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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鉴宝大师有妖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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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阴阳尺外面发生的一切吗?”
外婆摇了摇头:“人进入了尺子,也意识不到外面的世界。”顿了顿,她问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梅景铉沉默了一会儿,他也想象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小五。她未必是个聪明人,也未必怎么讨人喜欢,但知道她的身世以后,他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怜爱她……也说不上来,是欣赏多一点,还是同情多一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真的爱她。
“是个笨蛋。”
笨到,把自己的命全部搭进了仇恨当中。
“笨蛋……”外婆喃喃自语:“小铉,我这次真的无能为力。”
梅景铉又问道:“你说,你的父王曾经想过拿自己的命换儿女的命,这是怎么做到的?”
外婆摇了摇头:“那只有大巫师可以做到,你跟那女孩又没有血缘关系。阴阳尺不会同意这一桩交易的。”言外之意,就是要他死心。
“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怎么换命?”
外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突破了她的底限,她并不打算告诉小外孙。
梅景铉也不能再逼外婆,还有一年的时间,他有这个耐心再等一年的时间。总归,要让外婆答应自己的请求。所以,他不急在一时,他还有许多事要准备。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外婆忽然问了句:“你是不是想拿自己的命去换她?”
梅景铉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走开。
之后三个月,他去了澳门做生意。再回来内地的时候,医院这边已经开了精神异常的诊断书。外婆被送进了疗养院,也不再需要进监狱了。他特地去探望了外婆,只见外婆的白发又多了许多,去年,她的头上还有些许的黑发。如今,已经全白了。
他带来了许多补品,但外婆对这些补品并不感兴趣——
“小铉,你……还是打算救那个女孩?”
“是。”唯独这一点,他没有动摇过。如果连自己都对小五见死不救,那么她就真没希望了。
“她对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
梅景铉点了点头。
“你走吧。”外婆叹了口气:“出去好好想想,你还年轻,你不必这样。”
他就离开了疗养院。但他不必再想了。因为只要一有空,他就在想小五。世界这么大,结果他的感情空间这么小。也没办法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偏偏别的人,可以立即结束一个情人,再来一种口味。可是他跟无法做到这一点,也没法找到替代品。
十一月份回到香港的时候,父亲还专门为这件事找了他问——
“景铉,你原谅你外婆了?”
以往在家中,他跟外婆的关系,是长辈们缄默不言的话题。但现在,他已经把外婆从监狱里接了出来——“爸,她已经老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重提了。”
“做得好。”出乎意料,父亲没有为这件事生气。反而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放下这件事,我很欣慰。归根到底,她是你的外婆。她犯错的时候,你还小。结果这些年,你跟她之间,就像是她一直在惩罚你似的。其实这些错跟你没关系,你也没必要觉得自己有什么责任。现在她已经老了,就让她过几年清闲的日子。”
梅景铉凝视着父亲,发现他也两鬓斑白,想必这些年父亲苦心孤诣支撑诺大的家族,也经历了不少风霜。不由得道:“爸,谢谢你。”
“不用谢,你母亲想必也愿意你这样做。”父亲又拿起了一份材料:“澳门今年的拍卖会资料我看了,流拍率只有10%。已经是近几年最成功的一次拍卖会了。景铉,我没有看错你,虽然你不太会算账,但任用人才的眼光是一流的。这一点比你弟弟强多了。”
听到父亲拿自己跟弟弟作比较,梅景铉便道:“爸,景铄他目前注重南京的市场,澳门的交易会大多面向海外,而海外今年对唐三彩跟紫砂壶这两块炒得比较热。这两项藏品的渠道,大多在香港跟上海这一块,我也是占了地主的东风。”
“不是谁占了东风的问题,是你看人的眼光。”梅伯勋眯起了眼睛:“今年的斗瓷大赛,你的表现马马虎虎。”又想到了什么:“我看你的那个对手,那个叫孟小五的姑娘鉴定水平更加厉害。真没想到,内地还有这么年轻的古董鉴定专家。”
梅景铉没有想到,父亲居然提到了小五。
父亲很少很少夸人,甚至是他这个亲儿子,父亲也只有寥寥几句好话。但说孟小五的时候,父亲却一点都不吝啬他的欣赏——“她真的是个人才,现在宋代五大窑口的瓷器高仿得厉害,市面上的老专家被骗了的人也有许多。但在她手里,那些高仿品是破绽百出,眼光精明得很……怎么,我看小铄跟你都没有把人家请回来?大好的机会就拱手让人?”
梅景铉道:“她是知芳斋的鉴定师。”
“哦,知芳斋。”梅伯勋想到了什么:“秦禾的那场意外,我也听说了,知芳斋现在倒了,正好把这个人才挖过来。她值得公司花个千万年薪聘请。你回到内地去就安排一下。请回来以后,就让她到香港这边来工作。”
“爸,孟小五现在不在内地。”
“不在内地?你知道人家去哪里了?”
梅景铉当然知道,但想到小五如今的处境,他也无言以表。只能叹息一声。
不知不觉,屋外的夕阳黯淡了。房间里拉了两道长长的影子。
这样失落的儿子,是梅伯勋没见过的。但他会错了意,以为这个孟小五跟秦禾一起烧死的。这么一看,那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叹了口气:“算了,这件事暂且不说。你好好安排一下,后天跟我去日本看看你的二叔。”
“好。”
梅景铉知道,父亲的兄弟当中,只有这个二叔还在人世了。父亲很重视这个兄弟。只不过,上几次都是景铄陪着父亲去日本的。这一次,父亲让他去日本,说明,在父亲心目中他又成为了家族的老大。这也是,父亲所释放的一次善意的信号。
到了日本以后,父亲就领着他去了二叔家。他看到二叔跟二婶还是老样子,只不过,他们都说自己的变化很大。说他“越长越像是父亲当年。”
不,父亲当年叱咤香港的风采,如今没有人比得上。
二叔家有珍藏四十年的茅台酒,是当年中日建交的时候,中南。海宴请日本首相的同一批酒。彼时,二叔的父亲是外交。部长手底下的翻译。退休以后,二叔随着妻子隐居日本。这一批酒,也就被伯父带了过来,只有宴请重要客人的时候才拿出来。
这一瓶茅台下肚,老一辈人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二叔一生什么都好,只是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娶了伯母这个“东洋女人”,被他的曾祖父给扫地出门。如今曾祖父已经过世,族长成了父亲。所以,父亲做主,想让二叔从日本搬回来。但二叔并不同意,他实在放心不下两个孩子。
二叔说起夫妻间恩爱几十年的感情,也是面有得意之色:“我们老夫老妻三十年,一句吵架都没有。小铉,以后你结婚也要这样跟老婆相处,知道吗?”
“知道了,二叔。”
二叔又指着父亲:“伯勋,你看看你 ,大儿子都快二十八岁了,至今还是单身。你这个爸怎么当的?!”
父亲也笑道:“景铉他现在的心思全部放在了生意上,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谈,不愁。”
二婶是个典型的日本女人,她跪在榻榻米上给他们倒茶:“小铉一表人才,只怕没有女孩配得上。”
“配不配得上先不说,景铉,二叔对你找对象有三点要求:第一,一定要是上过大学的女孩,这见识相等了,才有共同话题嘛。第二,一定要身家配得上。中国古代就讲究一个门当户对。第三,那就是她一定要脾气好,听你的话。不听话的女孩不能要,你是生意人,以后在外面应酬的多。不能找个菩萨还要让你操心的回家供着。”
梅景铉喝下了酒,恰巧,他爱的人一点都对不上号——她没有学历,更不温柔。当初在江西瓷厂的时候有个外号“瓷菩萨”。当真要当成菩萨一般供着的。要他时时刻刻为她操心的。也让他……最后步了她所有徒弟的后尘。
有的时候,他恨她的残忍。但是想一想,小五的灵魂是陈归宁,是当初那个无数人求而不得的一代宗师陈归宁。若是当初的陈归宁不残忍,也不至于让几个男人对她念念不忘。若是小五不残忍,也就不会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得不到的,最是难忘。
小五跟陈归宁一样聪明,什么都牵绊不了她们追寻自由的脚步。哪怕是死亡。
隔日,父亲,二叔酒醒以后。二叔把他找了过去。
二叔说道:“景铉,我跟你二婶物色了一个女孩。你们要不要尝试见个面?”
他拒绝了:“二叔,我现在不想谈这个。”
“景铉,去看看,说不定就看对了眼?这缘分说不准的。”
他盛情难却,去看了二叔二婶介绍的对象。对方是一个在日本留学的中国女孩。谈了几句,他就知道对方是来日本研究莫高窟文化的。
清末时期,不少国宝流失海外。其中,敦煌莫高窟国宝被盗的事迹,更是举世皆知。后来,日本人对这些敦煌壁画十分感兴趣,进行了不少研究。意外地,现在敦煌这一门学问,却是在海外发扬光大。甚至国人都要去日本进行研究。
交谈的时候,这个清纯靓丽的中国女孩给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她问他的职业是什么,他如实奉告:“做古董拍卖的。”
“拍卖?是不是专门把我们中国的古董卖给外国人?”
他笑了:“大部分是中国人,小部分是外国人。”
“这样啊……我不喜欢把我们国家的国宝卖给外国人。他们自己没有历史文化,就把我们国家的文物给买了去,装点他们国家的博物馆……”女孩说得头头是道,身上还有那种爱国青年的愤青气质,但笑容灿烂,却没有丝毫的阴霾。
接着,他们又聊起了敦煌文化,聊起了清朝末年……一直聊到了文。革时期……到这里,一切都打住了。在那段时期,是文物的浩劫,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聊的。他从事古董行业的,想到这一段历史,都是为整个中华文化心痛不已。
但女孩还是聊到了一个人:“我倒是很佩服那个年代的一个人,陈归宁,陈大师。”
“为什么?”
“她明明长得那么漂亮,却到了三十五岁都没有结婚,也没有留下子嗣……实在太可怜了。”女孩叹了口气:“如果是现在,陈大师一定是个名扬四海的鉴定大师。她不会家破人亡,也不会遭到迫害。更不会英年早逝……”
女孩又望着他:“梅先生,你们做古董鉴定的,是不是推崇陈归宁为近代第一人?”
“不是,汪承其老师傅的名声比陈师傅大。陈师傅的气节虽高,但没有像汪老师傅一样著作等身。”
“这样啊,这太可惜了。”
他倒了一杯红酒,结束了这个话题。无论什么人,什么场合,他都不想听到“陈归宁”三个字。
会见结束的时候,女孩要他的联系方式,但他只是道了句:“有缘再见。”尽管他对这女孩的印象不错,但并没有多余的缘分。
谈到缘分这个字眼,用在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再好不过。
要不是他来到了她的楼下,去接一个他都忘却了名字的女孩,也不会遇到当时根本不熟悉的孟小五。若不是她用力挫了那个漆盘,他也不会对她念念不忘。所有的姻缘,在不经意间全部发生。只是,他们都不自知而已。
送走这女孩的时候,对方忽然说了句:“梅先生,其实你有喜欢的人,是吗?”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你是个故事的人,而且你还放不下故事里的那个人。”女孩的目光很干净,笑容也清澈见底:“不过,生活是要往前看的。失去的人,那就是沿途的风景。欣赏完了风景,我们总是要回到一个温暖的家,对不对?”
“不错。”
“所以呢,你可以试试看跟别的人相处。说不定,你就可以忘了她了。”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面前的女孩,目光中流露出对他的留恋之色。尽管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互相都看得过眼。
但他只是说道:“天色不早了,周小姐,要不要替你喊一辆车?”
他喜欢听女人好听的话,但并不喜欢被自作聪明的女人牵着鼻子走。
尽管,这个女孩的气质挺接近小五,不过,现在他最厌恶的……就是小五这样类型的女孩。
折磨人的类型。
71。071 法则
春去秋来; 回到国内的时候,元旦已经过去了。
公司要开年终大会,于是,梅景铉去了上海接管福佑楼。
除夕之夜,他顺路去了疗养院看一看外婆。
桌上摆了一碗熬得稠稠的小米粥; 外婆说道:“小铉……过来尝尝外婆的手艺。”
他坐下来尝了一口。只听外婆说道:“你小时候……一二岁的时候吧……你妈奶水不够,我就熬这些粥给你喝。一转眼; 你都这么大了……你;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他沉默了片刻; 才道:“忘记了。”
其实; 他记是记得,但印象深刻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母亲的死亡。
老人家摇了摇头; 又给他装了一碗粥:“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知道,当年我做了那一件错事害了你一生。要不是我; 你们父子两个也不至于是今天的局面……哎; 小铉; 外婆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有一件事; 外婆必须跟你讲个明白。”
“什么事?”
“人一旦进入了那个尺子; 她就不再是自己了……”
“啪!”忽然间; 一双筷子掉在了地上。梅景铉站了起来。他今天不是来听这些话的。
小五无论变成了什么样,那都是自己的小五。她不可能嫁给别人。
出了门,梅景铉驾车回去的时候路过福佑老街,忽然间人群中有人喊下雪了。他摇下了车窗,果然看到上空飘散着什么。上海下雪了……这可是不多见的场景,只是,疯狂欢呼的人群,没有他的份儿。摇下了车窗,他才感觉到了寂寞。
这些年习惯了一个人了,也习惯了独自度过除夕的夜晚。正因为习惯了,所以,不习惯除夕的夜晚,忽然想着一个女人。
如果明年的除夕,小五在的话,那么会怎样?他不知道,倒车入库,下车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日子匆匆而去,转眼到了六月底,梅景铉把澳门的生意已经系数交给了吴墉。
临走前,吴叔问他:“少爷,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手上海的生意?”
“上海的生意,我会交还给父亲。”
“不,少爷!上海不能丢啊,现在好不容易把老东家当年几个地盘给收回来了……”
“吴叔,你这些年在内地吃的苦,我都明白。所以,我帮着你把这些地盘给收了回来。其余的地方,不是我梅家的势力可以染指的。外公当年生意做得最大的时候,也给别的古董商留了五分余地。凡事不能做绝了,留一些退路才是。”
言外之意,他也不可能把弟弟梅景铄的地盘全部拿走。
“我明白。”吴墉道:“少爷,我知道您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可老东家的本咱们不得不守。”
“守这些本,丧失掉更多的市场。这并不可取。”
其实,他也明白,生意场上自己终究不是弟弟的对手。只是,外公的这些属下他是不得不照顾的。如果不照顾的话,那么以弟弟梅景铄赶尽杀绝的风格,说不定,会让这些外公的老属下纷纷破产关门。说不定还要倾家荡产。
如今,商场上他已经取得了一席之地,已经不用担心什么大的风波。但情场上他则是一败涂地,这才是他最累的地方。
回到了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份了。梅景铉开始准备再去一趟云南。
这日,外婆把他喊了去。他到了外婆疗养的别墅,
外婆说服不了小孙子,只能等到那一日,去亲眼看看灯火点燃之时的景象。同样的灯火,她在千年前就已经见过。也是那一日,父皇言而无信,丢下了她跟哥哥,让她开始痛恨起父亲,继而不再奢望谁能来救自己了……
但是,现在尺子里的那个女孩,她好福气,真的有人愿意不顾一切来救她。
所以她说道:“小铉,外婆再跟你一起去云南看看。那个……去古滇王国博物馆。”
“好。”
转眼,就到了去云南的日子。
到了古滇王国中央遗址,他们先去拜访了程禹。
“你来了。”
程禹咳嗽了数声,他在等待与师父的一年之约。最近身体越发不太好,能多见一面都是奢侈。眼下,梅景铉按约而至。倒是了却他的一桩心事了——他真的很害怕,七月初七这一天,没有人去找师父,没有人点燃那两盏灯。
到了晚上了。博物馆的游客全部离开的时候,程禹打开了保温玻璃箱。静静地,他点燃了这两盏灯。灯火旺盛之际,周围毫无声息。
程禹虽然老了,倒也耳目清晰,他一直注意周围的任何动静。只是,这封闭的走廊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梅景铉有些不耐烦,他活生生等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可小五在哪里?!
烛火静悄悄的燃烧,只有身后的这位老人,慢慢闭上了眼睛——“她没有来。”
是的,小五没有来。
阴阳尺中,小五已经看到了那两盏亮起来的灯光。
她已经被黑暗笼罩了许久许久,蓦然亮起来的灯光,是那么的清晰而温柔。一下子,就扫除了所有的黑暗。
对于久违光明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馈赠。
她并没有犹豫,她知道是一年之期到了,所以程禹指引自己回去。她也十分十分想念他,所以立即向着那一束灯光走过来……只是,靠近洞口的时候,忽然间狂风大作。在这狂风当中,她的脚步停滞了,那灯光也顷刻间灭掉了。
她发疯似的扑在了石壁上……怎么,熄灭得这样快呢?
就在这时,风中的一点点声响传入了她的耳中。俨然可以分辨出来是“小五妹妹。”四个字。
就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风声停止了。继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她还是被困在了这个鬼地方!
但是……小五妹妹?!刚才她没有听错吧?是谁在喊她?!好,好像刚才是……是个女人的声音……是二姐的声音?!这怎么可能呢?!那一天,她不是打开了“门”让二姐彻底下了地狱吗?!那么,二姐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喊她?!
冷静些,冷静些。
说不定,是什么鬼魂被招惹来了……她可不能害怕。
但是,这尺子里怎么会出现这些灵魂?!还是说,二姐的灵魂没有“下地狱”而是到了这里?!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顿时眼前一黑。好像看到了那极其黑暗当中的一点红。
那是埋葬在时光中的秘密,那是没有办法解开的仇恨……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又能看到东西了。但心却沉到了谷底。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这些日子待在这里,她一直一直在思考——阴阳尺为何存在?为何选择自己当主人?好像,上一任主人,与下一任主人之间的关系,不是爱人,就是亲人……但阴阳尺分明是邪恶的东西,难道它是故意让主人挑选身边的人当下一任主人吗?
这就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直到刚才,她听到了一句“小五妹妹。”意外地想到另一种可能……
只是,就算知道了这个可能又能怎么样呢?阴阳尺内部已经积累了太多的冤魂不得解脱了。
她头也疼,手也疼,拍了又拍石壁,还是毫无反应。她真的很着急,错过了这一天,又要等上一年了。她很想跟程禹见面,问一问他自己交代的事情办妥了没有。也要告诉他自己新的发现,这个发现这一次真的牵扯到了梅景铉的外婆。
但,忽然间,山洞中却传来另一种声音。
不是风声,不是她发出的声音,而是脚步声,渐渐近了,又近了……
另一个人走进了山洞。
周围的一切是熟悉到可怕。千年的囚禁,让她熟悉这个地方的所有细节。然而,这一把尺子不是她的阳尺,而是阴尺。那囚禁在尺子当中的灵魂,不是她等待了千年的人。而是眼前,这站在石壁前面的,手足无措的孟小五。
小五没有想到,一个老人忽然出现在这山洞中。
尽管她十分慈祥和蔼,可是她依旧很惶惑,不禁问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老人刚才站在外头,分明感觉到了阴阳大门被打开了,但那个“孟小五”没有出来,她就主动进来了——本来,她跟哥哥都是阴阳尺的“守墓人”。进入尺子并不算什么难题,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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