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荷尔蒙陷阱-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五分钟后,
  “握草!”钱嘉苏像被扎到似的猛地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在洒满了土粒的地上。
  丁依依已经对这离奇的发展接受无能,掌心覆在额头,半天没说出话来。
  唯独周姈还保持着冷静,但却有点生理性的反胃,忍着不适仔细看了一眼,撇开头。“找个东西收起来。”
  “不交给警察吗?”钱嘉苏看着那块带血的砖头,迟疑。
  周姈思忖片刻,摇头:“先收起来。”
  24小时时限马上就到,尽管心里很清楚向毅被放出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点侥幸心理却抑制不了。
  午饭吃得心不在焉,周姈没尝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跟钱嘉苏一块赶到派出所。
  得到的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消息——向毅已经被转移到看守所。
  而看守所是不允许探望的。
  周姈颇悔恨过去的几年没有用心积攒人脉,这时候不得不找到了时俊那里——他人脉一向广博,前阵子为了钟念微前男友的事更是多番与市局的人打交道,是她目前为止最便捷的途径。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不再是大元的董事长,想见时俊一面,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一个小时,他会议结束。
  办公室的秘书们倒依然对她恭敬,按照她以前的喜好,进口咖啡豆现磨咖啡伺候着。
  她坐在小秘书的工位上,时俊面色肃然地经过,只顾着与身边的特助交代事情,竟然没注意到她。
  周姈不得不起身叫住他,难得客气地道:“我有事找你,方便吗?”
  时俊微怔,紧接着似乎已经猜到她的来意,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大步迈进办公室。
  特助礼貌地向周姈颔首,跟了进去。
  周姈也丝毫不见外,顾自推开门,在一众秘书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施施然走进去。
  那边交谈公事的两人像是没看到她,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十几分钟才结束。特助往外走,站在沙发一侧的周姈立刻转身,擦肩而过交代他:“把门带上。”
  再次回到这个办公室,却是以客人的身份。格局还是她在时的样子,东西已经换成了时俊自己的。
  办公桌前没有椅子,周姈便站在他对面,回视他阴沉的眼睛,开口道:“你好像知道我为什么来,那我就不废话了。我想去看守所看一个人,需要你帮忙。”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时俊的嘴角讽刺地勾起,“我提醒过你,不要跟那个修车的纠缠,你头脑发热非要一头栽进去,现在又何必来求我。”
  周姈不恼也不气,稳稳的姿态站着:“看在以前的情分上。”
  时俊神色有一瞬间的凝滞,却又像是错觉般一闪即逝。
  “情分……我们有什么情分,母子情,”他站起来,手撑在桌子上,带着厚重的压迫感靠近,眼底讽刺意味更浓,“——还是男女之情?”
  周姈依然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甚至冲他笑了笑,说:“毕竟是有求于你,你心里哪个重,咱们就按哪个算。”
  轻巧的话音落地,时俊脸色几变,意味不明地盯了她半晌,终是败下阵般,直起身,拽了拽领带,带着一身冷气压走到窗边。
  他站在午后细细碎碎的光线里,阴沉的气息却丝毫不减。
  许久不吭声,周姈又在背后道:“你欠我的。”
  时俊蓦地转身,像是突然戳中软肋濒临爆发的兽类,疾步上前,一把将周姈掼到墙上,满脸阴鸷,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欠你什么?我他妈救过你的命!”
  后背砸得生疼,周姈眉头都没皱一下,依然固执地跟他对视着。
  “可是你亲手把我送给了养父。”她知道这是时俊的死穴,故意拿这话来刺他,“哦不,是卖。你跟那些人贩子没有区别,你比他们更可恶,除了拐卖,还有背叛,抵消得了吗?”
  “够了!”时俊松开她,背过身,垂下来的手却在轻微颤抖。
  周姈悄悄舒了口气,满手心的冷汗在衣服上蹭了蹭。
  “你帮我这次,我们就两清。”

☆、第73章

  老太太一行人已经回来,附近那么多街坊;众口铄金;事情瞒不住了。
  钱嘉苏被周姈派回去做安抚工作;没敢说表哥已经被刑拘;只说是配合警察调查,找到真凶就能放回来;免得老太太被刺激到出点什么好歹。
  周姈收到他的汇报消息时正在前往看守所的路上;草草回了句“晚上不用等我”,便收了手机。
  黑色商务车行驶平稳,整个过程中时俊一言不发,眉目阴沉;仿佛根本看不到身旁的女人。
  到了看守所;仍是费了一番功夫,周姈才得以被开后门进去探望。时俊正与所长应酬着;余光看到那身影跟着管教员入内;竟连头都没回一下。
  询问室,一张桌子,两个人。
  座椅上有手铐;但向毅被特许;没有拷上。外头有人巡视,他留意着,趁人走开的空档,飞快过去搂着周姈亲了一口。
  “是不是担心我了?”
  他居然还有心情笑。
  周姈抬手在他胸口擂了一拳:“你还笑得出来?”
  “看到你开心。”向毅笑着揉了揉她头发。
  “我不开心……”
  周姈把脸埋在他肩膀上,身体瞬间包裹在熟悉的气息当中,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略略松了点劲儿。
  门从外头打开,管教员为难地说:“这位太太,别让我们太难做,本来就不合规矩。”
  抱成一团的两人这才松开。
  坐下后,说起正事。
  “二傻又立功了,”周姈说,“院儿里那棵树下头刨出来一块砖头,带血。应该是新埋的,不然二傻不会突然发疯。”
  向毅脸上闲散的神色一收,一边眉毛拧起。
  “我总觉得跟花哥的死有关系,要怎么处理?”
  “交给警察吧。”向毅说。
  军人生涯赋予他的,除了强健体魄,还有一身正义感,总是对国家对公检法怀有最大的信任。
  周姈点头,转而道:“能想到藏在我们店里的,肯定是熟人。你怀疑谁?”
  “这些留给警察查吧,”向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好好待在家里养身体,不要再想这些。”
  他们想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周姈试探地问:“陈喜?”
  有动机要花哥命,又与向毅相熟的,她只能想到陈喜身上去。而且找到凶器的当天她就给陈喜打过一个电话,已经关机,联系不上。在这关口,不可谓不可疑。
  向毅深深看着她,半晌颇为无奈地笑了声:“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聪明,笨点不好吗?”
  他私心里,其实并不愿意周姈为了他奔波应酬托关系。
  会不会坐牢这个问题,从决定自首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思考。
  于良心,他将人打到重伤、并且很有可能间接导致了之后的谋杀,不管对方有多么罪大恶极,他都应该负法律责任。于责任,上有年迈体弱的奶奶,下有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他无法抛下他们。
  那个时候教训花哥,绝没料到会将自己置于如此境地。
  而周姈能破例进到这里来看他,背后必定求了许多人情,辛苦劳碌,看人脸色。
  他心疼愧疚都来不及。
  不忍心让她的努力变成徒劳,更不忍心让她一个人辛苦怀胎。
  如果必须要有取舍,他大概只能放弃自己的良心。
  “不聪明点孩子出生都没爸爸了。”周姈哼了一声,玩笑道。
  向毅却没了玩笑的心思,缓缓吐出一口郁气,手伸过来,将周姈的手握住。
  “对不起。”
  让你受苦了……
  周姈却笑了:“少来,你没求着多关几年以示忏悔我就谢谢天谢谢地了。”
  她真的了解向毅,更知道他心里看得最重要的,舍弃不掉的最终还是他们,因此并不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结。
  “不需要你说谎,不需要你违背自己的良心。你该怎样说就怎样说,我一定会让你无罪释放。”
  “你要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只需要想一想,我和宝宝,还有奶奶,”她将手伸过去,握住向毅的手指,“我们离不开你。”
  周姈离开之后没多久,向毅再次迎来了探视的人——他的辩护律师。
  骆律师向他了解了当晚的全部事发经过,并对情势做出了专业分析。
  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真凶,但向毅案发前曾对被害人施加过伤害,导致被害人丧失行动能力,间接为凶手杀人提供了便利,很有可能会适当加重处罚。
  情况并不乐观。
  “您太太的意思是按照正当防卫来打,务必为您脱罪,难度很大。鄙人不才,不敢夸下海口。”
  骆律师说话为自己留了几分余地,“倘若无法脱罪,‘防卫过当致人重伤’尚有余地,我会尽力为您争取到半年以下拘役,缓期执行,同样不需要坐牢。希望您有个心理准备。”
  向毅点头:“辛苦。”
  正经事说完,骆律师严肃态度稍有缓和,笑道:“您太太说您个性轴,说不定还会主动要求多判几年,现在看来倒不是。”
  “我是不怕坐牢,”向毅也笑了下,唇角轻轻勾了勾,眼中有一刹那的温柔,“但是她怕。”
  ……
  从看守所出来,第一件事,周姈再次拨打了陈喜的电话,依然关机。
  紧接着她打给宋菲,倒是接通了,一听是她立刻没好气地说:“什么事儿你说吧,我这忙着呢。”
  “陈喜呢。”周姈单刀直入。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妈!”宋菲恼火,“你找他打他电话啊,打给我干嘛?”
  周姈哼笑一声:“这不是找不到么。你俩成天呆一块,我当然就找你了。”
  “你别乱说话!我跟他没关系,也没联系,他爱去哪儿去哪儿,关我屁事!”
  怎么听着一股抱怨的味儿?
  但这俩人的纠葛周姈才没心情管,知道宋菲也没有陈喜的消息,立刻利落地挂了电话。
  紧接着她联系了之前请的私家侦探。
  如果不是刚刚向毅提醒,她已经忘记了这一茬。
  不过出事那天刚巧是确认了跟踪的人是裴希曼派来的,她和私家侦探的合作结束,当时就打了尾款过去,对方很有可能已经离开,希望并不大。
  之前联系的号码竟然已经打不通,周姈不得不将电话打到了对方公司去,不料那位做完她的生意休假去了,侦探社一时也找不到人。
  周姈先回了家,奶奶和钱嘉苏都在等着,没有心情休息。
  只捡好听的说了一些,周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向奶奶保证向毅很快就会回来,她才半信半疑地回房休息。
  第二天中午侦探社那边才有消息,周姈终于联系上了那位,结果却是遗憾的。
  ——当天他收到钱不大八点就收工离开,距离出事还早得很,并没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对方并不知道周姈所为何事,只是听她想要知道十点以后的情况,便给她提了个醒:“那边的人当时还跟着呢……”
  其实周姈也已经想到了那一层。
  裴希曼的人一直跟着她,她这几天忙里忙外没留意,但恐怕到现在依然还在。
  他们倒是有可能,曾拍到什么东西。
  但,如果拍到,依裴希曼的个性,应该早憋不住来找她谈条件了吧?
  不过就算只有一点渺小的希望,也不能放过啊。
  手机捏在指间,慢吞吞转了几圈。正思考着如何应对裴希曼,铃声响了起来。
  ——好巧不巧,正是她在惦记的继女。

☆、第74章

  老元是白手起家。年轻时在化工厂工作;长期与有毒物质接触;极有可能就是导致他后来身体亏损的根本原因。
  裴希曼是他唯一的孩子;当然,是在因为某次意外突然发现这个“女儿”血型与自己完全不一致之前。但哪怕是将亲子鉴定的结果摆在前妻面前,她同意离婚,甚至一份钱没拿;也不愿意透露孩子的生身父亲。
  这个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女人,没有惊艳的长相;没有过人的才智,但在某些时候,却有惊人的魄力。
  裴希曼并不知道自己并非亲生。
  多年父女情,dna鉴定的结果摆在眼前;元先生盛怒之下与前妻离了婚;却仍选择了保护唯一的“女儿”。
  不愿告诉她实情。
  他没料到的是这个孩子比他要狠心,离开得和她母亲一样决然,丝毫不拖泥带水。
  断绝关系,改为母姓。
  老元一下子变成了孤寡老人;不可谓不心寒。
  他在事业上无疑是非常成功的;在家庭上;却是十足的失败者。
  失望也好,赌气也罢,这个家财万贯的老人,离开这个世界时,没带走任何人的思念,却留下了巨额财富。
  而那些被裴希曼视为本该属于她的所有物。
  这些年针锋相对也好,背后搞小动作也罢,目的无外乎想拿回家产。
  周姈到达那个位置相当隐秘的茶室,被服务生领到僻静处雅间,约她的人已经到了。
  门口两个壮汉站得笔直,周姈失笑,摇了摇头,退开雅间木门。
  除了刚进元家,人微言轻的那段日子,裴希曼还没闹脾气与老元断绝关系,常常借着大小姐的名头对她多加打压,之后已经很久没在周姈面前占过上风了。
  这次大约是觉得捏到了她的把柄,整个人虽然气色并无改善,整个人坐在那儿,却颇有一股万事尽在掌握的气度。
  看到她人,难得没急着开口,不骄不躁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周姈甚至觉得有几分欣慰,这继女总算是有点长进了。
  “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周姈单刀直入,“你说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打算跟我谈什么条件?”
  裴希曼放下茶杯:“今天是你求我,没你说话的份儿。”
  “ok。”周姈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说。”
  裴希曼哼了声:“初七那天你去了公证处,做什么?”
  “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这是第一个,”周姈取下紫砂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热气缥缈。“去公证处,当然是作公证。”
  “做什么公证?”
  “放弃遗产所有权。”周姈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抬眼,笑着看向她,“还有最后一个机会,想好再问。”
  裴希曼气结,一时想不出怎么样利用这最后的机会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完全没意识到转眼间自己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算了,我自己说吧。”周姈实在懒得跟她耗时间。
  “我跟向毅结婚了,你派人跟踪我那么久,应该也知道。结婚的前提是要放弃遗产,你大概也听过一些风声,但并非像你以为的那样,我放弃了,就能到你手上,”周姈看着她,“遗产全部由时俊继承,这是你父亲的意思。”
  裴希曼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周姈没说话,裴希曼呵笑一声,大怒道:“他疯了吗!我才是他女儿!”
  “可是你已经不姓元了。”周姈慢悠悠喝了口茶。
  “不姓元我也是他女儿!要不是他……”
  周姈打断她:“你不是。”
  裴希曼暴怒的骂声戛然而止,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
  “你亲爹是谁没人知道,回去亲自问你妈妈吧。”
  周姈放下茶杯,正色道:“把你手上的储存卡交给我,最为交换,我可以给你一个,对你来说非常有价值的提示。”
  裴希曼当即嗤笑一声:“你当我傻吗?你现在一无所有,有什么能跟我交换?”
  “信不信由你,”周姈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错过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
  裴希曼狐疑地盯着她,片刻后还是决定姑且相信她一次。
  毕竟那个东西,对她而言,除了能拿来要挟周姈,再无其他用处。
  “我没带在身上。”裴希曼没好气地说。她可是冒着被周姈绑架的危险来的,保镖都带了四个,除了门外那俩,还有两个在茶室入口望风。那种重要东西怎么会待在身上。
  不过信息时代嘛,方法多的是。
  她给手下的人打去电话,几分钟后,周姈的邮箱里来了新邮件。
  周姈第一时间打开查看。
  不到三十分钟的视频,但已经包含了她想知道的、以及想要的所有信息——向毅与花哥厮打的整个过程;包括他离开之后几分钟,一个人影悄悄从黑暗中现身后,拿着砖头作案的整个过程;甚至最后翻墙进入修车铺,拍到了清晰的侧脸。
  心里一直绷着的某根弦总算松了一松。
  保险起见,周姈将视频保存下来,顺手发给了钱嘉苏。
  拿到想要的东西,她起身就要离开,裴希曼气得“哎”了一声:“站住!”
  周姈这才想起约定,转过身。
  “遗嘱里还有一个条款,只针对你和时俊——你们,或者你们的子女,如果随姓元,可以获得大元10%的股份。”
  老元想要的,不过是个愿意承认他的子孙。
  ……
  将视频和凶器以匿名的方式寄给警方后,周姈立时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情况比预想中要乐观一些。
  视频中清楚拍到,两人扭打的过程中,花哥掏出了约一尺半长的□□,捅向向毅时直冲要害。因此要往正当防卫的方向来打,胜算又多了几分。
  至于目前不知所踪的陈喜,只能交给警察来追捕了。
  周姈有想过,利用宋菲或许能事半功倍。但,俗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讲道理她对宋菲无好感,对宋菲妈更是厌恶,但她也不愿意去做那个恶人,把一个小姑娘牵扯进一桩谋杀案里。
  当然如果警察查到这一层,那就怪不得她了。
  周姈没有再去看守所探望过。向毅并不知道她上次是去求的时俊,知道了还不定怎么不舒服。
  但他当时也说了,不希望她去那种地方。只让她在家安心等着他回来。
  安心自然是做不到,但周姈也不得不在奶奶跟前装出一副安心的样子来,但向骆律师询问进展的电话每天都很准时。
  陈喜是在一周后逮捕归案的。
  彼时周姈正跟丁依依一起看房子——她还是做了决定,从大学至今,维持近十年的感情,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
  丁依依如今孤家寡人一个,看他们家人多,见天儿地来蹭饭,扬言以后房子就买在周姈对门,势要跟她纠缠一辈子。
  周姈早就有换一套房子的打算,两人一拍即合,把一起开的一家餐厅卖掉。这几天看过几个楼盘,丁依依跟关家的二儿媳有点交情,拿到了一个不错的折扣,很干脆地签了合同。
  “你男人这次能出来了吗?”几百万一下子挥霍出去,丁依依眼睛都没眨一下,她如今身价已经是周姈几十倍不止。
  周姈坐在咖啡馆里,还不忘拿着装修杂志研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管他呢。”
  噗……丁依依一口咖啡差点喷她一脸:“哎哟喂,这是打算跟我过一辈子吗?”
  “对啊,”周姈抬起眼睛冲她眨了眨,“我们依依姐现在是富婆,大腿抱紧了可不能松。”
  “那钱归你,表哥归我,”丁依依斜着一只眼睛瞅她,“干不干?”
  周姈悠悠地:“不干。钱我们表哥会挣的。”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而且我们表哥会做饭。”
  丁依依嘁了一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就知道你!”
  陈喜归案后倒是没有多做抵抗,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整个案件在有关部门的督促下,正以超前的效率处理。
  一个街头混混的死,在有意的压制下,并没有引起多大轰动,仅有的关注也转移到了凶手身上。
  向毅被延长了拘留期限,骆律师说取保候审要等几天。
  大概是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等待的滋味,周姈也不那么着急了。
  反正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第75章

  嘴上说着不管,身体却是很诚实的。
  取保候审的所有程序和手续周姈都亲力亲为,她早已经提前打听得十分详尽清楚;每一个步骤都稔熟于心。
  钱嘉苏像个忠心的小弟;跟在她后头转悠;一有点什么事就立刻抢过来自己做。
  特地抽时间过来的骆律师反倒被闲置一旁,不免失笑道:“我这个律师好像没什么用了。”
  “不;我知道这全靠您在中间周旋;”周姈诚恳道;“烦扰您百忙之中还要抽时间处理这些琐事,我感激不尽。”
  尤其是骆律师只象征性收了一点律师费;几乎算是义务帮忙。
  “无须跟我客气;应该说是我敬佩你才对。你的事情我从老师那里听说了一些,巨额财富说放弃就放弃,如此魄力;令我自愧不如。”
  这样的评价令周姈有点汗颜;只好微微笑着。
  钱嘉苏倒是一副特别骄傲的样子;肩膀上挎着裸粉色的女士包包;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自家表哥了;开心全洋溢在一双眼睛里。
  走出几步;骆律师忽而又道:“原谅我的冒昧——倘若日后你们的感情走到了不如意的境地,请务必告知我。”
  钱嘉苏立刻眉头一竖,想说你怎么说话呢,又碍于这人是表哥的辩护律师,默默把气吞了回去。
  周姈一时没懂骆律师的意思,只玩笑道:“怎么,骆律师也接离婚官司吗?”
  “为你接一次也无妨。”骆律师笑了笑,“说一句矫情的话,我非常荣幸,从你们这里亲眼见证了爱情的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