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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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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圈我才知道,我那儿充其量算个豪华厕所。”
麻又西瞥了她一眼:“所以你每天都是在厕所里吃饭睡觉的吗?”
犄角女呲牙一笑,转了脚步,走向麻又西,在她身侧坐了下来,“这不就是个比喻嘛。”
麻又西没理她,开启了房间内的屏蔽器,屏蔽了贝勒的监控和窦庄、七月的监听,然后搬来一张圆桌,把几个人聚到了一起,说:“我打听过了,有关你们的编制还没下来,不排除特训结束之后,去驻俄分部给人端茶倒水。”
亚马逊一号皱起眉:“不是说我们几个都会留在四哥身边吗?”
麻又西很想问一句听谁说的,但一看他满脸憧憬,就没问出口。
早在入学测试之后,麻又西就向七月打听了他们这个特训的目的,七月没瞒她,除了贝勒刻意找人陪她训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秃噜干净了。这五个人在mi6的通缉名单上,贝勒抹掉了他们的过去,给他们安了一个新的身份,却不会对他们委以重任,所以即使天降奇才也不过是落得一个文职工作,残喘终生。
本来,她是想装作不知道,等着训练结束好聚好散,但这些天以来,跟他们的和谐相处让麻又西心生了不忍。正巧在昨天的团队深潜任务中,亚马逊问她知不知道特训结束之后会被分到哪儿,她随口一句‘有时间问问’含糊了过去,没敢说她一直知情。
愣了片刻,她回过神来,扫了一圈在座人满是期待的眼神,抿抿唇,说:“放心!有我麻又西一天,就有你们一天,只要你们不嫌我事儿多、不要脸等等一身臭毛病,我就跟你们共进退!”
亚马逊一号第一个笑了:“不嫌!”
“我也不嫌,你抱着四哥的大腿,我们抱着你的大腿,那以后还不横着走?”犄角女说话的同时搂住麻又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麻又西擦了擦满脸的口水,抹在了她的身上:“有话说话,动什么嘴!”
“你这脸四哥可能亲过,我再亲也算是跟四哥间接接吻了。”犄角女恬不知耻的仰着笑脸说。
麻又西没再搭理她,看向元素男,扬了扬下巴颏问他的意思。
元素男别别扭扭的说不出煽情的话,最后点了点头,说:“你对我们好,跟着你,我愿意。”
麻又西一拍手,“好了,麻又西小分队度过试组阶段,正式成立了!”
她刚宣布完,还没来得及跟他们欢呼雀跃一下子,简稚敲了门,她透过单向玻璃都能感受到他的风尘仆仆。
她散了小分队的小会议,把简稚迎进了门。
简稚进门就给她搁下了两盒药疗护肤品,说:“听说你刚跟人打了一架?”
麻又西拿起那两盒护肤品,突然就想起了他弄的毒针,下意识的问:“你没给我下毒吧?”说完想起他的问题,“贝勒跟你说的?我那不能叫打架,实力悬殊的两个人发生冲突,叫欺负人,她褚姚以前在sas什么人物?我比的了?她跟我动手,明摆着欺负人啊。”
“你以前也是斯诺克女皇啊,无敌了九年不是吗?”简稚说着话,把盒子拆开来,拿出两个小棕瓶,指着上边的蝌蚪文,说:“洁面前用这个,洁面后用圆瓶,之后是各种精华……”
“行了,这一套我比你熟练。”麻又西截了简稚的话,把瓶瓶罐罐装好收了起来,问他:“贝勒人呢?”
简稚笑了下,“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以前是斯诺克女皇。”
“你这人说话可绕了,你提到斯诺克就是想引导我问关于邸恩的问题,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于他的问题想要问了。”麻又西说。
简稚笑容不减,只是笑容背后多了一抹遗憾,只听他说:“贝勒去找医生了,医生在我之后回来的。”
说到回来……麻又西虽然对自己说贝勒的事情他自己可以处理好,但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你跟博士的见面还好吗?”
“挺好的。”
“那他还是把马闯定为第一目标人选吗?你有没有跟他说,贝勒特别厉害,贝勒特别牛逼,贝勒……”
“我没有见到博士本人,见的是他的学生,就算见到博士本人,这些话也不用我来说,人自有判断。”简稚受不了麻又西三句话不离贝勒。
麻又西点点头,感觉简稚不愿意再说关于‘半圆计划’的内容,她也就识相的没再多问,低头看了眼表,下午的课要开始了,高空极限跳伞。
她起身拿了伞包过来:“我得去上课了,如果这项成绩也倒数,贝勒又要把我关小黑屋了。”
简稚没动换:“他没跟你说吗?放你半天假。”
麻又西差点蹦起来,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得验证真假,便微微躬着身子看简稚:“真的?”
简稚站起身,双手插裤兜里:“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麻又西兴奋的嚎了一嗓子,然后就蹦高搂住简稚的脖子:“走!咱们开荤去!”
“哟哟哟,我这是听见了什么?开荤?你怎么不开飞机?”
窦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麻又西放他进了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七月,她瞧着他们两个,说:“这是相爱相杀出感情来了?自从在霍思婷手里把你俩救出来之后连体婴儿一个样儿了。”
窦庄那个暴脾气,上来就怼了一句:“我们碰巧遇上都能叫连体,那你这种一天到晚没皮没脸贴着我四哥的叫什么?”
七月怕麻又西那张吐不出象牙来的狗嘴里冒出让他们尴尬的字眼,抢先一步说:“你别有事儿没事儿就把你房间的设备屏蔽了,检测不到你的信号万一你这边有什么意外我们都不知道。”
就知道是因为这个过来的。麻又西没好气的说:“我作为你的同伙,不对,同僚,不对,同……我作为你们的朋友,天天被你们监视着,一点人权都没有,你们不觉得忒不合适了吗?”
窦庄跟七月听到麻又西这话相视了一眼,之后窦庄说:“四哥只让我们注意你房间的信号流动,没让我们监听、监视,我也没那闲工夫天天监听你。”
麻又西眼神亮了:“所以我勘测到的监控电流声是贝勒在看我?”
窦庄一时想不到别的话解释,但又不想她这么得意,略有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有半天假吗?我们下午去逮兔子,你去不去?”
“逮兔子?”麻又西犯土鳖了。
七月给她解释:“伊宁那边有我们一个野生养殖基地,我们过去吃獭兔,你去吗?”
“去!”
麻又西兴头上来了,转身到床头,按了床前的蓝色按钮,整个墙面顷刻后移,与此同时,左右两侧缓缓推出一个迷你型武器间,她走过去拿了把tac…50,问:“这枪行不行?”
窦庄按住抽搐不停的嘴角:“你没病吧?你以为打猎呢?”
自家的野生养殖基地,能吃能卖皮的獭兔,搜索关键词出来的结果就是打猎啊,麻又西理之当然的回:“不是吗?”
还真不是。
麻又西也是到了伊宁才知道,这个野生养殖基地是贝勒七七八八小产业里的一项,负责人是一对老夫妻,贝勒本来是雇他们看着基地,然后变成他们租用,人工养殖獭兔,跟周边的鲜肉市场、獭兔毛商合作,后来就变成了送给了他们。
老夫妻迎上麻又西之后,拉她到更衣间换了身连体大褂,换了双穿着轻便的鞋,然后领着她进了基地草场,随处可见的兔子洞和在树梢蹦跳着的阿尔泰亚种松鼠让她眼前一亮。
窦庄、七月和简稚紧随其后,跟麻又西一样,也亮了眼,不过他们亮眼的原因是透过那肉嘟嘟的一团看到了焦皮嫩肉的一顿大餐。
老夫妻给麻又西介绍了成年兔的饭量和重量,然后重点说了说口感。这让她想起了以前跟舅舅去呼。伦。贝。尔就是这样,被领着挑猎物,瞧准了,主家一刀奔向大动脉,据说是让猎物痛苦度最低的死法。
“咱们的兔子是自己杀吗?”麻又西问。
老爷爷慈眉善目的看向她:“咱们不杀,有屠宰场专门负责这块。”
窦庄听见麻又西这问题倒是笑了:“你刚才拿枪时可不是这态度,怎么?见着活物了,于心不忍了?”
麻又西瞥了他一眼:“别把我的心想的太大,我不吃也会有别人来吃,刚才只是好奇问一下。”
“你这句话,四哥也说过。”七月说。
麻又西弯了弯唇角。
窦庄问她:“你知道四哥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这话吗?”
麻又西脱口而出:“应该是在某个女人说兔兔好可爱、吃兔兔好残忍之后说的。”
窦庄和七月伸手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麻又西得意的扬了扬眉。
她在来时看到门口有稀疏几个野兔贩子,连皮带肉的、只有皮的,只有肉的挂价均低过了人工獭兔,却仍是无人问津,她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人工饲养完全满足了人对兔肉和兔毛制品的需求,如此也就没人去惦记那珍惜兔种了。这帮不法之徒偷猎的生财之道也算是堵死了一条。
几人说着话又往里走了走,跟自然亲近了亲近,之后回到园子里,屠宰场正好送来两只
肉质上乘的兔子,还附送了两包祖传香料。
麻又西自告奋勇的帮老夫妻干活,窦庄偷懒,拉着简稚说有正经事要谈,七月人比较实在,一直帮麻又西打下手。
天渐黑之后,全兔宴算是成了。
“干杯!”
酒过三巡,四个人都有些醉意了,窦庄拿着两根筷子撑着太阳穴才没让脑袋掉下去,他问麻又西:“你怎么不找四哥了?往常不是三句话不离吗?”
麻又西打了个酒嗝,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我也给他放半天假。”
窦庄笑出了声,笑了没两下就胃里一阵恶心,晃晃悠悠的到不远处一颗树边上,抱着树哇哇吐。
麻又西笑他,然后戳了戳身侧的简稚:“窦庄喝醉了抱着大树,猜个动物。”
简稚艰难的撑开眼皮,只看了一眼就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色,指着那棵大树:“吐!”
麻又西热烈的鼓了鼓掌,然后一巴掌糊上简稚的左脸:“棒!five!”
简稚捂着脸,蒙着圈:“突然脸好疼。”
七月一直没说话,他以为他只要静坐不动就能加快肝脏功能的解酒工作,但好像不怎么管用,也去抱着树吐了。
麻又西又问简稚:“七月也喝醉了,也抱着大树,打一动物。”
简稚还没从莫名的脸疼中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回她:“也吐……”说完就吐了。
麻又西咯咯咯地笑起来,正要再跟他击个掌的时候,老奶奶走了过来,给了她两瓶水:“酒烧身,喝点水涮涮胃。”
“涮涮……涮羊肉……”麻又西嘟哝了一句,之后忙不迭的摆手:“不要涮了……我真的吃不了了……”
“水,让你喝水,你们一人一瓶。”老奶奶耐心跟她说。
麻又西看向另外三个醉鬼,他们手里一人拿一瓶,瓶里的水不多了,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呲出大白牙:“他们尿的好少……一定是肾亏……”
窦庄听见他的话不高兴了,扑过来去抢麻又西的瓶子:“你这瓶是我尿的!”
麻又西推开他,举起手来,“我的!”
“我的!”窦庄又去抢。
麻又西再次推开他,“我想到了!”说完话跌跌撞撞的走向几人,把他们手里的瓶子抢了过来,走到三米外,摆了一排,说:“肾好的,尿的多、尿的远,肾亏的,尿的少、尿的近。”
她说完话就把裤子脱了,指着自己胯。下的玩意儿,冲他们得意:“牛逼不?”
七月和简稚看到麻又西胯。下巨物瞪大了眼,纷纷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窦庄不服气,走过去就要脱裤子,好在及时赶来的贝勒挡在了麻又西面前。
麻又西眼前突然黑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瞎了……”
贝勒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了一圈,让她背对着窦庄三人,然后蹲下来给她把裤子穿好了,谁知道刚穿好她就又脱了,非要给他们演示演示他射的有多远。
“站好了!”贝勒动了怒。
麻又西哭的更大声了,“不好了……四哥不要我了……”
“……”
贝勒突破万难给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老夫妻这时候走过来,问他:“他们三个……”
贝勒瞥了眼不远处的牛圈:“把他们关牛圈里,记得找根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老夫妻领了圣旨,去照办了。
麻又西听见‘牛’这个字,在贝勒怀里折腾起来,“我要喝奶……”
贝勒按着她两只手,却忘了她还有两只脚,她伸着脚丫施展高难度动作撩开他的上衣,然后把脑袋伸了进去。
☆、第42章 |禾尔
在麻又西探着脑袋从他上衣下摆探进去的那一刻,贝勒以为他会很紧张,但没有,他很平和,甚至在麻又西舔了半天舔不到肉的时候,冷静的说:“它叫束胸绷带。”
麻又西晕晕乎乎,一个脑袋两个大,根本没去听贝勒说了什么,仍是叫嚷着要喝奶。
贝勒带她回到‘午夜玫瑰’,把她搁床上,喂了两颗解酒糖,给她顺凌乱在额前的发丝时被她攥住了手,听着她呢喃,“你不能离开我。”
他坐下来,握紧了她的手,“嗯。”
束胸绷带用了三个月了,起初他还想不通,为什么女人带着这么一对铅一样重的球,还能行如风坐如树,当他忍着疼痛在所有人面前神情自若的时候,明白了,有些痛,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麻又西被书得绑架的那天,贝勒循着博士的人到了凤凰大厦顶层的科技馆,还没找到人,他就在一种不可抗力中晕了过去。致他晕厥的人似乎对他格外的熟悉,清楚他的每一步行动,让他措手不及。
再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四面都是白墙的偌大空间里,整个空间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女人,邸恩唯一带给他见过的女人——麻又西。
他站起来走向她,却发现自己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向下拖着身子,他低头一看,是一对女人的胸,而且是无论罩杯、胸型还是手感都相当棒的一对胸。面对这个现象,当时的他能想到的只有伽马射线。
他怀疑有人拿他做实验,就没顾麻又西,撤了床单裹上了胸,出门去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结果一无所获。返回空白房间,他发现多了一个人,本能的抄起一个不起眼的摆件丢过去,致他绊倒。他趁机走向麻又西,麻又西没等他到身边就晕倒在了墙根。
他转而走向绊倒的人,想通过他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他咽了气。他皱起眉,没敢多待,抱起麻又西,把她送回了家。
到她家,他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他醒来时只有他跟麻又西,那有没有可能这个女人跟他一样身体发生了变化?
想着他开始着手脱她的衣服,脱到一半,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点恶,而且对方还是好兄弟的女人,就收了手,准备走了。刚走出两步,又觉得衣服脱一半她醒来会受惊吓,就偏着头给她换了搁在床边的睡衣。
回到临时歇脚的修车厂,窦庄追问有没有什么收获,贝勒难以启齿他的情况,就说碰到了一个斯诺克球手,顺便让他查查这个斯诺克球手为什么会出现在博士的所在地,然后就查到了她被她前男友绑架,过程中又被二次绑架的事情经过。
第二天,麻又西找上门的时候,贝勒在凤凰大厦的科技馆,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但对方太谨慎,什么都没留下。
他把狼藉一地的烦躁收拾好,回了修车厂。在路上,他碰上了被围堵、被追尾的麻又西,又顺手把她给救了。
修车厂内,窦庄跟她解释事情经过的时候,贝勒一直在楼上看着她,总觉得她与之前再见有些不同,但他作为一个从不在女人身上过多注目的男人,根本看不出来是哪里不同。
后来,麻又西听到了什么她接受不了的话,一怒一下,扔了个茶杯上来,那力道和手法,让他震惊,所以他在她上楼找他的时候,逼她出了手,试了试她的身手。
这一试,就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心生了怀疑,所以在她提出要跟他们一道的时候,没有马上拒绝,当然,也没有马上答应,因为她有个条件,帮她绑架书得。
贝勒拒绝了她,以为他会就此罢休,没想到,她竟然自己去了。
虽然明面上拒绝了她,但他还是默许了窦庄帮她查对方的所在地,他当时以为她这样的身手、这样的头脑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而且他也不是那么操心女人的人,就没再上心。
一直到她发来hkp7的图片,他觉出不妙,带着窦庄紧赶慢赶都没赶上救她。
当天,斯诺克球手麻又西爆炸身亡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遍大街小巷,他鬼使神差的到中心河转了一圈,然后就被他发现了河对面有一双熟悉的眼睛正盯着他的侧脸。
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次日,这双眼睛的主人麻又西就在高速入口拦了他回程的车。
彼时带上她,他是情愿的。一是她身上的未知点太多,与博士方面也好,与他方面也好;二是她一身本事,他实在喜欢;三是她确实无路可走了。
尽管带上了她,但鉴于他所做之事不止代表他自己,还有无数生命,就谨慎的让七月调查了她的底细,可他却并不是很在意调查结果,只是没想到麻又西的背景干净的跟一张白纸一样,这让他又多了一丝疑虑。
在正定县,麻又西晨勃让他傻了眼,也让他暂时忘记了疑虑,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她的胯。下。他认得她胯。下那东西,那是跟了他三十来年的东西,他看一眼就知道,可麻又西却试图以从小男扮女装的说辞说服他们。
窦庄只认那东西,有了那东西,他对麻又西是男人这件事深信不疑。
而他贝勒,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查!查!查!这取决于他向来给自己留有后路的本能。他一定要确保他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有条退路,这样才能保证永远都不会满盘皆输。
就在窦庄着手调查之后,他又觉有不妥,叫了停。彼时窦庄却来了兴致,把疑点都摆上了台面,贝勒没顺着他的思路跟他讨论,再一次叫了停,窦庄也就把疑惑全埋进了肚子里,不说话了。
当时的贝勒猜想麻又西的前任之所以口径一致,应该是她提前打过招呼了。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麻又西跟先前所见有些不同,她的胸没有了,当然会不同。
同时他也确定,他跟麻又西性别特征转换了,而麻又西那一身本事跟她胯。下那东西一样,是属于他的。他胸上这两个球,以及后来观看麻又西和闫磊打台球时,脑海中浮现的对整个局面的分析,也自然而然是属于她麻又西的。
确定这一点之后,他的疑虑没有了,身体变化带来的不安也没有了。
他跟麻又西不一样,他对这些东西没那么在意,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半圆计划’上,只要身体变化对正常行动没什么影响他也就无所谓置之了。
中卫市争取闫璐的过程中,麻又西帮了很多忙,也因此失去了很多东西。
比如第一个愿意为了她去死的女人。
杜鹃为她而死的事,至今她仍介怀于心。
贝勒也是在那天,明白,麻又西终究是跟他们不一样的。他们并不会念念不忘追求正义的道路上的牺牲者,也不会为他们掉一滴眼泪,因为他们在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麻又西的眼泪让他的心揪了一下,他才发现,他看不得她难过。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他完了。
或许是在第一次救她,或许是在第二次,或许是在她第一次抱着他手臂睡时,或许是在她第一次给他买了小蛋糕时,或许是她第一次帮他整理领带时,或许是在他从她手里拿下hkp7时,或许……
或许更早,她就已经来了,并且不准备走了。
后来在冰川,贝勒喝多了,差一点就要把她搂进怀里,他之所以能忍住,不是他的控制力强,而是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跟他一样的光亮,这抹光亮就好比一盆冷水,瞬间把他浇了个膨体满钵。
她喜欢他,所以他怕他有一天离开,她会难过。
本来周思忖并没有被贝勒看在眼里,他确实对他的人力有所忌惮,但还没到应付不了的程度,只是恰好知道了麻又西的心意,突然就患上了弱鸡症,生怕自己出点什么意外让麻又西替他担心,就不容商量的把她送走了。
可在她上车那刻他就后悔了,他迟迟没有发动车子,透过车前镜看载有麻又西的车渐行渐远,看的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他在那天抽了平时一周的烟量,以为伤肺就不伤心了,但发现,逼用没有。
进了周思忖的地盘,他心情很差,话很难听,以为这种情绪会维持很久时,麻又西就像是一幕突然撞进正剧的喜剧,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坏心情自然而然的被治愈了。
那时,他分裂出的两个人格,一个和善的告诉他:护吧,一个也是护,两个也是护,她需不需要你护还两说;另一个狠厉的警告他,送麻又西走,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再回到冰川,贝勒不愿意承认他是想故地重游、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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