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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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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在与王僵放下成见后,趁乱抢走了白晨的尸体。
  虽然他们的行事小心,可是还是被人发现了。
  狗帮的人!狗帮不愧于他们门派的名字,他们的鼻子简直就如同狗一样敏锐。
  他们这一路逃了三天,狗帮的人就这么顺着他们的气味,追到了这里。
  就在这时候,一群成人大小的凶犬从林中扑了出来。
  “他们来了!”王僵要中闪过一丝精光,抬脚便迎着大狗飞踹过去。
  大狗却精明的很,身体一侧,堪堪躲开王僵的脚踹。
  同时前爪向前一挠,反而是王僵被这只大狗逼退,就在王僵退后的瞬间,突然背后一阵阴风袭来,又是一只大狗从后袭来。
  王僵无奈之下,只能用装着白晨尸体的袋子拍去。
  可是那只大狗用力一咬,直接将麻袋咬住。
  “该死的畜生。”王僵突然发现,自己先天后期的修为,在力道上居然不如一只畜生。
  本来还不想出剑的王僵猛然抽出背后大剑,朝着眼前大狗噼去。
  可是大剑还来不及落下,手臂一痛,背后的大狗已经咬在他的胳膊上。
  王僵在阵阵剧痛下,心头更是怒不可遏。
  “该死,就连畜生都敢欺负我了……”王僵再不留手,大剑在手中一转,直接将那只咬住他的大狗拦腰截断。
  可是就在他对付眼前这只之时,咬住麻袋的那只大狗突然用力一扯,从王僵手中夺走了麻袋。
  一抢到麻袋,大狗转身就逃,一点都不恋战。
  “快追……”胖子和瘦子各自对付着几只大狗,一看到麻袋被那只大狗抢走了,吓得他们心神具颤,连忙大叫道。
  王僵自然不会轻易罢休,一人一狗就这么在山林中狂奔起来。
  那只抢走麻袋的大狗,速度也是极其了得,速度之快一点都不逊色于王僵。
  就这么追逃走,王僵与大狗追到了一处悬崖前。
  王僵脸色冰冷,眼中却是怒火中烧:“畜生,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
  可是便在这时候,大狗突然向着悬崖下一跳,带着麻袋直接落了下去。
  王僵的目光凝固了,傻傻的看着悬崖,夜幕中根本就看不到这悬崖的底部,不过就凭这完全没有落地声就可以知道,这高度绝对是九死一生。
  这次是真的完了……
  就算先前白晨没死,可是也绝对是重伤在身,如今再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那也要摔成肉渣。
  这时候胖子和瘦子也以及赶来了,看他们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是经历了一场苦战,不过最终还是让他们撑过来了。
  “人呢?”
  “掉……掉下去了……”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焉有活命的可能?
  不过伤心的可不只是胖子、瘦子以及王僵三人,还有天降横祸的周麻三。
  “这哪里来的混蛋,半夜三更的从悬崖上丢东西,把东家的马砸死了。”
  周麻三骂骂咧咧的走上前,看着以及垮掉的货车,拉车马早已气绝。
  周麻三走近一看,差点没把他的魂吓没了。
  只见一头鲜血淋漓的大狗,咧着嘴躺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过了小半刻,周麻三才回过神,缓缓的定下心:“这是野狗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野狗?”
  不过周麻三在骂骂咧咧中,又有了新发现,在马身上,还裸着一个满是血迹的袋子。
  周麻三惊疑不定,初时他还当是拉车马的血迹,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袋子上的血迹是自带的,不是拉车马的。
  这让周麻三刚刚定下来的心神,又一次的陷入了惊恐:“这里面不会装着人吧?”
  这时候,一匹马从前方跑来,停在不远处:“麻子,你在后面磨蹭什么,我们延后了这么多天,就连晚上都要赶路,你还在这磨蹭,车轱辘修好没有……”
  “当家的,出事了……”周麻三指着地上的拉车马、狗尸以及那个带血的袋子。
  “怎么回事?”从马上下来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劲装,虽然长的比较秀气,却是非常的干炼,目光也很是沉着。
  “从上面悬崖掉下来的。”周麻三哭丧着脸看着女子。
  本来他就因为自己负责驱赶的货车骨碌坏了,这才掉队在大队伍后面,如今居然还出了这档子事,让他如何不郁闷。
  夜里赶路本来就已经非常不易了,如今还出这档子事,让他差点就要抹眼泪了。
  这个被周麻三称之为当家的女子走上前,从腰间抽出佩剑,在麻袋口将绳子解开,一个小孩的手搭拢着落了出来。
  女子眉头微微一皱,周麻三愣了一下,立刻麻利的上前,将麻袋打开。
  却发现袋子里装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孩子,这孩子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身子光熘熘的,袋子里还装着一件血迹斑斑的成人衣服。
  “还有气!?”周麻三在探了探孩子的鼻息后,惊奇的抬起头,看向女子。


第四百二十七章 爹?
  “这谁这么狠心,居然将一个孩子从山上丢下来,真是作孽啊。”周麻三咒骂起来,虽然脸长的实在不善良,不过眼中还是流露出几分怜疼。
  当家女子皱了皱眉头:“把货车烧了,带着小孩,走。”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周麻三愣了一下:“为什么?”
  “这狗应该是这附近都城大帮狗帮的,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原由,若是不想麻烦上门,就听我的话。”
  周麻三虽然还是有些懵然,可还是听从当家的命令,烧了货车。
  当家女子骑着高头大马,周麻三就那么抱着孩子,一路跟在后面。
  嘴里喃喃自语着:“这小孩也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身上居然一点伤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那匹马做了垫背。”当家女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吧?”
  “麻子,就你事多。”当家女子回答不上来,立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小娃看着还真是标致,眉毛浓浓的,长大了,肯定是个大英雄。”
  当家女子诧异的转头看向周麻三:“你想养着这小娃?”
  周麻三愣了下,立刻又道:“当家的,不行吗?”
  “我们是走镖的,过的是血雨腥风的日子,你不怕害了这小娃性命?”
  当家女子知道,周麻三因为人丑,再加上常年在外漂泊,一直没找到婆娘。
  平日里嘴上总挂着,这次回去一定要找个婆娘,给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不管别人怎么取笑他,周麻三都是无动于衷,坚定不移的贯彻自己的愿望。
  只是每次相亲,别人不是嫌他丑就是嫌他是探子手,就连镖师都算不上,长期在外漂泊,要钱没钱,要貌没貌,怎么可能有人看的上他。
  不过,当家女子看到周麻三哭丧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便开口安慰道:“你要是想养他也好,能让你安了心,不会整日里想女人。”
  其实当家女子的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养了这小子后,将来更没婆娘看的上他了。
  “当家,你不反对吗?”
  “别把他整的和你一样就可以。”当家女子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回到车队,所有人都听说了,麻子捡了个儿子。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一个个都带着几分好奇。
  这群大老爷们虽说走南闯北,可是镖局有镖局的规矩,很少有人带着小孩走镖的。
  别说一个探子手了,便是镖师和镖头都不允许随随便便的带着小孩走镖。
  当然了,既然大当家的都没反对,他们自然也懒得做恶人。
  更何况镖局里的人都知道周麻三的情况,多少也为他感到高兴。
  带一个小娃怎么了,他们又不是山贼土匪,虽然行当也不是那么招人待见,可是起码也是个正道。
  翌日——
  对于白晨来说,这是一场差点便醒不过来的梦,而且是一场噩梦。
  “啊……”车厢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咋了咋了?”周麻三连忙掀开车厢,就看到那小娃哭的厉害。
  “我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白晨哭喊着,举着稚嫩的手臂,看着这个只有五六岁的孩童身体。
  这算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走火入魔了吗?
  “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没事啊,昨晚我们镖局的陆老头看过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没大碍。”
  “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小?”
  “小孩子本来就小,你还想多大?你要想长的和你爹我一样大,起码还要十几年。”周麻三支起手臂,露出精练的胳膊。
  “爹?你?你是我爹?”白晨的哭声止住了,愣愣的看着周麻三。
  “是啊,昨晚我在山崖下把你捡来的,所以我现在就是你爹。”周麻三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是多么理直气壮的语气,完全符合情理。
  这下白晨也平静了下来,大眼睛看着周麻三:“给我找面镜子来。”
  “好嘞,你等着。”
  不一会周麻三就回来了,丢给白晨一面铜镜。
  白晨一面照镜子,一面摸着自己的脸颊:“原来我小时候这么可爱啊,长大了,怎么就搓成那样,理解不能啊。”
  “果然是小孩子,话都说不清楚。”周麻三爬到车厢口,兴致颇高的看着白晨。
  “儿子,你记得自己的名字不?”
  “不想记得……这是去哪里?”
  “哈……还有不想记得的。”周麻三立刻被白晨逗乐了:“那你可知道自己出身?”
  这个问题对周麻三来说,其实也是非常纠结。
  他毕竟是走镖的,不是人贩子,若是白晨记得自己出身,说不得自己便要将他送回去。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抱着几分希望,昨晚当家的已经与他说过。
  狗帮最喜欢拐卖小孩,这小孩多半是外地拐来的。
  而且这么小的小孩,哪里记得自己是哪里来的。
  白晨没回答周麻三的问题:“这是要去哪里?”
  “这趟镖是要去南疆的。”
  “南疆?那到南疆之前,我便当你儿子吧。”白晨无奈的耸耸肩:“你与我说说你捡到我时候的情况。”
  周麻三说话倒是麻熘的很,三言两语便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顺带着还将当家与他说的话也重复了一遍。
  “我累了。”
  “你歇着,要吃什么?爹给你弄去。”
  “随便,没事别来打扰我。”
  “好嘞。”周麻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哪里是在养儿子,分明就是在养老爷。
  “等等……”白晨突然喊住周麻三,周麻三回过头看着白晨。
  “谢谢……”白晨从嘴缝里,硬是挤出一个字:“爹……”
  周麻三嘿嘿的咧嘴笑起来,一转头老泪纵横……
  车帘一放下来,白晨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戒杀,别装死,滚出来。”
  “哟,这不是白大少爷吗?这是怎么了?”
  “需要我问候你家哪位?”白晨黑着脸,非常不爽的说道。
  “你有气也别往我身上撒啊,又不是我把你弄成这模样的。”戒杀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气的白晨牙痒痒。
  “你信不信我明儿便跑西域去,找你孙女,然后爬她床头去?”
  “你敢!”戒杀也来气了,大声咆哮道。
  “你看我敢不敢。”
  “咱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针锋相对么?”
  “那你说,我现在这是怎么了?”
  “你现在修炼的内功心法,又不是最初的天蚕九变,我怎么知道你这是怎么了,那是你专属的内功心法,所以你肯定比我更清楚,还不如自己推断一下。”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候魔方的声音出现了。
  对于魔方,戒杀早就知道了,同样的,魔方也知道戒杀的存在。
  这一老一少早就以及趁着白晨不注意的时候,开过见面会了。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根据我的精密推算,以及得出接近答案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
  “长话短说,顺便把话说的通透点,别整的高深莫测。”
  “主人你所修炼的内功心法九转轮回功,根据我的推衍,在主人每次死亡后,都会进行身体的记忆式重组,也就是说,主人每次的死亡,都代表着一次置换身体,而这个过程,是根据生长周期进行的,同时对每次死亡的伤害进行定点增强,从而避免下次以同样的方式死亡。”
  “说重点。”
  “主人,我以及说过重点了,九转轮回功其实就是根据母体子宫的模式运转的,而每次的死亡,都代表着主人每次都重新进行了孕育、出生、成长,最后到达如今的年龄层,这就是属于记忆式的武功类型,主人在十方门内的时候,与人争斗而导致的死亡,使得这个过程再一次启动,而且由于这次的死亡,受到尸寒毒的影响,出现了一点状况,原本只需要一刻钟左右的过程,主人用了数天的时间,还没有完成,在这个过程中,主人又经历了一次死亡……也就是说,主人连续死了两次,并且是在第一次重组身体还未完成的时候,在主人的重组身体还处于幼年期的时候死去,导致第二次重组身体所记忆的身体特征是在幼年期,自然而然的导致了生长期只到达如今的年龄层。”
  白晨一屁股坐到车板上,目光呆滞:“有什么办法恢复?”
  “有,经过我精密的计算,主人只需要再过十五年零七个月,即可恢复正常的年龄层。”
  魔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调侃着现在的白晨,只是此刻的白晨哪里有心思与魔方斗嘴,哭丧着脸:“那我再去死一次呢?”
  “除了多浪费一次重生的机会外,你依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九转轮回功依然会记忆你现在的年龄层。”
  “说说解决方案。”白晨没好气的说道。
  “暂时未得到任何结果。”
  “戒杀,你也没办法吗?”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个身体只是皮肉而已,大人小孩没什么区别,反正你也不急着破身是吧。”
  很显然,让白晨顶着这副身体,对戒杀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省的白晨每次与他斗嘴,都要拿蓝轩威胁。
  “是你大爷……”


第四百二十八章 阿古朵?
  以前白晨都只是认女儿,这次他认了个爹。
  而且这个爹实在是没什么出息,跑了一辈子镖都只是个探子手。
  连个老婆都没讨上,只是他在看白晨的时候,那种真挚是不容作假的。
  那种迫切的希望拥有亲情的眼神,那种对白晨毫无保留的关爱,都让白晨微微的动容。
  跟着车队走了几天,白晨也以及和镖队里的各个人都混的厮熟。
  众人都喜欢这个小孩,白晨不像是普通的孩童那样的哭闹。
  再加上他们常年走镖,从未有一个小孩能给镖队带来这种不一样的气氛。
  白晨也记住了女承父业的龙澜镖局的当家肖凤儿,为人精明干炼,又精通诗文,算是难得的文武全才的才女。
  也记住了有点迷煳的镖局二流大夫陆老头,除了偶尔开错几个方子,倒是没闹出过人命。
  还有整天对着白晨喊着,小子,给老子当儿子吧,老子这么多闺女,就没个人继承手艺的镖头曽不负。
  走镖的日子,总是过的相当乏味,几个镖师偶尔去野地里打几只野味,也总是优先丢给周麻三,显然是变相的照顾白晨。
  白晨很喜欢龙澜镖局,喜欢这个队伍里的每个人。
  能够相互关心,也能够行侠仗义,更能够苦中作乐。
  白晨则是尽可能的扮作一个小孩子,只是,在众人的眼中,白晨依然透着几分古怪。
  一般白晨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是哭就是闹,要么就是漫山遍野的跑。
  可是白晨从醒来后的那一场哭闹后,就再没掉过眼泪。
  而且也从不抱怨路途的艰辛痛苦,每日总是皱着眉头,无神的趴在车头。
  那个小脑袋里,似乎总是藏着数不清的忧虑。
  车队里没有小孩的衣物,所以白晨如今只能拖着一条宽大的开裆裤,然后用比他臂膀还粗的布绳捆在腰上,上身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汗衫,袒胸露背着。
  每天这个时间点,白晨都有点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理原因,白晨开始变得嗜睡起来,每天正午时分都开始打哈欠。
  叩叩——
  肖凤儿骑着她的爱马,牵着缰绳走到马车旁,看了眼白晨。
  “石头,别睡了,跟我去林子里打猎。”
  石头,这是周麻三给白晨起的名字,因为白晨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都没摔出个毛病,所以他觉得,白晨的命以及硬的和石头一样。
  镖队里的众人,也就这么的喊起白晨。
  白晨挪了挪伏在双手的脑袋,装作没听到肖凤儿的喝声。
  “小王八蛋,又装睡。”肖凤儿喝斥一声,便要跳到车板上提白晨的耳朵。
  “哈……”白晨打了个哈欠,索然无味的看着肖凤儿:“没劲……”
  “没劲?那什么能让你有劲?”
  “什么都没劲。”
  肖凤儿好奇的看着白晨,她总觉得,白晨总是透着几分神秘。
  在她的印象里,小孩子不是应该吵吵闹闹,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要大哭大闹。
  为什么眼前这小孩,却像是个小大人一样,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白晨无力的抬起头:“野地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你想玩什么?”
  白晨没回答肖凤儿的话,直接爬上马背,抱着肖凤儿的腰:“走吧。”
  “走?去哪儿?”
  “随便。”
  肖凤儿哭笑不得,这未免也太随便了吧。
  虽然肖凤儿很是郁闷,不过还是牵着马朝着林子走去。
  “石头,你真名叫什么?”
  “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
  “就是不想说,所以就不说咯。”
  “那你记得自己家住在哪里吗?”
  “不记得。”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我哪里聪明了?我明明很笨好不好。”
  肖凤儿顿时来了兴致,哪里有人说自己笨的?
  一般的孩子,哪个不喜欢大人说他们聪明。
  如果谁说他们笨,他们立刻要竭尽所能的证明自己很聪明。
  “你不担心家里人吗?”
  “不想,家里人能照顾的了自己,不需要我担心他们。”
  “那你想他们了吗?”
  这个问题让白晨沉默了一阵:“我现在不能去想他们。”
  “你真是奇怪的小孩。”
  突然,林子的前面出现了几个身影,那几个人正在激烈的打斗着。
  其中一方是一女子,那女子武功奇高,双手一挥便是一道绿气萦绕而出,白晨认得此女,不正是五毒教阿古祁莲的贴身侍女,白晨记得此女名叫阿穆尔。
  另外一方则是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武功也是不俗,而且人数亦不少,只是,这几个男子却是逃跑的人,根本无心恋战。
  白晨的眼中露出一丝惊奇,阿穆尔杀起人来,极其的快捷,三两招便能取一人性命。
  一看到阿穆尔,和那几个男子,肖凤儿的脸色惊变,同时也是暗自叫苦。
  居然在这个地方遇到苗人争斗,苗人对汉唐人一向敌视。
  虽说还不至于动辄打杀的地步,可是他们在这不适时宜的时间出现,实在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那几个苗人看到肖凤儿和白晨的出现,立刻冲上前去,似乎想借着两人逃遁。
  阿穆尔冷笑一声,怎能让这几人得逞,脚下一踩,在空中划过一道五彩斑斓的弧线,挡在了几个苗人面前。
  “赶混入五毒教,便要做好死的准备。”
  “阿穆尔,你别太过分,我等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兄。”
  “师兄?哈哈……”阿穆尔突然大笑起来:“从你们背叛五毒教,投入天一教那一刻开始,你我同门情谊就以及荡然无存,如今我只效忠教主,而你们天一教,以及那个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的乌奎,终有一天,要被教主连根拔起。”
  “我们与你拼了!”那几个苗人酷怒着,同时出手扑向阿穆尔。
  可是,他们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阿穆尔可是三花聚顶后期的高手,而这几个男子修为,有高有低,最高的也不过三花聚顶初期,最弱的还只是先天巅峰。
  虽说他们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可是面对心狠手辣的阿穆尔,他们除了以死相陪之外,毫无办法。
  正当五人逐渐接近阿穆尔之时,突然,地面轰的一声,五个人脚下一沉,瞬间落入了突然出现的大坑。
  而大坑之中,早已布满了毒物,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伴随着那几个人的惨叫声渐渐的消逝,大坑周围又是一垮,将那个大坑掩埋过去。
  肖凤儿以及吓得面无血色,呆呆的坐在坐骑上,不敢有丝毫异动。
  眼前这苗女实在是太恐怖了,早就听闻五毒教手段狠辣,而且又诡异难防,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特别是眼前这女子,武功高绝,并且还善于控虫。
  “汉唐人!!”阿穆尔的目光看向肖凤儿。
  “在下龙澜镖局当家肖凤儿,拜见前辈。”
  虽然阿穆尔没比肖凤儿大几岁,可是为了表示尊敬,肖凤儿还是称呼阿穆尔为前辈。
  白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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