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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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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他朝秦盏露出一口白牙,“但今天不说完就没时间了。秦盏,对不起了。”
  他们认识多年,又都是同学,被这样调侃是逃不掉的事。但张琮跟赵凡白不一样,他有度。
  知道钟拓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秦盏肯踏进他的地盘,他可没有那个胆子添乱。
  但是嘛,推一把还是可以的。
  “你们继续。”秦盏深深觉得,自己来的才不是时候。
  进了办公室,她被安置在会客用的沙发上。张琮和钟拓在办公桌前不知在研究什么。
  秦盏安静地打量着房间。
  简约大气的装修风格,冷色系,看起来干净整洁。和钟拓家里差不多,又是性冷淡风。
  回过神,钟拓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面前。垂眸看了看她,将一盒精致的小点心,几袋小零食还有一罐桃子味的饮料放到茶几上。
  朝她抬抬下巴,又转回办公桌旁。
  秦盏看着这些小零嘴,忽然有些想笑。这人是把她当小孩呢?
  “你这是把秦盏当女儿养?”张琮乐不可支,看似拆台实则是在帮腔,“这家伙办公室从来不放这些东西。  你刚才打完电话才特意出去买的。我们来,就是一杯白开水,爱喝不喝。”
  钟拓淡淡瞥张琮,“你哪那么多废话?”
  秦盏看了看零食,又抬头去看钟拓轮廓深邃的侧脸。弯着嘴角问张琮:“要不要一起吃?”
  “你可别给我拉仇恨值了。”张琮轻笑,跟秦盏调侃,“你再早点打电话,我估计钟拓能叫保洁公司过来将整栋楼从头到尾打扫一遍。”
  话刚落,一支笔直接照着张琮门面飞过来。他伸手接住,看见钟拓冷着一张脸,用眼神警告他别没完没了。
  哈,真难得!
  秦盏拧开饮料,隐隐泛热的面容依旧保持淡定,“一起吃吧,我也吃不完。”
  钟拓凉凉兜了张琮一眼,“吃不完剩下,他不爱吃。”
  张琮接话:“对,我不爱吃。”
  秦盏瞥了眼钟拓,眼底涌上笑意。
  张琮这次来是找钟拓拨款,下周又带着信鸽队去南边的小城市。
  书本那些东西看着不贵,但架不住多。实在条件不好的,钟拓还会些电脑之类的电子产品。所以出去一趟,没点资本根本下不来。
  秦盏听着,忽然想起张琮之前说过的话。这些费用,主要还是靠钟拓卖作品。
  张琮临走前,低声对钟拓说了一句“我等着喝喜酒”。转身看见秦盏一脸郑重,别有深意告诉她:“你不必替这家伙担心。老婆本他已经存够了,绝对养得起你。”
  张琮走后,良久秦盏才啧了声:“张琮这么正经的人,原来也是个脑补帝。”
  钟拓套上黑色飞行夹克,倚着办公桌懒懒望着她。薄唇一掀,“怎么脑补了?我就是养得起。不信你试试?”
  秦盏:“……”
  ——
  从工作室出来已是华灯初上。
  钟拓拿着车钥匙,站在色彩斑斓的LED灯下望着秦盏,“想吃什么?”
  “你说。”她拨开被风吹到脸颊的发丝,说,“今天姐请你。”
  钟拓挑了挑眉,在她身上逡巡,并不说话。
  “说啊,想吃什么?”
  钟拓依旧看着她,嘴角带着轻微的弧度,“我不是告诉你了。”
  秦盏先是莫名,转而一想,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骚气满满。
  她别开脸朝自己车走。钟拓收了唇边的笑意,顶了下腮帮抬步跟上。
  小红车停在不远处,一两分钟后两人站在车尾。秦盏将车解锁,尾灯亮了一瞬。
  钟拓以为她要走,声音都沉了几分,“饭不吃了?”
  “你急什么。”秦盏在钟拓的注视下,将后备箱打开。
  一片花海映入眼帘。一朵朵艳红的玫瑰花铺满了整个后备箱。娇艳的气味涌到鼻端,仿佛能侵蚀神经。
  钟拓视线在上面停留良久,喉头滚动,“你什么意思?”
  秦盏倚在车旁,红唇微弯,眼中亮得像藏了星河。
  “祝你生日快乐啊。”
  “给我的?”
  秦盏一脸理所当然,“难不成你以为是还给你的?”
  钟拓定定看了花几秒,垂头笑出来。
  “明目张胆勾引我?”
  “这就算勾引?”秦盏走到他面前,仰起脸,眼眸闪动,“除了这个我还另外给你准备个礼物。”
  钟拓喉结一动,嗓音喑哑:“是什么?”
  秦盏眨了眨眼睛,踮起脚尖,伸手攀住他肩膀。轻飘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啊,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热泪盈眶。拓哥终于熬出头了,还收了一车花!!!鼓掌(啪啪啪啪……)
  想吃糖的手伸好,明天应该十分甜呐!


第35章 
  月色如水。天空黑的一眼望不到头。LED大屏幕下秦盏和钟拓相对而立。
  说完那句话; 秦盏的腰被钟拓有力的双臂搂得死紧。他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近乎严丝合缝。
  静了很久,带着温热气息的声音传到耳边。
  他说:“多亏现在是在外面。”
  “为什么?”她低声问。
  “我怕忍不住办了你。”
  秦盏搂住他脖子轻声笑:“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这些废料。”
  “我右手茧子比左手厚得多。”
  听这话还是个纯情的老司机啊。秦盏拍他肩膀,神情愉悦;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在路边讲带色笑话吧。
  钟拓在她头顶亲了亲; 搂着她的手臂松开,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
  “要不我给你展示展示我的麒麟臂?”
  秦盏:“……”
  最后是两人去超市买完菜又回到工作室。
  一楼有厨房; 酱料餐具什么都不缺。钟拓穿着刚才秦盏挑的小猪佩奇图案的围裙; 在琉璃台边切菜。
  他垂着头,脊背轻弯; 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喷张; 后背结实宽厚。
  秦盏坐在桌旁,撑着头安静地看着那边。
  原来一些事光凭想象根本不可行。就像钟拓这样的男人; 围着围裙切菜刷锅,现实里不仅不违和还相当养眼。
  至于他口中的“麒麟臂”,在这样美轮美奂的景象中已经不够看了。
  吃完饭; 秦盏在厨房洗碗。钟拓在接赵凡白的电话。他应该也记着日子,约钟拓出去浪。
  洗好最后一个碗,秦盏将手冲干净,听见身后钟拓用一种相当贱的语气说:“不去,陪老婆。”
  相隔一米的距离,秦盏都听得到赵凡白震惊的声音:“老——婆?!!!你吹牛逼吧?”
  钟拓抬眸,见秦盏正望着这边,嘴角得瑟地勾起来; “宝贝儿过来,咱孙子不信他爷爷。”
  “卧——槽——你个傻……”
  “你小点声,比五百只鸭子还吵。”
  这话如果是钟拓说的,赵凡白准扯着嗓子骂回来。但传到耳边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愉悦轻柔,像一汪水,噗一下就将他丛生的火苗浇灭了。
  赵凡白傻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问:“……你是秦盏?”
  秦盏被钟拓从后面搂在怀里,抬头往上看了一眼,“他还让别的女人接过你电话?”
  “不是……”嘴像瓢了一样,说了几遍赵凡白才组织好语言,“你真跟这家伙在一起了?不重新考虑考虑?我身边有几个也不错……”
  几句话听得秦盏要笑不笑,钟拓直接黑了脸。他从秦盏手里拿走电话,冷冷抬着嘴角:“火葬场问你要几分熟,还有,你他妈洗干净等着跳脱衣舞吧!”
  说完,毫不留情挂断电话。
  “什么脱衣舞?”秦盏从他怀里钻出来,对刚才听到的话有些好奇。
  钟拓抬手轻轻拢着她的长发,又爱不释手地刮了刮那修长的脖颈,“赵凡白说我能追上你他在金瀚大厅跳脱衣舞。”
  他已经自动把一个月的期限给延后了。
  秦盏挑眉,“那要是没追上呢?”
  钟拓定定看她几秒,放低声音:“我天天月月年年追,总能追得上。”
  往常的轻佻仿佛都是假象,此刻钟拓面色柔和,眼中控制不住的深情几乎醉人。那个纠缠在心里的死结,似乎因为他眉目间的柔软自动解开了。
  秦盏咽了咽喉咙,等酸涩感消散才故作轻松说:“紫色吊带裙送给赵凡白吧,让他跳脱衣舞时穿。”
  钟拓轻声笑,像条发春的蛇一样缠了上来,“给他多浪费,我更想看你穿。”
  秦盏被他抱到琉璃台上,大理石冰凉的温度从下方传上来,她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黑色皮鞋尖踢了踢他膝盖,“刚在一起,我就变你老婆了?”
  “我这不正努力。”
  她挑眉。
  钟拓笑:“努力变你老公。”
  食指轻轻在他眉毛上扫了几下,秦盏弯着红唇,说:“那你加油。”
  暖色灯光从吊顶倾泻下来,温柔地落在钟拓肩膀上。秦盏坐在台面上,双臂搂着他修长的脖子,眼前光线昏暗,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钟拓上前一步,挤进秦盏双腿之间。低头占据她的双唇。
  这个吻激烈到秦盏无法抗拒。像是一团火凶猛炙热,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来。
  粗重的呼吸在唇齿之间响起,秦盏像一个手下败将节节退败。但后背已经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再也没有退路。
  胸腔极速起伏,空气都被他霸道夺走。秦盏仿佛溺水的人要抓住最后一丝生机,双腿紧紧夹住钟拓。
  “知不知道我等这名正言顺的头衔等了多久?”他额头与她相碰,呼吸粗重,嘶哑的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
  秦盏脸色一片绯红,一场激烈的亲吻后,双唇饱满晶莹,染上情。欲的双眸隐隐含着水光。
  她重重喘了几口气,待呼吸平稳,拇指在钟拓嘴角轻轻摩挲。嗓音发紧:“你辛苦了。”
  他们认识了十三年,彼此太了解又都是通透的人。这几个简单的字,钟拓便明白秦盏是知晓了什么。
  但无论如何,他们总归是走到了一起。
  钟拓低声笑出来:“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担心什么?”
  他低头,轻声说:“我这二十多年的积蓄。”
  秦盏也笑了出来,“我不担心,送你的礼物都还没派上用场。”
  十八岁时她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给了她希望,却在她告白后又给了不留余地的拒绝。
  在伤心难过后,她自以为走了出来。身边没了谁地球都一样在转,她的生活仍然会继续,自己也会一直往前走。总有一天,那些好的或是不好的都会变成过眼云烟。
  但千帆过尽,再次重逢,她才发现,原来有些事不是那个人真的不行。那种盈满感是除了他别人给不了的。
  这才明白,之前那些所谓的“不合适”真的都是借口。只因为“合适”的那个人在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时光终究没有亏待她。
  ——
  后备箱里上百朵红玫瑰在离开前被钟拓搬进办公室。秦盏立在门边看他将花束整齐地码好,心想这场景还挺壮观。
  花香溢满室内,钟拓走过来,那一片艳红在他身后成了最美的背景。
  “花谢之前你要不要拍下来啊?”秦盏觉得能留个纪念挺不错。
  “不会谢。”钟拓熄灭灯光,温热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我准备做成干花。”
  这样就能长久地保存下来。
  一路无声胜有声。
  到了秦盏住处楼下,钟拓以“太晚了我不放心万一碰上变态怎么办”等等奇葩的理由硬是跟到了房门前。
  玄关亮着茶色壁灯,暖色灯光无声倾泻下来。秦盏站在门内,扬了扬唇:“晚了,回吧。”
  他眼中带着笑意:“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换个话?”
  秦盏想了想,将钥匙放到五斗柜上,扶着门框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这样行么?”
  钟拓眼眸渐深,舌尖顶了顶被她亲的地方,“你说呢?”大手绕过她的细腰,将人扣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万籁俱静。
  钟拓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里的人,在即将因干涸而死的时候找到了甘甜的泉眼。
  秦盏鼻端是他炙热的气息,唇齿间被他的味道盈满。不知是因为时间太晚,抑或是体内深藏的情。欲被激发,秦盏双眼迷离,脑子也混沌起来。
  嘴唇被轻轻咬着,她胡乱地想:才第一天就要亲这么多次,以后日子要怎么过?
  天马行空之际,下唇一痛。钟拓啃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哑着声音:“给我走神,嗯?”
  秦盏偏头躲开,开口时才察觉到自己喉咙也绷得死紧,“你饥渴了二十多年的事我彻底信了。”
  钟拓薄唇一弯,拇指在她嘴角上蹭了蹭,“这才哪到哪,明天继续。”
  他放开秦盏,轻轻一推,又看了她一眼,这才带上门离开。
  那双浓得化不开的眼睛被门板缓缓隔离。四周彻底安静下来,秦盏抬起双手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半晌,像虚脱了一样,重重往门上靠去。
  她真是……对以后的日子充满期待。
  ☆
  安静的夜晚,高楼像个巨人无声矗立。深夜里,零星几扇窗还亮着,钟拓抬头,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一扇。
  他盯着那一点光亮,一步一步慢慢后退。墨黑的眼里有满足的笑意也有耀眼的光亮。
  直到视线被其他建筑阻隔,他停下脚步站了片刻,才转过身往出走。
  路灯照亮他的身影,逐渐光秃的树木一棵一棵从眼前掠过。秋风四起,吹动了他的衣摆,不远处黑色镂空大门静立。
  风渐渐平息,叶子从树上脱落擦过脸颊缓缓飘下。钟拓停住脚步,抬手抹了把脸。
  大门边门卫室里亮着柔和的灯光,也和深夜一样悄无声息。钟拓静静看着,忽然转身朝反方向狂奔。
  衣摆被甩在身后,落叶被如风的脚步卷起又缓缓飘落。钟拓跑到电梯前,不停按着上升键。
  达到楼层的那一瞬,他飞快冲到秦盏门前,想去按门铃,又收了手。拿出电话打过去。
  半晌,秦盏的声音从那端传过来:“到家了?”
  他靠在门边,垂头轻笑。待呼吸平稳才缓缓开口:“秦盏,给我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今晚的拓哥很激动。
  十分抱歉,今天犯蠢,忘记设置时间了。


第36章 
  情况又回到十几分钟之前。
  门口; 秦盏和钟拓一里一外相对而立。不同的是她已经换上睡衣,长发也包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要洗澡。钟拓则是站在门外,身上带着秋天的凉意; 狭长的眼眸尽是柔情; 专注地看着她。
  卸了妆,美艳感不再显眼; 但凸显的清纯感却让整个人看起来小了不少。
  钟拓看着她素面朝天的样子; 嘴角不觉一勾。
  秦盏挑了挑眉,“怎么又回来了?”
  他抬手攀住门框; 本想说钥匙落在工作室了或是随便找个借口。转念一想还是放弃; 直白到:“我他妈发现我走不出去了。”
  “门卫没在?”
  钟拓低头笑了声,往前迈了一步; “秦盏,让我留下吧。”
  秦盏看他,“你家步行也就十分钟。”
  “我想守着你。”
  秦盏心中一窒; 说不出的感觉莫名涌上来。从没想过他这样稳重如山的人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
  她抿了抿唇,握住门框上的手将人拉进来,“进来吧,我锁门。”
  这是钟拓第二次进来这里。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却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毫不客气,大剌剌坐到沙发上,秦盏倒了杯温水出来,被他拉住手腕。
  “我睡哪?”
  秦盏居高临下看他; 垂下来的睫毛轻扇,“你觉得哪地方适合你睡?”
  她身上穿着一条真丝睡袍,质感很好,就是有点薄。钟拓看清某处,喉结滚了滚,“你身边。”
  秦盏冷笑。
  他换了个说法:“那就床上。”
  “我看你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是挺美。”秦盏伸手一指,“沙发,爱睡不睡。”
  钟拓啧了声:“这么狠?”
  秦盏扯了扯嘴角,将他手拨开,“你先坐着。”
  身后响起开门声。钟拓喘了口气往后一仰,开始觉得自己在找罪受。
  沙发脚下放着上次他们一起去买的猫窝,现在是空的。他巡视一圈也没看到酒盅,啧了一声。
  这时秦盏从房间里走出来,抱着一条毯子,接着又将手里的白色运动套装递给他,“干净的。”
  钟拓看了两眼,扔到沙发上,喉头发酸:“不要。”
  秦盏瞥了眼衣服,将手里的毯子直接扔到他身上,“不要拉倒。”扭头便要去洗澡。
  眼看人要走了,钟拓顶了顶腮帮,长臂一伸将人拉住。手一用力,秦盏直接跌到他腿上。
  肩膀撞到他坚硬的胸膛,秦盏皱眉,拍他胳膊,“你抽什么风?”
  他将人楼在怀里,沉声:“你故意刺激我?”
  秦盏顺着他目光看过去,顿时明白了这股气是哪来的。
  之前王思婷说女人谈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男人是不是也会退化?
  她翻了个白眼,压住唇边的笑意:“我刺激你不会找个活体来?一套衣服算什么?”
  “你找活体,信不信我把他做成标本?”
  她抬头看他,“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酸?几岁?”
  钟拓低头,嘴唇在她光洁的脸颊上蹭了蹭,“没开苞,你说几岁。”
  秦盏没理这荤话,只淡淡说:“不换就不换吧。不过现在天气冷,我家也没有其他厚实的棉被。”
  钟拓垂眸看她,眼神隐隐变化。
  秦盏玩着他外套的拉链,低声说:“你要是愿意……”
  “什么?”
  她从他身上站起来,眼里带着淡淡笑意,“那就穿着衣服在沙发上凑合一夜吧。”
  钟拓:“……”
  没再理钟拓,秦盏去浴室洗澡。出来时钟拓懒懒坐在沙发上,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猫窝。她走过去,戳了戳他额头,“想什么呢?”
  钟拓抬头,一阵清香钻进鼻腔。盯着秦盏看了几秒,他问:“猫呢?”
  “房间里,怎么了?”
  钟拓冷笑。
  将秦盏推回房间,一眼瞥见窝在松软的棉被上睡得香甜的小家伙。
  钟拓将小猫抱进怀里转身往出走。
  秦盏跟了出来:“你抱它干什么?”
  他脱掉夹克,往沙发上一趟。将小猫放进臂弯,“公的就要和公的睡。”
  秦盏直接无语了。好气又好笑,“你无不无聊?”
  钟拓将另一只手垫在头下,一脸无赖样,“嫉妒使人变态。我的甜头没道理让这家伙先尝了。”
  幼稚到这份上,秦盏简直无话可说,“你是够变态的。”
  有床不睡偏要在这里挤沙发,说明这个地方有莫大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发挥到极致。
  钟拓在沙发上躺了两个多小时,不仅没有睡意反而越来越精神。
  他这种自带暖床功能的大帅比,那女人考虑都不考虑。抱着空气睡都不抱他。还有没有天理?!
  “你说,你主子是不是在房间里后悔呢?”
  酒盅:“……”
  可能是适应不了钟拓越发炙热的体温,小酒盅察觉到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逃到了自己的窝里。静到极致的空间甚至能听到它轻缓的呼吸声。
  钟拓望着天花板,片刻后目光又转到关着的房门上。脑海里被秦盏穿睡衣的样子占满。
  不久,血液开始往一处汇集。
  素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开始蠢蠢欲动。他闭上眼,翻了个身,改躺为趴。结果应了那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越压越亢奋。
  钟拓埋头喘了喘气,愤然掀开毯子直接光脚踩到地砖上。
  酒盅被惊醒,一双猫眼在黑暗之中亮得发光。它动了动耳朵,看着黑暗中钟拓胸膛起起伏伏。半晌,他双手撑在地上,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做俯卧撑。
  小酒盅看了许久,张嘴叫了一声:“喵~”
  神经病。
  ☆
  秦盏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了一副匪夷所思的场景。暗沉沉的客厅里,钟拓在做俯卧撑,后背驮着一团毛茸茸的白色。
  微弱的光亮从窗照进来,秦盏看清楚了那一团正是小酒盅。
  对这样迷一般的景象,秦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好像忘了自己是要起来倒水喝的,在房门前驻足片刻,踩着松软的拖鞋走了过去。
  “你干嘛呢?”
  钟拓动作一顿,抬眼便看见她光洁的小腿。羊脂玉一样泛着白光。他喉结一动,将猫咪放到沙发上坐起来。
  “睡不着。”
  他声音嘶哑,呼吸急促,一双眼幽幽望着她。
  “沙发不舒服?”
  钟拓低声笑,意味深长道:“不是沙发不舒服,是我不舒服。”他手撑在地面,顺势起身,“还不进去。”
  秦盏离他很近,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炙热的温度。
  “你……”
  “秦盏,晚上别在我面前晃。”钟拓拿起先前被他丢开的衣服,眼底火热,“我洗个澡,你去睡觉。”
  他越过秦盏,径直走向浴室。
  客厅里安静片刻,轻轻的关门声响起。钟拓脱掉汗湿的衣服,打开花洒让冷水冲遍全身。
  离得远了怕人跑掉,离得近了又是折磨自己。活了二十六年,钟拓这点窝囊劲全是因为同一个人。
  但最他妈窝囊的是,他甘之如饴。
  ——
  也许是睡前的那场运动,这一觉钟拓睡得很熟。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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