呈握拢姿势的双手中,“大夫人不会有事的,你先别乱了阵脚,大房还要靠你支撑。”
牧羡枫抬起头看向她,眼眶有些红,他点点头,勉强笑着,“借你吉言。”
“放心吧。”
林宜礼貌性地安慰着,又走到一旁和管家并排站在一起,有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口照进来。
……
医院里正在等消息,牧家的大屋也不算特别太平,汹涌暗藏。
应寒年站在几乎被鲜花埋没的水晶棺前,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遗像上的容貌,修长的手拨出三支细香,点上火。
他低眸看着香一点点被燃,烟气缓缓熏上来,熏得他眼里尽是在生死街的那些时光。
蓦地,一个身影上前来,又取出三支香。
“二房已经这情形了,应先生还不打算另栖宿木?”牧华弘站在他身旁,捏着香放至粗烛上点燃,嗓音带着几分人至中年的厚沉。
牧华弘正面侧面已经挖应寒年多次了,奈何他一直不为所动。
应寒年的能力不容小觑,若是有他来帮助三房,帮助羡旭,父亲那边估计是再也不会有所摇摆。
闻言,应寒年慵懒地低笑一声,“三爷当着二夫人的面挖我,是不是太不顾念情面了?”
“应寒年,我知道你年轻桀骜,有天赋有真本事,因此我才格外欣赏你。”牧华弘看着手中点燃的香,厚重的声音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不过牧家不缺一个会打商战的,你要一直冥顽不灵,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才我通常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毁去!”
第274章 想的心都疼了(2)
冷漠进骨子里的语气。
应寒年转眸看向他,两人视线对上,应寒年勾唇,“没想到三爷是牧家这么多人里边自私得最理直气壮的一个。”
“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我再给你一点时间。”
牧华弘说着将香插进香炉中,还未插稳,一叠冥币就砸到他旁边的花圈上,将上面的花都砸变形了。牧华弘转过头,就见牧羡光铁青着一张脸从地垫上站起来,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站到他面前,咬牙切齿地道,“三叔,我母亲的遗体还摆在这呢,你这么公然挖我的人,哪
里还有点长辈的样子?”
这一点响动令在场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牧华弘站在那里,一双眼冷漠地看着自己的侄子,“应寒年这样的人才,凭你控制不了。”
最好的棋子就该在最好的棋手手上。
“你胡说什么!”
牧羡光来了脾气,不顾场合上前就狠狠地推开牧华弘。
越来越多的人靠近,看到这个举动不免哗然,这可是在葬礼上……
场面上的花圈多得密密麻麻,透着森森的寒气。
应寒年冷眼看着,顺手将手中的细香随便扔到一旁,只见牧华弘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牧羡旭立刻上前扶住自己的父亲。牧华弘站定,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身上的衣装,上前一步,靠向牧羡光的耳边,一字一字开口,“之前我不在国内,才让你有机可乘向羡泉下了手,现在你三叔回来了,你以
为你还有机会?”
说完,在牧羡光更暴躁冲动时,牧华弘及时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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