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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别来有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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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枳壳点头,说道:“什么是画?懂情感才懂画,懂生活才懂画,我不愿意将我的画作展示给无谓的人就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懂情感,白白糟蹋了我的画。”徐枳壳说的有些偏激,“想来,并非大多数人能达到那种层次。”

    天才总是孤独自傲的,乔锁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忧郁、有些孤绝的画家,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道:“我能不能问您一个很冒昧的问题?”

    “说…………”

    “徐先生认识顾妍吗?”

    徐枳壳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微一缩,看向乔锁,声音冷了几分:“你年纪这般小,也知道小妍吗?”

    “顾妍当年嫁的人是我父亲。”乔锁淡淡地说开。

    徐枳壳闻言,陡然间叹气,他深呼吸,自言自语道:“我早该想到,你姓乔,喊乔谨言大哥,她嫁的人也姓乔。”

    “老师,晚宴要开始了。”徐枳壳的学生上楼来提醒他。

    徐枳壳灼灼地盯了乔锁一眼,说道:“我有些事情想询问乔小姐,不知道乔小姐有没有时间一叙?”

    乔锁点头,说道:“我晚宴后会留下来。”

    徐枳壳点头,匆匆下楼去招呼客人。

    乔锁跟着下楼,她下来时乔谨言已经离开了,夏侯走到身边来询问着,她摇了摇头,乔谨言是真的失忆了,这是最坏的结果,她已经预料到了,不过总算是看见了他,确定了他无事,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徐枳壳上台去开始了晚宴。乔锁和夏侯找了地方等着晚宴结束。

    她必须跟徐枳壳好好谈谈,了解一些顾家的事情,至于大哥,她目光微微雪亮,大哥既然对徐枳壳的画耿耿于怀,此次谈话破裂,肯定会有下一次,他们还会再见面的。徐枳壳的晚宴算是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交流接触一下。

    品酒,自助用餐,交谈,气氛很是不错。

    乔锁并没有等很久,徐枳壳忙完后便走了过来,给了她一份请帖,说道:“我画展那一日,乔谨言应该会出现。”

    乔锁握着手中的请帖,道谢道:“谢谢,徐先生的知名作画的就是顾妍吗?”

    徐枳壳点头,提起顾妍似乎情绪有些不稳,他坐下来,有些伤感地问道:“小妍在乔家那几年过的好吗?”

    乔锁是没有见过顾妍的,也根本不知道顾妍过的好不好。她斟酌地说道:“大夫人身体不好,嫁到乔家没几年就病逝了,据说是心脏病,当时顾雪诺在场,我父亲是不在场的。”

    她有意将话题转到顾雪诺的身上,继续说道:“大夫人生前有很多遗物,大哥离开乔家的时候都尽数搬走了,我手边只有一卷日记,不过大夫人生前在乔家的天台上建了一座小阁楼,里面有很多的画作和一些旧物,徐先生如果感兴趣可以去乔家一观。”

    乔锁想起乔谨言说的日记,他大约听顾家人提到拿来作为谈判的筹码,却不知道那本日记其实是在她的手上,她当年从大哥的书房里拿出来后一直没有交还。

    徐枳壳听乔锁这样说来有些欢喜激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只握拳说道:“谢谢,我晚上可以去看看吗?”

    这话一出来他便意识到今儿实在是太晚了,便改口道:“明天吧,不知道乔小姐有没有空。”

    乔锁点头,说道:“无妨,徐先生直接去乔宅就好。”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乔锁问了问一些顾家的事情,徐枳壳似乎有些忌讳,没有多说什么,乔锁看问不出什么来,便点头起身告辞。

    出了徐家,夏侯开车送她回去,见乔锁心情低落,安慰道:“小锁,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乔锁点了点头,冲着他微微一笑,再苦再难也是要慢慢来的。

    顾家

    乔谨言从徐枳壳家出来后,径自回了顾家,老爷子等人都在家,乔谨言车祸一事让老爷子也没有继续呆祖宅那边,而是留在了家里。

    “大哥,徐枳壳怎么说?”顾柏林见他回来,赶紧问道。

    “不同意。他坚持展出姨母的那幅画作。”乔谨言淡淡地说道。

    “荒唐…………”老爷子坐在客厅里,闻言敲了敲拐杖,微怒地说道,“就算砸了画展也不能让他把小妍的画展示出来。”

    顾柏林看了眼动怒的爷爷,若是一般的画作也就算了,可徐枳壳的那幅尺寸极大,可以算是姨母的半裸画作,顾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这事我会继续找徐枳壳谈条件。”乔谨言淡淡地说道,没有任何的情绪。

    老爷子点头,笑道:“辛苦你了,你先找徐枳壳,实在不行老头子也要见他一见。”

    乔谨言点头,老爷子起身去休息,顾雪诺不在,顾柏林见乔谨言处理好事情直接上楼去休息,有些迟疑,喊了一句:“大哥,你这些天有想起什么来吗?”

    乔谨言闻声停下脚步,兄弟两坐在壁炉前,煮了两杯咖啡。

    “记得不太清楚,只隐约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长大点的就记不住了。”乔谨言的记忆只停留在顾妍从海外归来,至于后来过继给乔家以及这些年发生的一切都记不太清楚了。

    顾柏林闻言暗暗叹息,姨母回来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那时候母亲才开始偏激导致大哥自闭,大哥也只记得年幼时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也不知道乔谨言遗忘这一切是好还是坏。

    以前的大哥爱的很苦,可是偶尔说起乔锁和以后的生活总是面带微笑,目光雪亮隐有光芒,可如今的大哥没有任何的情感,就连看小烨也很是陌生,眼中也是一潭死寂,就如同一个为家族做牛做马的机器人,他不喜欢现在的大哥。

    大哥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该为家族牺牲一切。

    “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喊我大哥。”乔谨言想起在徐家遇见的那个女子,那女子长得很漂亮,漂亮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是那个叫做乔锁的女人看着他时和其他人不一样,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让他的心莫名地阴霾。

    她很惊慌,很无措,他离开时面无表情,也许她会很难过,会跑到小角落里躲起来偷偷地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个念头,可是这个女人让他有种怪异感。他不希望看见她哭。

    顾柏林闻言大吃一惊,叫道:“你遇见了乔锁?”

    乔谨言目光一深,淡淡地说道:“你也知道她?”

    顾柏林暗暗苦笑,他知道大哥虽然失忆了,但是敏锐度只怕比以前还厉害,只得半真半假地说道:“当然认识,不过乔锁名声不太好,很喜欢大哥,以前还倒追过你,大哥不记得她了?”顾柏林看着乔谨言的脸色,继续说道,“她是乔家人,姨母当年嫁的就是乔家,所以你们也是认识的,只是她后来因为乔氏的商业犯罪案坐了三年牢,很久没有来往了。”

    对于过去的事情,顾家人简单地淡化了,只说乔谨言在乔家住过几年,离婚领养了一个孩子,其他的能不说便不说,为了不刺激乔谨言,顾家人几乎连乔家都不提,不过乔谨言似乎也没有对自己的过去产生好奇,性情比以前还要淡漠,也不见他跟小烨亲近,让人很是诧异。

    顾柏林根本就猜不透大哥心里的想法,感觉大哥的自闭似乎比小时候还要严重,他在顾家几乎是不怎么和他交流,每天忙自己的事情,作息时间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

    坐牢?乔谨言闻言不知为何内心猛然有了一种窒息感,那个纤细清瘦的女子坐了三年牢吗?她居然吃了那样的苦,莫怪眉眼间总是有些细碎的破碎感,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乔锁有没有跟大哥说什么?”会不会说乔安的事情,顾柏林有些忐忑,乔锁的事情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他直觉根本就瞒不住,可母亲态度坚定,爷爷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形势自然发展,他夹在中间作为知情人是左右为难。

    如今是拖一时算一时,顾柏林暗暗叹气,谁知道大哥会不会什么时候就想起过去的事情来,这事估计还有些闹腾呢。

    “我以为她和以前的那些接近我的女人一样,打发了她走。”乔谨言淡淡地皱眉,乔家,乔锁,阿锁,他低低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感觉那两个字如同清风一样拂过他的心头,带来一丝的暗痛和欢喜。

    他隐约做梦,梦里总是有个模糊的女子喊着他,他却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大哥,夜深了,早些休息吧。”顾柏林见话题说到了乔锁身上,有些落荒而逃。

    乔谨言看着他有些闪躲的神情,皱了皱眉头,他一贯对顾家以外的任何事情不上心,可这一次突然对过去的事情有了一丝的兴趣,他觉得那个女人的眼中似乎藏了很多的秘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再见春回(一)

    

    徐枳壳第二天如约来到乔家,乔锁带他去了天台上的小阁楼,他在里面呆了很久,出来时眼睛有些红,乔锁等在外面看着她的两盆茶花,茶花开的正旺,春回大地了,天台上的白雪都尽数融化掉,惊蛰了。||她和乔谨言没有按照原计划去登记结婚。

    她在乔家守着小乔安,他在顾家做高门子弟,同一座城市,却是天涯之隔。

    “我能不能带走小妍的旧物?”徐枳壳出来,声音有些沙哑,问着乔锁。

    乔锁看着迎风招展的茶花,淡淡地拒绝道:“不好意思,徐先生,这些旧物之于我也是一个念想,我无权做决定,你若是思念大夫人可以时常来乔家。”

    徐枳壳见她拒绝,也不生气,他这样的要求有些无理,尤其乔锁并不知道他和顾妍的过去,能让他来乔家看这些旧物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不知道乔小姐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徐枳壳说道。

    天台上有石凳石椅,乔锁点头,两人坐在露天的天台上。

    其实对于徐枳壳和顾妍的事情,乔锁是知晓一些的,只是顾妍的日记写的有些隐晦和凌乱,她也只是知道一些片段,后来顾家乔家发生的事情却是不知道的。

    “我听闻大夫人生前很爱一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在一起,反而是嫁给了我父亲,那个人是你吗?”乔锁问道。

    徐枳壳点头,说道:“我和小妍在罗马认识,然后相伴一起走遍欧洲,后来她被家族召回去,我们便分开了。我那时还没有成名,空有一身才华却无人知晓,又是徐家的私生子,我在徐家很不受待见,小妍回来一周后,我开始联系不上她,我很心慌立马去顾家找她。”

    徐枳壳停顿了一下,说道:“她没有见我,是顾雪诺出来告诉我,我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小妍,那时的顾家门第高、规矩多,守着名门望族的旧时荣耀眼高于顶,我自然是受不了这气,但是也不甘心放弃小妍,一连去了好几次,直到顾家老爷子出面,我父亲将我拖回去毒打了一顿,我病了很久,我母亲跪在我面前求我,说小妍已经嫁人了,嫁的是你父亲,我看见了报纸,然后只身离开了家,继续出去流浪。”

    徐枳壳静静地说着,然后低低叹气道:“那时候终究是年少,气血方刚以为小妍薄情薄意,倘若我能继续找小妍,她也许就不会嫁给你父亲。我流浪时因为偶然的机遇认识了贵人,开始了我的画坛之路,几年后就娶妻生子,不再过问国内的事情,要不是去年妻子病逝,我也不会想起小妍,想着也许能见她一面也算是了了一个心愿,没有想到,她…………”

    徐枳壳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看了看天空,没有继续说。

    乔锁默然,没有想到徐枳壳是去年才知晓顾妍在多年前就心脏病发去世了,他一人在国外娶妻生子安然活了这二十多年,还想着老来能见一见当年所爱之人终是镜花水月空谈。

    他大约也不会知道顾妍和乔东南结婚为的不过是肚子里的孩子,乔锁突然之间有些伤心,大夫人顾妍当年真的很爱这个男人吧,而他也不曾知晓他有过一个孩子,出生不到百日就夭折了。

    “大夫人去世多年,倘若知道你对她的这份情谊,也许会很是欣慰吧。”乔锁低低地说道,“不过当年大夫人很是年轻,死于心脏病突发,至今无人知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乔家和顾家对外场的说法是病逝,可是乔东南却说顾妍死于心脏病,死前顾家老爷子和顾雪诺在场,看来她还要继续找父亲问一遍当年的事情。

    徐枳壳闻言,沉沉地说道:“我心中有数,我也不打扰了,乔小姐,往后徐某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你可以直接找我。”

    乔锁浅笑:“您客气了。”

    送走徐枳壳,乔锁站在乔宅的院子里,看着新抽出来的枝芽,低低叹气,又是一年春回,十二年了,整整一个轮回,她跟大哥也许会有全新的开始吧。

    很快就是徐枳壳的个人画展。

    夏侯这些天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常跑的见不到人,乔臻忙着公司的事情,顾家的事情便是她一个人跑。

    乔锁如约到了画展,画展主题为“春芽”,很是应时应景,因为是半公开,进出的人员都是受到限制的。

    乔锁拿着邀请函进了画展,她来的很早,画展里人不多,她不太懂画,便循着画作一幅一幅地看,囫囵吞枣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

    人渐渐多了起来,三三两两地进来,都是跟徐枳壳熟悉的,乔锁站在一幅画前,看着全场风格最迥异的这一副,画上画的是一个热闹的菜市场,卖水果的小女孩有着金发碧眼,正在兜售着清晨刚刚运来的水果,细碎的阳光照亮菜市场的一角,她在画作的角落里看见了喷泉里倒影出来眉眼明媚的少女,那女子静静地坐在喷泉边看着热闹的菜市场,微笑着,这一切和顾妍日记本里描述的近乎一模一样。

    乔锁有些惊叹,若不是这幅画吸引了她,她不细看也不会知道这个男人将最心爱的女人画在了喷泉的倒影里。

    “你看到了喷泉里的女子?”一道清澈的嗓音响起,她猛然回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乔谨言,他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眉眼依旧英俊淡漠,看着她时陌生而探究。

    “看见了,她是你姨母吗?”乔锁脱口而出,有些欢喜。

    “是我姨母,姨母长得很好看。”

    “我没有看见上画的才是你姨母吗?”乔锁问道。

    乔谨言眉眼深了几分,看了看她,微冷地说道:“那幅画永远都不可能展出,有些美只能藏在黑暗里。”

    乔锁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不知为何有些心悸感,美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暴露在阳光下。

    “这一次没有展出,不代表下一次不会,徐枳壳也许有一天想将这种自私的爱转为大爱。”乔锁莫名地想跟他争锋相对,她不知道乔谨言是如何说服徐枳壳没有展出那幅,可是她直觉保守的顾家应该要被一种尖锐的东西打破,只有破掉那坚硬的保护壳、撕去往日的荣光,照射到太阳,顾家才能健康地发展下去吧。

    那个家族的保守和她的低调是成正比的。

    乔谨言没有说话。

    乔锁见他沉默,有些懊恼,好不容易再见面了,她做什么跟他作对,她有些忐忑不安,目光氤氲了几分,咬唇问道:“那幅画的到底是什么,你们不希望他展出?”

    “那幅不是徐枳壳画的,是我姨母的自画像,半裸。”乔谨言看着她,淡漠地说出顾家的秘密来。

    乔锁呆住,顾妍自己画的自画像,还是半裸的,难怪顾家费尽心思不允许徐枳壳展出。

    

    第一百六十章 再见春回(二)

    

    “我听说你父亲入狱,你母亲和你妹妹举债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你坐了三年牢,刚刚出狱,还有了一个孩子,没有结婚,对吗?”乔谨言看着她,他的眉眼比前几日初见还冷。……

    乔锁嘴边的笑容僵住,她现在才发现乔谨言说这些话时是平静、冷酷不带一丝的感情。

    他都知道了,却用这样一种陌生的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着。乔锁感觉心尖一痛,险些无法站稳脚,她穿的是高跟鞋,她有意识地测着自己和柱子的距离,不希望自己会摔倒。他怎么能这样子说她和乔安,他根本就不知道乔安现在每一天都在长高,每一天都乖巧可爱,就像个小天使。

    “你都知道了?”她声音有些颤抖,看向乔谨言,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那是他们的孩子。

    “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不过我调查了一下。”乔谨言继续说道,“我们过去是兄妹,不过你父亲害死了我姨母和顾家的孩子,我们两家似乎有些恩怨。”乔谨言摩挲着自己的指骨,看着她。

    乔锁猛然攥紧自己的指尖,感觉有些无法呼吸。愤怒一瞬间就攫住了她的心神,顾家tm的就是脑抽,那孩子是夭折的,顾妍是心脏病发的怎么就跟乔家扯上关系了?还骗大哥说乔东南害死顾妍和孩子。乔锁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乔谨言知道了什么,顾家又是怎么告诉他的,她不能慌也不能意气用事。

    “我还查到那个孩子好像是我的。”他的声音有些暗沉,带着乔锁看不懂的晦涩情绪,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我怎么会允许你生下孩子。”

    他直直地盯着乔锁,眼底的幽光深邃的几乎要将她淹没,带着探究和不解还有冷漠。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乔锁颤抖地抬眼,问着。

    “母亲说,我早些年过的有些荒唐,因为顾乔两家的仇恨做法偏激了一些。”他淡淡地琢磨着,看着乔锁,说道,“如今,既然你父亲入狱,孩子也生了,我姨母也已经入土为安,我也因为车祸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过往的恩怨顾家也不想纠葛,只要那个孩子。”

    乔锁深呼吸,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大哥,这应该才是乔谨言的本来面目,冷漠的、矜贵的,他对于外人一贯如此,如今她也成了那个外人。

    乔锁冷冷地说道:“所以,你母亲或者你爷爷告诉你,当年你留在乔家是为了复仇,因为做法偏激,诱骗了仇人之女,生下了孩子来报复,现在仇人入狱了,得到了报应,你们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想要息事宁人了,把孩子抱回顾家来养,往后就恩怨两消了?”

    这是什么混账思维?乔锁浑身气的轻颤,她咬紧嘴唇,微冷地说道,“你怎么会不认为是你爱上了我,顶着两家的恩怨也要跟我结婚生子,为了我出了车祸,忘记了一切?”

    乔谨言的目光带着一丝的惊异,看着她不言语。

    乔锁倔强地看着他,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娇俏地走过来,笑道:“谨言,我都看完画展了,你们说完了没有?”

    那女子踩着十寸高跟鞋,一袭白色裙子,袅袅地走过来,挽住了乔谨言的胳膊,眉眼生动地笑着。

    乔锁这一见险些有些昏眩,谈溪?

    “谈溪?”她险些咬碎牙齿,一字一顿地说道,倘若这里不是徐枳壳的画展,她定然要抽她耳光了,她还有脸出现。

    “对不起,姐,过去的事情我都跟谨言说了。”谈溪看着她,目光盈盈,有些不忍心地说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谨言,可是谨言从始至终喜欢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有些难以接受,可是你如今都有了夏侯了,婚期都定了,我希望你不要执迷过去的恩怨,能祝福我们。”

    乔锁呵呵冷笑了一声。倘若之前乔锁是怀疑,现在就可以百分百地确定,谈溪跟顾雪诺是一伙的,顾家若是没有默许,凭着谈溪如何能走到乔谨言的身边。

    可是谈溪,她刚出社会才几年,凭着一股子野心便妄想嫁入高门,她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生活了十多年,才渐渐了解这个圈子的潜规则和它的病态之处,她一个小镇姑娘,就算再聪明再有手段也斗不过门阀。

    顾雪诺找谈溪无非是看她跟自己是昔日姐妹,而且谈溪无权无势无背景,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谈溪这是在与虎谋皮,她以为自己真的能嫁入顾家?不知死活。

    乔锁冷笑,看着她,一字一顿讥讽地说道:“你一个南方人,在帝都无亲无故的,倒是有手段接触到顾家和乔家的人,你跟大哥有共同语言吗?你知道他的喜好和各种习惯吗?”

    谈溪被她这般质问,看着乔谨言,有些委屈地说道:“姐,我知道我的出现抢走了谨言,你恨我,可是真爱面前,是不分姐妹的,我或许出身不高,也不出色,可是我也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这几年我一直不敢接受谨言的感情,也不敢亲近他,可是谨言车祸后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他。”乔锁有些恶心,她不想继续跟谈溪说话,自作孽不可活,她还太小太幼稚太有野心,她不会提点谈溪,顾家清除了她这个障碍,下一个自然就是谈溪。她也不过是一枚可悲的棋子。

    乔谨言从始至终没有说话。他看着面前这两个女子,一个母亲告诉他是仇人之女,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前科累累、声名狼藉,还跟夏家的子弟订了婚,他去查过乔锁跟夏侯确实还是有婚约的,母亲说的一切都是得到了证实。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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