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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大人请回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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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杨反应了两秒钟; 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问道:“那你呢?”
  叶迦言说:“我要处理一些事情。”他也知道这大年夜找人出来挺膈应人的; 于是语气软了下去,多了一声乞求; “你陪陪她。”
  江杨没有想太多; 就应了:“行。”
  “不要有其他想法。”
  “切。”
  “麻烦你了。”
  ·
  陈安宁踏雪上山。
  冬天的遣山没有了樱花的庇佑; 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山上光秃秃的每一棵树好像这坟墓的武器,不带温情,抵挡外来者的入侵。
  前路上的一辆商务车开进排水沟里; 两个男人推着车往上爬。山路后面的路况差,路灯都没有,不熟悉的人难免出状况。
  她有点怕黑,尽量往人多一点的地方靠近。于是上前替推车的师傅帮了一把忙。
  小女孩的体力能有多大,看着不过都是表面功夫,但是陈安宁是确确实实使了大劲儿,想让人走得方便一点。
  旁边那司机师傅带着他的小徒弟,一人嘴里叼一根烟,车子也不推了,四只手一撒,就瞅着她笑。
  陈安宁使力气使得满脸通红,见他们两人没了动作,脸又刷的一下白了下来,气鼓鼓地瞪了那两人一下。
  “小姑娘大晚上上山干啥去啊?”
  年长一点的大叔最先开口和她说话,这男人长得壮实,看着挺热乎的。抽烟不好好抽,一根烟随着说话时唇部动作而上下摆动。
  陈安宁说:“约会啊。”
  “呵,现在年轻人还挺会搞浪漫啊。”他这句话是冲着另一个年轻男人讲的。
  两人哂笑。
  陈安宁觉得自己帮了白眼儿狼了这不是,手一甩:“我走了。”
  “你跟这儿等会儿吧,这路还挺黑的,人也不多,一个人上去多不安全。”
  陈安宁没接话,但觉得说的在理,她脚步慢下来。
  那人又说:“你男朋友呢?”
  她心里头咯噔一下,好像最怕被提起的东西终于被提起了。
  自己都努力避开不让自己去思考的问题,被人拉上台面来讲。
  陈安宁说:“他晚点来。”
  “再晚都天亮了。”
  陈安宁没有底气地嘟囔一句:“天亮就天亮。”
  她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面,暖烘烘的,手指往里面伸进去一些,碰到手机。
  拿出来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消息。
  她又给放回去了。
  那边车子已经推上大道,可以出发了,那两个人见着陈安宁,欲言又止的。
  陈安宁靠在一棵树干上,玩自己的手指。
  那大叔估计是见她可怜,给小弟使了个眼色。
  这一眼色立马被陈安宁撞见了。
  她说:“你干嘛?”
  大叔往山下努努嘴巴:“陪你等你男朋友啊。”
  陈安宁想说不用了,但是这月黑风高的,确实有点吓人,让她一个人待着,吓得双腿打颤。
  于是她为了自保,接受了二位的好意。
  路边偶尔有几辆车子开过去,都是送货不走城内的大卡车。
  轰隆隆的声音晃过去很刺耳。
  大年三十,都是孤独的异乡客。
  陈安宁站得腿都酸了,虽然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但是始终没记住时间,所以她不记得自己等了多久。
  盘算着叶迦言可能到了哪里,才突然想起来,他从家过来的方向,很有可能是到山的西面停车。
  她有点懊悔,刚才没有说清楚约定的地方,导致眼下很容易就走岔了。
  那边人吼了一声,把她思绪打断:“要不要去那边店里坐坐?不远。这儿怪冷的。”
  陈安宁说:“你们要是嫌冷就先走吧,我一个人等。”
  她话说一半,被男人“哎哎哎”的声音打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陈安宁一转身,看到正在小跑过来朝气蓬勃的男孩子。
  待到看清模样,陈安宁的惊喜一瞬间就变成了失落。
  “江杨,你怎么大晚上来这里?”
  江杨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那你呢,你晚上怎么一个人。”
  陈安宁语塞。
  江杨“啊”了一声,“你来看舞龙舞狮子啊。”
  “我……”
  身后一阵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两个好心人绝尘而去。
  “你什么呀?”江杨揪了一下她的马尾,不依不饶的。
  “忘记我要说什么了。”
  江杨又问:“你在等叶迦言?”
  陈安宁说:“嗯,你不会又要当电灯泡吧。”
  一听这话,江杨反而乐了:“我这电灯泡当不当的成还不一定呢。”
  陈安宁没理解,“什么意思?”
  江杨头一昂,拉着她的手腕往马路对面走。
  他刻意避开她的问话,却说:“他也太不绅士了吧,怎么每次都要女孩子等啊。”
  “哪有每次。”
  “一两次还不嫌多?”
  陈安宁把他的手甩开:“江杨你真坏,挑拨离间。”
  江杨笑起来。
  陈安宁瞪他:“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过来的。”
  江杨双手交叉:“拒绝回答。”
  他往有人烟的地方走:“先去买点吃的吧,我有点饿了。”
  江杨在小吃店门口的露天摊位坐着,点了一份炸酱面。
  陈安宁坐在她对面。
  她把手机重新拿出来的时候,突然叮叮咚咚冒出来几十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刚才没有仔细看,竟然没发现山路那边根本没有信号。
  都是叶迦言发来的信息。
  “家里出了点事,看到消息给我回个电话。”
  陈安宁心里还是猝不及防地失落了一下。
  她预想到的两个人只是走散的可能性,已经完全没有了。
  江杨问:“不来了?”
  陈安宁摇摇头。
  “有事是吧?”
  “嗯。”
  “什么事说了吗?”
  陈安宁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看了一眼江杨,江杨意会到自己管的太多了,于是及时打住,低头吃面。
  陈安宁却盯着他,有点出神。
  “他不喜欢和我说坏消息。”
  江杨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吧。”
  “可能这叫天性。”
  天性让他习惯了抗拒外来的种种揣测,让他面对突发状况的时候,把自己闷在封闭的空间里,能走多远走多远。
  自己扛着责任走,他不需要别人推着他往前。
  陈安宁在想叶迦言的时候,江杨猝不及防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他这样?”
  陈安宁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她也不想回避江杨的提问:“不会,他怎么样我都喜欢。”
  江杨嘴角一拉:“好吧。”
  上山的时候,江杨依旧话痨,絮絮叨叨讲他家里的事情。
  “现在过年真没意思,春晚也没意思,饺子都不够分,给我饿的,还得出来觅食。”
  陈安宁笑了笑,“今天不回去?”
  江杨说:“看看吧。”
  “你不用勉强的,我可以自己看。”陈安宁说这句话,自己都底气不足。
  江杨挺起胸膛,元气满满:“我不知道怎么对女生好,没有叶迦言那么会说话,但是看看舞龙这种事,还是可以做到的,怎么能说勉强。”
  陈安宁想说句谢谢,又觉得说出口有些严重了,索性什么话都没有接。
  山顶人多一点。
  遣山不是多么难爬的山,但轻松到了山顶,不受高楼限制,好景致仍然突出,所以来这里观光的游客比较多。
  三条钢丝绳拦住南面的路线,是一条还没有开发的荒野地带,钢丝绳上绑了一些摇摇晃晃的同心锁。
  站在钢丝绳里面往下看,就能看到青年广场的全貌。
  舞龙还没有开始,江杨也不着急过去等着。
  他抱着双手,看一对情侣因为怎么把锁挂上去而发生争执。
  女生脾气不太好,男生处处迁就着,好不容易挂上去了,两个人都瞬间笑逐颜开,好像没有发生过不愉快。
  情侣在对方面前,永远都像个孩子。
  陈安宁站在江杨身后,也注意到了那对情侣,她摸到口袋里买好的同心锁,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摩擦,反复体会那几个字的刻印。
  是她和叶迦言的名字。
  她觉得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必要拿出来了。
  江杨转头,把陈安宁带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找了快巨大的观光石,两人坐下。
  江杨冲着夜空伸了个懒腰:“我最近听到一首歌,还挺好听的。”
  “什么歌?”
  他清清嗓子,把那首歌唱了出来。
  蓄谋已久似的。
  “亲爱的回忆我们共同走过的曲折
  是那些带我们来到了这一刻
  让珍贵的人生有失有得
  用新的幸福把遗憾包着
  就这么朝着未来前进了
  有再多的不舍也要狠心割舍
  别回头看我亲爱的
  ……”
  陈安宁问:“你喜欢五月天啊?”
  “喜欢。”
  “我也很喜欢。”
  江杨挺激动,“下次一起去看演唱会。”
  陈安宁笑笑:“有机会吧。”
  江杨也看着她笑。
  “你唱歌很好听。”陈安宁诚恳地夸奖他,“比叶迦言好听。”
  “在恭维我吗?”
  “恭维你有什么好处。”
  江杨说:“好啊,那我很开心了。”
  看得出来,他是挺开心的。
  但是陈安宁却没有那么开心了。
  她把同心锁捏热了。
  那把同心锁,是要他们两个亲手挂上的。
  陈安宁有一点迷信这些,她觉得祈盼一生一世有点贪婪,但是最起码,它可以保佑他们在这一年,好好地走下去。
  可是现在没有机会了吧。
  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明年,还有以后,还会有好多好多年。
  舞龙刚刚开始,一群人挤到前面去占地方。江杨快准狠盯上一个目标,拉着陈安宁就往前冲。
  他是真的没有察觉到,自己牵了女孩子的手。
  等江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陈安宁甩开了。
  他回头,错愕地看着她有点复杂的神情,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
  “对不起啊。”
  陈安宁记起第一次和叶迦言牵手的时候,应该是在美院去图书馆的路上,他好像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
  男生总是这么自信和莽撞。
  第一次拥抱也是,在混乱的地铁里面,被他非礼,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
  因为那是喜欢的男孩子,无论怎么样都是一直喜欢着的人。
  每个人都会有不公平的时候,因为我们面对喜欢的人,就可以通融好多。
  明明没有分别多久,但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他。
  陈安宁自觉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可是她爱上了叶迦言。
  他的每一个举动和每一个决定,都在缓慢的时光流逝中,让她潜藏起来的情绪化,一一现出了苗头。
  “江杨,对不起,我不看了。谢谢你今天陪我。”
  江杨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了?”
  陈安宁说:“我要去找叶迦言了,我不想看舞龙,我想和他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
江杨唱的歌:五月天《后来的我们》

  第40章 戒指

  
  据说叶江是在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了; 现在在手术抢救。
  被车撞了毋庸置疑,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意识。但是是不是因为过马路不小心,这就不得而知了。
  手术室外面; 一群家人哭哭啼啼,叶迦言一赶到; 他妈就拉着他哭。
  说明了情况以后,叶迦言沉默了很久; 最后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妈,爸爸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自以为足够小声,不料还是被身后的亲戚听去,上了年纪的大伯气不打一处来,指头指着他就乱骂一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爸爸?什么叫不想活了?”唉声叹气的,“小孩子真是不懂事; 乱说话。”
  叶迦言不吱声了。
  吴瑛荷站出来解围; “迦言是个好孩子; 他说话没有恶意。”
  其实吴瑛荷也能够理解叶迦言所说的“不想活了”,她也不否认; 但是让她承认; 还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准确来说; 是强人所不愿。
  叶迦言的直觉很准,他爸爸这次的事故不是意外,出事的地点就在他离开的那条街上,爸爸送他离开的时候; 他没有感受到一点点危险的征兆。
  如果爸爸是自杀,那这一点征兆一定会在他面前隐藏得很好。
  肇事司机逃逸,在场没有一个见证人。
  “你爸爸,他很善良,如果他想死,一定不会拖累别人。”
  医院长椅上,吴瑛荷在叶迦言的袖子上蹭了一把眼泪,“可能,这就是一场单纯的车祸吧。”
  她宁愿相信天意如此,也不愿意让丈夫变成一个抛妻弃子的懦夫。
  在这种紧急关头,吴瑛荷需要一点作为妻子,作为女人的尊严,来支撑她变得冷静下来。
  叶迦言觉得妈妈向来是一个很随心的人,有点神经大条,时常脱线,她这样的性格,不太容易被外在的干扰左右。
  所以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妈妈。
  因为人在生死面前,不管竖起多大的力量,也无法抗衡命运的拨弄。
  大年夜,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好像是一个笑话。
  叶迦言说:“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给我解释一下,爸爸最近到底怎么了。”
  吴瑛荷一怔,她没有底气地嘟囔了一句:“解释什么呀。”
  叶迦言叹了一口气:“妈,我快成家了。”
  这句话,跟刀尖对准了心脏,不轻不重地扎进去那么一点儿似的。
  偏偏让她疼,不让她死。
  她的儿子,就要有自己的家庭了。
  这他妈,雪上加霜啊。
  吴瑛荷更加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她哭得眼泪都干了,叶迦言不知道怎么安抚,去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矿泉水。
  此时,电话响了。
  陈安宁打来的,问他在哪里。
  叶迦言疑惑是不是江杨没去找她,陈安宁又接着说了句:“是不是你让江杨来找我?”
  “……”
  “你过分。”
  “对不起。”
  “在哪啊?”
  “359。”
  “生病了?”
  “爸爸出车祸了。”
  陈安宁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想过来。
  叶迦言也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陈安宁立马等不及说了一句,“我来了。”
  然后她把电话挂了。
  陈安宁那边,为了不让江杨觉得自己被耍了,她一个劲儿道歉。
  好在江杨还是乐乐呵呵的,还十分好心地给她送到医院门口。
  道过别,陈安宁下了车,在门口看到两个卖花的小朋友,就拿了一束满天星。
  叶迦言站在门诊大楼前的风口等她,陈安宁远远地看过去,他好像又高了,又瘦了。
  她跑过去,把花塞进他怀里。
  叶迦言问:“干嘛买花。”
  “我还没有看过叔叔,一点心意,”陈安宁问,“他还在手术吗?”
  “嗯。”
  陈安宁想了想,说:“没关系,会好的。”
  叶迦言说:“安宁,你真好。”
  陈安宁答:“你也很好。”
  叶迦言看着她,表情有一点酸涩,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陈安宁觉得,眼前这个明明是在对她微笑着,却突然红了眼睛的叶迦言,好像翻了一个身的宠物宝宝,对她露出了软绵绵的肚皮。
  可以让她上去戳一戳碰一碰了。
  多么难得。
  他黑色外套的帽子上一圈白花花的绒毛,被窗口的风吹得轻轻摇晃。
  陈安宁咬着牙没让自己掉眼泪,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走了几步挪到他面前,“迦言,你不要难过。”
  她把他的脸轻轻捧着,小声地说:“我舍不得看你难过。”
  风有点大,叶迦言拉着她的手,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医院安全通道的一楼楼梯上。
  四下里黑黢黢的,借着门缝里的亮光,能看清彼此。
  叶迦言没怎么问陈安宁今天去看舞龙的事情,其实陈安宁在质问他的时候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这种难能可贵的默契,让他有一点高兴。
  她那边有挖墙脚的,他这边也不缺,最害怕的是,挖一点动一点,然而幸好,他们的感情能够站稳脚跟。
  叶迦言突然问她:“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陈安宁小声地说:“你们男生好像都很喜欢问这种问题。”
  “这种问题有什么不好吗?”
  “没有不好,就是挺幼稚的。”
  “我不一样,我不幼稚。”叶迦言捏着陈安宁的手说,“你不说啊,那我猜猜看。”
  “是不是我第一次吻你的那天?”
  “不是。”
  “那就是在地铁里面的时候。”
  “不是。”
  “不会是以前高中,我把球踢到你脚边的那次吧。”
  陈安宁头轻轻地靠在叶迦言的肩膀上,“其实,在你还不知道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叶迦言笑起来:“你在哄我开心吗?”
  陈安宁不置可否。
  “谢谢,我很开心了。”
  他的手指托起陈安宁的下巴,在她干燥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个吻持续了几秒钟,还没有升起的火焰,眼看就要熄灭,她赶忙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进行下去一个更加深入的亲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仍然生疏。
  陈安宁舌头滑进叶迦言牙齿里面,碰到他的舌尖,一下子又有些无措,停留在那里,不动了。
  继而有点羞怯地,缓缓收回。
  还是算了吧。
  叶迦言手臂圈紧了她的腰,回吻过去。
  对于他的小白兔,果然还是自己主动一点比较好。
  免得小朋友又要为自己的吻技自卑。
  陈安宁脸红心跳,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
  这个吻很漫长,她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
  吻得有点晕晕乎乎的。
  吻完了,陈安宁埋在叶迦言的怀里不肯出来。
  她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跳。
  然而,埋了一会儿,谁也没出声。
  陈安宁:“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说你爱我。”
  “我爱你。”
  敷衍了事。没有感情。
  陈安宁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叶迦言把她一拉,她摔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解旁边的袋子。
  里面装了一个小小的慕斯蛋糕,是在她来之前买的。
  解开了,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吃一口。”
  陈安宁觉得这样抱着有点不太好,她要挣开,却被叶迦言困牢了。
  陈安宁抱怨了一下:“会有人看见的。”
  “这儿连个鬼影都没有,干一炮也没人知道啊。”
  “你……你好好说话。”
  “哦,你想干啊。”
  “不想。”
  “女生说不想就是想?”
  陈安宁不语。
  叶迦言贴着她的耳朵说:“真的?想要了?”
  陈安宁低着头,正好对着他的侧脸,很小声地答了一句:“想啊。”
  “操。”叶迦言被她这么一勾,心里骤然蹿升上来一团欲/望之火。
  “回头咱们找地方,不用省这点钱,啊。”
  他继续挖蛋糕。
  “吃蛋糕。你一口我一口。”
  陈安宁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小勺子上的蛋糕。
  叶迦言说:“我记得我以前过生日,我爸没给我买过礼物。”
  “就有一年,他给我买了个这个,那时候挺小,七八岁吧,我当时还挺乐呵的。结果那天他骑车带我出去,翻沟里了。”
  陈安宁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哭着喊我妈啊。”
  “你爸爸没有揍你吗?”
  “没有,还小。”叶迦言想了想,“他很僵硬地哄了我一句,宝宝不哭。”
  “我爸跟我说,让我把我媳妇儿带回去给他看看。他肯定没想到今天就能见着,等会儿他出来了,咱俩就第一个冲过去。”
  叶迦言补充:“要是他能醒的话。”
  他盯着陈安宁嘴唇上的奶油,凑过去舔干净了。
  问她:“你今天怎么不陪叔叔?”
  “他去以前住的地方找静姨和淮哥,比我潇洒。”
  叶迦言想起什么,从衣服里面口袋掏出来一个红包,塞她手里。
  “给我的宝贝姑娘。”
  陈安宁脑袋一歪:“你是知道我会来找你吗?”
  “早就准备好了,来不来都要给的。”
  陈安宁羞涩地一笑,低头把红包的口撑开了,往里面看了一眼。
  紫色的,一张。
  ……
  火气还没上来呢,叶迦言搂着她的肩膀说:“希望你新的一年里,知足常乐。”
  陈安宁咬着牙笑:“希望你越长越丑,叶迦言。”
  “德行,”叶迦言笑了笑,“这就气急败坏了啊。”
  他把红包倒过来,托着她的手,往她手心抖了两下。
  掉出来一个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戒指有猫腻……

  第41章 告白的话

  
  陈安宁手一颤; 握着那枚戒指,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叫一个感动啊,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不过; “这戒指怎么这么轻?”
  叶迦言:“废话,我两元超市买的。”
  七块钱的红包; 感人到家了。
  陈安宁恶狠狠地说:“叶迦言,你这种人是会丑死的。”
  叶迦言还挺正经的; “意思一下;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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