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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情深,妖皇的女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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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我不会的,我发誓,你可千万别走!”
  花默又急了。
  就算知道青色是开玩笑的说说,当不得真,可他还是紧张,他实在是太在乎了。
  圭贤见状,沉默了下。
  他还能说什么呢?
  青色不是原来的青色,虽然在阿默的心里,他的娘子遭受了伤害,但是圭贤是清楚的,这个从别处而来的青色的灵魂,并没有那样的阴影。
  所以这个孩子她留与不留,大概都对她影响不大。
  昨天做出不留的决定,也主要是为了不让阿默心里有伤害。
  当然肯定也有她不想她和阿默之间,有其他的不相干的干扰因素存在,但是最重要的肯定不是她自己。
  而如今又改了主意,也还是为了花默。
  看来,青色是真的爱上阿默了。
  一个女人,在意一个男人,其实真的挺好判断的。
  圭贤忍不住怅然若失。
  有些事情,他明白的太晚,以至于想要争取的时候,发现已经完全没机会了。
  早饭上桌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虽然三人都面色憔悴,但是此刻的精神却都很好。
  也都默契地没再提落胎药的事。
  正当大家都觉得事情都往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路笙回来了。
  出现的很凭空。
  而他这么不礼貌的骤然出现,在青色允许他当保镖后,还是头一次这样。
  以至于看到他,青色、花默和圭贤他们都忘记了责备他为什么这样冒出来吓人。
  只有一个共同的担忧就是:出什么事了?
  “路笙,出什么事了?”青色的嘴比大脑还要快,已经问了出来。
  “城里有人在大肆却又非常隐晦地打听你们,我一开始没注意,后来凑近一听,我觉得对方找的人正是青色、花默还有圭贤你们!”
  路笙一边说,一边看向花默和青色的表情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
  令两人都忍不住有种汗毛孔竖起来的感觉。
  “打听我们做什么?对方是什么人?”
  青色又问。
  想着路笙肯定是已经知道了的,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居然没把人都给她挡了或者赶走解决,反而跑这里来对她们讲,他到底想做什么?
  “咳咳,我看他应该很快会找到这里来,至于是什么人,那人来了,你们不就知道了吗?”
  “呸,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你不是说要来保护我的吗?既然知道有人在暗中打听我们,打坏主意,你不去把敌人给解决了,还这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是闹哪样啊?”
  青色怒了,立即就没好气地数落他。
  路笙也不恼,而是面色显得更加古怪地看向他们俩,“我倒是想替你们解决,可我还真不能动手,对方来头不小,最重要的是他们还真不是来加害你们的。”
  “总之,多的我不好说,人来了,来意你们就知道了。咳咳,那什么,反正该提前说的,我已经来报过信了,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呢,为了避免接下来你们谈话要被我听到后觉得尴尬,我先回避个半天吧,放心,本圣使说话算话,肯定不会在旁偷听的,我先走了!”
  “喂——喂——”
  青色接连喊了两声‘喂’,也没能留住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路笙。
  只得愤怒地、重重地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这个该死的路笙,算怎么回事啊!”
  “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说上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又莫名其妙的躲起来了,真是——有病!”

  ☆、第八十一章 滚!你们都滚!

  
  “娘子!”
  花默忍不住有些担心。
  圭贤也皱起了眉头,“别急,我先出去找人打听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是什么人在摸~我们的底。撑”
  “刚才路笙既然那样说,对方应该不是对我们不利来的,可看路笙那暧昧不明的态度,似乎也不像是有什么好事,真是奇了怪了。嫜”
  青色脸色也沉了下来,“算他逃得快,他最好接下来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最讨厌说这种半截的话了。”
  “更加讨厌一个大男人故弄玄虚的样子,这种把戏,小女孩子都不会玩了,路笙却还这么做,真幼稚。”
  花默和圭贤,听青色骂路笙幼稚后,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暗自回想和检讨自己,是不是也做过类似这种‘幼稚’的事情。
  后来发现没有。
  都暗自松了口气。
  “青色,你别骂了,我估计他已经走远了,你骂他也听不见,你和阿默继续吃早饭,我出门找几个朋友打听下具体情形。”
  “等等,你别去。”
  青色叫住他。
  “你没听刚才路笙说了吗,对方大肆却又低调的在多方查找我们三个人的讯息,可见对方人手不少。”
  “我一个女流之辈,认识我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你圭贤这张脸和这名声,平阳城内认识你的,还真不少。”
  “你卖了羡鱼楼,要和我们出城的消息,如今肯定也已经让对方打听到了,我想你就是不出去,对方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毕竟我和相公住的地方,又不是什么机密。既然这样,你还出去多跑一趟做什么?”
  “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和我们把这顿早饭吃完了,别等人马上寻上门,结果早饭都吃不成。”
  不知是好的不灵坏话灵,还是怎么滴。
  青色这话刚落,筷子都还没重新拿起,院门外就已经传来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不会吧!这么快!
  青色心头一怔,还没反应,花默已经默默无声地站了起来。
  “我去开门,娘子你吃早饭。公子,你也陪着娘子。”
  这话令得也站了起来的圭贤,迟疑了下后,又不得不坐了回去。
  “相公说的对,天大地大,也没有喂饱肚子这件事大,先吃东西,饿着还怎么面对可能的问题?”
  青色说完,抓起筷子。
  而院门处。
  花默打开门栓,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正用激动又满含期望的眼神看向他。
  不由愣了下。
  “你们找谁?”
  问这话时,花默的眼睛是看着站在前方的白色衣服的年轻男子的。
  后面那个穿着深褐色的年老一些的,一看就是管家或者大家族里得力的老家人之类的。
  花默自然知道年轻的男子才是正主。
  “请问你是花默花公子吗?”
  白衣俊雅的男子,温和有礼地问。
  “我是花默,可当不起公子的称呼,我只是个做鱼的厨子,敢问二位这是?”
  “在下夜流光。这是我的家生老仆人来伯。花相公,能否让我们入内说话?”
  这个叫夜流光的男子,做完自我介绍,就忍不住轻咳了起来。
  他那种咳,声音虽然轻,却不是嗓子痒的那种干咳,而是看得出他在努力的压抑着,分明是病了,或者伤了,还不轻的样子。
  花默这时也发现,这人一身白衣,眉目如画里刻出来的一样。
  之前只注意到他温和内敛的气质,倒是不曾注意到这人俊秀清雅绝伦之外,却是这般的单薄。
  以至于身上的白衫,已经刻意收的尽可能合身,这番细看,却还是可以看到底下的空荡。
  显然这人病得不轻,只是他本身都骄傲和气质,使得他不欲人注意到这些。
  也才让花默他第一眼看到他时,压根没往他是个病人身上联想。
  这番既然发现了,以花默老实憨厚的性子,就算知道对方来意怕是不那么简单,却还是做不出拒人以门外的事情。
  便立即大开一些院门,“夜公子,来老伯,两位请进!”
  “多谢花相公!”
  夜流光掀袍入内后,非常感激的冲着花默施了一礼。
  令得花默赶紧回了过去。
  总觉得这位夜公子对他也未免太过小心翼翼了,心里再度浮现出十分怪异的感觉来。
  重新关好院门,花默直接把两人领向了圭贤现在住的房间。
  他们自己的房间,花默是不愿让外人见的,尤其是得了路笙的提醒,夜流光他们此行的目的有些怪异,他就更加不想让夜流光他们看到他和娘子生活的房间了。
  便是让娘子见到这个人,花默都本能的防备。
  因为这个夜流光实在是他仅见的俊秀绝伦之人。
  便是路笙、翟亦强、并着他的弟子那位阮公子,都是男人中好颜色的人物,可在对比眼前这位夜公子,依旧有种不能相提并论的差距。
  这不仅仅是容貌上的殊异,这位夜公子的气质风采也是顶顶的好,此刻在伤病中,尚且这般气韵自然,自成风流,更恍若他全盛的时候,不知多少~女子看上一眼,都要失了心。
  花默如何能不心底警醒不已?
  而路笙那样的妖修大能,也言他不能对夜流光动手,更足见此人家世背景怕也雄厚稳固。
  花默便更想不通,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找上他和娘子呢?
  “夜公子请坐,家里简陋,也没什么好的茶水招待,如不介意的话——”
  “花相公不用这般客气,有杯白开水,流光就足矣!”
  夜流光一边轻声地咳,一边对着花默又施了一礼。
  花默见状,赶忙回过。
  再也忍不住问道,“夜公子,你们二位此来到底为了什么事?你这一而再的对我施礼,委实令花默糊涂。”
  夜流光被问及,苍白俊秀的面容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抹羞愧又悔恨不已的红潮。
  看向花默的眼神,更是混合着欲说还休的羞耻,和又不得不说的无奈表情。
  花默还是头一次见一个人的眼神,竟然能在流转间,展露出这么多的情绪和内容。
  而他身后的老仆人来伯,似乎生怕自家公子说不出口,赶忙上前道,“少主,让老奴来说吧!”
  “来伯,不用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错是我犯的,我自然要一力担之。”
  夜流光阻止来伯。
  而花默听到他说‘错’字,顿时就联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心底告诉自己,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可随后,花默所抱有的侥幸,就被无情的现实给打破了。
  只听夜流光无比愧疚地看着花默道,“月余前一日,我被仇家暗算,不慎侵~犯了一个女子!”
  “当时情形太过危急,后面追杀我的人并未放弃,为了不致再连累那女子丢了性命,我匆匆留下一个心腹护卫,自己把仇家给引去了他方!”
  “虽然最后侥幸把追杀我的人,都灭了,但是我自己也伤得不轻,直到前几天,才勉强能出行。”
  “我一路寻着当日模糊的记忆,回到了这里,我只隐约记得当日那女子是在这城中的,我想来为我的行为深切致歉,若是可以,我希望能娶她为妻,以作补偿。”
  “只是没想到她早已经嫁人为妻了——”
  夜流光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花默如何还能装无知,装听不懂?
  事实上,他的双拳和面容,因为愤怒和痛恨,早已经紧紧地捏在一起。
  “原来是你!混蛋,我杀了你!”
  只听‘砰——’地一声,花默想都没想,就一记重拳打到了夜流光的脸颊上。
  而夜流光明明可以躲开,却愣是硬生生地站着任由花默的拳头,重重地击到他俊美绝伦的脸蛋上。
  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且他也不曾顺势装做伤重地倒向地上,只是眉眼无比愧疚地坚定地站在原地。
  哪怕身体随着花默的拳头,微微地晃动了两下,可双脚还是坚定的不曾移动过半分。
  脸也没别开和躲避花默的意思,显然是任凭他打他出气了。
  花默可不会因为夜流光这样就心软。
  这个该死的混蛋可是害了他娘子的罪人、是无耻的强~暴犯!
  于是,一拳不解恨,又是一拳。
  整整完全不留余力的七~八拳。
  而这时的夜流光脸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了,若要说唯一还能分辨出的,那就是他眼睛里依旧清晰的愧疚和忏悔之意。
  眼看着花默还要继续打下去,站在夜流光身后,一直看着他挨打的来伯,似乎终于忍不住了。
  只见他猛地上前,一把就抱着花默的双手,口中恳求道,“花相公,求求你别打我家少主了,他也是不得已的,我家少主有生以来还从未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违背本心之事。”
  “这番伤害了青色姑娘,真的是身不由己。少主他自己伤重整整昏迷了二十余日,也就前几日刚能起身,他就命老仆想方设法来找到当日的姑娘,为的就是娶过门,好做弥补,并不是犯了错便不认的。”
  “只是没想到世事弄人,青色姑娘是您的妻子,今天刚获知这一消息,少主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对您和尊夫人心里的愧疚,那是无论你们做什么,他都愿意承受的。”
  “只是老奴我受不住啊,我这心,疼啊!少主他真是个顶顶好的人啊,要怪也要怪那起子黑了心的算计我家少主子的人。”
  “若是有一万个可以倒回去的机会,我家少主是宁死也不愿意那样伤害一个女子的。”
  “花相公,还请您无论如何给我们少主,也给我们夜家一个道歉并弥补你们的机会!”
  来伯说着,老泪横流。
  而夜流光顶着一张肿~胀若猪头,却依旧目光深切愧疚的眼神地看着花默。
  淡淡地道,“来伯,你放开花相公。你让他打吧,若是打我能让花相公心里好受的话,便是打死我,也是我应当的,来伯你只需替我收尸就成。”
  “花默,你来把!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一切,我无可为自己辩驳,只有说对不起。”
  “少主——少主啊——你伤的这么重,本就不好了,你还这样,你让老奴还怎么活啊!”
  “你这是在挖老奴的心肝啊!”
  “花相公,你原谅我家少主吧,他要真是那种畜生不如的人,我们何苦找上门来,任你打骂?实在是我家少主他良心有愧,非坚持要找啊!”
  “若是您非要打死我家少主一命才足够解气的话,老奴愿意赔一条命给您!”
  说着,来伯就松开了花默,然后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把尖利的匕首,在花默完全来不及反应中,就狠狠地刺向了他自己的肚子。
  鲜血立即就呲了出来。
  这一变故,把夜流光和花默都惊呆了。
  “来伯——”
  只见夜流光大喊一声,然后赶紧就蹲了下去,一边扶住来伯,一边心痛的怒道,“来伯,你何苦这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谁要你来赔这命?”
  “我早说过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该承担的!你这不是逼我,也在逼花默吗?”
  夜流光又急又怒之间,依旧未改君子坦荡荡的本心,一边飞快地掏出丹药往他口中塞,一边动作优雅又有条不紊地给来伯拔~出匕首,止血。
  他给来伯吃的丹药无疑是很有用的,那么深的一匕首下去,不到一会儿竟然已经完全止血了。
  而夜流光见此后,才算松了口气地抬头,又看向还在怔愣中的花默,道,“花默,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来伯已经服了丹药止了血,不会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你不用把他的求情放在心上,我还是站在这里,你可以拿这把匕首刺我,我不会躲闪,来伯也绝对不会再来阻拦你。”
  说着,夜流光缓缓地站起的同时,清瘦的手掌已经摊开,掌心里,那把还占了来伯的血的匕首,正躺在手心。
  来伯还躺在地上,一脸不忍痛苦,却果然不再上来阻拦,只是目光不忍多看般的撇到一边去了。
  花默不是神,他是个人。
  若是夜流光真是那等无耻罪恶的小人和罪犯,他早就杀他不手软了。
  可恰恰他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今天头一次见面,可不管是他第一面给花默留下的印象,还是来伯从旁的引述和解释,乃至夜流光在面临自己打他时不挡不躲,真男人的担当和勇气……
  都令花默心里有所动容。
  在知道是他伤害了自己娘子的一瞬间,的确恨不得杀了他给娘子报仇。
  可随着这后面发生的这一连串,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再对这么一个人下杀手。
  连再打他,都觉得自己在欺凌老弱残幼的心虚感。
  这样的仇还怎么报?
  这样的夜流光,他还怎么杀他而后快?
  他终于明白路笙那张怪异、复杂,又扭曲的表情是为了哪般了?
  敢情他是早就知道了会这样吧。
  花默一边痛恨自己的没出息没用,一边又真的下不了那个狠心,最后内心无比纠结、矛盾挣扎的他,只能狠狠地拍掉了夜流光手里的那把匕首。
  对着他就吼道,“滚!你们都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第八十二章 怒

  
  “花默——”
  “滚!!!”
  夜流光似乎十分无奈,不得不扶起地上受伤的来伯,临走之前,还目光十分难受和愧疚地看了眼花默撑。
  只不过花默没有看他嫜。
  两人刚走到门口,房门就从外面被人重重地往里推开了。
  两扇门骨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又反弹了过来,可见用力之大。
  这等动静,别说正对着门的夜流光主仆,就是沉浸在痛苦中的花默,也被吸引得调转过头来。
  一看,顿时脸色都变了。
  赶忙上前一步,又顿住,“娘,娘子——”
  门口站着的可不就是青色和圭贤两人吗?
  而刚才用力把门踢开的,便是青色本人。
  他们也实在是太高估了这个房子的隔音,又低估了他们的耳力。
  一个家,院子统共就这么大,就这么两间房,一开始他们小声讲话,她和圭贤在厨房,自然不曾注意和听见。
  可到后面,说话和争执的声音都起来了,且越说越大声,便是圭贤不想让青色听到,青色也不可能听不到。
  他已经尽量的拖住了青色,不让她冲动的跑到这边来了。
  可凭他哪里能控制得住有主见的青色的行为?
  “是你?”
  青色目光俨然地盯着夜流光的脸,极为冷淡地问。
  对着这张花默和圭贤都看楞的脸,青色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是非常敌意和防备地看着他,宛如能用一双凡眼看穿他的真身一样。
  令得自认为伪装的十分成功,堪称完美无缺的夜流光,也忍不住心里浮现出几许惊疑来了。
  不愧是开启神山的人形圣钥对象,即便是肉~身凡胎,却总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直觉。
  显然这个夜流光根本不是真正的夜流光,而是妖兽三大圣域荒漠圣域的圣使黑夜所伪装。
  他显然比路笙所期望的还要完美的,给自己的伪装好了一个身份。
  演绎的心态和人物该有的表情和心理,也堪称无懈可击。
  光看花默从前恨不得把侮辱了他娘子的人千刀万剐,可真正听了他的话之后,却只是矛盾痛苦的叫他们滚,却根本狠不下心用匕首刺他们,便知道黑夜的幻化和感染人心的能力有多强。
  除非知道他底细的人,或者生来就是抗魔体质的话,不然是不可能逃脱黑夜的主动伪装的。
  因为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比如路笙,比如红衣,比如他们伟大的帝尊畴铮陛下,以及真正的黑夜的心腹,是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万千妖兽中,还存在一种妖兽,叫‘蜃’。
  人类有个词,叫‘海市蜃楼’,说的就是虚无缥缈的事务。
  不存在的东西。
  当然,到了现代,用科学点的说法是,光线和大气,因为折射的和反射的角度,在空中形成一个场景的虚影。
  而那处场景,有可能是地球上某处真正存在的景物或者建筑的全反射虚影,也有可能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理论上说,既然是光线和折射和全反射形成的东西,那么,即便是海市蜃楼,也该是有迹可循的。
  然,宇宙万物,所谓的科学理论也不过在基于普通的人类,对过去现在未来的积累以及可能性的假设后,形成的一门自以为是有规律可循的学科。
  只是这种理论,是否真的占得住脚,谁能这么肯定呢?
  也许若干年后,根本就有全新的更超前的理论出来,完全推翻现有的理论,也是难说的。
  毕竟现代时的青色受了一辈子的科学教育,也没人告诉她,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超越重力,腾空飞行,还快逾飞机吧?
  可在这青神大陆,似乎只要能御剑飞行的人,都能做到这一点。
  十万里幅员,快的瞬息而至,水平差一点的筑基修士,飞上三个月,也能穿越。
  这叫什么?这就是超自然的,无法用科学两字来解释的。
  黑夜在青神大陆,也算是超自然中的一个超自然。
  他是‘蜃’,他能令一个人看到他自己内心中,他自己都不存在、不知道的东西。
  而他若是主动想让你看到什么,你又不小心随着他的指引,进入了他为你创造的世界或者场景里。
  那么除非他愿意,主动解开和放弃,否则的话,那个进入了蜃营造的世界里的任何生物,有生之年都不可能脱离的出来。
  这是‘蜃’极其可怕的地方。
  他不是针对你的修为高低来的,他针对的是你的心。
  而黑夜,约莫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一只‘蜃’了。
  若说帝尊畴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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