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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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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椅子被人拉开,秦盏抬头,看见钟拓,十分自然地拉住他的手。
钟拓眉眼一缓,对顾立暘扯了扯嘴角:“钟拓。”
顾立暘笑意温和,微点了点头:“顾立暘。”
吃饭期间,钟拓话不多。只忙着给秦盏剥虾弄螃蟹,一张脸波澜不兴,听着秦盏和顾立暘说闲话家常。
秦盏一边吃一边聊,但碗里总是满的。
顾立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嘴角不由一勾。抬眸便对上钟拓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片刻,两人又十分有默契地错开。
吃了一会儿,秦盏电话响了。她看了看,是王思婷打过来的,应该是要说产品的事。
“我出去接个电话。”
人一走,桌上立时安静下来。钟拓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顾立暘深知他今天过来不可能是为了吃饭,所以不动声色地等着。
“前几天我在秦盏家里发现一瓶帕罗西汀。”
顾立暘平静无波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钟拓将白色手帕放到桌上,觑着顾立暘,“她到底有没有完全康复?”
帕罗西汀是主治抑郁症吃的药,同样用于秦盏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但这药是在吃还是备用的,钟拓不得而知。
顾立暘一派闲散,身体靠了靠椅背,唇边透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病人的病情我不方便透露给外人。”
“病人”两个字让钟拓眉头紧锁。他挑了挑唇,声音微凉:“你说的是外人,我是秦盏未婚夫。”顿了顿,钟拓换上一副表情,“说到这,还要感谢顾医生之前对盏盏的照顾。”
顾立暘嘴角一抽,这脸皮……
他咳了一声,不打算跟钟拓绕弯子了:“你是怕网上这件事让秦盏复发?”
钟拓沉着脸色,没有说话。
“通过刚才跟秦盏的聊天能看出来她心态还是不错的。”可樂顾立暘心平气和道,“上一次复发,是因为她母亲的直接刺激。”
“所以她根本不用再吃药了?”
“正常情况看来是这样。”
悬着的那颗心刚刚放下,顾立暘忽然扔了个炸弹过来,“其实当初秦盏生病,不止有她母亲这一个原因。还有一部分是秦盏自己都不知道的。”
钟拓下颚线一绷,忽然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顾立暘拿着一把钝刀,毫不留情凌迟过来,“秦盏对你的名字开始出现回避反应。她自己可能没察觉到,当初你对她的拒绝应该伤她挺深。再加上她母亲出现,将她绑了一夜……”
钟拓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要跟秦盏结婚?”
他声音哑的像被石头滚过,“不然呢?”
顾立似没察觉到钟拓内心的波动,薄唇一挑,毫无人性地火上浇油,“秦家那一关估计你不好过啊。”
钟拓:“……”这尾音欢快的真欠打啊!
☆
车子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秦盏坐在副驾驶,不时看一眼钟拓。
也不知道她出去接电话的时候这两个男人聊了什么,从饭店出来后钟拓好像就不怎么对劲。
“你和顾立暘都聊什么了?”
钟拓啧了声:“和看不顺眼的人能聊什么?”
秦盏无语,“看他不顺眼你干嘛来吃饭?”
“你和他单独在一起我更看不顺眼。”
“那我要不要感谢你为了女朋友而做出的牺牲?”
钟拓看着前方,唇一挑,语气十分傲娇,“自己看着办,不勉强。”
秦盏忍不住笑。想了想,不轻不重说:“行啊,那我今晚去你那里吧。”
钟拓握紧方向盘,喉结上写滑动,深深看了秦盏一眼,好半晌才开口:“这是你说的。我不管你来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秦盏看见路旁的便利店,让钟拓停车,“你去买东西。”
钟拓没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秦盏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快点,我在这等你。”
第44章
秦盏坐在车里; 看着热闹的街道上大步跑来的那个急匆匆的身影。
似起了风,钟拓额前的碎发被吹了起来。没拉拉链的外套也鼓胀着。
门被拉开,凉风一涌而进,沾在他身上带了点别的味道。
那双黑眼沉沉地望了秦盏一眼; 然后手里的大塑料袋被扔到后座。
秦盏看了一眼分量; 忍不住问:“你买了多少啊?”
钟拓系着安全带,声音如常:“每种都试试。”
秦盏:“……”工程量浩大啊。
回到家; 钟拓将那一袋子东西拎回卧室; 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件衬衫。
秦盏看看了一眼,“现在就洗澡?”
“嗯。”
“不歇一会儿?”
钟拓声音格外低沉:“急。”说完把衬衫塞进秦盏手里; “一起?”
秦盏抖了抖手里的衣服; 心里冷笑。一起洗,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出来; “不要。我不喜欢站姿。”
钟拓低声笑出来,“你躺着就行。”
语言上的撩拨多了容易让人冲动。秦盏哼了一声,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可能是因为一会儿要进行她这辈子的第一次; 秦盏洗得格外仔细。就怕哪个地方照顾不到,没洗干净。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已经洗完澡的钟拓看着时针从八走到九,浴室门依然毫无动静。他终于坐不住了。
绷着脸起身,直接推开浴室的门。身后突然冒出的人影令正在吹头发的秦盏下了一跳。
她拍拍胸口,没好气道:“你进来不知道敲门?”
钟拓靠在门边,懒懒望着她,“这是我自己家。”
秦盏白他一眼; 继续吹头发。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窜进鼻腔,刺激着大脑。钟拓默默看了一会儿,拿过吹风筒,站在秦盏身后,动作轻柔地帮她继续吹。
柔和的灯光下,浴室里只有吹风筒发出的嗡嗡声。秦盏看着身后眉眼低敛神色认真的男人,微翘的唇畔不觉一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钟拓仿佛越吹越爱不释手。最后弄得秦盏心烦了,转身推开他,“有完没完?再吹我要分叉了。”
说完推开人走了出去。
钟拓看了一眼手里的吹风筒,随意一扔,跟屁虫一样跟了出去。
秦盏正靠在琉璃台边喝水。
她身上穿着钟拓给的那件浅蓝色衬衫。领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精致纤细的锁骨,长长的袖口被她卷起,摇摇晃晃套在手臂上。衣摆垂落,堪堪遮住腿根。再往下,那双腿匀称笔直,膝盖骨清晰,最特别的是……他知道两条腿韧性极佳。
钟拓喉结微动,像一只动静结合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猎物。
眼前光线被遮挡住,秦盏抬头,对上钟拓那双深黑的眼睛时心里没由来一跳。
这眼神,完全就是野兽看见猎物蓄势待发的样子。
她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抵在冰箱上。正想说话,钟拓将手撑在她脸旁。
秦盏顺着他修长的手臂目光往上移,然后一顿,“你怎么……”把纸飞机贴到冰箱上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钟拓已经压下来,用热烫的唇舌堵住她的。
秦盏心脏猛烈地跳了几下,感觉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下一秒,钟拓托着她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
他的唇从她的嘴角慢慢往下,移到了脖子上。秦盏双手攀着钟拓结实的肩旁,两条腿夹紧他紧致的腰,嘴里哼出压抑的低吟。
钟拓密密麻麻地亲着秦盏,抱着人走进房间。门被他嘭地一声踢上。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混着男女清晰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暧昧。
秦盏被钟拓放到床上,没等松一口气,那具火热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渴望彼此太久,欲望一旦将要得到满足便是干柴烈火,难以控制。
秦盏身后是柔软的床垫,身前是钟拓火热的身体。她慢慢打开自己,放任他的唇和手在自己身上点火。
窗外月色如勾,月光淡淡洒进来将钟拓的脸映得格外深邃。室内温度好像一下子达到顶点,两人身上都是汗水。
钟拓喘着粗气,不停地撩拨她。秦盏沉溺其中,脑子却又十分清醒。
她想,他们两个就像饿了一万年的僵尸,终于发现对方就是自己的美食。
临门一脚时,秦盏艰难回神,手在钟拓肩膀上轻轻锤了几下,“去拿东西。”
钟拓一顿,悬在她上方喘息几下,下了床。
秦盏大大方方打量他漂亮的身体。无论是比例还是体形,都称得上完美啊。
钟拓拿了东西回来,见秦盏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没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那恶狠狠的模样仿佛想把她拆入腹中。
“帮我戴。”
秦盏看了一眼扔到面前的长方形纸盒,笑了声坐起来。慢条斯理拆开包装,轻轻哼着小调:“在那山滴那边海滴那边有一群拦精灵……”
这样的气氛下女朋友忽然唱起儿歌,钟拓眼角不由一抽。然而下一刻,被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让他喉头一紧,直接闷哼出来。
酥麻的感觉从大脑窜到脊椎,钟拓下颚线绷紧,跳上床将秦盏扣子在身下。
“你他妈想掐死我?”
秦盏挑眉,丝毫不畏惧,“谁让你咬我。”
钟拓双目窜火,气吼吼往前一撞,“你给老子等着!”
——
第二天秦盏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是艳阳高照。
天很蓝,阳光很美好。秦盏动了动,感觉身子又疼又酸。
恍惚中,她想下次钟拓再说让她等着,就算是爬,她也要离他远点。
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懵。秦盏对着天花板打了一个哈欠,一只手缠到了她的腰上。
钟拓手臂一收,秦盏便紧贴到了他身上。她抬眼,看见一张餍足的脸。
“发什么呆?”他声音里还带着刚起床的嘶哑。
指尖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轻轻点了几下,秦盏对于昨晚的事做出总结:“你昨天像个失灵的打桩机。”而她,几乎要散了架。
钟拓听出她嗓子哑了不少,低笑了几声。抱着她蹭了蹭,在擦枪走火前下床倒了一杯水进来。
他坐在床边,像抱小孩一样架着秦盏腋下将人抱到腿上,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喂她。
昨晚到现在,两人都是最原始的装扮。秦盏喝完水已经感觉到了变化。
她撑着钟拓肩膀要起身,“你可有点人性吧。”
这样的情况下视觉冲击本身就够刺激,再加上秦盏较软的语气,钟小弟更加昂首挺胸。
“别动。”钟拓蹙眉揽住她的腰。
秦盏以为他大发善心,没想钟拓箍着她身一挺。
“我日……”秦盏直接骂人了。
和着不让她动是在这瞄准呢?
钟拓搂着她,在她耳边哑声笑:“语言精准又简练,难怪以前语文经常得满分。”
秦盏被折腾的差点哭了,“你去死吧!”
☆
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已经下午一点多。秦盏觉得钟拓的现在的生活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荒淫无度。
为了制止他的没节操没尺度,秦盏在他的杂物间翻了半天,终于将之前送的飞机杯给找了出来。
下午两点,两人才吃今天的第一顿饭。秦盏有气无力,将东西扔到钟拓身上,“接下来几天麻烦你用这个。”
钟拓直接扔到一边,笑里藏刀看着秦盏,“尝过还让我用假的?”可能吗?
秦盏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拿眼白他,“不用你就忍着吧。”
从昨晚到现在,不过二十个小时,秦盏已经领教够了钟拓的战斗力。她想,如果以后落魄了,靠着这一身本领,钟拓也能混个鸭中之王什么的。
钟拓当然不知道秦盏心里的腹诽,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吃完饭就叫了快递把东西寄给赵凡白了。
下午,秦盏刷手机的时候意外看到一个消息——
惠康药业资金链断裂,很可能面临破产危机!
信鸽基金被污蔑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星期,惠康就走到这个地步,听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秦盏坐在沙发一边,抬眸看着钟拓沉静的侧脸,想了想,把手机递到他眼前,“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搞陶家的?”
钟拓垂眸看一眼,不轻不重道:“我回国前。”
陶家这几年做起来了,但手段不太干净,跟赵家也有了牵扯。赵凡白家早就看不顺眼陶家,得知钟拓回国便起了心思。
陶家倒了,钟拓出气,赵家也算稳固了地位。
秦盏瞬间反应过来:“所以你们是不是其实是在盼着陶然挑事呢?”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收拾他。
“差不多。”钟拓喉结一动,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但现在后悔了。”
早点弄得陶家鸡飞狗跳,陶然大概没有时间弄这些幺蛾子,秦盏就不会被牵连进来。
秦盏知他意思,没说话,也抬起手揉了揉他脑袋。
钟拓瞬间顶了一个鸡窝。他拉住秦盏的手正要化身为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秦盏挑着嘴角推开钟拓,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手机都看不下去了。”
她接起电话,听见李晓亦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现在回来一趟。”
秦盏拧眉,立刻问:“怎么了?”
那端静了良久,开口道:“你母亲去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让你们在儿童节坐上去幼儿园的车,看谁说我还不加更。
第45章
秦盏拿着电话; 只觉脑子里像进了只虫子,直嗡嗡。直到李晓亦又试探地喊了声她名字,秦盏才回神。
“我知道了。”
钟拓看着秦盏挂掉电话,脸色平静; 但眼神有些木然。他蹙眉; “怎么了?”
秦盏抿了抿唇:“那女人死了。”
人送到了医院的太平间。秦盏和钟拓赶到的时候,秦家一家三口都倒了。
李晓亦看到他们过来; 将口罩摘掉; 先抬手摸了摸秦盏煞白的脸。
“是自杀,煤气中毒。”
秦盏平静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李晓亦回头看了一眼秦海安; “上午你舅舅去找她; 在她住的地方发现的。”
这么多年没和秦静联系,谁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想来是不会太好; 但却没想到会这样落魄。
她住在一个地下室,简陋得几乎只能遮个风挡个雨。秦海安去找她,是想了解一下她的病; 终究是自己亲妹妹。却没想到秦静躺在地上,尸体已经凉透了。
“她本来就已经得了淋巴癌,没有多久能活了。”秦晟说这些是怕秦盏心里有疙瘩。而且对这个姑姑他心里一直有怨气。活着的时候不省心,死了也不怎么让人舒心。
秦盏始终没说什么,只往钟拓身上靠了靠。
事情来的太突然,而且秦静身边也没有什么正经朋友,就省去了葬礼的流程。
十点左右,定好的车就将秦静的遗体拉到了火葬场。
风轻云淡; 透彻的阳光有些刺眼。
等待火化的时候,秦盏只觉心头堵得厉害。像是有人拿着棉花一团一团往她嘴里塞。
钟拓始终跟在身边,温热的手掌无声给她传递安慰。
“她这个人做事一向招人烦。你说她已经消失了七年,为什么死之前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不出现,秦盏的生活会一直平静无波。但只要她一出现,必定会生出一些事端。
六岁时的跳河,七年前的绑架,还有前几天的碰瓷。
这个女人是她亲生母亲,带给她的记忆却永远是让人恐惧不安的。对秦盏来说,秦静更像故事里吃人的大灰狼。
钟拓看着她通红但干涩的眼睛,喉结滚动,将人搂得更紧。
“你还有我。”
秦盏紧紧抓住腰上的手,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有些人出生在这世上注定享福,而有些人必须要经过磨练挣扎,才能尝到甘甜。
秦静在这世上活了几十年,死后只留了一个臭名声还有这一堆白骨。
秦盏想,她大概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忘记生命中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虽然这个人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但她尝到的痛苦,多半也来自于同一个人。
☆
办完秦静的后事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回到市内接近晚饭时间,李晓亦掀了掀眼皮,上了秦海安的车。
秦盏好像十分疲倦,坐上车后就靠着椅背假寐。钟拓偶尔分神看看她,始终没有打扰。
临进市区前,秦晟打了电话过来。秦盏迷迷糊糊接起,听他不情不愿道:“我妈说让你男朋友一起吃个饭再走。”
李晓亦是个不差事的人。之前的事虽然她不高兴,今天看见钟拓也有些冷淡,但也许是看他鞍前马后地跟着跑了一天,便让秦晟打了这个电话。
该有的礼数要有,就像她撵钟拓走的那天虽然态度强硬,话也是有理有据的。
秦盏把这话跟钟拓说了,他听了眉眼都飞扬起来:“咱舅妈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秦盏舔了舔嘴唇,心想最好是你想的这么美。
饭店是李晓亦挑的。海鲜楼,在沁安市也算是中高档的地方。几人落座点完菜,桌上便一阵安静。
秦晟始终抱着手机玩,被秦盏在桌下踢了几脚才翻了个白眼,收敛了。
秦海安看了看秦盏,又看了看钟拓,正想开口,被李晓亦先截了话头。
“今天谢谢钟先生来帮忙。”
钟拓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李晓亦心里那股气还没散。立时清楚了接下来说话的分寸。
“您客气了。秦盏的事就是我的事。”
“切。”秦晟刚不屑地出了个声,脚尖蓦地传来一阵剧痛。秦盏坐在他右边,尖细的鞋跟輾着他的脚,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李晓亦听这话没说什么,只勾了勾嘴角。
菜上齐,几人慢条斯理地吃着,各怀心思。桌上没人喝酒,钟拓刚将秦海安的茶杯添满,便听他问:“钟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叫他钟拓就行。”秦盏淡淡开口,“听你们喊他钟先生我牙都跟着酸。”
秦海安轻轻咳了一声,李晓亦则是没好气地白了秦盏一眼。
钟拓唇畔一弯,在桌下轻刮了一下秦盏的手心。言简意赅回道:“我主业是摄影师。”
“拍哪方面的?”
“大自然。生态摄影师。”
李晓亦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不轻不重把话接过去,“生态摄影师?那应该经常要到处跑吧?”
钟拓岂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到处走一走,但时间比较自由。秦盏以后有时间也可以跟我去,可以放松放松散散心。”
“她要工作,怕是没那么多时间。”话顿了顿,李晓亦看了秦盏一眼,“不过她挣得多,花的也多。”
“她也就买东西这一个爱好。而且我有能力,就算秦盏以后不上班,也养得起她。”
秦盏抬眸看钟拓:“我要干到退休。”
钟拓挑唇:“你说什么是什么。”
李晓亦看着钟拓,眼里透出意味深长。
吃完饭,钟拓并没有主动去结账。
这顿饭是李晓亦提出来的,他不会自作聪明。短短两次接触,他便看出来李晓亦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而且,以后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果然,从饭店出来后李晓亦神色缓了一些。
晚上,秦盏是肯定要回秦家的了。
刚出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钟拓不会没眼力到把人带走。而且这个月还剩最后两天,到了国庆他们有大把时间。
忙了一整天,所有人都觉得分外疲惫。到家后各自洗完澡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盏刚擦完乳液,李晓亦便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秦盏接过去一口喝完。李晓亦坐到床沿,确认到:“认准了?”
没头没脑的话,秦盏却听懂了:“嗯。”
李晓亦看着秦盏,没再说话。
其实要说对钟拓印象有多差,也并没有。长相无可挑剔,家世也比他们高出一截。就这两次的接触,可以看的出钟拓为人强势,但相当迁就秦盏。
说话做事可以作假,看人的眼神伪装得再好也有破绽。
唯一令人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不应该把秦盏推到风口浪尖。但仔细想想,那也算不得他的错。
李晓亦起身,拿好空杯,“明天就别回去了,跟我去逛逛街。后天你上完班,国庆我们一家出去玩。”
秦盏一怔:“去哪里?”
“再说。”李晓亦压住唇边的笑意,“今天跟你男朋友聊完,我发现我们一家已经很久没有出国玩了。现在时间刚好,也算陪你散散心。”
这样的安排秦盏没理由拒绝,点头答应:“好。”
另一边,钟拓好不容易盼到秦盏不用再回秦家。等她下班后直接将人拐到家里。
吃过饭洗完澡,钟拓二话不说将秦盏抱进卧室。
她跌到柔软的床垫上,钟拓坚硬的身躯瞬间压了上来。他亲吻她的额头,鼻尖,炙热的吻落到红唇上。
秦盏被这样一团烈火烧得神色迷离,只觉让人难耐的感觉一股脑都涌上了头顶。
灼人的汗滴到她身上,钟拓后背瞬间多了几条火红的抓痕。
等到一切平静,秦盏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钟拓抱着她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擦干后将人重新塞进被窝。然后自己裹着简单的浴巾去倒了杯温水进来。
秦盏一口气喝完,仍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才分开两天就这么残暴,她无法想象假期回来后这人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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