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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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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普通人来说,额外得一两块官衔牌就已经是少见,哪怕是四大才子那个层次,额外官衔牌也只有七八面而已,方运倒好,他的官衔牌早就超过十面。
  普通官衔牌容易打造,但诗祖和虚圣两面官衔牌的打造过程非常复杂,要用景国最好的工匠,不仅要用到木匠漆匠,还需要珠宝匠和金匠相助,同时需要文相亲自写上“诗祖”和“虚圣”。
  礼部光是准备和挑选材料就用了两个多月,不出意外,过些天那些官衔牌就能送到方运手上。
  方运准备收到官衔牌后直接放饮江贝里放着,没必要拿出来用,虽说官衔牌是衡量一个人地位的标准之一,但方运已经不需要这种方式来衬托自己,毕竟二十多面官衔牌往大街上一举太夸张了,比国君仪仗队都更醒目。
  这时候,许多考生已经靠近,大部分人又兴奋又紧张,只不过不是因为科举,而是因为方运。
  在读书人的心目中,方运的地位比国君都高!比大儒都更有名!
  在场的考生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或许没读过某位大儒的书,或许不清楚某位国君的品性,但是,没有一个人没读过方运的诗词文,甚至许多人都已经把方运的诗词文背得滚瓜烂熟。
  在诗词文章方面,方运已经是他们的精神导师,无可替代!
  由于这里是考场,场合比较特别,这些考生也不便行大礼,走到近处后,只是快速作揖,表达对方运的敬意。
  方运微微点头,表示还礼。
  突然,申洺阴阳怪气道:“方县令自然是不世出的奇才,只是,为何不在童生试前指点我宁安县学子,莫非是瞧不上我们宁安人。”
  众人一愣,申洺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祭拜众圣前、考生靠近后说,可见谋划已久。
  理论上,这时候科举没有正式开始,申洺说这种话不算违礼,真抓不到他的把柄。
  一些官员暗暗发笑,要是方运在科举中被申洺抓住短脚,那臭名可不是一般大。
  方运微笑道:“我前日向温院君要今年考生的名册,温院君至今不给,没有名册,我如何指导考生?”
  所有人望向方运身边的宁安县院君温固。
  “呃……”看到那么多人望向自己,温固愣了。
  方运是早早要过宁安县所有读书人名册,但温固身为左相党人,自然不想让方运得到这种名册,所以借口抄写缓慢一直拖着,万万想不到方运突然以这个借口反击申洺并向他发难。
  若是在普通场合,温固可以有各种方式反驳方运,毕竟他温固才是院君,但现在即将举行县试,话可不能乱说,很容易被方运借机重罚,甚至可能拿掉他这个院君。
  温固只得道:“全县读书人数量极多,如今已经抄录上万份,还需一些时日。”
  于八尺立刻道:“既然如此,那申主簿是否应该斥责温院君?”
  申洺轻咳一声,道:“温院君主管一县教化,他说需要时日,那就需要时日。不过,殿试十科有‘教化’一科,方县令全然不管一县考生,有些说不过去。”
  一些考生厌恶地看着申洺,申洺在宁安县臭名远扬,明显是借此攻击方运。但是,还有一些考生疑惑不解,因为申洺说的是,方运似乎真的没有在乎宁安县的考生。
  方运微微一笑,望着前方源源不断涌进来的考生,舌绽春雷问:“诸位考生,你们可曾去过方氏藏书馆?”
  众考生稍稍一愣,然后过半的人大声道:“去过!”
  对于藏书馆这种新鲜事物,读书人向来不甘落于人后。
  方运又问:“我的《三字经》,诸位可曾读过?”
  “读过!”这次众考生没有发愣,直接高声回答,同时喊的人数接近三万。
  “我刚出的《狐狸对韵》,诸位可曾读过?”
  “读过!”这次连外面正在接受验身的考生也大喊,占据考生比例九成还多。
  《狐狸对韵》是一部简单的韵律基础读物,那些举人或更高文位的人不需要再看,但对蒙童和童生来说则是必学之书。
  《狐狸对韵》刚被彩虹接引,就被圣院划定为书院教材,任何书院都可强制学子学习。对于这本号称让诗词“出县”机会提高三成的书,众读书人自然不放过,尤其是参与县试的这些人,已经在第一时间购买。
  方运微笑不语。
  如果这些都不算教化考生,那天下没有人有资格当老师。
  申洺站在原地,被众多考生以嘲弄之色盯着,脸上火辣辣的。


第888章 三月十九见
  于八尺白了申洺一眼,道:“虚圣放眼人族,岂会遗漏宁安县?申主簿说话一定要注意,这里可是县试之地,容不得你胡言乱语。若再有下一次,本官必将上奏朝廷弹劾你!”
  申洺咬着牙,不敢还嘴,心道不赖自己想得不周全,主要是方运头脑太清醒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行两次连续反击,换成别的县令绝对做不到。
  方运随后道:“宁安县蒙童太多,召集起来相对困难,所以我在县试之前并不打算讲学。今日考生齐聚,明日放榜,那第三日即三月十七,我便在此地开课,分别讲授如何应对请圣言和经义,只要是宁安县学子,皆可来文院听讲。”
  “多谢方虚圣!”
  众多考生无比欢喜,方运去年形成天花乱坠的异象,在老师里绝对是最顶级的,若能听他讲课,足以成为一生的荣耀。
  申洺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若自己不提这事,方运不知道多久才能想到这种大范围授课,可现在提了,方运正好趁着县试人多的时候再收买人心。
  这下,连左相一党的官吏们看方运的目光都变得柔和,因为他们的孩子或亲友家的孩子都需要方运指点。
  方运可是从童生开始“圣前”,一直“圣前”到进士,他开口几乎相当于大学士在讲课,口含天言,无论讲什么,学子都能牢牢记住,哪怕再懒,也会慢慢消化。
  这就是半圣世家最大的优势之一,他们经常得大学士甚至大儒教学,在应对科举上远远超过寒门和普通士族,一步快,步步快,经过多年积累,实力不断膨胀。
  所以同一届的殿试进士除了少数几人,大多数人根本不想跟方运争教化甲等,因为根本争不过,方运有口含天言,在这方面的优势太大了。
  其实方运本来没想给童生以下的考生讲课,除了召集困难和人数过多,还有一方面县试录取固定的名额,无论他讲课与否,今年都会录取相同数量的考生,无法彰显他的教化之能。
  但是,给童生讲课则不一样,童生会在六月考府试,府试是青乌府的多个县竞争秀才的名额,若宁安县在府试中获得的名额比去年多,那才能证明他教化子民的能力强大。
  申洺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县丞陶定年轻咳一声,道:“有方县令在,我宁安县在之后的科举中必将力压其余各县。最近,我宁安县当真是喜事连连,先是刑殿工殿来人,过几日是虚圣授课,三月十九就是医道文会的召开之日。生为宁安人,幸甚!”
  众官吏看出来陶定年是为申洺解围,纷纷转换话题,大夸刑殿工殿之事,然后夸医道文会的事。
  府文院下来的邓学正却从不插话,他并非核心左相党,自始至终都没有攻击方运,保持一个读书人应有的风骨。
  申洺偷偷摸着官印,向计知白传书。
  “计大人,方运不自量力,想在三月十七在县文院讲学。不如,我们就安排那事在十七爆发,在十八稍稍酝酿,十九进行二次爆发,不仅要毁掉他的县文院讲学,还要毁掉他的医道文会!”
  “你从哪里得知的?万一那只是个幌子怎么办?”
  申洺只好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计知白。
  “申主簿啊,当年你在我手下的时候挺精明的,怎么遇到方运就变得如此蠢?若不是你那个侄女给柳府的二少爷当了妾室,我早就摘掉你的官帽子!”
  “大人,不是属下无能,是方运太狡猾了!比如,您当年把破败的工坊卖出去,成功扭亏为盈,这是您的功绩,可是,那些工坊的坊主全都被方运抓捕定罪。他这是在当着您的面打您的脸啊!您可以忍,但我身为您的老属下,忍不了啊!”
  “哼,我自有安排!也罢,三月十七动手,三月十九把事情推到高峰!到时候,你可要组织好宁安县的官吏和商行的人。”
  “大人放心!方运这些天针对坊主,已经惹了众怒,众人只是因为刑殿和工殿保护,不敢出面。但是,只要他稍有疏忽,给我们一个借口,必然让他万劫不复!十九日那天,保证把他的吏治和民生两科压到丁等,让他难以翻身!至于医务,呵呵,只要众多医家人抨击他的医德,他的医道再强,医书再好,也得不到甲等!”
  “我之所以决定在医道文会前让事件爆发,然后让官吏反噬,就是想一石三鸟,让他医道也无法甲等。只不过,我原本想借用那些案件来为难他,让他错判漏判,从而引发官吏愤怒。不过他竟然把案件处理得井井有条。但是,天助我计知白,他竟然自不量力去对付大量坊主,惹了众怒!咱们,三月十九见!”
  “三月十九见!”
  申洺回复完计知白,露出喜悦的笑容,开始迎接县试。
  不多时,所有的考生进入文院。在家长们的呼喊声中,文院的大门轰然关闭。
  方运站在所有的考生前方,闭目养神。
  所有的考生不敢说话,静静等待。
  时辰一到,方运转身,面向圣庙。
  圣庙的大门开着,可以看到最深处孔子和六位亚圣的雕像,也能看到大量的半圣牌位。
  “拜孔圣!”方运大声道。
  所有人弯腰作揖,对孔圣雕像行大礼。
  “拜亚圣!”邓学正道。
  众人二拜。
  “拜众圣!”温院君道。
  众人三拜。
  三拜之后就是一套固定的仪式,仪式结束,方运亲自宣布开考,众考生最后一次向方运等人作揖,然后如同炸锅的蜂群一样向四面八方散去。
  童生试只考一天。
  方运先是站在广场闲谈有关县试的事,等试卷发放完毕,他带领官员亲自观察了一些考房,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点点头,回到广场侧面的凉亭中。
  差役备好茶水,就见温院君拿来今年的试卷,笑着道:“咱们宁安县可有个惯例,考生考试,考官也不能闲着,不如开始快答请圣言?”
  “倒是可以玩玩。”邓学正点头道。
  “我倒无妨。”路捕头道。
  申洺嘿嘿一笑,道:“我文位不如你们,就不参与了。”
  “方县令您呢?”院君温固微笑道。
  “各地考官都喜欢在考场答题助兴,不过何谓‘快答请圣言’?”方运不清楚这种玩法。


第889章 以多欺一
  陶定年道:“各地的玩法不同,宁安县的玩法是,一人举试卷在前,二十息翻一页,翻完最后一页,再等百息,答题中止。最后正确多的便是头名。”
  温固笑道:“若是慢慢作答,老举人老进士怕是能全部答对,但若快速作答,从来没有人全对。更何况每年的请圣言都有几个非常生僻的问题,哪怕是老进士老翰林都需要思索许久才能答对,稍不小心就会答错。”
  方运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在来宁安县之前方运就已经知道,由于宁安县地处要冲,又是上县,远非济县一个下县能比。
  宁安县甚至出现过六品乃至从五品的县令,所以不仅捕头是府军的进士营校,连院君温固和派来宁安县的邓学正都是进士。
  这三人不仅在文位上与方运平等,在年龄上还有巨大的优势。
  像县丞陶定年虽然只是举人,但年过四十,每日都要诵读众圣经典,学问非常扎实。别说是普通举人,就算是不到三十的进士,在请圣言方面也与他相差无几。
  路弘、温固和邓学正三位进士,天天研读众圣经典,若是让他们参与童生试,请圣言全部答对的可能性极大。
  毕竟童生试的请圣言是考察童生的,而非这些成年进士举人。
  方运略一思考便想明白,比诗词,他们不敢,但比请圣言,他们有阅读量的巨大优势。
  于八尺立刻道:“诸位大人却是为难人了。方虚圣成童生不过一年,诸位却都是积年老读书人,所读之书数倍于方虚圣,比请圣言实在不妥,不如考诗词吧。”
  申洺却笑道:“八尺此言差矣。方县令是何人?他乃是诗祖!我们若与他比诗词,岂不是班门弄斧?万万使不得。再者说,方县令在童生试和秀才试中的请圣言都是全甲,我问问在场的诸位,谁当年的请圣言得过甲?”
  “不曾!”众人齐齐摇头。
  温固笑道:“申主簿问这话多余了。谁不知道在方县令之前,我景国从来无人在童生试上得过请圣言的甲等,所以人称我景国是‘天荒’,方县令横空降世,打破了这个天荒。至于秀才试的请圣言甲等,方县令更是千古第一人。跟他比请圣言,我有些心慌哩。”
  “说的是……”众人齐齐附和。
  “八尺啊,你如此说,便是瞧不起方县令。他的两次请圣言都是甲等,你竟然说我们为难人?是方县令为难我们啊。我们输了不丢人,若是方县令输了,那请圣言甲等之名可要大打折扣。”
  “所以方县令万万输不得啊。”申洺面带微笑,但目光带着少许毒意。
  敖煌悬浮在方运身边,瞄了申洺一眼,低声咒骂:“贱人!”如果现在不是人族最重要的科举,他早就破口大骂。
  于八尺急忙望向方运。
  方运微微点头,表示明白。这些人之所以敢挑衅,就是因为失败了很正常,成本几乎为零,若是胜了,便能打击他的文名,甚至可能成为阻挠他殿试的突破口。
  最关键的是,打破方运的不败神话!
  以前有人和方运比,不过是一个一个来,现在是三个中年进士和多个中老年举人一起比!
  只要任何一个人在任何一道题上胜过方运,那就等于战胜了方运!
  方运已经明白,这次所谓的快答请圣言,必然是左相一党早就设计好的。
  “又是计知白的手段吧。”方运心中闪过计知白面孔,无论是之前针对杨玉环的杀局,还是这次的为难,都不像是申洺这个蠢货谋划的。除了计知白,那位四品的翰林耿戈恐怕也是其中之一,甚至于,是左相一党的众多官员在联手算计!
  方运眼中闪过一抹阴影,如果只是主簿申洺一人,根本不用在乎,甚至就算是计知白一人,也不需要太多防备,但计知白身后是左相一党数以百计的官吏,许多都是老谋深算之辈,他们一旦联手算计,别说方运,连文相姜河川都可能吃亏。
  方运道:“无非是戏耍而已,诸位既然想玩,我便奉陪!”
  “方县令果然豪爽!来人,立下屏风,请诸位老爷快答请圣言!”申洺道。
  于是,有差役拿来屏风,把要参与快答请圣言的人挡住,一共间隔出十四人,都是进士或举人,没有一个秀才。
  除了方运,其余人大都面带微笑。
  申洺让差役举起试卷,道:“开始!”
  十四人的目光落在试卷的第一页上。
  方运不仅能过目不忘,而且能一目十行,仅仅看了一眼,便把第一页试卷的所有文字记下来,然后低头在白纸上书写答案。
  这前几个题目非常简单,就是后世的填空题,或者填地名,或者填人名,或者填上名言名句,任何童生都会。
  方运不仅看试卷快,而且答题也极快,上品的奋笔疾书不是说笑的。
  仅仅五息,方运就答完所有的题目,然后再抬头看一眼衙役举着的试卷第一页对照,发现自己的记忆没错,又再次低头检查对错,足足检查了两遍,二十息才过去。
  衙役开始翻开第二页,现场立刻传来几个举人的叹息声,明显没答完。
  四位进士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对过目不忘的人来说,二十息足够了。
  申洺和于八尺等人站在前方观察,翻到第三页后,许多人的脸色陆续有了变化。
  敖煌由一开始有些不满,但很快和于八尺一起微笑起来。
  因为每当衙役翻页之后,仅仅一息过后,方运就会低头答题!这说明方运只看一眼就能记住整页试题。
  其他三位进士虽然有过目不忘,但做不到一目十行,他们足足过了五息才能记住试题,然后开始答题。
  至于那些举人,基本都是看一题答一题,不断抬头低头。
  申洺等官吏发觉方运不仅看题迅速,答题也迅速,都有些不高兴,不过,他们的气色很快有所缓和。
  等翻到第七页的时候,敖煌突然身体上升,目光一扫,看遍了十四个人的所有试卷。
  “小贱人!”敖煌忍不住低声骂道,因为他发现大部分人都正常答题,但有六个举人分成两组,每组的三个举人把一张试卷分为左中右三部分,每人只答一部分,也就是三个人共答一张卷!
  因为六人不能沟通,不可能如此默契,显然在县试前就已经做好准备。


第890章 礼刑之争
  “一群王八蛋!”敖煌缓缓下落,小声咒骂。
  于八尺低声道:“方虚圣答得那么快,或许有可能全对。”
  “我还不知道你们人族半圣?请圣言要是那么容易全对得甲,十国也不至于好几年才出一个甲等。关键不是试卷难不难,是速度太快了,三十页的试卷,要半个时辰完成,谁能全甲?只要不是全甲,他们肯定有借口攻击方运!”
  “不过,以方虚圣的脾气,不应该如此轻易答应他们的小伎俩啊。要么胸有成竹,要么就是有后手。”
  “后手?”敖煌若有所思,方运莫非是有所依仗?
  每过二十息,试卷就翻一页,当翻到最后一页之后,主簿申洺笑道:“诸位,还有最后一百息的时间,莫要着急。”
  申洺望着方运,眼中泛着笑意,越往后,方运花在答题的时间越多,到了后来几乎没有停歇。因为后面有几个题目是默写一整篇文章,动辄上千字,哪怕方运有奋笔疾书,也不可能在二十息内答完一页。
  现在虽然翻到第三十页,可方运还没开始抬头,还在答第二十九页的题。
  又过了十几息,方运才抬起头,扫了一眼第三十张试卷,埋头答题。
  时间慢慢过去,申洺仅仅盯着方运,并用官印掐着时间。
  时间一到,申洺让衙役放下试卷,大声道:“时间已到,还请各位放下毛笔!如若再写,以失败论!”
  话音刚落,方运收笔,轻轻松了口气。
  衙役立刻撤下屏风。
  几个举人相互看了看对方,低声道:“太快了,有些题目根本来不及思考。”
  “就算来得及思考,也答不完。我只答了差不多两成半。”
  “我比你好一些,也就三成吧。”
  “我接近三成,不知道几位大人如何。温院君,您答了几成。”
  温固摇摇头,惋惜道:“前面倒是答得差不多了,最后十页都只答了一半左右。路捕头呢?”
  “和温兄差不多。”
  邓学正道:“我也与温兄相差不大。最后那些题目不是不会答,而是时间实在不够。”
  申洺微笑道:“县试未结束,最后的答案还没到手,只有进了阅卷房才能得到。不如,我们就以方县令的试卷为参照,对比一下,如何?”
  “我看不错!方虚圣怕是答得最多的!”
  “那好,诸位相互交换一下试卷,交叉批阅,由我阅读方县令的答案。”申洺微笑道。
  方运把试卷递给申洺,微笑着站立。
  申洺扫视众人,轻咳一声,把试卷放在左侧,把方运的答案放在右侧,念道:“这第一题,是询问《春秋》一书历经多少年。这个人人都知道,是两百四十二年,谁要是答错,马上去圣庙辞掉文位。”
  众人笑起来,除方运之外的十三人,都在面前的答案后画了一个圆圈,表示正确。
  申洺继续道:“对‘礼刑之争’,礼殿与刑殿最终定论,这个还用说吗?”
  众人一笑,继续答题。但是少数人则面色微变,方运的目光亦是一动。
  礼刑之争,乃是汉朝时期一场席卷百家的圣道之争,持续了近五十年,最后以贾谊圣陨为终点,刑殿大获全胜,也是人族刑礼并存局面开始。
  礼刑之争,仅仅因为一句话“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导致半圣贾谊提前圣陨,七位大儒文胆碎裂、成千上万读书人文宫崩溃,堪称人族浩劫。
  礼殿对于这句话的解释是:平民贫穷,他们没有时间掌握繁琐的礼仪,也难以负担昂贵的礼物,所以不能用礼来约束平民。高官犯了大罪,理当用隐晦的词语来掩盖,不应该用不体面的刑罚,而是让高官体面地自杀。
  刑殿对于这句话解释,却与礼殿南辕北辙。
  刑殿认为“上”和“下”,分别对应“尊”和“卑”,整句就变成“礼不卑庶人,刑不尊大夫”。
  刑殿的解释便是:不能因为平民地位不如士子和大夫,就把他们排除在礼仪文明之外;不能因为犯罪的人是高官,刑罚就区别对待。
  方运来圣元大陆第一次读“礼刑之争”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后世为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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