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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情深,妖皇的女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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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针对你的修为高低来的,他针对的是你的心。
  而黑夜,约莫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一只‘蜃’了。
  若说帝尊畴铮的本尊是什么,是一个谜的话,那么身为‘蜃’的黑夜的年龄,也同样是一个谜。
  路笙和红衣怀疑过这家伙,可能是和帝尊同一期的老怪物了。
  但是黑夜他自己从来不承认。
  还总是以一副人畜无害白衣飘飘,谪仙风范的模样,出现在人前。
  明明叫黑夜,却喜欢穿一身白衣。
  就好像红衣明明叫红衣,却也喜欢穿白色。
  真是一群不正常的家伙!
  (哎哟喂,路笙,别忘了,你也是喜欢穿白衣的好吗?说的你自己像是多正常一样的,你在你的妖兽同伴眼里,更不正常!)
  现在黑夜伪装的这个夜流光,所使用那是连最粗浅的‘幻’都达不到的。
  仅仅就是通过非常浅表的言语和心灵上的影响,给花默他形成一个暗示而已。
  实在是花默他们都是普通人,他黑夜针对这样的普通人,也要使用‘蜃’的力的话,那当真是拿着牛刀去砍蚊子了。
  他相信完全可以凭借区区语术,就能达到他要的效果。
  可现在对上青色,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十分排斥和警觉的眸光时,黑夜也觉得有点意外。
  但是脸上,他还是浮现出了深深地歉意,“青色姑娘,你,你都听见了?我,我很抱歉,我——”
  他的表情很真诚,眼神很真诚,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散发着他很难过,很惭愧,觉得很对不起她的意味。
  青色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确信自己感知到了来自他的善意和歉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个夜流光,她骨子里的寒意更重了。
  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他那张脸上方,朦朦胧胧的被一层黑雾给完全笼罩了。
  青色心头一凛,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再看过去,果然还是那张俊美又诚恳道歉的脸了。
  可那一刹那的阴影,已经在青色的心里烙下了一个疑问。
  下意识地——当真是纯粹出于本能一样。
  在所有人都没防备,和没料到的情况下,只听“啪——”的一声,很清脆的巨响。
  青色那纤细美腻的柔荑,就重重地扇到了夜流光的一边脸颊上。
  把他刚刚用术法恢复了的清美脸庞,再度印出了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无耻之尤!如果什么事情都能用‘我很惭愧’‘我很抱歉’‘我很难过’,就能解决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纷争?”
  “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别跟我说什么你是来道歉之类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本姑娘长大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强~奸~犯,在强~暴~了人之后,还主动上门来道歉的。”
  “青色姑娘,在下夜流光,是——”
  “等下,夜流光?这个名字不会也是假的吧?”
  青色却不相信他。
  圭贤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点神了,听了夜流光这个名字,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顿时小声地道,“青色,香雪海境内,最古老的一个家族,好似就是姓夜的。”
  香雪海?
  青色记起了花默说过,这个大陆有四个国家,大风国,花朝国,月流关和香雪海。
  因为名字十分的奇特,所以便是只说过一遍,青色也都记在了心里。
  这个夜流光,竟然是来自香雪海。
  青色对所在的平阳城都了解的极其的少,更恍若远离大风国的香雪海了。
  光听这个名字,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国家到低是靠海还是靠雪山,亦或是有其他的缘故才叫了这个名字。
  “娘子!”
  花默此时的脸庞已经完全黯淡无光了。
  夜流光的道理,令得他幻想和憧憬那个孩子是他和娘子的的梦,再次破灭。
  他的心像是被铁爪,给抓烂了一样痛。
  叫了一声‘娘子’后,竟是再也不能站得住,整个人蹲下蜷缩成了一团。
  看得青色心一紧缩,再也顾不上夜流光的身份是否存疑,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碍事的他们,就往花默身边跑去。
  扑过去蹲下来,就把他抱进自己怀里,“相公,相公,没事没事的,你别难过,你不想看到他们我这就叫他们滚!你振作一点。”
  说着,青色心头已是愤恨到了极点。
  一个回眸,看着夜流光主仆的眼神,简直如同烈火灼心一般滚烫,“滚!”
  “青姑娘,我们——”
  “路笙——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附近,我命令你立即马上把他们给我丢出去,否则的话,不管你来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让你如愿,你听见没有?”
  青色吼完,场面顿时一阵安静。
  然路笙却并没有出来。
  青色冷笑了一声,“现在开始装什么瘪三?行,不出来是不是?”
  青色说完,猛地低下了头。
  因为她背对着众人,又加之怀中紧紧地抱着花默,她这猛地再一低头,就更加没人看到她的表情是什么样了。
  其实青色只是觉得心中无比的悲哀。
  她从来都知道,任何世界都以强者为尊。
  或权势,或金钱。
  在原来的她的世界里,她是堂堂青岩制药的董事长,家财千万,虽然无权,可她有钱。
  钱能通神,钱能通鬼,她深谙那个纸醉金迷的现实都市的所有法则,因此活得不说是有滋有味,却也实在不曾憋屈过。
  早年吃苦受罪白手起家的经历,在她成功后,都成了奠基石,是她内心荣耀的一种象征。
  若不是癌症,若不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来了这里。
  她纵是到死,也是别人口中竞相羡慕的成功典范,一辈子可算轰轰烈烈。
  到了这里可好。
  若只是钱,若只是权,她都有一拼一搏的勇气,她也不缺野心。
  从前能活多好,只要她愿意,她同样可以成为如圭贤这样成功的商人,过挥金如土的生活。
  只是特么的,上帝就跟玩她一样。
  这个世界的确以实力强者为尊。
  然这个实力,却不再是经济实力,不再是皇权官位,竟然特么是武力实力。
  这武力还是以修仙等级来论的。
  这不是玩她是什么?
  更坑死人不偿命的是,她这个身体无灵根,已经嫁了个当厨子的丈夫,身边都是普通人不说,可居然莫名其妙的招惹到的全是修仙者。
  当然,还有高阶大能的妖兽。
  这让心高气傲,空有满腹骄傲的青色,何以自处?
  明明她讨厌路笙他们的出现,讨厌翟剑尊的弟子仗势欺人,讨厌现在这个夜流光,明明是个害人者,却堂而皇之的打着来道歉的旗帜,一个劲地杵在这里给他们心里添堵……
  她心疼花默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男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力保护自己的娘子的无助和愤怒;
  心疼他一个老好人便是声嘶力竭的叫人滚,可那些人还是不为所动的继续给他打击……
  所有的这些,都令青色有种要爆炸的愤怒。
  她明白这都是因为他们夫妇是普通人,便是以死抗争,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修仙者和妖兽们的眼中,也是如同蚂蚁撼树般可笑吧。
  因此他们才视他们的愤怒于无状,不把他们任何的的行为,放在心上。
  想着只要他们不同意,她和花默便是自杀也是不可能的。
  很好!
  真的很好!
  青色的心里塞满了怒意和憎恨。
  闭上眼的刹那,她已然发了狠意。
  紧紧地、狠狠地、抱了抱花默浓浓绝望的身体后,她猛地抬手一记,敲在了花默的后颈处。
  几人顿见花默的身体立即便无知觉的晕了过去。
  夜流光是惊讶于青色这么做的缘故。
  圭贤却了解她。
  知道青色不是会无缘无故做这样事情的人,她给他的感觉,总有一种要豁出去毁灭一切般的玉石俱焚感。
  不由慌张地大喊一声,“青色,你别做傻事!”
  而此时,之前青色喊了两遍,也没冒头的路笙,这会儿却从一旁的空气中一个扭身的跨了出来。
  见到房间里,还蹲在地上慢慢放下怀中花默身体的青色的动作,也有了种不太好的感觉。
  可又觉得她一个凡女,能做出什们撼动到他们的事情。
  总不可能自杀,对不对?
  就算是自杀,有自己和黑夜两人都在,路笙也自忖,青色是不可能成功的。
  无非到最后也就是让她发顿脾气,再哄就是了。
  之所以出来,怕的是她别不小心弄伤到她腹中的胎儿。
  虽然他觉得有帝尊的妖皇之心,都融合的胎儿,应当不至于这么脆弱,可事关重大,总是谨慎些更好。
  因此,青色的愤怒其实是没有错的。

  ☆、第八十三章 夺

  
  在黑夜和路笙他们的眼中,可不就是把青色和花默他们当成了牵线木偶一般在掌控吗?
  看似保护好像还有些忍让,其实从来内心就没把他们当成一回事过,更别提给予同等的尊重了。
  青色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决定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圭贤,你走吧!撑”
  “青色,你要做什么?你可别干傻事啊!”
  圭贤非但没走,反而快速地冲了进来,跑到了青色和花默旁边。
  “连你也无视我的话,不把我说的话,听进心里去?”
  “是你也觉得,我一没力量,二没武器,所以说出来的话,是不需被人认可,得到尊重的吗?”
  青色缓缓地抬头,看他。
  乌黑的瞳仁,和玉白的面容,同样的无一丝表情。
  看得圭贤,心慌不已。
  可似乎他又马上领悟到了什么。
  不由猛地看向青色,想通过她的眼神和表情再确定一次,但是什么都没有寻到。
  可他确切地听到了她说‘武器’二字。
  圭贤认为这是一个极大的暗示。
  他隐约明白了,愤怒到了极点的青色预备做什么。
  可他无法阻止。
  如同青色和花默的愤懑和怨恨一样,圭贤的心里同样的觉得怒愤填膺,他好歹是个有名的商贾。
  且羡鱼楼多年来都是和修士们打交道极多。
  对于修士们眼中的自己这等凡人,是如何的被轻视,被忽略,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他无力反抗,更加无力改变这一局面。
  因为仙凡永隔。
  他没有灵根,跨不出那一步,成不了和他们一样的人,就永远谈不上能为自己争取和报复。
  青色不一样。
  他想起那把泛着青色光芒的小刀。
  如果它真是神器的话,这是青色唯一的一次希望。
  前提是那把小刀能听青色的话。
  圭贤又有点担心她不行,又希望她能行。
  至于神器小刀真的出来后,会造成何种后果,圭贤也好,相信青色也是,他们都已经不会在意了。
  “青色,我,我听你的。我走。”
  圭贤说着,又看了看地上的花默,没有问出要不要让他把花默一起带走的话来。
  他们若是没情投意合之前,他可能会为了自己是花默的好兄弟,不想让他留在这里危险。
  但是,现在,他明白阿默和青色是相爱的。
  不管阿默知不知道这个青色不再是以前的青色,可在看他看来,以前的青色已经死了。
  现在的青色爱上了阿默,甚至愿意为他不顾一切,既然这样,他还有什么理由自私的只考虑花默的生命安全?
  他就当此刻告别他一生中的唯二挚友了!
  圭贤说完,只是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青色,再没多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夜流光和路笙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却谁都没有伸手去阻拦圭贤的离开。
  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的目标青色好好的在这里带着,其他的都是小配角,无关紧要。
  圭贤很快就牵着他的追风兽走了。
  而就在他走后不一会儿,那头贱萌兽绿绿,居然也偷偷地跳出了窝棚,也往院外跑了。
  路笙发现了,眉眼微微上挑了下,有心把那头异常的绿云兽给弄回来,想了想又顿住了。
  而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屋内的青色身上。
  见她在圭贤走后,一直保持着那个蹲着的姿势,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便缓缓地走了进去,试图劝她,“青色?你没事吧!”
  “我不是不愿意替你赶他们走,只是夜少主,毕竟是好心好意,他们此来也不是来做什么危害你们的事的,不过是诚心诚意的来道个歉,想要给你们夫妻一点补偿,你们又何必反应这么大?”
  路笙的话,终于令青色有了点反应。
  嘴角掀起了一个极度讥讽冷嘲的弧度,在他们妖兽看来,贞洁名誉自尊之类的东西,在他们这样的普通人身上出现是很可笑的吧?
  以至于她被侮辱了,对方只要是来诚心诚意的道个歉,他们就该感恩戴德,欢天喜地的接受并欢迎他的到来?
  这是什么逻辑?
  夜流光敏锐地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来临。
  赶紧用眼神阻止路笙说下去。
  他虽然不是人类,但是因为‘蜃’与生俱来就是能蛊惑人心,所以比路笙对人类的心思要了解多了。
  所以路笙这家伙以为这话是在安慰人,那是听在青色的耳朵里,比任何话都再刺耳不过了吧!
  难怪早来了这么多天,也不被青色所信任,路笙这家伙也实在太不会说话了啊!
  黑夜如是想着。
  “你们吃定我们是拿你们没办法的,所以才会用这么肆无忌惮、高高在上的口吻折辱于我,呵呵!”
  青色头也不抬地就冷笑了两声。
  说完上面这些话后,她的声音突然咬牙切齿的低沉了下来。
  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猛地就道,“你听见了?你也看见了?如果你真有灵知,哪怕有那么一点点骨气和正义,你就容着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在对我冒犯?”
  “我好歹也是活生生的人,你现在莫名其妙的把我弄这里来,就为了让我受这样的屈辱?我不服!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去啊!去杀了他们!向我证明,你是我能够信赖的依仗,不然我们就玉石俱焚吧!”
  “我不知道你把我弄来的原因,可一个人不愿意活了,想死总是有很多法子的。”
  “去吧!选我活!也或者可以继续沉默,我选择死!”
  青色说完,握成拳头的手,就重重地锤向了地上的青砖。
  顿时,手骨拳头上,就满满都是血流了出来。
  青色却像是不会痛一样,看着自己满手血的拳头,缓缓地摊开掌心,一字一句地道,“给——我——出——来——”
  夜流光和路笙,包括来伯,都诧异地看着她。
  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又是在叫什么人出来。
  他们只是惊讶于这女人对自己还真下得了手,那看着柔弱无骨的拳头,竟然说锤地面就锤了地面。
  他们都听到指骨发出清脆的骨裂声了,她居然像是没有痛觉一般。
  她这是故意在装疯卖傻的惊吓他们,还是真有什么倚仗?
  马上,他们就知道青色那样低着头自言自语的情形,真不是在装样的演戏给他们看。
  因为她满是血淋淋的掌心里,突然冒出来了一团透明的光芒。
  很小的一团。
  这团光芒一出来,夜流光还勉强摇晃了下,路笙和那个来伯直接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口中惊呼,“帝尊——”
  夜流光也稍稍多坚持了一秒,也随后单膝一弯,也跪了下来,“参见帝尊!”
  青色先是诧异地看了看自己掌心的那团透明白光,随后就极为讽刺地看向了跪成了品字形的夜流光和路笙他们三人。
  忍不住醒悟般地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们是为了这个!”
  路笙和夜流光倒是想要争辩,说不是为了这个,他们为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惜他们此刻被妖皇之心上透过来的,强大的威压和不悦,给压制得死死的,别说张嘴抗辩,便是想要抬头看上一眼青色,都觉得不能。
  修为稍低的来伯,更是又撑了几个回合后,直接化作了软趴趴的一叹黑泥水一样的东西,消失了。
  青色看得清楚。
  失去了刻意伪装出来的蛊惑人心的语术和面皮的掩护,青色能更清楚的看清门口不远处的夜流光身上外围笼罩着的一层黑雾。
  哪里还有之前视线中看到的霁月风光美少年的模样,根本就是一团人形的黑雾,看着都阴邪诡异的很。
  果然这个夜流光的身份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是人类。
  更加不是什么来自香雪海的古老家族。
  难怪路笙不赶他,敢情这本来就是他们串通好的一场戏。
  呵呵,唱的不错!演得更加不错!
  青色本就痛恨路笙的心思,在这一刻,是把他毒到了心底最深处。
  觉得比起藏奸的人类,路笙这只妖兽更加的阴毒无比。
  低头凝目,瞪着掌心的这团正在一点点地清理血污的白色小球,冷冷地道,“帝尊?他们叫你帝尊?”
  “看来你应该是那位妖皇畴铮了!”
  “还真是荣幸啊,所有的人修都在孜孜不倦寻找的妖皇大人,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球,藏在了我这么个凡妇的身体里,呵呵!”
  “难怪你们整个妖兽一方的圣使就和大白菜一样不值钱的倒贴到我门上来,说什么当保镖。”
  “路笙前面这一团黑鬼一样的玩意,就是那个没出现过的荒漠圣使黑夜了吧?”
  “还真是看得起我,一个一个变换着法子的来骗我们。你们无耻——”
  青色猛地吼完,因为太过激怒,胸膛起伏个不停。
  “小刀——你是死的吗?还不滚出来!给我把这小球剁了!”
  青色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了丹田的地方,一股火热。
  甚至于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把褪去了刀鞘和其他杂质的小刀,正弥漫和爆发出一股冲天的气势。
  就等一个出世的机会。
  而青色的这声愤怒之吼,便是那股能操纵爆发的开关。
  顿时,那股熟悉的霸道的、亘古沧桑的气息,就猛地横贯了向了整个大陆。
  原本钻出了青色的掌心,却死活不肯脱离的她手掌的那团透明小球,在青光横亘出世的瞬间,就被从中一剖为二。
  立时就在空中炸开了。
  作为这两股气势相撞的第一现场,除了青色所蹲的这一米方圆内外,所有的东西都被化作齑粉。
  路笙和黑夜做为首当其冲的两位大妖王,更是完全躲闪不开的受到了绝大的冲击。
  人形完全别打散,不得不显现出了原身,依旧没能扛住那爆发的光芒。
  黑雾形状的黑夜,瞬间被打散成了千万团黑烟,而路笙直接在空中被炸出了原形。
  一条巨大的——鱿鱼!
  青色来不及感觉恐惧,就看到整条巨型鱿鱼的身上,被青白两种光线给穿成了筛子,血,就像下雨一样的往下落。
  若非最后关头,一方红色的大丝巾,横空出世,把它给裹了住,然后飞快地从空中拉开的话。
  青色绝对能见证他从一条活鱿鱼,变成一条死鱿鱼。
  只不过此时的青色也顾不上查看路笙他们的下场了。
  因为她自己也面临了很大的麻烦。
  小刀和畴铮化做的小球,两相这一争后,看起来是小刀占了上风,但是其实两个半斤八俩。
  而且被凭空劈开的小球在空中炸开后,不甘心地竟然又重新弥合起来,试图趁着小刀光芒黯淡的时候,重新钻入青色的身体。
  小刀明显不愿让小球进去。
  好不容易把这团不能被它吞噬和融合的家伙,赶出了青色的身体,它又怎么会容许它再进去?
  于是,两方都利用他们对青色这个身体的亲和力,来试图掌控青色的身体重新接纳他们的融入。
  这便令得青色不仅仅是从身体上,更从精神上,觉得简直被拉扯的快要一分为二了。
  尤其是脑袋里的那种尖锐的痛。
  感觉有两股力量都在拉扯她的灵魂,试图与她进行合二为一。
  而这,都是青色为之深深抗拒的。
  她知道一旦她意志松懈,弄不好以后就再也没有她青色这么个人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管是那把诡异的小刀,还是这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寄居藏在了她身体里的妖皇畴铮的小球,都是来者不善。
  而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青色这个凡人,还这么苦心造诣的要谋夺她的身体,一定是有重大的阴谋。
  尤其是小刀,甚至不惜穿越空间和时间的差距,把她的灵魂从现代拘来这里。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青色咬紧牙关,每当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就死死地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花默。
  告诉自己,她还没和他告别呢!
  就算是要死,她也要坚决死在他的怀中,绝对不会给任何其他人谋夺她灵魂和身体的机会的。
  阿默,相公,我不甘心!我不会放弃的!
  而此时,随着青色的越来越抗拒,她的眼眶,鼻孔,耳朵,嘴角,甚至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都宛如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在冒出鲜血来。
  *
  风暴的最外围。
  重新凝聚成一团黑雾的黑夜,虽然重新化回了人类形状,但是若是青色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他原本深黑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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