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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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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当马球打!”
  “那就先看看。”
  十多个读书人拿起车上堆叠的《西厢记》,默默地看起来,看到周主簿作序和方运署名,他们不再怀疑,继续看下去。
  “这句读倒有新意,看起来真方便,一目了然。”
  “不错,果然与众不同。”
  “我看着有些别扭。”
  不一会儿,有人突然猛地合上书,道:“买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怕我舍不得往家里走!”说完掏出五个大钱直接扔给梁远,拿着书就走。
  “也没什么嘛,不过比普通的志怪小说有意思。”这人嘴上不承认,可仍然数了五十文递给梁远。
  “此书当真罕见,一扫十国魑魅魍魉的志怪风气,除了方运,谁还能有此大才?”
  “其实一开始我就相信这不是骗子。剑眉公现在虽然是州文院院君,可当年他凭借一首《风雨剑诗》杀得狼蛮鬼哭狼嚎,一把才气古剑竟然生出几缕血线,连那些老兵都不敢靠近他。太后称他为剑眉公不仅仅是他眉毛如剑,而是他才气如剑。我就算找死也不敢冒用他的名号。”
  “说的也是,李文鹰大学士的杀名人尽皆知,没人敢冒用他的名号。”
  众人发现《西厢记》真的好,开始主动维护这书。
  这些童生和秀才成了最好的广告,许多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人开始买书。
  在方运文名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买《西厢记》。
  从早晨开始,一直持续到八点多,文院书铺前仍然人来人往。这些人原本只为买《圣道》和《文报》,但十辆牛车始终都在附近来回走,许多人哪怕不买书,也记住了三味书屋和方运的新书。
  十辆牛车在文院书铺前,而那二十多个书贩推着车向大源府城的各地走去,沿街叫卖。
  《西厢记》和《枕中记》开始在小范围流传,用不了几天,全城的读书人都会知道方运出了新书。
  方运和往常一样去方氏族学授课,临近中午,则跟一位同样收到请柬的老师贺裕樘前往立夏文会。
  上了方运的马车,贺裕樘四处打量,道:“方运,你这车不错啊,一百两银子打不住吧。”
  “你可是堂堂秀才,这马车还放在你眼里?”方运笑道。
  “我要是安心回县里当个官,放弃科举,这一百两银子不算什么,可现在我在府城讨生活,虽说除了教书有别的进项,但花费也大。十国没有穷秀才,可也没有多少富秀才。我再考五年,要是超过三十五还不能中举,就回县里在文院争个讲郎。再拼三年还不成,就运作个小官当当,我在方氏族学和府城还有些人脉,这就是留在府城的好处。”
  “说的也是。”方运这才理解这些秀才的苦衷。
  “等我回乡了,你起码是一方县令甚至知府,或许我要去你那里讨生活。”贺裕樘道。
  “七八年的时间我怎么可能当上知府,而且贺兄太看低自己了。”方运道。
  贺裕樘却脸一红,道:“我总得为自己的前途和儿孙打算,也就是你没有什么产业,不然我真想投奔于你。”
  “啊?”方运疑惑地看着贺裕樘,一个秀才投靠童生?
  贺裕樘轻咳一声,道:“我读书不如你,但看人是不会错的。就算我看错了,将军大人不会看错,别说是童生,就算是秀才举人都不值得他亲自上门。你以后若是缺人手,不妨问问我。”
  “贺兄既然这么说,那以后我若有事相托,望贺兄伸以援手。”方运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向自己靠拢,大源府一年参与府试的童生超过一万,可一共也只录取五十到八十名秀才。
  “方案首客气了。”贺裕樘暗暗松了口气。
  方运道:“说实话,我的书铺真的缺人,尤其像贺兄这种高文位的人才。”
  “书铺做大了也是不小的产业,十国文风太盛,除了吃穿住行,凡是跟读书有关的都可以做大,代代相传。”贺裕樘道。
  “能不能请得起你这位秀才,就要看今天的书卖的怎么样。”方运道。
  “既然书铺是你看的,必然卖的好。”
  “长远来看我有信心,只是不知道短期收益如何。”方运道。
  贺裕樘微微皱眉,心想方运不像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怎么会说这种话,不过他没有反感,而是劝慰道:“书铺就是要细水长流,慢慢扩大名声,不开三年,看不出赔还是赚。”
  方运听出他的弦外之意,不想再谈书铺,于是转移话题,道:“我还没参加过立夏文会,都有什么说法?”
  “说法?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立夏前后天气近于春,所以立夏文会往往以‘春’为题作诗,一般都是诗会,偶尔会办成词会,不过已经十多年没有词会,毕竟秀才的才气有限,古体诗要比词容易做。而晚间举人的立夏文会则经常有词会。这文会,其实就是给名门望族的子弟扬名用的。”
  “还有这种说法?”
  “你想想,一般人哪有财力办这种文会?要选场地,要有酒菜,要有歌姬、陪酒,而且总要有个彩头奖励,一场文会没有两千两银子下不来,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这么折腾。那些人的诗词都是花高价找名家提前作好,最多改几个字,普通人哪能比。九成的文会头彩没有悬念,除非有人倒霉,遇到猛龙过江,比如你。”贺裕樘说到最后笑了起来。
  方运道:“谢谢贺兄提醒,既然这次文会别人出了大钱,咱们去白吃白喝,抢人风头有失君子风度。我去看看就行,等决出文会魁首我就走人,要是走的早,请我的人面子上过不去。”
  贺裕樘沉吟片刻,道:“容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励山社来邀请你的七八个秀才恐怕是被人当笔使了。应该是励山主社的高人让他们来的,否则仅仅是邀请你不会让这么多人一起来。”
  “怎么说?”方运隐隐有了一些猜想,但毕竟刚到府城,不知道这里面的隐情,还不敢确定。


第38章 不是诗会
  贺裕樘道:“说白了也没什么,就是寒门和士族在争文名。以前寒门一直被士族压着,现在出了您这样景国从未有过的寒门才子,自然想趁机扳回。不过,他们对对您应该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派这么多人来,其实也是表达一种尊重,怕您多心。”
  方运静静地思索,没有说话。
  贺裕樘道:“如果您能在这次诗会上力压群雄,励山社的人必然会邀请您到晚上的立夏文会,传扬您的文名,感谢您之前压过士族。”
  “他们倒打得好主意。”方运随口一说,望着车窗外,面色很平静。
  贺裕樘立刻说:“既然您不准备在诗会上抢风头,那就无所谓,不过以后再有这事,他们必须要给足好处!不能让你冲锋陷阵,他们坐享其成。”
  不多时,马车出了城,来到离城外极近的五里村。
  贺裕樘道:“此类文会经常出城举办,毕竟城里都是房屋,哪有什么春天可看。五里村风景优美,又有长江支流杨河,是许多文人的最爱。当然,这里的青楼和画舫也是一绝。”
  说完贺裕樘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方运微微一笑。
  两个人一路讨论文会,大多数是贺裕樘在说,方运在听。贺裕樘特意说了一些文人阴人害人的手段,让方运小心。
  到了五里村,贺裕樘给方大牛指路去明玉楼,那里是本次诗会的地点。
  方运笑道:“贺兄是常客啊。”
  贺裕樘不仅不尴尬,反而露出少许得意。
  十国文人雅士无不追求风流,只要不穿官袍,连官员都可以喝花酒,只是不能留宿。
  不多时,方大牛叫道:“少爷,前面的马车太多,有伙计在疏导,不让马车进了,我们只能停在这里。”
  “好,就在这里停下吧。”
  方运和贺裕樘下了马车,方运从荷包里拿出一块差不多半两的碎银给了方大牛,说:“你找个地方吃饭,我们不知道多久才走。”
  “谢谢少爷。”方大牛喜出望外。
  贺裕樘双眼一亮,心道这个方运果然值得投靠。
  两个人下车步行,方运打量周围。
  右侧是一条大约十丈宽的河流,风一吹,河面波光粼粼。
  对面河岸是茂密的森林,这边的岸上遍布一座座二楼木楼,每一座木楼格外气派宽敞。
  这些木楼背对河水,正对着一片五里村的民居。
  一路上到处都是马车。
  两个人走到明玉楼,展示了请帖,进入一楼。
  明玉楼的一楼非常宽敞,摆着许多饭桌和书桌,饭桌上是各种糕点和冷盘以及酒水,书桌上则是笔墨纸砚。
  六个乐姬正在大堂之中抚琴吹箫,悠扬的声音在半空回荡。
  五十多名读书人分布在一楼和二楼走廊上,不少人搂着一个甚至两个女人,但过半的人都没有去碰女人,而是聚在一起畅谈。
  二楼所有房间的门都敞开着,隐约可听到男人的交谈、女人的笑声。
  “方双甲!”高明鸿大声向方运招手。
  这三个字一出,所有的秀才都停下手中的事,连那些女子也带着惊喜看向门口。
  乐曲声突然乱了起来,六个乐姬竟然也因为看方运而分神,不得不停下弹奏乐器。
  原本在二楼各房间的人也走到走廊,看向方运。
  方运无奈地一拱手,算是向所有人打过招呼,然后向高明鸿走去。
  只有一人看到方运后快步走进二楼的天字号房。
  乐姬继续吹弹乐器,明月楼恢复了正常。
  不少人向方运走来,要跟方运攀谈。
  “方运,你今天可要为咱们寒门争气,拿下诗会魁首。”高明鸿说道。
  方运心想之前贺裕樘说的没错,高明鸿定然是被人当笔使了,否则不会刚见面就说这种话。
  “今天我只带了嘴,没带手,所以不能提笔作诗,吃饱了就走。”方运微笑道。
  周围的书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不知所措,有的人还以为方运在开玩笑。
  高明鸿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刚才还断定这次的诗魁非你莫属,你怎么就不参与了?”
  “写诗作词这种事又不是吃饭喝水,不能说有就有,我今天才思枯竭,实在没办法作诗了,望各位见谅。”
  “可惜了。”
  许多人纷纷轻叹。
  就在这时,一行身穿华贵锦袍的年轻人从天字号房间走出来,出现在二楼的走廊,扶着栏杆。
  乐声停下,所有人都向那些人看去。
  其中一个衣服上绣着锦鲤图案的书生向众人一拱手,微笑道:“感谢各位给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举办主持这次立夏文会。我本想吐吐苦水,不过听到方运方双甲亲来,这些天吃的苦都值了。我代表在场的所有人感谢方运,不仅为他让我们看到好诗,更为他让我景国读书人扬眉吐气!”说着用力拍手。
  明玉楼顿时掌声雷动。
  方运和少数人则却感到不对。
  谁搭台谁唱戏,这人主办文会却先夸方运,把方运捧上了天,明显有问题。而且叫好鼓掌这种事对戏子、说书先生来说是很高的荣誉,可这么突兀地向一位书生鼓掌,就有些草率了。
  一旁的高明鸿立刻道:“他是英社的大人物,管尧源,虽然只是望族,但其叔父在京城担任正五品吏部主事,左相心腹。此人跟柳家两兄弟关系极好。”说完给了方运一个要小心的眼神。
  方运立刻站起来向众人一拱手,道:“管兄谬贊,我不过是一介普通书生,偶尔做了几首还可以的诗词,万万不敢居功。今天我来这里只是吃这杨河的鲜鱼,至于诗会什么的,就要靠管兄了。”
  方运说完坐下。
  众人看出方运有退让之意,有的好奇,有的暗暗点头,有的不满,但管尧源周围的几个人却面带冷笑。
  管尧源叹了口气,道:“说起诗会,管某向各位道歉。因为我家的下人传错了话,导致写请柬的人写错,本次举办的并非是诗会,而是一场词会。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本次词会的魁首、第二和第三名的彩头赏金翻倍。不过大家既然都是现场做诗词,那么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当然,诗会词会都一样。”
  “都是文会嘛!”
  众人纷纷为管尧源解围。
  高明鸿脸上闪过一抹怒容,当即站起来大声道:“管兄,你早不宣布晚不宣布,偏偏在方运来之后更改,是不是怕了方运的诗名,所以才临时改成词会?”
  管尧源立刻弯腰拱手哀求道:“高兄,我错了,我真错了还不行吗?来,我这就下去给你倒茶。我真不是这么想的,连傻子都知道,方双甲既然能三诗同辉,他作词水平也不会有问题。你们若不信,可以问问明玉楼的掌柜,还有明玉楼的花魁盼儿姑娘,我是不是早就说过每年立夏都是诗会太无趣,今年一定要来一场词会。”
  “高明鸿,诗词不分家,你太咄咄逼人了。”
  “是啊,管尧源都这么求你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
  “高兄,得饶人处且饶人。”
  连一些寒门书生也帮管尧源。
  高明鸿冷哼一声坐下,然后看了一眼方运,面色极为严峻。
  方运心领神会,管尧源地位那么高,现在却在高明鸿面前装的跟孙子似的无比委屈,必然所图非小。
  “莫非是柳子诚在想办法搞臭我?打击我的文名?”方运心想。
  管尧源见高明鸿坐下,又道:“等我说完下面一个消息,你们全都应该怀疑我从中捣鬼,你们要是不怀疑我,就不是男人。因为,盼儿姑娘决定,她会向本次的词会魁首献上自己的初夜!结束清倌人之身!”
  “什么?”
  “当年一位举人要为她赎身娶为正妻她都拒绝了,怎么会为了一个词会献身?”
  “她不会看上方双甲了吧?”
  “唉,看来是冲着方双甲来的!”
  明玉楼乱成一锅粥。
  高明鸿呆住了,若是柳子诚安排的,那这个代价也太大了。盼儿可是明玉楼的摇钱树,精通诗词歌赋,甚至还能跟一些秀才讨论经义策论,一年至少能为明玉楼赚两万两银子,身价高的可怕。
  高明鸿迟疑片刻,低声对方运道:“这事不好说了。柳子诚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说得动盼儿姑娘。”
  和方运一起坐着马车来的贺裕樘靠过来,低声道:“你现在万万不可离去,一旦提前离席,他们必然会造谣生事,说你怕了,坏你文名。”
  方运微微一笑,原本他一直风轻云淡的样子,可现在有了细微的变化。
  “要坏我的文名,就要付出更高的代价。”方运说完,喝了一口茶。
  方运没有压低声音,同桌的人都听得到,他们只能沉默。
  高明鸿叹了口气,低声道:“若是今日之后你文名受损,我会想办法补偿。”
  “高兄不必这样。”方运道。
  高明鸿摇摇头。
  没有了质疑,管尧源就开始宣布这次词会的规则,规则很简单,以“春”为题当场写一首词,然后由所有人评判,若是作词之人不服气,就去文院检验才气分个高低。
  这次的词会魁首不仅能得到盼儿的第一夜,还能得到整整六百两白银,第二名两百两,第三名则得一百两,对这里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


第39章 绿豆糕
  “有请盼儿姑娘!”
  管尧源说完,一个身穿粉裙红衣的女人走了出来,现场许多男人屏住呼吸,而许多女人露出羡慕之色。
  方运原本抱着很大的希望去看,不由自主拿杨玉环跟她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方运低头喝茶,心想是一个还可以的女人,虽然竭力掩饰,可风尘味太浓,装得太过火。至于具体长什么样他懒得记,就算记住,回家一看杨玉环也就忘了。
  包括管尧源在内所许多男人都在注视盼儿,唯独方运低头喝茶,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绿豆糕,优哉游哉地吃起来。
  盼儿如同众星捧月般面带微笑,抬高下巴,扫视全场,表情始终如一,没有被任何人影响,哪怕是那个吃绿豆糕的人。
  那些书生开始源源不断奉承盼儿。
  坐在方运身边的贺裕樘低声问:“怎么,你不喜欢这样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说说,我一定帮你找一个满意的。”说完露出那么稍微猥琐的笑容。
  “她一个月真能赚两万两银子?”
  贺裕樘恍然道:“不怪你怀疑,她单论容貌赚不了那么多钱,她卖的不是貌,卖的是才。有传言说她祖父是一位翰林,而且她会作个诗词、写个文章,甚至有人吹捧她是‘女秀才’,然后她就出名了。别人当真,但我们心里都明白,就是明玉楼捧人的手段。”
  方运看了盼儿一眼,问:“是不是有一些出名的书生秀才被她羞辱过然后广为传扬?”
  “确有其事,她可不是良家,逢场作戏即可。她能踩着别的秀才上位,就能把你当梯子,看来你看透了。”贺裕樘好奇地看着方运,心想不愧是圣前童生,跟他比,那些被骗之人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方运继续吃午饭。
  盼儿慢慢下楼,位于大堂矮台上的乐姬离开,明玉楼的侍女走在盼儿身前,一路抛着花瓣,留下花香小路。
  词会的举办者管尧源和一些书生簇拥着盼儿一起走到高台,站在一张桌案后面,桌案上摆文房四宝。
  管尧源笑着问:“谁第一个上来作词?”
  “我来!”十多个秀才站起来,恨不得钻进盼儿的裙子里。
  盼儿立刻捂嘴轻笑,许多人看得眼都直了。
  管尧源道:“那就请赖墉赖兄先来,他当年是大源府秀才前十,上过书山,对今日的词会也多有帮衬。”
  其余人立刻坐下,明显是管尧源在帮赖墉,再争就等于不给管尧源面子。
  “谢谢各位相让。”赖墉假意客气一番,走到桌案前向盼儿问好,然后沉吟片刻,道:“有花魁盼儿在此,那词牌我就选‘点绛唇’,虽然不能亲手为盼儿抹上红唇,倒也可以在心里思量一阵。”
  众人大笑,盼儿俏脸微红,似喜似嗔地瞪了赖墉一眼,勾的许多人心痒痒。
  赖墉提笔,思索良久,一边念一边写:“春日芳心,暗香偏向黄昏逗。玉肌寒透,抵死添清瘦。影落横塘,月淡人归后。君知否。一枝先秀,应向东君奏。”
  等赖墉写完,众人纷纷叫好。
  “‘逗’字用的秒,把静物写成了活物。”
  “一枝先秀,此句甚美!”
  “赖兄大才,必入前三!”
  方运点点头,这首词真不错,极有可能达到出县的层次,用来取悦一个女人实在可惜了。
  在众人叫好的声中,赖墉潇洒地离开矮台,回到酒桌边。
  第一首词就写的这么好,这让许多原本跃跃欲试的人打消了念头,否则就等于牺牲自己成全赖墉,一时间竟然没人再上去。
  “没有人再来一首词吗?”管尧源大声问。
  无人应声。
  花魁盼儿突然道:“哪位是方双甲?盼儿斗胆请方双甲赠词一首,不知盼儿可有这个福分?”
  众人一起向方运望去,极为羡慕方运的待遇。
  方运面色如常。
  “呀,你就是那个夹绿豆糕的?”盼儿用极为天真的语气轻呼。
  管尧源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
  盼儿用哀怨的目光看着方运,委屈地道:“此前我下楼的时候,所有人都望着我,唯有这方双甲正在喝茶吃绿豆糕,看来贱妾的蒲柳之姿根本不入方双甲的眼。”
  少数人被盼儿这么一撩拨,顿时略带敌意看着方运,认为他是在用这种手段故意吸引盼儿。
  管尧源哈哈大笑,道:“盼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别说是你,就算是京城花魁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真的?”盼儿问。
  “当然是真的。方双甲的童养媳在济县可是大名鼎鼎的江州西施,连柳子诚柳公子看后都惊为天人,结果方运误会要夺他童养媳,就请了蔡县令逼走柳子诚。不过一点都不怪方运,谁叫柳子诚说话轻浮。那童养媳养大了方运,方运对她情深意重,自然不能容忍半点不敬。方运,你的才名远播十国,不如这第二首由你来作吧,直接夺魁,抱得盼儿入新房。”管尧源道。
  “讨厌!”盼儿羞得转身,用手捂着红彤彤的侧脸。
  众人纷纷起哄,让方运写一首词。
  方运缓缓站起,微笑着道:“柳子诚带了四个家丁到我家门口,以纸上谈兵写《易水歌》欲杀我、抢我玉环姐,幸好鲁捕头和蔡县令的唇枪舌剑来的及时,斩杀一个家丁。怎么到了管兄的嘴里,他柳子诚没错,我方运错了?你今天为柳子诚洗白,明天是不是要去京城敲天鼓告御状,为死去的家丁鸣冤?”
  明月楼里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方运如此直接。
  管尧源立刻露出委屈之色,道:“方双甲你误会了,我真不知道实情,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我向你认错,我不该只听一面之词,不过你的话也不能全信,不然我还是听信一面之词。今天是立夏词会,只谈风月不谈别的,方双甲,你就看在我们几十位秀才的面子上,写一首词吧。”
  方运讥笑道:“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你却傻的可怜,想绑架别人孤立我,以为这些秀才被你当笔使上你的当吗?你和柳子诚为了对付我,可谓费尽心机啊!”
  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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