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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小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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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放慢了车速,“再坚持会,我抄近路咱们很快就到家。暖风开着,你不会冷的。”

车里的暖风真足,象蒸气房。我闻着那股怪味飘啊飘,心里堵啊堵,偷偷伸手把车窗打开一条缝,他叫道:“你干吗!”

我说:“憋气,透透风。”

他笑了,“别闹。”

我猜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了,更不好意思了,埋着脑袋不说话。

进入大路江佑的车左超右超像个疯狂老鼠,将乔大新同志丢在后面,短短十余分钟就开到了楼下。下车时,我瞥到座位上水哒哒的,真过意不去。

母亲大人已经知道我的事故了,早备下了姜糖水,我仔细把身上头发刷干净,险些蹭破了皮。

“妈,你闻闻头发还有怪味吗?”

我妈低头闻闻,“海带味。”

我返回卫生间又重洗了一遍。

“这回呢?”

她闻闻,“好点了。”

“好点?”我很泄气,又让江佑闻闻。

他咧开八颗牙,“香。”

“你们俩谁说的是真的?”我担心再洗一回那洗发液不够了。

乔大新同志这会到了家,推开门就皱鼻子,“这屋子海带味,老婆,那衣服赶紧帮女儿洗了啊,放客厅里味太大了。”

母亲大人恍(书)然(网)大悟,“我说呢,老有一股子海带味。”说完捏着鼻子拎起我那堆衣服,一脸嫌弃。

为了防止感冒,母亲大人责令我喝了姜糖水回去躺着,不许出去乱跑了,说最近总是看我鬼鬼祟祟的,周末也没人影,好些日子大家没有一起吃饭了。我爸也帮腔,说今天他哪也不去,在家掌勺给我们换换口味,他的热情极高,江佑申请去打下手也被赶了出来。

我回到房间吹头发,吹了一会手震麻了,抬起头打算歇会。镜子里一个身影在门口,是江佑,抱肩靠在那。

我在镜子里凝视着他,不能否认,平静时的江佑很迷惑人,宽宽的肩膀给人十足的安全感,好像天塌下来这副肩膀也能托住。从前的江佑不是这样,他象我的同龄人,可以嬉笑捉弄的朋友,现在的他象一家之长,也许外人看是他给林家打工管理生意,可在我看来更像是他在掌控着全局,左右着事业的发展。什么时候他从小伙计成了引导林家铺子逐步发展的掌舵人?

“我有话想跟你说。”他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放下吹风机,利索的挽起头发,“你坐吧,我也有话说。”

“你先说。”江佑很有礼貌的做个手势继续站在门口。

“今天谢谢你,座套要是需要保养,我掏钱。还有,那件风衣我洗好了再还给你。”

“我的话很简单,那个江海洋不合适,以后不要跟他来往了,他根本不知道照顾你,这事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神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不是因为他不知道照顾我,而是我们俩根本就八字不合,“知道,以后打死也不见他了,见到了也绕着走。”

江佑默默的点下头,走了出去。

这一刻我相信他是真心为我着想的,只有亲人才会在乎我的安全,那时为了我去找江海洋算账,上次打折江海洋的鼻梁骨,都是因为生气,不管他怎么威胁过我,这份关心不是虚假的。

“闺女,开饭啦,”我爸在外面又得瑟起来,“今天我重出江湖给你们露一手,你们偷着乐去吧。”

我爸的手艺的确好,外面餐馆的饭再好吃也没有我爸小炒勺颠出的香,光闻那味道就不一般。可我看着满桌的菜皱起了眉头,“怎么搞的,都是川菜?”

我爸很奇怪,“你不是最爱吃川菜,那天嚷着辣的过瘾,我这可全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

“谁让你按我的口味做了?”我偷偷看眼江佑,他不吃辣椒而且对花椒过敏,这桌饭几乎没有他能吃的。

我爸一拍脑门,“哎呦,我忘了。”

“去去去,自己想办法去。”我把乔大新同志推回了厨房。

江佑坐在沙发那看电视好像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我悄悄到桌边,把勉强能入口的菜摆到他的位置前。

我妈突然咯咯笑起来,“江佑,这烟不点火你猛吸什么?”

孙玥知道我落鱼塘的事笑得不行,“活该,老天爷都嫌你折腾,给你个教训呢。”

我说,“老天爷真是狠啊,你不知道那鱼塘的水,半黄不绿的,恶心的我用了半瓶沐浴液。可惜了那件新风衣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呢。”

“那个江佑这次没想着揍人?”

“没找着江耗子,他跑的快,你说我怎么遇到他这扫把星,不是受伤就是落水,我们俩就是不对盘。”

孙玥很关心我的大事,“你折腾这么久找到对盘的了?”

我很有把握,“圈定了一个可培养对象。”

“记得先让我把关,”她这回没挖苦,换上了很恳切的口吻,“你一定不能跟我学偷偷把自己嫁了,我是你的娘家人,要先过我的关。”

得,又来一个把自己当棵葱的。

下班回到家,母亲大人递过一个汤煲,“江佑病了,你去看看他,这是我给他做的面片汤,瞅着他都喝了。”

“病了?昨天在咱家吃饭不是还好好的?我这掉水里的没事,他倒有病了?”

我妈把药袋和一把钥匙拿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打电话说病了今天不去店里了,我怀疑是昨天受凉了,你们俩回来时看他满头大汗的,这天乍暖还寒,不留神就感冒了。”

我仔细想想可能真病了,昨天怕我冻着车里开了暖风,可他穿着毛衣热出满头的汗,也许下车被风一吹感冒了。

敲半天没有应答,我用钥匙打开了门。江佑的家与我家格局一样,只是作为单身汉,这大房子有点奢侈。

很容易的找到卧室,江佑躺在床上,好像睡着。我摸摸他的额头,妈呀,烫得够炸荷包蛋了。我推推他,“江佑,起来去医院吧。”

他没回答接着昏睡。

我赶紧向母亲大人求救,她安慰我别慌,用凉毛巾做冰敷,她随后就到。

我去找来毛巾,临近黄昏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我打开台灯,床头柜上一幅放大的双人合影跳入眼睛,照片上圆脸盘肉呼呼的胖丫头蹙着眉头看向别处,高而清瘦的少年咧开嘴笑呵呵对着镜头,竟是我们俩,背景是颐和园的石舫。隐约间有个猜想浮上心头。

敲门声想起,是我妈过来了。我一慌,想也没想拿起那幅照片塞到了床底下。

我妈很有经验,她喂江佑吃了药,又拿来毛巾擦拭降温,吩咐着打电话让我爸马上回来。

“妈,我去楼下等我爸。”不知为何我有点害怕看到江佑。

我妈忙着给他擦拭四肢降温,没空理我。乔大新同志很快回来了,看到我在楼下徘徊,急着问厉害吗。

“发烧,有点高,我妈在上面。”

“怎么了,闺女,担心?没事,大小伙子有啥毛病一扛就过去了,别怕。”他拍拍我肩膀,“镇定点,有事爸在前面呢。”

我低声说:“爸,我不上去了,明天还上班呢,想早点睡。”

我爸有些发愣,“这么早就睡?那行,回家吧,我上去看看。”

我没吃晚饭也没睡,坐在客厅里等着。没多久,他们回来了,我妈主动说安排他住院了,没大事就是感冒发烧,想着他一人在家,不如住院有护士照顾。

我爸换了拖鞋过来,“干吗不睡去?我看你有点乏。”

我指指电视,“这节目不错,看得忘了睡觉了。”

乔大新同志眯起眼睛,看我半天,“闺女,你什么时候会听新疆话了?”

折腾篇(7)

江佑住了三天医院,每天上午我妈去看看他然后去店里替班。她说江佑身体好,这小毛病根本不算啥,不过借着这机会让他歇歇,这么些年总忙店里的事,很少休息。

自从发现我看新疆台这事后,乔大新同志有事没事瞄我两眼,可嘴上啥也不说。我也象有了把柄在他手里,心虚的没了臭贫的兴致,每天绕着他走。没人提让我去医院看看,我也不提。我盼着日子过快点,让这事赶紧过去。

但林晓蕾是个点背的人,盼望的事极少发生,躲避的事总迎头撞来,措手不及。

开门的时候绝对没想到是他,如果有一丝丝怀疑,肯定要从猫眼里看看的,可就这么巧,他站在门口。

我把已经大开的门推成一道缝,“我爸不在,我妈去店里了。”

“我找你。”

我把那道缝推得更窄,“我要睡了。”

“不占太长时间,几分钟。”

思想斗争了半天,到底要不要让这个家伙进来,可为了显示自己心怀坦荡,打开了门,“你说的,几分钟,现在开始计时。”

他长手长脚站到客厅,跟他一比,不论从气势上身高上,我均处于劣势,当然还有理直气壮的程度,“我屋里少了样东西,过来问问你见到没有。”

我咽了口唾沫,“你别诬陷人,凭什么少了东西来问我?”

“因为,”他逼近一步,把我笼罩在他的暗影里,“我那屋子没人进去过,只有你。”

我张张嘴想说,胡说,我妈也去过,可这不是废话吗。但林晓蕾怎么能被他唬住,我反问,“你说少了东西,少了什么?”

从进门起一直居高临下的江佑忽然无措起来,脸上带了掩盖不掉的红晕。

我得意起来,“本来还想帮你找找,可你这主人说不清丢了什么,我怎么帮?你该不会这几天烧糊涂了,有啥癔症了吧?”

“你!”他的脸更红了,黑红脸庞的江佑有了几分可怜,象被人欺负又说不出来的小可怜。

我惋惜的咂咂嘴,“我也没辙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睁开眼兴许就想起来了,走时把门关好,我休息了。”

我一步三摇晃踱回房间,正要关门,一双手抵上了门板,“就是你拿的,给我。”

怎么这话听着象无赖,我威胁道:“说不清楚少了什么,还这态度,留神我告你师傅去。”

这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住了,以前在家时只要有不如我意的事总拿这句话威胁他,小伙计每次都乖乖服软,任我欺负。可多年在外我已经很少讲这句了,今天不知怎么它冒了出来。

“蕾蕾。”门外的江佑叫了一声。

我乱了几天的心这刻到了顶峰,急着嚷道:“别叫我。”

“蕾蕾。”他继续,好像故意作对,语调里添了说不清的软糯,我的头开始犯晕。

他抵住门板的手慢慢加力,门缝越开越大,我晕得没了主张,竟脱口而出,“别。”

不知下一秒中怎么被他扯进的怀里,我听见了心口咚咚的声音,分不清是谁的。

“蕾蕾。”他又低唤了一声,我立时手脚无力。

他的唇很硬,碰到我的牙齿,疼,象多年前做过的春梦。他的手也凉,触到我肌肤的刹那,我弓起了身子。

他觉察到,离开我的唇角,“怎么了?蕾蕾。”

我低声乞求,“别,别叫我名字。”他每叫一声我的力气就少一点,这感觉太可怕了。

江佑没再叫,开始触摸我的身体,那双手在我腰间游走,很快略有些粗粝的手掌拢住我的柔软,他的手很大,很有力,反复揉捏。我脑袋里一阵发空,怀疑这事象梦,怎么突然行进到了这步?一小时前还不这样呢。他的喘息逐渐变粗,从耳边似风一样吹过夹杂着热气,我觉得不对劲想推开这双手,可身体的反应很快涌上来,隐隐的愉悦。他的手变了方式象拨弄古琴般在上面弹跳滑行,时而轻柔时而急速,我周身的血呼呼往上涌,头更晕,不由得随着他的揉搓节奏和出低吟。

我想我们真是荒唐,孤男寡女竟做出这等越格的事,林晓蕾不是想装圣洁,但与江佑这样,却是大大不应该的。可身体不听话,在他的揉搓下抗拒与渴望交织着,我的声音愈加缠绵,飘进耳朵让人脸红。

随后,江佑将脸红的事愈演愈烈,他含上了那里,□吮吸,舌尖下勾起阵阵颤栗,吻起来硬硬的嘴唇这刻却柔软得一塌糊涂,我被他挑逗着溢出更大的声音。脑海里有个提醒不停的叫:停止马上停止推开他。可我的身体贪恋这欢愉,它们成了对立的双方,一个抗拒一个却疯狂的企盼更多更无耻的行为。

江佑也没打算停止,他的手随即探向了更让人脸红的地方,我慌了,忙按住他的手,“别。”

这声不象制止,更像哀求,连我都听出了里面的软弱和不坚定,江佑没讲话,低头覆上我的唇,这次他的牙齿没硌人,反复的吮吸充满柔情,我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之际,他的手用更加重的力量突破了阻拦,事情真的失控了。

我想我一定强烈抗拒了,可阻挡不了他的手,它太坚定,太无耻,太诱惑,身体在他手下起伏,扭转,难道内心深处是渴望这一切的发生?我说不清,他接近了,我撑住他的身体,“那你轻点,我第一次,怕疼。”

江佑停住了进攻,又用了那股审视的眼光在我脸上巡行,我捂住他的眼睛,那里面黑得深不见底,看久了让人窒息。

我想他并没有放轻,那纵身一挺的疼痛几乎使人痉挛,我的呼吸我的大脑统统被刺得停滞了,不由得大骂了一句:“你混蛋,快滚出去。”

江佑满头大汗,象那天从车上下来,因为太近,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被放大了,我清楚的看见他紧皱的眉毛,带了血丝的眼白以及有些扭曲的面部肌肉,怎么他看着跟我一样不舒服。这事无论如何说不上美好,他的身体太重了,压得我的胸口也发闷,这个混乱的晚上太糟糕了,一步步到了失控的局面。我用尽力气推他,身体拼命想离开,他掐住我的双手按到头顶,用上了我禁止的方法,一遍遍在耳边呼唤,“蕾蕾,蕾蕾。”

身体在夹杂着热气的呼唤中逐渐变软,起初的疼痛也渐渐消失,在他的俯冲中有种异样的快乐腾起。

我妈回来时,江佑已经帮我料理完毕离开了,走时他想再吻我,被我转头避开了。他叹口气,将我散乱的头发归整好,又搭上一个薄被,说休息吧。

我喊住他,说,江佑别再叫我名字。

静悄悄的,门在我身后掩上,很轻。

这一夜,我又做了恶梦,还是那间空空的屋子,我在里面不知等谁,过了很久,终于门开了,一个罩着光圈的身影伫立在那,我问你是谁,身影沉默不语,我向他走过去,很轻易的穿过了那个身体,我吓醒了。

起来后,我去洗澡,用力洗,想把今晚的记忆随着洗刷冲走。镜面蒙了水蒸气,我用手划开,一个洁白妖娆的身体在里面,我努力告诉自己,没有变化,今晚与昨天没有任何改变。

我想了很长时间是否告诉孙玥这件事,可找不到理由。一个荒唐的放纵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是醉酒之后,还可以归罪为酒精,可我当时清醒无比,除了在他的挑逗中迷失过,剩下的每一秒都知道在干什么。这情形糟糕的甚至不如一~夜~情,陌生男女共度春宵是心情身体的发泄,而我们这样相熟的人,留下的只能是懊悔和尴尬。简单的关系被我弄复杂了,该死的林晓蕾。

那天走后,他没有再来我家。听我妈说,江佑很快去上班了,市里要举办燕都十佳饭店的评选,我家也报名了,他忙着督办这事。

我想,就该是这样的,谁也不要再提起,让时间帮忙淡忘那晚的错误,我们管好自己的事,接着做互不相干的两个人。那事,当成噩梦吧。

我们公司组织春游活动,鼓励带家属,地产公司单身男女多,这样的活动为大家增进了解也创造机会。我邀请了张师兄。春游的地点是慈云寺后面的慈云山,宽厚仁和的张师兄很想展现护花使者的风范,可对着我这个老户外,他反而受了被照顾对象,所有的水和食物到了我肩上,他只管把自己运上去。

“那个江海洋说你是个让人意外的人,一点不假啊,平时看你娇滴滴的,这会比个男人还强。”没有锻炼底子的张师兄有些气喘吁吁了。

我把水给他,“小口抿,别大口灌。”

张师兄红扑扑的脸汗涔涔,“林晓蕾,你能不能跟你们家通融一下,我入赘没事,就是别去管什么饭店了。我只会麻醉,做买卖不行,数钱都数不清楚。”

我笑了,“那没戏了,咱俩算没缘分了。”

张师兄咬咬牙,“容我再想想。”

我没容他再想,晚上回家立即告诉父母,有个预备女婿想让他们见见。我妈很痛快,“好啊,见。”

我爸吭吭哧哧的,“闺女,这些天爸忙,等我忙完了,行不行,我订个包间咱们坐下来好好聊。”

我说:“你天天忙,什么时候能闲?总理也没你忙呢。”

我爸为了证明他没蒙人,拿出日程安排来,一天天念,照我听着都是瞎耽误工夫的破会,灭东灭西,吃吃喝喝,可他的工作不就是瞎掰吗,哪件是十万火急非他不可的正事。

“爸是真忙,你也知道这些日子咱家饭店参加评选,我和江佑得盯着,你说我这个副会长自己的买卖没进入十佳,说得过去吗?”

没办法,我只能投降。

我爸的忙支到了一个月后,我有条不紊的与张师兄约会。孙玥打来电话问我情况进展如何。

我说,还那样,四处相着呢。

她说,记着,有谱了带来我看看。

我说,当然了,记着呢。

折腾篇(8)

我家饭店顺利进入燕都十佳,乔大新同志乐得把奖牌拿家来显摆。他说,这次评比其实没有任何悬念,我家的店无论从群众口碑和菜品选送上都是前三,唯一可惜的是这次不公布名次,只宣布十家店名。他想等将来利用手中职权号召大家推选燕都第一店,那样我家去争争,没准也能夺冠。

我妈很务实,说这不过是虚名,得与不得不重要,店里的生意是主要的。在这点上他们俩总有分歧,不过,能得奖终归是喜事,她提议明天晚上在家吃饭庆祝一下,这一个多月江佑和我爸累坏了,应该犒劳他们。

我说,不行妈,明天我和你预备女婿去看电影。

他们俩互相看看,没说话。

我约张师兄去看《满城尽带黄金甲》,银幕上黄灿灿的衣服、肉鼓鼓的波涛晃的人眼晕。平时很体贴知道送爆米花的张师兄,全场至终没顾上理我。我特想给他递张纸巾,说擦擦吧。但做人要厚道,就啥也没干。

送我回家时,他说:“林晓蕾,我想好了,先利用业余时间去你家店工作试试,要是能找到适合我的位置,就定了。”

我说:“行。一定有你合适的位置。”

答应的虽然干脆可我心里犯含糊,什么位置适合他呢,总不能给鱼做了麻醉再让厨师落刀吧。

进门时那三个人在看电视,我心里呜呼了一下,熬到这个时候还没把他熬走吗?

我妈看看时间,“吃饭了吗?”

我说:“您瞧几点了还问这个。你们接着看,我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我坐下愣了半天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刚才在客厅里,他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可自己已经尽量镇定自若了,没人能发现我微微颤抖的双手和僵硬的面部肌肉,我想再多经历几次这样的见面,一定会恢复正常的,就象从前。

起身时,江佑站在眼前,我险些跳起来,“你是鬼啊,吓人玩。”

江佑带了歉意而小心的眼神,“我敲门了,你没答应,以为同意我进来呢。”

同意个头,躲还躲不及呢,在单独的空间内与他相对不利于我的心理恢复,伸手推他,“出去出去,我不是说了要休息吗。”

手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被拉了过去,同时过去的还有我的身体。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量吻了下来,这次没磕到我的牙,却吸走了我的力气,内心里苦苦维持了多日的坚定随着吻的推进,逐渐瓦解。这时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不行,真的不行,如果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是蓄意了。

我用尽力气推开他,然而我的挣扎并未阻止他的探寻,他的力气大得超乎想象,钳住我的脖颈强迫着在我唇齿间翻转,无奈之下我狠命一咬逼他松开了手。他被咬疼了,捂住嘴傻了半天,我为自己的坚贞不屈叫好,再敢过来咬得你看急诊去。

他看我一眼,变了方法,长胳膊伸开想抱人,没门,接着反抗。我们象两个武士,无声的搏斗,我退他进,我拦他拽,我挡他抓,上衣在撕扯中半掩半盖,力气上的亏欠使我处于下风,很快他握住了柔软,比上次更加大力,凭借身体的优势将我顶在角落,我拼命挣扎,手被钳住我上脚,他又仗着腿长把我夹紧,手脚被擒之下我象个死鱼只能喘啊喘。他不歇气开始揉搓我的柔软,仿佛那是一个开关,力气嗖的消失了。

江佑不停变换手势弹奏古琴,他不敢再亲我,换到了耳后,颈间,胸口,所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衣衫被剥落一半,我的身体又凉又热,他比上次娴熟了许多,对柔软的挑逗更加尽情,不时有轻微的声音传进耳朵,象吃水蜜桃。肌肤在他舌尖的触碰下涌起熟悉的酥麻,我没忍住溢出一声低吟,他很敏感立刻用嘴堵着我。

我知道爸妈就在一墙之隔,虽说不会进来,可万一出声惊扰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我转开头,低声恳求,“别让他们发现了,你快走吧。”

江佑的眼里弥漫着浓浓的□,上次他在我身体上俯冲时也是这样的神色,他没有说话,手却改路探进了裙子,我压低声音叫道:“你住手,再动我就喊了。”

他大概吃定我不会喊径自开始放肆的撩拨,事实上我的确不敢喊,只能任着他做那些脸红的事。他象是掌控了我身体的密码,随意的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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