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男知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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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一下，最好让她和你一起组建这个组织，可以叫妇女联合会。毕竟像我这样的十佳好男人仅此一个。”陆浩毅觉得饿妻子的想法很好，六嫂和妻子的性格一个刚强、一个柔弱，正好可以互补。
　　杜若很开心丈夫能支持这个决定，“可是孩子怎么办！”这样陪孩子的时间就更短了。
　　“你就放心去做吧！现在我先带着，过些天妈来了，也就好了。”妻子好不容易有想做的事，陆浩毅可不能拖后腿。
　　“我现在就去联系六嫂。”杜若放开丈夫的手，就向办公室跑去。
　　几天过后，艾艾、萧萧和胡女士一伙人终于到了北川。
　　“妈，快到屋里，外边冷。”陆浩毅把胡女士一伙人带到屋里。
　　“不认识你爸爸了。”胡女士看着身边的孙女，等着大眼睛瞪着儿子，想亲近，有点不好意思。
　　陆浩毅蹲下来，“艾艾和萧萧都成大姑娘了，再过两年爸爸就抱不起来了。”张开双手把两个闺女搂在怀里，“想不想爸爸。”
　　“想。”两个孩子扑倒在陆浩毅怀里，不愿意离开。
　　兕兕和两个胖小子听到外屋有人说话，从里屋出来，“姐姐！”三个孩子很兴奋的跑到陆浩毅面前。
　　两个闺女离开了陆浩毅的怀抱，“弟弟、妹妹。”姐弟五人抱在一起，开心极了。
　　“妹夫，我可是把人安全的送过来了。”杜四哥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妹妹。
　　“你妹妹现在在北川组织了妇女联合会，现在忙着呢！”陆浩毅也没有想到妻子对这个这么热衷，不过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样子，也跟着开心。“四嫂有没有兴趣也加入进来。”
　　杜四哥连忙摆手，一听这个名字就不是什么好的，他媳妇现在在家里都横着走了，再参加到这个组织，不飞上天了啊！“你四嫂就不用了，她在家很忙，没时间。”
　　“四哥，忘了告诉你，前两天小若刚跟妈还有四个嫂子通过电话，她们觉得小若的想法很好，准备在村里也准备组织一个妇女联合会，来维护妇女的合法权益。”陆浩毅好心提心道，让杜四哥回家做好心理准备。
　　杜四哥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你怎么不知道拦一下。”杜四哥一肚子苦水没人说，“你可不知道，现在我大闺女和她妈是一伙的，现在儿子也加入到他妈那一派，我啊！现在是个孤家寡人，连我老娘都不帮我。”颇为怨念的盯着陆浩毅，他对这个妹夫真的是又爱又恨，“你说我才是妈的儿子，妈怎么对你比对我还好呢！”
　　这个问题让陆浩毅不知道怎么回答，“可能是我比你靠谱。”
　　听到这句话，杜四哥的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我老爹就是因为你，这段时间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以后回到杜家村，你可小心点，老丈人可不是好得罪的。”
　　陆浩毅没想到自家岳母的思想觉悟这么高，老爷子她也敢整。“你们先歇着，我给你们做点饭吃。”
　　杜四哥痛心疾首地看着陆浩毅，“男儿志在四方，你怎么把自己困在小小的厨房里面。”杜四哥说着就站起来，“我要去和小妹好好说叨说叨。”
　　“你不怕妈和四嫂混合双打就去吧！”陆浩毅没有理这傻货。
　　看着妹夫从自己眼前走过，杜四哥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乖乖坐好。“亲家母，你不去帮帮妹夫吗？他做的饭真的可以吃吗？”杜四哥下意识的的摸了摸自己的胃。
　　“爸爸做饭可以吃的，就会有时候盐放多了，菜糊了。”兕兕说道，“爸爸说熟能生巧，做多了，就能做的和妈妈一样好吃了。”
　　胡女士一听坐不下去了，赶紧到厨房了帮忙，她可怜的孙子呦，这些天可遭罪了。
　　陆浩毅吃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还是妈做饭好吃。”
　　胡女士懒得理这个儿子，给孙子孙女夹菜。
　　陆浩毅知道胡女士在生自己的气，“妈，你认识蒋局长吗？”
　　“哪个姓蒋的？”
　　“就是岩城蒋家那位蒋老幺。”陆浩毅不明白那位在琼州窝着三十来年，蒋家人怎么就允许这么个没有出息的子孙如此逍遥。
　　“恩，认识。但是他可能不认识我。”胡女士放下筷子，“高我一届。”
　　“妈，你快吃饭，我就是问问。”陆浩毅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你和姓陆的分居这么长时间了，打个离婚报告，上面也没有借口阻拦来了。”
　　“抽个时间你带我去办吧！”胡女士看着碗中的饭，“该有个了结了。你抽个时间到岩城看看你爷爷奶奶，都这么大年纪了，心里还是放不下你。”
　　“再等等。”陆浩毅给胡女士夹菜，“别只吃素的，蛋白质也要补充，是吧！兕兕！”
　　兕兕抬头看了一眼陆浩毅，又看了胡女士一眼，“奶奶，不可以挑食呦。”
　　“好！奶奶听我孙女的话！”
　　杜若回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妈！你来了。”温柔地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孩子。
　　“小婶婶。”陆六嫂知道胡女士这段时间要和杜若的两个闺女在北川，没想打这么快就见面了。
　　胡女士朝陆六嫂点了点头，就去收拾房间了。
　　“六嫂，这是我大女儿艾艾，这是二女儿萧萧，快叫六婶婶。”杜若看着两个孩子被自己婆婆养的白白胖胖的，心里对胡女士更加爱戴，和自己母亲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相差无二。
　　“六婶婶。”
　　陆六嫂很喜欢孩子，看着这两个乖巧懂事地孩子，都想拐回自己的家。“小若，你的命真好。”有时候自己很嫉妒这个弟妹，“六婶婶今天不知道你们来，礼物等下次给你们补上。”
　　“还不快谢谢六婶婶。”自己的孩子被人喜欢，杜若也是很高兴的。
　　“谢谢六婶婶。”
　　说完就被杜若打发去和弟弟妹妹们去玩了。
　　陆浩毅把两个胖小子塞进被窝，“今天四哥有没有找你说说话！”
　　杜若擦好雅霜，“没有，四哥要找我说什么。”掀开被子，和儿子躺在一起。
　　陆浩毅看着儿子往杜若怀里拱，脸都黑了，都这么大啦，还占自己媳妇便宜，“过完年，就长这两个胖小子自己睡。”
　　杜若点了点头，“六嫂说，男孩子要从小就养成独立的好习惯，你还没有说四哥找我有什么事呢！”
　　陆浩毅将杜四哥说的话跟杜若说了一遍，“我家四个哥哥，跟我爸一样，大男子主义太重了。”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明天你还要早起呢！”


第66章　
　　夜里，雪精灵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北川的各个角落，一个挨着一个争先恐后找好最佳位置，从窗口中偷窥睡梦中的孩子，有些调皮的雪精灵从门缝中飘进客厅，想要做一番探险，还没开始行动，就化成一滴小水滴落在地面，结束了它的旅程。
　　“妈妈，下雪了！”六双大眼睛欣喜地看着杜若，露出三个圆滚滚的大脑袋。
　　杜若上前把被子盖好，“现在起来，还是做好饭再起来。”亲了亲三个闺女的小脸蛋。
　　“妈妈，我们想和弟弟一起玩。”艾艾伸出手，搂住杜若的脖子，眷恋着妈妈的关怀。
　　杜若把艾艾塞进被窝里，“那就起来，你爸正在给弟弟穿衣服，我给你们穿可以吗？”
　　“好！”三个孩子一起回答。
　　三个孩子穿好衣服，两个姐姐趴在窗户上面，兕兕踩在板凳上，好奇的看着外边的世界。
　　“姐姐！”陆浩毅把两个胖小子带到艾艾姐妹三人的房间。刚进门，两个胖小子就凑向姐姐那边。
　　“你们就在屋里玩。”这外边可真冷，这位于温带季风气候区，比较靠北，陆浩毅不知道这几个孩子能不能适应。
　　三个孩子回过头，“好！”
　　“妹夫，这里冬天真冷。”杜四哥半年来经常往南方跑，以为杜家村够冷的了，“不是都说下雪天不冷的吗？”
　　陆浩毅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北方的冷原来是这样刺骨，在21世纪的北方受全球气候变暖和暖气已经普及到家家户户，还真没觉得北方的天气是冷的。
　　“我们进屋说。”陆浩毅也没有心思铲院子里的积雪，看这个架势，这场雪还有的下。
　　“这两个孩子傻不傻。”胡女士给两人倒了杯热水，“先暖暖身子。”
　　“妈，我记得你老家是南方的，这么冷的天气受的住吗？”陆浩毅有些担忧胡女士，他妈柔柔弱弱的，一副江南女子的做派。
　　“妈虽然出生在南方，但是很小的时候就到北方边境生活了十几年。”胡女士陷入回忆中，“好了，我去帮小若端饭，你们聊着。”
　　“四哥，看样子近期你是走不了了。”这么大的雪，这么大的货车走山路肯定不安全，陆浩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密集的鹅毛大雪。
　　杜四哥翘着二郎腿，“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用面对家里的母老虎。“这么冷的天，要是有牛肉汤吃还是不错的。”
　　“我说，杜四哥，你可真会享受！”范英在门前跺了跺脚，“这天可他娘的冷。”
　　杜四哥把凳子往前踢了踢，“老范啊！这都快过年了，你还不回家啊！”
　　范英坐在凳子上，捧起茶杯，“这不都是陆书记，非让我和老冯在这里多待几天，让我们感受一下北川的文化。”
　　“你感受的怎么样了。”杜四哥认为他妹夫就是瞎闹，过年不都一样。
　　“啥都没感受到，就感受到冷。”范英吸着鼻涕，“我媳妇还被陆书记的媳妇拐走了，你说我媳妇以前可温婉可人，善解人意了，简直是贤内助的典范，现在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杜四哥，你眼睛没毛病吧！”范英不明白杜四哥怎么对自己挤眉弄眼，就是扭脖子，“你是杜若同志的兄长，今天来了，你可要帮我说叨说叨。”
　　“呵呵，嫂子怎么来了！”杜四哥站起来，上前踢了范英一脚。
　　范英回过头，一个女子满脸诧异地看着自己，“慧莹，你怎么来了！”
　　“我就应该待在家里生孩子，带孩子，随时照顾你爸妈，需要我时，带我参加几场聚会？”慧莹很困惑，慢慢地走向丈夫，“我就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想做的事吗？”
　　范英破罐子破摔了，“我奶和我妈，还有向我们一样家庭的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她们怎么能活的好好的！我每天回家够累了，你就不能体量我一下。”他觉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的想法都和他一样，自己并没有错。
　　“体谅你到处乱玩！”
　　“都和你解释多少遍了，逢场做戏罢了！”范英很头疼，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陆浩毅看着眼前的闹剧，“我和小若只是想要这里女孩子能够生活的好一点；至少让她们了解一点外边的世界。”陆浩毅怕吵到孩子，“妈，你去看着孩子！”
　　“嗯！”胡女士摇了摇头，转身进了里屋。
　　这些是非，陆浩毅不想让孩子过早的接触，把杜若拉到身边，“没有这么多的是非，夫妻上的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达不成共识，结果就是一拍两散。”
　　“既然生为男人，让着点女人是应该的。”这是杜四哥从自己老爹老娘身上总结出来的。
　　“陆书记，难道你不觉得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会有一个无私奉献的女人！”范英坚决的认为他和陆浩毅是一类人。
　　“嗯！”陆浩毅郑重的点了点头。
　　杜四哥一阵嗤笑，“你可别听我妹夫睁着眼瞎说，”抓起一把瓜子在手里，把瓜子仁剥好，一粒一粒的放在桌子上面，“我妹妹就是这瓜子仁，我妹夫就是这个剥瓜子的人。”
　　“四哥，我就是要当毅哥背后的人。”杜若把面条端上来，　“快吃吧！都快凉了。”转身把锅端回里屋，“走，慧莹，我们到里面说话。”
　　“听说你闺女来了，正好去瞧瞧。”慧莹也懒得和自家男人辩驳。
　　陆浩毅接过面条，尝了一口，刚刚好，“四哥，没想到在外面晃悠了一段时间，格局变大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瓜子壳和瓜子仁有什么联系。”范英是懵了，这两人在说什么。
　　杜四哥三两口吃完碗里的面条，“我妹妹以前就是一个狗尾巴草，现在就是一朵水莲花。”杜四哥顺手端了一碗面条给范英，“你也来一碗，暖暖身。”
　　杜四哥看着陆浩毅要走，忙着把陆浩毅按了下来，“你可别走，今天你是主角。”
　　“我记得小妹跟着你的前几年过的很辛苦，是不是？”
　　“是！”
　　“你上了大学，有没有想过抛弃小妹？”
　　“没有。”
　　“这个我相信，就小妹那傻样，你想甩，小妹还真的只有被甩的份。小妹生团团球球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哭？最后还脚软的晕倒了！”
　　杜四哥看出陆浩毅的犹豫，“你为什么事事依着小妹，就怕小妹受到一点伤害。那两个孩子这么小，生下来像猫仔子一样，就是因为医生说小妹身体不好，不建议母乳，不利于以后身体的调养和恢复，你就忍心看着刚生下来的孩子喝牛奶。”
　　“牛奶也有营养，有些人想喝还喝不到呢！”其实陆浩毅本来就想给胖小子们喝稀饭的，自己媳妇生下他们可受了不少罪。
　　“那你为什么去结扎！”
　　陆浩毅的脸色由红转黑，“我想起来有事找老王聊聊。”
　　杜四哥看着陆浩毅的背影消失在白茫茫的大雪中，不由地缩了一下脖子，“对于我妹妹这件事上，你不能光听我妹夫说的，要用看的。”杜四哥一副忧愁地样子，“我们家的男人命就苦了。”
　　范英有些吃惊，“陆书记真的去结扎了！”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
　　“这个连我妹妹都不知道。”杜四哥搂着范英的脖子，“兄弟，我今天把妹夫卖了，就是要跟你说一件事，从一而终，你好我好大家好！”
　　“先不说这些了，听说过几天这里要举办杀牛宰羊的仪式，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留下来看看。”范英从来没见过杀牛宰羊仪式呢！每次想打听一下，村名就乐呵呵的，一个字也不说。
　　“我们杜家村每到过年的时候，也都要搭台唱戏。这戏班子都是我们村自己人，村里每个人都有两把刷子，到时候我请你来看。”杜四哥自从到外边长了见识之后，觉得自己村子是最有文化底蕴，隆重的迎接新年准备，看着就让人舒服。
　　“好，我让你帮我打听的事怎么样了。”范英很喜欢乡村生活，以前讨厌，现在怀念的很。
　　杜四哥看着四周没有人，将范英拉倒一个角落，“南方盛产水果，但是对于深加工这一方面，真没几个，品种也很单一，大家都各顾各的，也没想到要联合。”
　　“你说我们收购他们的水果，来这里加工。这果树的生长周期起码要三年，厂房建好后，不能就搁置那儿吧！”范英就喜欢主动出击。
　　“这个是可以的！”杜四哥也觉得这个计划很好，“不过你要和我妹夫商量一下，”杜四哥靠在范英的耳边嘀咕道，“我这妹夫当面在大学里可是叱诧风云的人物，他和机械工程专业的学生可是有些不浅的交情。”最后杜四哥就给范英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得瑟的走了。


第67章　
　　四周寂静无声，彩色的世界披上了一个洁白的斗篷，变成一个雪的王国，站在这里陆浩毅觉得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
　　雪花顺着脖子化成水滴深入到心里，真冷。他真是一个傻子，明明是自己的家，为何不把那两个二货踢出家门，此刻变成了自己仓皇而逃。
　　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积雪上，发出吱吱的声响，回头看着深陷的脚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是不是也象征着他的人生。洁白的一片，就像北川的百姓一样，纯粹而又朴素。
　　“陆书记，这么大的雪，你怎么站在外边。”王嫂打开房门，看到陆浩毅站在篱笆墙外边，“你是来找老王的吧！快进来。”
　　陆浩毅把身上的雪弹掉，跺了跺脚上的积雪，看着王嫂冒着大雪消失在视线中！“王姐这要是去哪？”
　　“她啊！现在正在和你媳妇几人打的火热。”王县长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怨夫，说的话都是酸溜溜的，“这不，我现在有媳妇就像没媳妇，除了吃饭的时候能见到人，其他时间我就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冷清地很。”
　　陆浩毅转身想跑，又有一个向自己诉苦的人！“今天的天气可真冷，北川的冬天年年都如此吗？”
　　“哎！可不是嘛！”王县长拿起杯子看见没有热茶了，“老婆子，给我倒一杯茶！”
　　“大姐刚刚才走！”陆浩毅看了一圈，拿起热水瓶，给王县长的杯子添满水，顺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老王，我们要支持她们，北川的人必需要接受新的思想，我们要做一个榜样。”
　　王县长拿起杯子，吹了吹水中浮在上面的茶叶，茗了一口，“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被自家婆娘伺候了大半辈子，一时间还不习惯。”
　　陆浩毅知道王县长的想法代表了这个时代绝大部分男性的想法，不是一朝一夕改变的。“不说这个了，冯伟呢！”
　　“那家伙，和村里的一群小伙子到河里抓鱼去了。”王县长拿过一个厚棉袄，“走，我们也去瞅瞅，坐着也没有什么事。”
　　陆浩毅也很好奇，这么冷的天，这群小伙子去河里抓鱼，“河里都结冰了，这真能抓到鱼？”再次踏到冰天雪地里，这滋味真是一个爽。
　　王县长迎着风雪，“哈哈！到了你就知道了，等会让你看看冻鱼是怎么形成的，这个场景只有我们靠近最北端的地方才有。”
　　“呦！妹夫，你怎么和王县长商量事，商量到这边来了。”杜四哥绝对不会对陆浩毅说，他俩人是被小妹撵出来了。
　　“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我们真要去看捕鱼的，你们要去吗？”陆浩毅看着两人身上的雪花，看样子是说错了什么话，被自己媳妇撵出来了。
　　范英被陆浩毅看的不自在，尴尬地笑了，“就是跟那群女人辩驳了一下我们男人有多苦有多累，就被撵出来了。”
　　“走吧！兄弟，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王县长带头在前面走着，一边不停地嘀咕，“她们女人的日子好过了，我们男人的日子就苦了。”
　　三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在一条线上，陆浩毅孤零零地走在后面，“看来我是被冷落了。”
　　四人到了河边，看到一群小伙子围成一团，站在河中央。王县长率先踩在冰上，“大家都下来啊！这冰结实着呢！不会塌的。”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向中间靠拢。
　　听着河中央传来的吆喝声，冰面上还有一些被冻成冰的鱼，这三人从小到大，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杜四哥吸了吸鼻子，“这冰真的能踩上去吗？”探脚试了试，不敢把两只脚都放在冰层上。
　　这三人就站在河岸边，看着活蹦乱跳地鱼扔在冰上，不一会儿就上冻了。三个人都挺眼热的，也想参与其中。
　　陆浩毅两脚踩在冰面上，还没有走一步呢！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冰层薄了！”杜四哥马上把脚收了回来。
　　陆浩毅看了看脚上穿的鞋子，终于知道王县长刚才出门的时候为什么换鞋子了，“太滑了，不好走。”
　　杜四哥和范英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哈哈！不怕，我俩都是防滑的鞋子，”杜四哥脚踩在冰上蹦了几下，“真的很结实，走，我们到那边看看。”
　　陆浩毅再一次的成功被甩在后面，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
　　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嘲笑，原来陆书记也有熊的时候。
　　陆浩毅现在觉得只要大家高兴就好，他无所谓。走上前才看到原来被众人围着的中间地带，被凿出了一个大坑。“冬季水面结冰，水里氧气不足，在冰面凿出一个洞的时候，水面会接触空气，鱼儿就会争先恐后的来这里透气。”陆浩毅以前在读报纸的时候，有一段“祭湖醒网”的仪式上，介绍了这一段。
　　大家听完之后，竖起大拇指，“陆书记真不愧是个文化人，就简简单单的看了一遍捕鱼，就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你们这里的冰可真厚。”范英估摸着这冰层的厚度怎么也有二三十厘米，可见这里的冬季不是一般的寒冷。
　　“这个还不算是最厚的时候，等在下两场雪，这冰层想要凿开就不容易了。”
　　“对，往年都是在初雪的时候，我们就会来河里捕一些鱼，把这些冻鱼就放在院子了，天气这么冷，也坏不了。”
　　范英蹲了下来，捡起一条鱼，在冰上砸了一下，手被震地发麻！“你们这里冬季就没有化过冻吗？我记得琼州可没有这里气温低。”
　　“在过些日子，气温比现在还要冷。”
　　“小陆，你给我们解释一下这里为什么这么冷的原因吧！”杜四哥也想知道，他信的过自己的妹夫。
　　“这里虽说四面环山，但是北面的山格外的低矮，形成一个半环形，当西伯利亚季风到来时，绝大部分季风出不出去，就会堆积到这里，气温会明显偏低，等到季风到琼州等地方时，影响会明显减弱。”陆浩毅看着大家发愣的盯着自己，“这就是我自己认为的，没有考证过。”
　　“书到用时方恨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老爹的话，多读点书。”杜四哥是真的听懵了。
　　“果然是读书人，过年后，就让家里的孩子都去上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