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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男知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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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艾艾哽咽的说道，眼睛都哭肿了，“都是我不好，本来我们都在院子里玩的好好的，都是我让弟弟妹妹跟我一起到山上玩。”说完放声大哭，“我知道错了！”
陆浩毅心疼的看着几个孩子，都哭成了泪人，但是今天必须让他们长长心。
胡女士看不下去，躲到自己的房间里，不打扰儿子教训孩子。
“都不许哭！山上有什么好玩的？”陆浩毅怕他们再哭下去，自己会不忍心。
“上午~呃~那个~男孩说~，山上有~冻死的~野鸡和~野兔子，可以~烤着~吃！”艾艾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说到最后，身体颤颤巍巍的，似马上就要晕倒。
陆浩毅这才觉的艾艾有点不太正常，赶紧把人抱起来，一摸，浑身滚烫。又摸了其他几个孩子的额头，还好，其他孩子的体温都正常，“妈，你出来一下！”
胡女士听到儿子的叫声，觉得情况不对，赶紧到客厅。“艾艾这是怎么了！”这孩子在儿子怀里翻白眼，脸也红的厉害。
“我带她去医生看一下，你给这几个孩子弄碗姜汤喝，让他们进屋烤烤火。”说完，陆浩毅就抱着艾艾出去了。
杜若听到动静，拿着一个小被子，追出门。“给孩子裹上！”
“放心吧！没事的！”陆浩毅安慰自己，同时也在安慰妻子。
夫妻两个马不停蹄的带着孩子来到卫生所。这是地震过后，上面给建的，还派下来两名医生。
“艾艾，没事了。”陆浩毅用脸碰了女儿的小脸，还是很烫。
“艾艾，妈妈在这里，能听见妈妈说话吗？”杜若后悔死了，不应该对女儿这么严厉。
两个人都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
夫妻俩心里着急死了，加快了步伐，朝卫生所走去。
“医生，您看一下我女儿怎么了。”杜若进门就拉着一个医生。
医生走到陆浩毅身边，掀开小被子，扒开孩子的眼睛，又看了看孩子的口腔。“先试一□□温！”医生甩了甩试热针，递给杜若，“夹在孩子的咯吱窝。”
杜若小心地解开孩子的衣服，把试热针放好，现在孩子的神智有些不清，陆浩毅固定孩子的胳膊，怕孩子乱动。
“孩子多大了！”医生拿着笔，在病历本子上画勾。
“八周岁了！”
“什么时候发现孩子发热的？”
“刚刚，在院子里站了2个多小时，受到惊吓了。”
医生停下手中的笔，“这么冷的天，让孩子在外边站这么久？”
“都是我不好，气糊涂了！”
“受到什么惊吓！”
杜若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试热针可以拿出来了！”
杜若把试热针拿给医生。
“惊吓和受凉导致体温上升的这么快，先吊两瓶水看看，如果没有退烧的迹象，晚上在掉两瓶。”医生撕下一张纸递给杜若，“你家有没有火盆，我这里的不够用，天气这么冷，针水直接滴在孩子的身体里，孩子肯定受不住。”
陆浩毅把孩子小心地放在杜若怀里，“我回家去拿！”
“孩子对红霉素过敏吗？”
“不过敏！”
医生不放心，还是给艾艾试了一下皮，“你看着孩子的手有没有变化。”
“恩。”杜若看着医生给艾艾配药水，亲了亲艾艾的小脸。
******
胡女士看到儿子回来了，“艾艾怎么样了！”
几个孩子听到胡女士的声音，也都出来了。
“没事，卫生所火盆不够用，我来家拿一个！”陆浩毅到他和妻子房间里拿一个火盆，“妈，家里几个孩子就麻烦你了。”
“你好好看着艾艾，家就交给我了。”胡女士从橱柜里拿出一些零食，还有一瓶罐头，“在火烤烤给孩子吃。”
“知道了，妈！”陆浩毅看着家里的几个孩子，“你们在家里听奶奶的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爸爸！”
胡女士看着儿子出了门，“看你们还淘气，姐姐要有什么事，怎么办！”
看着孩子们没有以前的活力了，胡女士也不忍心责怪他们，“走，我们去烤火，你们姐姐一定会没有事的！”。
第80章
陆浩毅拿着火盆到卫生所走廊里； 拿了几块木炭放进火盆里； 端着火盆就到杜若身边。
“陆书记，你还没有引火呢！怎么就把没烧着的木炭先放进火盆了。”开卫生看病的人提醒道，“你看到墙角里的钳子了吗？拿那个来我这里夹几个烧着的木炭，然后把没有烧着的木炭放上去。先放到通风口让它着的快些，然后在端到孩子身边，这样也不会呛到孩子。”
“恩！谢谢！”陆浩毅把木炭倒了回去，拿着夹子在大娘的火盆里夹了几块烧着的木炭，又到走廊了夹了几块木炭放在大娘的火盆里。
“陆书记真细心。”
陆浩毅不知道如何回答，端着火盆就到走廊，夹了一些生木炭放进去； 看着火已经烧着了，用厚厚的手套把火盆包住，端到杜若母女身边。
“你们把孩子抱好； 先给孩子打一针，在吊水； 这样孩子温度下降的快。”医生拿着一个针筒，另一只手拿着酒精棉。
陆浩毅把小被子拿开； 抱起孩子，杜若固定住孩子的双腿，扒开裤子，露出一点小屁股。
针头锥进孩子的肉屁股里； 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
“好了好了； 不哭了！”打好针； 杜若按住酒精球，过了一会儿才拿开。
医生拿来一个吊水用的玻璃瓶，“这里面是热水，让孩子抱着。”
陆浩毅将玻璃瓶放在艾艾的怀里，“不哭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就这样抱着孩子，亲了亲孩子的小脸，看着孩子气息微弱地躺在自己怀里，小声抽咽着，他只能不停地安慰孩子，试图缓解孩子的病痛。
杜若看着孩子这样，心里难受极了，背过身子，擦干流下的泪水。
来看病的人看到这个场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他们也知道，孩子这样，也不能指责怪谁。
“小若，你来拿一下艾艾的手。”陆浩毅看着医生把药水拿来了。
杜若擦了擦眼泪，转过身子，拿起孩子滚烫的小手。医生把针插进孩子的血管里，看着没有回血，“你们注意着，观察孩子的反应，有什么状况随时叫我。”
“恩。”杜若用手摸了一下滴管，“这个滴管很凉，滴进孩子的身体里，怎么受的了！”
“你去问问医生有没有多余的支架。”陆浩毅觉得即使有炭火，坐在这依旧很冷。
“嗯，我这就去问问。”杜若开药的地方拿回一个支架。
“你过来抱着孩子！”陆浩毅让妻子坐好，将孩子放在妻子的怀里。
他将玻璃瓶用长长的绳子绑住，滴管和玻璃瓶用手帕绑在一起，将炭火移到滴管和热水瓶的下面。“这样流进艾艾血管里的药水就是不会那么冰冷了。”
“这主意都能被陆书记想到！”大家都没有想过要用这样的办法让药水的温度变暖，即使有火盆，滴进他们血管里的药水还是凉的，“这人就活该聪明。”
陆浩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不过他这个笑容隐藏了一些苦处。陆浩毅将玻璃瓶的水换了一次，和杜若两人轮换着抱孩子。
当换第二瓶药水的时候，艾艾才清醒过来。“爸爸妈妈。”嘴唇干干的，说出来的话有点沙哑，想到她做的错事，心里很难受，眼泪又流出来了。
“爸爸妈妈都在呢！”陆浩毅看着孩子想要抬起右手，连忙阻止，握住艾艾的右手。“现在还不能动，要听话。”
“难受。”艾艾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身体，“爸爸妈妈对不起！”
“宝贝，没事的，你要快快好起来，弟弟妹妹都在家等着你呢！”陆浩毅温柔的看着艾艾，温润的声音想溪水一样干净清爽，抚平人们心中的急躁。
“爸爸，你真好。”艾艾把头搭在陆浩毅的手腕上，开心地笑了，扯动了干裂的嘴唇。
杜若问医生要了一杯温水，“艾艾，喝一口，润润嗓子。”
艾艾看着妈妈，妈妈没有生自己的气，心里的小包袱没有了，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爸爸，我想上厕所。”艾艾在陆浩毅怀里躺了一会儿，“刚刚喝的水有点多了。”说到最后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
陆浩毅抬头看着杜若，一脸尴尬的说，“找那个女医生和你一起带孩子去上厕所。”
杜若把女医生叫来，两人一起带着艾艾去上厕所。
艾艾回来后，不好意思的一头倒在爸爸怀里，不愿意把脸露出来，看着精神好了一些。
“医生，真是谢谢你！”杜若觉得老是麻烦人家，有点过意不去。
那个女医生十分豪爽，一点也不在意，“没事，有什么事再来叫我。”
看到女儿有点精神了，两口子的悬起的心这才放下。
“爸爸，我嘴苦。”艾艾看着爸爸妈妈在凶自己，就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传达给自己的爸爸妈妈，“浑身难受。”
“让妈妈给你拿点糖果吃，吃完糖果就不难受了。”陆浩毅把女儿脸上的头发弄到耳后，大手握着女儿的小手。
艾艾张开嘴，含住妈妈递过来的糖，“糖纸给我。”囫囵不清地说着，眼睛紧盯着杜若手里的糖纸。
杜若失笑了，“看来没有被烧糊涂，现在还知道要糖纸呢！”把糖纸装到女儿的口袋里，“亲妈妈一口。”
艾艾在妈妈没有看到的角落了舔了舔嘴唇，啪的一口，亲在妈妈的侧脸上，亲完后，就躲到爸爸的怀里偷乐。
杜若一摸脸，脸上黏糊糊的，知道女儿又淘气了。“你啊！”用手点了点女儿的嘴唇，“小邋遢。”
杜若把脸上黏糊糊的东西擦了，给在场的每个人都分了两块糖，给医生也送去了些。
艾艾坐在一个地方不动，又没有人陪她玩，觉得有些无聊，眼神溜到陆浩毅手上。“爸爸，你的双手真好看。”看看她自己的手，又小，上面都是肉。
陆浩毅把艾艾的手翻开，在肉肉的小手掌上捏了捏，“你是爸爸的女儿，长大以后，你的手也会和爸爸一样。”
“真的吗？”艾艾不相信自己的小短手以后会和爸爸一样修长有型。“可是妈妈的手不好看！”
杜若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向女儿说的那样不好看。
“嘿嘿，妈妈没有爸爸的手好看，爸爸人也好看，大家都说我长得像爸爸。”艾艾想到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爸爸时，就觉得这个爸爸太好看了，从那时候开始，他们的生活变的很开心。以前的爸爸她给忘了，记忆只停留在五岁那年。“外婆都说我长的像爸爸，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听到艾艾说的话，大家都乐了。
“陆书记，你家闺女还真没说错，除了眼睛像孩子的妈妈，五官长得真的很像你。”
被大家这么一说，杜若仔细观察女儿的五官，长得还真有点像丈夫，以前小，还没看出来。“是挺像的。”
艾艾听到妈妈这么说，就更高兴了，忘了手上的针头。
艾艾吊完水，差不多都五点了。
“药拿回去，晚上吃一遍。夜里注意着，看温度有没有升高，夜里温度还偏高的话，在吃一遍药。”医生把药递给杜若，“回家给孩子吃些清淡，易于消化的饭。”
“知道了，谢谢医生。”陆浩毅让女儿靠在自己的肩上，“艾艾，和叔叔说再见。”
“叔叔再见！”
陆浩毅用小被子把女儿裹起来，“走，我们回家了。”
一家三口人走在来时的路上，心里感慨良多。
“可算回来了，王县长他们等你老半天了！”胡女士把被子掀开，看着孙女的脸上比下午的时候好多了，“快把孩子抱进屋里躺着。”
陆浩毅把艾艾放到床上，就出来看着王县长一群人坐在自己家里，在讨论什么事，气氛很凝重。
“真是不好意思，闺女出了点事，带她到卫生所吊水，把正事给忘了。”约好下午四点来自己商量事情的，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孩子没有事吧！”张顺没想到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就出了这事。
陆浩毅摇了摇头，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每家每户的情况怎么样。”
“木材都没剩多少了。”王县长看着外面的天空，“看样子又要下雪了。”
“你们还记得我们追盗墓贼时候，走过的那条小道吗？”陆浩毅看向张顺和王县长。
“这和我们找木材有什么联系。”王县长不懂陆浩毅的脑袋到底想的是什么。
张顺也不明白陆浩毅的意思。
“那条小路在两座山的中间，两边的崖壁很陡峭，留不住雪，我们在那里伐木不会造成雪崩，但是有可能对山崖的另一边产生影响，我现在在就召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去伐木，告知村民，千万不能靠近周围的山。”陆浩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正好过完年，我打算和老冯他们商量一下，把那个地方规整一下。”
王县长、张顺还有范军听了陆浩毅的想法后，纷纷竖起大拇指，不得不感叹，这人的脑袋和他们就是不一样。明明一起经历过得事，他们没有个想到这个主意的，陆书记就想到了。
“木材砍完后，我们把它堆在哪里。”范军说道，“这么多的木材，放在家里肯定堆不下。”
“木材砍下来后很潮湿，我们就暂时将它们放到工厂里面，工厂虽然只建了一半，用来遮风挡雨还是可以的。再说那里通风好，可以在那里风干，也不占用大家的地方。”陆浩毅站起来，“走吧！这件事，今天就要完成，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要下雪了。”
“妈！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陆浩毅说完就带着王县长他们一群人出去了。
“晚上还回来吃饭吗？”胡女士站在大门口叫道。
“你们先吃吧！”
召集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工具。
“这个寒潮不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们只有做好保暖工作来应付他们，今天我们就多砍些树。”陆浩毅看着这些小伙子把羊皮帽子都脱了，准备大干一场。
“陆书记，你放心吧！我们自家的事，能不尽力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大家朝着小道走去，路不好走，但是也阻挡不了大家的热情。
“就是这里了。”陆浩毅看着峡谷小道里的树并不少，足够他们用了。
“没想到这里不起眼的杂树，竟成了我们的救命树！”王县长感慨道。
大家到了地方，看着这里的地形，果然和陆书记说的一样，山谷两边都是崖壁，上面没有积雪，大家开始放宽心的伐木。
先用斧头砍树，砍到一半，大家用绳子拴住树，往往一边拉！“大家都要小心了。”
其他人让开一个道，防止树砸到自己。
十来个人一起拉树，树应声而倒。
大家能听到雪球滚落的声音，动静很大。
“幸亏有这么个地方，要不然我们还没有砍树呢！就被雪球先砸死了。”
大家都在庆幸有这个地方，要不然他们真的要挨冻了。
“大家都通知了自己的家人，不能到山脚下吧！”陆浩毅还是有些担忧，怕有些人不听劝。
“放心吧！陆书记，都通知到位了。”
反反复复，天黑之前大家把需要的树木都砍完了。
“今天晚上，我们就把木材全都运到工厂了，这样我们也安心了。大家觉得怎么样？”陆浩毅喘着粗气问道。
“好！”
大家也不耽搁，趁着夜色，三到四个人抬一棵树，往工厂里运。等到他们运完，也到晚上十点了，但是大家没有怨言。
第81章
陆浩毅回家的时候孩子都已经睡着了； 洗漱完之后； 小心的走进卧室，尽量不弄出声响。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杜若拉亮电灯，看着丈夫一只脚搭在床上，屁股还没坐在床边上，“噗！”笑出声来。
陆浩毅有点窘迫的看着自己的造型，轻轻地坐在床上，把另一只脚也抬到床上，掀开被子，“还是被窝暖和，你怎么现在还不睡。”脱下自己的棉袄； 把整个身体缩进被窝里，“晚上气温下降地真快。”
“这不是要看艾艾半夜有没有起烧，”杜若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稍微下去了点，明天还得去吊水。”
陆浩毅看着艾艾； 小家伙睡的可香了，一点也不知道母亲为她担心了大半夜。“球球他们呢！”
“我让他们跟妈睡了； 等艾艾好了再说。”
陆浩毅穿上棉袄又下去了，“我去陪萧萧她们睡，这两个孩子今天吓得不轻，别出了什么事！”陆浩毅越想越不放心； “半夜再给孩子带一遍药。”
“你去吧！看着她们半夜别蹬被。”杜若看着丈夫出去了； 把艾艾抱在怀里； “快点好起来！”
陆浩毅到萧萧姐妹两人的房间，拉开灯看见被窝里鼓鼓的，看不见两个孩子的脑袋。
他轻轻地上前，掀开被子的一角，两个孩子蜷缩着，紧紧地抱在一起。将两个孩子分开，往里面抱了抱，自己睡在外边，轻轻的拍着两个孩子的后背，孩子的情绪被安抚了，仿佛知道有人在身边守护着自己，陆浩毅也进入了梦乡。
******
“爸爸、爸爸、爸爸，你在哪儿！”
陆浩毅仿佛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可是他所在的地方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爸爸在这里！”陆浩毅大声叫道！
“爸爸！我想你了！”
陆浩毅听见了孩子的哭声，他急切地想要走出这个迷障，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寻找出路，都找不到，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微弱。
陆浩毅猛然从梦中醒来，就听见萧萧和艾艾在哭泣。
拉开灯一看，两个孩子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停的在哭泣。
“爸爸在这里，不哭了！”陆浩毅用被子把两个孩子裹起来，搂在怀里，“爸爸在这里！不怕了。”
陆浩毅一直不停的重复着这段话，知道孩子梦魇了，现在还没有醒，又不敢把莽撞地把她们叫醒。“乖！爸爸永远陪着你们。”
两个孩子情绪渐渐地稳定了，呼吸也逐渐平稳。陆浩毅刚把她们放倒在床上，又哭了。尝试了几次，还是如此。没办法，把姐妹两人抱在怀里坐了一夜。
姐妹俩人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在爸爸怀里，“爸爸！”两个孩子高兴地搂住爸爸。“爸爸，我昨天晚上做梦，发现找不到你了。”萧萧靠在陆浩毅怀里，享受着爸爸给予的温暖。
艾艾抓住陆浩毅的衬衣，“艾艾也有梦到爸爸不见了。”
“爸爸也梦见我的萧萧和艾艾在找爸爸，所以爸爸就出现在这里了。”陆浩毅满脸复杂的看着女儿懵懂无知的模样，她们不记得在睡梦中说了什么，但是一字一句，就像一根根钉子，一根一根的钉在自己的心上，自己再一根根的拔掉，血淋淋的。亲了亲女儿的小脸，“爸爸会永远守护着我的女儿，你们一定会是永远快乐的小天使。”
“我们也要守护着爸爸。”两个孩子开心的抱着爸爸，她们还不明白爸爸这句话的含义，以后她们会慢慢长大，终于在父亲老的那天知道了，因为这句话，自己亲爱的父亲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就是他们的父亲，给予他们一份毫无保留的爱，哪怕粉身碎骨。
“要不要起床。”陆浩毅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柔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儿。这一次他栽了，赔上了他所有的温情，给予他爱着的人儿。
“要，要爸爸穿！”俩个孩子挂在陆浩毅身上不愿意下来。
“好，你们从爸爸身上先下了，爸爸穿好衣服再给你们穿，好不好。”陆浩毅看着自己的闺女刚刚还是一副小可怜模样，现在竟然变成一个小恶魔。
两个孩子笑嘻嘻的看着陆浩毅，就是不松手，当陆浩毅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松开双手，就把自己这个身体埋在被窝了，“爸爸快点穿哦！我数十声，就该我们穿了。”
陆浩毅下了床，快速穿好衣服。
“9！”
“10！”
“爸爸，我们出来了！”两个孩子把被子掀开，发现陆浩毅站在床下面，拿着她们的衣服。
“来，今天爸爸就给我的两个宝贝女儿穿衣服。”陆浩毅给两个孩子穿好衣服，让她们坐在镜子面前，“今天不扎辫子了，带帽子好不好。”
“好！”
陆浩毅给她们选了一顶米白色的帽子，正好配上她们黄色和粉色的羽绒服，也不显得突兀。
“好看，妹妹，我们去找姐姐。”两个孩子手拉手就出了门，把自己的父亲抛在脑后。
陆浩毅留下来把床叠了叠，东西整理了一下。
“三儿，萧萧和兕兕的眼睛怎么这么红，眼皮都肿起来了，要不要带她们去看一下医生。”胡女士看着两个孩子的小脸蛋，心疼极了。抬头看着她儿子，吓一跳。“你昨天晚上做什么了，眼下一片淤青，精神萎靡不振。”
陆浩毅被他妈这么一说，顿时觉得精神被人抽了，打了个哈欠。“你孙女昨晚上一直在做噩梦，我就抱着她们，一晚上没睡。不能放在床上，一放到床上就哭，把她们抱在怀里，两个人儿睡得像个小猪。”
“昨天可能被吓到了，团团球球昨天晚上睡的可香了，雷都打不醒。”胡女士决定今天晚上再给孩子每人弄一碗安神汤。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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