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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怒放的生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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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痛药膏挺有效,程诺蹙着的眉头松开,然而靳圣依旧艰难,身下的巨物肿胀得实在难忍,他只好抓起她正在玩弄发丝的右手拖到自己腰间,蹭开浴巾,往下移去……

    程诺瞪圆了眼睛,又赶紧闭上,羞怯地将他的那部分握在手心里,这热度……烫手呢。

    “我很疼,快爆裂了。”他挺了挺腰,让小兄弟在她手心里来回蹭几蹭解馋,她要丢不丢的惊恐神色大大的愉悦了他。“我的王后竟然这么胆小?刚才谁骂我是胆小鬼来着?”

    刚才还乖乖顺顺的人眉毛一挑,身子便扑了上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勇敢!”

    她骑跨上他的腰,将褪到肩膀处的睡裙自头顶脱下,呼啦扔开,然后双手撑在他胸膛,抬起身子,对准他那座高耸的小塔,深呼吸,再深呼吸……

    靳圣屏住气,等待她宛若莲花的身体为他绽放最美的一刻,只为他,尽管她眼里还含着泪光,但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却令人深信不疑她的坚决与勇敢。

    刚坐入一点儿,她却触电一般跳起来,赖兮兮地抱住他的脖子,半撒娇半道歉的,“靳圣啊,我错了,我收回所有骂你的话。我是笨蛋,我是胆小鬼。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善善那里看看有没有伸缩丸之类的药,我会很快回来的。”

    靳圣单手箍住她的腰贴近自己,狠狠蹭了几下,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伸缩丸?”这种时候了她还妄想临阵脱逃,实属罪大恶极,轻饶不得!

    “像金箍棒那样能让人伸缩自如的——药。”程诺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热烫的一张小脸整个儿埋在他颈窝内。鬼才知道那东西存不存在。

    “如果没有呢?”靳圣一个转身又将她压住,大手用力捏住她一侧丰盈,眼睛里闪烁着的笑意有些凶残。

    “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她被揉捏得痛煞,很识时务地示弱。

    靳圣暗恼,这分明是她的缓兵之计或金蝉脱壳之计。

    “没完成任务前你只能在床上呆着!”他觉得再不对她狠些,死的或许是自己,而且就在今天。

    电话恰在这时候响了,程诺侧过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善善。”然后朝上方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投去征询的目光。

    靳圣笑得痞气四溢:“接呗,不是还要问她伸缩丸么?” 长臂一伸,话筒捞到手,再塞到她手中。

    *****

    “亲爱哒,我已经在路上了,可是我好紧张,你说你三哥他一定会去么?万一他临时有事去不了我肯定要伤心的,你大嫂一定会看我笑话,嘤嘤嘤。”

    “哪有那么巧?对了,你千万别让我大嫂看出来你是为了我三哥才去看她的。她一心想生个丫头,生出来的却是个小子,她很不开心。你贡献些爱心好吧,就算我三哥不出现,你也要坐满半小时再走。我侄子很可爱的,你实习一下怎么抱婴儿也是好的嘛。”

    “橙子啊,我真的很紧张。你鼓励我两句动听的话好不好?性感十足,魅力无双就不用再说了。”

    “嗯……啊——”程诺失声尖叫。就在她分散注意力时,靳圣狠狠地撞入她的身体。尖锐的痛感迅猛袭来,叫喊声却被靳圣悉数吞没,他一边吸吮她的舌,一边温柔而坚定地挺进,心底无比雀跃这一关键性的胜利。

    对他来说,伍思善这个电话来的太及时了。无论他还是她,都必须过一这关。

    “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程诺流着泪,含糊不清地埋怨搞偷袭的家伙,话筒也高举着,作势要砸人,却迟迟没落下。话筒内伍思善还在大喊:“橙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总要过这一关的,我的后。”他极具诱惑的声音在她唇边低低的重复,他发丝上的水珠和脸上的汗滴时而坠在她的额头,时而坠在她的腮边。

    “呜呜呜……你坏死了……疼死我了。”

    “善善,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解决,祝你成功!”伍思善正在为死党的口齿不清着急,陡然听到一个似曾熟悉的男声对自己说话,吓一大跳——这什么状况?待啪的挂机声响起,她才陡然惊觉是靳圣那厮!他喘气声好大……哇靠,今天起橙子要当真正的女人了!

    伍思善不知道该替死党高兴还是默哀,第一次对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惨烈的,因为男人一旦性起,往往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冲动,如何还顾得上控制力道?

    ****

    靳圣算是相当温柔的男人了,他竭力克制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推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温润,柔嫩紧密包裹住的感觉美妙极了,身体似要飞起来,脑中也一**的晃过白亮的光,光芒里,珍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记忆都被勾缠出来,似乎到处弥漫着她甜蜜欢乐的气息,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与此时此刻串联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没有猜忌,没有离别,没有伤痛,完美的令人忘乎所以。

    他发现她呼吸急促起来,便稍微直起身子,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味她带来的令人眩晕的美好。

    她的脸颊还泛着羞涩的红晕,握成拳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舒展开了,她抱住他,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令他的目光轻柔得如同薄雾笼罩下的月光。

    “喜不喜欢,我的后?”他将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她充满活力的心跳。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哪怕是痛。”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似乎沉溺在他温柔的气息里了,再也寻不到一丝先前的抗拒与挣扎。她抚摸着他坚硬而光滑的背脊,挺起腰肢,以更加方便对方进入的姿势体验火辣的痛意。她甚至低哑地喊:“给我,全都给我,我的王!”

    她已经适应了他带给自己的各种各样的痛,无论曾经的,还是正在进行中的;无论心灵上的,还是**上的。这些痛都真实地证明了一件事:她还顽强地活着,充满激情地活着!

    经历了所有的痛,剩下的唯有甜蜜和幸福了。

    她紧紧抱着他,热烈地配合他身体的律动,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直抵自己身体的极限。

    “程程,调整呼吸,别那么急。”尽管自己的呼吸急促得像风箱,靳圣还是及时停下,将她揉入怀中,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

    其实他多想一直这样霸在她的体内,分分秒秒都不与她分开。寻寻觅觅了那么久,期间经历了无数个寂寞疲惫的白天与黑夜,却在他最觉寂寞,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刻,她出现了,轻轻一笑已然解除他所有的烦扰,轻轻一吻,已然成为他一世不变的责任。如今,他与她密密地嵌合为一个整体,谁也不能再离开谁,唯一能将他们分开的,只有死亡。

    死,何所惧?如果注定他的一部分会死去,那么请带上他,一起死!

    作者有话要说:肉无极限~~颤抖吧~~~掉入生活巢穴的人们~~~~

 63爱的代价

    程诺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头狮子;靳圣身下的动作在加快;也刚猛起来,她破损的嫩肉在他进进出出的剧烈摩擦下,钝痛得已有些麻木。

    她担心的是他分明已经控制了力道,若失控了,会被撕裂么?

    *,必将经历痛——这便是*的代价?

    她想起善善曾经请逃课三天以修养初次**被“残害”了的身子;她当时还嘲笑她太娇气;如今轮到她嘲笑自己了。

    不过,她一点不后悔。她已经得到了一个女人最想得到的最好的*情,即便每次奉献自己都会痛一遍;也心甘情愿。比起那些身心俱焚;付出所有依然无法获得真*的女人;她有多么幸运?

    “嫁给我吧,年底之前怎么样?” 靳圣急喘着,伸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额头。程诺给他撞得连连倒抽气,几乎说不出话:“嗯?啊——啊——”

    这算是求婚么,还这么急?她不禁又喜又忧,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她是盼着做他的新娘的,但是,她的身体状况还没乐观到可以履行妻子义务的那一步,无论对他还是她,都太冒险,毕竟结婚看似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实际运作起来不那么简单,仅她父亲那关就很难通过呢。

    一想起老唐那张脸以及他的警告,程诺的心情忽然就沮丧了。

    “先放开我好不好?”她的语气听起来挺无可奈何,因为靳圣那副亢奋的样子似乎没法停下来——进入冲刺阶段了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果然,她只等来上头那人坚决的摇头,不仅如此,还变本加厉了。他端起她的臀,让她与自己的身体交合得更为紧密,狠狠顶撞了十几下才猛地撤出她的身体。

    一股白浊的水柱瞬间射出,高压水龙头一般,吓得程诺伸手阻挡,却没能幸免,头上,脸上,身上……一塌糊涂。

    举着两只粘腻的手的女人像被毛毛虫蛰了般边甩手边惊恐地叫:“你怎么这样啊?有你这样乱喷的么?”

    男人呼吸依旧急促,却被女人狼狈的样子逗乐,哈哈大笑起来。“不这样怎么样,你还没答应嫁给我,我哪敢增加你的负担?再说你也没告诉我是不是安全期,万一有了,你又要恨死我了吧”

    搞破坏的家伙还很有理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坏死了!”程诺皱着小脸,一双手往他身上乱抹,不想这反而激发了靳圣少年心性,竟然痞气地歪了歪嘴,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反转过去往她脸上抹去,嘶哑着喉咙喊,“答应嫁给我,立马饶你不死。我憋了太久,内存过大,提前跟你打个招呼,没准我到明早上都停不下来。”说罢,眼睛不怀好意地往她两腿之间瞧去。

    “你别这样别这样!”程诺吓得一呆,急忙并拢了双腿;纵然牵扯到痛处,却比先前好了许多。近千元的止痛膏果然效力非凡,说明书上注明质地极温和,可用于治疗溃疡,全身肌肤酸痛等,原本她专门用来遏制头疼的,不想妙用多多。

    “好了好了,逗你呢就被吓成这样!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内再不碰你一下行了吧。”靳圣将她轻轻抱起,站到地上,回头看了眼凌乱而血腥的战场,叹气。“等会儿洗完澡,你去楼上睡吧。这里由我负责清理干净。”

    程诺将脸埋在他胸口,指尖戳了戳他锁骨。“餐桌也没收拾呢。嗯,厨房里也是。”

    “表现好是不是可以正式加冕?”靳圣贴着她的耳朵问,一边往浴室去。“已经跟我做完全套了,再拒绝说不过去吧。”

    “你都没陪老唐赏过唐苑的白梅呢,急也急不来。”程诺委婉地拒绝,今年肯定不行了。“还有,你跟你爸关系搞好了么,怎么每逢节假日都不见你回北京过?”

    靳圣蹙眉,他爸那儿倒不是大问题,大学那四年,父子俩沟通得挺好,没啥罅隙了,关键是那个女人……丫的,他连读研都放弃了,不惜去农村当村官,不就为了避免扩大矛盾么,他这么急着跟程诺把婚事定下来,也是怕夜长梦多……

    “靳圣,”程诺将他好看的浓眉往两侧舒展开一些,“我们会面临很多压力。我跟你表哥订婚,不光是迫于父亲的压力,也是为了回避不必要的麻烦。看中我父亲的财力,觊觎唐家女婿之位的男人不少,如果没有曾求实这块挡箭牌,势必出现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局面,我父亲的日子会很难过,所以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不希望我跟曾求实之间出现第三者。对他来说稳定压倒一切。即便曾求实这样的背景,还有人在背后毁谤他是吃软饭的,唐家女婿可不好当啊。”

    “谁敢这么说我我毙了他丫的!”靳圣笑起来,抬起右腿架到浴缸边上,让程诺倚靠着他肩膀坐他腿上,然后左手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和喷水强度,这才将花洒降到与腰部平齐的位置,抓了毛巾开始认真清洗怀内的小人儿。

    程诺环住他的腰,借助水花,也帮他清洗身上。

    “请仔细点儿,别漏了地方。”上方那人摇了摇膝盖,腰下软塌塌的某物也晃了晃。

    “我困了,麻烦你自己洗干净吧。”脸又红了,程诺收回手臂,头一歪,闭上眼睛装熊。那两只原本兢兢业业做清洁工作的大手立即不规矩起来,丢下毛巾,先是在她腰肢,胸口流连地揉捏,抚触,后来唇也贴了上来,吸吮,咬啮,酸胀微痛的感觉引发程诺的抗拒,岂料上身还没摆脱纠缠,□敏感处又被覆上一只大手,貌似在帮她清洗,实则动作充满邪念。

    “别乱动。”嘴里还在勒令她别抗拒。

    两个**的人贴在一起各自为主权较劲儿,身体很快又产生了化学效应,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还疼么?”他含住她辣椒色泽的耳垂,柔柔地问。

    “你说过二十四小时内不碰我一下的,这么快就忘了?”闭着眼睛的人蹙眉嘀咕道。

    立即得到一个很痞很无赖的回答:“没错,我说过不碰一下,但是碰两下,三下我并不介意。碰一下么好像是太少了。”

    “呸!”程诺猛地睁开眼睛,啐他一脸湿润。

    正在变硬的某物又抵在她大腿上,“我明天打算回北京一趟,你好好休息几天,嗯?”诱哄之意明显。

    “不要!”

    “不要我去北京还是不要我好好*你?”

    “……”似乎哪一种回答都会中计。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你根本不*我。”她避重就轻的回他,狠狠掐了他一把。

    “止痛膏不是止痛的么,我把昨晚上踢门受伤的几根脚趾头也擦了点儿,现在一点儿不疼了,你那里应该也不疼了吧。”男人据理力争。

    “你脚趾头那么硬,怎么能跟我那里比?你出去干活啦,我洗好了上楼睡觉。”女人推开她跳进浴缸里。

    “我摸一摸就走。摸一摸总可以吧。”那个人一脸诚恳地站在那里,脑袋几乎碰到吊顶的他有种顶天立地、正气凛然的范儿。

    程诺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身体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来,不等她睁眼,身体被搁置到流理台上,上面还放了块大浴巾。

    比较流氓的摸法,一手摸向她柔软的胸口,一手就直接摸到她下面去了。

    “放开!”她夹紧了双腿拒绝他的入侵,他一沾上,那里舍得放来,顶着阻力拨弄一番,待抽出手来,指尖沾着血,还有亮晶晶的粘稠的东西。“身体从不会说谎。”他抵住她的前额,露出坏男人才有的恶劣表情。

    “是你没把人家洗干净,滚走啦!”她想逃,臀刚滑下流理台就被他顶住。他忍不住凑上去狠狠地吻她,挤进她的唇齿中,咬住她的舌不停地追逐纠缠,身体在彼此急促起来的呼吸中变得燥热,他稳了稳呼吸,轻轻衔住胸前的柔软,吸吮起来。**快速复苏到进攻的临界点。

    “我还想要你,让我进来。”他略蹲了身子,抚摸了会儿她平滑的小腹,然后掰开她双腿,自下而上顶了进去,又回到他刚刚熟知的她身体的敏感处。“它很欢迎我再来。”他喘着粗气把牢她的臀,再次耸动起来。

    她娇软的低呼;抓住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地瞪着他。

    “你放松点儿,别夹那么紧好不好?”他啄了啄她的唇。

    “你……你丫的太贪婪了!”程诺气若肉丝地咬着下唇。她双脚不沾地,唯有后腰抵着流理台能攒些劲道,却被他一顶一顶的不时处于失重状态,不得不抱牢他的脖子。

    “我喜欢听你呻、吟,动听极了,别忍着,喊出来。”他压抑着喘息托住她光裸的背脊,目光在她动人的曲线上流动,真美,太美了……

    程诺却低低地哭起来:“靳圣……停下来……我抽筋了。”

    “傻丫头,没什么好害羞的,我让你很舒服,嗯?”

    后背被人狠狠敲了几下,咚咚咚的响,他闷闷地笑,肩膀一抽一抽的,然后很不怕死地贴近她滚烫的脸颊,欣喜若狂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其实是……高——潮——”

 64为爱打拼

    没能骗过靳圣;程诺羞得要死,心慌慌地避开他异样温柔的目光;绷紧身子往后缩,却被狡猾的靳圣摁住。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体;稍稍一动,便在他体内引起一道电流;令他血液沸腾,**汹涌……

    他整根没入她体内,抵得死死的;间隙不留;她完全没了逃离的机会。“再这样,我就不出来了。”他温柔地说着霸道的话;在她体内凶狠地连连撞了好几下。

    怀里的女人嗔恼地抬头看他;双颊晕红,橘色的柔柔的光线衬得她肌肤分外的柔腻,也衬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串串草莓印记分外的清晰。

    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彼此只听见自己混乱的心跳和呼吸。

    靳圣眩晕了,在她湿润润的粉唇,眼角,眉梢,挨次吻了又吻,纵然身体一直以爱欲最为强烈的方式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却依然觉得无以表达自己浓烈到无边的爱意。

    冲动极难遏制,他真想像自己所说的那样,一直留在她身体里,一直霸着她不放,然而考虑到她毕竟不是健康人,无法承受这般热烈长久的纠缠,于是捧起她的脸,嗓音低哑地祈求,“能再坚持一小会儿么,我还差一点点儿。”

    程诺脸又红了下,双臂撑在台上,仰起头,挺起胸腹,双腿缠在他腰间,用主动奉献的姿势回答了他。

    呓语一般,她说:“安全期,随你啦。”

    话音刚落,受到鼓舞的男人双臂托住她腰背,大力一挺,闷哼一声之后,灼热绽放。

    靳圣伏在程诺肩头,在万籁俱寂的温柔里,两个人俱都颤栗了好一阵子,聆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渐渐的,恢复到正常的节奏。

    “我爱你。”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一样的话,又都怔了怔,然后轻声笑起来。

    “你真是不同的。回头想想这些年吃的苦,值得……”靳圣又留恋地顶了她几下,退出她的身体。

    被填塞得满满的身体随着他的撤离,陡然有些虚空,程诺发现自己像吸毒一般对他的身体快速上瘾了。如果上天能赐予她更强大的意志和体能,她一定满足他所有的需求,哪怕一夜纵欢……但现在,她确实困了,乏了。

    “清洁工作都交给你啦,明早我来打分,不达标会罚款哦。”她听着自己梦呓般的声音,神思飘忽起来。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迷醉的眼扫过一室凌乱,脑袋往靳圣胸前一趴,这就睡着了。

    靳圣将花洒调节到最柔水力,小心又仔细地将她洗干净,头发也洗得黑亮芬芳,这才拿大毛巾裹了,送去楼上卧室,待吹干她的长发,时间已过十一点。

    “吃饱,喝足,干活!”靳圣叉着腰,站在大卧室门口对自己说。冲淋干净的他黑眼睛也似洗过一般,亮晶晶的。

    零点将至,手机在客厅某处响起,靳圣听音乐铃声是《北京欢迎你》,知道是自己那位英明神武的老爸打来的。

    神武同志总是忙于工作,极少直接拨打儿子的电话,这个时间点儿打来更是第一次。靳圣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脚底飞快地奔过去接。

    “瞿苒回北京了,让我们帮忙找她女儿瞿晓君。”神武同志开门见山捡重点说。“这丫头骗她来北京认祖归宗,在姥姥姥爷家过完春节,再待一年半载的才回美国,却是小年一过完就跑了。瞿苒还是一个月前跟她通的电话。这丫头玩失踪!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靳圣听出父亲抑制着怒火,轻声问:“您已经知道小姑妈的事儿了?”

    瞿苒有个私生女他是九年前就知道的,作为换取自由恋爱的筹码,他跟小姑妈私底下做了保密交易,因此这事从未跟家里任何人透露过。

    “老子知道个屁!你们一个个的都把老子当猴儿耍,都该拉出去毙掉!”神武原本就是火爆性子,年纪大了,脾气也见长。儿子跟外甥抢同一个女人的事他通过密报知悉后就动了气,因为工作太忙打算过阵子再管,不想他妹妹,一个走独身路线的倔女人,竟然弄个私生女出来,父母还替她遮着掩着,若不是那小野种失踪了他这当大哥的还不知道被蒙蔽多久!

    “爸,您这么大嗓门,不怕家丑外扬?”遗传了母亲脾性的靳圣自然不会像他老爸那般冲动,已经走进厨房,随手关了门,再去关窗。

    “老子在小会议室打的!”

    靳圣一听明白了,他老子这会儿还没着家呢。小会议室是神武同志跟部下单独交流重要思想工作的所在,隔音效果没话说,电话也是专用信号通道,不怕被人窃听了去。

    “你马上给老子回来,新帐旧账一起算!”神武同志在那头烦躁地下令。

    “我正打算明天回北京,您先别生气,又不是您的私生女跑没影儿了。”靳圣眼前浮现一张他倍感厌恶的脸。这次回去最好别让他见到这张脸。

    “我操。你丫的大圣,佩佩不是我生的!我跟她妈规规矩矩,结婚前嘴儿都没亲过!”神武同志愤怒地吼叫了,打雷一般。被亲生儿子怀疑跟一个并非老婆的女人有染生下私生女,岂不是对他人格乃至党性的侮辱?“老子这就安排人连夜把你弄回来,这事不叫你弄清楚,老子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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