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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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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李建豪和薛景瑞干脆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杨天胜脸色更加难看,要不是顾忌梁考拉是楚斯律的女人,相信现在就会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给她几拳。
“小考拉,有么有人说过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哈哈……”薛景瑞一边大笑着一边问。
“有,刚才薛蜀黍说的。”梁考拉瞪着水眸,眼神无辜,和一身打扮完全不符。
“好了,小东西,你是想把我兄弟气死吗?”楚斯律无奈,虽然梁考拉有点过分,可是他还是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怎么会?”
梁考拉夸张的蹙了眉,“流了那么多血都没死,如果三言两语都能气死人,那现在不早就气绝身亡了?”
楚斯律……
“小东西,看一会你还有没有力气叽叽喳喳!”楚斯律捏了捏梁考拉的鼻翼,语气宠溺,然后抓着她走出牌室,也没跟杨天胜说一声“抱歉”。
☆、73、早点回房间休息,我的事你不要管!
今晚的事情,虽然他不好说什么,不代表他赞同杨天胜的做法。
看他刚才抓着曾黎要离开的架势也不像在开玩笑。
兄弟的女人,即使再大的仇和怨,也没道理染指。
所以,对梁考拉的纵容,也在变相的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走出棋牌室,楚斯律似笑非笑的睨着紧黏着自己的小女人。
“你故意的。”
虽然是疑问句,楚斯律却是肯定的语气,看小女人的态度就知道,分明是想给杨天胜难堪。
“我就是故意的!”梁考拉扬了下巴,也不否认。
“哦?”楚斯律扬了眉,凤眼蕴了笑意,“跟蜀黍说说,我兄弟怎么得罪你了?”
“哼!”梁考拉皱着鼻子哼了一声,“他没得罪我,他得罪了神仙姐姐,刚才我出电梯的时候看见那个墨禽兽又虐待神仙姐姐了!”
梁考拉愤愤不平的说。
曾黎和墨之谦的事情,她听说了一些,当然,是楚斯律挨不过她的软磨硬泡说漏了嘴,也是那个时候,梁考拉对曾黎的印象更亲近了些,小时候父亲她和母亲的态度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梁考拉最憎恨不善待自己女人的男人,当然。
也同情那些被男人虐待的受害者。
“你又知道。”
听了梁考拉针对杨天胜的理由,楚斯律有些哭笑不得。
“那当然,我是谁!”
梁考拉得意的挑起一绺辫子甩在脑后,楚斯律蹙了眉,“下次不许化这么浓的妆。”
“好的,楚蜀黍,一会考拉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送到楚蜀黍面前。”梁考拉嬉笑着,楚斯律宠溺的捏了个捏她的鼻翼。
……
T市的另一边,墨之谦等不及把宾利驶进地下车库,直接停在别墅大门前。
熄了火,推开车门,之身西装的男人绕过车头来到副驾。
曾黎的一只脚刚落在地面,胳膊已经被墨之谦狠狠的钳住。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胳膊上一紧,曾黎痛的发出惊呼,却被墨之谦拖着走向别墅。
微弱的路灯下都看得出,墨之谦的一张俊脸铁青,像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墨之谦步伐大走路又快,曾黎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鞋跟卡在鹅卵石的甬路,脚下一绊身体惯性向前冲去。
好在撞进墨之谦的背上,才没有摔跤。
“啊……你慢一点……”曾黎再次惊叫出声,被墨之谦拖着前行,很是狼狈。
十几米远的鹅卵石甬道,曾黎一路跌跌撞撞,虽然一直不停的挣扎,墨之谦却是无动于衷。
“之谦,怎么回来……”曾慧芸坐在大厅里看电视,看见墨之谦早早地回家,心中喜悦,刚要滑着轮椅过去,可是,看见墨之谦的一张俊脸如罩了寒冰一样,而姐姐曾黎,一直被钳制在手中。
曾慧芸唇角的笑容僵住,滑着轮椅的手也停下。
放软了声音,试探的问。
“之谦,怎么了?”
墨之谦瞥了她一眼,没回答,在玄关停顿了一下,拖鞋都没有换上抓着曾黎走向楼梯。
“之谦!”曾慧芸滑着轮椅跟上去,记忆中这是第一次被墨之谦无视。
“早点回房间休息,我的事你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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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墨之谦说,曾黎,你真下贱!
曾慧芸滑轮椅的动作再次顿住,蹙了绣眉,一张娃娃脸上受伤明显,黑眸也润了光泽,委屈的看着墨之谦,小声的喃喃,“之谦……”
墨之谦淡淡瞥了她一眼,幽寒的眸子除了寒冷没有过多的情绪。
抬眸,越过曾慧芸看向她身后的房间。
“春丫!送太太回房间休息!”
春丫拉开房门小跑着出来,忙应了一声,把手机收进睡衣的口袋,赶紧按照先生的吩咐,站在曾慧芸身后扶着轮椅,小声的商量。
“太太,我送您回房间吧,”
曾慧芸看着墨之谦拖着曾黎走上楼梯,直至身影在拐角处消失,都没有回应。
不过扶着轮椅的手,却不自觉的扣紧。
曾黎被墨之谦拖着一路上了四楼,没有一丝停歇,踩着高跟鞋,走得又快,曾黎一路小跑着有些气喘吁吁。
墨之谦却不管不顾,一脚踢开房门,拖在曾黎大步走进卧室,行至大牀前,有力的手掌用力一甩,曾黎便摔进大牀里。
虽然牀垫很软很弹,整张脸结结实实的跌进去,还是很疼。
曾黎转了头,双手撑在牀上,望着布满阴霾的男人,清冷的眸子泛着刺红。
“墨之谦!你发什么疯!”刚才在会所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发脾气!
是他的朋友轻,薄自己在先!
“我发疯?”墨之谦咬牙反问,身体下倾,长指钳住曾黎的下巴,薄唇勾起一抹冰冷。
“既然你认为我在发疯现在就疯给你看!”
话毕,不等曾黎有所反应,薄唇压下,直接攫住曾黎的丰唇重重的咬了一下。
嗡的一下,曾黎整个人都蒙了,甚至忘了挣扎。
被迫和墨之谦有过无数次牀笫之欢,每一次,他都是发了狠的啃咬她的脖子,颈窝……却从来没有……吻过她的唇……
震惊过后,便是冷嘲。
曾黎清楚,这男人之所以吻她,因为在会所的时候,那个从国外归来对她有敌意的男人咬了她的唇。
“曾黎,你真下贱!”把曾黎的唇里里外外的都清洗了一遍,墨之谦冷嘲出声,长臂撑在曾黎的上方,眉梢和唇角都蕴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嫌弃。
曾黎被啃咬过的唇有些微肿,甚至有一处都流了血。
却一点都不显狼狈,蕴着光泽的唇倒多了几分诱惑。
唇角微扬,勾起一抹轻嘲,曾黎反唇相讥。
“连我这么下贱的女人都亲得下去,你也高档不到哪去!”
墨之谦黑曜的眸眯了眯,眸底的寒意更甚。
忽而,再次压下俊脸,这一次,仍然不给曾黎一点反抗的机会。
再次攫住曾黎的唇,每吮一次都会重重的咬上一下,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二人唇齿间溢出。
“既然你喜欢下贱,就让你贱到底……”
随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落下,曾黎感觉自己的舌头要断了,是被墨之谦咬的。
“啊……”的一声,曾黎惊叫出声,一双拳头也不停的砸在墨之谦的身上。
“呜呜……滚开混蛋……”
她的唇,只能雷逸翔吻,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可是发了疯的男人怎么会顾及曾黎的抗议,曾黎反抗的越强烈,墨之谦吻的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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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曾黎,你自找的
“呜呜……墨之谦……你混蛋,不许……”曾黎不停的挣扎,一张脸左右躲闪,小拳头也不停的砸在墨之谦的身上。
墨之谦就真的停了下来。
微微撑起身体,凝着曾黎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不许?是不许吻你?”
墨之谦拉长了声音,“是!”一个字,曾黎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墨之谦黑曜的眸微微紧了紧,里面的情绪因为这个动作而遮掩。
忽而,唇角斜斜的勾起,冷嗤一声,抬手,拍了拍曾黎的脸蛋。
“呵,在会所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回到家里来装贞洁烈女了?”
一句毫不留情的轻嘲,曾黎算是明白了,这是来秋后算账了。
只是,气愤中的她没有注意到,墨之谦刚刚说的是“回到家里”。
同样的冷嗤一声,曾黎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墨之谦,刚才在会所的时候不是挺大度吗?”她被那个男人欺负他都装作没看见。
“现在这算什么?跟我算账吗?我不是你的太太,更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干预我的私生活!”
“凭什么?”墨之谦冷嗤一声,黑眸忽然转寒,如罩了寒冰一般,“就凭我是墨之谦,就凭你现在躺在我身下!”
说完,俊脸再次压下,不顾曾黎的反抗,再一次粗鲁霸道的在曾黎的唇上一通啃咬。
“混蛋!”曾黎所有反抗声被怒意冲天的男人吞吃入腹,只能再次抡起拳头。
一拳拳咂下去一点也不客气。
“曾黎,你自找的!”墨之谦咬牙低咒一声,起身,直接跪坐在曾黎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
擒住曾黎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手扯下领带在曾黎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打了死结。
“混蛋,你放开我……”曾黎用尽全力挣扎,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双手又被反剪在身后,墨之谦再次欺身而上的时候,曾黎痛的惊叫出声。
一双手背压在身后,要承受两人的重量,像要断了一般。
一开始曾黎还会叫着嚷着咒骂着,渐渐的,开始麻木,望着屋顶,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情绪,如果不是因为那偶尔的一声闷哼,看上去和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偶没什么区别。
惩罚完毕,墨之谦抓起自己的衬衫西裤直接套在身上,站在大牀单居高临下的看着牀上仿佛没了生命般的女人,慢条斯理的系着纽扣,面无表情。
转身大步离开,房门都没有带上。
听着墨之谦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曾黎才缓缓的转了脸,看着敞开的房门,久久的,才尝试着想解开帮着手腕的领带。
领带打着死结,又在身后,反复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
曾黎只好蠕动着身体蹭到牀边,一骨碌,双脚踩在地板上,碎花的H版衬衫早已凌乱不堪,一条条挂在身上。
仿佛在昭告着刚刚她受到的非人的虐待。,
☆、76、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给点教训
长发也凌乱的垂在胸前后背,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狼狈。
顾不得自己赤一身一裸一体,曾黎赤着脚走出卧室。
反正家里的保姆都是女人,何况,在她们面前,自己早已没了尊严。
“刘姨……”刚走到二楼的楼梯,曾黎便出声呼喊。
“来了来了,”刘姨小跑着从自己房间出来,出来的匆忙,披着的外套差点掉下,忙一手抓住领子。
“亲家小姐,你怎么?”看见曾黎如此模样,刘姨怔怔的站在原地忘了反应。
曾黎走下楼梯,来到刘姨面前,一转身,面上没有一点尴尬,“刘姨,帮我解开。”
“诶,好好。”
刘姨反应过来,忙着帮她解开帮着手腕的领带,看着曾黎身不着寸缕就知道,一定又是被先生又虐待了。
“亲家小姐,披上这个,冷。”帮曾黎解开了领带,刘姨忙不迭的扯下自己披着的外套,披在曾黎的肩上。
不只是冷,都没穿衣服,看着怪不舒服的。
“谢谢。”曾黎紧了紧外套,赤着脚走去饭厅,也不在乎下身依旧裸着。
打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然后拿起开瓶器慢慢的拧开,整个过程有条不紊,仿佛刚刚没有经历过什么一样。
刘姨皱了眉头,其实心中有点心疼亲家小姐,多美的人,像从画中走出来一样,先生怎么就忍心呢。
刘姨叹息一声,刚要开口劝说曾黎,回房间去穿上件衣裳,天冷,别感冒了,可是,看见有红色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
“亲家小姐,血!你的腿!”刘姨惊的捂了嘴,看样子应该不是经血,那就是……
“没事,死不了。”曾黎轻描淡写的说,拿了只高脚杯坐在餐桌前,为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一口的抿了起来。
“诶呀,亲家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刘姨快步来到餐桌前,一脸的着急,身为女人,当然清楚怎么会造成那处流血。
“快点回房间清洗一下,然后上点消炎药膏,要不然可不得了。”
“烂掉了才好,”曾黎支着下巴又啜了一口红酒,无所谓的说。
烂掉了那个BT就没办法虐,待她了。
“亲家小姐,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刘姨一拍大腿,急得乱转,又不敢做什么,只能干着急。
“时间不早了,您先回房间休息吧。”曾黎神色淡淡的。
“可是您……”
“我没事,喝了酒就睡了。”
诶,刘姨叹息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饭厅里,曾黎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慢的啜着红酒,面无表情。
……
二楼,右手边第二个房间,墨之谦还没有入睡。
躺在牀上,手指覆在自己的唇上,对着前方出神。
黑暗中,微微眯起的眸子显得有些迷离。
一双俊眉紧蹙,像似在思索什么。
他知道,弄伤了她。
洗澡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沾染了血迹……应该是她的。
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
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给点教训!
要不然就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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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他墨之谦是衣冠禽兽的事实
“姐,昨天晚上你怎么惹到之谦了,把他气成那个样子。”一大清早,曾慧芸就做起了和事佬。
“不知道。”曾黎坐在单人的沙发里,盯着手中不停晃动的红酒,面无表情。
曾慧芸不高兴的蹙了眉,语气也跟着不悦,“你怎么一大早就喝酒,难怪之谦会生气!”
曾黎抬了眸,看着对面的妹妹神情淡然。
“我喝不喝酒他都不会高兴。”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厌烦至极,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的眼中,都是错的。
正如墨之谦眼里的她。
“姐,我想你是误会了,之谦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曾慧芸忽然就软了语气,大有苦口婆心劝解之意。
“是哪样?”曾黎反问,清冷的眸子紧紧视着曾慧芸,“还有,我误会他什么了?难道他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难道他……”
“姐,别说了,”曾慧芸偷偷瞥了眼曾黎的后面,摇着头小声的提醒。
曾黎就住了口,凝着“好心”提醒自己的妹妹,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心中却忍不住冷嗤,看来她又着了曾慧芸的道,难怪她忽然就软了语气,想必是早就发现墨之谦走下楼梯了吧。
不过,她不在乎,反正无论她怎样都是一样的待遇。
只是,曾黎一直都想不通,作为自己的至亲,最亲密的妹妹,为什么总是设计好了圈套让她往里跳,难道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被她的男人虐待能让她快乐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便如了她的愿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虐。
遂,曾黎看着曾慧芸,继续冷冷的说。
“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他墨之谦是个衣冠禽兽的事实。”
“呵呵……之谦,你起来了,怎么起的这么晚,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看见面无表情从楼梯走下来的男人,曾慧芸笑着打哈哈,企图转移话题。
“嗯,”墨之谦淡淡的应了一声,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走到曾慧芸身后,推着她走去饭厅。
曾慧芸忽然就有点失望,不止为墨之谦淡然的反应,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
好像曾黎流产之后,他对自己就没有以前那样温柔了,似乎也没什么耐心。
不过曾慧芸还是笑着说。
“之谦,昨天晚上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好吓人的,我都被你吓到了。”
“没有。”墨之谦淡淡的说,把曾慧芸推到餐桌前,然后自己也要坐下,却在看向右手边的椅子时眸光微微紧了一下。
“怎么了?”曾慧芸细心的看见墨之谦神情微弱的变化。
“没事。”墨之谦在自己的主位坐下,眸光却不自觉的再次瞥了一眼属于曾黎的位置。
黄花梨的餐桌,餐椅,每一张椅子上都铺了奶色的坐垫,属于曾黎的位置上,奶色坐垫上染着点点的痕迹,是……血迹。
……亲家小姐,血,你的腿……
刘姨一惊一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墨之谦微微缩了缩瞳仁,收回眸光,神色不变。
不过,即使俊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曾慧芸还是捕捉到了他的异样,扶着轮椅的手紧了紧,却还是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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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那次之后,曾黎看见牛奶就反胃
“之谦,你刚才说没有是什么意思?”曾慧芸笑着问,实际上是想转移墨之谦的注意力。
早上春丫跟她汇报过,昨晚她偷偷贴着门板,听见了刘姨和曾黎的对话。
所以,曾黎被墨之谦弄伤了,曾慧芸是知道的。
不过,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私一密处弄伤,可见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她希望曾黎得到惩罚,却不该是这种方式。
自己的男人,每晚把自己最憎恨的姐姐压在牀上,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看到。
墨之谦拿起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我没有喝酒。”
“啊?”曾慧芸以为自己听错了,昨天晚上墨之谦惩罚曾黎的原因,她很好奇。
二人出门后,她给杨天胜打了电话……曾慧芸清楚,凭杨天胜对她的感情,绝对不会放过害自己坐在轮椅上的人,只是一一
曾慧芸没想到,曾黎会完好无损的回来,而她后来给杨天胜打电话,对方也一直不肯接听。
刚想开口再打探出点什么,就见墨之谦转头对着厨房吩咐。
“刘姨,开饭吧。”
很显然,对于昨晚的事情,不想多提。
曾慧芸最是会察言观色,笑着对大厅唤了一声。
“姐,吃早餐了。”
曾黎一仰头把高脚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光,才起身过来。
墨之谦端着咖啡杯,缓缓的喝了一口,不过垂着的视线却投向曾黎的腿间。
曾黎伤的不轻,却也不算重。
男人粗鲁的时候,难免会造成撕裂。
昨天晚上,刘姨回到自己房间后还是不放心,就找了消炎的药膏偷偷塞给了她。
曾黎再自暴自弃也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所以,洗了澡之后擦了药膏,现在………
那一处有些微痛,还有点微痒,应该是要愈合了。
直到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墨之谦也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刚好刘姨和春丫端着早餐出来,摆放在餐桌上。
墨之谦亲自动手,盛了一碗白米粥放在曾慧芸面前,然后又拿起一只空碗,盛满后放在餐桌上,然后拿起第三只空碗,盛完之后放在自己面前。
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曾黎看了看餐桌上的那碗白米粥,犹豫了一下,蓦地拉到自己面前,动作有些大。
曾慧芸一如既往地帮墨之谦布菜,心里却不是滋味。
之谦他……居然主动帮曾黎盛了米粥……这是个不好的开端。
帮墨之谦布好小菜,曾慧芸把自己面前的牛奶拿给曾黎,笑着说,“姐,你喝杯牛奶吧,看你脸色这么差,该多喝点牛奶补充蛋白质。”
曾慧芸笑得无害,看着举在自己面前奶色黏状液体,曾黎“呃”了一声,放下筷子捂着唇跑向洗手间。
“之谦,姐姐这是怎么了?”曾慧芸疑惑的问。
墨之谦视着她,黑曜的眸里没有之前的柔情,仔细的看反而多了一丝探究,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垂了视线夹了一块脆瓜入口,神情淡淡的。
“不清楚。”
那次之后,曾黎见牛奶就反胃,在这个别墅,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连刘姨都清楚,相信曾慧芸不应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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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活着,被我凌辱,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曾黎跑进卫生间里吐过了之后再没吃早餐,回到四楼自己的房间,裹了件披肩,坐在露台的软垫上对着前方发呆。
她知道曾慧芸是故意的,那次她看见面前的牛奶之后差点把整个胃都吐了出来,她不相信曾慧芸会不清楚因为什么。
已经快到立夏,微风拂在身上脸上还是有些微寒。
如她的心,自从进入这座牢笼,就再没温暖过。
曾黎紧了紧披肩,又把微风拂在脸上的长发顺到耳后,一双眸子望着远方,有点迷离。
卧室的门轻轻的响了两下,曾黎回了头,看见刘姨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刘姨,她是……”曾黎从软垫上起来,裹着披肩走回房间。
“哦,亲家小姐,这位是先生请回来的医生,帮您看看伤处。”
提到“伤处”这两字,曾黎马上就冷了神情。
“不需要,刘姨,送这位小姐出去!”
“亲家小姐,这……不好吧,这可是先生特意给李医生打电话叫他派来的……”刘姨一脸的为难,而那位女医生,背着医药箱,就站在刘姨身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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