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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别来有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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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误伤了乔谨言。”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只是小锁一直都呆在家里,这事未眠也太凑巧了。”乔臻冷声说道。
“自然是有人引小锁出来了,装成酒驾,就算出了事判个几年也就出来了,不想乔谨言开车撞了上去,那人直接死了。”夏侯沉沉地说道,看向乔锁,“小锁,你那天为什么要出来,你好好想想。”
乔锁抓着资料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是谈溪,她原以为谈溪要破坏她和大哥的感情,没有想到她是要她的命,难怪好些年不联系,她却在她和大哥要去顾家的这天冒出来。
乔锁猛然去找电话打给谈溪,谈溪的电话关机。
她猛然摔了电话,咬牙说道:“要我命的应该是顾雪诺,她先收买谈溪引我出来,再雇人行凶开车撞我,这事应该是顾雪诺指使的。”
乔臻和夏侯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怀疑的对象也是顾雪诺。
若是车祸那自然怨不得旁人,可这些蛛丝马迹都显示出来,这是人为的,那么乔锁除了得罪顾家也没有得罪其他人了。
至于赵晓、乔建那一流,估计也没这个胆子,也没有这样的金钱来策划。
乔锁猛然站起身来,直冲乔谨言的病房。
乔臻和夏侯见了,没有阻拦,这事闹大发了,别说乔锁不愿意息事宁人,就算乔锁愿意,他们也不愿意,难保没有下次。
乔锁冲进病房时,顾柏林不在,只有顾家老爷子和顾雪诺在。
顾雪诺一见她闯了进来,顿时怒道:“你进来做什么?”
乔锁将手中的资料猛然砸过去,看向顾雪诺,一字一顿死磕道:“顾夫人,我和大哥连婚期都定了,这辈子肯定是要在一起的,下一次你再做这种雇人行凶的事情,还请你别留下蛛丝马迹的好,否则我一定会将你告上法庭。”
乔锁的气势太强,小小的身子骨突然之间迸发出这样的力量,让在场人都大吃一惊,顾雪诺的脸色一变,没有看地上的资料,只是气的发抖,扬起手,指着她的鼻子叫道:“胡说八道,你给我出去…………”
乔锁走到顾家老爷子面前,定定地说道:“我是乔锁,大哥原本要带我来拜见爷爷的,不想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会留在这里好好照顾大哥,您身体为重,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她说的理直气壮,铿锵有力,已经将自己当做了顾家的媳妇。
老爷子站起身来,小眼打量着这个早就有所耳闻的乔家女儿,再看向自己女儿,咳嗽了一声,重重地说道:“小诺,你同我回去,这里交给柏林。”
顾雪诺闻言脸色一变,而顾柏林正从外面回来,站在门口,目光幽深,突然之间开口说道:“妈,乔锁说的是不是真的?”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顾雪诺,顾雪诺眉眼一冷,叫道:“她说的你们也信?”
“我们要求立案调查,相信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一切都交给警方来调查。”乔臻在一边说道。
场面顿时陷入了僵持状态。
就在众人对峙的时候,乔锁看见乔谨言的手指微微一动,顿时悲喜交加,冲上前去,喊道:“大哥…………”
躺在病床上的乔谨言缓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屋内众人,许久,在众人的目光中,低沉地沙哑地问道:“你们是谁?”
第一百五十六章 我的一切,灰飞烟灭(三)
乔谨言的失忆不在任何人的预期之中,众人手忙脚乱地去喊来医生,医生检查了一遍,说道:“你们不要惊慌,一般车祸都会有后遗症,病人只要脑中没有淤血,好好休息记忆慢慢地就会恢复过来的。……我们会继续为乔先生做一次全身检查。”
乔谨言的醒来让人悲喜交加。喜的是终于醒了,悲的是忘记了所有的记忆。
乔锁无法接触到乔谨言。
自从那一天看见他醒来后,她便被顾家人轰了出来。
乔臻和夏侯强行带她回到乔家,说要她冷静冷静,乔谨言已经醒了就不会再有事。
乔锁在家里机械地洗澡吃饭收拾东西,然后抱着枕头哭了一夜,第二天开始振作起来。
只要大哥没事,什么都好说,失忆了,她会让大哥重新记起她,以前大哥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如今轮到她为大哥付出了。
乔锁下定决心,给顾柏林打电话,问乔谨言的消息。
顾柏林一反常态,在电话里淡淡地说道:“今天是除夕夜,你也别过来了,让大家都安生地过年,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乔锁听他语气有异,心中一凉,急急问道:“是不是大哥又有了其他的后遗症?”
顾柏林淡淡地说道:“我哥恢复的很好,你不用担心,医生检查了,说这种失忆可能是短期的也可能是长期的,乔锁。”顾柏林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哥是因为你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也许你们之间真的不合适,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带着乔安好好过日子,别再折腾了,顾家是不可能同意你进门的。”
“这些话你以前怎么不说?”乔锁冷冷说道。
“以前大哥喜欢你,为了你连家族都能抛弃,我只能站在大哥这边,可是如今他忘记你了,连我都忘记了,不可能为了你们未来去努力,你做一切都是没用的,你明知道我母亲恨你们乔家人。”顾柏林叹气,直言说道,“乔锁,大哥这些年爱的太苦了,你就当放过他吧,不要再来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乔锁猛然挂了他的电话,咬着自己的手背,不允许自己哭出声来。她不能放弃,大哥会记起她来的。
乔锁站起身来,看着外面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突然意识到,今儿是除夕呢,他们原本约好了一起过除夕,明年惊蛰时分就去登记结婚,那是他们认识十二年的纪念日,十二年、一个轮回,没有想到这个轮回竟然是一切化为了0。
她努力地眨着眼睛,擦去泪水,今年除夕,她带着乔安过吧,等到明年了,她再去找大哥,就当做一切重新开始,他们重新认识。
乔锁振作精神,下楼去,乔臻给佣人们都放假了,只有刘嫂无亲无故,留在乔家过年。
赵晓带着乔煜回了娘家,家里只有乔臻在。
乔臻正在里里外外贴着对联,乔安睁着大眼仰着小脑袋看着,一边看一边拍着小手,咯咯地笑道:“舅舅好厉害。”
乔臻贴的越发起劲,将鲜红的中国结挂在屋檐下,抱起乔安,笑道:“走,舅舅带你去骑马咯。”
乔锁走过去,努力扬起一抹笑容,说道:“我也来贴对联吧。”
乔臻看向她,目光有一丝的担忧,点了点头。
“锁,爸爸为什么不在?”乔安伸手要乔锁抱,糯糯地甜甜地说道,“爸爸说带我去放烟花。”
乔锁闻言双眼一痛,滚下泪来,看的乔安一愣。
“小安,爸爸有事,舅舅带你放烟花好吗?”乔臻安慰着小不点。
乔安看了看锁,又看了看舅舅,点了点头,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擦着乔锁的脸,聪慧地说道:“锁,我去和舅舅放烟花。”
乔锁紧紧地抱着她,哽咽地说道:“妈妈带你去放烟花好吗?”
除夕之夜,贴完了对联,挂好了中国结和灯笼,乔锁和乔臻带着乔安简单地吃了一顿年夜饭,然后出去放烟花。
乔臻抱着各色各式的烟花,排成一排,然后去找打火机点上。
乔锁抱着乔安远远地站着,小乔安兴奋地揪着母亲的衣服,欢喜地叫道:“锁,开始了。”
乔锁抱着怀里的孩子,和他们一起抬眼看着冲上天空的烟花,如同一道光划过天空,绽放、凋零、消失,留下无数的念想。
美到极致,过眼即逝。
她垂眼,无声地说道:“大哥,你看见了吗,过年了。”
乔臻点完了烟花,站在她和乔安身边,低低地说道:“小锁,新年快乐。”
新年一过,乔氏的各项工作就陆续重新启动,乔锁每天照常上班,行事渐渐沉稳,工作也慢慢地上手起来。
她去了两次顾家,被拒之门外。
顾柏林告诉她,乔谨言身体恢复的很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无需担心。
顾家人守得严严实实,乔锁无法靠近,她心知,顾家人是打算将她和大哥的那一段过去彻底地掩埋掉,让乔谨言走上正常的娶妻生子的道路,做矜贵的顾家子弟。她愤怒,却也知道凡事记不得,她必须冷静,必须强大,才能见到大哥。
夏侯时常来看她,担心她想不开,偶尔会拎着几瓶酒来,她已经戒酒。后来,夏侯便找乔臻喝酒,昔年这两人在经历了决裂之后开始真正地把对方当做兄弟来,倒是培养起了感情来。
至于车祸的事情,她只拜托夏侯收集资料,却压下不提。她不愿意跟顾家对抗到底,为了大哥,她也要三思而后行。
一晃寒冬过去,很快就要到惊蛰。
夏侯喜滋滋地给她拿了一份请帖过来,笑道:“小锁,快来谢谢我,我给你弄了个好东西。”
乔锁正在看文件,以为他又是来找乔臻喝酒的,只抬眼瞄了一眼那古风的请帖,继续垂头不理。
“看什么文件,这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画坛怪才徐枳壳的宴会请帖,一般人求都求不来呢。”夏侯将她手中的文件抽走,说道,“说起这个画坛的怪才,那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他的画难求的很。”
乔锁点了点头,她以前对画画很感兴趣,可是如今她忙的连画笔都摸不到,自然没有心思对这画坛怪才的宴会感兴趣,她很忙,她要重振乔家,要有实力来面对顾家,她要去见大哥。
“我对画画不感兴趣了。”她淡淡地说道,继续拿回自己的文件。
“我知道你不感兴趣,可是乔谨言感兴趣,我得到可靠消息,乔谨言身体恢复后,已经开始接手顾家的事业,明晚会参加晚宴。”夏侯扬了扬手中的帖子,卖乖道,“小爷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了一张。”
乔锁手中的动作猛然僵住,她伸手拿过夏侯手中的请帖,目光氤氲,露齿一笑:“谢谢你,夏侯。”
她要去见他,她相信大哥一定会记起他们之间的一切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的一切,灰飞烟灭(四)
画坛怪才徐枳壳是个怪人,乔锁陪同夏侯去参加晚宴时,夏侯将徐枳壳的相关资料给她,说道:“徐枳壳早些年流浪国外,没有上过美术学院,也没有受过任何的科班训练,是自学成才,这人很是有意思,他的成名作叫做,画风诡异而且尺度很大,拿过很多的奖项,常年呆在罗马,此次突然回国宣布要开画展,如果是寻常的画家也算了,他的背景有些复杂,此次的晚宴只邀请了圈内人参加,就连一向低调的顾家都参加,可见一斑。”
乔锁今日穿的很是正式,她的头发已经长长,简单地挽起,银灰色的小礼服加上同色的眼影妆容很是素雅,周身什么首饰都没有带,只带了一串momo级的红珊瑚手串,低调奢华,夏侯看了看后,只有四个字…………“无懈可击”。
这几年,她也渐渐蜕变成为了世族的那一类人,原来人的变化只是在于你想不想变。
“徐枳壳的背景怎么复杂了?”乔锁一边看着资料,一边低低地问道。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随着车流向徐家驶去。
夏侯皱眉,想了一下,说道:“他是徐家的私生子,徐家早些年是道上的,虽然洗白了但是余威还在,他妻子是法国人,去年病逝,今年徐枳壳才回国来定居,他妻子的娘家在法国有些地位,所以徐枳壳刚回国气势便有些不同寻常人,旁枝错节的有些复杂,你也不用多了解,只要在晚宴上见到乔谨言就好。”
乔锁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画坛怪才还真是不太感兴趣。她只是借着徐枳壳的晚宴去接触大哥而已。
晚上堵车,好在两人是提前出发,到了徐家时没有迟到。
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徐枳壳选的晚宴地点在一处旧式小洋楼里,隐约还可以看见斑驳的墙壁和岁月的痕迹,既不高大上也没有刻意地去装饰,车子进不去,大家都是将车子停在附近,然后踩着高跟鞋进去。
大部分人都是乔锁不认识的,帝都的世家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很多人自有小圈子,有些人连夏侯都是不认识的,大部分都是所谓的名流。
乔家在帝都圈子里没落下去,也就算搭个末班车。
夏侯递了请帖,然后带着乔锁进去。乔锁进了晚宴,看着众人低低说话,言行举止才知晓这一类人都是素来低调玩的都是高端艺术的,年龄也在30、40左右,没有几个年轻的男女。
乔锁和夏侯算是比较年轻的了,这些人眼光甚毒,见乔锁年纪轻轻地就进了这样的场合,目光溜到她手腕上的那momo级的红珊瑚手串,顿时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乔锁感叹,果真人到哪里都要适时地显露一些东西出来,倘若今日她带的钻石、拎手包估计会被这些人嘲笑庸俗吧。
徐枳壳是一个年近50的中年男子,穿着素白的唐装、气质有些忧郁,脖子上挂了一串佛珠,坠着一块极品的玉髓,结着长流苏,站在楼梯附近跟着一个人说着话。
整间小洋楼里都是艺术风,夏侯上前去跟徐枳壳说话,乔锁跟上去,对主人家赞美了几句。
徐枳壳话不多,点头微笑,也不说客套话,看来是个性情中人。
主人家摆放的画居多,很多人都是冲着画作来的,乔锁看了看小洋楼里的画作,都是抽象居多,色彩鲜艳诡谲,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突。她站在画作前,有些移不开眼,听身边人闲谈道:“听说,枳壳这一次打算在国内的画展上公开。”
“我也听说了,这副是他的巅峰之作,我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打算公开了呢。”
“听说顾家就是冲着这副来的。”
乔锁敏锐地听到顾家两个字,转身看去,只见两个年纪颇大的男子淡淡交谈着,见她看过来都微微一笑。
乔锁上前去,笑着说道:“请问这副有什么奇怪之处,连顾家都感了兴趣?”
其中一人打量着她说道:“看姑娘的年纪,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吧?”
“我对顾家感兴趣。”乔锁落落大方地说道。
两人闻言一笑,另一人道:“难怪,这副是枳壳早些年的画作,画中之人是枳壳一辈子的挚爱,至于顾家冲着这幅画来,也是我们道听途说,也许是借着枳壳的关系拓展海外市场吧,顾家虽然是名门望族,可是一代比一代封闭,估计到了瓶颈。”
那人说话竟是这样的直白,乔锁微微吃惊,可见这里的人身家背景都是不寻常的。
“谢谢,我是乔锁。”乔锁缓缓一笑,“很高兴认识两位先生。”
没有人交换名片,这里的人脸就是名片,圈子就是宝,无需那样客套的一面。
说话间有人进来,乔锁身子一震,看向从外面进来的乔谨言,他车祸刚好,脸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神色比以前还有冷峻几分,早春的季节还是有些寒冷的,他穿着褐色的大衣,目光深邃,进来直接走向了主人家徐枳壳。
徐枳壳看见他,莫名地中止了和别人的谈话,对着乔谨言点了点头,两人上了楼梯。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她一眼,乔锁站在原地有些失落,她攥紧指尖,努力扬起一抹笑容,见众人各自结识,夏侯向她使了个暗色,制造了一些动静,她不动声色地上了楼,去找乔谨言。
楼上依旧是有些败落的,楼梯有些吱呀作响。
低低的声音从二楼的角落里传过来。
乔锁靠近,只听见乔谨言低沉冷冽的声音:“不知道徐先生怎么才愿意转让这副?”
徐枳壳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和愤怒:“你小小年纪做事便这样刚烈,确实有些像你母亲,乃是我平生最爱,绝对不可能转让。”
“虽然你徐家有些底蕴,可是为了一幅画跟顾家结仇也是不明智的。”乔谨言有些皱眉道,“我们各自退让一步,你不在画展上展示,我可以把我姨母生前的日记借你一看。”
“呵呵。”徐枳壳冷笑道,“这便是你顾家人的作风,我多年前就了解了,恕难从命,年轻人,你回去告诉你爷爷和母亲,错了便要悔改,固守着过去的辉煌扼杀自由的心,你们顾家也难逃落败的下场。”
“顾家的事情不劳阁下操心。”乔谨言冷冷说道,转身要走。
“我听说你发生了车祸,失去了记忆?”徐枳壳突然之间说道,“没有想到失忆前和失忆后差别会这样大,年轻人,画展的那一日,还希望你能来看看这副,它画的不止是你姨母,还是你顾家百年家族的兴衰之兆。”
乔锁听到这里时,大吃一惊,努力理顺着脑中的思路,这副画的是顾妍?之前那人说是徐枳壳一生挚爱,难道徐枳壳便是顾妍深爱的那个男人,他回国来开画展,展示的画作是顾家的小女儿,依照顾家的封闭和保守程度自然是不希望家族的事情被外人知道,所以乔谨言才会出面来跟徐枳壳交谈?
那么徐枳壳知晓顾妍的事情吗?乔锁隐隐有些激动,也许这个男人就是顾乔两家恩怨的那个关键点,当年的事情若是查清楚了,恩怨解开了,也许她和大哥的路就不那么难走了。
乔锁激动之时,乔谨言已经走了出来,两人直接面对面撞上了,四目相碰,没有人说话。
乔锁有些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痴痴地看着他,乔谨言目光深邃,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擦身而过。
“大哥…………”她急急地喊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乔谨言停下脚步,淡漠地说道:“我不记得我有妹妹。”
声音清冷不带一丝的温度。
原来千回百转,再相见竟是这样的局面。乔锁心中有些酸痛,她松开手,走到他面前,看着乔谨言,温润一笑,双眼晶亮,浅浅地说道:“我早些年读书的时候,喜欢看一些很酸很文艺的句子,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大哥,我是乔锁。心锁,情锁的锁。早些年你生活在乔家,我也在乔家,你还记得吗?”
乔谨言有些怪异地看了看她,说道:“我一直生活在顾家,你该去吃药了。”
乔锁愕然,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顾家人果真是狠,抹杀了他以前生活在乔家的痕迹,就为了断绝他们之间任何的牵扯。这事放在别人身上也许不太可能,可是乔谨言以前就自闭、低调,不爱跟人来往,身边人也没有人会乱说话,没准很快就结婚生子就算过了三年五年的知道了自己过去的事情,他失去了记忆,有妻有子,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同看别人的故事,这一辈子大约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顾家这么做根本就是扼杀了大哥过去的一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的一切,灰飞烟灭(六)
乔锁看着面前神情疏离的乔谨言,看着他茶色瞳孔里切切实实的陌生,这才意识到乔谨言真的不记得她了,不记得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
“大哥,我知道你失忆前所有的事情。”她目光盈盈,透出一丝的哀伤来,不知道该如何说,总不能冲上去说他们相爱多年,顾家不会承认,而且可能会适得其反。
乔谨言皱了皱眉,说道:“我失忆的事情很多人知道,你不是第一个。”乔谨言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的讥讽,转身就走。
乔锁愣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突然之间有些恍惚感,眼前这个跟大哥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真的还是记忆里的乔谨言吗?
她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感觉手脚冰凉,她可以不知廉耻地一次一次地贴上去,可是如果他始终想不起过去的事情,那该怎么办?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便只能由她一个人来回忆吗?
“他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徐枳壳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背后,淡淡地说道,“乔小姐还是别做无谓功的好,顾家的人骨子里的执拗和封闭你无法想象。”
乔锁转身,看向这个穿着白色棉麻宽幅唐装的中年男子,他转着手中的佛珠淡淡地朝着她微笑。
“徐先生似乎对顾家人了解很深。”乔锁知晓他大概是听到了自己跟乔谨言说的话,深呼吸,抬眼笑道:“我不会放弃的。”
徐枳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一周后开个人画展,乔小姐要是感兴趣可以来画展。我会让人送请帖去贵府。”
乔锁有些受宠若惊,夏侯说他的画展是半封闭式的,不对外开放,只邀请特定的人。
“我不懂画。”乔锁淡淡地说道,“谢谢徐先生,我今日所来为的也是我大哥。”
徐枳壳点头,说道:“什么是画?懂情感才懂画,懂生活才懂画,我不愿意将我的画作展示给无谓的人就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懂情感,白白糟蹋了我的画。”徐枳壳说的有些偏激,“想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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