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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小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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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崩细勖墙枨蚨鳎纤邓指3す叵岛谩H氖撬绱说阈眩芡纯旖谐雒值囊膊欢唷K铽h这些年没离开燕都,与同学都有联系,很多还是常常联系的,交谈起来极其随便。我与他们分开的时间最长,引来的惊呼也最多。他们说我彻底变了一个人,其实哪这么邪乎,我对孙玥说他们瞎咋呼。孙玥说,胖子和瘦子就是两个人,不信把那时的照片翻出来对比对比。

聚会上我见到了江海洋,那个跟我较劲了整个高中时代的男生。他现在是个麻醉科大夫了,开着自己的比亚迪,西装革履,整个一城市精英。

他看到我,愣了又愣。我没有多厚道,还记着那时他的诘难,面无表情的不说话。

“你是林晓蕾?”他放下身段,主动过来打招呼。

我点点头。

“天啊,现在成大美女啦,”他笑起来,“你总是让人意外。”

我笑笑没说话,不知道自己干了啥让他意外的事。

他坐在我身边,轻松的讲起高中时把我当成敌人的事,当时让我们俩统统恨得牙根痒的事再提起来,竟那么好笑。记得谁说过这样一句话:悲剧经过时间的沉淀也成了喜剧。更何况我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儿科游戏。

“你不知道,高中三年我被你压得差点崩溃。”他笑起来很喜气,尖尖细细的两排牙齿象小耗子,上学时怎么没看出这喜兴劲。

“不至于吧?我什么都没干啊。”

“没干?你没少干,”他愤愤的,“我为了跟你拼单词,三天没睡觉,背了半本字典,你倒好,随随便便就把我灭了。最可气的是考完试,竟然说每天十点就睡,你还是人吗?”

我想想,纠正他,“不准确,是九点半准备,十点准时进入梦乡。”

他听了嗷嗷叫着要伸手掐我,我赶紧说实话,“就那么几天,被我夸大了。”

不跟我较劲的江海洋很有绅士风度,他为我端来饮料,殷勤的问起工作生活家里的情况,我一一作答,

“你妈妈的身体还好吧?我有一年没见她了。”

我答道:“挺好的,每天跳舞打牌过得很腐败。”

“让她坚持锻炼身体,但也要注意适可而至。”

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我妈的身体一直很好啊,有什么要注意的?”

江海洋笑起来,“有什么注意的?你说有什么注意的?”他很快看出我的迷惑,“你真不知道?我当时就奇怪怎么你没陪着来,可没好意思问。一年前你妈去我们医院做静脉曲张手术,孙玥托我联系床位,你知道我们医院床位特别紧。”

我想起一年前正在跟家里冷战,可我妈电话里没说啊,怎么不告诉我呢。我放下饮料,直接拉着孙玥去了门外。

孙玥对我的质疑没有隐瞒,“是,做了手术。我想告诉你,可阿姨说小手术不用通知,怕你担心。”

我有点急了,“她说不通知就不通知啊?你明知道我在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靠着你通风报信呢,还跟他们串起来瞒着。这还好是小手术,要是有大事你也瞒着?亏我平时那么信任你。”

孙玥猛喘了几下粗气,“林晓蕾,说话要讲良心,你在外面追求爱情我和江佑在家替你尽忠尽孝,我们欠你的?我对我爸妈也没这么好,你们家我每周去报到,他们病了是我请假陪着去医院,凭的什么?我姓林吗?你赌气不回来,搞得他们俩整天唉声叹气,我和江佑得想尽办法哄着他们开心,我们欠你的?你去问问,我哄过我爸妈吗?你今天回来又成好人了,来指责我,我告诉你,你没权力。”

孙玥指着我的鼻子恨不得吃人般愤怒,我被她弄得慌了手脚,“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是指责你,就是有点着急说话没注意方式。咱好好说,好好说行吗?”

孙玥推开我的手,气势汹汹的,“说,说啊,咱们今天就把这事好好说说。你这回来拽的好像给了我们多大的恩典,就差让我们叩首作揖了。是,我们稀罕你,没你活不下去,行了吧?你回来是赏我们脸,给我们面子了,我们得好好哄着你,让你开心让你高兴,别哪天惹烦了你老人家接着再拍屁股走人。我告诉你,林晓蕾,你爸妈待见你,江佑待见你,我不待见,别给我来这套。”

这番话太狠了,把我的自尊都砸光了,顾不上来往行人的侧目,我号啕大哭。

泪眼朦胧中江海洋跑出来劝我,孙玥狠狠的推开他,叫道:“别管,让她哭,我看她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是啊,除了哭我没别的本事,就是哭也哭不好,江海洋说:“林晓蕾,别哭了,杀猪似的。”

他刚夸了我是林美女,我就改猪了。

我擦擦眼泪,看看身后玻璃窗里,我的同学们满脸惊愕。多年不露面,露一回还这么丢脸,以后这同学聚会不能来了。

我给孙玥道歉,真心实意的道歉,说她的好我当牛做马也要报答。

孙玥翻脸快原谅人更快,“报答不必了,你以后好好的别折腾就行。我堂堂大学老师,被你逼得在马路边大吼大叫,幸亏小毕没在眼前。”

江海洋看我们恢复了友谊,很绅士的表示请大家去酒吧坐坐,孙玥马上打电话招来小毕,我们四人杀到了浅海酒吧街。

江海洋推荐了这家西部风格的酒吧,我们四个人打扑克,我和江大夫一头,小毕领着他老婆。我这笨人很少接触这类消遣,拖了江海洋的后腿,被孙玥夫妇组合逼得喝光了桌上的饮料。

江海洋开始很有风度替我代劳,时间长了有点顶不住,“林美女,怎么你好像专门喝饮料来的?上学时挺机灵的,现在这点事鼓捣不明白?”

我有点惭愧,“给我点时间,人家第一次玩吗。”

孙玥很得意,“江海洋,你没看出来吗?林晓蕾就是那种只会学习考试的孩子。”

我白了她一眼,“我还会数钱,数的可快了,你们六只手加起来超不过我。”

饮料喝多了还得跑厕所,孙玥陪我一道。绕过吧台时,江佑这笑面虎竟端坐在那,一个人喝酒呢。

我甩下孙玥低头侧身小跑着钻进卫生间。

“跑什么啊?”孙玥慢腾腾跟进来。

其实我没想跑,可不知怎么腿不由自主就紧着走,本能,我想大概是对笑面虎的畏(书)惧(网)已经化进了骨子里。

出来时我选择了另一侧,他看不见的角度,腿还是紧张,不小心撞上一处桌角疼得我咧着嘴不敢出声。

孙玥拽住我,“怎么回事?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嘘,”我作势小点声,“江佑,他在吧台那呢。”

孙玥眼神怪怪的看我半天,“他在怎么了?你这什么意思?”

我拉着孙玥去了僻静的角落,说了他在北京威胁我后来又要掐死我的事。孙玥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不可能,你说的是真的?”

“我蒙你干吗?”

“不应该啊。”她自言自语。

我也同意,“是啊,我没招过他,上次从北京回来还带了礼物给他。”

“我问问他去。”

“别去,”我拉住她,“别刺激他,我想好了,你说的对,这些年你们俩为我尽忠尽孝,我欠你的也欠他的。只要他不来惹我,我绝不去威胁他的位置,店里我不去,生意都归他管,我老老实实去上班,大家管好自己的事就完了。”

孙玥也没想到事情成了这个状态,“我一直以为是你不想见他,哪知道是这样的。”

我看着江海洋在远处笑得象个耗子,心里想着当初那么讨厌的孩子现在变得如此彬彬有礼,怎么江佑那孩子就不往好了变变呢?

江大夫送我回家,下车时邀请我初五去滑雪场。我老实的告诉他,到了那不许打击或者挖苦,因为我没滑过。

他又露出了两排尖尖的牙齿,“我教你 ,我滑得比滑雪教练还好呢。”

进家门时屋里黑着灯,他们俩已经休息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开了他们的门。

“爸妈,我有些话想跟你们说。”我站在床前,慢慢斟酌着字句。

我妈披上衣服,看看我又看看我爸,神色紧张。我爸抓住她的手,冲我笑笑,“闺女,太晚了,明天说不行吗?”

“不行,明天才晚了呢。我……”

“等会,”乔大新同志打断我,“那个药盒里有降压药,你先递我一片。你也吃一片?老婆。”

我真的气死了,怎么他老干破坏情绪的事呢。

“爸!”我大声叫道:“严肃点,我是说正事。”

乔大新同志低声嘀咕,“我就怕正事。”

“爸妈,从前是我错了,由着性子折腾没考虑你们,这些年让你们为我操心,都是闺女不孝。以后,我老老实实在家陪你们,哪也不去。我林晓蕾说话算数。”

屋里诡异的平静了几秒钟,那俩人长吁一口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嘿嘿笑起来,“今晚一定睡的踏实吧?”

我爸很讨厌,“还得吃片降压药,太激动了。”

折腾篇(5)

初五滑雪时,我背到家了,属于出门没看黄历的背: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江海洋把我教的会曲腿滑行会刹车后去了中级滑道,我自己在初级滑道慢慢练习。后来,我累了,打算回休息区歇会,正在低头摘滑板时,一个二百余斤的胖哥哥从雪道缓坡上冲下来,他比我还初级,会滑不会刹车。他嘴里嚷着快闪开快闪开,可我低头忙着哪听见了,结果被撞得像块抹布似的飞了出去。

我没琢磨清怎么天忽然跑脚下来就挂到防护网上了。江海洋回来时,我正仰面朝天被大家抬上担架。疼痛是到了医院才发生的,可能是户外运动留下的好底子,当时一点事没有,路上还跟江海洋开玩笑呢:你没看见我挂网上那个造型,跟攀岩似的。

江海洋说,恶心吗,头晕吗,看的见我吗。

我说,你下巴长了一个白头粉刺。

可进了医院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两肋窜着疼,说话疼喘气疼笑也疼。片子出来,肋骨骨折。

二百余斤的胖哥哥擦着汗跟我道歉,我说不出话来,用眼睛骂他,骂他祖宗十八代。

亲友团很快来了,我妈和我爸围着我,吓得不敢摸不敢碰好像他们女儿高位截瘫了。

楼道里乱哄哄的,吵得我使劲皱眉。一会孙玥进来通报:江佑把江海洋的鼻梁骨打折了,瞧这乱,这俩姓江的不能消停会吗。

我让林徽同志去地产公司请假,说千万给我留着那职位,林晓蕾还指着发了工资还账呢。

二百余斤的胖哥哥是城管大队的,每天来看我,知道我担心工作黄了,安慰说别怕,那公司要是敢不要你,他就贴罚单说他们有违规户外广告栏,罚死他们。我欣慰的眨眨眼。

每天平躺在床上,真成了木乃伊,会喘气的。大夫说没别的招,静养吧。

孙玥受我之托去看江海洋,带回消息说江大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多亏了乔大新同志登门道歉,孙玥求她爸也给医院领导做工作说好话,出面劝解他团结为重,最终江佑支付了一笔赔偿费,这事算做了了结。

孙玥站在床前,小巧的身躯变得很高大让我发晕,“江海洋这人就是心眼小,这么些年长进也不大,他还记得高中时的旧恨,这次可找着机会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我挑挑眉毛代替问题。

“你不知道,高三逼得你差点离家出走那次,我跟叔叔阿姨说是江海洋刺激你了,小伙计跟我打听他们家,我带他去了,他把江海洋揪小树林里面单谈去了,要不第二天他能跟你道歉,那是单谈的结果。”

我想起那个阴郁的江边还有空荡荡的电影院,消失了一晚上的江佑,原来是这样,他怎么没说呢。

十天后,勉强能坐起身了,母亲大人把我接回了家。江佑始终没露面。

可我到家两天了,江佑还是没露面,我问我妈江佑呢。

“去上海了,你爸让他去上海办些事。”

我猜想是借机让他出去避避风头吧,这个人真不省心,人家江海洋也不是故意要害我,他怎么不去揍那个二百余斤的胖哥哥,还是看着江耗子好欺负。

“你找江佑有事?”

“等回来让他看看我来吧,有事跟他说。”

我妈很唠叨,“小时候你们俩老守在一起,现在倒疏远了,问他也问不出痛快话,你刚回来时高兴的天天过来,这又不知怎么了,一天天的不露面,孩子大了就是麻烦。”

这天早晨我刚睁开眼,江佑坐在我床前,吓得我差点尖叫。

“你,你干吗?大清早的吓人玩?”

“你不是说找我吗?”他还有理了,理直气壮的。

我看看自己,好在衣衫整齐没有裸睡的习惯,缓缓坐起身,他马上过来把枕头垫好,这会态度还不错。

“那个,赔了人家多少钱?”

他看看我没说话。

“等我发了工资还给你,这事由我引起的不能让你掏钱,还有,你下次别这么冲动,他也不是故意的,这算飞来横祸。”

“知道了。”他竟然很乖的应了一句,我很意外。

“你走吧,我要起床了。”

他又很乖的起身出门,我看看外面的天,莫不是要变颜色?

走出房门时,我妈正在塞给江佑一盒八宝粥,“不在这吃就拿回去吃,刚下火车肯定没吃饭呢。”

看见我,我妈说道:“正好,帮我劝劝江佑,我说在这吃早饭,他非要回家去。”

我瞪他一眼,“他要走就让他走,除了我爸别人说话不作数。

江佑立刻转了态度,帮我妈去厨房准备早饭了,我哼了一声,找回点支使小伙计时的快乐。

歇足了二十天后,我又活蹦乱跳了。去新单位报到时,领回一套黑色制服,我在家给母亲大人展示。

“怎么看着跟售楼小姐似的?”

我笑起来,“我们那就是卖房子的,公司全是这套衣服。”

我到裁缝那,让他把略显肥大的腰际改了,长过膝盖的裙子改短成及膝款,黑方块似的工服精致了很多。

公司距离家里很近,走路不过十几分钟,每天早晨睡够了再出门时间还富裕,多出的时间我放在了装饰面子工程上,涂涂抹抹。今年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要抓紧时间推销自己了。这两年过得太马虎没顾上想这事,我这边的要求太多,招女婿不像别人搞对象那么轻松。

我打定主意做个孝顺闺女,女婿一定要上门的,不能坏了林家的规矩。进公司上班第一天开始,立即表明小姑待嫁。起初往上扑的不少,可听了条件后马上消失了大半:上门女婿,将来的孩子姓林,工作事业要丢下归入林家。这社会进步了也有弊端,每个人都有梦想有志向,当上门女婿这事太有损男性自尊,积极踊跃报名的人不多。

我抱着广泛撒网的态度在身边寻找着。

与孙玥吃饭时跟她说,她们学校要是有不愿意做老师的男孩子,可以介绍给我。

“你现在见了几个了?有合适的吗?”

我摇摇头,“质量不高,小伙子拿我当风险投资人了,问我要是娶了你能得多少创业资金。”

孙玥哈哈大笑。我不气馁,接着撒网。

春暖花开的时候,我给江海洋打电话,问他的伤情恢复的如何了。

“你不恨我?”他接到我的电话非常惊讶。

“我恨你干吗?你也不是故意害我,再说了,你也是受害者呢,平白无故鼻梁骨折了,招谁惹谁了。”

江海洋以为我真的宽宏大量,检讨说那时也不冷静,过后也反省了自己,还说如果需要那笔赔偿费扣掉开销可以退给我。

我接着装大度,“别退,你留着买些补品吧。赔偿是应该的,要是换做我,还得多要些呢。”

客套完了我亮出了自己的想法,问他们医院有单身联谊活动吗,要是有,别忘了通知我。

“你是说,想在我们医院找个男朋友?”

我解释,“是在你们医院找一个不想再当医生的男孩当男朋友。”

江海洋被绕糊涂了,等我说清了择友标准,他笑起来,“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吧?”

我使劲忍啊忍,压下了鼻子里那声惊叹词,“别逗了,咱俩太熟,没神秘感。”

也许是拒绝的不太坚定,江海洋也误解了其中的意思,他开始约我外出活动。对此,我增加了附加条件:要带一个单身男同事同行。可能医院里的男光棍太多,如过江之鲫。每次江海洋都能带来男同事,我们三人行玩的很开心,我的日程本记满了活动安排。

乔大新同志和林徽同志对我的忙碌很关心,问在忙什么。

我神秘的挤挤眼,“大事。”

乔大新同志说:“闺女,你一说正事大事我就紧张。”

我说:“爸,别紧张,这回是让你睡觉都会笑醒的好事。”

孙玥也关心我,“还忙哪,林晓蕾。”

我说:“忙,忙终身大事呢,我不能跟你落的太远。”

她哼了一声,“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字数比较少,要过节了心浮码不了几个字。这周不更新了,下周见吧。提前祝大家圣诞快乐!

折腾篇(6)

江海洋约着周末与他们科里的同事去钓鱼,我嘀咕那玩意有什么好玩的,去市场买几斤回来多省心。不过,他说钓鱼不重要,主意是那家渔场后面有家店做烤鱼最地道,带我去尝尝。

燕都的春天很短,几场春雨过后就是夏天了,我抓紧这难得的时节显摆自己的新衣服。

早晨出门,母亲大人对我的新衣服大加赞赏,“这颜色真鲜亮,看了一冬天枯树枝,猛然看亮色真舒服。”

我得意的把水蓝色的小风衣转一圈,“我爸赞助的。”

江海洋他们开了一辆别克公务舱,里面象沙丁鱼坐满了人。他拍拍身边的空位,我扭头看到了他的大师兄,几天前有过接触的张磊,挤到了他身边。张磊个头不高,我穿起高跟鞋比他还高一截。但张师兄讲话和气,很有兄长气质,跟我爸乔大新同志有些相似的地方。我想如果他能入赘过来,肯定任我欺负不会反抗,大不了以后我学妮可基德曼只穿平底鞋。

张师兄对我笑笑,“小林妹妹,今天真漂亮。”

我想他真善解人意,没叫出林妹妹恶心我。江海洋递过一瓶水,被我转手送给了张师兄,他白了我一眼。

钓鱼的地方在燕都北部,张师兄介绍今天是渔场老板请客,为了感谢他岳父的手术顺利成功。我想张师兄是个合适人选,将来不单为林家操持生意,业余时间兼职当我爸妈的保健医生,是个不可多得的全面型人才。

钓鱼时我和他并肩坐在小凳上,听师兄讲麻醉常识。

我说我的智齿总是疼,大夫建议去拔掉,可我害怕。

师兄安慰说,打了麻药不疼,拔了吧。

我说,我怕。

他说,要不你把我带去,我做麻醉然后让他们拔,保你睡一觉醒来智齿就没了。

我说,不好,谱太大了,拔牙还带自己的御用麻醉师。

他说,我逗你玩呢。

我说,我没逗,下月你陪我去拔牙吧。

他说,有鱼上钩了。

我说,那傻鱼也想拔牙,小命饶上了。

这条傻鱼一定不小,张磊把鱼竿拽得紧紧的跟它抗争,纤细的鱼竿被弓出半个圆弧,我大呼小叫说不好了,怕是钓了鱼精水怪吧,这动静招得几个同事跑过来给张师兄喊加油。

“快,把抄子预备好。”张师兄很有耐心,把傻鱼拖来拖去离岸边越来越近,“不行,咱们这抄子太小,去换个大的来。”

我高声叫道:“大抄子快来。”

江海洋听了不知从哪找来一个大家伙,嚷着来了来了。他象猪八戒挥着钉耙挤到我身边,“林晓蕾,闪开,我来。”

我向右边让出半步,嘱咐他,“小心,别把鱼放走了,今天中午让它上火焰山。”

张师兄提醒,“快,上抄子。”

江海洋估计是想摆个造型,抡着抄子,“我来啦。”

我觉得一股邪恶之力从衣摆处发出,没来得及惨叫就扑进了鱼塘。见过丢人的没见过这么丢人的,精心花的妆和显摆的衣服都报销了。我打着冷战拨通了乔大新同志的电话:“爸,你来。”

江海洋一个劲的检讨道歉,我闭着眼不瞅他,心想等会我爸来了揍你,龟儿子的,把你鼻梁加脊梁一块打折了,我要是拦着就不姓林。

我爸和江佑同时到的,看到我这惨样心疼的问谁干的。江耗子早没影了,张师兄代为道歉。

我在春风里哆嗦着,从里到外湿的透透的,江佑把风衣脱下来给我披上,喊人马上送杯热水来。

“还是去屋里吧,这里冷。”张师兄接着劝我。

去个屁,我心里骂道,在空气流通的地方还能减轻身上那股怪味,要是去了屋里,这股臭鱼烂虾的腥气味,熏死人。

我看向乔大新同志,“回家。”

我爸大概是嫌弃我这身湿哒哒的,“你坐江佑的车吧,我在后面跟着。这路他熟。”

我心里恨啊恨,关键时刻就看出来,他的车比我重要,真皮座套比亲闺女重要。

可江佑的车也是真皮座套啊,我跟他商量,“你后备箱有塑料布吗?别把座套毁了。”

江佑一瞪眼,“什么塑料布,快上车。”

我说,“不坐前面,做后面吧。”

江佑不由分说,把我塞到位子上,驾车往家赶。从渔场出来有一段土路,颠的厉害,我跟他商量,“开慢点行吗?”

“怎么了?难受?”

“不是,衣服里存着水,颠来挤去的往外冒呢。”

江佑放慢了车速,“再坚持会,我抄近路咱们很快就到家。暖风开着,你不会冷的。”

车里的暖风真足,象蒸气房。我闻着那股怪味飘啊飘,心里堵啊堵,偷偷伸手把车窗打开一条缝,他叫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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