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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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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庄不以为意,颠颠跑到麻又西跟前,“说什么了?”
  “你觉得呢?”
  “看你这面色红润有光泽,肯定没说什么正经话,开黄腔了吧?”窦庄呲着牙,叽咕着不大的一双眼。
  “你以为我是你啊?”麻又西说完这话就关上了门。
  窦庄在她关门前把胳膊伸了进来,然后就跟杜鹃一样,被夹了一下。
  麻又西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因为窦庄被夹了胳膊有所改善,抱着双臂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疼吗?”
  窦庄呲牙咧嘴的瞧着她,目露凶光,“你别以为我打不过我就没治你的招啊,有种你别用手机,别到有电子监控的地方去。”
  麻又西笑了下:“你不用吓唬我,我怂,也认怂。”
  窦庄在她话毕之后狐疑的看着她:“看你有点反常啊,打球打的想起以前万人追捧的生活了?”
  “花无百日红,就算我还是那个斯诺克女皇也迟早会面临退役的一天,一旦从人前消失,很快就会被人忘记,我看的很开。”麻又西说。
  “那好,那我问问你,在人间花冢的时候,你是为什么要跟闫磊打球?你差点害死我们你知道吗?四哥回来肯定得骂你。”
  麻又西挑眉看着他:“我坏事了吗?”
  “那还不是我们掩护打得好?那还不是你有一个失误球?”
  “你以为那个失误球是怎么来的?”
  窦庄听到这话现出一张惊恐万状的脸,极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他被麻又西糊弄了?她其实早有准备?
  “我好歹也是大赛事的九连冠球手,打假球又不被人发现对我来说简直不能更容易,我如果不通过打球套一套跟闫磊的关系,今晚的任务能完成吗?靠你吗?你干的了什么?你又干了什么?”麻又西嘴不饶人,把她晚上的动机道了一道。
  窦庄被她这一番强有力的说辞惊掉了下巴,木讷的问:“那四哥……”
  “贝勒看我手机里的一些机密文件时,看的那么仔细,肯定看到了闫磊对斯诺克的痴迷这一点,所以面对我突然的行动表现出了一个智者该有的临危不乱,我也通过这件事看出了一个问题。”
  “什么……”
  “贝勒为什么会成为狼头,而你又为什么是狼崽子。”
  窦庄被麻又西寒碜的快哭出来了,这小子最近越来越放肆了,贝勒给她的特权太多了,这才几天,就被惯的不成样子了,等回了西部还得了?
  “你吃枪药了?”窦庄冲她嚷嚷。
  麻又西被窦庄这一句话叫醒了,回顾了一遍刚才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话,后天知觉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反常,她没必要说这番话的,她这是怎么了?
  “我……”麻又西唇瓣翕动,吐出一个‘我’字。
  窦庄看她状态不在,气消了一些,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早点睡吧,明天可能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你呢。”
  麻又西看着窦庄朝门口走去,看着他出门,看着他把门给她带上,脑袋乱乱的。
  杜鹃的电话是在窦庄离开没多会儿时打来的,她主要是告诉她她安全到家了,然后又告诉她舍不得挂电话。
  麻又西脱了衣服上床,开着免提跟她煲起了电话粥,听她讲她的美容套餐,听她讲闫磊和闫璐之间的趣事,听她发牢骚……听了一会儿心平静了下来。
  通话差不多到两个小时的时候,麻又西以犯困为由结束了这通电话。
  她刷了一会儿手机准备睡觉了,躺下前看了眼日期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烦躁。今天是她每个月大姨妈造访的日子,往常的这个日子,她都会在训练基地的地毯上疼的打滚。
  以前身为一个女人的时候,不来大姨妈的日子还好,她活的挺潇洒,一来大姨妈她就心心念念的想马上到更前期,这会儿没到更年期就不用承受那种削骨割肉的痛苦了,倒让她生出一股子恍然若失来。
  她必须做好了以后不会再换回来的准备,也必须要尽快习惯身体变化带来的种种不适。
  想到这儿,她的脑袋又衍生出一个问题,如果换不回来,那她还能喜欢男人吗?
  ——
  rlife。
  贝勒扶着闫璐进了酒店房门,腰上用了些力,以便她将重心放上去。
  “看着你和她……走到我面前……微笑的对我说声……好久不见……”闫璐吐词不清的唱着歌,搂着贝勒劲腰的手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胡乱摩挲。
  贝勒表情淡然,把人扶到套房中心的圆卡座上,倒了杯热水喂她喝下。
  闫璐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的心口,摇摇晃晃的凑到他耳边,嘘声说:“心跳……是不是好快……”
  贝勒动作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你喝多了,心跳快是自然的。”
  闫璐摇摇头:“是你来了……”
  贝勒笑了下,顺着她的话说:“嗯,是我来了。”
  闫璐抱住贝勒的胳膊,把脑袋枕在他臂膀上,说:“我可以信任你吗?”
  “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闫璐摇了摇头:“我连自己都不信,又怎么会信你?”
  “我骗过你?”
  “没有。”
  “我害过你?”
  “没有,你甚至救过我。”闫璐说完这话抬起头来,扶正了贝勒了身子,迫他直视她的眼睛,只听她又说:“我只问你一句话。”
  贝勒没说话,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到底是为何而来?”
  贝勒不羁的阖眼轻笑了下,唇瓣微掀,表现的自然又随意:“如果我说是为你,你肯定不信,所以我就是为麻又西的身份而来。”
  “你是从北京来的,不是西部,你又为什么去北京?”
  贝勒的口吻一如刚才的随意:“为了半圆计划。”
  闫璐听到这话眼波微动,她没想到贝勒坦白的那么快,也没想到他真的敢跟她说实话。
  “你要我送你回来,就是为了拷问我吗?”贝勒问她。
  闫璐松开了他,换了个坐在卡座上的姿势,悠悠的说:“你们一个两个常年不踏入宁夏的人突然扎堆来了,我有点怕,怕成为你们的明枪暗箭下的牺牲品。”
  “一个两个是谁?”贝勒装傻。
  闫璐笑了下:“没什么。”说完这话她转了下身,把手伸进包里,摸索了两下,把手机掏了出来,搂着贝勒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网上,然后说:“可以把我抱上床吗?”
  贝勒没应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
  闫璐勾着他的脖子,说:“今天之前,我好想你陪我,好想你就躺在我的枕边,但今天,我想自己睡。”
  “早点睡。”贝勒给闫璐盖上了被子。
  闫璐目送贝勒出了门,门合上那刻,她闭上了眼。
  马闯一定会看到她跟贝勒的合照,那张照片中她的立场已经昭然若揭,战斗也在上传的那一刻悄悄打响,未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其实她并没有很信任贝勒,但如果贝勒愿意花心思骗她,她也是心甘情愿被骗的。想到这儿,她自嘲的笑了一声,女人啊,多自私的一个物种,她可以为了男人失去一切却不允许她的亲生哥哥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切。
  贝勒从闫璐处离开之后回到了酒店,第一时间去找了麻又西。
  麻又西因为大姨妈问题还在自我纠结,正好没睡,放了贝勒进门之后她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上床了吗?”
  贝勒听到麻又西这个问题,皱了皱眉,却没有回答,反问:“闫磊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麻又西见他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也就没再多问,“说了,说了一部分,我拿着这部分连蒙带骗的诱杜鹃说了一部分,除了整个事件中一个人物的背景不清楚外,应该是都了解了。”麻又西说完这话没停,把从闫磊和杜鹃那里套来的内容全都倒给了贝勒。
  贝勒听完,吁出一口粗重的气,说:“闫璐站队了。”
  麻又西大概知道了闫璐的决定,但她还是问:“站哪边?”
  贝勒没说话,阖眼捏了捏眉心。
  麻又西通过他这个动作了然了,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上床了,想到*才能得到这个后援,突然觉得这个后援好贵,贵的她都不想要了。
  “你不了解的那个叫尼孜阿依的女人,是我们那个竞争对手前两年安插在闫磊身边的眼线。”贝勒的声音缓缓传入麻又西的耳朵,把她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盖了过去。
  麻又西微微耸眉:“前两年?这个半圆计划前两年就出来了吗?还是这个竞争对手未雨绸缪?”问完这一系列的问题,她把桌上的半杯橙汁端了起来,看着杯内果肉悬浮的橙汁,说:“我突然想知道,这个竞争对手是谁。”
  “马闯,陕西人,做化工能源发家的,几年前去了乌鲁木齐,混成一方霸主。”贝勒跟她说。
  麻又西很会抓重点,所以她问:“你可以跟一方霸主成为竞争对手,那是不是说,你也算是个霸主呢?”
  贝勒听到麻又西这话朝她看了一眼,看着她一半八卦又带一半期冀的脸,答非所问:“你应该问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用问啊,闫璐可以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有一定本事的。她没有在我们来时的那天表明态度就说明在权衡利弊,站队导致的结果肯定是与另一方破裂为敌,她不可能不考虑这个问题,而今天她下定决心做你的后援,不用说也知道她做好了得罪马闯的准备。”麻又西说。
  贝勒点点头:“她现在不知道闫磊跟尼孜阿依还有联系,这一点必须得让她知道,早做防范,而且不能通过我们的嘴。”
  “交给我,我可以把这个任务给杜鹃。”
  “嗯。接下来我们要面临的,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麻又西揉了揉手腕,“尼孜阿依会对闫璐下手这个问题。”
  “以马闯土匪的行事作风,他肯定会在这两天就安排尼孜阿依行动,不会顾忌我就在这里。”贝勒说完这话左手摸上了鼻梁,又说:“他们可能会先控制闫磊,然后一步一步架空闫璐,也有可能直接对闫璐下手,等闫磊顶替她之后,还是可以达到控制闫磊的目的。”
  麻又西眯了眯眼,本来闲散的神情添了一丝紧张:“他会对你下手吗?”
  “不知道。”
  这三个字在麻又西听来就像是‘他不敢’,她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说:“嗯,这样,我去保护闫璐,你们对付马闯。”
  贝勒微挑眉梢:“你去保护闫璐?”
  麻又西理之当然的回:“你是男人,贴身保护难免惹人闲话,就算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闫璐考虑吧?她虽然嫁过一回了,但也算是良家妇女,你在她身边的话还是有诸多不便,我就不一样了。”
  “你怎么不一样?你不是男人?”
  麻又西被贝勒一句话堵得语塞,她差点忘记,她已经不是女人了,她跟贝勒一样长了个把儿。这么算来,还是贝勒去保护闫璐比较说的过去,毕竟相对她而言,闫璐更相信贝勒。
  “我觉得吧,我也是可以保护闫璐的,当然,我是不会跟四哥抢女人的。”
  突然,麻又西的手机传来了窦庄的声音。
  她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看着窦庄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心情有点复杂,“你刚才一直在听着我们说话?”
  窦庄冲她笑了笑:“我说过,你最好不要用手机。”
  麻又西的嘴角抽了抽。
  贝勒站起身:“就这样吧,你和窦庄去找闫磊,我去守着闫璐。”
  不这样还能怎样?他心里都有盘算了。麻又西恹恹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就被她看到他的领带松了,应该是被闫璐扯的吧?她想。
  “你早点睡。”贝勒说完这话就朝门口走去了。
  “等一下。”
  贝勒转过身来,看着麻又西朝他走近,看着她停在自己跟前,看着她抬手给自己整了整领带。然后听她说:“我有强迫症。”
  一种奇怪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慢动作的流窜。
  半分钟之后,贝勒浅浅的‘嗯’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第17章 麻又西有挂

  rlife。
  闫璐从酒店房间里出来时就看到了倚在门框的贝勒,他的架势像在等她、像是等了很久。
  “早。”他说。
  闫璐笑了,“四哥这一通殷勤,是感谢昨晚上那张照片我把你拍的太帅了吗?”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贝勒说着抬下巴冲向走廊尽头的电梯:“听说中卫有家烘焙坊的枣糕很好吃。”
  “中卫最好吃的就在你眼前。”闫璐把脑袋凑向贝勒,朝自己的脸颊指了指。
  贝勒好似听不懂一样手插裤兜朝电梯走去。
  闫璐看着她心上人的背影,他还是他,一点也没变。如果他回应了她刚才那个别有用心的调戏,那就……
  两个人出了酒店安步当车的走去了三条街外的烘焙坊。
  闫璐说了,她要珍惜每一秒跟贝勒独处的机会,两天很快,她不想两天之后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留下,那她又要把几年前藏区的经历拿出来复习一遍了。
  一路上,闫璐说了好多,大多是道一道曾经,其次是憧憬未来,憧憬有贝勒的未来。
  到达地点的时候,杜鹃也在,就在他们前边排着队,她看到闫璐还很惊讶,规规矩矩的道了声‘早上好’之后就让出了位置。
  闫璐在贝勒面前当然要表现一下她的平易近人,于是她说:“一起吧。”
  杜鹃见闫璐坚持的神色也就没有说推辞的话,之后露出一个挺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跟他们坐在了一桌。
  “我哥哥昨晚上去了哪儿?”闫璐突然问。
  杜鹃下意识的看了眼贝勒。
  “没关系,说。”闫璐说。
  杜鹃吞了吞口水:“老宅。”
  闫璐阖上了眼,深深呼了一口气。现在是上午十点不到,往常的这个时候杜鹃早该在公司安排会议了,可她却出现在了距离公司两条街、三个岔路口的烘焙坊,这说明闫磊没有在公司。这个时间没有在公司,没有会议,没有出差,那就是在家,他的住址距离公司三个街口,开车或者徒步都不会超过半个小时。闫磊身体情况的各项指标她都有记档,生物钟是在她严格要求下养成的,早上七点。算他八点出门,到公司也不会超过十点,但他现在都没有到公司,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不在本市,不在本市,就无所谓在哪儿了,反正他又跟尼孜阿依见面了就是了。
  杜鹃把闫璐细小的表情尽收眼底,早上她打给麻又西,聊了聊闲天儿,麻又西提醒她长个心眼儿,别等将来闫璐败了,自己沦为他们斗争下的牺牲品,她觉得很有道理,如果闫璐真的不行了,那闫磊自然也就像是没有人操控的玩偶,废物一个,那到时候她还有什么前途可言?细想过之后,她朝麻又西打听了打听贝勒的动向,然后过来蹲点,就等着闫璐问她闫磊的行踪。
  贝勒当然知道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前的两个人各自揣着的心思,他不动声色的喝着咖啡,美式,苦的很新鲜的美式,还不赖。
  一顿不怎么轻松的早餐过后,闫璐直接杀去了公司,坐在闫磊的办公室里等着他。贝勒答应了闫璐两天时间用来陪她,自然是跟着她去。
  此时,两个人坐在闫磊豪气的办公室里,看着不远处的一张台球桌,默契的开口:“想打吗?”
  闫璐话毕跟贝勒对视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可不会。”
  “我也不会。”
  “那这是两个臭球篓子要切磋的意思吗?”闫璐说完站起了身,走向台球桌,围着转了两圈,又绕了回来,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怕你笑我。”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职业女性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神色慌张的快步到闫璐跟前,请示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闫璐听完她的话眉心微动,连招呼都没跟贝勒招呼一声就跟着来人离开了。
  贝勒在她离开之后接到了麻又西方面的消息,闫磊失踪了。
  早在他们昨晚谋划时,窦庄就全面封锁了非闫璐以外可以动她财产的渠道。闫璐的防火墙确实是一级的,单单是侵入对窦庄来说都有一定困难,遑论在马闯他们动手前提前转移她的财产。但他也不是全无办法,冻结封锁这种事儿对他来说还算是轻松,所以目前,能动闫璐钱的只有她自己。
  马闯方面大概是没办法拿到钱又看到闫璐明确了立场,有些着急了,绑走了闫磊。
  贝勒简单理了理思绪之后就跟着闫璐的车去了城外老宅。
  这是一处坐落在成群矮山之中的旧城堡一般的破旧老宅,周遭漫布林木,房前房后有两条从山顶流淌下来的小溪,水流清澈。
  贝勒停车之后迅速下车,在闫璐进门前拦住了她。
  闫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拿掉了他的手:“我在选择你时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你不能一直在我身边替我拦下危险的。”你迟早会走。
  贝勒不管她这一套,绑上她的双手把她锁在了车里,然后对闫璐那些持枪比着他的人说:“两个选择,一,一枪崩了我,然后你们给我陪葬。二,老实在这儿待着,别让闫璐出来。”贝勒说完这话就走上前,就近挑了个人,把他的枪拿了过来,看了眼满膛的子弹,走向了南侧的矮窗,动作利落的跳了进去。
  一楼除了窗少而造成的阴森昏暗问题外,还有几本没有封面、书脊却有编码的书散落在地上,看凌乱程度,不像是故意为之。他轻抬脚从这些书的中间走过,来到一间上了铁门闩的木门前,正要推门时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他眉心微皱,一步三台阶的赶了上去。
  上楼之后的他就看到了一副对峙情景,麻又西拿着那把hkp7比在一个女人的后脑勺上,她们正对面是一个男人挟持着窦庄的画面。这个男人是马闯手下军师,叫周云长。
  贝勒下意识的把枪口对准了周云长。
  手心冒着汗的窦庄看到贝勒,心稍稍踏实了一些。
  周云长看着麻又西手里那把枪就这么抵在尼孜阿依的脑袋上,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说话,他对突然冒出来的麻又西的了解中不包括身手一流这一项,眼下贝勒也来了,直叫他生出一股腹背受敌的不安来。
  “贝爷,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云长冲贝勒呲牙笑了笑。
  贝勒瞥了眼被他挟持的窦庄:“误会?”
  周云长懂他的意思,松开了窦庄,然后举起了双手:“是误会。”
  窦庄手脚属于自己了,连跑带颠儿的到了贝勒身侧,指着周云长:“马闯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养的狗不驯就放出来咬人了!”
  周云长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贝勒身上,无视了窦庄的话,说:“贝爷,全是误会,误会,我就是来看看我相好的。”他说着话瞧了瞧被麻又西拿枪比着的尼孜阿依。
  “你说这小娘们?你没得扯瞎话了?”窦庄扯着脖子冲他嚷嚷。
  周云长继续无视他:“这小浪蹄子背着我跟闫磊暗渡陈仓,我跟着她过来碰上了窦庄兄弟,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也怕这档子破事儿被传了出去面子保不住,就冲动了……实在是误会。”
  “放你妈的屁,没你们的授意这小娘们敢绑闫磊?”窦庄说完这话面向了贝勒:“四哥,闫磊被他们绑了,不知道藏哪儿……”
  贝勒偏头倪了窦庄一眼,他马上闭嘴了。
  “真是误会,闫磊跟您是朋友,我绑他那不是找您的麻烦吗?我就有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背着闯哥找贝爷的麻烦啊,这让闯哥知道了还不得弄死我?”周云长说。
  贝勒放下枪,“你现在可以滚了。”
  “别啊四哥!”窦庄在一旁着了急。
  周云长马上躬了躬腰,看了眼尼孜阿依的方向,又说:“那我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既然这女的这么不识抬举,那我就替你处理了吧,你回头跟马闯说一声,这人情就不用他记了。”贝勒说着话走到麻又西跟前,伸手覆在了她握枪的手上,冰凉的触觉让他眉头一皱,他从她手里把枪接过来,挑衅的用力戳了两下尼孜阿依的后脑勺。
  周云长咬了咬唇,本来跟尼孜阿依绑架闫磊利用他来威胁闫璐是既定的,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有点身手的麻又西。贝勒带窦庄和半路捡的一个小子来中卫这件事,他们早就得到了消息,也知道贝勒今天跟闫璐在一起,那么如果他只派窦庄来盯闫磊的话,对他们根本无法构成威胁,但没想到这个半路来的小娘炮不是吃素的,坏了他们的大事。
  他这会儿碍着贝勒在西部的势力放了窦庄,也是马闯希望看到的结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不跟贝勒发生正面冲突,这是马闯早就通知过手下人的。可要是让他就这么弃尼孜阿依于不顾,他于心不忍,捉奸是假,相好是真,但这话现在也不能说了。贝勒喜怒不形于色,他揣摩不到他的心思,但他知道,一旦他硬要带尼孜阿依离开,他今天是别想活着走出这个破房子了。
  心里盘算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说:“您说了算。”
  尼孜阿依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听到周云长这么明确的放弃她的话,仍是无动于衷,但应该是心死了,因为那双漂亮的眼睛,红了。
  窦庄在周云长离开前急迫的对贝勒说:“四哥!你要是放了他我们从哪儿去找闫磊?
  贝勒没理他,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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