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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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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拓沉沉地望着秦盏,忽然将她拉进怀里。秦盏被他竖着高高抱起,惊呼一声扶住他肩膀。稳当后戏谑到:“原来俯视看你是这样的。”
“怎么样?”
“还是那么帅。”
钟拓勾了勾嘴角,转身将秦盏放到车头上坐着。怕滑下去,她下意识抓住钟拓撑在身侧的手臂。
“采风要延后了吗?”
“嗯。”
手指勾着他领口,秦盏说:“王思婷给我放了个小假。”
钟拓垂眸看她,“有时间跟那家伙吃饭了。”
秦盏低声笑:“要不你一起吧,反正以前你和顾立暘也见过面。”
见过面,但是从没说过话。顾立暘是秦盏身边唯一出现过的男人,钟拓自然会注意到。但是越注意就会越不爽。
他扯扯唇:“好。”
傻逼才会让他们独处。
钟拓低头亲了秦盏一口,“坐好。”
他打开后座车门,慢慢将一把细线拉出来。然后,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气球越过车顶飞到上空。
钟拓手里攥着一大把气球,靠在门边望着她。
铺满霞光的天际之下,他眼色沉沉,仿佛被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占满。秦盏心里莫名一抽,忽然就反应过来他情绪的由来。
钟拓走到车前,薄唇轻扬,将手里那一把气球递给秦盏。
色彩斑斓的气球飘在头顶,钟拓弯下腰与她平视,好看的唇瓣在她眼前开开合合,“秦盏,对不起。”
为了今天的事,更是为了七年前。
如果当初他们在一起,那样就会多一个爱她的人。不会在她陷入无底深渊时他连知道都不知道。
秦盏抬手摸摸他的脸,扬唇:“你的气球很漂亮,所以我原谅你了。”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一起吃晚饭,因为秦盏接到了李晓亦的催命电话。钟拓开着车,听得很清楚。所以把秦盏送到楼下后,打算一起上楼。
但今天这样的情况,秦盏有些犹豫,“你确定要往枪口上撞?”
钟拓面不改色走在她身旁,“今天撞上去还能有机会翻盘,你信不信拖下去我在你家人面前直接死刑了?”
仔细一想这话有道理,秦盏便不再阻拦。只是到了门前,听见里面隐约传出来的说话声,秦盏直接改了主意。
“我管他是什么信鸽基金负责人还是什么鬼,牵连到我家盏盏就是不行!”
“还不是你成天让她找男朋友!”这是她舅舅的声音。
“你别模糊重点行不行?天下男朋友都这么不干人事啊!”
秦盏将钟拓拉到安全楼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舅妈正在气头上,你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钟拓被骂,却莫名觉得好笑,“让你自己回去,我不是更干的不是人事了。”
李晓亦爆发点在于她被牵连。正在气头上,其实想不到钟拓来道歉这件事。
秦盏还想劝,钟拓直接握着她的手走过去。在秦盏来不及阻止的时候按下门铃。
门很快开了。秦晟挡在门口,冷冷看着钟拓。半晌,撇开视线,伸手去拉秦盏,“还不进来。”
这意思太明显不过。等她进去这扇门就会直接甩上。钟拓挑了挑嘴角,稳稳当当拉住门,“打扰了。”
两个男人争持不下。秦晟力气比不过,脸色渐渐黑下去。就在这时,李晓亦从客厅走出来,打断无声的争执。
“你焊住了?开个门半天不动。”
秦晟不爽地瞪了秦盏一眼,撒开把手转身进去了。
他高大身影一让开,李晓亦终于看清了门前的情况。她先看了看钟拓,视线又落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李晓亦简单一句话,让钟拓不得不暂时放开秦盏。
“怎么着,嫌网上闹得不够,都跑三次元来抢人了?”
这小词用的,秦盏在一旁直接笑出来。
“舅妈,我男朋友。”
“我眼不瞎。”李晓亦瞪她一眼,又凉凉去瞥钟拓,“这次没带猫来?”
小年轻的真当她好糊弄啊。什么买沙子送猫,她要是信了这么多年的盐也就白吃了。
无伤大雅的事可以看破不说破,那不代表什么问题都能得过且过。
钟拓态度十分诚恳:“就带着诚意过来道歉,疏忽了别的,您别介意。”
李晓亦一听这话,多打量钟拓几眼。半晌,朝秦盏抬了抬下巴,“你先进去。”
秦盏回头去看钟拓,耳边传来一声轻嗤:“怎么,怕我吃了他啊?”
这下她再不敢耽误,脱鞋进屋。
门口安静一瞬,李晓亦缓缓开口:“贵姓?”
“钟拓。”
“跟秦盏在一起多久了?”
钟拓差不多是知无不言了,“我们认识了十三年,在一起不到一个月。”
这人啊,真是猴精猴精的。
李晓亦敛了神色,“一个月。”她轻轻叹口气,“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我们这么多年努力规避的问题搞得人尽皆知。”
这是事实,钟拓不会辩解,“我感到十分抱歉。”
“这么多年,你是秦盏第一个带回来的男人。我相信她的眼光,但我也希望你明白,我今天把你拦在外面,不是因为我觉得关于秦盏的事情丢人。”
那些错事都不是秦盏做的,当然不丢人。李晓亦怕的是身边人给秦盏带来压力,让她的状态退回到七年前。
到时候别说秦盏,没人能接受得了。
该说的说完,李晓亦开口下了逐客令:“今天没准备多余的饭菜,钟先生请回吧。”
饶是齐天大圣,到了如来佛面前也得装孙子。更何况,钟拓面对的是未来丈母娘。
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门当面关上。
第一次跟秦盏回去见家人,钟拓就这样被赶了出来。赵凡白来电说事情进展得知此事,笑得前仰后合。
“太他妈悲催了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
听着这魔性的笑声,钟拓黑着脸挂了电话。然后,自己也无奈地啧了声。
是啊,他也有今天。一报还一报。但他无话可说,他乐意!
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肯定是没法善终了。陶然那逼不解决都对不起他惹出来的祸。
钟拓走到楼下准备去找赵凡白。电话这时候响了。
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字,他喉结滚动,良久接起电话。
“秦盏。”
“钟拓,你抬头。”
阳台上,秦盏笑颜如花地望着他。钟拓看见她朝自己摆了摆手,然后一架纸飞机缓缓飘落。
轻轻一声,飞机落在地上。钟拓却只看着秦盏。
她笑:“傻站着干什么,捡起来啊!”
钟拓弯腰将纸飞机拾起,心领神会将纸张展平。
看见这句完整的话,整个人瞬间温柔下来——
不要想其他的,只想我就好了。
他低低笑出来,眉眼之间似有碧波荡漾。他对着话筒轻声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被赶出来,想采访一下拓哥心情。
第42章
秦盏留在秦家住了一晚。
钟拓离开后李晓亦没再说别的; 但脸色始终不太好看。秦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第二天主动提出陪她逛街。
逛街神奇之处就在于,就算不花钱,心情也可以莫名其妙地变好。何况她们还败了不少。
下午到家时; 李晓亦边收拾战利品边告诉秦盏:“我们家一共四个人; 三个人对他印象目前是负分,你让他自己看着办。”
秦盏听了只想笑。
钟拓的路左一个坑右一个洼的; 艰难重重啊。
晚上; 一直忙碌的佟萱表示要过来找秦盏。于是秦盏在成功逗笑李晓亦后回了家。
佟萱已经开始转型拍戏,但人脉不行; 拿不到什么好角色; 挣的钱只是勉强能养活自己。
这次见面,佟萱开朗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
两人围着茶几吃晚饭; 佟萱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钟拓这事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在有组织有纪律地黑他。跟那些流量明星买通稿买水军的操作简直一模一样。”佟萱看秦盏,“他得罪人了?”
秦盏低声:“是吧。不知道跟谁有点过节。”
“那人可真够狠的,一黑黑了你们两个。”想起那些关于秦盏的叙述; 话在佟萱舌尖上打个转咽下肚,转而问,“秦棉有联系你吗?”
秦盏轻笑:“她不敢再找我了。”
上次聊过之后,秦棉一直没再露面。只不过从前天开始,她的账户里开始陆陆续续进钱。多则几万,少则几千。
秦盏想,等这笔钱还完,她们两个也就这么回事了。
佟萱嗤了声:“年纪不大还挺狼心狗肺的。不是她; 你怎么会沾上何川这种人。”
秦盏垂眸笑了声。
实际上有件事来之前佟萱是准备给秦盏通个气的。但到了这里,她决定还是不说了。本来就乱套,说出来又要给秦盏添堵。
钟拓这件事出来后,佟萱所在的剧组也稍微受了点影响。她也是听别人议论才知道,他们大名鼎鼎的钟导原来是钟拓父亲。牵扯上吸毒这个敏感问题,他脸色直接阴了。
晚上佟萱留在秦盏这里睡。
这段时间工作强度太大,洗了澡后她沾枕头就睡了。秦盏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身影,关掉房间的灯,又重新窝回沙发上。
今天一整天,钟拓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来。她刚才随意上网翻了翻,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基本上已经清理。而打下关键字显示出来的是信鸽基金会发表的相关声明。
秦盏又去信鸽基金官博看了看,评论变得惨不忍睹。那些没有分辨是非能力的键盘侠这两天相当忙碌。
她犹豫要不要给钟拓打个电话,思索片刻,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而此刻钟家,差不多可以说是硝烟四起了。
一家五口人坐在客厅里,除了钟正航其他人都和往常一样平静。他坐在单人沙发,绷着脸看钟拓,“这么点事现在还没处理完?”
钟拓懒散地靠靠背,漫不经心说:“差不多了。”
“你那个基金会,有了这次的事以后很难再有公信力。我看等事情平息后,你把多余的钱捐出去,别再做什么慈善。”钟正航蹙眉,“没什么回报还热得一身骚。”
“这样才会落人口实吧。”钟薏忍不住插话。
“你闭嘴!”钟正航瞪她,“之前不是你不听话,现在也不会闹成这样。挪用善款已经很难听了,还跟毒品扯上了。这种事有多忌讳谁不知道!”
“够了吧。”钟拓将陶瓷杯放到茶几上,声音不轻不重,明显能看出他已经动怒了。
钟正航眼一瞪,“你什么态度!”
一直没说话的陈毓淡淡看了钟薏一眼,“你进房睡觉。”
单单撇开她,钟薏不服。要争辩的话被钟奶奶一个眼神制止住。霍地起身,趿着拖鞋回房了。
钟薏走了,说话再没忌讳。钟正航忍着怒气道:“别说基金会,就是你那个乱七八糟的女朋友也赶紧给我分了!什么样的人都指望进我钟家大门?有那种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听完这些话,钟拓脸色阴得像是严寒天里的冰。他定定看着钟正航,一双眼沉得吓人。半晌,扯出一个嘲讽至极的笑容:“奶奶那么好,你还不是这种德行?说别人,你也配?”
“你!”钟正航气的站起身来,指着钟拓,“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钟拓嗤笑了一声,也站了起来。一米八几的身高,顿时把钟正航气场压了下去,“我惹的骚比不过你。”
钟正航怒火中烧,扬手就要抽钟拓。
“够了!”陈毓起身,眼里平静无波。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那种久违的心虚感让钟正航有些闪躲,“他那么大的人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有数。还有,如果说你们钟家有门槛,那我当年也不应该进来。”
陈毓说完这些话,偌大的客厅里静到极致。她没好气地看了钟拓一眼,又给了钟正航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转身上楼了。
钟老太太从始至终没有参与。反而在看到自己儿子这种狼狈样,有一点幸灾乐祸。
钟拓在原地站了片刻,嗤笑一声,朝老太太摆摆手,也走了。
客厅里十分安静。钟正航看着妻儿一个一个离开,终于露出一丝颓然。他跌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叹口气拿起一支烟点上。
钟老太太走过去,抽走他嘴里的烟按进烟灰缸。钟正航烦躁抬头,“您老就别在这参和了,还不去睡?”
老太太将他眼前光亮都遮住,没好气地看他半天,忽然抬手照着钟正航后脑勺来了一下。
重重的一声闷响。
钟正航五十多岁被这样一打,直接懵了,“您疯了!”
“谁让你刚才要打我孙子?”钟老太太十分硬气地威胁到,“再有一次你给我试试!”
自己亲妈,钟正航没有办法。只能压着火气商量:“您别跟这添乱了行吗?那小子就是从小被你惯的。”
老太太简直气乐了,毫不保留地讥讽,“我再怎么惯,钟拓没长歪。除了淘点,做事本分,没出去乱找。这点比你强了不知道多少。我告诉你,陈毓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儿媳妇,你要是给我弄丢了我跟你玩命。”这么大岁数跟个小学生一样被训,钟正航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但他无法反驳。
见他软下去,老太太叹口气:“这么多年钟拓对你什么态度你自己心里没数?真以为之前那些烂事他不知道?”
钟正航一怔,眼里全是惊讶。
“而且你这个当爹的对自己儿子一点信任都没有,你看看人家陈毓。钟拓女朋友的身世真也好假也罢,最终是因为钟拓曝光的。”老太太生无可恋地摇摇头,“这么大个人了,可长点心吧。”
钟正航:“……”
——
钟拓出来,给赵凡白打了个电话。他心情特别好,于是钟拓就知道事情办得差不多了。
赵凡白得得瑟瑟说了一句话:“就要收网了,等好吧。”
钟拓坐在车里抽了根烟。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看着上面那句话嘴角一掀。
这张纸飞机是秦盏跟他最后的联系。满打满算两人差不多二十八个小时没接触了。
钟拓掐灭烟,将纸折好重新放回口袋。真是想得紧。
秦盏洗完澡正准备睡觉,调成震动的手机屏幕亮了。她点开信息,看见两个字——
开门。
秦盏心里一动,走到门前去看猫眼。
门外,一个挺拔的身影安静地站着。她扬唇,打开门。
几乎是立刻,钟拓将人搂进怀里。
“这么晚还不睡,嗯?”
秦盏轻笑:“这不是把你等来了吗。”
客厅里没开灯,两人迎着月光走进去。钟拓坐进沙发,把秦盏捞到腿上。
秦盏抬手摸着他眉骨,“怎么过来了。”
“想你想的睡不着,怕你不信过来证明一下。”
嘴上这样说,但秦盏莫名感觉钟拓心情好像并不算太好。不免猜测:“不顺利?”
钟拓看着眼前这张明艳的脸,不觉就想起在娄尔县她说的话。
她说:“有些事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对我来说那不是一段好的回忆。”
她也不是不难受的吧。不表现出来只是不想给他增加压力和负担。
钟拓喉咙微动,按住秦盏后脑吻了上去。
月色下,一双身影纠缠在一起。寂静的夜里,越发粗重的呼吸格外清晰。
“秦盏?”
佟萱睡的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只察觉到沙发上有人,具体情况没注意。
秦盏身子一僵,抓住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喘了口气,“我在呢,佟萱。”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佟萱打了个哈欠,往厕所走。
她声音有几分沙哑:“我还不困。”
钟拓压在她身上低声笑。佟萱糊里糊涂,说了句“早点睡”就回房间了。
黑夜里,钟拓一双眼带着戏谑,亮得惊人,“真巧,我也不困。”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各位小仙女过节,看来开往幼儿园的车也不会太远了哈。
第43章
佟萱睡得云里雾里; 一开始真的没察觉秦盏话里的深意。回到房间上了床,沾上枕头的时候忽然灵光乍现。
虽然夜里光线暗淡,但是沙发上那个人影分明是短发宽肩。
“……”
“卧槽啊!”佟萱惊呼一声,下一刻便捂住嘴。做错事一样心脏猛跳了几下。
她觉得这个时候跑出去把床让给他们; 可能会尴尬到死。所以; 好友在做羞羞的事,她还是装死吧。
沙发上; 秦盏被钟拓压在身下; 睡衣扣子开的开掉的掉。她扬着头压抑地喘息着,手抓着钟拓的短发; 企图将他从身前拉开。
终于; 感觉到秦盏的抵抗,钟拓放过那里; 重重喘了几口气,脸埋进她脖间。
“老子要被你磨死了。”
他恶意地压了压身子,秦盏被硌得不安分地动了动。
“起来; 重死了。”
“不继续?”
“你不要脸,我还要。”里面怎么说还有个大活人。
钟拓笑了声,顺从起身。秦盏刚觉轻松两秒,下一刻双腿被抬起来。钟拓握着她的脚踝,将两条腿搭到了他肩膀上。
秦盏哼了声,这人却变本加厉往下压过来。钟拓凑到她眼前,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漆黑的眼底像烧了一团火。
“我记得你学过跳舞?”他在她耳边低声笑; “柔韧度真好。”
秦盏脊背紧绷,身体被折成一个弧度。她呼吸一窒,抬手锤他,“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钟拓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换上一副流氓样,“答应我的事记好了。回头我去找找,咱们试点高难度的动作。”
秦盏翻了个白眼,纤细的脚掌抵着他肩膀往后一蹬,“试你大爷!”
“嘘……”钟拓将人拉起来抱进怀里,“省点力气,以后有你叫的。”
秦盏:“……”
☆
差不多凌晨三点,秦盏才回到舒服的床上睡觉。然后在梦里,她梦见钟拓为了还那一车花,送了一车避孕套给她。
他说:“这都是我爱你的证据。”
秦盏看着堆成山一样的小盒子,直接吓醒了。
天已大亮,房间里铺了一层阳光。秦盏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她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昨天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腰酸背疼的。
她猜想可能是钟拓折的太用力了。然后为将来的自己默了一把哀。
走出房间,佟萱正将煎好的鸡蛋和稀饭端上桌。看见秦盏,连忙招手,“快来吃饭。”
“你今天不去剧组?”
佟萱摘掉围裙,说:“马上要走了。”指了指桌上的早饭,“都是你的,都吃掉。昨晚累坏了吧?”
这话说完,桌上有一瞬间的安静。佟萱眨了眨眼,戏谑到:“其实我昨晚想把床让给你们的,又怕中途被我打断。”
秦盏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粥,说:“不用让,也不会打断。我们没做。”
“不可能吧。我怎么听你叫的声音还挺大的。”
秦盏:“……”一世英名啊。
她清了清嗓子,提醒佟萱,“十点多了,你还来得及吗?”
“哦,是要走了。”她拿好东西,急急忙忙跑过去穿鞋,边系鞋带边嘱咐秦盏,“那我先走了。还有,别告诉钟拓我知道了他没得逞的事。真是个弱鸡啊!”
秦盏眼皮一跳,看着佟萱风风火火拉开门跑了出去。
说这些,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
休息两天,秦盏回到公司上班。或许是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其他人好像失忆了一样全部回到正常状态。
对此,秦盏没有多想。本来嘛,别人八卦她也管不了,索性不去在意。
接下来几天,钟拓好像很忙,跟秦盏都是电话联系。偶尔午饭过后聊一会儿,要不就是下班后视个频。到底在做什么,钟拓没说,秦盏也就没问。
这天是秦盏跟顾立暘约好吃饭的时间。因为之前钟拓提过要一起去,下班前秦盏给他打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才有人接,“想我了?”
说想免不了被调戏一番,说不想,就要被找茬。秦盏直接忽略这个问题,淡淡问:“晚上有没有时间?”
“今天?跟赵凡白有点事。”
既然有正事,秦盏也没勉强,“那晚上跟顾立暘吃饭我自己去吧。”
电话那端静了片刻,钟拓不轻不重道:“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秦盏无声勾唇:“我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有。”
“……”
钟拓和秦盏分别去饭店。到了饭店停好车,远远看见落地窗边某一桌,坐着一男一女。
他们面对面坐着,不知在聊什么,脸上表情都十分愉悦。
钟拓眼睛一眯,咬了咬腮帮。
早在初二的时候钟拓就见过顾立暘。他比秦盏大了几岁,有一回放学他过来接秦盏。秦盏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两人有说有笑从他面前经过。
后来到了高中,这个人的名字偶尔从秦盏嘴里冒出来,钟拓脑海里就会出现那个画面。
所以顾立暘在钟拓这里,就像隐在皮下的一根刺。没法拔除,还要时不时不爽一下。
他推门进去,长款风衣摆动,夹着一身冰凉的气息。黑眸找到秦盏的方位,迈着大步走过去。
身边的椅子被人拉开,秦盏抬头,看见钟拓,十分自然地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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