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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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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窦庄问。
麻又西瞥了他一眼:“我都用秘密代替这个秘密了,有眼力见儿的就不问了。”
窦庄:“……”
麻又西又说:“我在北京被博士绑架,你们追着博士的人到北京,然后我跟四哥在凤凰大厦发生意外,我因为意外跟你们上路,一起去找博士……这些都不是偶然,都是博士计划好的。”她说完顿了下,又补充:“搞不好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把‘半圆计划’给马闯,这一切不过是他利用马闯让我们一路争取到闫璐、周思忖的伎俩。”
窦庄懵了,七月也懵了,他们好像……没听懂。
贝勒用他自己的话解释了一遍麻又西的意思:“我们当时通过马闯知道博士在北京,追了过去,之后我在凤凰大厦顶层发生了意外。”说到这儿贝勒看了麻又西一眼,又说:“这个意外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窦庄和七月洗耳恭听。
“我跟麻又西的性别特征互换了,但那个时候我们彼此并不知道。”
窦庄和七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大的惊吓!
贝勒继续:“当时我没有太在意,毕竟‘半圆计划’更重要一点,后来发生了麻又西缠着我们一起上路的事。那个时候我猜测她是想要找到绑架她的博士,直到发现她的男人身体,我才明白她是想搞清楚她身变的原因。”
……
“后来她向我坦白她的女儿身,并把在凤凰大厦顶层她了解到的线索一一告知与我,我当时就觉得邸恩跟博士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直到我搞清楚导致我们身变的是隐性基因cna1,从而确定了邸恩就是博士。”
……
“cna1是在ed银行爆炸之后消失的,消失之时邸恩殒命、简稚身残,之后便再也没有了cna1的消息,当时他们身处的杀手组织也当cna1与他们一同葬身在了爆炸当中。事实到底是否如传闻那样,或者是否如简稚所说的那样,我们无从考证,所以不能排除邸恩并没有丧命这一可能,这一切是不是他脱离组织并顺理成章拿走cna1的计划,也未可知。”
贝勒说完,窦庄和七月的思路清晰多了。
“四哥靠的是证据,而我靠的是女人的直觉,在知道我跟他性别特征互换的时候,我就怀疑邸恩了,因为明明跟我身体互换的是四哥,那个npc却硬要把我的注意力往前任上引,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的前任确实参与了这件事,既然他参与了,那不管他是谁,都跟绑架我的博士脱不了关系。”麻又西又说。
窦庄把两个人的话结合了一下,快速在脑袋里成了下形,说:“那现在怎么办?”
麻又西看了贝勒一眼,透过他的眼睛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替他说:“等。”
窦庄皱起眉:“等?可时间不等人啊!埃博拉病毒蔓延极快……”
“你应该相信邸恩开发‘半圆计划’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名,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受苦于埃博拉的人等太久的。”麻又西说。
贝勒听到麻又西如此评价邸恩,心里有点吃味儿:“你倒是了解他。”
麻又西个猴儿精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贝勒话里另外的意思,她凑过去,揽住他的胳膊,脑袋枕上去:“我对他的评价是客观的,别说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贝勒把胳膊从她手里拿回来:“还真不是,现在的他在我这里,是个小人。”
麻又西又贴上去:“在我这里也一样,身变这件事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不放过又能怎么样?跟他旧情复燃?”
麻又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以前都不知道,贝勒吃起醋来这么可爱,说的每一个字都这么讨笑。她坐直身子,弯着眉眼看他:“是呢,我是这么打算的,反正你也不跟我做活塞运……”
贝勒没等她的‘动’字说完全就把她人扛了起来,出了会议室。
窦庄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说:“四哥是野兽派,麻又西一定会哭着叫爸爸的。”
“不一定,麻又西有七个前任,肯定身经百战了。”
窦庄回过头来,“差点忘了,斯诺克女皇浪荡史有红楼梦那么厚……哎呦,被你这么一说我又开始心疼四哥了。”
“先别急着心疼,看四哥抗麻又西时轻松熟练的动作,要说是头一回,我可不信。跟麻又西当斯诺克女皇时的浪荡史不一样的是,四哥从不让我们知道他这方面的新闻,但并不代表没有。”七月分析。
窦庄锁着眉头把他这番话细细想了一番,觉得也好有道理。
事实上,两个人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只是偏偏都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方面经验不多的人,所以才留了那么多想象空间给外界。
☆、第50章 |禾尔
“手!”
麻又西手还在贝勒腰上摸索,想越雷池一步,但又怕贝勒嫌她不知廉耻,无头无脑的回了句:“手怎么了?”
贝勒把她人从肩上放下来,看着她的脸:“你真的好了吗?”
“当然!”麻又西差点给他耍一套猴拳以证自己的身体确实无碍了。
贝勒看她眉飞鬓舞、面泛桃红,没忍住弯了唇角。
麻又西见他笑了,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踮脚把嘴唇送上去,朝他弯起的嘴角亲了亲,“你别勾引我啊,我从小到大最摆不上台面的就是自控力。”
贝勒微垂眼睑看着她,“就算你控制的住,也要问问我,我控制的住控制不住。”说完话,将她人打横抱起,放上了马背,一拍马屁股,马蹄轻扬,朝前方飞奔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贝勒!我要掉了!”麻又西趴在马背上,随时都有一种要掉下去的感觉,伴着马越跑越快,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贝勒利索的上了另外一匹马,追着麻又西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贝勒!我要掉了!”麻又西还在嚷。
贝勒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他怎么会让麻又西掉下来呢,他只是喜欢她在苍穹之下、大漠之中竭尽全力喊他的名字。
麻又西听不到贝勒任何回应,也不能够回头瞅瞅他的身影,火了,大骂出口:“贝勒我操。你大爷!”
贝勒天为父地为母,大爷是山川,大妈是江湖,自然是无所谓麻又西这一番粗鄙的叫骂。
等麻又西招都用尽,死心了,在马背上来了个鲤鱼打挺,挺完落了空,眼看人就要掉下马,贝勒踩着脚蹬站起身,一个旋转跃于马背之上,踏上马屁股借力朝麻又西扑去,赶在她摔下地面之前搂紧了她,自己背朝下摔了个结实的。
麻又西手撑着贝勒的胸膛直起身,皱眉瞪他,“你不要命了?”
“是你不要命了。”贝勒手托着她的后腰坐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脊梁。
麻又西从他身上下来,跪走了两步到他身后,撩起他的上衣,一寸一寸的检查有无伤口、淤青。
贝勒后脊梁被她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灼烧感和酥麻感在他心间齐头并进,谁也不让谁……他一把拽住点火人的胳膊,扯她进怀里,低头看她有些微失措的双眼,“手。”
麻又西眉头皱起来,想要从他身上起来,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放弃了,但嘴上却没同身体一并放弃,巴巴的可不饶人了:“手怎么了?刚才就一直说我手!我手怎么了?!我不就摸你两下吗?你传世古董做的不能摸啊?”
贝勒平生领略过的无理取闹全都来源于他怀里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她不分场合随意挑逗,导致他一团□□窝窝囊囊在心底,他只不过说了两个手字,她倒先不高兴起来了。
“我说了,有些时候,我的自控能力,不如你。”贝勒咬着牙说了这几个字。
麻又西正要就自控能力这个问题好好跟他探讨一下的时候,贝勒撕了她的上衣,俯身埋首进她胸前深沟。
麻又西倒吸一口凉气,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造血干细胞定向分化、增殖成不同血细胞系的过程。
她手手脚脚僵住不动,全都在试图分胸前快活的一杯羹。直到贝勒身下之物灼了她的大腿,她才一个激灵推开了他,捂着胸口瞪着他。
贝勒看到她这副惊慌模样倒也不着急了,手撑着太阳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是挺着急吗?原来只是口头着急,身体还没准备好。”
当然不是!麻又西是在刚才那一刻才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打炮这种事儿随时都可以,但这个问题,一定要提前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贝勒轻笑:“为什么你们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
麻又西微微眯眼:“你有过很多女人吗?”
“跟你那些前任比起来,我那些都是毛毛雨。”贝勒用从未用过的轻浮口吻说。
麻又西抬脚就朝贝勒胸口踹了一脚:“我得好好想想要不要跟你做有氧活塞运动了。”
贝勒被撩拨的一柱擎天,自然不会管麻又西这话,抬腿压住她下半身,倾身欺了上去,不由分说的一通乱吻,吻的她心绪全乱,之后小声小气的在她耳边说:“还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四哥的时候吗?”
麻又西听清楚这句话,知道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浅笑溢出嘴角,低头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贝勒拉着她的手朝自己的擎天柱靠近。
麻又西反客为主的没等贝勒带,自己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手去,一把握住。
她在第一次拥有这玩意儿的时候可没想过,这玩意儿真的会成为她的东西。
“什么感觉?”贝勒问她。
麻又西拿他手从领口探入,覆上*,说:“跟你现在的感受是一样的。”
贝勒笑了下,褪了她的裤子一个挺身没入半根。
麻又西呲牙咧嘴的叫出声,痛感使她无意识的收紧下身,夹得贝勒也皱了皱眉。
“卧槽——久未经人事——疼死爹了——我不干了——”麻又西嚷嚷。
旁边两匹马动作一致的扭头看向两个倒凤颠鸾进行至一半的人,看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画面太美,又把头转了过去。
贝勒不下火是不会收兵的,枪磨了那么久,被她麻又西撩拨了那么久,一直忍着,这回好不容易可以撒出去大干一场了,她说不要了?他允了她就不是男人了!
他不管她双手乱舞,抬高她两条腿,又用了三分力,整根挺入。
麻又西的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哭湿了贝勒吻在她脸上的嘴唇。
“贝勒——我操。你大爷——”麻又西哭声越来越大,眼泪越来越多。
贝勒吐出舌尖把她咸涩的眼泪舔舐干净,到嘴边时缠住她的舌头画了半天的圈圈,然后缓缓运动下身有一抽没一抽的朝她深处挺送。
直到麻又西爽感渐浓,嗯哼出声,贝勒才马达上身一样加快速度,将他向来值得一提的身体素质发挥到了一个极致。
“到了到了——”
麻又西一声高呼过后,两个人一动不动了。
恢复体力用了十多分钟,十多分钟之后又是一番恶战。这回麻又西把她从毛片里学到的那些还没有机会用到的姿势全都用了一遍。所有高难度体位在贝勒一流身手的有利条件下,无一例外的回馈给两人神仙般的快感。
不知道多少次腾云驾雾之后,麻又西安安静静的窝在贝勒的怀里,重复数着他的指节,数到不想数,她抬起头来,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我们应该谢谢医生。”
贝勒知道她的意思,笑了下:“你应该谢谢我。”
麻又西听到他这话,眉毛挑起,“谢谢你什么?器大活儿好啊?”
“谢谢我没等到邸恩用性别特征转换来跟我们谈条件,就成功找到了破解身体异变的办法。”贝勒说。
麻又西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之后,问:“他要谈什么条件。”
“这就要问他是为什么要在我们身上动这个手脚了。”
麻又西咬了咬风吹导致的唇角干皮,说:“你觉得是为什么?”
“大概跟‘半圆计划’有关,搞不好这也是开发‘半圆计划’的一个重要环节,至于为什么选择我们两个人,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贝勒说完话,麻又西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反正两个人也已经恢复过来了,来日方长,还有的是时间很邸恩玩儿,就没有再就这个话题继续。
本来想在他的臂弯下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儿,但突然一个未解决的疑惑钻进了她的脑袋:“诶,我被周云长的人劫走之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不信他会告诉你他把我弄到了哪儿去。”
贝勒伸手把她的碎发理了理,“你听过一个叫心灵感应的词吗?”
麻又西笑了,不再说话了,不管贝勒是怎么找到她的,总归是找到了,是心灵感应还是有奇招妙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刻,她在他怀里,他在她心上。
“我有一个朋友,叫毛郁,她说的话总是颠三倒四,但又不可否认总是很有道理。她说,人不能强迫别人来爱自己,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值得爱的人,其余的事情全靠缘分。”麻又西说完抬头望向贝勒,又说:“我一直都没有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但你还是爱上了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缘分天注定呢?”
贝勒捧起麻又西的脸,在她眼睛和鼻梁各落下一个吻,“不用太努力,你一直都值得我爱。”
麻又西心里美滋滋的,以前的她,总被人负,次数多了她就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她自己的问题,如今听到贝勒亲口说她一直都值得爱,才明白,以前负她的人觉得她不值得,不过是不爱而已。
☆、第51章 |禾尔
贝勒和麻又西手牵手往回走,麻又西双眼就不曾离开他的侧脸。犹记得在老城区的中心河,她隔着宽宽河水,盯着他的侧脸,那时候哪曾想,这个侧脸的主人会成为她的人。
她没忍住心头欢喜,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贝勒偏头看了她一眼,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嘴唇。
一般人在心上人这样宠溺的动作之后都会红着脸低下头,然后含羞带臊的嘟哝一句‘讨厌’,麻又西脑子构造跟一般人不太一样,不知道琢磨了什么,抬手就朝贝勒肩膀招呼了一下。
贝勒没躲,挨了一下结实的。
“你怎么不躲啊?”麻又西皱眉看他。
贝勒没说话。
麻又西皱皱鼻头,伸手又是一下。
这回贝勒躲开了,麻又西又不高兴了,另一只手抡了上来,“我打你一下不行啊?还躲。”
贝勒知道她是在无理取闹,也来了兴致,打算跟她玩玩儿,于是拔腿就走。
麻又西看着贝勒丢下她大步流星的朝前走,蹲下来就开始哭,嚎天喊地、死去活来。
贝勒心软,回头过来哄她:“你打了我,你还哭。”
“你不知道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吗?”麻又西的眼泪挂了一脸。
贝勒:“……”
要是窦庄和七月他们跟他耍这通不要脸,他肯定把他们发配到苦寒之地去执行不可能任务。
回到‘午夜玫瑰’,窦庄、七月、医生以及麻又西的小分队都在候着他们,夕阳西下,黄昏笼罩,一行人站成一排,嘴角带笑的注目着两人。
麻又西跟贝勒对视了一眼,走上前去。
“四哥,只剩下我们了。”窦庄说着话扫了眼在场的人,两只手数的过来。
贝勒早就命人把无战斗力的技术人员连夜送至冰岛,剩下一些战斗类又愿意跟着他的留在了身边。
麻又西有时候会想,这样一群人,愿意陪着他生,愿意陪着他死,他到底给过他们什么?是命?还是比命更珍贵的东西?
那年夏天,她跟邸恩的第十三次出行,在阿尔山,95年的切诺基旁,好似天生面瘫的贝勒就这么撞进了她的眼帘。当时的他一双黑色中帮马丁鞋,休闲裤,麻布夹克,皮肤不似现在这样细腻,眉峰之下两束光,线唇之间红丝明显,周身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邸恩比他爱笑,也比他能笑,总在他身侧小声说着什么,说完不等他反应,自己就开始笑的前仰后合,他有时候会给面子的附和两声,但看起来就不走心。
麻又西那时候没在他身上放太多心思,一直到北京再见,他从破吉普上下来,撕了烟盒写了个地址给她,她看着那行笔锋凌厉的字,又抬头看了看这个自带削利棱角的人,心里有些微区别于初见的感受。
跟着他上路,从中卫到敦煌,再到西部无人区,一路经历了生离、死别,她越来越熟悉这个人,越来越崇拜这个人,也越来越喜欢这个人。
他不爱把心中筹谋说与人听,却爱看着身边人忙忙活活的为他已经有主意的事情着急、上火,就好像这是他的某一种娱乐。尽管如此,他却没有让身边人跟着他吃过亏、吃过苦。看窦庄跋扈的性格,也知道是少爷着活过来的。
麻又西脑海中全是与贝勒相识以来的画面,全是比光还要温暖的记忆。他选择的这条路,赐予他无数荆棘与痛苦,他欣然接受,不曾怨天恨地,自暴自弃,即使是在经历身体异变磨难之时,也未有尤人仇世之举。他的心装有天地,她麻又西能与天地分一杯羹,岂止三生有幸。
贝勒注意到麻又西的目光,偏过头来看着她,“怎么了?”
麻又西摇摇头:“没怎么,就是觉得,我走了狗屎运了。”
两个人跟刚刚在比赛弯腰射大弓的窦庄一行说了两句话就上了平行轨,下来时,正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褚姚和方夕,两个人看见麻又西就跟没看见一样,只跟贝勒打了声招呼。
麻又西转身扶住贝勒的腰,“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速战速决,我还有个绝活你没见识过。”
麻又西挑起眉,下意识的低头瞥向他两腿间,不顾旁人的迈了一步,慢动作高抬,膝盖碰到那截东西之后,说:“我也有个绝活,等会儿跟你切磋一下。”
贝勒低头朝她耳垂咬了一口,走了。
一旁的褚姚和方夕被迫观赏了整幅画面,此刻见贝勒走了,逮着机会说话了:“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贝勒了。”
听到褚姚不走心的恭喜,麻又西弯了下唇角,瞥了眼旁边房间:“我们谈谈。”
褚姚不怕她,但方夕在与麻又西认识这段时间以来,觉得她与曾经那些追着贝勒来的小姑娘不太一样,对她有点发憷,再加上,她出事一事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贝勒没追究她就已经谢天谢地谢祖宗了,不敢再有动作,于是脚步往后撤了两步,身体力行告诉她,她方夕就不参与了。
麻又西权当没看见:“走吧一起。”
方夕的如意算盘打空了,跟着两人进了左侧房间。
麻又西在门侧等着两个人进门,两人进门那刻,她用力一关门,双手抱臂靠在了门板上,说:“我们从头开始说。”
褚姚转身坐在沙发上,睨了她一眼,满脸不屑:“好啊。”
麻又西走到吧台,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玛斯拉普拉纳,说:“黑牌,罗伯特帕克评分93。”说完喝了一小口,抿起嘴来,又说:“窦庄给我介绍的时候,我问他,谁酿的。”
褚姚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了,把酒杯放一旁,脸上仍是无所畏惧的神色。
麻又西不疾不徐的说:“他说,米高桃乐丝。我又问他,米高桃乐丝是谁。他说,欧洲酒庄米高桃乐丝。后来他又给我说了很多桃乐丝家族史,以及分散在西班牙、加州、智利的酒庄。关于庄园葡萄种植地的地质问题,他也说了不少。”
方夕有些不耐烦,“所以你说的这些,跟我们的话题有什么联系吗?”
麻又西把酒瓶放下,坐在吧台椅上,手撑着脖颈,说:“我当时以为他是在胡天侃地,可后来七月告诉我,窦庄说的都是真的,他对欧洲地质的了解来源于他一个地质学家朋友,名字叫同珈。”
方夕听到‘同珈’两个字,身子一抖,下意识的瞥向了褚姚。
褚姚的表现就好像麻又西所说之人她并不相识一样,好整以暇的抬眼看向她:“然后呢?”
“然后,我问七月,同珈现在在哪里,七月说,她早在多年前葬身在罗布泊那片沙海了。”麻又西说完话,端起那杯玛斯拉普拉纳,喝了一大口,酒液滑进喉咙,烫了她的嗓子眼。自从来到这里,人命就变得不值钱了,她也知道,会有这种感受,都是以前过的太太平了。
褚姚别了别耳边碎发:“同珈是我最好的姐妹,她为了我能活命,牺牲了她自己。”
麻又西摇摇头:“不,是你为了活命,牺牲了你口中最好的姐妹。”
方夕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回事?
褚姚听到麻又西这话,眼皮微颤,一道凌厉的眼神刺向她:“说话是要负责任的,这里不比你的京城,可以随便泼脏水。”
“你别着急为自己辩驳,万一在我把整件事情都捋一遍之后,打脸了怎么办?”麻又西说着话,嘴角挂着笑。
褚姚换了个姿势,“行啊,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故事来。”
“当初你跟同珈在罗布泊研究其地质特点时,被突来的沙尘暴搞晕了方向,接下来的三天急性脱水,是同珈割破血管让你又撑了一天,撑到了贝勒前来。”麻又西说完瞥向褚姚,“这只是你个人说辞,当时贝勒赶到的时候,同珈就已经死了,自然是你想说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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