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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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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舅舅是国际罪犯,那就是说,她以前大手大脚花的钱是从血泊中捡起来的……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对亲情的失望,对人性的失望,对她自己的失望。
褚姚没给她伤春悲秋的机会,站起身,“你们该走了。”
窦庄见麻又西完全不在状态,朝七月和简稚一人投去了一枚求救的眼神。
简稚握住麻又西的肩膀,“你别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现在我有两个理由了,不去实在对不起这两个理由。”麻又西说。
褚姚没对她这个决定发表意见,走了。
三个大男人倒是想发表意见,奈何麻又西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第44章 |禾尔
整个阿尔泰地区都在马闯的手里,相当于是金山银水就在他手里,要知道此处的自然资源是贝勒所在的无人区不能比拟的。
所以说,用蠢、肚子里没有肉也没有墨这些词去讽刺他的成功来的太容易,是极其不正确的,一个人能不能成,天分是其次,重要还是敢想,敢干。
有些人大字不识一个,只认得钱,他就只会挣钱,他不会有太多顾虑,因为他压根就没长那可以顾虑的脑子。
当然,这是极少数一部分,这部分人之所以可以成,也不止要这些,还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显然,马闯都占齐全了,所以他才能在最短的时候走到跟贝勒比肩西部的地步。
一路上,麻又西都在想她舅舅,往事就像36倍快进的电影一样一遍一遍的走,充斥在她的脑海深处。
在她很小的时候,舅舅就有钱了,她对这一块概念不是很强,只知道有钱就是有钱,怎么有的不重要。长大一些,她知道舅舅的钱来源于内衣生意,因为那时候经常有同学以‘你舅舅有没有给你做胸罩?’这样的话来嘲笑她胸大。
后来,没人说了,因为胸大成了一个女人有女人味的标准,成了男人所追求的,女人所嫉妒的,而她却从那时候开始厌恶舅舅有个内衣公司。
这要感谢他公司那些设计师,总用她做模特,他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又西啊,就是胸太完美了。”
再后来,舅舅知道一个女孩儿不愿意被人总提及胸部,觉得这样很羞耻,就没让那群设计师再去打扰她。
舅舅平时在外边处事狠厉,与人交往太直接,经常让人下不来台,也没几个朋友。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意,生意忙完了就回家,给她做饭,看着她打球,然后在一旁给她鼓励。
所以一直以来,舅舅就等同于她的另一个爸爸。
麻又西关掉脑袋里正在播放的画面,闭了闭眼,歪着脑袋去看窗外风景。
简稚从顶棚下来,车载冰箱里拿了瓶水给她,“还有半个小时。”
麻又西接过来,道了声谢,问他:“为什么不乘平行轨?”
窦庄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因为不看看这里的自然风光你会后悔的。”
麻又西弯了弯唇角,“活那么大,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对贝勒一见钟情。”
窦庄阴阳怪气的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
“你说我是什么人?”
“女……”
窦庄说到一半猛的踩了刹车,回过头来,看着她:“我是说……”
“我是女人。”麻又西说。
窦庄瞥了眼简稚,看他没事人一样就知道指望不上了,清了清嗓子之后,说:“那什么,你不是喜欢四哥吗?喜欢他的虽然男人也不少,但还是女人多一点,所以我就口误了,你别当回事。”
麻又西笑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当回事儿了呢?我本来就是女的,你跟七月不早在跟贝勒从冰川回来时就知道了吗?”
窦庄听到这话,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贝勒也早就知道,她对我身体异变的解释是伽马射线的所作所为,但现在……”麻又西话没说完。
简稚却反常的追问了一句:“现在?”
麻又西没回他,反问:“你确定,邸恩真的死了吗?”
简稚笑了笑:“为什么这么问?”
麻又西没再说话,她不会忘记,那个np说过的,她现在是她的前任,而她的前任,现在是他。如果跟她性别特征互换的人是贝勒,那为什么对方会引导她找邸恩呢?那为什么在她找邸恩的过程中,突然冒出来一个简稚告诉他邸恩已经死了呢?
太多的疑问在等着她,她一定要搞清楚。
“你竟然监听我跟七月!下三滥!”窦庄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麻又西嚷嚷。
麻又西瞥了他一眼:“别倒打一耙了,是你监听我在先的,我这顶多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且我只听过那一次,谁知道你听过我几次?”
窦庄瞪着她:“下三滥!”
他大概是没别的词儿了,麻又西懒得跟智商着急的人再废话。
窦庄满腔火气没处发泄,使劲踩着油门,把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愣是缩短到了二十分钟。
如事先预想的那样,三人一迈进阿尔泰地区,马闯就派人来接了,一路上态度和善,与反派一词呈现给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到了马闯斥巨资打造的穷奢极欲的‘小白宫’,麻又西跟窦庄两人相视了一眼,可以,暴发户气质一览无余。
刚进门,马闯就迎了上来,牵着两条狗和三个女人,早在中卫就跟麻又西打过交道的周云长悠然自得的坐在不远处的环形卡座上,地位可见一斑。
“麻又西!”
喊麻又西这个人就是马闯。
麻又西打量了他两眼,身材倒是健壮,像是个练家子,只是肥头大耳、油光满面,一看就是三高又纵欲过度人群里的一份子。
马闯过来直接无视了中间窦庄和左边简稚,拉起麻又西的手,态度近乎谄媚。
麻又西面无表情的抽回手来:“我们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兴谁的师问谁的罪?”马闯装蒜。
窦庄走上前一步,指着他:“你少在这儿装出一副无辜受祸的样子,你的人都抢到我们家门口去了,你当我们吃干饭的?”
马闯瞥了他一眼,瞬间一支冷箭从楼上飞来。
麻又西眼快动作也快,一脚过去踢飞了它。
窦庄傻了眼,愣住不动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退了一步,不敢说话了。
马闯伸手鼓了鼓掌:“好身手,难怪我们举人回来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麻又西没理他这话,冷言冷语,“暗箭伤人,你这招数可有点下三滥。”
马闯嘴角一直挂着笑,听到这话也一样。他牵着狗迎三人往里走,边走边说:“贝勒都不能这么指着我,那他的兄弟自然也是不能的。”
听他提起贝勒,麻又西脱口而出:“贝勒是不屑,不是不能,你还不够被他指的资格。”
马闯停住了,不往前走了,背对着他们,让他们看不到他的表情。
周云长站起了身,“你倒是比我第一次见,胆大了不少,但你要想清楚,现在是在我们的地盘上,说错了话的后果可不像在贝勒那儿,跟没说一样。”
“如果你敢动我们,就不会放我们进来了。”
周云长微征了下,说:“有什么不敢?”
麻又西缓缓抬手。
周云长马上拧住双眉,浑身上下每根神经都高度紧张起来。
然后麻又西就笑了,又把手放了下来,说:“我稍稍抬个手都能把你吓成这样,如果我真的通知了贝勒,你还站得住吗?”
早在踏进马闯地盘的那刻,麻又西就确定自己被人骗了,贝勒根本就没来这里,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来了便没有半道回府的道理,只能是跟着窦庄他们把任务完成了回去。
至于骗她的方夕是出于什么目的,她想,只要留下来就知道了。
周云长仰天大笑了两声缓解尴尬,“真会开玩笑。”说完话附在马闯耳边小声咕哝了什么,退了下去。
马闯在周云长走后让了让三人落座,之后一个好似某个影视明星的□□版女人走了过来,跪坐在茶艺桌上,给几人斟茶。
接下来的时间里,马闯似乎总有话跟麻又西说,眼就没离开过她,一侧的窦庄跟简稚就好比两个透明人,被人无视的相当之彻底。
简稚还好,没什么所谓,窦庄就不一样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以前跟贝勒出门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她麻又西一定是在不知不觉中又把挂打开了!哼!作弊高手!
半个多小时的东侃西侃之后,马闯吩咐人把船给他预备好,他表示见到麻又西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定要带她游游湖,看看阿尔泰的好景致。
麻又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总觉得马闯没怀好意,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跟他相见恨晚的应该是钱才对,就算不是钱也绝对不是她。
窦庄却以此萌生了一计,替麻又西答应了下来。
麻又西一个凌厉的眼神刺向他,却得到了他眼神回馈的消息:“你就跟他去,我跟简稚好行动。”
麻又西正要告诉他马闯不会这么大意,就这么给他们机会算计他的时候,窦庄站起了身,说:“我听闯哥这意思是没我跟我这兄弟的份儿了。”
马闯连瞅都没瞅他一眼,喊来两个人吩咐他们给窦庄两人准备房间和女人,之后又对麻又西说:“咱们走着?”
麻又西被窦庄这么个猪队友一坑,推辞都推辞不了了,硬着头皮跟着马闯以及他一排保镖、一排女‘助理’奔向了他那艘据说‘直逼马耳他猎鹰’的有价无市的船。
半个小时以后,麻又西见着这艘船,差点没笑出声,也就马耳他的八分之一大吧,估计市值连马耳他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了。
登船之前她警惕的瞥了眼马闯带上船的男人,四肢发达,头脑看上去也不简单,胯上鼓鼓囊囊的,家伙应该是有备。女人个个花枝招展,穿着长裙,露着胳膊,看样子是不怕冷,但既然不怕冷,那何不换身超短的?想必腿上也有家伙。
所以,他马闯到底是来游船的,还是来打猎的?
麻又西觉得不妙,在马闯催她登船的时候,拒绝了,拒绝的话刚说完,她就在一种不可抗力中昏了过去,在意识模糊之时,她所能感受的,就只剩下了无助。
另一头的窦庄并不知道麻又西已经遭遇不测,刚被七月因麻又西骂了一通,他也就更不想知道目前她的情况了。
他把耳机一摘,准备躲躲清静。
简稚见他把耳机摘了,说:“你别任性。”
“有七月一人就行了,我刚连上了网,他用apb就能找到霍筱恬人,然后把信息盘给她。”
窦庄刚说完话,简稚的耳机里传来了七月的声音,“watteuk!我被发现了,所有ip都被屏蔽了!赶紧给我增援!”
简稚看向窦庄,“就说你太大意了,马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留空子给我们钻?”
窦庄皱着眉戴上耳机,然后就听到了七月从头到脚的数落,他捏了捏眉心,在腕表上把屏抓出来,活动了活动手腕,调ip增援七月。
一开始还挺有效,系统解封了很多ip,但当窦庄加量投放覆盖之后,眼前的莹蓝色代码瞬间黑了,他慌了,问七月发生了什么,耳机却没了声音。
这时,门响了。
简稚微微皱眉,过去开了门,来人是周云长。
“麻又西不见了。”
☆、第45章 |禾尔
已经28个小时了,医生反反复复的看着表,心急如焚。
照理说,26个小时就该醒来了,可贝勒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明明身体已经恢复如常了。
“!!”他忍不住小声念叨起来。
他期待贝勒醒来不止是出于一个手下对b的感情,还有对实验结果的迫切。
失去全部意识躺在零引力的实验仓里,贝勒却没有失去知觉,他有感觉,他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有感觉。
那种重新成为自己的喜悦接踵而至,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这么渴望,第一次发现一个男人的身体这么有用。
他想要麻又西,他现在就想要。
等他确定医生的研究成功之后就把麻又西恢复过来,她这对美丽的双峰在他的束胸绷带下简直是埋没了,它们应该在她身上,然后在他掌心里。
又过了两个小时,贝勒的生物检测指数恢复了正常,热量表上的颜色也在一点一点加深,医生的兴奋溢于言表,开了瓶珍藏多年一直没舍得开的拉图。
待贝勒身体机能全部恢复之后,医生打开了实验仓,冲平躺在方台上的贝勒说:“四哥,有什么异常吗?”
贝勒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黢黑,十来秒之后才渐渐有了影像,他慢慢抬起手看了眼,然后伸手摸向他的胸膛,是他的!是他贝勒的!他终于恢复过来了!
医生看到贝勒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容,确定他没有不适,解锁了他的神经麻醉状态,扶他下了方台。
“麻又西呢?”
贝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麻又西。
见贝勒满眼亮晶晶,医生实在是说不出口麻又西于半天前在马闯的地盘上失踪了。
“她在哪儿?”贝勒又问了一遍。
医生及其不自然的笑了声,“在上课吧?”他以为说的少贝勒就不会察觉到他的反常,但贝勒是谁?他们一个个是怎么到他手下的都不记得了吗?反常都看不出来能让这么多人对他俯首称臣?
贝勒一眼就看出了医生在回答他的问题时微量的踌躇,正了正神色,又问了一遍:“麻又西,在哪儿?”
医生眼见瞒不过去了,老实坦白了,“不久前,窦庄传回消息,说……”
“说什么?”
“说麻又西在跟马闯游船前,失踪了。”
贝勒听清楚这句话之后也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抓起衬衫就上了平行轨,路上碰见了方夕和褚姚,两个人差点被他暴露在外的胸膛勾走了七魂六魄。
——
麻又西醒来是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有两百平左右,一扇门一扇窗,门在左侧,目测有一米八,窗在顶上,只有面盆那么大。
仓库里存放了很多半成品的充气娃娃和情趣用品,以及成山成海的安全套。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手脚被粗如擀面杖的铁链子绑着,脚踝处已经磨破了皮,手腕还好,还能看。
对方似乎是对她有所忌惮,这么粗的铁链子绑上还不死心,还给她用了药,浑身上下的知觉都没有了,以至于她动弹了两下跟没动一样。
她不信马闯敢动她,他是不想要‘半圆计划’了还是不想要命了?
确定自己无力应对眼前的局面之后,她也就不折腾了,顺手从身侧挑了个看上去像某个日本女。优的充气娃娃,垫在了后腰上,然后又挑了个长得像好莱坞某影帝的充气娃娃搁在了脑袋下边。
刚准备舒舒服服睡个觉,门开了,一个杀马特走了进来,脑袋上毛不多却有七八个颜色,看上去还挺骄傲。
他朝麻又西走来,从墙根拎起一桶透明涂料,全浇在了麻又西身上,之后蹲下来,点燃了一根烟,看着她,“听说你很狂?”
麻又西被涂料糊上了眼、嘴,没在第一时间回话,马上又挨了一巴掌,一巴掌打的她左耳暂时性失聪了。
“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妄想在西北一带掀起点风浪,这地界儿多的是角色,分分钟能将你瓜分食之。”杀马特又说,语气中多了一丝应付。
麻又西听的出来他是在照本宣科,也看得出来这样的任务他完成了太多次,无论是他的驾轻就熟,还是他的敷衍了事,都能说明这一点。
涂料从脸上滑下去一部分以后,麻又西终于有机会正视这个杀马特了,她弯了弯唇角,“我能知道谁派你来的吗?”
杀马特似乎是早就料定她会问这个问题,哼哼两声,随意的说:“我看上去没有绑你来的能耐吗?”
“有,绝对有,只是我很好奇,你们每一次绑人都是这个套路吗?手脚绑上,然后再用点药。”麻又西一定要确定对方是不是知道她有一定身手的人,如果是,那范围就小了。
杀马特比较精,拒绝回答麻又西的这类问题。
麻又西无可奈何之下,报上了贝勒的大名,“贝勒你知道吗?”
杀马特听到这话,再看向麻又西的眼神添了抹刮目相看,“可以啊,做了不少功课,知道西北的一个大人物,但我告诉你,在这里,你应该问,谁不知道贝勒。”
麻又西见贝勒名气挺大,觉得有戏,紧接着又说:“我是贝勒最重要的人。”
杀马特突然就笑喷了,差点把口水喷麻又西一脸,“你说你是贝爷最什么的人?”
“最重要的人。”麻又西坚信不疑。
但杀马特不这么想,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抽的是同一边,又抽出来了半两血。
麻又西活动了活动下颌,把血吐了,好心的提醒他:“你最好对我好一点,不然你会死的。”
杀马特笑出了声:“我不弄死你才会死。”
麻又西微微眯眼,要弄死她?那就更不可能是马闯了,如果是马闯,铁定利用她去威胁贝勒,如此一来,是断不敢对她怎么样的,可眼前这个人却得到了弄死她的指令,所以,到底是谁?
杀马特似乎没有耐心再跟麻又西聊天了,拉着拴住她的长链子,拖出来了仓库。
从基本不见光的仓库出来,麻又西差点被外面的明媚阳光刺伤了眼,她悄悄打量四周,在确定眼前景致自己一点也不认识之后,仍没有放弃,问前边杀马特,“这是哪儿?”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杀马特连头都没回。
麻又西不爽他这个拿后脑勺对着她的态度:“你能不能回过头来跟我说话?”
杀马特听到这话确实回过了头,不过又附带了一个大嘴巴子,一下就把麻又西打懵逼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缓过来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了。她抗打不是天生的,这都要感谢她的教练,从小皮鞭子抽着长起来的。
杀马特见麻又西挺结实,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希望你等会儿也能露出这样无所畏惧的眼神。”
麻又西本来想回他一句没问题,但被他使劲扥铁链子给扥了一个跟头,鼻子磕破了,留了不少血。
杀马特满眼讥讽:“真不禁夸。”
一路磕磕撞撞的到了杀马特的目的地,一间挺立在沙漠边缘的补给店。
店的地下是一间西部色彩颇浓的狂欢俱乐部,一群来自天南地北的人正在此地酣畅淋漓、把酒言欢,赌拳、赌球、赌女人高。潮能多久。
麻又西一踏进这个地方就闻到了一股区别于公共厕所的腥臊恶臭,她本能的缩起了鼻尖。
杀马特拉着她穿越人群,把她推上拳台,拿着话筒大声说:“赌她能挺多长时间,到前台买拳票,赔率3:7。”
他话刚毕,人群乌央乌央的涌向了前台,争先恐后的买……不对,抢拳票,无一例外的买的三招内倒。
麻又西心情有点复杂,且不说她看上去像不像三招内就倒的人,就说这帮人的兴趣爱好,看着别人拿命拼很过瘾吗?
貌似是俱乐部老板的一个大胡子男人走过来,一把揽住杀马特的肩膀,瞥了眼拳台上的麻又西,说:“这个怎么样?”
“不赖,能抗。”杀马特说着为了验证他所言非虚,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了麻又西的眼上,顿时把她打成了乌眼青。
要不是麻又西此刻一点劲儿都没有,她一定会让杀马特五体投地趴地上跟她叫爸爸的。
过了会儿,一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黑皮肤男人走上了拳台,无论是圆润鼓囊的肚皮还是外翻的厚嘴唇,无不彰显着力量和气魄。
麻又西觉得有点悬,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身子骨,觉得经三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终于想起了求饶这条重要的生存法则,扒着杀马特的胳膊大声说:“大哥!咱换个别的玩儿行不行?”
麻又西的声音被淹没在声潮中,眼见求饶没用,她也放弃了,活动了活动脖子,力量有回来了一些,感觉能撑个一时半会儿,就硬着头皮上了。
“1、2、”主持人喊话。
好事者与其互动,跟着呼喊:“1、2、”
“3!”
3的话音刚落,黑人就冲进来,麻又西心一横,也迎了上去。
——
贝勒单枪匹马杀进了马闯的老穴,颇有点孙悟空大闹南天门的气魄。
马闯察觉到贝勒赶来之后就放窦庄和简稚去迎了,好说歹说才说通两人,帮他解释解释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事情已经超乎预料了,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了。
窦庄和简稚见到贝勒之后,就把马闯的原话告诉了他,还表达自己观点分析他这话的真假。
贝勒什么都听不进去,拿枪抵上了窦庄的脑袋。
简稚没见过这样的贝勒,怔在一侧不敢说话了。
窦庄浑身上下每根神经都高度紧绷起来,不止是简稚,他也没见过这样的贝勒,即使是上次公民大会的失误,贝勒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眼带杀气的瞪着他。
“四哥……我错了……”窦庄决定先认错。
贝勒狠劲儿过去以后,收起了枪,沉着脸说:“你最好祈祷麻又西没事。”
关于后果,贝勒没说,但窦庄大概猜到了,最好祈祷麻又西没事,否则要他陪葬。
贝勒没跟他们浪费太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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