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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低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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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一起,林舒却是听厉言勋说她不去太不近人情,才答应跟他去吃晚饭。
似乎从始至终,所有权利都掌控在厉言勋手里。不同的是,他现在没能站在林舒眼前,而是在翁中。
他仰头笑了,笑着笑着,却又突然安静下来。他转头看向木桌上的嵌着金丝的汉服和凤冠,眼底微微泛红。
“我想见她一面,最后一面。”
他看见厉言勋默然摇了摇头,眉眼间满是冷漠。
从肖晋逃跑开始,厉言勋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做了这个局。他先后有意放出多次消息,婚礼的时间,地点全都几经修改,最后也没有对外公布准确时间和地点。现实是婚礼只要有宾客,再叮嘱也会有准确消息传出,肖晋一定会想尽办法了解到,防也没用。他这么做,就是想让肖晋以为,他们很恐慌,而轻敌。
而后是“单身夜”酒局,其实只有厉言勋,黎子越和邓成伦喝的不是酒。其余几个便衣警察早在酒局前,就已埋伏在林舒附近的房间做好准备。肖晋只有一次机会,他会比他们更心焦,尽管他想多思考,在看到酒桌上的人踉跄回房,也会从潜意识里希望他们是真醉得不省人事。
不过,厉言勋没指望着肖晋会就此放松警惕。所以他让林舒一直在房间里待到,她自己熄了灯。再让白青打电话把她叫出去,换童灿回去。当然,即便厉言勋想得再周全,也无法预料这段时间,肖晋会藏在哪,会不会刚好看到两人出入。因此这段路越短越好……
此时,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里,林舒捂着耳麦双眸紧盯电脑屏幕,有些不耐地叹口气。
“这么多歌!我选择困难啊。”
能半夜把林舒叫出去,还不会引起她怀疑,只能是跟婚礼有关并且非常紧急的事。比如:婚礼要播放的音乐出现问题。白青会提供一个近百首歌的背景音乐列表给她听,并在音乐间歇转移她注意力。
厉言勋费尽心思做这个局,目的除了逮住肖晋,就是不让林舒知道她曾经陷入危险,而担惊受怕。他们的婚礼,至少在她这,不留任何遗憾。
肖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她,直到他被带出兰玉阁,甚至坐上车,驶离疆城。她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到,局中人散,所有痕迹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她也不会知道他来过。
而婚礼过后,厉言勋会告诉林舒,肖晋被抓到,是因为肖晋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行踪。
这整个过程,是他第一次对她撒了弥天大谎,也会是他最后一次,对她说谎。
只是,厉言勋怎么也没料到,一个在疆城待了四年的人,居然会水土不服,起早拉肚子。所有人都已准备好,却也只能排成排眼巴巴看着吉时过去。
吉时过了一小时后……
兰玉阁婚礼专用殿内,宾客皆身着汉服站立红毯两侧,红毯一头接门,另一头直达宝座台台阶。
厉言勋在龙椅中坐得腿都麻了,终于等来殿门被缓缓推开。通过缝隙,他看见她微低着头,两手相合举到眉间,只露出头顶镶嵌红珊瑚的凤冠,风拂着顶端凤翼两侧的坠饰轻轻颤动。红衣金袖,袖口一直落到她纤细腰间。
她悄然迈过门槛,身后长衣衣边落后她一米还远。蓝天为衬,一双刺绣金凤似由天落,相对舞在她拖地长衣间。
走到宝座台前,林舒高举的双手缓缓落在胸前。浓密修长的睫毛颤了下,才抬起头来。她眼眸漆黑似夜,点缀星辰,红唇微勾,嘴角的梨涡深深陷进去。
她看见他怔了半晌,竟略带痴傻地笑了。
殿内很大,司仪说话时,还是要用话筒,这也是全场唯一不合场景的道具。
拜过天地,话筒递到林舒手里,她唇抿了又抿,却说了对不起。
在“众爱卿”怔怔的目光中,她抬眸看向厉言勋,眼底泛红,声音颤抖难抑。
“对不起,我知道你为这场婚礼精心准备了很久,最后都因为我,耽误了吉时……”
厉言勋不等她说完,夺过话筒,重重叹口气,语气却温和至极。
“没有错不错过,我娶到你的时间,就是吉时。”
她怔了下,捂住嘴。目光在他双眸的深情间流连,眼睛反而更红几分。
殿内,开始躁动起哄。
“众爱卿安静!”
厉言勋一本正经地喊了句,旋即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嘴角笑意更浓。
“别误了朕的好事。”他推开她捂在嘴前的手,“你也是。”
他轻捻着她的下巴,缓缓抬起。双唇贴合时,他伸出手把话筒强塞给了司仪。
其实他非龙,只是林间最普通的梧桐,但她是凤,凤栖梧桐。
圆月悬于天边,红灯笼后,雕花木窗上一双身影,渐渐靠近交叠。
夜深静谧时,厉言勋轻吻了下怀中人的额头,长舒口气。
“老婆,我觉得这次能中。”
两年后,展弋总部顶楼。
厉言勋和许剑侨互换合同,签了名。
自此以后,展弋将会和穆禾维持长期的战略合作。
许剑侨先伸出右手,厉言勋微笑握住,前者勾起嘴角却略带歉意。
“厉总,您大人有大量。上次的误会……”
其实早在当晚,厉言勋就已经了解到,许剑侨会如此坚持送女助理去他那,是因为肖晋在背后找人对许剑侨暗示过,他只是表面君子,背地里很喜欢玩|女|人。当然,肖晋这么做的目的,不言而喻。
“过去了。”厉言勋摇摇头,“你不用担心,以后你也不用再和我打交道。”
许剑侨怔了:“厉总,您这是……”
厉言勋但笑不语。
绯红丝绸般落入窗口,厉言勋开完最后一场会,回到办公室,就看见厉言伟在沙发上坐着等他。厉言勋心里清楚他来的目的,压根就不想理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开始收拾东西。
厉言伟走到他面前敲了敲桌面:“你不地道啊,之前跟我说要走,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我这根本都没准备。”
“哥,别闹了。”厉言勋抱起纸箱,嘴角微勾,“你在外面轻松那么多年,也该换换班了。”
厉言勋说完,也不等厉言伟反应转身就往门口走。
厉言勋蹙眉盯着某人背影喊道:“那你什么时候考虑再回来帮忙啊?”
通过一层玻璃墙,他看得厉言勋脚步顿了下,转头看向他,嘴角露出欠扁的微笑。
“再说吧。”
入夜前,飞机划过天边,在另一国度降落。与桐市快入冬不同,那,还是炎热的夏天。
厉言勋走到房门前站定,抬手敲了敲。
而后就听得门内隔得很远有人喊道:“等下!马上来!”
十五分钟后,门终于开了,林舒从门缝探出头来时,还喘着粗气。但见是他,她嘴一抿,拉开门,就跳进他怀里。
厉言勋全程被某人盘着,拉过皮箱走进屋内,关上门他瞥向桌上的电脑。
“还在忙?”
林舒终于肯从他肩头挪开下巴,食指拇指捻着很小的缝隙:“差一点点就修完了,就一点点。”
一年前,在厉言勋的鼓励下,她决定倾听自己心内,放弃林瑞祥给她安排的路,开始在一家网站写游记,也因此开启了全世界游历的休闲时光。
“你以为我会信你?”厉言勋眉峰一挑,直接往卧室走去,并用脚带上门。
后背贴上被子的绵软,林舒噙着笑看他,数起手指:“简易,中等,高级,完美,你选一个。”
厉言勋低头蹭上她额头:“我要说简易,你还不得杀了我?”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害羞,会拒绝的人。不想,他早年开玩笑说要|服|侍|她,如今居然成了真。
“必须完美!”
他在她唇上嘬了下,拽着T恤|边沿|脱|掉,刚俯下身,敲门声就传来。
厉言勋把头埋在她耳侧,极为不耐地叹口气:“谁啊?”
“呃……我忘了告诉你。”林舒见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清咳两声拇指指向门口,“昨晚妈带着轩轩和冉冉来了。”
他眉峰微挑,双目无神:“你妈还是我妈?”
林舒勾起嘴角,眨了眨眼睛:“你妈。”
“我去开门。”厉言勋起身往门口走,连做了几组深呼吸,才打开门。
“舒儿,我和你爸想带轩轩和冉冉去……”
沈燕琳话没说完,见开门的是厉言勋,怔了片刻:“啊,没事了,你们忙你们的。”
而后转身就要走。
“打扰完了,才想走?”厉言勋无奈地侧过身子,“进来吧。”
落日映在海边,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海潮一波一波拍打着沙滩。
沈燕琳牵着两个小人追着浪跑,又被浪赶回来。海风吹着冉冉不足厉言勋食指长的两个小马尾,也撩开轩轩眼前的刘海,成了偏分。欢笑声和着海浪,谱成他耳边最美的乐章。
伞下,厉言勋和林舒依偎坐在沙滩间,她歪头枕上他的肩,两人十指紧扣。
“你辞职后准备干什么啊?”
“我想想。”他故意蹙眉认真想了“很久”,一脸|谄|媚,“如果能给你当全职摄影师,当个大作家背后的男人,也不赖。”
林舒仰起头看他,点了下他额头:“大作家后宫可不一定有你的位置。”
“那就硬挤出来一个位置给我。”厉言勋挑起眉,“我要求不高,很好养的。”
她禁不住笑出声来,推开他要吻下来的脸。
风吹着厉言勋敞开的衬衫边沿,在两人身后的细沙间划出一道道浅痕。
“我听说今晚这里能看见流星,要不要……”
他偏头凑近她耳边:“都听你的。”
夜深时,抬头便见星辰漫天。
忽而一颗星从两人眼前划过。
林舒忙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厉言勋也跟着做样子。
许好愿,他胳膊肘拄在阳台的围栏边沿转头看她,她双眸轻阖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始终噙着笑。
他不由得想起,他这辈子第一次许愿,也是因为她。那年冬天的天台其实特别冷,但是她又软又暖,抱在怀里很舒服。
当然,他当时最大的收获是,他许的愿成真了。
半晌,林舒才睁开双眼,凑过去撞了下厉言勋的肩膀,手撑着下巴看他。
“你当年许的什么愿?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厉言勋又将双手合十学着许愿的模样,仿佛情景再现。
“我希望你能变机灵点,免得我得绕一大圈,才能把你圈死。”
说完,他勾起嘴角,睁开一只眼似是在偷瞄她。
林舒轻笑出声:“真的假的?”
厉言勋放下手:“真的。”
她点点头:“恩……那今天呢?”
海风拂起她及腰长发,发丝一路翻着波浪飘至他眼前。她随意把头发掖进耳后,歪头看他。
隔壁房间传出轩轩和冉冉的嬉闹声,和沈燕琳催他们睡觉的训话。
厉言勋上前一步,勾住林舒的腰,凑近她耳边轻语。
月色映在她目光中,她嘴角的梨涡深深陷进去。
“我希望,从此往后,一个你,一双儿女,一场旅行,一辈子。”
正文终。
第91章 番外、全文终
婚后第一年; 林舒忙着怀孕; 厉言勋忙着工作和照顾她。
婚后第二年; 林舒忙着喂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展弋开始拓展国外市场,厉言勋满天飞出差; 两人聚少离多; 甚至还有时差。
为了不影响彼此的正常作息,他们很少打电话; 但每天都发信息。常常是林舒睡觉前给厉言勋发条信息,他在国内半夜的时间才能看到回复,她第二天起床再看到他的回复。
偶尔,时差碰到还比较合适; 厉言勋会抽出时间给林舒打个电话。但经常在他那边的夜里,他给她打电话时,大多已然微醺,聊个几句她就会劝他睡觉,让他注意身体。
大白两周岁趴,韩赫忙着做手术,黎子越追罪犯追到了省外,邓成伦忙着相亲; 最后变成了三个奶妈; 四个萌娃的小型交流现场。
电视播放着“育儿心经”。
“舒儿,说真的,你们家冉冉长得真像厉言勋; 那双眼睛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青盘腿坐在沙发间,目光落在穿淡粉色小公主裙的冉冉胖嘟嘟的脸上,胳膊往林舒肩膀上一搭,挑了挑眉:“给我当儿媳妇得了。”
“我看不太行,冉冉好像更喜欢和我们家小小越玩。”
三人都朝那一小帮看去,而后就发觉三个男孩都在围着冉冉转。大白和小小越明显是喜欢和冉冉玩的,但只要他们一往冉冉身边凑,轩轩立马就警惕地隔开他们,气势一点也不输两个哥哥。
白青嘴角抽了抽:“你们家轩轩是特哥附体吗?会不会太谨慎了点……”
“我觉得挺好啊,免得我以后操心。”林舒自顾自喝了口水,“现在外面坏人太多了。”
车茹剥了个橘子,朝冉冉勾勾手:“冉冉,到干妈这来。”
冉冉听到有人叫她,蹦跶着跑过去,脑袋顶的马尾辫左右摆着。她跑到车茹面前,仰头看车茹,睫毛卷翘浓密,一双眼睛像极了黑葡萄,水汪汪的。
车茹不觉露出姨母般的笑容,抱起冉冉,把橘子举到她面前:“干妈给你吃橘子,你以后给干妈当儿媳妇好不好?”
冉冉一双眼睛盯紧了橘子,却噘着嘴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说道:“爸爸说,以后谈男朋友要先给他过目才行。”
三人瞬间石化。
林舒抬手揉了揉眉心,脑瓜仁生疼。
冉冉才不到两岁,厉言勋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啊,我的天……
“你爸爸那是跟你开玩笑的,不要信他的。”车茹说着,笑眯眯拿着橘子往冉冉嘴边凑近些,“你当干妈儿媳妇,干妈以后都给你剥橘子吃,好不好?”
白青坐不住了,从水果盘里拿过橙子俯身凑过去,挑挑眉:“橘子不好吃,你当白干妈儿媳妇,白干妈天天给你剥橙子,切成块喂你。”
冉冉看看橙子又看看橘子,很明显咽了下口水。
林舒叹口气不敢直视。
冉冉真是遗传了她的强大基因,就爱吃。厉言勋在家,冉冉和她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偶尔如果两人想吃的东西冲突,厉言勋就讲各种大道理给她听,说要让妈妈优先。轩轩懂事得很,非常有绅士风度。有什么好吃的他都会让给冉冉,冉冉想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可以说非常好养了。
其实不是厉言勋对两个孩子不好,只是相比之下,林舒更像是他亲生的……
“那也不行的。”冉冉眉头鼓起两小块肉,“哥哥说,爸爸看完,要给他看的。”
石化的三人,像是被人用雷神的锤子凿了下,碎渣子散落一地。
车茹僵硬着嘴角,把橘子放在冉冉肉呼呼的手心,放下她:“不用当儿媳了,拿去吃吧。”
白青盯着跑回去的小人,清咳两声:“舒儿,我觉得你有必要跟特哥和轩轩讲一讲,什么叫做:对你的爱是手放开。”
林舒五指并拢举到白青面前,示意她别再说,而后揉着太阳穴,重重叹口气。
一个女儿奴,一个妹妹奴,关键冉冉是真听他们的话啊!她感觉冉冉以后能不能嫁出去,都是个很严峻的问题。
正犯愁呢,“曹操”居然破天荒大白天打电话过来。
“我接个电话。”林舒举着手机跑到阳台,舔了下唇,嘴角不自觉扬起,却学着官腔,“喂,你找谁啊?”
电话那头不由得轻笑出声,清咳两声:“找我媳妇。”
“哦……”林舒的目光落在楼下的翠绿间,“你媳妇丢了,换个人吧。”
厉言勋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噙着笑:“这么皮呢?把自己都走丢了?”
“啊,谁让你总也不回家。”林舒话语中略带撒娇的意味。
其实她并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他一出差,好像就把她身体的一部分也带走了。她总惦念着,总想联系却又不能联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我周日下午到家,周六你就把轩轩和冉冉送到妈那去,你也歇一歇。”
“这周日吗!”林舒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忙捂住嘴压低声音,“准吗?你可晃我好几次了。”
厉言勋抬眸看了眼牌子,推开玻璃门走进去。他在柜台间流连几番,食指指着柜台中的金色礼盒,转头给店员一个眼神。而后食指比在嘴边,示意她别说话,店员便了然般点点头,走过来打开柜台。
只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听筒中便传出某人冰冷的语气:“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有变故了?厉言勋这次你要再晃我,你就不用回来了,我不要你了!”
厉言勋轻笑出声:“别啊,你不要我我找谁哭去?”
“那谁管你!”林舒旋即便清咳两声,“那我可就坐等你回来了!”
挂完电话,林舒刚走到沙发边,白青和车茹两人就朝彼此伸出手,蹙眉苦情状,戏特别足。
白青掐着喉咙,声音温柔几度:“书桓走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书桓走的第二天……”
话还没说完,白青就被林舒抡起抱枕对着后脑勺一顿神凿:“去去去!”
车茹清咳两声:“话说回来,你们俩多久没见面了?”
林舒把白青推到一边,靠着沙发扶手盘腿坐下寻思半天:“得有快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白青不无震惊地看向林舒,“他在外面肯定少不了酒局,你一点也不担心的?”
林舒呆滞地眨了两下眼睛:“为什么要担心……”
她心里明白白青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要互相信任,如果每天都互相猜疑,那日子怎么过?
“我不是不相信特哥的人品。但是!出门在外,就算他不想,也难免有些女人自己往上贴啊。你的心怎么这么大!”白青像看不开窍的傻子一样看着林舒。
“……那我也没办法,又不能跟他去。”林舒不觉抱紧了抱枕。
“那他平时在家时,你们多久……”白青瞥了眼孩子们,拍了拍手,“恩?”
林舒忙用抱枕挡住半张脸,不觉蹙紧了眉:“干嘛说这个啊……我们聊点别的吧?”
白青砸了下嘴:“问你话呢!快奔三的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老实交代!”
“一周……吧。”林舒偷偷瞥了眼白青,见后者脸色不对,忙垂下眸。
“你俩是老年人吗?问题都这么严重了,还不想想法自救?”白青一副恨铁不成钢刚的模样,拿出手机,“你等着,我给你点好东西。”
有很严重吗?她觉得还好吧,也不是厉言勋对她没想法了。有时候是碍于孩子在,没办法。还有就是最近他真的很累,她有时候看他实在辛苦,也会有意避开这些事。
不一会,林舒的手机就响了。她点开链接,双眸瞬间扩大数倍,一脚踹开白青。
“你给我分享了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我靠,那他妈都是老娘亲测有效的高效典藏版!”白青点了下林舒的额头,“你啊,什么年代了,还等着男人主动|交|公|粮呢?活该你没X|生活,爱要不要!”
傍晚时分,沈燕琳想孩子,就把两个孩子都接走了。本来有孩子闹腾,林舒还能分分神,现在房子一下空了,她反而不适应,也更想某人。
回到空荡荡主卧,她一放松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发呆。
“活该你没X生活!”白青的话突然从脑海中蹦出。
林舒怔了下,拿过手机犹豫许久,还是点开了链接……
周日清早五点,飞机终于在晖嘉国际机场降落。
徐岩放好行李,走回驾驶位,通过倒车镜看向厉言勋:“厉总,我们现在是回公司,还是先回家?”
厉言勋垂眸翻着手机:“去市场。”
徐岩怔了片刻:“市,市场?”
“恩,西塘早市。”厉言勋目光一顿,“未来三天需要处理的大事,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其余的,除极个别必须我到场外,我已经做好详尽的任务分配,发到你的邮箱,由你转告副总及各个项目负责人。没什么特殊事,别给我打电话。”
“……哦,好。”
六点半,厉言勋提了两大兜食材和行李,轻手轻脚推开门。屋内安静得很,他看得主卧的门还关着,暗自松口气,径直走到厨房。放好东西,他又折回客厅,脱了西装外套,边往厨房走,边解开袖口慢条斯理地挽好。
他轻声关上厨房的门,打开水龙头,水珠散落在绿油油的青菜间。他娴熟地切好菜,依顺序丢进炒勺中,颠了又颠。很快,厨房的桌面上便摆了六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厉言勋这才推开门,轻声把菜都端到餐桌。又洗好手,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前,推开门就看见屋内昏暗间,某人骑着被睡得正香甜。
他小心翼翼走进,掀开被子,趁她半梦半醒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林舒下意识抱紧他脖子,仰头睡眼惺忪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挠着额头,“你不是下午才回来吗?现在刚几点啊。”
“七点刚过。”厉言勋低头,在某人因被叫醒有些不爽,而微微撅起的嘴上嘬了下。
却见她脑袋一歪就枕上他肩头哼唧着:“诶呀,困……”
厉言勋清咳两声:“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吃不吃?”
她还柔软瘫在他怀里,却斩钉截铁地说道:“吃!”
他禁不住轻笑出声。
林舒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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