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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学霸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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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男人是覃乐桑最讨厌的。她不想理,可他缠人得紧,甚至不经同意要来拉她的手。
  韩松突然一肘捣他肚子上,“妈的,你不想活了?”
  “我靠!”男人摸着痛惨了的肋骨,骂,“韩松你他妈才是不想活了吧?”
  韩松的眼睛很亮,覃乐桑第一次发现他长得也不赖。
  正出神,不留意,手被人拽住,同时那个轻浮的男人被一脚踹得扑进了水池,引得一片惊叫。
  手腕上的力道很柔和,她能辨别出他的背影,即便在模糊的光线下。
  覃乐桑被拉着往人群外面走,一直到了灌木花卉的背面。
  吻从眉额往下,直至找着唇,与她紧密纠缠。
  才分开一个白天而已,覃乐桑又寂寞又无聊,想念他,甚至到了委屈的地步。
  手指抚着他的脸颊,“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
  “堆积的工作太多。对不起!”
  覃乐桑抱住他的背,依偎进他的胸膛,声音的腔调可怜,“秦宓,我想你。我不明白,只多等了几个小时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无法忍受。我以为你五点就该下班了。”
  “对不起!”面前的人是秦宓唯一会说那三个字,且说得最多的人。
  只因他的心疼。
  她让他明白,他的心真的会疼。
  烟花放完,四周光亮大盛。
  秦宓想带覃乐桑回去。可还未走出多远便有人注意到动作亲密的两人。
  覃乐桑知道即便在这些人里面秦宓的身份亦是不一般的。就像现在,虽然他们不认识他,但因着“秦先海的儿子”六个字,他们对他充满了好奇。
  更何况还存在着一些认识他的人。
  “秦宓。”最终将两人拦住的是高挑美艳的季黎欣。“怎么刚来就走了?今天我祖父大寿,你小时候不是经常到家里玩吗,他常提起,不准备见见再走?”
  这时季黎欣家里的主事长辈都迎向了别墅大道。动静惹得周边的人都看了过去。
  覃乐桑看见高大英俊、气魄非凡的中年男人走近。像万众瞩目,被人围拥。
  覃乐桑对身边的人轻声道,“你爸爸好受欢迎啊!”
  秦宓本没感觉,却因着覃乐桑的话开口评价。“一群摇头摆尾的家伙。”
  覃乐桑听得一愣,抓了他的衣摆笑弯了腰。明明他自己也是天之骄子,受尽追捧,却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秦宓不准备在这种时候引人注目,拉了她走至一边。结果就被一群年轻人捉住。覃乐桑猜是跟韩松相似的关系,都是同一个圈子的,和秦宓相熟,但比秦宓年长或者年下。而那个一直跟秦宓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的男人应该比秦宓年长,并且在一群人里面威信极高。
  都问覃乐桑跟他的关系。秦宓没想跟这群人扯,正要脱身,秦先海的声音便从旁边传来。“你来了?”
  低沉,威严。周围的年轻人都收敛了几分放纵之态。
  覃乐桑在这人面前的紧张程度要比在周芮兮面前高不止一个档。奇怪的是以前她不至于这么怕他,可自从和秦宓领了结婚证后就很在意两位家长的存在。
  “来了就去跟老爷子祝个寿。”秦先海的话犹似一种命令。
  事实上秦先海还有类似“别显得没家教”等训斥的话没有说,为的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留点儿面子。不管怎么说他已经二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秦宓也清楚,所以,他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当众违逆。答应一声,“好。”
  等秦先海一走,秦宓转身对高脚长桌上正中的男人说话,“祝你外公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男人对他这种交任务似的行为郁闷之极。“你能再简单点儿不?”
  “有更简单的,直接说我来过就行。”秦宓的神态完全不像开玩笑。
  男人放弃跟他较真,叫了一边的waiter,要了两瓶色黄的烈酒。“我们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吧?今天不喝可就不够意思了。大家可都看着呢。”说着将其中一杯推了过去。
  覃乐桑在下面拽秦宓衣袖。“你伤还没好完全呢,不能喝。”
  秦宓因着覃乐桑的动作侧身低着头听她说话,那神色在常人眼里说不出的温柔和耐心。画面太过惊人,众人内心微感震撼。他们一开始并没把这个漂亮女孩当回事,认为秦宓这种人物身边有美女相陪反而符合常理,就连秦先海也未曾看一眼秦宓旁边的这个女孩,故而众人更加认为这女孩只是个布景。
  可问题就出在这儿,为什么以训子严格出名的秦总会对带着个女人出现在私人聚会场所的秦宓如此宽容。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众人始终没想通,反正觉得着女孩不简单。
  秦宓乖乖听了覃乐桑的话没去跟人拼酒。要带着她离开,结果覃乐桑有些舍不得走的样子,竟像是对桌子上那杯金黄色液体很感兴趣的模样。
  “我能尝尝吗?”覃乐桑问。
  男人点头,反应过来人已经傻了。
  覃乐桑轻轻尝了一口,似很满意的笑眯了眼。一手端杯,随秦宓牵了另一只手拉着离开现场。
  “你不是说不能喝吗?”
  “我说你不能喝酒,可不是我不能喝。”
  秦宓便把她带至僻静处,由着她品着点心喝了大半杯,之后再不敢让她继续,抢了杯子倒掉剩余的丢一边去。“这酒烈得很,你别喝晕头了。”
  确实很烈,覃乐桑很快就有轻飘飘的感觉,靠在他肩上犯困。后面的记忆也很模糊,似有人走近又离去,覃乐桑几乎要趴他腿上睡着了。
  后面真的小小的睡了一场,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车上,便猜着是要回去了。头脑还很混沌,覃乐桑趴在他腿上不打算起来。
  酒精作用还没完全退去,她的表达欲比平时旺盛很多。
  “秦宓,我是不是又喝多了?像那次一样。”
  “有点。”
  “我又做了奇怪的事吗?”
  “没有。”又添了一句,“很乖。”
  “那就好。”覃乐桑有些小兴奋(酒精的作用),“你爸爸妈妈回去了吗?”
  “嗯。”
  “他们住一起吗?”
  “可能吧。”
  覃乐桑有些尴尬,“为什么问题这么多啊?你怎么话这么少。不,我也话少。我现在一定是醉了,好多话啊。我平时没这么多话。啊,我们两个都话少,我们以后的孩子肯定也话少,不爱说话的孩子不容易讨人喜欢,还很难交到朋友。哎,我希望他性格开朗活泼一点儿,可我又不喜欢太闹腾的孩子。秦宓,你想养孩子吗?”
  “暂时不想。”
  “为什么不想要?”
  “我不希望多一个第三者。”
  “我也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为什么?”
  “养孩子可以比作一个人一生中一件重大的工程。为什么从古至今这个世界都赞颂父母这个角色?因为做父母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不仅要照顾他不能饿着冷着、不会生病、健健康康,另外你还得把他教育成人,首先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然后是一个独立自强的人。像我,我会担心,如果他太善良了,就会总是吃亏、被人骗被人欺,如果他太自私聪明了,又会让人憎恶讨厌。他是被我们带到这个世上的,他的人生所有的任何缺陷,都有我的责任……”
  覃乐桑越说越兴奋,一直到下车。当她被秦宓牵着手站在车前等着车自行离开的时候,后面车窗突然滑下,美丽的面孔即便在路灯的昏暗光线下亦觉惊艳。
  “乐桑,后天陪我去展览会。我需要一个日文翻译。”
  即便什么也没听进去,覃乐桑也不住地点头答应。“嗯。”
  车子驶离的时候覃乐桑还听见一个低沉的男音,是秦宓的爸爸无疑。
  这个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出租车好吗,黑亮的车身明显彰显了它的尊贵。
  覃乐桑腾的蹲地上,捧住脸一动不动。
  谴责。“秦宓,你不是说你爸爸妈妈回去了吗?”
  “他们不就在回去的路上。”
  覃乐桑讨厌死他了。
  “我说了些什么?”她细细回想了一遍。好像只是发表了一下对养孩子的看法。很客观的看法。然后是不是还八卦了一下他们有没有住在一起?
  覃乐桑简直要把自己埋进土里去。
  秦宓却不知同情她,摸着她的耳坠问,“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什么?他们在场?有什么关系?”
  “秦宓,你真的太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o⊙)开车。。。我真的要顶风作案吗?

☆、第66章 坦白

  秦宓让她丢人丢惨了,覃乐桑不肯理会他。洗澡洗漱后窝在沙发上不肯去床上。
  秦宓被她赌气的方式逗乐了; “你为什么不把我赶下床; 却要自己睡沙发?”
  覃乐桑才不理他呢。秦宓坐过去哄她; 见她还是不理; 也不劝了; 跳上来,占着沙发边缘作势躺下。
  “你干什么?”
  “你睡沙发,我只好也睡沙发。”
  这么窄的地盘; 他这么大个人非要挤进来。
  覃乐桑要把他推下去; 被他抱着一同摔在地毯上。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被他掌着脖颈往下压; 结结实实的亲吻。
  覃乐桑力气抵不过他; 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脑袋晕乎乎的; 身体又热心跳又快。
  “秦宓,我真的生气了。”她故意说着小气话。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好吧; 我道歉。”他摩挲着她的耳根处的后颈; 配合的顺着她。
  “你现在不许亲我。”
  “好。”秦宓回答得很艰难。
  “你不许动。”
  “好。”
  覃乐桑因他的乖顺笑了,看上去单纯可爱。轻轻拉着他的手让他坐沙发上; 自己跪坐在旁边; 脸上的笑容有些傻乎乎的感觉。
  很明显酒精在她身体里还未失去效用。
  秦宓正要反悔; 想要碰她。结果她就挨了过来,俯身轻柔地吻他的嘴唇,长睫下的眸光温柔; 却似魅惑和引诱。
  秦宓心痒难耐,微启了唇,欲要咬她的舌头。
  “你答应了我。”覃乐桑提醒,声音低柔。见他不再动,又抚摸着他的脸颊细细亲吻英挺的五官。
  轻咬他的下巴和喉结。
  她喜欢他。没有人、没有任何二次元一次元的男性还能比他的外表和声音更能吸引她,诱惑她,让她迷恋。
  秦宓被她撩得要发疯,贴着她的腰的手臂到了酸疼的地步,然而无论他多想要,都得忍着不能回应。
  等覃乐桑把他的衬衣都脱了一半才突然发现自己有多可恶。
  面前的人眼神到了幽怨的程度。
  “覃乐桑!”喑哑得不行。
  覃乐桑愧疚的趴在他胸膛上。
  秦宓低头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停下。抱了她到床上。
  鉴于自己的行为,覃乐桑没脸拒绝。
  “可以吗?”他表面形式地询问了一下她的意愿。
  “嗯。”她答应着,却又突然伸手往床边摸,“关灯。”
  秦宓拉回她的手,掀了被子掩在两人身上。
  两人在薄被下裸/裎相对。覃乐桑羞得要死。
  然半天未见动静。
  他竟是不得其门,抱着她低哑着声,“是哪儿?”
  她又怎么会知道?而且他不是做过这种事吗?不都有一次经验了?
  事实上,六年前那次,秦宓做那事儿的时候又伤心又绝望,胡冲莽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也谈不上好的体验。
  秦宓竟是掀了被子研究。
  覃乐桑真想昏死了过去。
  使劲儿侧了身躲避他的视线,却感觉他的手指在那处抚摸着,她全身都烫熟了一般。
  来不及拂开他的手,便被一种胀裂的疼痛激得失声尖叫。“秦宓!”
  他又难受又无法忍耐的抱着她亲了又亲。“放松。”
  两人都属半个雏儿。
  是谁说第一次疼了就没事了?
  他等着她稍微缓过劲儿便大开大阖的动作,听见她小猫一样的呻/吟,彻底不能压抑。
  ……
  大概,男人在这方面都有点儿无师自通、食髓知味。
  当晚秦宓缠着她要了很多次。
  *
  早上,手机闹钟响。
  覃乐桑模糊听见他的起床声,却是不愿醒,太累。最后的感觉是额头上轻柔的吻。
  覃乐桑在近中午的时候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覃妈妈,可覃乐桑依然不愿打起精神。覃妈妈听见她声音睡意朦胧,便说“还没起床”。
  覃乐桑想起昨晚的事儿有些心虚,头脑立即清醒了不少。扯谎说昨天晚上加班太多。
  覃妈妈未做怀疑,只说要照顾好身体。后面话题就转向了“找对象没”的话题。
  大概是读研始,覃妈妈开始担心起覃乐桑的终身大事,一开始还只是旁敲侧击,问班上有几个男同学几个女同学,那个专业又是什么男女比例。
  后来某一天,传统节日,少不了覃妈妈乘车回老家,和家族里覃乐桑的长辈们小聚。其中,覃乐桑的那位小婶,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有着不少虐待女儿的前科,名声甚至传到了小镇的大街上。
  这位小婶一向看不上女孩子花钱念书,正好大家说到覃乐桑的年龄,那位小婶就发表言论——“念完书都成老姑娘了,没人要了”。
  言语戳在覃妈妈的心头上,她平时就不喜欢覃乐桑小婶的做派,此时她诋毁覃乐桑,且语气可恶,覃妈妈性子直,一时没忍住,扇了小婶一巴掌。两人差点打起来,幸而被旁边的叔婶拉住。
  又是一件乱七八糟的家事。但小婶的话确实把覃妈妈刺激得不轻。当晚就打了电话提醒覃乐桑学习之余留意些,找个家世过得去,又还靠得住的。
  覃乐桑认为覃妈妈是“女儿毕业综合征”,不以为然。结果覃妈妈一听她那态度就来气了,提及覃乐桑高中时的那个姓秦的男同学。覃乐桑很不高兴,立即把电话挂了。事后冷静下来,觉得行为伤人,主要伤的还是自己妈妈,便主动打电话回去。
  覃妈妈是个聪明人,知道了覃乐桑不爱听那事,便不再提,但还是保留了让她记得找对象的意见。覃爸爸听得母女两人对话,便站覃乐桑这边,跟覃妈妈说,“等她念完书,给秦家争气,挣大钱,还怕找不到婆家?”
  覃妈妈也没觉得自己女儿非要靠男人不可,只是听不得别人闲言碎语。现在覃爸爸都这么说了,便松了想法,只使劲儿叮嘱覃乐桑念书努力些,别到时候书没念好,青春又浪费了。
  就这样过了近两年,研究生快毕业了,覃妈妈那念头又升起来了,并且比两年前强烈不知多少,因为覃乐桑身在日本,便问覃乐桑周边有多少中国的男同学。覃乐桑说不多,而且大都有女朋友的。覃妈妈便不再多说。
  现在覃乐桑回国了,幸而不是在名玘,而是远在W市,否则还不知道要被覃妈妈怎么念呢。
  如覃乐桑所料,这一次覃妈妈来了次狠的。就说最近才知道自己的一位朋友谁谁谁的儿子也在W市工作,还是个工程师,W市XX大学毕业的,据说不比覃乐桑那个什么外国语学校差。
  覃妈妈的意思就是要给覃乐桑遥控一场相亲会。
  *
  秦宓开门、换鞋、将外套丢进沙发,动作一气呵成,在阳台找到寻觅的身影。从身后抱住,绵密的吻落下,抱起进了卧室。
  “避孕套。”覃乐桑仰起身,抓着他摇摇欲坠的衬衣提醒。服了他一回来就直接做这事儿。上了一天的班他都不觉得累吗?
  事后的情况证明,有第一次就一定有无数次,秦宓简直就是抓住一切合理的时间地点把她往床上带。
  第二天陪同秦宓妈妈时,尽管覃乐桑大热天穿了件高领的衣服,还是严重吸引了对方的视线。只怪秦宓太放纵了,锁骨和脖颈的白皙肌肤上红色的吻痕到处都是。
  后来在回去的路上,周芮兮突然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覃乐桑不知如何回答。
  见她不说话,周芮兮以为她还有犹豫,便说,“秦宓应该很着急才对?乐桑不会是不想负责任吧?”
  这话……为什么这么耳熟?
  覃乐桑做不得欺瞒,将两人领结婚的事说了。
  *
  周芮兮了解到两个年轻人的想法,便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秦宓如愿以偿,剩下的事也就不用太过着急。
  覃乐桑却不一样,因为跟秦宓妈妈坦白了领了结婚证的事,后面两天覃妈妈再打电话跟她说相亲的事,覃乐桑被缠得紧,心浮气躁间就把事儿也给覃妈妈透露了。
  然而事情到了覃妈妈那儿可不简单了。完全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甚至第一时间把覃爸爸招回了家,两个家长对着覃乐桑一阵电话轰炸,意思就是这么大的事怎么就这么随便,也不跟他们商量,最后的要求就是两个年轻人必须尽快回家,关系在法律上已经生效了,反对已经没可能了,只说双方家长必须商量把婚礼办了。
  覃乐桑以为能跟两个老人说通,这事儿发生了就平淡的接受。可覃爸爸和覃妈妈可没把这事儿看得简单,一定要见着男方的人才算合乎道理。
  没法。覃乐桑不经商量就跟人决定了终身大事,这事儿本身就做得不对。覃乐桑没底气忤逆。
  覃乐桑跟覃爸爸和覃妈妈说这事儿的时候秦宓就在旁边听着,见此就说,“他们要求什么,就满足他们什么。总归是把自己女儿给了我了,不能委屈了他们。”
  覃乐桑很惊讶,秦宓竟然会站在她的父母的立场为他们考虑。
  他是个男人了,而非当初的男孩。
  于是秦宓交代了公司的事务,覃乐桑收拾好行李,两人当晚飞回了名玘。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车开得差


☆、第67章 完结+番外

  进大门便被覃爸覃妈热情迎着,会有这样的待遇自然不是因为覃乐桑的魅力; 而是“一表人才”的秦先生。
  覃乐桑的哥哥还在酒店上班; 覃乐桑的嫂子暂时赋闲在家。而八岁的覃一雯也不怕陌生的秦宓; 自见着覃乐桑始便扑在她身上; 吊着她的手臂不放。覃一峰很调皮; 跟几个小男孩在街边上玩溜冰鞋。
  吵杂的环境,狭窄的屋子。一切都乱糟糟。这还不是更糟的,覃乐桑一向不擅长跟父母交流; 而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必须摆上桌面谈的情况。
  幸好; 秦宓在面对覃爸覃妈时拿出了让人意外的耐心; 尽管言语始终不多; 但看上去性格蛮好相处的样子。
  覃乐桑惊讶于他的表现。
  覃爸覃妈问及秦宓的父母; 秦宓神色不变,回答两老有心前来; 但抽不开身,并且说两位家长完全尊重覃乐桑父母的意思。
  一大家子的人没有丝毫怀疑。
  覃乐桑不禁感叹这人心理素质可真好。
  覃爸覃妈的想法是; 离春节还太早; 两个年轻人又都太忙,干脆就趁热打铁; 让覃乐桑和秦宓回一趟老家; 见一众家长; 把事情给坐实了,不然到时候孩子都有了才带着人回去,那就不好看了。
  晚上两人睡在覃乐桑那个小房间里; 幸而最近两年家里家具翻新,覃乐桑的床换成了宽大的双人床,这才没显得打挤。
  覃乐桑累得很,想起明天还得回老家,窝在被子里连话都不想说了。秦宓一只手从她裙摆摸进去,覆盖过来,有着那番意思。
  覃乐桑推他的腰,“你最近几天安分些。”声音娇软。
  秦宓又怎会轻易放弃,俯身索吻。“为什么安分?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啊?她是被卖给他了吗?
  *
  覃乐桑哥哥的车子只有六个车位。再加上行李,着实太挤。
  是跑两趟还是让一部分人自己乘车去?覃乐桑嫂嫂小穆暗里问覃乐桑哥哥,“怎么分配啊?”
  覃乐良没心没肺的笑,说,“怎么分配?你和乐桑走了去,剩下的人坐车。”
  小穆骂他没正行。
  一辆轮廓线坚固的银白色车子缓缓朝这片偏僻的地界驶近。
  覃乐良惊呼一声,“豪车啊!”
  小穆也懂一点儿车,问:“不像国内的。迈巴赫?劳斯莱斯?”
  覃乐良就笑说:“搞得像很懂一样,国外的车你就只知道那两辆。”
  小穆一巴掌拍覃乐良背上,声音脆响。
  那辆有着飞天女神像的豪车停在了大道边上,从车中下来的西装男人走向覃家的女婿,问:“小秦总,是我开车送你,还是你自己用?”
  秦宓淡声:“把钥匙给我吧。你自己打车回去。”
  “乐桑选的这个人不得了啊!”覃乐良感叹一声,坐进车,把音乐开着,动感了半天,发现就穆沐上了车。伸出窗外望了望,问,“怎么回事?爸妈呢?”
  小穆回:“被女婿请上车了。”
  覃乐良就说:“这小子不错嘛。我以为有钱人都不通人情。”
  小穆哼一声:“人家有钱人聪明着呢。要不然怎么会成有钱人?”
  覃乐良一边打开自动导航,一边问:“那两小家伙呢?”
  “黏着他们姑姑呢。”穆沐故意打击覃乐良。“早知道就不上你这小破车了,也去体会一下几百万上千万的车子坐着是什么感觉。”
  “他那车是好,可一旦进了小城,特别是村子里那段石子路,又窄又烂,绝对让他头疼。还是我这几万块的二手车好,随便开,伤着刮着也不用心疼。”
  穆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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