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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大人请回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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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根本就不在这里。
  想到这个可能性,叶迦言有点担心,因为刚才一路打电话给陈安宁,她也没有接。
  抱着一线希望,他还是往里面走了走。
  工作室的大门在下了电梯的第一个拐角处,一排玻璃窗,全部闭合,窗帘从里面拉着,看不见灯光。
  叶迦言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发现旁边的窗户斜了条小缝隙,应该是忘了锁。
  于是轻轻一推就滑开了。
  叶迦言手指推开里面的窗帘,看到一点微弱的灯光。
  他伸长胳膊,从里面把门打开。
  屋子里透着一股油墨馨香,左边一排橱窗,橱窗角落里堆着一地零散的文件。
  穿着羽绒服的小姑娘,坐在文件堆里,半个身子靠着墙,睡着了。
  衣服太大,她像一只被包裹起来的小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睫毛软塌塌的挂在下眼睑上,长相温柔。
  叶迦言走过去的时候,尽量动作轻,但是陈安宁睡眠太浅,他还没踏出几步,她就醒过来了。
  陈安宁木讷地看着走到眼前的叶迦言,花了五秒钟整理头绪,然后爬起来拍拍屁股,说:“我得整理完。”
  叶迦言说:“你去睡一会儿,我帮你整理。”
  “可是这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就是我的工作。”
  陈安宁沉默少顷,然后说:“那我跟你一起弄吧。”
  叶迦言问:“怎么弄?”
  陈安宁跟他讲了一通,叶迦言明白了。
  他强行把陈安宁抱到旁边的沙发上,摁住:“先在这边躺会儿,等我整理完了咱们就回家。”
  陈安宁没动,却拉着叶迦言的手,不肯让她离开。
  叶迦言拨起她的下巴,俯身给了一个浅浅的吻,然后摸了摸陈安宁的脑袋。
  “乖。”
  叶迦言在一叠一叠的画稿中间辗转来去,忙完已经不早。
  他回头看一眼陈安宁,她缩成一团,拨弄指甲。
  叶迦言问:“睡不着?”
  陈安宁轻轻地嗯了一下:“有点冷。”
  他把桌上最后一盏小灯关了,摸黑过去,在她旁边躺下,陈安宁下意识地往沙发里面缩了缩。
  叶迦言把她抱住:“别动。”
  陈安宁不动了。
  他说:“你太瘦了,以后一顿吃两碗饭,听见没有?”
  陈安宁腮帮子鼓起来,生气道:“你上次还说我重。”
  叶迦言笑:“有吗?你肯定听错了。”
  ……
  “叶迦言。”
  “嗯。”
  “爸爸出院了。”
  “我知道,去过医院了。”
  “我们可能这几天就搬走。”
  “搬到哪儿去?”
  “再说。”
  叶迦言犹豫了片刻,说:“住我那里好不好?”
  他的手指捋着她的头发,卷起淡淡的发香。
  没有良辰美景,没有风花雪月。一个寒冷冬夜的拥抱,让人贪婪地想要地老天荒。
  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说道:“不用那么累了,以后,你背负不起来的东西,我会替你扛。”
  良久,没有回音。
  叶迦言又问一遍:“住我那里吗?”
  她的呼吸开始悠长而均匀。像一只伏在他身上的小绵羊,一收一放。
  有的人一直在努力生活,却过得比谁都辛苦。明明向往灯火,却要上风雨飘摇。
  他们踩着刀尖过河,已经衣食艰难,需要的只是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宽容。
  从来没有什么人,生下来就是过街老鼠。
  陈安宁睡在叶迦言的怀里,发出小小的啜泣的声音,眼角涌出来的温热的液体蹭上他的脖颈。
  她在梦里面,一定哭得很难过。
  叶迦言拨了一下陈安宁挡住脸的头发,帮她抹眼泪,却突然被她抓住手,听见她软软糯糯地讲了一声:“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叶迦言一定要对我们宝贝姑娘好一点啊

  第20章 亲亲

  叶迦言把陈安宁抱出工作室之前,从她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但腾不出手来,索性没有锁门,只是简单地带上了。
  怀里的小人儿却突然用拳头砸了一下他的胸口,“锁上。”
  叶迦言哭笑不得:“你怎么还装睡?”
  陈安宁说:“刚醒。”
  “醒了就下来,还想赖在我身上?”
  陈安宁委屈巴巴的:“可是我还没睡够。”
  叶迦言叹一口气,说:“你这样我怎么锁。”
  “那……那别锁了。”她脑袋埋进他怀里,小声地说:“你再多抱我一会儿。”
  叶迦言说:“失窃我不担责任。”
  陈安宁一秒钟跳下来。
  回程途中,叶迦言调了个车内广播。
  一个广告结束,开始一个青年作家的访谈节目。
  他正要伸手去调,陈安宁把他拦住,说:“听听吧。”
  受邀作家叫杨决,近期发行了一本畅销小说叫《何先生》,网络连载一年半,人气高居榜首,出版半年得以再版,话题在网络文学届一度被炒热。
  陈安宁接手的画本版权,就是这本《何先生》。
  作为新人画手,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任重而道远。
  节目上谈了一点关于写作方面的技巧和传达的三观等方面的问题。
  杨决的声音有点虚,听着别扭,特别像午夜催眠男主播,讲的内容也无非是一些套话。
  陈安宁迷迷糊糊地听得睡着了。
  到家之际,叶迦言在陈安宁脸上戳了一下,把她弄醒。
  车停在陈安宁家门口。
  她把衣服裹紧了,下了车,探了探步子,叶迦言没有动静。
  陈安宁看起来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终究还是憋回了心里,只淡淡开口道:“我走了啊。”
  叶迦言点点头,拍一下她的后背:“走吧。”
  “晚安。”
  “晚安。”
  是夜天寒气清,灯火稀落,街头的风干燥凛冽,不通人情。
  陈安宁本身体寒,眼下这妖风一刮,气流从宽松的裤腿钻进去,膝盖骨好像变成冰块,易伤易碎。
  危楼前的电线杆上挂了一盏昏黄的晚灯,明晃晃如拉近的月亮。
  叶迦言倚着车门看她走。
  一步一步,温温吞吞,脚底踩地的声音细细碎碎,像是小朋友的脚步声,带着失落和不舍,总算挪到了家门口。
  陈安宁掏出钥匙开门,摸索了半天没插/进去。
  她有点烦躁地甩了一下手,然后待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把钥匙塞回口袋,往回走。
  叶迦言虎躯一震。
  十几米的路,此时此刻,对两人而言都过于漫长。
  朦胧的夜色里,陈安宁小小的身体像一朵干净的茉莉花,带着她的果敢和坚毅,一点一点靠进。
  他不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勇气走到他身边。
  叶迦言跨前两步,搂住陈安宁。
  她抬头,迎接他们心照不宣的一个吻。
  陈安宁有点紧张,心跳急速,抓着他的衣服时,手心都冒汗。
  叶迦言吻得轻柔,不疾不徐。
  她变聪明,总算知道该怎么迎合,怎么收放自如,总算学会,用舌尖浅尝一口这体己的爱意。
  一个化解寒冷的拥抱,就是最好的告别。
  陈安宁被他困在怀里,感受体温的余热,轻轻喘息。
  “宝宝,你知道吗?”叶迦言的手臂箍着她的肩膀和腰,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刚刚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的心都化了。”
  ·
  是夜,陈安宁回到自己的小床上,睁着眼睛躺了好久,她拿着手机等了半个小时,才敢给叶迦言发消息。
  “到家了吗?”
  他没回。
  于是她又等了十五分钟,叶迦言回:“到了。”
  “那我睡了。”
  “梦里见【微笑】。”
  三个字在眼前倏然闪过。
  下一个界面,跳到新的好友请求。
  资料显示是一个25岁的男人。
  验证信息:江杨。
  陈安宁花了半分钟的时间回忆这个人。
  就是那个前段时间和叶迦言去美院的时候见到的,她的头号粉丝。
  其实陈安宁和江杨关系并不是特别好,可能在一起吃过饭,一两回的样子,也都是江杨主动约的她。
  陈安宁这个人有个毛病,不懂拒绝。
  江杨这人也有个毛病,不会看脸色。
  她没怎么在意那条验证消息,点了拒绝。
  然后睡觉。
  ·
  第二天一大早,江杨又发来一条好友申请。
  陈安宁这次没有直接拒绝,先搁置了。
  那天她同平时一样的时间点起床,但是花了二十分钟简单地化了个妆,没空做早餐了,就去外面的早餐铺子给爸爸买了一个煎饼果子。
  陈鸣一大早,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门口抽烟。
  陈安宁愁眉苦脸:“爸爸你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陈鸣没搭理她,手里翻着一本巴掌大小的日历。
  陈安宁视线挪上去,看到他定格的那一页上的日期,是她妈妈的忌日。
  宋淮骑着摩托车从后面闪过:“上车吗丫头,哥带你去上班。”
  陈安宁说:“不用了,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宋淮嘿嘿笑:“这阵子总是腰疼,请了两天假,休养休养。”
  “那你能不能带我爸爸做一下康复训练?”
  “成。”宋淮一只脚支在地上,盯着陈安宁看了半天,勾勾手指把她招过去,“脸上抹啥了啊,这么白?”
  陈安宁说:“啥也没抹。”
  有点不好意思,灰溜溜地逃走了。
  乘23路公交上班,这一趟车不走市区,所以乘客很少,陈安宁坐在靠后的位置,看着微信朋友圈的界面。
  她翻了一下叶迦言的朋友圈,他只发了一条,是是去年夏天的。内容:柠檬汁好酸。
  陈安宁盯着那句话走神。
  陡然间,一只阿迪达斯的书包被甩上旁边的凳子。
  “想什么呢小乌龟?”
  陈安宁看到一条穿着迷彩裤的腿迈到自己身边,男孩子没等到她回答,随即坐下,上衣穿一件大红色的飞行服,朝气蓬勃。
  他戴黑框眼镜和黑色棒球帽,眼神温温和和,看着陈安宁的时候,露出真切的笑容。
  “江杨,这么巧。”
  “嗯!”江杨坐下来,把帽子摘了,书包揽在怀里,“昨天加你微信,怎么没回我?”
  陈安宁支支吾吾:“没看见……”
  拒绝的提示消息,应该能传到他那一边吧,居然说没回他消息,还挺能自我解嘲。
  陈安宁重新点开今天早上被她忽略的好友申请,不情不愿地点了添加。
  江杨斜靠着椅背,身子往陈安宁这边倾斜着,手指滑着手机页面,突然笑了起来:“你头像好可爱哦。”
  陈安宁说:“谢谢啊。”
  她抬头看了一眼江杨,和他近距离对视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其实还挺好看的,有点像陈冠希版的高桥凉介。
  陈安宁把手机塞回衣兜,看着窗外。两人沉默了一阵,也没什么话聊。
  江杨想起什么来,从书包里摸出一袋冰糖,小小的包装袋,正好能放在她的手心。
  他笑了笑:“给你吃。”
  陈安宁拨弄着包装袋上面的小齿:“小时候吃的。”
  “嗯,很甜。”
  “可是我有蛀牙。”
  江杨愣了一下:“真的假的啊,你都这么大了还长蛀牙?!”
  陈安宁笑:“真的。”
  “给我看一下。”
  “……现在?”
  “现在。”
  陈安宁有点为难:“这是公共场所。”
  “看牙怎么了?又不那个!”
  她没空理解他的“那个”是指哪个,总之:“不行。”
  江杨吃了瘪,只好点点头:“好吧。”
  他放下蛀牙的话题,突然又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哎,你买房了吗?”
  陈安宁一头雾水:“买房?”
  “不然怎么好好地要搬家?”
  “你怎么知道我要搬家。”
  江杨抓抓头发:“你阿姨说的啊,你的微信就是她给我的。”
  陈安宁明白过来一半:“她的房子,是你租的啊?”
  “嗯,不过我之前不知道你住那儿,所以说嘛,我跟你实在是很有缘啊。”
  他看起来确实还挺高兴的。
  陈安宁苦笑一下,怎么好意思告诉他,他们是被人赶出来的。
  “我没买房,就是想换个地方住。”
  江杨笑起来,打趣道:“阔啊你。”
  他这三个字,陈安宁听着尤为刺耳,稳稳当当地扎在耳膜上。
  江杨见陈安宁不搭话了,也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直勾勾地看了她几眼,“第一次看你化妆,很好看。”
  “谢谢。”陈安宁扶着前面座椅,徐徐起身,“我要下车了。”
  江杨没让,问她:“哪一站?”
  陈安宁说:“东吴路。”
  江杨也站起来,往外走:“哦哦,我跟你一起。”
  “你,去哪?”
  “Seasons啊。”
  “?”
  “没人通知你吗?我签约了。”
  汽车到站,后门轰然打开,江杨大步往外走,陈安宁反而愣住了。
  他意识到她没有跟上来,回头招呼她:“下车啊。”
  陈安宁跟上去,抬头看他:“你骗人的吧,我师父都快退休了,怎么还会签你?”
  江杨把帽子戴好,挪挪正:“你师父是唐周?”
  “是啊。”
  “他是我外公。”
  “……”
  他笑了笑:“所以按道理讲,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兄。”
  陈安宁有点蒙。
  江杨拍了拍她的头顶:“以后好好做同事吧,小师妹。”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好好做情敌吧,叶同学。”

  第21章 糖芋苗

  江杨给陈安宁作为同事的见面礼是两株水仙花,白色的水培水仙,用玻璃瓶装了,摆在她的桌角,很独到的艺术品的派头。
  陈安宁的工作台安置在工作室最角落的地方,一片弧形的区域,身侧就是落地窗,明黄色的窗帘一遮,采光极好,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到来,挡住一半阳光,让她有点头疼。
  更头疼的是,江杨的工作台就在她对面。
  一抬头,不是看到花,就是看到人。
  江杨第一天来考察工作环境,跟各个同事都打好招呼,唯独给陈安宁买了如此别出心裁的礼物。
  陈安宁随口抱怨了一句:“这花儿招虫子,影响我画画。”
  江杨说:“你放窗台上。”
  陈安宁说:“挡光。”
  江杨好好地想了想,把陈安宁身后的橱窗门一拉,水仙花塞了进去。
  于是一抬头花没了,只看见人。
  曲慕遥看了那花儿,打趣江杨:“还挺有心啊,不过陈安宁有男朋友了,你还是省省吧。”
  江杨笑了笑,说:“没事,慢慢来。”
  慢慢来?
  陈安宁补刀:“不用来了,我男朋友脾气不太好。”
  江杨得意了:“我脾气好啊。”
  陈安宁说:“我喜欢脾气不好的。”
  江杨愣住,半晌,才拍着手说:“陈安宁,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孩儿。”
  ……
  江杨买了一箱咖啡,每人发了一罐,给陈安宁冲了杯速溶的,还特地在她面前往杯子里面加了几块方糖。
  他一个劲儿搞这些小动作来表现自己的差别对待。
  陈安宁说:“我喝那罐装的就行。”
  江杨拒绝:“这几块糖算好了加的,甜度都是我亲手调的。”他把亲手两个字咬得很重。
  “……那你先放旁边圆桌上吧,这太烫了,我喝不进嘴。”
  “我就搁这儿,反正等会儿就凉了,你趁着还有温度赶紧喝了啊。”
  江杨把咖啡放在一本书上面,以防烫坏了桌面。
  人家不领情归不领情,不影响他不缺乏自信。
  其实陈安宁想说放在她的工作台上有点影响工作,她常年保持桌面整洁的习惯,江杨一来,就被接二连三地打破了。
  但她拉不下脸来三番两次拒绝别人的好意,于是就没把那杯咖啡端走。
  下班的时间点一到,大家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陈安宁一支笔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的时候,避免头磕到桌角,手扶了一把桌沿,结果碰歪了那本书。
  马克杯陡然滑下来,满满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在她身上。
  全场肃静,她自己也愣住了。
  咖啡尽数浇在陈安宁的肩膀和锁骨的部位,雪白的海马绒毛衣上面呈现出一大片凝固的深色水渍,剧烈的疼痛感扎着心口而来,陈安宁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为了掩人耳目,她快速地抽了几张纸巾,蹲在地上擦拭。
  江杨傻眼一秒钟,冲过来,把她扯开:“我来我来。”
  旁边有群众好心问候,陈安宁咬着牙笑,说没事。
  伸手去拿桌子上还没有被殃及的手机,发现叶迦言正好打电话过来。
  他说:“下来吧。”
  陈安宁说:“等一下,我还有点事。”
  “五点一刻了还不下班?”
  “不是……”
  江杨插嘴:“你要不要紧啊陈安宁?去洗手间冲一下吧?”
  陈安宁沉默了两秒钟,叶迦言那边也沉默了两秒钟。随后他问:“出什么事了?”
  陈安宁觉得鼻子酸酸的。
  奇怪了。
  其他人的关怀她可以照单全收,唯独他的一句话,免疫不了,往心口捏了一把似的,又酸又疼。
  陈安宁从桌上抽走两本画本,急匆匆地转身离开,只给江杨留了一句:“谢谢你的咖啡。”
  陈安宁用画本盖着胸口的污渍,电梯门刚开,就看到站在玻璃门外面等候的叶迦言。
  她走过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叶迦言侧过身子来,拨开她手里的东西:“衣服怎么脏了?”
  “咖啡洒身上了。”
  “怎么弄的?”
  “自己不小心。”
  “你没有包庇谁吧?”
  “真的是我不小心。”
  叶迦言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先吃饭去。”
  他往前走了两步,发现陈安宁没跟上来。
  她低头把外套的拉链拉上,然后站在原地不动了。
  叶迦言扬了一下眉毛:“怎么了?”
  陈安宁咬着嘴唇,步子贴着地面,走到他怀里,抱住,“很疼。”
  “哪儿疼?”
  陈安宁不答,把脸埋在他胸口,不动声色地抱着。
  叶迦言一低头,就看到她从脖子后面一直牵到衣服里面被烫伤的伤痕。
  他下意识地去翻开她的衣领看,陈安宁却因为疼痛大幅度地躲了一下。
  叶迦言把她抱起来就往医院跑。
  ·
  近处有一家小诊所,叶迦言先把她带过去救了急。
  医生给陈安宁用凉水冲了一下伤口,抹了点药膏。
  叶迦言出去给她买吃的,陈安宁坐在候诊室的长椅上等他。因为烫伤面积比较大,医生说伤口要散热,所以她几乎把衣服都脱了,抱着手臂坐在屋里瑟瑟发抖。
  他回来,带了一碗糖芋苗。
  陈安宁只穿了一件吊带衫,伤口处红肿毕现。伤口下面,一对胸脯像两颗小小的水蜜桃。
  有一些女人,没有美得颠倒众生,但是身上每一处都生得细巧。
  拥有漂亮的肩膀的轮廓,圆圆的后脑勺,小巧的脸蛋和耳朵,晶莹剔透的手指,凝视着你的时候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素颜的时候也细细嫩嫩的皮肤,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小小的脚掌。
  女人之所以是女人,仅仅拥有这些可爱的特质,就让人异常想要疼爱。
  陈安宁看到叶迦言过来,觉得自己穿的太少了,有点难为情,把手里的衣服举到下巴的高度,勉强遮住上半身。
  叶迦言把衣服拉下来,“不给看啊。”
  陈安宁又拉上去。
  他弯腰,手臂勾住她纤细的腰肢,拥住他的平民公主,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伤口。
  陈安宁小声地说:“这是医院。”
  叶迦言装聋,嘴唇往下移动,蜻蜓一样的舌尖,鼓起划水的勇气,游过她细腻的皮肤。
  陈安宁:“……你矜持点。”
  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叶迦言把她放开。
  医生挺尴尬,转身走了。
  “买了什么?”
  “糖芋苗。”
  他蹲下来,把塑料袋拆开,端起小碗,给她喂了一口,“好吃吗?”
  “好吃。”
  “再吃一口。”
  叶迦言挖了一大勺。
  陈安宁说:“这口有点多了。”
  “别不好好珍惜,吃了。”
  她一口下去,吃了四个。
  叶迦言:“好的,剩下来都是我的了。”
  陈安宁:“……丧心病狂。”
  叶迦言说:“把这个吃完就走。”
  陈安宁扶额:“你高兴就好。”
  陈安宁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看叶迦言吃东西。
  她犹豫了半天,垂着脑袋,扭扭捏捏地问了句:“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叶迦言胡言乱语:“胖了。”
  “……”
  “我知道,化妆了,”他看着她,轻轻地一笑,“很好看。”
  陈安宁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
  陈安宁蛮高兴。
  叶迦言顺带调侃了一句,“哎,我都没看出来,你身材这么好啊。”
  她的脸蹭得一下就红了,嘟囔着,“我只是穿得少,但我还穿着呢,你能不能别这么色啊。”
  “你是穿着衣服,但是我已经把持不住了。”
  叶迦言揽了一下陈安宁的腰,嘴唇撞上她的耳朵,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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