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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久安-轻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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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最后你还是会和贺其薇结婚吗?”
许久之后,祝久安才问,若像解颐所说,感情赢不了利益,就算他今天跟解领闹翻,也改变了两家联姻的结果?到时候凌云川和小辰希要怎么办呢?
“至少得有人幸福吧?”解颐突然笑起来,话语中带有回忆的感慨,“其实我非常清楚其薇对失去的两年记忆有多介意,甚至对此很惶恐。出事前的她性格超级活泼,从小到大就是个假小子。我们两家离得近,我妈和她妈又是闺蜜,所以她小时候常跟着我捣蛋,以前她还抓蛤/蟆放进我哥哥书包里,我第一次看到哥哥脸色吓得发白的样子就幸灾乐祸,结果我被他追着满屋子打呢!其薇出事那年,我在国外读书,赶回国时就接到她被撕票的消息,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还是靠赫濯开导心情,渐渐接受现实。两年后,其薇奇迹般回来,但性情变了样,从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变成沉静温柔的软妹子。虽然我们大家联合隐瞒她缺失两年的存在,可久了她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我非常不习惯那样会忍耐的其薇,总觉得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回不到儿时的两小无猜了。或许因为有这种经历,所以贺佩芝当初会让其薇请假,去照顾因病性情大变的小南嘉……仔细想想,其薇遭了很多的罪,那两年成了她巨大的心理桎梏,我不是那个能让她放松下来不再压抑自己的人。那时她一见凌云川就崩溃,其实我就有预感其薇等的人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她的幸福出现,我不想成为她的拖累,不想让她再有顾虑而忍耐了。”
“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祝久安暗暗松了口气,“我向你保证,凌云川会比任何人都爱贺其薇的,他找了她很多年,没有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说得我都羡慕了。”
到底羡慕贺其薇被人深爱着,还是羡慕凌云川追爱的勇气和魄力,解颐自己也不清楚,这一路和祝久安说了很多话,跟解领吵架的气不知不觉都消失了。
“解颐,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这么温柔。”
祝久安歪着头看解颐,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表面看起来是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实际上心思超级细腻,她以为他只爱梅南嘉不在意贺其薇才愿意成全凌云川,结果最了解贺其薇的人也许就是他,他想让贺其薇幸福。
“小久安,你真不了解我呢。”
等祝久安知道他接近她的真实目的,可能会恨得将他大卸八块烧烤吃吧?
☆、第十章 只有幼儿园程度
(1)
驱车前往梅家,越靠近目的地,压力就越大。
段赫濯踩油门的脚渐渐放松,速度慢慢缓下来,最后靠着路边的林荫暂停。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手揉着山根。
两个小时前,他在梅利医药集团总部与梅廷均会面,商讨段梅联姻之后要进行的全新项目——段梅合资成立高精尖家用医疗器械公司,由他带领团队研发产品,而梅利负责市场推广。
梅利医药集团由梅利综合医院、梅格制药公司、梅致医器公司三大部分组成,业务涉及医疗领域各个方面,可以为段氏进军医疗科技提供天时地利,段氏科技的未来也能实现多元化发展。
对段氏来说,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交易。
他很清楚,段梅合资成立新公司,名为寻求新型合作方式开拓新市场,实际上是在考验他作为继承人的能力。只要他表现出色,未来全面接管梅利和段氏的障碍就会少很多。
他并不怕挑战,但想到要获得这种投资报酬率超高的合作,前提是和梅南嘉结婚,原本理所当然能接受的事情,不知何时开始,莫名地让他烦躁。
或许可以预知到未来五十年的生活,就像父亲和母亲那样过一辈子,心底就有抗拒声在叫嚣,脑中窜出逃避退缩的念头……仿佛回到小时候,面对超负荷的课程和父母近乎苛刻的要求,让他受不了想抛弃一切逃跑。
可惜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逃,只能暂时停下来让自己喘口气,理清混乱的心绪。
昨晚母亲从纽约打回越洋电话,客套地关心下梅南嘉恢复情况,随后便告诉他,她预约到著名华裔摄影师唐洛德十月的档期,可以担当他们婚礼摄影师。
离婚礼还有两个月,虽然婚礼筹备交给专业的婚庆公司,但双方母亲为了表示对联姻的重视也没有闲着。他母亲甄敏去了纽约邀请近两年在美国声名鹊起的摄影师,而梅南嘉母亲贺佩芝去了巴黎定制婚纱礼服……作为新人,他完全不需要为婚礼费心,只需和梅南嘉处好关系保证婚礼顺利进行。
然而面对梅南嘉时,感觉到她对他的感情索求越来越强烈,他没法回应梅南嘉,压力也就越来越大……他了解梅南嘉的性格,若她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只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就像她和祝久安稍有不合,就能当众泼她酒一样。
大概预知得到这种可能发生但他无法控制的事态,在他努力推动她手术成功进行后,自觉对她尽了人事,对她恢复该有的距离。可惜梅南嘉觉得他对她不够在意,希望跟他的关系变得跟亲密,他才越来越抗拒和梅南嘉相处。
他无法在梅南嘉面前放松,好似在商场上跟对手虚与委蛇,忍受对方的试探,捂好自己的底牌……时时刻刻都得算计得失,维持表面的平静。
为什么和梅南嘉结婚?
他纯粹当是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他将自己当投资换取未来梅利和段氏的继承权,保证梅南嘉一辈子无忧,这样很公平。
他是个信奉金钱万能的商人,习惯用利益衡量解决问题,感情用事只会让人变得愚蠢……对梅南嘉他只能遵守“契约精神”,无法发自内心给她想要的感情。
“我很清楚南嘉并非继承人的可造之材,才愿意将她和梅利托付给你,希望你对她好一点。”梅廷均在公事商谈告一段落后,变成为女儿幸福着想的好父亲,“南嘉前几天大概累着,昨晚发起烧,断断续续退不下去,你待会儿去家里看她吧。”
梅廷均这番话,让他不得不取消下午的其他行程,以未婚夫的身份前往梅家关心未婚妻。
自从梅南嘉出院回家休养,他就没有像跑医院那么勤快跑梅家,一周大概会去看望她两次,固定每天晚上七点电话例行问候,客气的寒暄关心。
他觉得商业联姻能维持相敬如宾的关系最好,就像他父亲和母亲,这样就能相安无事地过一辈子。显然梅廷均不这么认为,才会以准岳丈的口气,直接要求他放下工作去看望梅南嘉。
他不喜欢被安排,十分厌恶这种无法掌控自我的感觉,不自觉地让他想起那段黑暗回忆,想起害他性格变得如此别扭的那个她。
他一定要找到她,在找到她之前,他需要对现实做很多妥协。因为,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失去消息十多年并且不知姓名模样的人,实在太难了,这种寻找可能会持续一辈子,需要无上限的金钱做支持……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放弃。
为什么对她那么执着?
执着得都成了他的心病,必须找到她,也许才能化解心中因她而凝结的顽疾……手机适时响起推送邮件的提示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私人邮箱定时传来新的报告,他迫不及待地打开邮件,关注祝久安的日常生活,都快成他每天解压的特殊方式。
这种上了瘾的窥视病,无法自拔无法结束,他一边继续一边鄙视自己,又自我开解说,可能是过去黑历史留下的后遗症……所以更要找到那个害他心态变得扭曲的她。
报告说祝久安所在《盐商》剧组的拍摄再过两天就要杀青,后续整理好场记单记录供导演剪辑参考,她就能离开剧组了。凌云川昨天去探夜班,她问他介绍新的剧组跟拍,最好拍摄周期在半年以上的,全外景拍摄或者国外取景的都没有关系。
凌云川希望她休息一两个月再接新工作,她并不领情,她在八月就能交接完《盐商》的工作,最好八月底就跟新剧组走。凌云川答应她,会帮忙推荐她到拍摄周期长的电影剧组试试。
段赫濯褶皱眉头看照片中风一吹就会倒的瘦弱身影:穿着印有剧组名称的T恤,头发高高地扎成丸子头,汗水滑过粘湿发丝贴着的颈项,明显晒黑的脸,额间眉角都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眼睛却在发亮,似乎真的很喜欢那份工作。
为什么不给自己安排休息时间,为什么要那样马不停蹄地工作?
明明她和梅南嘉是姐妹,为什么两人的生活差别这么大?
或许因为梅廷均对梅南嘉太宠爱,总会让他想起野生放养的祝久安,每天看着她在剧组忙得团团转的身影,心里就不是滋味……可他很清楚祝久安并不想变成梅南嘉,她不想被人干涉安排人生。
越是关注祝久安,就会羡慕她的无拘自由,然后不自觉地怀疑自己的存在……他拥有的东西比她多太多,为什么活的没她自在?
明明身世狗血得可以当家庭伦理剧的苦情女主,为什么她能放下?
为什么他就是放不开?
结果作出一层层的茧把自己束缚了……到如今,事成定局,却在半路踌躇。
他按着屏幕上的拨号键,一拨通就听到:“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看着这个一直忙碌占线无法连接通话的号码,就能清楚地感受到祝久安对他划出的界限,然后发现自己无比怀念初识时她吐槽他的揶揄声,总把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她总能轻松地放下?
就像他和她之间从来只是骨髓交易的对象,没有任何私人的关系,连问候的资格都没有,她拎得很清,他却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她和他本来就不是朋友,在梅南嘉手术结束后,就代表着她和他之间的契约完成……如此这般偷偷摸摸,仿佛在不甘心什么。
大概她看见他阴暗扭曲的一面,所以将他当成拒绝往来户……他却变得这样拖泥带水,肯定是那个她的错。
所以,一定要找到她,终其一生也得找出她!不解开因她而成的心结,他怕自己会越来越失控,如今已失控到窥视祝久安的生活上了瘾,祝久安若知道,一定会鄙视他这个“偷窥狂”吧?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做出比窥视成瘾还让人鄙视的事来。
如此一想,现实就没什么不能容忍,何况只是跟未婚妻培养感情呢。
段赫濯收起手机,消化掉混乱的情绪,重新启动引擎,恢复人前的从容正经样,前往梅家。
(2)
解颐伸手探探梅南嘉的额头,体温终于降了下去。
她从昨天开始低烧,大概害怕去医院检查会被告知手术失败病情复发什么的,她忍着没说,硬扛。他昨晚来看她时发现不对劲,她还是犟着性子不愿意看医生,梅廷均不得不紧急召唤容焕医生过来。
幸好只是普通发烧,大概累到又着了凉,尽管低烧,也反反复复烧了一天才稳定下来。
“解颐,我觉得好多了,你回去休息吧。”梅南嘉躺在床上,吃了药有些犯困。
“嗯,等你睡着我就走。”
解颐坐在床边微笑道,昨晚容焕医生来看过,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他才回去,今天还是放心不上,一大早就过来陪她。
“你这样守着我照顾我,姐姐知道的话,肯定要吃醋了。”
昨晚赫濯哥固定时间打来例行问候电话时,她并没有告诉他不舒服,不希望他觉得她麻烦,即使她很想他过来陪她……看着解颐为她忙前忙后端水喂药,忍不住又向他抱怨赫濯哥对她的客气,害她都不敢对他撒娇求照顾。
“放心,她不会的。”解颐摇头,如果祝久安真吃醋,那就麻烦了。
“解颐对我真好。”大概药效发挥作用,她拉过他的手,歪着脸贴着,昏昏欲睡,小声嗫嚅着,“如果赫濯哥……像你就好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沉睡的脸,酸涩从心底冒出来,他也希望陪着她的人是段赫濯,那样他也能对她放宽心。
轻轻地抽回手,拾掇被子盖好,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祝她好梦。
悄声走出她的房间,带上门转身去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段赫濯,解颐委实吓了一大跳,赶紧对他做噤声手势,“小南嘉吃了药刚睡着,先别吵她吧。”
段赫濯眉头微皱,瞅着梅南嘉的房门,又看看面带疲色的解颐,沉默了好一会儿。
即使他和梅南嘉的婚期确定,解颐对梅南嘉的态度,依然我行我素,没有任何避嫌的自觉。
“解颐,我们谈谈吧。”
他拍了拍解颐的肩膀,转身走向阳台,示意解颐借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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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浓,晚风带来花木的香气,雀鸟在院中高耸的银杏树寻找落脚地栖息。
夕光穿过枝叶,在阳台留下斑驳的阴影和零碎的光斑,落在扶栏远望的段赫濯脸上,光与影随风晃动,明灭不定,好像他此刻对解颐的心情。
梅家的保姆阿姨送来了茶点和水果,布置在阳台圆桌请客人自便。
解颐笑嘻嘻地跟保姆阿姨打完招呼,大概真饿了,翘起二郎腿坐进白色摇椅,拿起苹果直接啃,冲着面无表情的段赫濯道:“赫濯,坐下来谈吧!”
为了陪发烧难受的梅南嘉,他午饭都没有吃,等到现在她烧退下去睡着,他放松下来才感觉的肚子空荡荡的。
段赫濯在他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他想梅南嘉想要的感情,可能就是解颐对她这种无微不至到完全不避嫌的在意吧?
可惜他是他,解颐是解颐,他做不来解颐,更别说他对解颐的感情观向来不以为然。
解颐三两下解决了苹果,一边拎起白瓷壶沏茶,一边丢了块芒果酥进嘴里,见段赫濯久久不开口,干脆替他起话题:“你想谈什么?觉得我和小南嘉太亲近不合适吗?”
“解颐,我希望你在感情方面慎重些。”他太了解解颐,就是因为太了解,才对他很多举动睁只眼闭只眼,但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你现在和祝久安交往,本来就应该和梅南嘉保持适当距离的。”
“我和小南嘉之间的距离,并没有超过好朋友的界限,我只是关心她,不行吗?”解颐不以为然地挑眉,给他倒的茶不喝,他也不用费心再给他续杯了。
“那你当祝久安是什么?”
就算是好朋友,也该有男女有别的自觉,他比他这个未婚夫还亲近梅南嘉,真的没超过好朋友的距离吗?
“小久安是个讨喜又逗趣的姑娘,性格开朗不拘小节又常常妙语如珠,跟她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愉悦得能忘记所有世俗的烦恼呢。”解颐对祝久安的赞美溢于言表,大大方方道,“说实话,我很喜欢她,当然,这种喜欢和对小南嘉的喜欢是不同的。”
如何不同,就看段赫濯的理解了。
他这般直接坦率的喜欢,冷不防地给他一记重锤,又沉又闷,释放出抑郁的余波,烧起了无名火。
能把三心二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除了解颐,段赫濯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解颐,别把你那套随意的男女关系用到祝久安身上,她不是你消遣的对象!”段赫濯的语气变得严厉,近乎喝斥,“你既然喜欢,就该对她专心点,不要兴致一起,玩什么姐妹通吃的把戏。”
他认识解颐十年了,怎么可能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呢?
高中时,他突然被父母送到美国留学,同样奉行大家长强势作风的解领,也帮解颐申请了同一所学校。因为父母和解领在生意上有来往,他就被父母吩咐多照应解颐,他和解颐才认识熟悉。
当年,段赫濯觉得解颐和他都是被放逐到野外求生的难兄难弟,在异国陌生环境中,能够互相照应最好,他将解颐当做同病相怜的人。
结果,解颐没有丝毫不适应,离开解领的控制范围,好像脱缰野马玩疯了。在青春期泛滥的荷尔蒙支配下,解颐对男女关系的随意让段赫濯瞠目结舌,见识了他种种强迫症收藏癖爆发的感情观。
比如,解颐为了集齐不同星座的女朋友,短短半年间,就跟十二个女生交往过,作为同一公寓的舍友,段赫濯在这期间没少为他打掩护。星座女友一收全,解颐就没了兴致,转而迷上研究血型,同时脚踩过四只船,以亲身经历向他传授不同血型女友的优缺点,他干脆建议解颐将此当课题研究做论文得了。
血型女友风刮了一阵,解颐又给他的女朋友们做更没节操的罩杯分类——比基尼女友,超级坦然地带着一堆女友去海滩开派对。他当时被解颐拖过去帮忙调鸡尾酒,差点以为误入解颐的比基尼后宫,对他周旋在众美女间的风流样,叹为观止。
有段时间解颐和美国同学专门去酒吧夜店混,他就在酒吧当调酒师打工,看着解颐他们攀比各自交往过女友的国籍数,在酒吧指定目标打赌去搭讪什么的……解颐就是这么坦率地当他没节操的花花公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放浪形骸,感情对他来说纯粹是种消遣娱乐。
他和解颐在美国呆了六七年,最初确实被他豪放行径震惊到,后来觉得他是被解领管太严逆反了,一得到自由就变得无法无天。
解颐种种放纵的行为,似乎故意在挑衅解领的权威,非把自己整成败家子的模样,让解领对他失去耐性,后来就随他的便,只要不惹出侵害解家利益的事就行。
段赫濯渐渐习惯解颐的不着调,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别把女人带回公寓狂欢就行。看在同胞舍友的份上,他会帮他考前划重点,帮忙论文做课题。当然,解颐也会帮他解决不擅长的事,比如对他过于热情的女生。
比起解颐丰富的感情世界,天天忙着功课和打工的他,就被解颐嘲笑是过着禁欲生活的苦行僧,如果不是解颐在女人堆里混得香,外人都要怀疑他俩同居有猫腻呢。
这十年,解颐对男女关系如何随意,段赫濯都看在眼里,所以当初在他和梅南嘉的订婚仪式上,解颐对梅南嘉另眼相待,他也只当他一时兴起,过两天就会被花花草草勾走注意力的。
然而,解颐对梅南嘉如此在意,是他始料未及的,更没料到他现在又招惹上祝久安……段赫濯以前感慨他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现在恼火他太有能耐,无法忍受他将祝久安当成猎艳的目标。
难道发现祝久安和梅南嘉是姐妹后,他在感情上的收藏癖又发作了吗?
一想到祝久安可能是他猎艳簿上的一员,他就没法冷静对待解颐。
(3)
“赫濯,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真了解我呢!”
解颐想起年少轻狂的自己,对段赫濯的训斥不怒反笑。
那段故意和解领对着干的荒唐日子,他是在段赫濯眼皮子底下度过的,说段赫濯是最了解他的人也不为过。所以,当初对梅南嘉动心,他并没有在段赫濯面前掩饰,因为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
起初,他以为刚回国,对外面的花花草草腻了味,才会对大家闺秀感兴趣……后来证明感情这玩意,真的是出来混早晚得还,他才会这样无法自拔得喜欢上不可能的人。
“经你一提醒,我才发现历任女朋友当中还真没有姐妹的。”解颐收起笑容,认真道,“虽然你很反感我和她们姐妹关系亲近,不过小久安对我可没有意见,她很清楚我和小南嘉的关系,也愿意为了我和小南嘉好好相处呢。”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解颐边说边当着段赫濯的面给祝久安打电话,故意开启免提,语气亲昵道:“嗨,小久安,今天有没有抽空想我呀?”
“想你怎么还没给我送好吃的呢。”祝久安的笑声传过来。
“小南嘉不舒服,我在陪她哦。”解颐故意瞥了眼段赫濯,“小久安会介意吗?”
“你那么博爱,我怎么好介意?回头给我买好吃来赔罪,毕竟我也是你女神呢!”
“哈哈哈,行行,你俩相处这么好,真是我的福气啊。”
“少耍嘴皮子,明天送肠粉来。”
段赫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无法拨通号码连接的主人,正在跟解颐轻松谈笑,明知解颐对梅南嘉的爱护,却不以为意……这个可恶的吃货!
“解颐,我再说一次,祝久安不是你消遣的对象。”看着解颐挂掉电话,段赫濯恼火地重复,“你离她远点!”
他承认在讨女人欢心这方面,他确实没有解颐有能耐,可解颐也不能这样对祝久安啊。
“哟,你在担心她吗?怕我玩弄她吗?”解颐瞥了眼梅南嘉房间的方向,他应该警告他远离梅南嘉才对。
“你敢保证不会吗?敢保证对她一心一意吗?”他不相信解颐在感情方面的节操。
“赫濯,你以什么立场来替小久安要求我的承诺呢?”解颐豁然起身,嘲讽地看着段赫濯,心中为梅南嘉不值,“你好像搞错自己的位置了。”
“因为她和你以前游戏的女孩子不同,别去伤害她,行吗?”
段赫濯起身与解颐对视,深幽的眼中有着无可置疑的认真和担忧,他害怕祝久安再受到伤害,尤其这种伤害和梅家有关。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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