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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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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运讥笑道:“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你却傻的可怜,想绑架别人孤立我,以为这些秀才被你当笔使上你的当吗?你和柳子诚为了对付我,可谓费尽心机啊!”
  方运身边的贺裕樘暗道好一个圣前童生,这样做虽然过于粗暴,但抢先一步把事情挑明,那些原本中立的人基本不会帮管尧源。


第40章 金声玉振
  许多人下意识的后退,避免卷入这场纷争。
  那些爱惜名声的人,绝不会在这时候帮管尧源,因为那等于帮臭名远扬的柳子诚。
  那些怕事的同样两不相帮,因为方运毕竟是方守业的侄子,据说还跟李文鹰大学士有一定的关系。
  方运一席话,把柳子诚和管尧源及其死党孤立起来,彻底断了他们利用其他秀才打击他文名的可能。
  管尧源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唉声叹息道:“方运,你真的误会了,我真不是孤立你,你是因为生于寒门,心中仇富仇官,以为我们这些士族一定会害你。我承认我不该提柳子诚,我再一次郑重向你道歉。唉,不怕你们笑话,我自己花这么多钱,就是想扬我文名。方运不来,我想办法得到魁首,方运来了,我比谁都高兴,万一我举办的词会多出一首鸣州或者镇国词,那也有我的文名啊。”
  方运道:“管兄好手段,无法孤立我,就要把我和士族对立。我们寒门子弟从来不仇富,我们仇的是为富不仁!你处处示弱很聪明,但我想问一个问题,你管尧源平时就是一个这么八面玲珑、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还口的谦谦君子吗?事有反常,必为妖!”
  众人恍然大悟。
  管尧源面色大变,下意识去看周围的人。
  有的人躲避管尧源的目光,有的人面带冷笑,有的人轻轻摇头。
  人人都知道管尧源平时虽然也算有礼,但却不像今天这般委曲求全,今天他却偏偏这样,无非是以退为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可怜的人,要反衬出方运是一个咄咄逼人的小人。
  高明鸿立刻怪腔怪调道:“我说你管大少今儿个怎么这么软,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道歉,那委屈的样子跟个小娘们似的,原来是另有所图。也是,你和柳子诚都能共玩一个小妾,关系那么好,当然要为他报仇。”
  众人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两个秀才共妾说不上大丑事,可也绝对会有损文名。
  管尧源死死咬着牙,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喝骂咽回肚子里,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骂了,那么方运必然会趁机说他暴露本性。
  管尧源怒道:“高明鸿,你怎能如此侮辱我?我若不是为了词会和文名委曲求全,早就跟你比斗战诗词!我管尧源好说话,你们当我是软柿子捏?我现在骂柳子诚是畜生,你们满意了吗?”
  管尧源身后一人突然讥笑道:“什么狗屁圣前双甲,不就是怕了吗!怕我们的词超过你,怕你的文名不保,所以才故意把话题往柳子诚身上引。否则管兄随口一说,你何至于反应这么大?你方双甲的胸襟呢?你方案首的气度呢?”
  “严跃!少说两句,方运不是这种人!”管尧源低声呵斥,然后露出无奈之色。
  盼儿道:“你们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盼儿的错,盼儿不该因为仰慕方双甲而逼他作词。其实盼儿年纪大了,想找个好归宿,因为极爱方双甲的文名,就想嫁于他,无论是妻是妾都心甘情愿,但女人家终究面皮薄,所以就跟管公子说好,要是方双甲来了,就说我今夜将委身词会魁首,若是方双甲不来,此事不提。没想到盼儿爱慕心切,却做了蠢事。”
  盼儿说着,向方运微微屈膝万福,然后道:“望方公子垂怜,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非要公子作词的,妾身愿自罚三杯。”
  严跃大叫:“这怎么行!他方运明明就是怕被人比下去,所以才不敢作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爱才,甚至拒绝一位举人,可方运把你当猪狗,你何必为难自己!”
  “严跃!”管尧源低吼一声。
  明玉楼静悄悄的。
  方运轻叹一声,心中起了波澜。
  “好一个柳子诚,差一点我就信了。当年你就是用这种方法,要不是玉环坚贞,那个方运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现在又是用这种虚虚实实的手段。我要是写的词不好,你必然会大肆抹黑我的文名;我若是写的好,这盼儿必然会借此接近我。我接受了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患,我要是不接受她,万一她自杀必然会引发文人愤怒,把我污蔑成一个薄情郎,总能打击到我的文名。所以,除非我用一个两全其美的手段,否则无论怎么做都会被柳子诚找到借口。”
  “这里面,柳子智恐怕也出力了。甚至于,污我文名只是开始,随后左相一派不仅可以废了我的文功,甚至可以对帮我的官员发难,排除异己。文名,是把双刃剑啊。不过,我方运岂是你们可以扳倒的?”
  方运心里下了决定,看向桌子上的绿豆糕。
  “可惜了这五里村的绿豆糕。”
  方运说完,迈步向外走去,贺裕樘紧紧跟随。
  管尧源无比急切,马上给严跃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留下方运。
  严跃大叫道:“方运,我瞧不起你!你就是一个草包,连当众作词的胆量都没有,我耻于和你同在大源府!你根本就不会作词,你的文名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方运哈哈一笑,迈出明玉楼的大门,然后停下脚步,站在门外,背对的众人。
  “既然你们要我作词,那我就作一首。鉴于我曾说过这次诗会为了给举办者面子只带了嘴没带手,那就在这里吟诵一首蝶恋花,题为春景。”
  所有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生怕漏掉方运接下来的词。
  方运说着,向前迈出一步。
  “花褪残红青杏小。”
  几个秀才忍不住点头,这句是说百花凋零、树上长出了青色的杏子,恰恰是春末夏初的景象,和今日的立夏无比贴合。
  吟诵了第一句,方运再度向前一步。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做第一首词的赖墉听到这里松了口气,这一句虽然不错,但却只能说是泛泛,比他的词还差点。
  “枝上柳绵吹又少。”方运又走了一步。
  赖墉不由得露出微笑,这一句依然很普通,无非是说柳絮越来越少,春天已经离去。
  方运再走一步。
  “天涯何处无芳草。”
  十多个屏住呼吸聆听的人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齐齐吸气。
  赖墉的笑容僵在脸上,这话是说春天是已经离去,但不要担心,春天还会回来,到时候天涯各处都会重新长出茂盛的芳草,一句话就把这词的意境拔到极高处。
  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还不足以让赖墉如此,可赖墉本身才气不凡,立刻想到方运这话恐怕是对盼儿说的,让这一句生出别样的滋味。
  少数秀才偷偷看向盼儿,可盼儿终究是包装出来的“女秀才”,又是第一次听,以为是写春景,只是隐约觉得这词话里有话。
  方运继续一步一句。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在方运吟诵这首词的时候,体内的才气震动,配合他的声音和词形成奇异的共振,不断向周围传播。
  所有的玉器和金器突然跟着方运的声音轻轻震动,震动声不仅没有形成杂音,反而配合方运的音韵而清响,仿佛在主动为方运伴奏。
  “金声玉振!”一个人低声轻呼。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金声玉振影响,大都流露出欢喜之色,仿佛置身于最美妙的春景之中。
  几个酸秀才甚至摇头晃脑,不断低声重复这首词,如同喝醉了似的。
  几个歌姬忍不住用《蝶恋花》的曲子哼唱,越唱越欢喜。
  连那些不认字的侍女也被这词影响,痴痴望着方运的背影,想把这个大才子留下来,哪怕倒给钱都愿意。
  这就是金声玉振的可怕,连金玉都能震动,更何况人心。
  才气越多的人,受到的影响越小。
  那几个受影响较小的人相互看着,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讶,因为这种诗词金声玉振不算什么,要是战诗词也能形成金声玉振,那会让战诗词范围倍增,瞬间灭杀大量敌寇,是极为恐怖的诗词异象。
  这意味着,方运以后的战诗词也有极小的可能引发金声玉振。
  这几个人不动声色地远离管尧源等人。
  随着方运离开,金声玉振减弱,一些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向管尧源和盼儿,因为这首词的后半部分在说一个行人听到墙里有女人在玩荡秋千,但很快女人的笑声消失,多情的行人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最后一句无比直白,盼儿脸色惨白。
  别人或许以为这词是在说她自作多情,但在管尧源和盼儿听来,却是方运在嘲笑他们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是白费,只会像词里的行人一样自寻烦恼。
  方运走了八步,吟诵完这句词,慢步离开。
  方运没有回头,因为他相信词圣苏轼苏东坡的名篇魅力。
  “快记下来!”
  一个秀才急忙提笔把整首《蝶恋花春景》写出来。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众多人看着完整词,许久不语。
  “才气逼人,至少鸣州。”
  “或许不出几年,这词可达镇国。”
  众人纷纷点头。
  “那句天涯何处无芳草,简直一语道尽春来春去。”
  这话一出,许多人又看向盼儿。
  盼儿眼前也有一首完整的词,看着看着泪水模糊了,她脸上浮现的是悔恨和自责,而不是被人抛弃的失望。
  金声玉振最容易引发人内心的情绪,一旦深陷其中,再也无法掩饰。
  在场的秀才们已经明白,这个盼儿必然是设局害方运之人,可惜因为才气不足又心怀鬼胎,反而被金声玉振所影响。
  高明鸿一直对方运心有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邀请方运来立夏文会,以至于差点让方运文名受损,极为痛恨盼儿和管尧源。
  高明鸿起身,正要追赶方运,余光看到桌子上的绿豆糕,停在原地,略一思索,改编汉代的《佳人歌》,当场诵出。
  “江州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佳人再三笑,不如绿豆糕。”
  高明鸿说完快步离开。
  在场的秀才们没人笑,但那些嫉妒羡慕盼儿的歌姬侍女却都笑起来。
  励山社的高明鸿走了,其他人立刻跟着出去,其余寒门文社的人也纷纷离开。
  盼儿哭个不停。
  管尧源心中暗道不好,盼儿没有才气自护,陷入太深,把这首词里的人当成了自己,很可能真正爱上方运,招出他们。
  管尧源正要劝说,盼儿突然哭着道:“盼儿对不起方公子!盼儿今日就去净莲女观出家,洗刷自身的罪孽,每天为方公子祈福。”说完哭着跑了。
  管尧源松了口气,这意味着盼儿不会出卖他们。
  一旁的严跃低声道:“尧源,柳少那首挖苦方运的讽刺诗怎么办?刚才方运一直主动,我竟然没机会诵出来,后来他的金声玉振太厉害,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管尧源恨声道:“要是就这么结束,柳少绝对不会高兴,而且那首讽刺诗是大少所作,不能不拿出来。咱们马上跟着方运,等他停了或到家,就当着众人的面诵出那首诗挖苦他,然后再大肆宣扬,继续坏他的文名。”
  严跃叹息道:“唉,真不应该请他来,这下倒好,逼他作出了一首鸣州词,必然能上《圣道》,稍加传播,就可能镇国,反而帮了他。这次文会的事情要是被登上《圣道》,那我们就成了千古留名的小丑。”
  管尧源却咬牙切齿道:“他如果做不出这等好词,或许可以多活一段时日,此词不久可镇国,以后谁还能压得住他?柳家人敢放任吗?他活不久了!”
  严跃恍然大悟。
  “走!跟上方运!”
  管尧源高声喊道:“方运大才!我要带着严跃找他道歉,他不是不会写词,而是低调藏拙,是真正有气度的读书人!”
  说完带着英社的人上了马车,追赶方运的马车。
  连词会举办人都走了,其他人也不再逗留,坐着马车跟上管尧源,想知道他是真道歉还是怎么样。
  在五里村通往大源府城的道路上,二十多辆马车连成一线,尘土轻扬。


第41章 龙血墨锭
  方运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他在诵完《蝶恋花春景》后,感觉才气和精力有所流失,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补回来。
  同车的贺裕樘越想越兴奋,道:“我马上就把这首词带回族学,先生和学子们定然高兴,真没想到您不仅诗写的好,连词也如此惊人。这首词真是妙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句子,必当流芳百世。”
  方运不答话,点点头。
  “有了《枕中记》,还有这首《蝶恋花》,您下个月的《圣道》就是双文了,您加把劲,再写两篇诗词,就是四文同辉!”
  方运不答话,贺裕樘继续絮叨:“九日后,九县的案首和府城童生前五都会进入府文院学习,你也是其中之一。励山社虽然能帮助你,但那里终究是英社的天下,而柳子诚就在府文院里读书。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必然会在入院的第一天给你下马威,让你成为府院的笑柄。”
  “他敢在府文院撒野?”
  “你不知道?府文院的院君就是左相的人,而知府是文相的人。十国都有类似的规矩,府和州的文官之首和文院之首永远不能是同一派系,这是出于平衡。你要是进了州文院就好多了,李文鹰大人虽然不是文相一系,但属于军方之人,极为厌恶左相。你能不能想办法进州文院?”
  “童生进州文院?那几个大国曾经出现过,但景国前所未有,我的资历够吗?”方运问。
  贺裕樘想了想,道:“你的文名倒是够了,可你都不曾在县文院学习过,也不是众圣世家,一个童生直接进州文院太难。因为一般来说,只有举人和各府的秀才第一才能进州文院。”
  “嗯。”
  方运闭眼休息片刻,心神进入文宫之中。
  文宫星辰又多了一颗,滋养才气的星光又多了一分,但仍然很稀薄。
  那如丝的才气再度增高,已经达到七寸半,离成为秀才还有两寸半。
  方运不断在心中思索。
  “六月十五左右才是府试,离现在还有两个多月。这段时间是柳子诚打击我的最好时机,我哪怕再隐忍,也未必能度过。所以,我必须要在府试前成为圣前秀才,掌握纸上谈兵。否则柳子诚就算不杀我,凭借秀才的体魄和纸上谈兵,也有无数种办法羞辱我。”
  “可才气成长太快,没有足够的磨砺也不行,万一将来无法凝聚文胆或文胆先天不足,那就等于彻底废了,写再多诗词文也无法弥补。据陈圣文集记载,陶渊明太醉心于田园而无心淬炼文胆,始终无法封圣,在将死之年才幡然悔悟,作《桃花源记》重明心志,不再一味避世而是开辟世外桃源,终成半圣,延寿八十年。”
  “从今日起,把睡眠缩短到四个小时,以我的才气足以保持两个月的精神旺盛,等成为秀才再休息不迟。”
  “德乃文之骨,性乃文之心,志乃文之根,字乃文之身。字要一直练,而圣贤书更要加倍苦读,是稳固才气的最好手段。不过族学的课也不能耽误,因为教他们等于用最浅显的文字解释圣道,对我的修炼也有极大的好处。”
  心神从文宫退出来,方运问:“贺兄,你的文宫是什么模样?”
  贺裕樘笑道:“你们这些大才子的文宫各有妙处,自然不能多做宣扬,我的和普通秀才没区别,说了也没什么。我的那里叫文宫有些吹嘘,实际就是一个破茅屋,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我的雕像,什么传说中文宫星空、什么众圣壁画之类的都没有。我是差的,好一点的是凉亭,再好一点的是石头房子。至于你们这些有望成大儒甚至封圣的大才子,要么是有朝廷金銮殿一样的文宫,要么是有文院圣庙一样的文宫,当然,有大有小。”
  “原来如此。”方运道。
  “您的文宫起码是一座王府吧?您这么有才气,定然有了文宫星空,不过未必能有众圣壁画,据说只有成为公认的四大才子或国首才可能有。”
  方运想了想,没开口,他在参拜圣庙的时候就有了众圣壁画。
  贺裕樘来了兴致,滔滔不绝:“有传言说,圣庙文宫之外还有别的奇异文宫,据孔圣留下的只言片语推测,那人必须要跳出圣元大陆,放眼星空万界什么的。一定要有特别高明的见识,比如众圣们都说这圣元大陆所在的地方不是平地,而是一颗大球,说太阳比圣元大陆大百万倍,可我们连圣元大陆是圆的都想不通,还谈什么星空万界。”
  方运想笑又不能笑,心说知道这些真不是高明的见识。随后又想起自己的文宫。
  他的文宫不是宫殿圣庙,也不是那种普通石屋,而是极为恢宏却又古朴的巨石垒成的大殿,足有千丈长宽,比普通的小村镇都大,而且一直随着才气的增长而扩大。
  贺裕樘继续道:“据说啊,文宫越大越强,文曲星动的可能就越大。文曲星到底是什么,至今也没人明白,只是有半圣猜测,圣元大陆的元气源自自身,但才气源自文曲星。不过自孔子圣陨后,这天地间的才气源头就多了两处,一处是圣院,另一处就是人族自己。只要有人在读书识字,那么就会源源不断创造出才气。不过要想得到最精纯的才气,必须要接受文曲星动,至于文曲星光照体就不谈了,除了孔圣和周文王,无人可得。哦,对了,那位衣知世有可能。”
  方运又一次听到衣知世的名字,这人同样是当世奇才,对诗词只是略通,但对众圣经典的研读却是半圣之下第一人,据说还没成大儒就可以余音绕梁。
  外面的方大牛忍不住喊道:“我家少爷也行!什么衣知世二知世,他是双甲圣前童生吗?”
  方运莞尔一笑,贺裕樘笑着说:“好,你家少爷肯定能当半圣,行了吧?”
  “起码也得当亚圣啊!以后我就是给亚圣赶车的,那多气派。”方大牛道。
  贺裕樘笑着对方运说:“你这个堂哥真是憨,亚圣哪有坐马车的,要坐都是坐文宝车,用不着人赶。”
  方大牛在外面小声嘀咕:“说的也是,以后我还是看门吧。”
  方运对文宝有了兴趣,问:“有卖文宝的吗?”
  “有,不过非常稀少,毕竟一个举人一生也只能制出一件最低层次的文宝,整个江州一年最多有四五十举人,剔除战死或意外死亡的,江州一年能有多少文宝?大多数文宝都被朝廷和圣院得到,可以交易的很少。据说那些私下交易的文宝,七成是那些死于妖蛮之手的人身上携带的。那些妖蛮用不到,自然就卖给人族中的商贩换它们所需。”
  “妖族都需要什么?”方运问。
  贺裕樘面色一变,无奈地说道:“大多数商人只是往妖蛮贩卖牛羊等物,但少数奸商不仅贩卖活人,还贩卖有文位之人的尸体。”
  “这是真的?我还以为都是谣传。”
  “当然是真的!妖族的妖血可以制成血墨、妖骨毛发也是制造圣页的材料,而经过才气灌体之人的身体也是妖蛮的最爱,活的最好,死了也行。据说能增长它们修为,助它们吸收日月精华,毕竟才气源自文曲星。”
  “原来还有这事。”方运神色严肃起来。
  贺裕樘又道:“就是因为妖族要吃人,所以各国才把文宝下发到县里,而每一府都驻扎府军。咱们江州比较倒霉,南边是长江水妖、东边紧邻海妖,西南又是五妖山之一。幸好咱们境内的那座妖山是支脉,都是些小妖,长江水妖也一直被水军清剿,不然早乱套了。海妖龙族那边平时跟咱们开海贸交易,但每年都会拿人族练兵。”
  “是说平妖诗会吧?”
  “对,海妖拿咱们练兵,咱们也拿他们练,一般来说谁都不吃亏。最怕碰到那些想立功的龙子龙孙,那就需要大战一场,少不得死几个举人秀才。”
  “我倒想见识见识。”方运道。
  贺裕樘道:“我见识过,那真是壮观啊,那一年是一位妖王龙孙率领,他的坐骑你猜是什么?一只十里长的大妖龟。那妖龟和龙孙出现在海面,都没催动妖力,就引来狂风骤雨。那妖龟稍稍一动,就是三丈高的大浪打过来,要不是我方多个进士联手保护,那海堤会被冲垮。龙孙虽然厉害,可也凶不过剑眉公。剑眉公原本的成名作就是《风雨剑诗》,那龙孙非要控风布雨,结果被万千风雨剑杀得遍体鳞伤逃入深海。妖王的实力原本要略高于大学士,所以那一战让剑眉公名声大振,十国闻名,然后坐到州文院院君的位子。”
  方运点点头,道:“都说这些年海妖之所以老老实实,主要是李文鹰大人的功劳。”
  “自然是剑眉公的功劳。”
  “那李大学士手里可有不少龙血墨吧?”方运好奇地问。
  “是啊!就算七成上缴朝廷、一成给军方一成给州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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