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男知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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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没想到爸爸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陆书记，你就去吧！这边我给你看着。”前面的妇女从头听到尾，觉得文化人，就是死脑筋。
　　“哪能这样做，不合规矩。”陆浩毅拒绝了妇女的好意，人人要是都这样做，矛盾肯定就来了，他还是不要带这个头。
　　“爸爸，我留下来排队。”艾艾站到陆浩毅身边。
　　“等会我们轮换着排队！”箫箫拉着姐姐，“我先去看一会儿，等会就让姐姐去看。可以吗？爸爸！”
　　“好，就这样决定了。”陆浩毅让开一个位子，让艾艾现在他站过的地方，“这孩子就麻烦你看一下。”
　　“你就尽管去吧！就交给我了。”
　　陆浩毅带着孩子向着另一边人多的地方走去。
　　“爸爸，那是一个圆球。”兕兕惊讶的看着黑不溜秋的圆球在炭火上烤，旁边有人握着手把，在不停的转动全球。
　　“小黑球里面放的就是米，等一会就会有白胖胖的米花爆出来了。”陆浩毅看着手艺人不停的转动手把，圆球就跟着转动，温度上升的差不多了，就将黑球放在地上，用白布裹着黑球的一端，扎紧了。白布三面缝死，就留着一端没有缝上，形成一个口袋形状。
　　手艺人掰开开关，碰一声巨响，孩子吓得往后推。爆米花全都倒进白口袋里，把袋子解开，爆米花溢出米香味，弥漫到空气中，将爆米花倒进炸爆米花的人家准备好的袋子里。
　　手艺人接过一个碗，把碗里的米倒进黑球里，在里面放上一勺糖，关上盖子，放到炭火上烤，一开始速度比较慢，后来速度越来越快。
　　有一个妇人来到陆浩毅身边，给每个孩子都抓一把爆米花。
　　“谢谢阿姨！”几个孩子惊奇地看着手中圆滚滚的白胖子，“米这么小，这么会从黑球里出来，就怎么大了，好香啊！”孩子们捏了一颗放在嘴里。
　　妇人笑了，“这要一把一把的吃才更香，你们那样，吃不出味道。”
　　那妇人身边跟着几个孩子，好奇地看着姐弟五人，“你们吃一下，给弟弟妹妹们看看。”妇人身边的小男孩抓了一把爆米花，头一昂，嘴巴张大，小手就盖在嘴上，米花全都倒进嘴里，眯着眼，享受地吃着。
　　萧萧他们把小手摊开，头靠近手，张嘴吃手掌上的爆米花，好多爆米花聚集在口腔中，相互挤着，碰撞着，用牙齿把它们嚼碎，米香味在口腔中弥散，别有一番滋味在口中。
　　“爸爸，好吃。”萧萧他们第一次尝试这么豪爽地吃东西，以前他们都是下意思地跟爸爸学，所以吃东西也变得斯斯文文的。
　　“好，你们在这里排队等着，我回家弄一碗米来。”陆浩毅把孩子拉倒后面，知道孩子更喜欢这边，就让他们在这边等着。“不要离那里太近了，知道吗？”陆浩毅指着黑球。
　　“嗯，爸爸，你去吧！”四个孩子老老实实地现在那里。
　　陆浩毅把米放在艾艾那里，交代了下，就回家去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孩子呢！”杜若看着丈夫两手空空回来了，身后也没有孩子。
　　“圆子炸完了吗？”陆浩毅进厨房看了一眼，胡女士没有在厨房。
　　“都弄完了，妈去准备做糕点的材料了，绿豆和红豆要泡半天，现在也做不了。”杜若把厨房收拾了一下，猪油先放在锅中凉着，太热了，不好弄出来。
　　“你挖一碗米，带着一个袋子，跟我走。”陆浩毅看着妻子都忙完了，就让她和自己一起去，正好可以看看炸米花，不知道妻子有没有见过。
　　“米不是都拿去了吗？”杜若疑惑的看着丈夫。
　　“那是弄成卷的米花，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是是，你是我们家的老大，我听你的。”杜若挖了一碗米放在丈夫手中，“你拿着，我去和妈说一声。”
　　陆浩毅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碗，“你和妈说完，在挖米也不迟啊！”
　　杜若没有理他，脱下身上的围裙，就到客厅里跟胡女士说了一下情况。
　　杜若挥动手中的袋子，“走吧！你心可真大，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怎么办！”
　　“我不是就怕一个人，看不住这么多孩子，才回来叫你的吗？”陆浩毅其实没有想这么多，他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放心的，但是这个他要是说出来，妻子肯定会晾自己一段时间。
　　夫妻两个走在路上，周围的雪还很厚，一路上冷冷清清，当听到拖拉机声响的时候，路上的人才多了起来，大多是拎着口袋往家里走，后面跟着几个孩子，围着家长身边蹦蹦跳跳的，眼睛一直围着家长手中的袋子打转。
　　陆浩毅先带妻子去找艾艾，远远就看见艾艾和一位小朋友说话，小朋友夸张地向艾艾描述什么，逗得艾艾一直在乐。
　　“爸爸妈妈！”艾艾看见陆浩毅他们，朝着爸爸妈妈挥手。
　　小朋友看到陆浩毅来了，赶紧溜走了。
　　“看来你也不是人见人爱的嘛！”如若看着这一幕，调侃着丈夫。
　　“我要是做到人见人爱，你天天不得心力交瘁。”陆浩毅把锅甩给妻子。
　　杜若觉得丈夫说的很对，“那你还是不要做到人见人爱的好，尤其是女人。”
　　“男人就可以了！”陆浩毅问道，妻子不知道，在后世男人之间也有超过友情的境界，跨越到爱的行列。
　　杜若有些不解，“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你身边围绕的全都是男人，我才更放心。”
　　“再过个十年、二十年你就知道了！”
　　小朋友躲在人家后面，偷偷地看着陆浩毅的反应。大人们也都在起哄，让小朋友到陆浩毅身边，最后小朋友看着陆浩毅里他越来越近，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往家跑，有好几次差点摔倒。
　　大人们看到这一幕，哄然大笑。
　　陆浩毅觉得这群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慌，求小孩子长大后的心理阴影。
　　“陆书记，你看这小娃子怎么样？”一位大娘盯着艾艾，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笑意。
　　陆浩毅干笑了一声，“孩子要跟她妈妈去那边炸爆米花！”
　　杜若接到丈夫的眼神，原来哪个地方都会有乱起哄的人，这样的事，她经历的多了。“我先带艾艾去找其他的孩子了，等会你弄好了，就去那里找我们。”拉着孩子就向另一边走去。
　　“他们明天还来吗？”陆浩毅指着前面忙着扎米花的夫妻两人，大冬天的，把棉袄的扣子都解开了，手一刻不停的在忙乎着，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他们是外乡人，每到冬天的时候，就走街串巷的给人炸米花，我们这偏，年前会来一次，年后再来一次，这一年就过完了。”
　　“他们中午在哪里吃饭呢！”陆浩毅想着，这么冷的天，带饭也都凉了，吃凉饭，人可受不了。
　　大家没有想到陆浩毅想的这么周全，一般情况下，自己的东西炸好了，谁还管其他的事。
　　“他们自己带的饭，到时候，随便一户人家借个火，热一下就好了。”
　　陆浩毅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这样的东西他小时候见过的。每到冬季，就有一对小夫妻开着拖拉机，走街串巷给人炸米花。那时候，他时常要求奶奶去炸米花，奶奶就会挖一碗米，拉着他，排队去炸米花。一次是两块钱。可是自从他年高中的时候，他生活的那座城市再也没有看到小夫妻的身影，不光是他所在的地方，就连其他的城市也没有‘小夫妻’的身影。“炸一次多少钱？”
　　大家听到陆浩毅问这个问题，先是一愣，最后都笑了，“这是要看碗的。”指着小夫妻身边的塑料碗，和家里吃饭的碗差不多大，“一碗五毛钱。”


第78章　
　　在陆浩毅前面的人看到前面还有人；　时间已经到中午了。“没想到今年炸米花的速度没有往年的快来。”
　　一位老大娘说道；　“哪里是变慢了，是我们家家户户炸的比往年都多了。以前我们哪个不是炸五毛钱的给孩子过过嘴瘾。”老大娘指着前面正在炸米花的人家；　“这可是带了两个口袋；　怎么着也有两块钱的吧！”
　　大家这次恍然大悟，“我就说嘛！往年年这时候我都炸好回家了。”
　　“这说明咱们过的一年比一年好了。这要多感谢陆书记；　大家都知道以后我们可是拿工资的，也都不死抠着那一块两块钱了。”
　　“说的也是，我今年也比往年多挖了两碗米。”
　　有的人家因为家里还有事，耐不住孩子的磨蹭；　就来了。“跟你说下午来；　偏偏闹着上午来，白等了吧。”
　　孩子不愿意走；　就把孩子打回家，或者丢在这里自己回家，反正不会弄丢；　孩子自己也会回家。一中午就像演戏一样；　精彩极了。
　　陆浩毅看的都汗颜，果然；　他对孩子太仁慈了；　孩子有他这样的父亲；　是他们的福气。
　　“你的是三碗多一点；　就算你一块五毛钱。”炸米花的大姐说道。
　　陆浩毅掏出钱给她；　“这都大中午了；　一会儿到我家吃口热饭。”看着路上也没有人了，原本热闹的地方也变的冷清了，只有地面上被踏出的一个个脚印证明着上午的热闹。
　　“那就谢谢了，我们自己带的饭，到时候借用你家的锅热热就行了。”炸米花的大姐把米递给丈夫，自己在出口处等着盘米花。
　　陆浩毅听见爆炸的声音就知道妻子那边也好了，他们夫妻二人也是好笑，等轮到自己时，都只剩下自己了。
　　杜若带着孩子过来这边找丈夫，孩子们手里都抓了一把米花，蹦蹦跳跳地跟在杜若的身后。
　　“我这边也快好了，你先带着孩子回家，要不然妈该着急了。”陆浩毅对着妻子说道。
　　杜若把孩子都叫到身边，“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看着妻子走远了，陆浩毅收回视线，拿好口袋。没过多长时间，自己家的米花就炸好了。
　　炸爆米花的人也来这里和小夫妻汇合。
　　“这是我弟弟，今天中午就麻烦你了。”大郭把弟弟叫到身边，“你就叫我大郭，我弟弟小郭就行了，这是我媳妇。”
　　“现在都快到一点了，赶紧回去吃口饭吧！”陆浩毅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他们拎着一个小包，跟在陆浩毅身后。
　　“妈，我带客人回来了。”陆浩毅让他们进客厅，“你们就进来吧！别客气。”
　　三人站在院子里面没有动，“我们就借用一下厨房，热一下饭，在厨房里吃两口，就行了。”
　　“这三个孩子，家里的饭够吃，就进来吃两口，今天都忙乎了一上午，进来吃点热乎的饭吧！”胡女士把大郭的媳妇拉进客厅。
　　兄弟两人看了对视一眼，最后也跟着进去了。
　　陆浩毅把米花放好，洗了下手，“都坐下吃饭啊！”看着大家都站在那里，“这又不是山珍海味，还客气什么。”
　　“我们先去洗洗手。”这三个人都有点拘束。
　　“盆就在外边。”
　　三个人洗完手后，在陆浩毅的再三要求下，坐在椅子上面。
　　胡女士给他们盛了三碗米饭，“都快吃啊！等会饭菜就凉了。”
　　“你们家离这里远吗？”陆浩毅看他们挺不自在的，找个话题，让他们放松一下。
　　“离这里挺远的，我们也不经常来，只在过年前后来这里，主要这边太偏僻了。”大郭说道。
　　杜若和胡女士也和大郭媳妇聊了起来，桌子上的氛围好多了。
　　“你们兄弟两个一年到头都做这行吗？”陆浩毅给他们碗里夹了些菜。
　　“那能啊！这东西就冬天吃着好，其他时间吃着上火。”小郭扒了一口饭，“再说其他时间我们也没有空，其他季节都在地里忙。”
　　“看着你们也不像北川的人，怎么想起来到这里定居！”大郭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这家人一看就像是大城市里的人。
　　“这不是北川正在搞建设吗？我们就来了。”陆浩毅说道。
　　“爸爸，我们吃饱了。”小孩子们吃完饭，就要求出去玩。
　　陆浩毅知道，一上午，这五个孩子嘴就没有闲过，也就不逼着他们在多吃些。“你们就在院子里玩，知道吗？”
　　“知道了。”一溜烟的，全都跑出去了。
　　一顿饭吃好后，三个人就要去继续赶工。
　　“你们可不可以过完元宵后再来一趟。”陆浩毅把他们送到门口。
　　大郭他们这顿饭吃的很开心，“行，到时候一定来。”爽快的答应了。
　　“艾艾他们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找不到人影了。”杜若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陆浩毅也跟着找，屋子周边也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这几个孩子。
　　胡女士到其地方找，也没有看到孩子。“你说，这能上哪里了呢！”
　　“我去河边看看，也许昨天没让他们去玩冰，今天还惦记着。”陆浩毅心里想着，孩子也许是怪他昨天说话不算话，没有带他们去河里玩冰。
　　“恩，你去吧！我在家周边再找找看看。”杜若现在心里越来越着急，找回来后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杜若找了一遍，又问了周边的人，都没有见过艾艾他们。这下杜若是真的慌了，期盼着丈夫那里能找到孩子。最后等来了张顺以及跟在后面的五个小萝卜头。
　　“弟妹，你怎么让这五个孩子自己往山上跑。”张顺把艾艾他们叫到前面。
　　孩子们似乎意思到自己犯得错误，不敢出来，小身子藏在门后面。
　　“老张，你怎么遇见他们的！”杜若看到孩子后，心里舒了一口气。今天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竟然敢瞒着家人，偷偷地往山上跑。
　　“家里的柴不够用，我媳妇让我到山上弄点，正巧就遇到这几个孩子。”张顺拍了一下脑门，“我把柴刀忘到山脚下了，如果有人不小心踩到了就糟了。”张顺十分懊恼，说完就要回去拿柴火。
　　“老张，谢谢你啊！”杜若是真的很感激张顺，如果不是他，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几个孩子会往山上跑。
　　“别客气，下次看紧点孩子，山上现在可不是随便去玩的。”张顺说完，就赶紧往回走。
　　“都给我出来，到院子里站好。”杜若收起脸上的笑容，板起脸，第一次用严厉的口吻和孩子说话。
　　几个孩子满满地从门后面走出来，走到杜若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杜若，妈妈看起来好生气。“就给我站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动。”
　　杜若没再理会孩子，出门去找胡女士，现在婆婆还没回来，她怕婆婆出事，路这么滑。
　　杜若倒是不担心丈夫，找不到孩子自然会回来，但是就怕婆婆死心眼，非要找到孩子在回来。
　　杜若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急忙走过去，看看究竟。
　　“弟妹，你怎么来了！”张顺看到杜若很诧异，她不是在家看孩子吗？“这山上的雪崩塌了，幸亏我上山的时候遇到孩子，要不然我就被埋在里面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要是真那样，他的小命就交代在山上了。
　　胡女士听到张顺的话，差点站不稳。
　　“妈，你怎么在这里？”杜若赶紧扶住胡女士。
　　胡女士缓了缓，“我就是看着这里围着好多人，过来看看。孩子在哪儿呢！”胡女士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孩子。
　　“妈，放心，孩子在家里呆着！”杜若对张顺说道，“老张，我就先扶着我妈回去了。”
　　“你先扶着伯母回去吧！你知道陆书记在哪吗？”张顺问道。
　　“在河边，你去那里找，能找到。”杜若扶着胡女士往回走。“妈，孩子就在家里，别担心，都好好的呢！”
　　张顺到了河边，果然看到陆浩毅了，“陆书记！”
　　“老张，你怎么来了！”陆浩毅现在很着急，这里也没有看到孩子，他们能去哪呢！
　　张顺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你说我是不是命不该绝！我刚好把孩子送回家，山上的雪就崩塌了。”他心里可感激陆书记家的孩子了。
　　陆浩毅现在就想拿鞭子，回家每人抽十下，看看长不长记性，明明都已经说好了在院子里玩。“你们就互相感激吧！他们如果不是遇到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回来了。”
　　“呵呵，也是，我们都要感谢彼此。”张顺傻傻地笑了，“你回家和孩子好好的说，反正我就是感激你家孩子。”
　　“走，我们去看看情况。”陆浩毅不理张顺这货，还是去看看情况，在做打算。


第79章　
　　大家看到陆浩毅来了；　“陆书记！”
　　“今天没有人上山吧！”陆浩毅看着山上滚落下来的积雪；　这能把人活埋了。
　　“没有，除了老张这家伙；　谁会在这么冷的天到山上。”王县长上下打量这张顺；　“你这家伙命可能大，这都能躲过去。”
　　张顺现在后背都冒冷汗；　“命是挺大的，没想到再次和生死擦肩而过。”他越想越后怕，突然上前抱住了陆浩毅，“陆书记；　你就是我的福星。”
　　现在陆浩毅的眉头呈现川字型；　忍着没有把这家伙推开，这家伙反应这么迟钝；　现在才感到害怕，张顺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大家都想嘲笑张顺一下的，看着张顺这样的状态；　大家都歇了作弄张顺的心。
　　“老张；　看开点，这不是没事吗？”王县长走上前安慰道；　谁也没想到今年最后关头会出这样的事；　希望老天可以让他们平平安安地把年过完。
　　“大家互相通知一下；　近期大家都不要往上山跑；　一定要把家里的孩子看住了。”陆浩毅看着张顺；　感觉他又多了一个像李俊一样的儿子。为了让村民提高警惕；　陆浩毅将在报纸上看的到说了出来，“今年天气不正常，全国暴雪猛增，这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下了，大家多注意一下，让大家以后走路，尽量不要到山这边。”
　　“全国都这样？”
　　“南方地区一年到头不能下一场雪，今年连续下了好几场，都是暴雪，我们这里就更不要提了。在我们偏北的地方，气温下降到零下四十七度。”陆浩毅简单说了一下他了解的情况。
　　大家听完陆浩毅说的后，开始议论纷纷。“我就说今年有点不寻常，你们还不信。”
　　“我们前两天到河里去砸冰，已经砸不开了。”
　　“会不会影响下年的工程速度！”
　　“幸亏下半年，山上的居民都移到山下住了！”
　　“今年真是个多事之年！”
　　“反而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好了。”
　　。。。。。。
　　“大家回家统计一下各自家里的木材，看看还能用多长时间。这段时间大家用木材比较费，天气这么冷，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暖。”陆浩毅看着张顺的情绪缓解的差不多了，把他推开，“我知道像张顺家这样情况的人家应该有不少，大家都是按照去年的量准备的，但是没想到今年是个冷东，大家准备的木材都不够用。”
　　大家这才想到今年他们用木材是比往年要废，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想着没有再到山上砍。
　　“陆书记，没有木材，我们可怎么生活啊！不得冻死。”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一到山上砍木材，弄出声响，雪不得塌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张，你没有事吧！”张顺媳妇跑上前，在张顺身上摸了个遍，“谢天谢地，还好没有事！”拜了拜大山，“你这个人，没事也不知道回家说一声。”
　　张顺挺了挺腰，“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有什么事！”
　　大伙儿朝着张顺挤眉弄眼，张顺一个个回瞪过去。
　　“咱们不到山上弄木材了，回家吧！”张顺媳妇拉着张顺就要往家里走，人安全就好。
　　“你们先回去吧！各自家里的木材数量都统计一下，下午四点到我家汇报，我们再想办法！”陆浩毅脑袋又大了，事情一个接着一个，他脑袋都大了。
　　大家都散了，回家和家里人说一下，这山不能随便上了，尤其是孩子，千万不能往山上跑。
　　陆浩毅回家看到五个孩子一动不动站在院子里，小脸和手都冻的红彤彤的，“都到屋里站着。”
　　孩子拖鞋僵硬的腿，慢慢地向客厅走去，陆浩毅到客厅里没有他到妻子，胡女士冲着儿子使眼色，往旁边的屋子看。
　　陆浩毅会意的点点头，到房间一看，果然看到妻子坐在床上生闷气！
　　“你一个人在这里生什么气呢！”陆浩毅倒了一杯水递给妻子，“要不我出去把几个孩子打一顿，太不省心了，看给他妈气的。”
　　“你有本事就去打。”杜若说完就扭过身子，不理丈夫。
　　陆浩毅把茶放下，搂着妻子，“我都知道，你是怕孩子有什么好歹。”
　　“反正这事交给你了，孩子的事我不管了！”杜若很矛盾，她又想狠狠地管一下孩子，但是看着孩子的脸，她又下不去那个手。
　　“好好，你就在这看着，我一定好好收拾这几个孩子，太懂事了。现在不管，以后真的管不了了。”陆浩毅把妻子安抚好，就出去处理孩子的事。
　　陆浩毅坐在椅子上，看了几个孩子一会儿，“都给我跪下！”
　　孩子们马上就跪倒在地上，爸爸生气的样子他们好害怕。
　　“今天怎么想起来到山上玩的！”陆浩毅想不通，孩子好端端地，怎么会想起来跑到山上玩，以前都没有过这样的事。
　　“爸爸！”艾艾哽咽的说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