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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4之明月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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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失望了?
  听得出他在忍着笑,真是个变态!
  无辜我可会了!我一脸纯良,说,失望什么?
  他说,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去民政局呢!再不睡,就来不及了。原来是这样啊!
  我吐了口气,吹了吹额前的头发。
  好吧,是我不纯真,是我……想多了。
  他突然翻了一下身,背对着我,说,抱我。
  我一怔,这算是、大少爷在……要抱抱吗?
  见我依然背对着他,连一点儿反应也不给他这难得的铁汉柔情,几秒钟后,他吃疼地捂住脸,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啊——
  我一惊,坐起来,说,怎么了?
  他略幽怨,说,其实伤口真的好……疼……啊……
  他的语气,传达的是,他一直在努力忍着却最终坚持不住。
  我顿时心酸,凑过脸去,想看看他的伤。他没回头,抬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握住,缓缓地拉到他的胸前,我便被动地扑在他身上,手臂环住了他。
  如同从身后的拥抱。
  他背对着我,笑笑,虽然看不到表情,但能感知到,那是小孩一般,小心思得逞时满足而安心的模样,他说,真好。
  我的眼泪却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知道,从此后每一个好日子,都是苟且偷欢。
  226那就这样,与全世界为敌吧!
  ——睡得着吗?
  ——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去民政局大楼前坐到天亮?他们一上班,我们就占领那里!来!走啦!姑娘!
  ——不是吧……哎……我好像没带……
  他拉着我走出宾馆的门,车前,他刚拉开的车门,突然又关了上。
  我微怔,怎么?
  他回头,看着我,月色下,脸上微微的擦伤,是一种懒散不羁的美。他说,怕你后悔。
  我说,只是……感觉没怎么谈恋爱就……
  他转脸看着我,很生气的模样,说,你就不会说,你不后悔!冬雷震震夏雨雪!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生气了?这也值得生气?不会吧……
  我说,我又不是紫薇……
  他说,我不管!
  可傲娇了。
  说着,他赌气地拉着我的手,将我塞上车……
  于是,民政局楼阶下,仰望了一夜星空。
  清晨的阳光,敞开的民政局的门,我从他肩上醒来,刚伸了个懒腰,他突然拉起我的手,说,走吧。
  在我以为他会拉着我,一阶一阶走上去的时候,他却一阶一阶地往下走,他没说话,背影中,有种勾人泪下的孤单。
  我的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拉住。
  那是一种我也解释不了的执拗,突然。
  如果那枚戒指是他对我的决心,那么随着他来到这里便是我的决心。
  他没转身,只是,说,一辈子这么短,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时间我还是给得起。
  他一句“一辈子这么短”,几乎把我的眼泪勾了出来。
  我却只能疼不能哭。
  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他突然怔住。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宁信就在不远处,她似乎一直在等我们,来来回回地走着,仿佛一条路,明知折返皆无功,却不得不继续。
  这时,我才想起,昨夜离开她那里时,她告诉我,找到程天佑记得给她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她见到我们看到了她,走了上来,我刚想上前同她招呼,却被程天佑一把拉住。
  我一愣,抬头,看看他。
  宁信似乎感觉到来自程天佑的重重提防,笑着,依旧温婉,春风一般,她看着楼阶上的民政局大楼,说,恭喜啊。虽然昨晚说过了,在这里,还是要再说一次的。
  程天佑说,谢谢。
  我看着他们两人略微诡异的气氛,竟一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为了表示自己也可以像她那样温婉大度可人,我对程天佑说,我去给你买早餐。
  宁信笑笑,说,我给你们买了。
  女神一出手,贤妻都当不了,我的眼前一黑,还是笑,说,我去买份报纸。
  程天佑拖住我的手,说,我陪你。
  我刚想说,你陪你前女友吧。刚开口,已被他看穿,他看了我一眼,眉眼满是温情,抬手理了理我的头发,说,有点乱。
  另一只手却狠狠握了我一下,证明他是压着愠怒——再胡说八道!管捏死不管埋!
  宁信对着我笑笑,如说平常事一般,说,我昨晚喝得有些多,不知道说过什么讨嫌的醉话,让你家先生不高兴了。
  昨晚?他来去匆忙的,一身伤,怎么还会有时间在一起?
  唉。怪不得大家都说,防火防盗防前任,好像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自动脑补了一下,智慧再次提升。
  程天佑笑笑,看着宁信说,有吗?我不记得啊!你一直对朋友都照顾有加。怎么会讨嫌。
  宁信说,再滴水不漏的人,也有任性的时候。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可是,眼神里,却是有一种不易觉察的辛苦之色。
  他们两人的对话,我总觉得自己插不上嘴,好在气氛还算是友好的,对吧?是友好的没错吧?
  程天佑说,我们走了。
  宁信忙拦住,着急地看着他,说,你们能去哪里?还是去我那里吧!至少等爷爷他们气消了啊!
  程天佑说,不了!谢谢!
  宁信忙看着我,对他说,她的身体刚好,你怎么再让她跟着……
  这时,程天佑的手机响起,是颜泽。
  程天佑看了看,略迟疑,接起。
  颜泽说,大少爷!您跑哪儿去了?赶紧躲好!我又负责出门去抓您了!听龚言下面的人说,这次逮住你可非同小可哟,会将您拎回香港关小黑屋……望您吉人天相啊!好了!心灵小捕手这就要组队出发了!赶紧躲起来哟!记得好评哟,么么哒!
  好吧,我承认,这语调和措辞,是我自动脑补的,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程天佑挂断电话,看着我,眼眸如此地深。
  他回头,看了看宁信,说,我们一会儿去你那儿!
  宁信松了一口气,脸上浮起玫瑰花般晕红的微笑。
  他飞快地说,另外,麻烦你帮我找一个好的公关团队!我要准备婚礼!就在明天!今天开始,让婚礼消息见报!
  宁信一愣,笑容僵在脸上,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笑着,说,好啊。
  明天?我还未来得及反应,程天佑拉起我的手,转身,不再有分毫犹疑,飞快踏步地向楼阶上走去。
  已无退路!
  那就这样,与全世界为敌吧!
  我回头,楼阶上,只剩下宁信,她单薄的身影,在这流年晨光里。
  227这世界,最难过的幸福,是你许诺她的未来模样,别人替你同她完满。
  民政局大门前,程天佑看着我,说,是不是觉得折本了?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儿。不是说了吗,没怎么好好谈恋爱也没怎么约会……
  他说,现在也不晚,下面开始,我们约会。谈恋爱。
  男人果然都是实用主义,就好像说,下面,我们上课。下面,我们吃饭。下面,我们开会……
  我无语凝噎,说,好吧……
  他说,“好吧”?!
  我说,怎么了?
  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说,你应该说!好啊好啊!
  我立刻学着他,雀跃着,拍着手,说,好啊好啊!
  现在满足了吧?傲娇帝。
  你这么老,我还这么小,该雀跃的是你吧……但为了不横尸在此,我还是……不乱说话了。
  他居然真的就满足了!
  他笑了!
  他说,那下面你想做什么?
  我愣了足足三十秒后,说,看电影!
  我真的已被他情绪转换之迅速打败,不过,说起来,我们俩好像还没看过一次电影呢!其实我还想说,听说你们俩还看过《泰坦尼克号》呢。但是好像有一些爱情专家说,总在自己男人面前提他的旧欢,是件很不智慧的事情,我得智慧!
  他说,这么简单啊?
  我笑笑,说,一样一样地来!
  我想和心爱的人一起去电影院看场电影!还想一起去游乐场坐木马,我觉得这是很公主的一件事情。然后冬天,下雪的时候,我们可以去滑雪。然后一起装修一个哪怕只有三五十平的小房子,那是我们的家。对!还有蜜月……
  我努力地去笑,想让他感觉到我是幸福的,可是心却突然陷入了无边的酸涩,因为比起我想做什么,我更想陪他去做一些什么。
  那么少的日子啊。
  我突然开口,努力笑着,说,我一直没问,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他看着我,拉过我的手,说,我想我们两个,完完整整地过完这一辈子。
  气氛在这一刻,略微凝重。
  他低头,说,我比你大,所以,可能会走得更早一些,但是我不放心,所以,我会努力,争取比你活得久一些。这样子……
  他停住了,没再说下去,那些心底的话语。
  我却仿佛能听到一般,这些话就仿佛就在我的耳旁,明明是出自他的心底,却仿佛是谁曾说过一样——
  这样子,可以让我来承受,失去最爱的人。埋葬最爱的人。你只要记得,在黄泉路上等我。别乱跑,你小脑发育得不太好,容易走丢。我会尽快和你团聚。我们一起去喝孟婆汤,就像我们第一次约会去那间西餐厅一样,我会很绅士地为你拉开餐椅。然后,我们一起轮回。来生,我一定会找到你,爱你!并让你爱上我!我们会约会,恋爱,我会带你去看电影,去游乐场坐木马,冬天雪花飞舞的时候,我带你去滑雪,我们一起装修一个大大的房子,是我们幸福的家,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那一刻,光影重叠中,人影重重,我的眼睛浮起了一层雾,心暖又心疼的感觉,无边无际。
  身后,像是有一个声音在说话。
  他说,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最难过的幸福,就是你许诺她的未来模样,别人替你同她完满。
  程天佑略微奇怪地看着我,说,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冲着他笑笑,说,好像,听到你说情话了。
  他笑,你还真是傻啊。
  我说,是傻。
  228宣战。
  龚言将晚报递给老人的时候,老人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儿。
  一个大活人居然从程宅跑了!
  他是老了,但又不是傻了。
  怎么会不知道,手下的这帮人,对程天佑的“私逃”分明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他上房爬墙割窗户的时候,这些人都恨不得扑上去协助一把!
  这时,钱伯走进屋里。
  老人将报纸递给他,说,这!算是对程家宣战吗!
  钱伯看着报纸,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老人,说,老爷子,我已经知道了,网上早已经炒翻了天……
  老人说,龚言也告诉我了!听说还有个什么大少爷的太太团,据说一帮人哭晕在厕所里?哪里不好哭!去厕所里哭!现在的年轻人……
  龚言满头黑线,赔着小心解释,说,老爷子,哭晕在厕所里的意思是形容悲伤,不过老爷子说得对,现在的年轻人!一个婚讯啊,喜事!弄得一堆堆留言跟挽尊吊唁似的!
  喜事!老人差点蹦起来,他的心腹要人居然敢说“喜事”!
  龚言知道自己用错了词,讪笑。
  钱伯看着眼前情态,才开口,说,老爷子,确实是喜事,股市因此大涨。外人只知道这是程家开枝散叶的锦绣良缘,并不知道程家对婚事持反对态度!
  老人看着钱伯,说,你的意思莫不是我不该发声了?
  钱伯说,我哪敢有什么意思!老爷子您定夺!只是如果我们发声不利,产生振荡,怕是合作伙伴和董事会都不会太开心……
  老人怒道,逆子!孽障!
  龚言和常山离开,只剩下钱伯。
  常山嘀咕,老爷子虽然骂着孽子,可我怎么看他都不像太生气的样子呢?龚老,您怎么看啊?
  龚言看了常山一眼,说,他怎么会生气?你没听屋里,咱一走,他开场白都用“熊孩子”吗!老爷子年轻时可是土匪窝里拐走了压寨夫人的人!他虽然老了!但年轻时的天胆艳事怕是他此生的骄傲!如今大少爷这么做,老爷子估计觉得这才是自家血脉!敢如自己一般恣意妄为!心底怕得意都来不及!
  常山如受教了一般,点点头。然后,他叹气,说,程家这队啊!要站对了,可真难!
  龚言不言。
  老人看着龚言和常山离开,缓缓地开口,问钱伯,唉。老钱啊,这熊孩子做出这种事儿,怎么办?
  这一刻,在他口中,他不再是逆子,不再是孽障,只是一个犯错的熊孩子;而他也不再是一家之主,不再是不可侵犯的神祗,仿佛只是一个无奈极了的祖父,与老伙伴讨论着家中烦心事。
  其实老人是一肚子腹诽,他恨不得揪住老钱使劲地吐槽,你说你看我这一堆熊孩子啊!那凉生没结婚说结婚骗我一个老人家家!刚开心凉生和她没结婚,她又来祸害我孙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乱七八糟的啊!
  但是作为故事里的最大BOSS,至少目前看来如此,老人还是得保持一定的淡定啊从容啊。
  钱伯看着他,说,老爷子,听闻大少爷证件一直是龚言保存,所以,这婚礼也不过是一个形式,毫无实质。依照我的愚见,您反对这婚事,但也别发声!更别让集团任何领导层发声,包括公关团队;更别去阻止这场婚礼了。这样,媒体只会猜测我们对婚事低调行事,即使大家有不好的猜测,也无凭据,这样,保全了大少爷的体面,更保全了我们集团董事会和合作伙伴的利益。将来,您不想承认这婚事,就是有婚礼照片,也可以发声说是,大少爷开的只是婚纱派对!风华正茂的单身富家公子谁还没几个花边新闻,也不失体面!而且……将来您要是心软了,想认下这门婚事,也不至于没法圆融……更何况,大少爷的身体……唉……算我这个公司老人,斗胆为他向您一求了,明天的婚礼,您莫阻止了。
  老人沉默着,迟迟不言。
  这时,汪四平突然走了进来。
  他一见钱伯,本要离开,却被老人喊住。
  老人说,有什么就说吧。
  汪四平说,是。
  他说,老爷子,自从大少爷声称眼疾抱恙,您对三少爷青眼有加,但……很多事情表明,三少爷一直在蚕食这程家的利益!我担心,很多令程家困扰之乱的幕后黑手怕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老爷子,我怕他才是真正的虎狼啊!
  说着,他将一份资料递给了老人。
  老人没有看。
  他似乎了然于心的样子,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对汪四平说,你先下去吧。
  汪四平似乎还想说什么,老人却阻止了他,闭着眼,缓缓的地说,只要与天恩没干系,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你就算大功!去吧!
  汪四平一惊,立刻小心地离开。
  过了很久,老人张开眼睛,对钱伯说,他的大哥娶亲,娶的又是他妹妹,亲上加亲的事,让他回来吧。嗯。事先不必告知,算是爷孙一场,我送这孩子点儿惊喜吧。
  钱伯愣在那里,他没想到老人会如此狠绝地惩罚凉生;更确切地说,他几句淡淡的话,惩罚了他们三个。
  钱伯退下的时候,老人突然又喊住他,长长一声叹,说,算了。
  钱伯松了口气,离开。老人望着空荡荡的宅院。
  有灯光,却无一盏是为他。
  他已经老了。
  老到会顾念,会胆怯,会心软。
  那一句“算了”,他是为死去的女儿程卿而顾念?还是为残存的骨肉亲情而心软?亦或者,是为大厦将倾鹿死谁手未定而突然胆怯……
  亦或者,都是。
  亦或者,都不是。
  他是虎狼最好。
  能贪吞掉程家,便也能守住程家。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真好,他所最看重的两个孙儿,如今都已用各自的方式来向自己宣战,说明自己的眼光还算不赖?
  老人苦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熊孩子啊……
  229人不是金鱼。记忆是一辈子的东西。
  房间内,我在试婚纱。
  金陵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匆忙的婚礼。
  八宝和柯小柔附和着,薇安最近失恋了,在一旁毫无反应地吃汉堡,柯小柔尽力绕着她,毕竟上次花店里一把火,差点被烧成渣。
  八宝看了看柯小柔,突然说,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柯小柔高冷地白了她一眼,说,看我干吗?我又不是验孕棒。
  金陵满头黑线,薇安依旧在吃汉堡。
  在西方,新娘的婚纱,在婚礼前,只有自己的母亲和主伴娘可以看到,但如果我只要金陵看的话……八宝会敲碎我的头的。
  我走出来的时候,金陵走上前来,看着我,眼里明明是笑,眼眶却又红红的,她说,姜生,你真漂亮。
  然后,她抱住了我,紧紧地,说,你怎么就嫁了呢。
  八宝对柯小柔说,你瞧!多感人!老天这是没让她俩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要不,怕不是给拥抱,直接捅刀。
  金陵说,闭嘴吧!中国好乌鸦。
  送婚纱的两个小姑娘在一旁跟着笑,其中一个应该是婚纱店的经理,她问我,姜小姐,婚纱合适吗?需要改吗?裁缝师傅也来了,赶得及。
  我摇摇头,说,这样就好。
  她笑着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们走后,房间里就剩下了我们五个人,薇安依旧在卖力地吃汉堡。
  八宝看着那件原本穿在我身上,现在静静挂在隔壁模特架上的婚纱,沉思着,绕出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问我,为什么?!
  我一心挂念着吃汉堡的薇安,一时没反应过来。
  八宝看着我,说,为什么是他?
  我愣了愣。
  八宝非常直接,说,因为他床上功夫好。
  我直接噎在了那里。
  这时,程天佑推门走了进来,钱至跟在他身后,瞬间,一群人陷入沉默状态,金陵飞快关了隔壁门防止婚纱被新郎看到,然后就装作欣赏窗外景色,柯小柔忙装欣赏房间布局,八宝装作在玩自己的头发,薇安不必装,依旧在吃汉堡……
  程天佑说,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忙说,没!
  斩钉截铁。
  程天佑笑笑,坐到我身边,说,刚才听你们在讨论什么东西好……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说……明天结婚好。
  瞬间,这群祸害一齐点头,说,对啊对啊。真是个好日子。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天作之合!臭不要脸!
  什么不好的词混进来了,谁说的?!
  八宝颤抖着举着手说,对不起……我、我我……嘴癌。
  突然,薇安从汉堡上抬起了头,看着程天佑,说,他们刚刚在说她嫁给你是因为你床上功夫好。
  程天佑愣了几秒,然后看着他们,直了直背,说了俩字,谢谢。
  然后,他借口去洗手间。
  程天佑刚离开,他们仨开始围殴薇安,薇安却以一敌三,将他们完虐;钱至上前,去扶金陵。
  我追着程天佑离开,其实,我是怕他生气,大少爷嘛,总是有点儿小脾气不是。他转脸看看我,特客气,说,谢谢。
  我说,谢什么?
  他说,替我打广告。
  我……
  他转眼看着我,黑色眸子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说,不过,真的好吗?
  我……
  当我们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他们几个已经优雅地坐在那里吃蛋糕了。八宝看到我,说,你被雷劈了?
  我摇摇头。
  我只是有幸跟大少爷同学交流了一小下下而已……
  转头再看程天佑,他已经也加入了优雅小分队,和我的朋友们开心地吃起了蛋糕,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
  幸福?心酸?或者又幸福又心酸。
  很显然,他在努力,融入我的圈子,这个和他的生活隔着距离的圈子。
  柯小柔说,北小武怎么没来?
  八宝说,你惦记啊?
  金陵看看程天佑,又看看我,笑笑,明天才是婚礼,我们是姐妹淘,他一个大老爷们,不来就不来……
  谁说我不来?门突然被推开,北小武走了进来,他端着一个小小的玻璃鱼缸,里面一条金鱼正在游来游去。
  程天佑起身同他招呼,说,来了。
  北小武没看他,走到我身边,才回头,说,好好对她!她是我和凉生的命!你不能对不起她!
  气氛瞬间紧张极了。
  程天佑却笑笑,点头。
  突然,薇安抬头,笑了起来,特别明媚,终于不再游离,说,凉生呢?那个很帅很帅的凉生他什么时候来?
  我愣了愣,笑了笑,张了张嘴。
  北小武看着我。程天佑也看着我。
  金陵走上来笑着揽过我,看着程天佑,说,新郎这么心急娶我们的姜生,你以为都像我们在国内能赶得及啊。
  然后她努力冲北小武甩眼色,指了指脑袋,嘴型示意“车祸”俩字。
  八宝本不想和北小武牵扯,但也凑上来帮忙岔开话题,她指着金鱼,说,小武哥这是祝新人鱼水情深吧。
  北小武说,这是给小九的。
  八宝整个脸都僵了。
  北小武说,小九说她不记得我了!不记得飞车!不记得圣诞节苹果!不记得那些年的情分了……但是我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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