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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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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他妈窝囊的是,他甘之如饴。
——
也许是睡前的那场运动,这一觉钟拓睡得很熟。如果不是电话呜嗷乱叫,他能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的时候大脑还有些茫然。等看清房内摆设,他唇一挑,彻底清醒了。
挂断电话,钟拓走到厨房,秦盏正在里面煎蛋。似有所感应,她回头看见立在门口的男人。
“醒了?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钟拓顶着一头乱发靠在门边,懒洋洋抱着双臂,心情极好地扬着嘴角,“我觉得……”
“什么?”
他走进厨房,从后面将秦盏抱住,“我离成为你老公又近了一步。”
秦盏将太阳蛋盛到盘子里,头也没回,“是什么造成了你的错觉?”
“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睡过你的沙发吃过你做的早饭?”
她偏过头,“你这评判标准未免有点随便。”
钟拓轻笑,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口,“早安,未来老婆。”
美式餐桌旁,秦盏和钟拓面对面坐着,桌下他的长腿霸道地伸过去将她一双细腿夹住。
秦盏抬眸看他一眼,“你夹这么紧干什么?”
“一大早调戏我?”他用拇指擦掉秦盏唇边的牛奶,臭不要脸地戏谑,“不久以后这话我会原封不动还你。”
她低头吃饭,没理这臭流氓。
饭后,钟拓接到赵凡白的电话,秦盏洗了碗出来听钟拓问:“要不要出去玩?”
“去哪里?”
钟拓插着口袋冲她笑:“金瀚。赵凡白还欠一场表演。”
“人多吗?”
“你怕什么?”他眉梢一扬,“我在呢。”
秦盏啧了声:“我怕什么?”
秦盏去收拾要带的东西,钟拓敲敲房门,“有能用的随身充吗?”
“手机没电了?”秦盏想了想,“好像放在办公桌抽屉里,在书房。”
钟拓走到对面房间,拉开第一个抽屉,将黑色随身充拿出来。一个白色塑料瓶被连着的数据线勾出来。
他将瓶子放重新放回去,却在看到上面的名称时手一顿。
Paroxetine。
主治抑郁症。
作者有话要说: 盏盏这么容易被拿下也就不是盏盏了。不过……你们期待的东西会有滴!
这章,拓哥终于发现了盏盏的事,哎。
第37章
钟拓仔仔细细将贴在药瓶上的说明书读完; 沉吟片刻,重新放回去。
秦盏推门进来,见钟拓立在桌旁一动不动,走进去; “没找到?”
他回神; 不动声色用身体将抽屉顶回去,低声说:“找到了。”
钟拓转过身; 漆黑的眼眸看着秦盏; 摸了摸她头顶,“就放在桌面上。”
他手指干燥温热; 在她脸颊上扫过引起丝丝缕缕的痒。秦盏偏头躲开; 哼他:“越来越爱动手动脚。”
钟拓笑了声。倚在桌边,眼中笑意轻佻; “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共有几肢?”
“什么几只?”
“肢,肢体的肢。”
这种坑秦盏领略无数次根本懒得答,转身就要往出走。
钟拓在身后拉住她; 另一只手顺势圈上她的腰,“你说了我才好回答你的问题。”
秦盏白他一眼,“八……”不对,她顿了顿,唇一挑,扬着眼睫瞧他,“你想让我说九肢?”
哎,就喜欢她的直白不做作。
钟拓低头亲了亲她耳尖; 嗓音里带着浓浓笑意,“是八肢九肢八肢九肢。”
秦盏:“……”
“你一天不发骚会死么?”
“我这是在告诉你,我期待这件事很久了。”他火热的唇轻轻刮蹭着她耳垂,“所以对你动手动脚是本能,根本控制不住。”
直到坐到车上秦盏都还在想,如果有“退骚药”这种东西,钟拓大概能把自己吃到破产。
秦盏不觉弯了弯嘴角。
钟拓开着车,余光瞥见她唇边笑意,顶了顶腮帮,“你再笑,我要停车亲你了。”
“你小时候是在海边出生的吗?”
“想说我浪?”钟拓一下说出她的潜台词。
秦盏轻哼了声:“说你咸湿。”
钟拓:“……”
虽然你说啥是啥,但这句我不承认。
赵凡白一天没局浑身难受,钟拓谈恋爱他欠嗖嗖的来摆酒。此刻包房里已经坐满了人。
钟拓进门,一帮人起哄,等见到他身后的人时,又全部安静下来。
钟拓没理这帮崽子,目光在钟薏身上淡淡一瞥,拉着秦盏入座。
赵凡白坐钟拓身边,没等他问就主动开口:“跟钟薏路上遇到的。”
钟拓扯唇,摆明了不相信。
赵凡白挠挠眉心,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既然烂借口被拆穿,他索性实话实说。
“你不能一辈子对钟薏甩脸子。她那时不懂事,现在已经改了不少。更何况……”眼神朝秦盏瞥过去,“你现在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就别给钟薏增添心理负担了。”
一番话钟拓像是没听到。给秦盏夹了几次菜,直到碗快装不下了才柔声说了一句:“桌上除了我都是窝瓜,你吃就行。”
“我也是?”
“你是我媳妇。”
她轻轻踢了一下钟拓小腿。抬眼跟钟薏的目光撞在一起,她友好地笑了笑。
赵凡白目瞪狗呆看完全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他妈……
无论是谁谈起恋爱来都这么腻歪?你吊炸天的人设被屁崩没了啊?
“你眼睛瞪得像被人爆菊了。”
“日你大爷!”赵凡白回神,继续念叨刚才的事,“你平时有异性没人性就算了,总不能连亲情也不顾了。你……”
“你怎么不去编狗血剧?”钟拓看他一眼,凉凉道,“我和钟薏没你说的那么复杂。”
赵凡白不屑,“你刚才看她那脸色冷得像从殡仪馆拉出来的。”
“我只是嫌弃她跟你们这种人走得太近。”
这种人?
“老子是那种人?”
钟拓冷笑:“人渣啊。”
赵凡白:“……”
点个没弄干净的河豚毒死你算了!
——
这桌上基本没有秦盏认识的人。刚开始打探的目光虽然不少,但碍于钟拓没人敢调侃,渐渐就都吃自己的了。秦盏偶尔跟钟拓说几句话,多数时间埋头吃东西,没多久就饱了。
在位置上默默坐了一会儿,秦盏准备出去透透气。
钟拓正偏头跟旁人说话,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头也没回直接握住秦盏手腕。
似乎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但了解钟拓的人不免有些惊讶。调侃声顿时从四面八方涌来。
“拓哥你在嫂子身上装了雷达吧?”
“人站起来都不行,你这管的太宽了!”
“拓哥原来是妻管严啊?!”
钟拓瞥他们一眼,回了一句话:“给老子滚!”
话落转头看秦盏,“去哪?”
上个厕所也要被全体关注,秦盏差一点憋回去。想损他几句场合又不合适。只能面带微笑,弯腰凑到他耳边:“哀家要出宫。”
钟拓反应了一下,笑了声将手放开,“别乱走。”
秦盏忽略掉那一群调笑的目光,打开门走出去。
关门的一瞬间,赵凡白的大嗓门嚎出来:“你们笑个屁!你拓哥这是没安全感。”
透过门缝,秦盏默默望向钟拓。他对钟凡白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唇边的笑意已经无影无踪。
秦盏垂了垂眼眸,无声带上门。
走廊安静一些,也没那么闷热。秦盏吁了口气,瞬间感觉呼吸顺畅不少。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她踩着厚实的红色地毯走到拐角处,隐约听到里面有争执声。
“回国这么久都不联系我?”
“能别恶心人吗?”
男人低声笑出来,说话的语气令人十分不舒服:“当初跟我在一起怎么不嫌恶心?哦~因为差点被我干了?”
“陶然,你也就能过过嘴瘾。”钟薏声音冷漠嘲弄,“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个废物!”
“老子他妈弄死你!”陶然脸色阴沉极致,抬手就要扇钟薏。
“陶总!”秦盏从拐角走出来,嘴角挂着浅笑,客气与陶然寒暄,“在这里遇到,真巧。”
抬起的手顿住,陶然冷冷瞪了眼钟薏,又面无表情看向秦盏。
钟薏立刻退开,压着的呼吸慢慢吐出来,僵着身体,强自镇定走进洗手间。
陶然阴测测看了眼擦身而过的身影,抬手整理整理西装,换上温和的表情走到秦盏面前。
“秦小姐也来这里吃饭?”
“朋友聚会。”
四个字,告诉陶然一个信息——我们这边人多。
一双细长的眼隔着平光镜仔细看了看秦盏,陶然笑到:“惠康和S&G合作,以后见面机会多得是,今天就不打扰秦小姐了。”
秦盏扬唇:“陶总请便。”
手插进裤兜,陶然慢悠悠走到秦盏身边。停下脚步,侧过头,“麻烦秦小姐给钟拓带个话。”他冷冷抬了抬嘴角,“过几天我有份大礼相送。”
秦盏似没听到,抬步走进洗手间。
洗手池旁,钟薏正在洗脸。
水流花啦啦地响,凉水一捧一捧被她泼在脸上。秦盏淡淡转开视线,进了隔间。
出来时,钟薏正靠在洗手台边吞云吐雾。淡淡的烟味钻进鼻腔,看见秦盏,她笑了声:“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抽烟,你千万别告诉我哥。”
秦盏拧开水龙头,低头洗手,“他自己也抽,哪来的脸说你?”
钟薏将烟夹在指间,听完轻轻笑出来。又吸了几口将烟摁灭,她说:“你跟我哥在一起了吧?真好。难怪我哥喜欢你喜欢的要死,你这嫂子我也喜欢。”
“你也比你哥讨人喜欢。”
钟薏只当秦盏随口一说。或许她亲眼目睹了钟拓这几年过的什么样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挑了挑唇,垂着眼眸,平静无波说:“抱歉刚才一个人先进来,因为我真的怕陶然。那天给你打电话还有些事没讲清楚。”她噎了噎继续说,“当时要强我的人就是陶然,我哥……把他废了。本来以为他一定要坐牢,赵凡白不知从哪找到对陶然不利的证据,这件事就这么私下了结了。”
秦盏安静听完,边擦手边笃定道,“他伤不到你了。”
“嗯。”钟薏释然地笑了笑,抬头看秦盏,“刚才谢谢你。”
秦盏扯扯嘴角,拉开门,“回去吧,出来太久了。”
钟薏默默跟在后面。到包厢前,咬了咬唇,伸手拉住秦盏,“我哥真的很喜欢你。拒绝你那天,是我记事后第一次看到他掉眼泪。”
☆
这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五点多。 散伙时赵凡白看着前面走在一起的两个人,朝钟拓努了努下巴,“她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钟拓朝那边看过去,唇一挑,“我媳妇和我妹妹感情好不正常?”
潜台词:你他妈这问的不是废话?
赵凡白:“……”
这人简直太嚣张。张嘴闭嘴媳妇媳妇,搞得跟谁没有……
算了,他还真的没有。
“对了。”钟拓状似不经意问,“你上次说顾立暘是心理医生?”
顾立暘是谁?
赵凡白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是买他房子那人吗。
“是吧。他上次给我一张名片。”
钟拓抬眸看秦盏的背影,咬了咬腮帮。
“你怎么想起来问他?”赵凡白瞎几把猜,“被秦盏虐出心理疾病了?”
说完收到个冷飕飕的眼神。
回程是秦盏开车,钟拓坐在副驾驶,正低头系安全带,斜里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钟拓手一顿,抬起漆黑的眼眸望着她。
秦盏静静看着钟拓,眼里的柔情显而易见。她笑容艳丽,将他勾向自己,言语之间带了几分暧昧,“我刚才吃了一块糖,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拓哥:“想让我亲你直说。”
第38章
傍晚; 阳光渐暗。车里有一瞬的安静。钟拓垂眸看了秦盏莹润的红唇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问:“怎么尝?”
秦盏将他勾到自己眼前,送上自己柔软的唇。她眼里噙着笑意,含着他薄薄的下唇用力一吮; 清晰的“啵”一声响起。
钟拓喉结上下滑动; 在她嘴唇离开前按住她后脑深深吻住。
夕阳西下,火红色余晖穿透车窗; 忽明忽暗照在两人身上。
除了唇齿之间的交缠; 车内再无其他声响。秦盏被钟拓压在椅背上,呼吸都被他夺了去。
亲够了; 钟拓终于将她放开; 悬在上方呼吸粗重。秦盏也缓了缓,抬手摸上那愈发深黑的眼睛; “糖好吃吗?”
“甜得要命。”
回程,车子平稳行驶在宽敞的道路上,钟拓撑着下巴; 手指不时蹭蹭嘴唇,然后就神经质地笑了。
秦盏专注地开车,半晌听身旁人问:“钟薏跟你聊什么了?”
“化妆品,衣服。女人聊的不就是那些。”
钟拓似信非信,“她就没跟你讲点我好话?”
秦盏扬了下唇,“讲了,怎么没讲。”
“哦?都说什么了?”
“秘密。”
钟拓轻笑一声,没再刨根问底。
天渐渐黑下来; 车子开进一条窄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树木,秦盏缓缓放慢车速。
左转弯的时候,路旁忽然冲出个人影。秦盏吓了一跳,立刻踩下刹车。却不想那人在车子没碰到的情况下直接躺到了地上。
秦盏吸了口气,惊魂未定。事情来的太突然,一瞬间脑子有点懵。正欲解开安全带,手被钟拓握住,“别怕,我们没撞到她。”他声音都冷了几分,“遇到碰瓷的了。”
她缓了缓,哑声说:“我们去看看。”
钟拓拦住她,开门下车,“我去。”
路灯暗黄的灯光染在地面,离车不远处躺着一个中年女人。穿着一套深灰色衣裤,身体曲成一团,埋着脸抱着腿,边喊疼边打滚。
秦盏看这情况,拔了车钥匙也跟着下去。
钟拓立在不远处,冷冷看着那人拙劣的演技。插着口袋不愠不火道:“我是给您打120还是直接叫火葬场来拉人?”
中年女人不管钟拓说什么,抱着腿嚷嚷道:“我的腿好疼啊!肯定是被你们的车撞断了。你们得给我个说法。”
这是要赖到底了。钟拓啧了声:“行,那咱就叫警察来。”
钟拓作势要打电话,中年女人开始耍赖,“叫警察也是来抓你!你撞了人还有理了!不赔钱今天我就不起来,谁也别想走!”
“你就想要钱是吗?”
中年女人下意识想接话,看清站在眼前的人瞬间一怔。忘了耍赖喊疼,直勾勾盯着秦盏,好半晌才缓过来,低下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两人神色都不大对劲。钟拓在她爬起来的时候自动走到秦盏身边,将人挡在身后。
秦盏一张脸惨白,拿着皮包的手似乎在轻颤。她看着中年女人,冷冰冰又问一遍,“就这么想要钱?”
女人张了张嘴,唇瓣抖动。在秦盏的注视下,仿佛找回了刚才丢掉的脸皮,难堪地别开脸。
后面已经堵了几辆车,有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刺耳的声音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烦躁之感。
中年女人正要说话,忽然“啪——”的一声,一张崭新的百元钞甩到她身上。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接着几张又甩过来。
她脸上顿时血色全失,白里透青,像个死人。
钱落了一地,中年女人看着满地红色,几乎要瘫倒。她眼中蓄满泪水,望着秦盏无声滑落。
秦盏只冷冷问:“这些够你一顿的吗?”
她嗫嚅几下,说不出话来。
“我们走。”没再去管她,秦盏别开脸拽着钟拓回到车上。
外面,中年女人等他们上车后把钱一张一张捡起来。
秦盏冷漠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全部捡完,中年女人来到车边,想把钱还给秦盏。
“用命换来的,拿着吧。”关上车窗,秦盏轻声让钟拓开车。
中年女人在原地僵硬片刻,蹒跚退开,没多久身影便被甩在后面。
停车前秦盏没再说过一句话。她望着窗外,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反常的情绪。
钟拓侧目看了看她,将话忍下,没有多问。
车子在楼下停了良久,秦盏仍没有下车的意思。她抬头看了看那扇黑漆漆的窗,忽然问钟拓:“我去你那里睡好不好?”
钟拓喉头一滚,唇轻扯,“要上去拿东西吗?”
秦盏点头,“要吧,其他东西不重要,但妆不能不卸。”
两人一同上楼,秦盏简单装了几样东西,翻到钱包的时候手一顿,抿了抿唇重新放回去。
“走吧。”
以前来过钟拓家几次,但这是秦盏第一次进门。
似累极,她喝一杯温开水便去洗澡。
进了浴室才发现,刚才心不在焉除了擦脸的,其他什么都没带。
秦盏将脱掉的衣服重新套上,推门探出头。没看见人便加大了声音:“有没有我能穿的睡衣?”
没多久,钟拓手里拿着衣服走过来。他打着赤膊,上身肌肉勾划分明。尤其线条优美的公狗腰,能延伸出无限遐想。
秦盏大大方方观看美景,直到钟拓将衣服罩在她头顶。
眼前一黑,秦盏将衣服拿下来,看清后立即笑了。
“竟然没被你扔了。”
手上这件可不就是她特意挑的那件吊带裙。秦盏拎在手里晃了晃,“这是按你的码数买的,我穿不了。”
钟拓看出她眼中的戏谑,扯了扯嘴角,拿回裙子。一首擒住秦盏双手,将人抵在浴室墙上。抖开裙子套到她身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秦盏还在懵逼,裙子已经顺着肩膀落到脚踝。
她企图摆脱钳制,钟拓直接堵住她唇舌。秦盏就以这种诡异的形象被蹂。躏了几分钟。头昏脑胀之际,听到他沙哑至极的声音:“要么穿这个,要么别穿。”
☆
最后,秦盏还是争取到了一件衬衫当睡衣。说到底,钟拓是怕把人欺负狠了以后不进他家门了。
秦盏洗完澡出来时钟拓也刚从客房的浴室走出来。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在门口对视片刻,钟拓缓缓开口:“我睡哪里?”
自己家还要像个客人一样问他睡在哪里。原本郁结的心情稍稍得到缓解,秦盏挑眉,“你不是一直睡主卧吗?”
钟拓眼里那点光亮瞬间暗下去,“客房里什么都不缺,有事叫我。”
他推开门要进房间,手腕却被秦盏拉住,“我刚刚看主卧里就一个枕头。”
“柜子里还有。”
秦盏“哦”了一声:“那你去拿过来吧。”顿了顿,一双水眸望着他,“一起睡吧,有个伴。”
——
也许人生最艰难的事就是美食当前,只能看不能吃。
秦盏十分坦诚,说睡觉,那真是沾枕头就着。钟拓躺在一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恨得绷了绷后槽牙。
掀开被子看了眼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想要的人就在身旁,怎么可能得到缓解。钟拓不甘心地凑过去,将秦盏死死搂进怀里。
“老子neng死你得了。”
这话被赵凡白听到估计要笑掉大牙。纸老虎说的就是这种人。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秦盏屈膝一顶,正中某处。钟拓哼了声,呼吸陡然加重。
未等缓解,一条雪白的腿又缠到了他身上,勾着他热烫的身子轻轻摩擦了几下。
“操!”
这还睡什么睡!
大掌抓住那纤细的脚踝,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细嫩的皮肤。钟拓觉得自己就是在油锅里一遍一遍地滚着。
终于熟睡的人安稳下来,钟拓掀被下床,又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卧室里秦盏睡觉开始不安稳。眉头皱得死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钟拓想起在溪城那次,眉一拧,扔开毛巾上了床。刚把人捞进怀里,秦盏醒了。
“几点了?”她声音嘶哑难辨。
“三点多。”
“嗯。”她点点头,有些怔忪,随即用手撑起身子,“我好渴,想喝水。”
钟拓弄了杯温开水进来,秦盏端着玻璃杯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到一旁,她招呼钟拓,“快上来睡觉。”
钟拓立在床边,幽幽看着她,“又做梦了?”
深夜,房间里只点着一盏茶色壁灯。她的线条被光晕染着,说不出的冷清。
秦盏抿了抿唇,伸手将钟拓拉到床上。抵着他肩膀让他躺下,自己又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我梦到小时候。有些事不太愉快,记忆又深,想忘也忘不掉。”
钟拓收臂,紧紧搂住秦盏,“不愉快就不要去想。”
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但你不去想,那些人和事偏偏往你眼前凑合。
秦盏将脸埋在他颈间,淡淡的声音融合在夜色里,“今天碰瓷那个人我认识。”
钟拓亲了亲她的发顶,没说话。
“你敢信吗?那个人是我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拓哥心要疼死了,猜猜他下一章会怎么哄盏盏~
第39章
这话说出来; 秦盏自己都觉得十分荒谬。那个躺在地上碰瓷,被她用钱甩的中年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父亲什么时候去世的,是得病还是意外,这些秦盏已经记不起来了。她年少时的那点精力全部用在了秦静身上。
秦静好吃懒做还染上不该沾的东西; 吸得兴奋了就和蔼可亲; 瘾犯了没钱买就打她出气。
小时候秦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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