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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学霸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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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车是好,可一旦进了小城,特别是村子里那段石子路,又窄又烂,绝对让他头疼。还是我这几万块的二手车好,随便开,伤着刮着也不用心疼。”
  穆沐:“应该让一雯听听,你就是课本上讲的那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
  这边覃爸覃妈坐在车子里,都不敢把带着泥灰的鞋往干净厚实的车毯上放,更是连连喝住在车椅上爬上爬下的小孩子。
  覃乐桑在秦宓后边见此,趴在座椅上在他耳边抱怨,“你干什么开辆这么好的车?”
  秦宓熟练的发动引擎,听她说话回头看她一阵,类似迅速思索了什么,“这辆车是家里最旧的,以前秦先海经常开,现在放车库里很少有人碰,我以为不算好车。”
  “你是在炫富吗?”覃乐桑嘟囔。
  秦宓迅速在她嘴上偷香一下,“很高兴能达到炫富的效果,你爸妈肯定相信我有着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能力。”
  *
  这个男人就是当年那个在覃家过春节的帅小伙。
  除了言语短了点儿、待人不够热情以外,秦宓的一大家人从秦宓身上找不出不满。并且,多看两眼就会发现,这个小伙其实很富教养,不自觉的为之折服。
  覃乐桑见事情很顺利,以为会轻松结束这次的回乡之旅。然而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很无奈的事物正是“亲人”。
  覃家的人建议两个年轻人尽快办婚宴。
  覃乐桑的几位叔伯坐在覃乐桑大伯家的饭桌上,跟自己的侄女婿气氛“融洽”的聊天。
  “你姓‘秦’,和咱们家的‘覃’读音相同啊,这不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乐桑是我们覃家的骄傲,我们几位叔伯是盼着她长大的……”
  “我们覃家也不是非要你们秦家彩礼钱多少多少,搞得像卖女儿一样。我们乐桑有出息,钱她自己会挣,就是那个婚礼不能随便,绝对不能随便。不说像古时候八抬大轿抬回去,那也一定是正正经经的办场婚礼、酒宴啊,请那些亲朋好友来坐坐啊,表明我们乐桑是嫁人了。”
  覃爸爸也说:“别的人就不说了,像乐桑的这些叔伯婶娘、姑、姑父,姨啊舅啊,都得请到家里坐坐,看看。表明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是礼仪,礼貌,千古不变的道理。”
  覃乐桑的大伯总结,“秦宓,你爸妈什么时候忙完手边的事儿,我和乐桑她爸请他们到家里来坐坐,大家把婚礼的事儿商量商量。”
  ……
  到了后面秦宓有些沉默,看上去有些疲惫的样子。覃乐桑觉得头疼。
  从覃乐桑大伯家回去的路上,穆沐和覃乐良带着两个小孩走在前面。
  夏夜露水凝结,蛙鸣不止。
  穆沐:“秦宓是不是不愿意办婚礼?还有他父母怎么回事,自己儿子来提亲,怎么就没来个家长?他是不是私生子啊?在家里娘不疼爹不爱。”
  见她越说越离谱,覃乐良这才开口道:“你胡说什么?他又没说不愿意办婚礼。”
  覃乐桑和秦宓跟在两个老人后面,始终安静沉默。
  晚上覃乐桑喊了覃妈妈私聊,就说不愿意办婚礼,不喜欢麻烦。
  “结婚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情,既然我们不愿意办婚礼,你们就别逼我们了。”
  “结婚怎么就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了?你当你爸和我,还有你那些叔伯不存在啊?”
  “没说不尊重你们,我们就是不喜欢麻烦。家里人一起吃个饭就行了,干嘛非要大张旗鼓,搞得人尽皆知。”
  “你蠢啊!女孩子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能多风光就要多风光。你没看见上边那家的娟娟,嫁人的时候十八辆小轿车排成排送嫁妆,村里的小姑娘都请了去给当伴娘了。要让别人知道你找了个好婆家,不至于以后被人看不起。秦宓家里又不是办不起婚礼。”
  “干嘛非要跟人比,你们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不觉得累啊?”
  “对啊,是要跟人比啊。人这一辈子就这样过来的。你也不想咱家有多穷,你就不能让你妈还有你爸脸上沾点光,也不用被人看轻看低。”
  覃乐桑突然无话可说。负气回了房间。
  秦宓站楼道上跟人打电话。覃乐桑听内容是公司的事儿。秦宓见她回来,拉了她圈怀里抱着,简单说完挂了电话,问她,“怎么了?”
  “我小时候家里条件很不好。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开学的时候奢学费。初中后我的成绩在班上开始拔尖,一直以来我都很清楚父母的辛苦不易,所以很害怕让他们伤心。他们把自己的血汗钱给了我交学费,交生活费,让我哥哥娶嫂子的时候,除了一张结婚证什么都没有。别人的孩子每个周末跟父母通话,聊有趣的人有趣的事,亲热极了。而我的父母跟我打电话几乎都只说一件事,‘我们把一辈子的积蓄都花费在了你身上。付出了这么多,你一定得把书念好’。就因为这样,尽管学习的压力很大,我从未向他们抱怨,从未说出‘不想念书’的话。”
  最后我死了。
  “有一段时间,我很埋怨他们,恨他们,为什么把我逼成那样。为什么不能理解我,陪伴我。可是后来,我想了想,他们是爱我的,只是缺乏交流的心没有正确的传达方式。即便我不会把最私密的话说给他们听,可我始终牵挂他们。”
  秦宓根本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心事伤痕,手指撩开她的头发,脸颊蹭了蹭她的,“没事!你以后有我。”
  覃乐桑眼眶湿润。问,“秦宓,你是不是也不想办婚礼啊?”
  “婚礼我没意见,无论你想要怎样的婚礼我都可以为你做到。我本来就做好了应允你父母一切要求的打算,只是有一件事情……”
  “我知道,他们让你父母到家里来商量婚礼,可你不愿意。”
  秦宓沉默一瞬,抱紧她,“覃乐桑,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但是那个人,不一定会来。”
  天行集团的董事长每天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花费宝贵的时间应要求到这种地方来商量婚礼?
  覃乐桑突然有些心疼,抱了面前的人,一瞬间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
  深夜,月轮照空,田间蛙鸣沸鼎。
  秦宓坐在床边握着手机良久,最终走至窗边给那人打电话。
  “金秘书,秦总呢?我有事找他。……我现在在名玘的一个小镇上。你能来一趟吗?我要把我的女人娶回家。”
  *
  第二天下午,那辆比秦宓的车还要豪上数倍还要新亮的车子一路开进了村子里,在覃乐桑的家那栋小土楼前面停下。
  司机下车,打开后面车门,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从车中下来。同时后面跟随的大卡车由两个穿工作服的男人将后门打开,卸载那些装满车厢的名贵礼品。
  “这个人……”穆沐急着找手机上网,“在哪儿见过。”
  秦宓一言不发的走过去。
  秦先海看他一眼,语气平静,“你本可以拒绝的。以你的身份条件,他们没道理在意这种小细节。”
  “我没法拒绝。”
  “对,你没法拒绝。谁让你太喜欢他们家那姑娘。”秦先海微微皱了眉,那神色竟像是透着丝无奈。在村人的围观下,抬脚走向覃家的人。
  按照秦先海的速度,事情在两个小时候后结束。婉拒了覃家的晚宴,竟要在这夜色迫近之时离开。
  夏日的黄昏拂过湿润的凉风,覃妈妈就说,“要下雨了!秦宓,你爸爸带伞了没,让他带上伞再走。”见他不言语也不动,便说,“快拿去啊,发什么呆?”
  覃乐桑抓住他的手掌,“我陪你去吧。”
  秦先海早走到车前了,正在给人打电话。准备上车,看见秦宓两人走过来这才停了动作。
  秦宓等他挂了电话,把伞递过去,“不知道你是否需要?”
  秦先海接过,随手放车内角落,转过身对着面前已然成熟的年轻男人道,“我这一辈子一共两次在陌生人面前这么放低身段去请求一件事,一次是娶你妈妈的时候,一次就是今天。”
  秦宓微微翕动嘴唇,最终说出两个字,“谢谢!”
  秦先海注视他一阵,语气低沉,“秦宓,你是我儿子,有时候我感到很抱歉。”
  覃乐桑能感觉到握着她的手掌微微颤动一下。
  秦宓面色略带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秦先海微微避开脸,掩了脸上的那抹痛楚和歉意。“看来你真的已经长大了……希望以后你会是一位好父亲。”
  坐上车,关门之前简单告知,“把婚礼举行在W市,是你妈妈的建议。她说会全程负责婚礼的设计。”
  车子立即驶离。
  覃乐桑始终握紧了秦宓的手掌。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泣,她的泪饱含眼眶。
  爱一个人大概就是这样,因为他的欢喜而欢喜,因为他的伤心而伤心。
  *
  周芮兮请了世界著名的设计师为覃乐桑设计婚纱和戒指,她的用心程度,就像是嫁女儿的妈妈。然而覃乐桑明白,她是为了秦宓。
  覃乐桑被折腾得很辛苦。于是秦宓打电话跟周芮兮说“别让她太累。”
  即便时间紧迫,周芮兮也尽量不占用覃乐桑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覃乐桑感到惭愧,周芮兮便安慰她,“你不用在意。是秦宓太任性了。”说完两人便一同笑了。
  覃乐桑试穿婚纱的当天,周芮兮突然眼眶湿润,她轻轻拥抱了秦宓的新娘,柔声请求,“请你好好爱他。”
  周芮兮给覃乐桑的生日礼物,其中很特别的一样,是一部很老式,功能低级的智能手机。有些微划痕和裂痕。相册里,一个“桑”字为名的项目里只有一张照片,十四岁的覃乐桑站在十年前名玘一中的主席台上,因为台下泛滥的笑声而略显无措的张望。
  当时的她揣着前世的绝望在重生后努力追求恣意的生活。那时的她还未想到,有一个少年会那么的爱她,让她追寻的重生意义完全剥离初衷。
  “我把照片发给了清鸢。清鸢凭借照片认出了你。”周芮兮回顾往事,“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幕。他脆弱而悲伤的神情,让我突然意识到他也会长大,也会去爱一个人,也会伤心难过。这些年我想了很多,我发现在我和他爸爸的这段纠葛里,真正的受害者其实是他。”
  周芮兮美丽的容颜沉静,她微微闭上眼睛,“他真的很爱你,乐桑。爱你,甚至忘记自己的伤痛,满心的温柔爱意,真挚的追逐你。他懂得了爱,变成了一个大人,宽容了整个世界。也许,他比我还有他爸爸更明白怎么去爱一个人。”
  他是个干净纯粹的孩子。
  “我只有这一个孩子。”
  *
  周芮兮盛装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慢慢等待那丝朝阳。她的旁边桌子上有一张彩超,黄豆大小的东西曾经是她肚子里的一个生命,时间显示为五年前。
  她扼杀了那个生命。她还记得知道事情后秦先海冰冷痛恨的眼神。
  她的孩子只有一个。她以前不曾给予他爱,以后的时光她会努力去补偿。她不肯让另一个生命去代替。
  她故意去问秦宓的意见,他正在为那个女孩伤心绝望,却还是在电话里回答了她,“你的年龄已经属于高龄产妇了。”
  啊,多么不留情面的言语。她却笑了。
  也许真的有一种割不断的缘分,叫做血缘。
  *
  覃乐桑的婚礼在W市最负盛名的地点举行,所有跟女方沾亲带故的人都受到了邀请,并且无论多远,只要参加婚礼,都安排了专门的车辆接送以及住宿安顿。
  覃乐桑坐在新娘的化妆室里,虽然婚礼还未举行,但她觉得一切都已经圆满了。
  她想起以前看过得一本英文小说。
  《FERRYMAN》:I exist because you need me。
  **********
  番外:
  覃乐桑下午三点半就回了家,洗澡换衣后见时间还早便爬上床睡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屋子里的光线昏暗,看样子已经是傍晚。身前笼罩了个庞然大物,衣襟被解开,绵密的吻缓缓剥落薄衫。覃乐桑连忙撑住他的脖颈,“你别闹,快去洗澡,我要做晚饭了。”
  他却不肯动,覃乐桑见他不乐意,便补偿式的亲他的嘴角脸颊,他不肯放过与她亲密的时机,立即纠缠回吻,等到了后面覃乐桑反应过来,节奏早被他掌握了。根本没法喊停。
  完后覃乐桑几乎是立即睡着。睡梦中又被他惊醒,感叹他怎么这么好精力。
  “你身体太弱了,应该多做运动。”
  运动就运动,可不可以不是床上运动?
  她真的好困。
  覃乐桑后面直接继续睡了。睡颜恬静,呼吸轻轻的,侧脸的轮廓柔和,秦宓忍住了打扰的冲动,拨开黑亮的长发,俯身轻柔的吻。触面的感觉又香又软,让他整颗心都柔软万分。在旁边躺下,将她抱入怀内相拥而眠。
  闹钟响。秦宓伸手关了,进浴室洗澡洗漱,出来的时候,餐桌上放好了温热的早餐。未见她身影,找进卧室。
  覃乐桑关了衣柜,将换穿的衣物递给他。秦宓接过,换好衣服时发现她又回了被窝,便爬上床隔着被子抱住她。
  覃乐桑昏睡沉沉,转醒间发现他类似睡回笼觉一动不动,便推着他问,“你不去上班吗?”
  “不想去!”他说着任性的话,带着些许怨气。“除非你陪着我,我会很乐意。”
  掌住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认真道,“我们商量一下吧,我付给你每天的工资,我走哪儿你去哪儿?”
  “……不要。”
  就知道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就今天。今天你陪着我。”他讨价还价。
  覃乐桑嘟囔着:“可是我想睡觉,秦宓。”沉重着眼皮眨啊眨,有些无辜的看他,轻易堕入睡眠。
  秦宓见她如此,便很不放心。
  “你最近有些不对劲。要不要去趟医院,或者让马医生来一趟?要我在家陪你?”
  覃乐桑一向身体很好,可最近不知道是工作量太大的原因导致身体抗议还是怎样,乏力嗜睡,又还食欲不振。
  覃乐桑自然不肯因为这样的小事让他丢下工作。
  “我没事。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虽然你是老板,可过了时间点人家都要找你的,有些事不就是必须要你定夺的嘛。”揉了揉他的头,“快去!等着你挣钱养家呢。”
  秦宓思索后妥协,亲了亲她的额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
  覃乐桑拿着装有诊断书的袋子缓缓踱下阶梯。她脸上的神情略显惆怅,心思有些混乱。在木椅上坐下,不想动,但想快些见着秦宓。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男女老少,为什么人类的数量这么多?
  对面花坛下的两个小姑娘看着右前方笑吟吟地说着悄悄话。
  穿风衣的高大男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朝这边走近,见着覃乐桑时有停步的趋势。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阵,男人挂电话后开口问,“你难道是覃乐桑。”
  “嗯。”覃乐桑站起身,“姜琦……居然在这儿遇上你。”
  “也不算意外了。半年前就听说你在这片地儿,我到这儿也快两个月了,今天才遇上。”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覃乐桑不知该跟他聊什么,便顺口问,“你来医院干嘛?”
  “看一个朋友。你呢?”
  “我?有点儿事。”覃乐桑下意识捏紧手中的纸袋,又问,“你现在在干什么工作?”
  “在一家公司做程序员。”
  “听上去不错。”覃乐桑亦微微笑着。
  “还好。”二十四岁的姜琦在熟悉又陌生的笑脸下略微腼腆的一笑。
  “夏嫣呢,她还好吗?”
  姜琦脸上的笑容不变,“我跟她早就分手了。有五年了吧。”
  覃乐桑有一瞬惊愣。“为什么?”三个字饱含了极其不解的情绪。
  姜琦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说初恋一般都只能成为回忆吗?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覃乐桑紧皱了眉,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解释。
  姜琦便微微敛了神色,带上些许沉静的气质,“其实,现实有很多无奈,会一点点侵蚀一段感情。现在回想起来,不是她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即便有她的帮助,还是没能让他们走到最后吗?
  姜琦见她反应,便道:“说来我这些年一直都想谢谢你。总觉得欠了你许多。怎样?正巧遇上了,赏脸吃个饭吧?”
  覃乐桑正要回答,身边走近一个人。
  秦宓视他人不见,眼中只有她。手指将她咬进嘴里的发丝拂开,“检查完了?怎么说?”
  “没什么。你怎么这么快?我以为还会等一会儿。”
  “我提前下班了。”
  “总是这样!你的员工该说你了,坏榜样。”
  覃乐桑见他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便牵了他的手,柔声道,“回家吧!”对着姜琦略显歉意的微一点头,“吃饭就算了,把份子钱补上吧。难得同学一场,下次你的婚礼我一定去。再见!”
  上车后秦宓探身过来,覃乐桑以为他是要帮忙系安全带,然而温润的吻直接由眉心向下循着她的唇,又往领口而去。
  覃乐桑喘息的抱住他的脖颈,“别!你分分场合好吗?”
  “不好。”他回答着。
  他都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为什么还要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吃飞醋呢。
  她就不能不关心别的男人,不搭理别的男人吗?
  秦宓将人圈在怀抱里,吮吸她的耳根,喑哑着声,“覃乐桑,我想做。”
  覃乐桑面红耳赤。车窗的颜色变暗,椅子也向下倒。覃乐桑被他的效率气到了。这人真是想要就要,一点也不知克制,就因为他这样……就因为这样……
  眼看衣襟已经被解开,覃乐桑推阻不得,气急败坏。“秦宓,我怀孕了。”
  *
  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覃乐桑在留下和放弃两者间犹豫不定。
  主治覃乐桑的医生一早把消息透露给了周芮兮。秦宓私心不想要那个孩子,结果当晚周芮兮了解到两个年轻人的想法后就跟秦宓普及“常识”,即做人流手术有危险,对女孩子伤害很大。
  不想要孩子的秦宓为了自己妻子,坚持要孩子。
  覃乐桑在长辈和自己丈夫双重劝诱下始终未拿定主意,而最终决定生下孩子的原因,源于B超后图片上的两颗绿豆大的心脏。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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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个有关周清鸢的番外,也算为下部小说做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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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海边独立别墅。安静的早晨,空气带着海风的咸湿气息。
  司机在爬满花藤的木栏前停下车,侧头对后座的人说话,“夫人,到了。”
  覃乐桑下车,走近别墅大门。
  门由内部智能控制器打开,客厅里花香清新淡雅,阳台上可见绿意盎然里的五彩缤纷。
  不见国际影星周清鸢。
  覃乐桑朝内又走了两步,直至看见宽大的沙发窝里熟睡的婴孩。
  覃乐桑温柔地牵了小手。“妈妈和爸爸回来了哦。奶奶也会带着弟弟到家里来。”
  “来了?”娉婷的身影走近。
  婴孩没有醒,但小被毯下面明显有活物应声动了动。覃乐桑看见翘起的被子下毛茸茸的一块。周清鸢的宠物特别多,让狗跟小婴孩睡了吗?
  周清鸢看上去并无异样,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
  就在这时,一抹灰色从沙发上抖动被毯站起。覃乐桑难以置信的看着那高傲的身影。
  “为什么会有狼?”
  周清鸢淡去了些许笑意。“不用管它。它很讨厌!”
  能让周清鸢说出讨厌两个字,那定是真的很让她不喜欢。
  很奇怪,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养着?
  然而更令覃乐桑诧异的是周清鸢弯腰抱孩子时,发丝滑落露出锁骨处的红痕,像是被咬伤的,又像是某种暧昧痕迹,在凝脂般白洁细腻的肌肤上很是醒目。
  瞒着十数亿粉丝和特别的异性相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番外可能还不充足,不过,不出意外会在后面的新文里穿插秦宓和覃乐桑,龙凤胎,以及秦妈妈和秦爸爸的状态。
  其实有很多话想对一路看文过来的亲们说。但是时间太晚了,等后面我在评论上再结言好了。
  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关注我的新文《这只狼是色狼》,暂时还只是文案,存稿中,不过,亲可以先收藏,看着预收数据作者会有码字的动力。
  总之感谢喜欢这篇文的亲,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还有就是有些做得不好写得不好的地方,还请见谅。祝大家生活愉快。【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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