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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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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夏停住,扭过头来,没说气球,“小姑娘还挺热情,擦擦你脸上的口水吧。”
  玄陈摸摸脸,是有一点,微笑,“你这个样子,特别像吃醋。”


第5章 
  北夏没理他,回房间,关门,洗澡。
  出来看到吕妙送来的、蒋圣源给她的礼物,一个家用型移动式汗蒸房。
  记得之前跟蒋圣源说过,家里的坏了,每天洗完澡想解解乏,只能睡觉。
  没想到他记得,还给她买了一个。
  其实北夏当时话没说完,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汗蒸房里,她宁愿睡觉。
  那只是闲得无聊、没话找话的顺嘴一说。
  没想到他记得。
  北夏涂上身体乳,走进去,打开开关,舒舒服服的躺下来。
  渐渐升高的温度就像温水煮青蛙,北夏一点也不觉得烫,尽管脑门上已全是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意识越来越稀薄。
  门外好像有人说话,她想听清楚,却很费劲,是谁呢?
  谁在说话呢?又是谁在敲门呢?
  她阖着眼,脑袋里像是横了一堵白墙,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都忘记了自己是谁。
  玄陈在门外敲了三分多钟,久久不见北夏开门,从外边爬上露台,跳了进来。
  看到北夏晕倒到汗蒸房里时,他秀眉紧蹙,快步过去抱她出来。
  把作死的人放在床上,他进浴室涤一条毛巾出来,擦擦她滚烫的身体。
  他看着她红透的脸,发丝黏糊在两鬓带出潮湿感,竟然散发出一种朦胧美。
  记得听人说过,如果一个女人不介意在你面前素面朝天,那不是爱你,就是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前者不用解释,后者是因为,单身女人从不在乎自己在不爱的人面前是什么模样。
  他没来由的轻笑一声,她应该不会记得,她这个模样被他看到了吧?
  北夏醒来是晚上,躺在床上,透过天窗,可以看到星星,真亮。
  她弯弯唇角,汗蒸之后睡一觉好舒服啊,睁开眼看什么都是咧开嘴,冲她微笑的画面。
  坐起来,肚子适时的叫一下,她摁摁,走下楼。
  迈下最后一节楼梯,扑鼻而来的香味儿,勾着她走向餐厅。
  看到桌上一只油乎乎的烤鸡,她下意识朝四周瞥两眼,“玄陈?”
  没人应。
  “这个是你买的吗?”
  没人应。
  “我可以吃一点吗?我明天给你买。”
  没人应。
  北夏搓搓手,掰了一个腿下来,刚准备咬一口——
  “你是在吃我的鸡吗?”
  北夏转过身,就看到玄陈胸膛赤…裸,八块腹肌特别晃眼,立马别开脸,“你怎么不穿衣服?”
  玄陈走过去,拉拉大裤衩松紧带,“我穿了。”
  北夏顺手把桌布扯下来,堵在他身上,“以后在我家不准光膀子!”
  玄陈也顺手把她手里鸡腿拿过来,“我身上还有哪块你没看过吗?”
  北夏不认,“我都没看见。”
  玄陈咬一口鸡腿,“你看见了。”
  北夏抬头,梗着脖子,“我没看见!”
  玄陈把剩下的鸡腿塞进她嘴里,“你看见了。”
  北夏把鸡腿扔在桌上,扭头就走。
  走到沙发区,北夏打开电视,茶几自动挪开,电视柜从地底缓缓升起。
  刚播两个台,玄陈那头传来一个声音,“我要看球。”
  北夏恍若未闻,点开电影《敦刻尔克》。
  玄陈又说:“我用半个鸡跟你换看一个小时球。”
  “不换!”北夏刚说完,肚子叫起来。
  玄陈端着烤鸡走过来,晃晃盘子。“真的不换?”
  烤鸡的香味儿满房间都是,偏偏北夏肚子还一直抗议个不停。
  “就看一个小时。”她对胃认怂。
  玄陈比个OK的手势,撕下另一只鸡腿,递给她。
  北夏接过来,看到他几根手指都擦破了,还冒着血珠。
  她没管,又跟她没关系。
  半只鸡吃完,球看完,北夏终于有空看电影了,玄陈却跟她说,“还吃鸡吗?”
  北夏知道他还想看球,瞥一眼餐厅方向,“你没的跟我换了。”
  玄陈笑,“我要是有呢?”
  北夏看着他,半晌,脸涨得通红,拿靠枕抡过去,“知道我比你大几岁吗?还敢调戏我?”
  玄陈攥住她手腕,“我是说烤箱里还有。”
  烤箱?北夏想多了,尴尬的捋捋头发,清清嗓,“烤箱啊,烤箱好,那个,我不饿了。”
  玄陈靠近一些,“你想什么?”
  北夏被问的心里火烧火燎的,多少年没这么丢人现眼了。
  她鼓着腮帮子,吹口气,特别低能的转移话题,“我看你手破了,我去给你拿药箱。”
  玄陈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走开,眉眼俱笑。
  他以前认识的女孩儿不是刁蛮任性的,粘粘糊糊的,就是假清高的。
  像这种,看似精明,其实什么心思都藏不住的,还是第一个。
  北夏把药箱拿来,扔给他,“只有你们小孩儿才经常会弄伤自己。”
  玄陈没说话,给手心消消毒,贴上创可贴。
  北夏看他贴歪了,强迫症让她把他手拉过来,给他调整好。
  “多大了还能剌个口子?”北夏把创可贴摁服帖,“你妈怎么放心你进社会的?”
  玄陈瞧着她认真的模样,无意识的,“可能是刚才爬墙弄得。”
  北夏白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蜘蛛侠啊?还爬墙,你怎么不上树呢?”
  玄陈不太喜欢她这个长辈式的口吻,“你没比我大几岁。”
  北夏把药箱收起来,“那你说说你多大?”
  玄陈:“十九。”
  北夏:“生日呢?”
  玄陈:“五月二十。”
  北夏比出九根手指头,“我比你大九年六个月十四天。”
  “算那么细,”玄陈手撑着脑袋,“你喜欢我啊?我比你小让你失望了?”
  北夏差点一巴掌糊过去,抱着药箱上了楼。
  睡觉!
  她现在只想睡觉!
  半夜,玄陈又上门了,还是那个理由,“我睡不着。”
  北夏差点薅下来一把头发,“那你就不让我睡了?你这种行为很自私你知道吗?”
  玄陈卖惨,“你才说我是小孩儿,尊老爱幼不是传统美德吗?”
  北夏这次想一巴掌糊死自己,“你那么大高个儿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小孩儿。”
  玄陈显得特别屈得慌,“你好矛盾。”
  北夏攥攥拳头,“你再不回你的房间,我会让你知道,我不光矛盾,还暴力。”
  玄陈不走,“我真的睡不着,第二天我还有事,如果我期间发生什么……”
  “行了,就再让你睡一宿,”北夏松嘴,“就一宿。”
  玄陈点点头,自觉的拿来四块毛巾,上下左右各放一条,“我会在圈儿里,不动。”
  北夏觉得他会这么懂事儿的可能性,接近于零。
  但她真的困,也就随他了。
  一夜安详。
  第二天大早,北夏又在一种沉重感中醒来,睁开眼,又看到玄陈胳膊搭在她腰上。
  她阖上眼,为了体力得以保存,只是把他的爪子拿开,下床,洗澡,出门去画廊。
  一路上,狄诺电话不停,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画画的事。
  大多数时候,对于画家打来的类似这样的电话,北夏总是出于不要伤害到他们敏感的小心灵的心理,静静的听,适当的劝,遣词用句都小心谨慎,唯恐戳中他们伤心事。
  没办法,艺术家都很脆弱,他们有一双善于发现色彩的眼睛,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大脑,自然,那有限的容量里,也就装了许多别人没有,或不屑于有的东西,这些东西胶着在他们的思维里,侵蚀折磨着他们,让他们变得阴郁,甚至变得难以作出选择。
  北夏在他们的人生里,就扮演一个领航员的身份,也可以说是明灯,亦或者是,保姆。
  她必须给他们最好的环境,让他们无限的放松,以便无限的开发他们无限的潜能。
  身为赞助人、开发人,北夏当然有权利决定画家的创作方向,但她还是认为,让他们自己发挥,会给她意想不到的结果。
  而狄诺,作为最新一批里、被外界评为有极大可能把当代闻名世界的印象派画家拍死在沙滩上的种子选手,也一直没让北夏失望过,一直在翻新花样的给北夏惊喜。
  对于可以给她带来无限可能的画家,她从来都很宽容。
  哪怕他有病,哪怕他曾提出过解约,甚至决定跳槽到她的死对头梁栋手下。
  助理安排了一个新人见面会,都是画廊工作人员层层筛选出来,可以进行培养的年轻人。
  北夏到的早,进门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在给她助理画肖像。
  她微笑,走过去,她已经画至尾声,助理的五官虚化在轮廓下,看起来朦胧,神秘,倒是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在大多数人觉得这就叫艺术时,只有北夏知道,她大概不具备完整展现一个人五官的能力,更谈不上清楚明晰。
  没有丹青过实的本事,是没有玩儿所谓的艺术的资格的。
  人陆陆续续到齐,一个个长得都挺精神,画呢,也规规矩矩,说不上不好,但又说不上哪里好。
  落笔提笔很粗犷,中间多含糊,像是写文章,龙头凤尾猪肚,可画画,终究不是写文章。
  北夏突然兴起,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画画?”
  这跟歌唱比赛,导师问选手‘你有什么梦想’异曲同工,都是废话。
  一个小伙子举手,“因为画画使我快乐。”
  北夏相信,当成爱好当然快乐,但要是事业呢?一生的事业呢?
  又有人说:“因为我妈说,我得掌握一门手艺,将来考不上大学可以走艺体。”
  北夏倒没有机会感同身受,她从小学习就好。但她可以理解,她身边有同样的人。
  “你呢?”她看向给她助理画肖像那姑娘。
  她似乎是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画画。”
  北夏目光一颤,助理立马懂了。
  这场见面会,只有这个姑娘留下了。
  她叫郝美。
  助理问北夏,“为什么是她呢?”
  北夏说:“我以为她不画五官是不会画,刻意制造抽象感抖机灵,原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在画纸上表达对一个人的感觉,这种很容易引导,不用……有个词怎么说?哦对,洗髓。”
  已经成型的画家,她会给他机会发现自我。
  而将成未成的,她会一路引导,把他打造成市场最需要的。
  她是个艺术推手不假,但也是个商人。


第6章 
  忙了一天,回到家,玄陈在一楼露台。
  从天上看,露台跟蝙蝠一个形状,不规则的毫无道理,北夏曾想过,她手里有哪个画家可以把类似于蝙蝠脚趾的凸形、弯曲的砖瓦画的大巧不工,很遗憾,一个没有。
  她哂笑一声,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玄陈在弹吉他,他是唱歌儿的?
  北夏带着这个疑惑再靠近。
  他凌乱在额前的发丝很嚣张,遮住他三分之一的眼,竟然也很好看。
  偏心的上帝!
  玄陈手指拨弄琴弦,倒像那么回事儿,只是隔着玻璃,她听不见,不能品析一番。
  正想着,玄陈扭头,‘哗啦’一声拉开门,“你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北夏直起身子,“我在我自己家,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玄陈手撑着脑袋,嘴角带笑,“那你是正大光明的看我了?”
  北夏瞥过去,“记住我比你大九岁,就算我允许你不用对我使用敬语,也不能太放肆了。”
  玄陈笑容不减,没说话,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北夏转身上楼,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放在床上,还有她的胸罩,她拿起来,竟然还是内衣剂的味道,他拿手洗的?
  她走到露台,往下看,叫他,“你把我衣服洗了?”
  玄陈抬头,跟她四目相对,“顺手。”
  北夏:“你那么爱顺手,怎么不顺手帮街道清洁工把垃圾收了?”
  玄陈认真想了一下,“要有时间,我会的。”
  北夏转身,把露台门拉上。
  换衣服下楼,玄陈在厨房。
  她对他的厨艺没有期待,昨晚上那只烤鸡,一看就是外面买的。
  在沙发上,她给脚趾甲涂着指甲油,等她的外卖。
  十个脚趾头涂完,她的外卖还没来,厨房倒是传出一股香味儿。
  她闻着味儿走过去,透过汽锅透明锅盖去看里头的排骨,看起来真好吃。
  看的正过瘾,头顶飘来悠悠的一句,“想吃?”
  她本来就心虚,这一声更是吓得她往后躲,然后就撞上玄陈的胸膛。
  真结实。
  她下意识往前,可前头是火,还有锅。
  玄陈摁住她肩膀,“烫!”
  北夏不敢动了,后背印上他腹肌的形状。
  玄陈把她挪到一边,端下锅来,打开盖子,香味儿伴在哈气里,涌出来。
  北夏回神,“为什么我家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玄陈说:“这叫高压锅。”
  原来叫高压锅。“为什么我家会有高压锅。”
  玄陈伸手打开柜子,“你家不止有高压锅。”
  北夏才发现,她家厨具那么齐全。
  玄陈笑她的反应,“看的出来,你没用过。”
  北夏不想承认,“我只是没用过高压锅,上边这些,我都用过。”
  玄陈不跟她争了,笑,“嗯,你用过。”
  北夏总觉得他在嘲笑她,“你这个语气是不信?说我没用过你有根据吗?”
  玄陈拉起她的手,举起,看了看她手高和柜子把手的距离,“你够不着。”
  北夏:“……”
  玄陈从锅里盛出一碗排骨,走到桌前。
  与此同时,北夏的外卖到了。
  是塑身餐,说的好听点,叫营养均衡,说的难听点,都是草。
  她跟玄陈坐在餐桌两边,看看自己碗里的草,然后再看看他碗里的排骨……
  怎么就那么心酸呢?
  玄陈抬起头来,大发慈悲似得,“要换一换吗?”
  北夏有骨气,“不换。”
  玄陈笑起来很好看,“好。”
  北夏吃完就上楼睡觉了,本来想看个韩剧消磨下绵长的夜晚时光,但一楼都是排骨味儿,她肚子疼。
  玄陈也没看球,洗完澡抱着枕头去找北夏。
  北夏这次连门都没开,“昨天是最后一晚,说是最后一晚,就是最后一晚。”
  玄陈有后手,端了一碗排骨上楼,就放在北夏门口,“我拿排骨跟你换,再一晚。”
  排骨味儿飘得满房间都是,她咬着牙开门,“最后一晚。”
  玄陈笑,把排骨端给她,“好。”
  北夏看看碗里两块排骨,再看看拿四块毛巾熟练圈圈儿的玄陈,更心酸了。
  次日醒来,一如既往的,玄陈又上了床,而北夏,竟然一次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
  她洗漱,换衣服,下楼,玄陈也已经收拾好自己,等在玄关。
  “干什么?”她看着他。
  玄陈微笑,“我去市里,能搭你的车吗?”
  北夏看他这架势分明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可以,打表,两个小时五百。”
  玄陈眉眼含笑,“我给你洗衣服,二百五,给你做排骨,二百五,加一起五百,扯平了。”
  “……”北夏发现她不是这个小无赖的对手。
  到市里,玄陈要求停在一条酒吧街。
  他下车时,北夏朝四周看了两眼,想着,酒吧驻唱?
  玄陈看透她一样,说:“你猜的没错。”
  北夏扬颌看着他。
  玄陈笑,“我不是什么好人。”
  北夏还在反应,他已经没影儿了。
  车窗阖上,司机尽管好奇这个男孩子跟北夏什么关系,也没多嘴。
  玄陈那里就没这么有眼力见儿了。
  他一进门,一只长手勾住他脖子,镜头扫过他的脸,流里流气的,“车里那谁啊?”
  玄陈搜索合适北夏与他关系的形容词,说:“房东?”
  “可以啊你,这么俊的房东,晚上应该寂寞不了吧?”这人嘴里没把门儿的。
  玄陈脑海晃过每晚与她相拥而眠,“还行。”
  “哎呦卧槽!怎么样?这岁数的跟咱们小公主比,是不是活儿好不黏人?”他猥琐的问。
  玄陈手肘杵向他胸膛,眉心有微微收拢,“废什么话。”
  这人看出他不悦,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走到吧台,一个板寸男人出来,胳膊上全是刺青,左眼一道醒目的疤。
  他倒杯酒,推给玄陈,“听说你跟赵鹏他们几个翻脸了?”
  玄陈说:“他们是梁茵的人,之前跟她在一起,没办法躲开。”
  刺青男问他,“北夏这边,有多少把握把她拿下?”
  玄陈不敢估计,北夏从不带工作回家,他无从下手,“不知道。”
  先前那猥琐男挑眉,“说什么呢你们,我怎么听不懂。”
  刺青男斜他一眼,“不用你听懂。”
  “我再试试有没有新的突破口。”玄陈说。
  刺青男拍拍他肩膀,“不着急,别把自己逼太狠了。”
  玄陈点头。
  刺青男叫朱鹰,玄陈从柏林回来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他给他一份在酒吧工作的机会,叫他至少能吃饱穿暖。
  先前打电话那道爽朗的笑声,就是他的。
  可以说,玄陈能通过梁茵搭上梁栋,都是他从中牵线搭桥。
  恩惠谈不上,但在玄陈心里,他是让人敬重的大哥,没他,也就没今天的玄陈。
  猥琐男叫史迪,就是史迪仔前两个字,朱鹰另一个比较照顾的哥们儿。
  本来是个无业游民,认识朱鹰后,经他介绍,现在给富豪开车。
  两个人一有时间,就来酒吧帮忙。
  朱鹰当然是求之不得,尤其是玄陈每次来,流量都多平常三倍。
  酒吧白天是个西班牙餐厅,偶尔有些过来吃饭聊天的,一到晚上,就燥起来,成了夜场。
  一晃白天过去,早在五六点就赖在酒吧不走的姑娘们围在吧台前,等玄陈出来。
  朱鹰看一眼她们那赤…裸裸的眼神,给他件衣裳,“一会儿上升降台唱首歌儿。”
  玄陈嘴角泛出一抹无奈,“给我开两倍工资。”
  “……”朱鹰也无奈,“成。谁让人都冲你来的呢。”
  史迪撇嘴,“陈哥就该去选秀,当演员,那钱多好挣?在这地界儿,看着他被揩油……”
  朱鹰睨他一眼,“你是嫉妒他能被揩油吧?”
  史迪苦兮兮的,“哥你能不拆穿我吗?能不能静静的看着我安慰自己?”
  朱鹰朝他膀子掴一巴掌,“赶紧去给我招呼人吧。”
  史迪被拍进人群,差点撞入一人怀里,站定,看过去,这不是载玄陈过来的‘房东’吗?
  旁边小姑娘不爽,“会不会看人啊?”
  说完赶紧看北夏,凑到她耳边,大声说:“夏姐,有没有被撞到?”
  北夏摇头,怕不够力度又摆摆手。
  史迪道歉,然后找玄陈,发现他已经走上升降台,DJ下岗,环境也在一瞬间静下来。
  镭射在头顶旋转,LED追光灯打在玄陈身上,给他镀上一层荧光。
  他背对观众,却仍叫现场人惊声尖叫,当然,都是姑娘。
  这其中,还有北夏一行几个姑娘的,她的画家们,挥起的手,简直不要太熟练。
  北夏适才发现台上那人是玄陈,他穿着一件细条纹衬衫,V领开的极低,脖子上一条锁链形式的颈带,长长的尾巴躺在胸前,像在S…M,诱惑性倏然间拔高。
  她微微耸眉,说实话,她不太喜欢玄陈这个造型,妖里妖气的,不像好人。
  尤其还被这么多女孩子围着,整个儿一不良少年。
  小姑娘给北夏介绍,“他叫玄陈!在Bar打工的!后来因为长的好看,唱的好听,就被老板‘逼良为娼’了,反正只要他来,平时四点就没人的场子,五点还人挨人,人挤人的。”
  北夏眉心拢的更密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稍稍有些不悦,那现在就是生气。
  玄陈悠然弹着吉他,一开嗓,场子又沸腾了。
  他声音很好听,本来以为自带疏离的嗓音不太适合唱歌,没想到,竟然更显深情。
  北夏听着,看着,按耐着。
  等到一曲终了,她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上台一把攥住玄陈手腕,往外走。
  玄陈看到她,一愣,随后倒也没反抗,乖乖跟她穿越懵逼的人海。
  到室外,北夏得空呼吸一口夜晚潮湿的空气,扭头一副护犊子的架势,“那老板逼你的?”
  玄陈没听明白,“什么?”
  北夏火都在脸上,“我问你是不是那老板逼你上去唱歌的!”
  玄陈懂了,唇角无意识的挑起,“如果是呢?”
  北夏吸一口气,“我会让他这间酒吧再也开不了张,不吹牛逼,你知道我有这能耐。”
  玄陈笑容骤然僵住。
  北夏拉起他脖子上的带子,“你看看这是什么?跟狗链子一样!你怎么一点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呢?你妈要知道你在外边受这么大委屈,得多心疼?”
  玄陈无意识道一句,“我妈顾不上我。”
  北夏斜他,“我要有你这么好看一儿子,我得贡起来,她怎么可能不顾你!”
  玄陈目光愈发柔和,片刻,他把颈带解下来,抬头冲北夏暖暖一笑,“回家吗?”
  北夏看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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