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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别来有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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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是得到了证实。另一个自称是真爱,被母亲接回了顾家,而谈溪还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情,那些事情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她的老家,细雨蒙蒙的江南,有梨花还有潮湿的苔藓,他去接乔锁回来,遇见了还年少的她,后来十多年,她长大,来到乔家,他们再相遇。他们在乔家的小阁楼里相知相恋。
那种感觉很美好,就好似是藏在他心底多年的东西,让乔谨言有些相信。就算他不相信谈溪的话,可母亲、爷爷的话总该是要相信的。
乔谨言看着面前的乔锁,淡漠地说道:“孩子的问题,我会让特助联系你解决,乔小姐,我希望能平和地解决。”
谈溪露出一丝的微笑。
乔锁身子颤抖,她看了看乔谨言,再看揽住他胳膊的谈溪,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去动手。
她有些难受地仰起头,攥紧自己的指尖,这些年她始终是有恃无恐的,一次又一次地自伤自虐转身离开,因为年少时大哥宠她爱她,多年如一日,她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他真实地爱着她,无论她走多远,他都会拉她回来,可是如今他忘记了一切,又有贱人趁虚而入、鸠占鹊巢,失去了大哥的爱,她再也没有任何恃宠而骄的资本了。
她没有动手教训谈溪,只是看了一眼乔谨言,低低地哀伤地问道:“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要采取法律的途径来抢走小安?”
乔谨言没有说话,可是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乔锁自嘲一笑,双眼有些湿润,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大哥,人的情感是脆弱的,有些东西失去了便永远也回不来了。”
她转身离开,一步一步走的很稳很坚定。
乔谨言目光微微深邃,指尖轻轻地扣起,刚刚他似乎感觉到了心尖的刺痛,转瞬即逝,好似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似乎遗忘了极为重要的事情。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再见春回(三)
乔锁从画展回来,乔安已经睡醒了,坐在初春的院子里背古诗,乔臻这些天来教了她很多的古诗词,小乔安便不求甚解地跟在后面一句一句地背着:“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乔锁见她一晃便长这么大,可以背古诗,在大一点就可以背着小书包上学了,顿时内心莫名地喜悦和酸涩。当初她只是她肚子里的一块肉,如今长成这样机灵可爱的模样,大哥他知道吗?
孩子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乔锁站在乔宅的院子里看着乔安背诗,只是笑着看着,也不去打扰。
乔安自己背诗背完了,发现了她,有些欢喜地蹦起来,跑过来,扬起小脑袋,卖乖地笑道:“锁,我会背诗了。”
乔锁欢喜地点头,摸着她的小脸蛋,抱起她,浅浅地说道:“恩,我听见了,走,妈妈带你去吃甜点。”
她带着乔安回去,照顾她吃了点东西,然后才坐在客厅里,情绪有些低落地叹气。
傍晚时分,乔臻回来,见她坐在家里发呆,低低问道:“事情不顺利吗?”
乔锁见他忙完回来,点了点头,有些落寞地说道:“大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把谈溪认为是我,我们可能会因为争夺乔安而上法庭。”
乔臻闻言,没有说话,他走过来,将公文包放下来,轻轻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地说道:“他终究会记起来的,过去无法抹杀,很多时候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弥补。”
乔锁点了点头。
乔臻见她如今这么辛苦的样子,有些迟疑地问道:“小锁,如果孩子被判给了顾家,那该怎么办?”
如今这个形势极有可能是会判给乔谨言的。
乔锁闭了闭眼,她知道,顾家各方面都比乔家占优势,一旦走法律途径她是不可能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小安也有可能会跟着乔谨言生活。
“你有想过吗?让乔安回到顾家,然后你开始自己的生活,忘记乔谨言、忘记顾家、忘记这些年发生的一切。”乔臻低低地说道,“别在纠葛那些恩怨的事情了,人这一辈子也就几十年的光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乔锁看了看他,这几年,三哥变化极大,似乎看透了很多的事情。
“对了,乔宅我打算留给你,父亲一直催着我结婚生子,我这些天也在考虑这件事情,等结婚了,也许我就不住在乔宅了。”乔臻看着她,继续说道,“你看,小安都四岁了,三哥老了,也该结婚了,人生的有些路不管你是否会喜欢总是要按着前人的步伐走下去的。”
他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说道:“以前不觉得,总觉得生活是自己的,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也没有遇见喜欢的人,如今才算明白,生活是岁月的,老了就要认命,该做的事情都要去做了。”
乔锁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低低地说道:“三哥,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内心平静便是幸福。”
乔臻点头,问道:“那顾家的事情还要争下去吗?”
乔锁沉默,正在这时,夏侯从门外进来,说道:“当然要争夺小安的抚养权,小锁就这么一个孩子,乔谨言又不记得过去的事情,要是顾家虐待小安怎么办?”
夏侯风风火火地出现,打破了一室的宁静,进来,说道:“我考虑过了,小锁输在过去的经历上,要是她现在生活稳定,嫁人了,夏家和乔家联手未必就输给了顾家。”
乔臻没有说话,看向乔锁。
乔锁听到夏侯这样说来,微微吃惊,结婚?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夕阳,有些疲倦地说道:“你们都不要说了,这事我自己好好想想,我自己做主。”
她上楼去休息,在天台上的小阁楼里坐了一会儿,然后打电话给乔谨言。
以前不敢打,怕被他当成是奇怪的女人,也怕打扰他休养,如今他知道了她的存在,倒是可以找他了。
“我是乔锁。”她简单地开口。
电话通了,乔谨言在那边淡淡地点头,说道:“乔小姐有事情吗?”
“关于乔安的事情,我想跟你单独见面谈一谈。”乔锁轻轻地说道,她的声音透出几分的疲倦和平静来。
乔谨言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道:“好。”
约好了时间地点,乔谨言挂断电话,看着面前的人,礼貌地说道:“您请继续说。”
“一般来说,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是精神分裂症中最常见的一种,患者会出现意志增强的意志行为障碍。千方百计地不惜为达到正常人认为是毫无意义和无价值的目的而努力。这是一种在病理基础上产生的歪曲的观念、错误的推理和判断。这类病人一般隐藏较深,很难被发现。”
乔谨言看着对面花白的老学者,皱眉,淡淡地说道:“会对他人造成伤害吗?”
老学者摸了摸胡子,点头说道:“视情况而定,根据乔先生之前的描述,这个患者的情况有些复杂,已经发生了危害他人人身安全的事情,还是要临床治疗的好。”
乔谨言点头,站起来向老先生,起身告辞,低低地说道:“谢谢您。”
“乔先生客气了,不过依照你之前的说法,还是早治疗的好,最好是找到病因进行心理疗法。”
乔谨言点头,淡淡一笑,离开。
乔谨言开车到乔家时,看见乔宅门前晕黄的路灯下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乔锁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将车子停在门口,乔锁抬起头来看着他,白天里才见过,晚上再见依旧好似隔了好些年没见。
她冲着他微微一笑,乔谨言摇下车窗,淡淡地说道:“上车吧。”
“你不进去看看吗?”她开口,随即不再说什么,上车。
乔谨言将车子开到附近安静的地方,也没有走远,停下来,淡淡地说道:“孩子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乔锁坐在车内,看着他的侧脸,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味道,没有丝毫的变化,却也变了很多。
“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她看向他,一字一顿地问道。
乔谨言点头,淡淡地说道:“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小时候的事情是记得的。”
原来这样。只是忘记了长大后发生的事情。乔锁仰起脸,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我不知道顾家是怎样对你说的,可有些话我还是想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我出生的时候,母亲抛弃了我,十六岁那年,你去接我回来,你早些年是过继到乔家来的,我们便这样认识了。后来慢慢产生了感情,你母亲一直以为是我父亲害死你姨母和她的孩子,所以为了以后打算,你娶妻送我去国外读书。这些年顾乔两家的恩怨其实就是一件荒唐事,我父亲说那个孩子是夭折的,你姨母是心脏病发死在了医院,死的时候你爷爷和母亲都在场,至于原因除了顾家人没有人知道。再后来我生下乔安,我们约好着惊蛰这一天去登记结婚,可是你带我和乔安去顾家的那一天出了车祸,就这样忘记了所有的事情。”
她看向他说道:“我们两家其实并无恩怨,都是你母亲一厢情愿将罪行加注在我们乔家身上,还有我们曾经爱过,乔安就是证明。”
乔谨言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乔锁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低低自嘲一笑,继续说道:“其实如今回头看看我们走过的那些路,颇有些心力交瘁之感,命运似乎总是这样,见不得我们安生,大哥,也许有些人的相逢生来就是为了伤害的,我告诉你这些没有指望我们能回到过去,你忘记了一切就不再是过去的乔谨言,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的过去,不要被家族牺牲掉。”
乔谨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低沉,说道:“你没有告诉我答案,乔安我还是希望能带回到顾家抚养的。”
小安?那是她的一切了,她低低一笑,双眼有些湿润,点头道:“我不愿意跟你因为小安的事情而上法庭,有些事情你忘记了可是我没有忘记,你能做我却不能做。乔安你带走吧,她终究是你的孩子,你如今只是不能带我走而已。”
是了,他没有错,唯一错的便是只带走了乔安,丢下了她而已。
乔谨言有些诧异,他目光深邃了几分,看着眼前这个异常平静的女子,她在强忍着没有哭出来,乔谨言的情绪陡然间有些阴霾了。
他伸手握紧方向盘,低低地说道:“夜深了,你早些回去吧,我会约个时间来带乔安回顾家。”
乔锁闻言,感觉呼吸有些难受,她抑制住内心的痛楚,神情黯淡,低低地说道:“我会一直生活在乔家,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等着你,会等到我无法再等的那一天。”
这是她对于这段感情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她回馈他十二年来的深情,用余下的时光去等待一个遗忘了过去不会回头的男人,她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让他带走了。大哥,这是她最深的爱了。
时光会老,人心会变,爱情会散,她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用一个又一个的白昼和黑夜来告诉他们,他忘记了,可是她没有忘,那些所谓的家族门第、恩怨情仇都是过眼浮云,都无法阻挡爱情。
她下车转身离开,还未走出三步远,身后便传来乔谨言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轻颤。
“不要等了。”
乔锁身子僵住,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泪水滚落下来,她闭眼,眼中闪过一丝的震惊和伤痛,她那样聪慧,没有回头没有说话,挺直了腰杆继续往前走去。
有些路只能自己一个人走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再见春回(四)
乔谨言回到顾家时,夜已经深了。……顾柏林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从房间窗户里探出头来,见他回来了,站在顾家的房子前咳嗽了几声。
顾柏林有些不放心,出了房间,进了客厅,等了许久才见乔谨言进来,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冷漠。
“大哥。”顾柏林站起身来,喊道,“你怎么才回来,吃过饭了吗?”
乔谨言见是他,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爷爷睡了吗?”
“还没有,在给小烨讲睡前故事。”顾柏林说道,他有些迟疑,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好,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乔谨言摆了摆手,坐在沙发上,低低地说道:“柏林,你帮我倒一杯热水。”
乔谨言从来只喝咖啡的,顾柏林突然之间意识到,大哥似乎很久都没有碰咖啡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车祸以后他回到顾家来就没有再碰过咖啡。
顾柏林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见他脸色着实难看,坐在沙发上沉郁的模样,突然之间说道:“大哥,我给你煮杯咖啡吧。”
“不用,我戒咖啡了。”乔谨言随意地说道。
顾柏林目光闪过一丝的幽光,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他将水递给乔谨言,坐在他对面,有些坐立不安。
大哥还记得他以前喝咖啡吗?那种融入骨髓的习惯怎么能说戒就戒掉了?
“今天的画展怎么样?”顾柏林找话说道。
“走马观花,徐枳壳一直想问有关姨母的事情。”乔谨言喝了热水,脸色比之前好看了几分,低低地说道,“过了这些年,人都入土了还来问什么。柏林,倘若他以后还要展出那幅,你告诉爷爷也不要阻拦,那画怎么也算是艺术,有些束缚的东西总归是要被打破的。”
乔谨言说这话时很奇怪,顾柏林感觉有些怪异,但是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包含的信息量极大。
“对了,母亲将谈家那个女孩接到顾家来了,大哥对她还有印象吗?”顾柏林说到谈溪,有些皱眉,如果让他选择,他宁可选择乔锁,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难道老糊涂了,可是她明明还年轻呐,怎么在乔家的事情上这样固执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就连爷爷都不再介意当年的事情了,乔家如今也算是凄惨。
“谈溪的事情不用管了。”乔谨言淡淡地说道,老爷子从小烨的房间里出来,小烨应该是睡下了。
乔谨言见状,连忙站起身来,顾柏林见他身子晃了一下有些紧张,乔谨言定了定才走过去,跟着老爷子说着话,进了书房。
顾柏林见他一走,便有些不安地站起身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他觉得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大哥不对劲,母亲不对劲,爷爷也不对劲,整个家都不太对劲。
顾柏林出了房间,走到外面,给乔锁打电话。
拨了好几次,许久电话才通,乔锁的声音异常的嘶哑,仿佛大哭过一般。
顾柏林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电话可能打的时机不太对。“乔锁,我觉得大哥有些不对劲,你们今天有见面吗?你是不是告诉了他一些过去的事情?”
乔锁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隐约还听见哽咽的声音,她努力地控制情绪,有些艰难地说道:“顾柏林,你是个好弟弟,可是你不够聪明,有些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的。”
顾柏林见她似乎情绪极差,声音放软了几分,低低地说道:“对不起,我换个时间找你吧。”
“不要找我了,往后我们也会是陌生人。”乔锁沙哑地说道,那边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她声音哽咽,电话已经断了。
顾柏林有些担心乔锁,看了看深浓的夜色,异常的烦躁,他怎么感觉全世界的人都不对劲了?大哥车祸后一切都变了,他不禁怀疑,自己跟着母亲一起隐瞒过去的事情是不是正确的。
乔谨言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扶着老爷子拄着拐杖坐下来,说道:“小烨大了,您不该怎么晚还不睡,给他讲故事,担心身体。”
老爷子点头,叹息道:“人老了,时常会恐慌,有一天会不会睡在床上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总是抓住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跟孩子在一起,感受着他们旺盛的生命力,谨言,我看你脸色也不大好,车祸后一直没有恢复过来,还是找个时间去医院复查一次吧。”
“我没事,爷爷,可能最近有些累。”乔谨言五指微微收缩,说道,“今儿我去见了一位老学者,那位老学者提到了一个名词…………妄想症,他说这是谨慎分裂的一种。”
乔谨言说着这话时仔细地观察着老爷子的表情,老爷子纵然是心思如狐,但是这一刻也有一丝的不淡定,有些变色地问道:“谨言,你怎么说起了这个,我还以为你要问我过去的事情,我知晓你母亲说的那些你是半信半疑的。”
老爷子脸色一变,乔谨言便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他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又咳了几声,许久,才看向这个从小就敬重的爷爷,他的目光太犀利雪亮,老爷子都有些恍惚,突然之间感觉自己这孙子似乎什么都知道了,顾家隐瞒了那些年的隐秘他似乎都知道了,这孩子从小就自闭不爱说话,可是却是比谁都聪明的,就是情路坎坷了一些,比谁都辛苦。
“爷爷,这些年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吗?你告诉我,当年姨母到底是怎么死的?”乔谨言看向老爷子,压低声音,身子有些颤抖地问道。
老爷子见他问起了过去的事情,猛然见闭眼,似乎瞬间老了许多,声音都苍老起来。
“谨言,有些事情是不能问的。”
“不闻不问,然后看着她腐烂、遮掩、恶化下去,爷爷,顾家是名门望族,可那是过去的辉煌了,我们还要固守着过去的荣耀将自己逼死吗?伤口腐烂了就要挖去,治好了才能长久地活下去。”乔谨言一字一顿地逼迫着老爷子,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几分,你应该知道我这些天一直有接触徐枳壳,当年的事情知晓了大半。”
老爷子低低叹气,见事到如今再也瞒不住了,睁眼看着他,沉稳地说道:“没错,你姨母的事情是我这一辈子的痛,是我和你母亲造成的。当年她和徐枳壳相爱,怀了他的孩子,是我和你母亲从中作梗,说他被自己父亲毒打病死,你姨母为了孩子为了顾家的声誉这才嫁给了认识几个月的乔东南,开始了她悲剧的一生。”
老爷子说时,老眼闪过一丝泪光,带着几分的悔恨来。
“徐枳壳确实被他父亲毒打,带回了徐家,可是并没有死,纸包不住火的。”乔谨言说道。
“我们不过是告诉了他小妍结婚生子的事情,他以为小妍移情别恋,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这事也算是遮掩了过去,可是你姨母并没有如我们预想的那样得到幸福,那个孩子出生不过百日就夭折,你姨母大病不起。”老爷子擦着眼泪,继续说道,“这是孽啊,我们亏欠了乔家,所以你后来爱上…………”
老爷子的话突然断了,没有说下去。老爷子猛然想起乔谨言和乔锁的事情不能提。
“姨母是怎么心脏病发的?”乔谨言切入要害,问道。
“那是好几年以后了,徐枳壳在外流浪得到贵人的帮助开始施展自己的才华,并娶了一个法国女人,当时他和他妻子都是有些身份的,这事情便上了报纸,你姨母无意中发现了真相,便来质问我和你母亲,后来你母亲跟她发生争执,你姨母心脏病发,抢救无效。”老爷子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一把年纪擦着泪,说到,“是我害了你母亲和你姨母,是我害了他们。”
乔谨言剧烈地深呼吸,他扶住老爷子的书桌,取出手帕递给老爷子,说道:“所以后来母亲无法接受这一切,偏执地认为是乔家害死了姨母,并且把那个夭折的孩子也算到了乔家的身上,让我多年前就过继到乔家去,只为了查一个不存在的真相?”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顾乔两家并无恩怨,但是这些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两家已经结怨已深。
他的母亲患有严重的妄想症,这些年无法接受自己最爱的妹妹因自己而死,便将一切的都怪罪在乔家身上,而且偏执成狂,不可救药。
可母亲的悲剧又是谁造成的?乔谨言扶住老爷子,低低地悲哀地问道:“爷爷,这些年了,难怪您从来都不愿意呆在帝都,而是住在偏僻的祖宅,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多年来的生活成为一个笑话,看着我痛苦挣扎,您终究是爱母亲的,为了圆她一个平静的美梦,牺牲了我。您看着我报复乔家时,看着我跟乔锁痛苦时,您以为不在帝都便能视若无睹吗?”
乔谨言低低自嘲一笑,说道:“对了,您还有柏林,他是快乐成长的,因为这些年母亲将一切都加注到了我的身上。”
老爷子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干枯的手上隐隐透出黄色的经脉来,嘶哑地说道:“对不起,谨言,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你母亲,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失去了最爱的妹妹,受不得一点的刺激,要是不这样,也许我连你母亲都要失去了。”
乔谨言见老爷子这般模样,有些难受,其实他早就猜想到了,他低低地说道:“我不怪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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