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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天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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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闭起眼眸,脑海中却再次呈现出她和宁宇澈在雪地里拥抱的画面,仿佛一对相爱的情侣,那么默契、那么般配,突然心乱的厉害,重重的将刚吸了几口的烟摁进烟灰缸里。
  ……
  童颜冲过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时,天已经黑了。
  出了房间,禁不住的望向他的书房,那扇门仍然紧紧关着,他应该从进去就没再出来过。
  这个时间他一定还没吃晚饭呢,她该叫他吃饭的,可是,想起他的疏冷,她就连关心他都不敢。
  还在犹豫,门倏然“咔”的被推开了。
  “景言……”她惊叫着抬头,看清门口那人的脸,脸上的慌乱瞬间化作惊恐:“怎么会是你?”
  站在门口的人,不是景言,而是他,这个清冷如风的神秘男子,那个知道自己一切的人。
  他只是浅浅勾唇,垂着水墨般的星眸,默默打量她的脸。
  景言是不久前才回来的,而且是一个人,她确定他回来之前他的书房里没有人,可这个男人明明就站在眼前,昏暗的夜色中,寂静的就仿佛没有呼吸……
  没有呼吸!

  ☆、第一百六十章 她竟与自己有一张同样的脸

  童颜被自己的念头吓的来:“你怎么会在景言的书房里?他呢?”
  “我刚刚杀死了他。”他微启薄唇,清韵的声音幽幽扑落在她惊恐的小脸上。
  “什么!”
  脑袋里“轰”的一声,童颜用力将他自门口推开,慌乱的跑进去,黑暗的房间里只见薄景言纹丝不动的躺在旋转椅上,真的像是死掉了。
  “景言,你还好吗?”
  她彻底慌了,惊叫着扑向前,抓住她左臂用力摇晃他的身体“景言,景言,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景言,咳咳咳咳……”
  太过焦急了,气息淤塞在肺部,她开始剧烈咳嗽,强烈的窒息感充斥在心头。
  “薄景言对你就这么重要?”一直默然站在门口的唐深这时走过来,清泉般的眸中隐隐浮起一丝异样。
  童颜抬头看他一眼,匆匆的又将视线移回薄景言身上:“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他无味浅笑,不过是消遣她一下罢了,却不想她竟着急成这样,非但咳的呼吸困难,甚至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恨意,看来他这个玩笑是开大了。
  他在睡觉?
  她边剧烈咳嗽着边将手背伸到薄景言鼻子下,感觉到他匀称平稳的呼吸才放下心来,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只手轻放在自己背部,不轻不重的拍打。
  他的手法温柔而细致,她仿佛感觉到一股薄荷般的清凉自他掌心透入自己肺腑中,令她恍神间就平静下来。
  她偏头看向他,眼神仍然担忧:“为什么他都不醒?”
  他轻挑墨眉:“我给他下了点安睡的药。”
  这个好看的男人说的这么清淡,这么无谓,就好像他对景言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一样,童颜的神经却再次绷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害他?”
  “呵。”他眉头轻锁,嘴角微翘起一泓不羁:“他薄景言在你眼中或许高高在上,但在我这里,他连被我害的资格都不够。”
  连景言这样优秀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清高孤傲的男人啊。
  童颜错愕的看着他,这一刻,正对上他清冽的眼眸,心不由隐隐动了一下,他的眸子黑亮透彻,仿佛一块不染任何杂质的晶石,里面似蕴藏着无尽的凌厉,却又不露锋芒,只流露出几许清冷与疏离,就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与他对视,她不自觉的就有种清凉感,仿佛缓解了内心的那份痛感。
  “跟我去见个人,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无声的站起。
  她抬头看向他:“去见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清冷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她疑惑的蹙眉,这一瞬正望见他眼中那两汪浓郁的忧郁,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竟倏然觉得伤感。
  似是怕她发现什么,唐深漠然转身,背对了她。
  这一刻,寒风自窗口袭来,寂寂夜色中,他的身影更显得沧桑孤寂。
  这个男人难道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伤心事么?童颜看着他怔了片刻,不想打扰他,又放不下薄景言,只好无奈的笑笑:“可以帮我把景言扶到床上么?”
  他没回话,沉默转身,俯身,扶起薄景言就向门外走去。
  “就放这里?”
  “恩,轻点放,谢谢。”
  童颜指引着唐深将薄景言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的为他脱去外衣,盖好棉被,一切妥当了,抬起头来才发现唐深在盯着她看,目光怪怪的。
  “怎么了?”她疑惑。
  “三年前的事,为什么不跟他说。”他的声音淡淡的,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说过,他不相信。”童颜不禁苦笑,三年前的事情对薄景言来说是陌生的,而自己,却仍然活在他三年前的温柔里。
  唐深悄然敛起眼中的柔和,他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她照顾薄景言时的温柔贤淑模样,令他恍惚觉得眼前的她就是浅儿,可转眼间梦醒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惋惜与心疼……
  他转身前那一瞥里饱含的痛楚,触动了她:“你去哪里?”
  “我去院外等你,一刻钟后见。”淡淡留下一句,他头也没有回。
  “喂!”她想叫住他,可他早已出了门去,顺手将门也紧紧带上。
  她还没有答应要跟他走,他就这么走了?
  她忙起身,一直追到客厅门外,站在二楼的护栏前看下去,只见一条颀长的身影匆匆穿过光线黯淡的客厅,迅速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这样的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倏地,童颜回想起过去的一幕。
  那还是她和景言结婚的第二天,晚上她扶醉的不省人事的景言上楼梯的时候,两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薄家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就是在那晚,她第一次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抚摸她,她惊醒后发现一条颀长的黑影穿过客厅。
  童颜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转瞬间,忽然清楚的记起那晚那条身影跟刚刚男子的身影几乎一模一样。
  她顿时明白了男子身上那种竹林晨风般的清新气息,她为什么总觉得熟悉。
  难道过去的许多个深夜里那些令她感觉温馨,感觉温暖的梦,其实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发生过?
  难道那个一次次在深夜里对她善意呵护的人,竟是他?
  可是她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不停辗转,终究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她为薄景言关好了门匆匆下了楼去。
  ……
  出了院子,童颜四处张望了许久才发现那个颀长的身影,他就站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路灯昏暗的光线在他孤单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影,更显得他沧桑落寞。
  缓缓的,她走到他身旁,抬头看向他,清澈的眼中含着些许防备:“你是怎么在这座院子里进出自如的?”
  院门口设有警卫室,里面每个警卫都有极高的专业素养,陌生人是绝不可能自由进出的。
  清冽的目光在她脸上匆匆晃过,他只是浅勾起唇角,似是无心理会她。
  又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就仿佛她是在无理取闹,而他根本不屑与她计较,童颜嘴角勾起一丝无奈,不依不饶的追问。
  “你经常深夜进我的房间,为了什么?那晚你给我打过针还是抽过血?你到底是谁?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呵呵。”他忽然轻笑,却不看她,目光越过她头顶看着远处黑寂的夜空:“我如果想对你不利,你现在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她恍然怔住,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是的,他若是想害她的话有的是机会下手,况且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潜意识的觉得他对她没有敌意。
  然而,他的行为实在太神秘,太诡异,她怎么能不心生疑惑?
  “但是你若是想要利用我,我也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因为我死了对你没好处。”
  心有不甘,还想问他些是什么,开口之前却望见他满目太过浓郁的伤感与忧郁,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寂寥的可怜,竟不忍打扰他。
  远处传来鸣笛声,灯柱晃过,一辆黑色轿车在梧桐树旁停下。
  他回过神来,顺手拉开车门:“上车吧。”他终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看着他微微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好。”
  他清澈的目光,令她心安,她相信这种善意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
  郊区这片未开发的地带仍然下着雪,大片被雪覆盖的雪松犹如一个个高傲的雪人,就在雪松林的的正中央,竟有座三层别墅。
  车子在这座别墅下放慢了速度,门口几名端着枪的庄严武警整齐的敬礼后打开了大门,车子缓缓开了进去。
  “唐深,到了。”司机提醒道,声音温和而恭敬。
  “恩。”他淡淡应一声,为童颜打开车门:“走吧。”
  她疑惑的应一声,随他下了车去。
  进了别墅,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默不吭声的走在前面。
  “你叫唐深?”童颜问。
  他沉默片刻,目视前方:“是,唐深。”
  唐深,跟他的气质很配,深沉而不失优雅。
  她正在想,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她也随着停步,只见他面朝一间房间的门,一名护士打扮的女子就守在门外。
  “唐深,你来啦。”女子礼貌的对唐深点点头,又朝童颜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童颜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女子迅速恢复了平静,打开了门,声音里隐隐有几分惋惜:“去看看她吧。”
  童颜越来越是疑惑,看了唐深一眼,得到他以目光默许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这似乎是间监护室,白色格调的房间正中放着张大床,一名戴着氧气罩的女子正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睡的沉静而安详。
  心中怎么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
  她加快脚步,走到床边,看清女子的脸,骤然惊呆在原地。
  她竟与自己有一张同样的脸!

  ☆、第一百六十一章 小三登堂入室

  “她,她是谁?”童颜声音发颤,视线怎么也无法在女子脸上移开。
  “她叫唐浅。”他清韵的声音蕴着丝丝感伤。
  “那你叫唐深,难道你们是……”童颜声音凌乱了,一如她混乱不堪的情绪。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她太像太像,看着她,她就像看到了自己。
  “她虽然是我的妹妹,但我们却没有血缘关系,我爱她。”唐深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那你带我来做什么?”她恍惚看着唐浅,她面色苍白,似乎没有一点生气。
  “你听我说。”他凝望着床上沉睡的人儿,喉结悲痛的上下滑动。
  “那天我听一个朋友说薄景言要结婚了,就怀着好奇心调查了一下,然后我见到了你的照片,那时候我几乎觉得是她又站在我面前了,我当时欣喜的厉害,于是那天夜里我暗中潜入你的房间,你却忽然醒了,我只好仓皇离开。”他回想起些什么,声音顿了顿,继续说。
  “随后你搬到了南郊别墅,我也跟了过去,那晚我为你下了安睡的药,悄悄为你抽了血,做了DNA鉴定才真正确定你就是可以救她命的人。我知道你有肺病,所以以后的日子我也曾多次在深夜里悄悄去找你,为你做了些检查。”
  原来是这样,他该是每次去都会给她下安睡的药吧,所以那些日子她睡的格外踏实,每天都是一觉到天亮。
  童颜坐在床沿,小心的握住唐浅的手,却感觉她的手冷的厉害,她隐隐一颤:“她怎么了?”
  “三个月前出了意外,得了一种血病,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没醒来。”想起伤心事,他声音沙哑,心痛的仿佛被撕裂。
  她昏迷了三个月,童颜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压抑的说不出话。
  “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如果她能醒过来该多好。”柔声说着,他纤秀的右手轻放在浅儿额头,轻柔抚摸。
  低沉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他这双清冽的眸中平时那些清冷完全不见了,只有浓的化不开的忧郁与伤怀,这一刻,就连坐在他身旁的童颜,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悲恸。
  是怎样浓厚的感情才能令一个孤傲不羁的男人这样痛彻心扉,痛到令旁观者都想掉泪?
  唐深带她来的用意她已经清楚了,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献血给病床上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恐怕这件事自己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吧,眼前的唐深爱这个女孩,已经爱到奋不顾身的地步了。
  “放心吧,她一定会醒过来的。”她禁不住柔声劝慰,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
  童颜回到家,时间已经接近夜晚十点钟。
  小心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床沿,薄景言还在熟睡,面部朝上,保持着她离开时的睡姿,窗外柔和的光线晕散在他脸上,这么俊美,这么令人心动。
  他睡着的样子真好,至少是平静的,不像面对她时那么疏远,那么冷。
  贪婪的看了他好久,她用手指轻触着他鼻梁,喃喃的说:“景言,明天见。”
  她是不敢招惹他了,他今天对她那么无情,她怎么还敢跟他睡一张床呢?
  在衣橱里找了床薄被,走出去,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仰着小脸,睁着亮晶晶的双眼,看着夜色中的天花板。
  她想,比起唐深来,她该算是幸福的了,起码她能守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哪怕看他冷漠、看他生气,起码她还能与他说话,有机会关心他、照顾他,可是唐深连与自己所爱的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她该知足了。
  “咚咚咚……”
  外面突然响起的动静将童颜惊醒,睁开眼,条件反射的朝卧室里望去,门敞开着,他已不在床上。
  听着外面传来的响声,是他么,一大早的他在干什么?
  她正疑惑,外面却传来一个娇柔的女人声音:“景言,走的这么慢,我怎么提得动嘛。”
  熟悉的女声是温书棉!
  这个女人来她家做什么?
  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童颜下了沙发,快步出了门。
  童颜走出门去,一眼就望见温书棉,她正上楼梯,手里拖着个棕色的皮质大行李箱,丰盈优美的身子裹在浅红色的齐膝风衣中,显得娇贵而大方。
  “来的正好,快过来帮我提上去。”望见童颜,温书棉眼前一亮。
  “呵呵。”童颜嘲讽的笑笑,看戏似的看着艰难上楼梯的温书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温书棉诚心求她帮忙的话,她或许可以不计较她第三者的身份帮她,可是她命令般的语气不由就勾起了她的抵触情绪。
  “哼!”温书棉清丽的美眸瞪起来,撒气的将手中的行李箱一摔:“心这么坏,难怪景言会这么讨厌你。”
  童颜皱了皱眉,缓缓走到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站在楼梯上的美丽女人,毫不掩饰眼中的冷漠与敌对:“温书棉小姐,你一大早来我们家有什么事?”
  “呵,你们家?”不怀好意的笑着,温书棉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上台阶。
  “童颜,你以为自己算什么,有什么资格跟景言相提并论?告诉你,是景言请我住进来的,以后我才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
  什么,这个世界都凌乱了,这是要登堂入室了么?还是景言主动邀请客?
  心仿佛被锥子重重刺了一下,痛的清晰透彻,痛的仿佛滴血,然而,她尽力保持淡漠的语气。
  “温大明星,别自我安慰了,景言就算再糊涂,怎么可能把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请进家门?”
  “你,你算什么东西!”温书棉恨恨的咬着牙,声音几近尖利,然而紧接着她便意识到了什么,小脸上的愤怒瞬间变为明媚的笑:“是不是真的,你去问景言不就明白了?”
  温书棉笑的这么明媚、这么美丽,她当然是知道的,这样的情况下,她笑的有多灿烂,童颜就会有多痛苦。
  看着这个美丽的人儿,童颜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保持着无谓,努力不表现出一点失落、一点受伤,要强的不想输给这个嚣张的小三,可是她已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怎么能不知道,温书棉说的是真的,就算再傻的女人,也不至于说一戳就破的谎言,况且温书棉这么聪明、这么有心机。
  温书棉上了最后一级台阶,站在童颜身边:“你怀孕了?”
  童颜错愕的一怔,对上温书棉那丝狡黠,顿时明白她别有用心。
  见她没反应,温书棉低低的笑起来:“真巧,我也怀孕了。”
  “嗡”!
  脑袋里像炸开了个马蜂窝,童颜彻底惊呆了,这个女人竟然也怀了景言的孩子。
  “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终于见童颜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温书棉有种报复后的快感,小脸又刻意朝童颜凑近了几厘米,绯红的嘴唇几乎贴到童颜耳垂上。
  “景言娶你然后散布你怀孕的假消息就是为了保护我,这样等我生下景言的孩子,他就可以对外宣布孩子是你所生,我的名声就能得到保全……而你,童颜,你不过是景言和我利用的幌子,等我生下孩子的那天,就是你被景言扫地出门的那天!”
  温书棉故意压低的声音如毒药般灌入童颜耳中,这一刻,她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就是景言娶她的真相么?一如当时薄婷婷所说,他不过是利用她,不过是为了保护温书棉?
  早知道他是有目的的,她该平静的接受事实才对,可是为什么强烈的疼痛还是在心口蔓延开,如蚀骨的烈焰般侵蚀着全身每一根神经?
  “童颜,你以为凭借多年前的一段过往就能挽回景言的心吗?景言不是恋旧的人,恐怕三年前的事他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童颜,他爱的人是我,你留在他身边,他只会更瞧不起你罢了。”
  童颜嘴角牵起一丝苦笑,然而,即便再痛,都不愿在温书棉面前示一点弱。
  暗暗深吸口气,她语气淡淡的:“我和景言是有可能离婚,但是在那之前,你温书棉永远都是个只配躲在暗处的小三。”
  扭头,抑着心头的苦涩,潇洒的走下楼梯去。
  结婚以来,她和薄景言相处的时间太少太少,她根本没有机会跟他提三年前的事,就算偶尔提过也被他冷声呵斥。
  她也不敢,他对她总是那么冷漠、那么疏远,她怕自己一直当宝贝守护的那段回忆,他却其实一点都没在意过,那段时光是她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在不确定他的想法之前,她不敢冒一点险……正像温书棉所说,她害怕连那段曾经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不想让她的景言更加瞧不起自己。
  看着童颜下楼的背影,温书棉清婉的眼中隐隐晃过一抹担忧。
  现在童颜和景言之间是有隔阂才没把事情讲清楚,所以她必须在景言和童颜走的太近之前将他们拆散,决不能让景言想起那段记忆……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小三公然挑衅

  童颜正失落的在客厅中走着,忽然看见薄景言走进门来,心隐隐一颤,抬头看着他。
  这个女人穿着身白色睡衣,乌黑的瀑发自然的披散在头上,更衬的她的脸苍白憔悴,此时,她站在原地仰着脸看着他,目光仿佛黯然、又仿佛幽怨……
  望见她的一瞬,薄景言内心倏的惊起一丝疼怜,深深压抑了去,他敛起眼中异样,目光自她身上匆匆掠过,脚步不停的从她身边走过。
  还以为他至少会向她解释一句的,而他对她却只是无视,心中的抱怨瞬间放大,她提高了声音:“薄景言!”
  他蓦然转身,眉宇间有几分浅浅的惊讶: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她真的要住进来了?”她直视他深冷的眼眸,连自己也没想到,说出的话这么生硬,生硬的就像是在质问他。
  意外的怔了怔,薄景言凝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前的她眉头微皱,毫不退缩的直视他,目光不是往常的温柔而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就仿佛她是疏远他,排斥他的。
  “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了?”他蓦地走到她面前,俊美的脸一瞬间就变得阴鸷可怕。
  “你有你爱的男人,我有我爱的女人,就算是发生过关系,我们之间也谈不上一点感情不是?我带我爱的女人回家,你完全可以视而不见不是么?”
  他的声音这么冷冽、眼神这么笃定、这么嘲讽,他是认定了她不爱他,她如果告诉他她一直爱着他,爱了三年,爱的死去活来、低入尘埃,他一定会觉得她更可笑、更卑微吧。
  “呵呵呵……”她控制不住的笑起来,笑的生冷、笑的心里发疼:“你和温书棉的事我可以视而不见,那么,薄景言,以后我和别的男人之间的事请你也不要管。”
  话音落下,她就发现他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她知道自己是彻底激怒他了,可她竟然不知道害怕,仍然漠然直视着他。
  “你说什么?”薄景言的声音已是低沉的吼叫,有力的大手忽的抓住她的胳膊。
  胳膊上传来清晰的痛,她甚至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可是,她早已被抱怨冲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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