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男知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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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可不是！她们三个都这么大了，我啊！离入土不远了。”杜父再怎么心疼，日子还是要过的。
　　“老村长，听说你女婿家那边来人了。”村民看到杜父和身边的年轻人，很好奇。
　　“是啊！我女婿的侄子！”杜父知道大家的心思，“快回家吃饭吧！天也不早了。”
　　杜父说完就不再理众人，带着陆浩毅往家里走，“他们就是嘴碎，听到什么话不要放在心上。”
　　“嗯，您老慢点。”这么大年纪，走起路来还这么快，看的陆浩毅有些担心。
　　“咱们庄家汉，比不上你们城里人，过的那么精。”杜父虽然这么说，还是放慢了脚步。
　　“你们都猴在这里做什么，别把车弄脏了。”杜父远远的就看见自己的重孙带着村里的猴孩围着陆浩毅的车打转。
　　“太爷爷。”重孙老老实实的站到杜父身边，还冲着小伙伴使眼色。
　　村里的其他孩子冲着杜父做了一个鬼脸，就一哄而散，回家找各自爹妈去了。
　　“小陆，别太建议，村里的孩子都是这样。”杜父拿着拐棍敲着几个孩子的头。
　　陆浩毅看着几个孩子龇牙咧嘴的抱着头，就想到了留在82年的孩子如何。“孩子好奇心重是好事。”
　　第二天一早，杜若起床就看到杜大嫂她们已经在打扫昨天晚上留下来的烂摊子。“大嫂，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着也无聊，不如找点事干。”杜四嫂边说边洗着碗。
　　杜大嫂看到杜若也来帮忙，赶紧阻止道，“你先去做饭吧！这里交给我和你四嫂就行了。”
　　杜若看到这里也挤不下自己，点了点头，“那行！”
　　做好饭后，大嫂她们去叫杜大哥和杜四哥来吃饭，杜若也进屋子里叫丈夫和孩子起来。


第63章　
　　杜若先去把孩子叫起来。
　　“兕兕，自己穿衣服可以吗？”杜若把兕兕的衣服找好，放在床头。
　　“可以！”兕兕走到床边，搂着杜若的腰，仰着头问道，“妈妈，我可以穿爸爸给我买的粉色裙子吗？”
　　“可以，但是不可以把裙子弄脏了。”杜若看到球球也想来抱自己，把球球推到在床上，姐弟三人在床上玩作一团。
　　杜若把兕兕要的裙子找了出来，“别闹了，快来穿衣服。”
　　兕兕接过裙子，跑到床的另一端穿了起来。
　　杜若把两个儿子拉倒身边，看着两个胖小子撅起嘴，不愿意配合穿衣服。“不穿衣服，等会就没有饭吃了。”
　　两个小子学着大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副任人宰割，视死如归的样子。
　　“再学你小舅舅，小心你爸揍你。”杜若觉得两个孩子的学习力太强了。
　　“妈妈，你看，漂亮吗？”兕兕穿着裙子在床上转了一个圈。
　　“好看！”杜若把孩子抱了下来，“自己把鞋穿好。”
　　看着三个孩子的衣服都穿好了。“你们去找舅妈，让她们给你们洗洗脸，我去叫你们爸爸！”
　　场景转换
　　“爸，不是说好了，只在村里转悠的吗？”杜大哥拿这位老爷子也是真的没有办法，自从三年前母亲去世后，他们兄妹五人最担心这位老爷子。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不能到处走走了！”杜父说完，就要拿着拐棍打杜大哥。
　　“这不是担心您吗？”杜大哥也很无奈。
　　“这不是你妹夫家里的人找来了，我就带人到去拜祭一下你妹夫。”杜父最不愿意家里的人总是拿他当孩子看，他人是老了，心里清楚着呢！
　　“原来村里的人说的都是真的，”杜大哥看了一眼陆浩毅，“爸！你可以让你孙子把人带去，你说你都这把年纪了，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杜父径直走到院子里，不理大儿子。
　　陆浩毅看着眼前的杜大哥，老态龙钟，不敢跟前几天还和自己把酒言欢的人放到一起比较。“你好，叫我小陆就可以了。”
　　杜大哥认真的看了陆浩毅一边，“我妹夫叫小陆，你也叫，这不差了辈分吗？”刚说完，棍子就落在了身上。“爸，你就不能在孙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就你啰嗦，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叫什么不是叫。”杜父今天就是看不惯这个这个儿子。
　　“小建，去把你三个妹妹叫来，就说她爸家的亲戚来了。”说完杜父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了。
　　“老爷子年龄越大，脾气越古怪。”杜大哥很无奈，今天不知道又触动了老爷子的哪根弦。
　　看着小建从自己身边走过，“我能跟你一起去看看吗？”陆浩毅现在就很想见到艾艾她们。
　　“嗯！”
　　陆浩毅就跟在小建身后。
　　“怎么想起来寻亲的？”小建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陆浩毅没有想到，以前自己眼里的小屁孩，现在以长者的身份和自己说话。“找到了，就来了！”
　　“家境不错吧！”小建看着脚下的路，“我们村子发展的还不错。”
　　水泥路，小洋房，“是挺不错的。”陆浩毅觉得这就是小康社会的缩影。
　　“多亏了国家的支持和扶助。”
　　陆浩毅点了点头，国家对民生这一方面的确挺关注的。
　　“大舅舅。”一个小男孩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撞到小建身上，坐倒地上。
　　“这就是大妹妹的孙子。”小建把孩子拉起来。
　　陆浩毅看着眼前的小不点，一时半会很难接受，刚刚还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女儿，现在都当奶奶了。
　　从资料上看到，艾艾小学就辍学了，一直在家里干活，十七岁就结婚了，这种现象在农村很常见。
　　“大舅舅，小叔在家里和奶奶吵起来了。”小男孩拽下小建的手，往家里啦。
　　还没进门就听到摔东西的声音。
　　接着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拉着一个女孩从房间里走了出了。
　　“你放心，我妈肯定会在县里给我们买婚房，到时候我们就结婚。”两人看都没看站在院子里的人。
　　“你妈要是不给买，我们就分手，我妈说，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房。”
　　“放心，我妈就是卖肾都得把房子给我买了。”
　　男孩从陆浩毅身边经过的时候，被陆浩毅拽住。
　　“你他MD是谁啊！还不给老子放开。”男孩试图挣脱被控制的双手，发现根本就纹丝不动。
　　“我C。”
　　陆浩毅一拳打在男孩的脸上，“这张脸看着真碍眼。”
　　男孩恼火了，上前就和陆浩毅干架，最后男孩被打的蜷缩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还在盯着打自己的人看，“还不把我拉起来。”
　　男孩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准备离开，被陆浩毅踢了回来。
　　陆艾笙听见外边有打架的声音，知道小儿子又惹祸了，出来看看。
　　“大妹，这是你爸那边的亲戚。”小建看到妹妹没有事，也就放心了。
　　看到陆浩毅的那一瞬间，陆艾笙很激动。
　　“我知道了，他是陆氏集团的老板。”女孩指着陆浩毅说道，难怪觉得这么眼熟。
　　“很有钱吗？”这一刻，男孩眼中尽是算计。
　　“他是全国第一富翁。”女孩激动的锤了男朋友几下，“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有钱的亲戚。”
　　“嗷，轻点。”男孩含情脉脉的抓住女孩的手，转脸一副命令的口吻对陆艾笙说，“妈，既然有钱的亲戚来找你，你就认了吧！”
　　“大妹，你怎么了！”小建觉得大妹今天的神情有些古怪。
　　“您还记得球球团团他们吗？”陆艾笙颤抖的声音传到了陆浩毅的心里。
　　“你！”陆浩毅震惊的看着陆艾笙。黝黑粗糙的双手，些许佝偻的脊背，满头的银发，岁月在陆艾笙脸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迹。
　　陆艾笙慢慢地靠近陆浩毅，“我们和妈妈等了你好久。”扑进他的怀里，释放自己压抑的情绪。
　　“大妹，你这样会吓到客人的！”小建感觉他们认识，也许是小妹在外打工时见过，也说不定。
　　陆浩毅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就像小时候哭泣般轻轻地拍着陆艾笙的后背。
　　“你看你妈，可真会拉关系。”女孩拧着男孩的腰。
　　“这样也好，到时候我们的婚房就不用愁了。”男孩也觉得他妈戏演的真好，“妈，到时候让这个死鬼外公那边有钱的亲戚给我安排个总经理当当。”
　　陆艾笙不好意思的从陆浩毅怀中退了出来，用手随便摸了摸眼泪，“这小子，您不必太在意，怎么活，是他自己的事！”
　　男孩一听就炸了，“怎么着，你还想被我爸揍是不是。”指着陆艾笙说道。
　　陆浩毅从后面踢了男孩的膝关节，男孩痛苦的跪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你看着老子被别人欺负不管不问，你就等我我爸回来吧！”看着他妈毫无波澜的看着自己，男孩知道，自从三年前他妈被他爸打的最惨的那次，他妈对整个家的态度就变了。
　　“这个年纪正好，送去边疆当兵，即可以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又可以为国家做贡献。”陆浩毅知道这样的人就必须送到最艰苦的地方才能成长。
　　男孩绝望的看着他妈，他知道眼前男人说的话一定能做到。
　　“也好，这样也能让他少惹事。”陆艾笙很赞同陆浩毅说的每一句话，这就是自己儿时仰慕的父亲。
　　“你们在这里叙旧，我去叫二妹和三妹，到时候回老宅吃饭。”小建给两人留下了叙旧的时间。
　　两人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我在这里等了您好久。妈说过，一直等下去，一定会再见到您的。”她坚持下来了，陆艾笙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为了等一个结果。
　　“你妈怎么去世的！”这是陆浩毅最关心的。
　　陆艾笙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很多事我的记不清了，就记得要等一个人出现。”这个已经成为她活下去的信念。
　　“箫箫和兕兕都记得我吗？”
　　“不记得，”陆艾笙很羞愧，“我们让您失望了，日子过的很不好！”
　　“傻孩子！”陆浩毅还像小时候一样，轻轻地用手指梳理陆艾笙的头发。
　　“我不知道等了您多久，久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也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就知道妈妈很想您，请不要把您给予我们的爱收走。”
　　“走吧！去看看箫箫和兕兕她们。”陆浩毅也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一切就像迷雾一样，摸不清头绪。


第64章　
　　“毅哥！”杜若走到床边，轻轻地摇了一下陆浩毅的身体。
　　看着人没有醒，使劲的摇丈夫的身体。“毅哥，今天还有事要做呢！”杜若俯身在陆浩毅的耳边说道。
　　杜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你这个人怎么像孩子一样，醒了怎么就不起来。”
　　陆浩毅看到怀中的人挣扎着早起来，“别动，让我抱一下。”他又陷入到一个循环中，就像三年前，刚到这个世界一样，在没见到怀中的女人之前，每晚一直做着关于她的梦，见到以后，梦就停止了。
　　但是这次有点不一样，三年前的梦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跟着走完杜若的前半段人生，这次是他亲身经历的事，现在他还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梦。
　　“再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内你跟着我的步伐；两年后我就追着你的脚步，好不好！”陆浩毅紧紧地抱住杜若，“到时候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陆浩毅给自己一个目标，不论1984北川建到何种程度，他都要带杜若回家，回到杜家村。他不知道85年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会尽最大的努力，和怀中的人儿白头偕老。
　　“不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杜若看着丈夫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盖住了杜若的眼睛，“我想艾艾和箫箫了，到时候我们就不会在分隔两地了！”陆浩毅不敢看杜若的眼睛，真挚地感情会灼伤了他的心，轻轻地吻住杜若的双唇。
　　“妹夫。。。。。。”杜四哥马大哈的打开门，“嘿嘿，你们继续，我路过。”
　　杜若从陆浩毅的怀里挣脱出来，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眉目含情的瞪着陆浩毅。
　　“你看看人家小陆，再看看你！”杜四嫂指着杜四哥的脑门，“我怎么就嫁给你了呢！”
　　“花言巧语的男人不可靠。”杜四哥安抚着自家的媳妇。没想到妹夫这么大岁数了，还玩这一套。
　　“你倒是花一个啊！”杜四嫂把碍眼的男人扒拉到一边，“看到你就心烦。”
　　杜大嫂不明所以，听到杜四嫂解释了前因后果，心里也是羡慕的，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丈夫的呵护。
　　陆浩毅拉着别扭的媳妇出了房门。
　　“爸爸！好看吗？”兕兕蹦蹦跳跳的来到陆浩毅身边，穿着一个粉色的裙子，还有一双小皮鞋，可爱极了。
　　“我闺女穿什么都好看。”伸手把兕兕抱在怀里，陆浩毅不求姐妹三人大富大贵，健健康康，平平淡淡的走完这一生，他就满足了。
　　“小陆啊！你这酒量可不行。”杜大哥揉了揉被媳妇掐紫的腰，决定下次一定帮妹夫练字一下酒量，和杜四哥互换了一下眼神。
　　陆浩毅决定不告诉杜大哥将来他老后的熊样子，心里暗笑着。
　　“老孙那群家伙呢！”陆浩毅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群家伙。
　　“还没醒酒呢！”杜大哥去叫他们时，看着几个家伙睡得和死猪似的。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酒量不行，还老是劝酒，你说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的，没酒没烟就不能活了吗？”杜大嫂现在底气可足了，有妹夫做榜样，自家婆婆也觉得四个儿子太不是东西了。踢了踢坐着的男人，“还不去端饭。”
　　“媳妇，今天你是老大。”杜大哥认命的去端饭，杜四哥本来是在看笑话的，被媳妇瞪了一眼，灰溜溜的也去端饭了。
　　杜若很早就想问了，自家哥哥大男子主义很严重，怎么现在这么听话了。“大嫂，我大哥最近一段时间没撞邪吧！”
　　杜大嫂把杜若拉到身边，“这不都是托妹夫的福，现在家里不都是女人干家务活了，男人也要干。新时期，男女平等，咱们也要跟的上时代的步伐。”
　　在她来北川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家里变化可真大。
　　陆浩毅洗涑好，将兕兕抱在怀里，两个儿子跟在后面，“好了，我们吃饭吧！”
　　杜四哥看着眼热，“媳妇，咱也生个这样的闺女玩玩。”
　　“你不是有闺女了吗？”杜四嫂瞥了一眼杜四哥，不知道这家伙又抽啥风。
　　“闺女大了，没有小时候好玩。”杜四哥现在腰包鼓鼓的，也想有个兕兕这样的闺女好好宠着。
　　杜四嫂揪着杜四哥的耳朵，“感情我生闺女就是给你玩的，不生，想玩找你大闺女玩去。”
　　杜四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家里的女人地位可是比他们这群大老爷们还高，都是自己老娘惯出来的。
　　闹剧以杜四嫂完胜收幕。
　　陆浩毅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妻子，决定每年都要抽个时间带妻子去医院检查身体，作为枕边人，他知道这些年，杜若的身体一直不好。
　　陆浩毅他们吃好饭，老孙他们才起来。“饭菜在锅里热着呢！赶紧洗洗弄弄，抓点紧，工程一定要结冰前完成。”
　　“是是！陆书记，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老孙揉了揉还疼痛着的脑袋！“我们就是牲口，也要给喘息的时间。”
　　“还想不想向你家老爷子证明实力了。”陆浩毅觉得像老孙这样的人就是要逼着，要不然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有强。
　　老孙快速的吃好饭，“兄弟们，走，开工去！”
　　“你是不是把老孙他们逼得太紧了。”杜若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到盆了，看着丈夫把它端到井水边洗。
　　“不是我逼得紧，时间不等人，我也没有办法！”陆浩毅拿过杜若手中的抹布，“今天大哥到市里拉设备，你和大嫂她们带着孩子到市里玩玩。”
　　“知道了，你总有你的道理。”杜若把手中的水珠擦了干净，“今天中午的饭你们自己解决。”
　　把碗筷洗干净，放好之后，陆浩毅到办公室，用电话联系了范英。这根电话线是两个星期前刚接通的，想要发展，怎么会少了通讯设备呢！
　　“陆书记，这资金和施工队我都要联系的，保证一个月内所有东西都准备到位，我比你都急。”范英在电话里说道。
　　“范总的人品当然值得相信，我打电话就是想和你说一下，就是和你说一下，这个果园农大那边准备掺一脚，要在这里建一个水果养殖基地，用来改良新品种。”陆浩毅停顿了一下，“这件事准备在上次招商会上说一下，你瞧，我这记性，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欢饮欢迎。”范英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好事，这哪是陆书记忘了，是在前面放了一个诱饵，还很诱人，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掏出资金。这个规划既然农大都参与了，肯定给了不少优惠政策，再说学生来了，教授专家还远吗？“陆书记，你放心，建厂房和居民楼绝对不会拖延。”
　　陆浩毅发放下电话，这事如果没有高老师在中间牵线搭桥，这样的好事绝不会落到北川。
　　第二天，范英和冯伟就带着各自的律师，来跟村民签合同。
　　“陆书记，我知道你是政大的高材生，这份合同给你过目，看看有没有问题。”范英事前把陆浩毅调查了个透彻，挺佩服这个人的，有关系不走，是个爷们。
　　对于咬文嚼字的东西陆浩毅可是很在行的，仔细看了一下冯伟和范英递过来的合同，“看来两位准备很充分。”
　　“我们可是有良知的商人，伤害工人合法权益的事，我们可干不出。”范英说道，他始终记得自家老爷子给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做人讲究的是诚信，商人尤为重要’。
　　“范总有一个词说错了，北川的百姓可是股东，他们手中集体的股份虽然只有百分之二十九，但是他们是股东的身份无可置疑。”陆浩毅强调道。
　　村民听到陆浩毅说的话，很激动，这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不自觉地整理衣衫，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
　　“陆书记说得对，关于学校的事，我和老冯商量过了，争取在下年开学之前建成。”范英知道，北川的知识分子多了，北川的发展会越好，他的目光可没有那群老家伙那么短浅。
　　“好了，大家把合同签了。”陆浩毅准备了红泥，北川的会写字的百姓寥寥无几，只能让他们盖手印。
　　陆浩毅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会登上央报，会得到上面领导的嘉奖，看着手中的表彰。“老范，你说等居民楼建好了，我们也弄个居民委员会，到时候就把这个表彰放到居民委员会里面。”
　　“我说陆书记啊！你可真舍得。”范英从来没有见过把名誉看的这么轻的人，“到时候我专门留个地方供着它。”
　　“这块表彰属于北川人民共有的。”陆浩毅觉得属于北川的东西，凡是能留下的，就留给北川。
　　所有的项目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在结冰前，水库，水闸还有河道也都竣工。厂房和居民楼应该还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完成。


第65章　寒假
　　喧闹不止的百川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百川冬季的平均气温都在零摄氏度以下，所有没有完成的施工被迫暂停。
　　陆浩毅牵着杜若的手，沿着羊肠小道满满地走着，两旁光秃秃的树干屹立在凛冽地寒风中，“老范和老冯这两人都是有良知的商人。”学校被建成两层楼房，洁白的墙壁和高高扬起在寒风中飘荡的国旗，陆浩毅瞻仰着国旗，缓缓地抬起右手，怀着敬畏地心虔诚的敬了个礼。
　　“这两人不是你精心挑选的吗？”杜若亲眼见证了这半年来北川的变化，“你啊！借用王县长的口，让其他人望而却步，却给了这两人提示。”
　　陆浩毅把杜若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闷笑，“我的小若变聪明了，不过还是他们的良知，让他们取得这个项目。。”
　　杜若戳了戳丈夫的胸口，这人真不会说话。“我觉得是你们的坚持，才让百川有了现在的发展。”
　　“你说，艾艾她们也快来了吧！”杜若把头埋在丈夫的怀里，“我这一辈子最亏欠的是她们姐妹两个，兕兕生下来基本上没受什么苦，艾艾和萧萧生下来没有赶上好的时候，从小比别的孩子都懂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我这个父亲不称职。”从心理上陆浩毅更偏疼艾艾，尤其在梦中和艾艾相遇后，他现在恨不得把心都碰到闺女面前，孩子心太苦了，都是家长没有做好，尽到自己做父母的职责。
　　陆浩毅揉了揉杜若的短发，“把头发留起来吧！好看！”重新牵起妻子的手，放到口袋中，“你啊！不要老是围绕着我转，放手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就是你的后盾。”
　　“恩！”杜若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我想将这里的妇女组织起来，让她们自信自强，坚决反对家暴，女儿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我们要做的是给她们提供一个平台，最主要的是到学校接受教育。”
　　“很好的想法，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立起来。还要和他们宣讲婚姻法，教她们如何保护自己，这件事你要和六嫂好好讨教一下，最好让她和你一起组建这个组织，可以叫妇女联合会。毕竟像我这样的十佳好男人仅此一个。”陆浩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