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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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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给她闯出祸来。
难道,真的移情别恋了?
这个想法,害得她心里,就像打破了五味瓶,一时滋味杂成,怪极了。
*
芳必天出院那天,秦九洲亲自护送他回家。
与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快走进芳家,走进芳华打十六岁起就居住至今的小家——
那是一套大户住宅房,一百四十个平方,住了五口,芳爸爸,芳妈妈,芳家三兄妹……不过,现在,只有芳必天夫妻住着,芳家三兄妹,两个在宁县,一个在部队,家里颇为冷静。
秦九洲在看到这个小区结构时,愣了愣,有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如果他没记错,这地方,是他在宁县开盘建的第一个楼盘。
芳家人居然住在他们公司精心打造的小区里。
这真是巧合吗?
一百四十平,对于秦九洲来说,真心不大,但对于五口之家来说,却觉得挺好了。
公寓布置的很温馨,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一种质朴又暖心的味道。
秦九洲去参观了芳华的房间,很小巧,里头安置着:一床,一桌,一椅,一书柜,一衣橱……
床是单人床,很女生气;书桌上摆着电脑,电脑前配着电脑椅;书柜上全是各种书籍,有名著,有历史资料,有乐谱;衣橱里挂着她的四季衣服,他看了一眼,里头的衣服,很真实的彰显着她不是个好打扮的人;墙上,挂着两张她的照片,甜甜笑着,眸光朦胧,很美……
一张是近照,另一张应是多年前照的,显得很稚气,但笑容特别的干净纯萃。
“我们家很简陋。你肯定看不入眼。”
实在是他的家太过于高大上,而显得她的家是这么的拥挤狭小。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完全不能拿来作比较。
“家的温暖,不在于面积的大小,而在于它能不能让人觉得快乐……看得出来,这个家让你很快乐。瞧,笑得多高兴,以后就应该常常这么笑。好看极了!”
欣赏着墙上的照片,他指着看上去脸蛋儿稚气十足的那张,表述着,还撸了撸她的头发,目光没移动一下,看得很专注。
“那是好几年前拍的……那时的心境,和现在的心境,太不一样了。”
她感慨道:“时光飞逝啊!现在都这么老了……”
秦九洲无奈的转过头,想敲她:“跟我说老,你这是想嫌弃我比你老吗?”
“哪有!”
她笑着躲开,语气娇娇的。
他又转过头去盯着那照片,对它非常的感兴趣:
“上面的你,几岁?”
“十六吧!”
他沉默了,看着看着,脑壳上莫名疼了疼,有个碎片似的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
一封信,一张照片,上面有一张笑脸,就是这张照片……被他无比珍视的收藏了起来。
他竟见过。
可是,他记不起来为什么会见过了?
也不记得那张照片被藏哪了?
奇怪,为什么,他会有这张照片呢?
难道是芳华和韩启政通信时,他无意间看到过?
如果只是无意间看到的,为什么记忆当中,他会是把它锁起来?
嘶……
他猛的捂了捂额头。
“怎么了?”
芳华看到他的眉头轻轻蹙了蹙。
“头有点疼。”
疼得就像要裂开来似的。
芳华吓了一跳,忙扶住他,往自己床上坐下,眼见得他的脸色白惨惨起来,和平常时判若两人。
这光景,她看得有点心惊肉跳,忙问:
“疼在哪,我给你揉一下。”
“让我躺躺……”
“好……”
芳华扶他躺好,还给脱了鞋,抬头时,只看到他额头竟已渗出汗来。
“怎么会疼成这样,要不要去医院?”
她有点不知所措了,这个男人,看上去人高马大的,身体里的力量又是那么强大,原来竟也会脆弱成这样?
莫名的,她起了怜惜。
“不用,老。毛病。帮我按几下就可以了。”
“可,可我没学过。”
“没事,太阳穴上,轻轻按一按。”
“哦!”
她给他按。
这大约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这么亲近他吧——睡觉睡到他怀里那几次不算——那会儿,她也没怎么细细的看。
骨头很硬,皮肉很厚,细细看,这张脸孔,是光滑的,皮肤或者不是很白,但绝对很健康,五官立体有型,眉浓鼻挺唇薄,发型简单又清爽,非常的赏心悦目,她的心,不觉急跳了几下。
而他的眉心,还是紧锁的,看样子真的很不舒服。
“确定熬得住?”
“嗯。”
“你这头,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我和你说过的,八年前我出过车祸,这是后遗憾。一些记忆失去了,回忆一些拼命想要记起来的东西,有时会让我头疼发作……”
“哦!”
“我一直觉得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或一件很重要的事。”
“哦!”
“可一直想不起来。”
“哦!”
她应了,没说其他,因为实在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对于他的过去,她一无所知,只能这么听着。
“芳华……”
他闭着眼,在那里轻轻叫她。
“嗯……”
“我觉得我忘记的事,可能和你有关!”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会?
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啊?
八年前,她在读高中或是初三,他已经医大毕业,在和人合伙搞房地产了,八竿子都扯不到一处的人,怎么可能认得?
她想问,他的眉心舒展了,竟似睡了去,那满心的好奇,就只得压下,没再追问。
☆、161,发现秘密:他,竟给她写过信?(一定要看哦)加更
芳华悄悄出去了。
秦九洲其实没睡过去。
他在想自己刚刚说过的那句话:
“我觉得我忘记的事,可能和你有关。”
可能为多少呢?
目前还不能确定。
他睁开眼,望着这个芳华居住过多年的地方。
处处都透着她生活过的气息,显得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他觉得舒服,闻着来自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懒懒的,他一动也不想动。
可他还是坐了起来,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听得门外头,芳华在和她的父母交代:
“爸,妈,我出去买菜,子韧在睡,你们别去打搅他……”
声音有点远。
她父母应了一声。
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秦九洲坐到了写字台前,这看看,那看看,额头上的疼痛在渐渐退去——只要不去想,那疼痛感,就不会来作怪。
可是,打开电脑,他的愉快心情,马上打了折扣。
桌面是她和韩启政的合照。
可亲呢了!
她靠在韩启政怀里,笑得美滋滋的,韩启政的满面灿烂,实在让人很是嫉妒。
本是一张看着让人觉得无比温馨的照片,但,换了一种心情,换了一种身份,当他以她丈夫的名义,看到她和别的男孩子这么亲热时,男性的占有欲,不自觉就膨胀开了。
非常非常不舒服。
嘴里,心里,都酸得不得了。
他只得把它给关了,眼不见为净,并暗暗提醒自己,安抚自己:
那丫头才失恋,想让她一下子和过去作一个彻底了断是不太可能的。
生活中有关韩启政的痕迹,想要清理,得一步一步来,凡事都得有一个过程。
那点包容心,他还是要有的。
谁没个过去?
这万一哪天,芳华要来追究他的过去,那还得了?
如此这般的自我安慰,那种劲儿这才翻了篇。
秦九洲坐在那里,打开了抽屉,很好奇,她的学生时代,都会收藏些什么宝贝?
抽屉里有一本相册,他拿过来看,看到了她的成长过程,唇角不自觉就挂起了微笑。
虽然她的出身,很不好,但是,秦家这对夫妻,真是大善人,他们将她养得特别的棒:从小那么的爱笑,看不出她曾遭受过那样的生活。
又或者,小的时候的记忆,与她都已不存在或淡化了,所以她的个性才会这么的明亮动人。
只是,不高兴的事儿,总爱来打搅到他欣赏的愉快性:因为韩启政的足迹,再次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芳华十六岁之后的照片当中,韩启政变得无所不在:两张快乐的笑容组合在一起,是那么的甜蜜。
或者,如果没有家里的阻扰,他们是可以组成一个理想家庭的。
如果没有楚璴的怀孕,说不定,他会成为一个推手,亲自将他们促成一对儿。
可结果呢?
谁能料到会是这样的?
命运多会给他们开玩笑?
暗暗吐气,他不想再多看了,悄悄放好,又在另一个抽屉中看到了一只上了锁的铁盒子。
所幸,上面的钥匙没拿走,他翻出来看,在视线接受到那漂亮的字迹时,眉心拧得越发深了,一抹震惊在眼底乍现。
无他,这字迹,分明是他的亲手笔迹啊!
他,竟给她写过信?
秦九洲按下惊讶的情绪,从最上头挑了一封,从里头把信笺给抽出来,似行云流水一般的字迹,便在眼底清晰的抹开——
“二妞,见信好,三月桃花红,梨花白,春光妩媚多娇,正是踏青好时节。
“出去旅行了一趟,走过青山,淌过溪水,穿过布满阳光的丛林,寻找到了很多漂亮的野花,它们在大自然中,显得是那么的生机勃发。
“回来时,有点不道德的我,将春天摘了一些回家,被我制成了干花,今日特给你寄去干花数枚,祝你早日健康。
“如有一天,你康复了,请用你明亮的眼睛去感受大自然最纯萃的颜色,让你父母帮你拍下最美的笑容,装进相册,我想那会是特别美的回忆对吗?
“重获光明,那该算是一种新的人生,是人生当中最值得纪念的一个瞬间。
“如果可以,请寄一张你终于可以开怀畅笑的照片给我,让我分享你的快乐,以及崭新的希望……
“我在远方,会默默的祝福你,可爱的小姑娘,终于拨开黑暗见光明了……”
落笔是:韩启政。
他怔了好一会儿,以拇指摩挲着那字迹,心头很是困惑:
明明是自己写的,为什么署名签得是阿政的名字?
阿政的字可烂了,歪七竖八的,让他练笔,他最能嗷嗷叫。
那个时候,老师都为了他写的字,曾几次三番把嫂子叫去,不客气的和嫂子说:
“韩妈妈,韩启政的字,真的真的不行,你们啊,真的得花点时间盯着他,让他好好练一练。读书已经这么不上心,字还写得这么烂,卷面分能多拿几分就多拿几分吧……这种字让人看了,你这家长自己说,得有多丢人……”
后来二嫂拜托他,让他逼阿政练字。
他勉为其难答应后,想了一个办法,和他赌玩游戏:他赢了,阿政就得乖乖练;他输了,阿政的字迹问题,他不会多说多管。
结果呢,自然是阿政输了。
愿赌服输,阿政只能乖乖抽时间练。
那时,那小子仿的是他的字体。
初时只能仿个三四分像,后来能像个七八分,但总归是不一样的,他一眼就分得出来,哪些字是他写的,哪些字是自己写的。
总之,他可以肯定,这信不是阿政写的,那绝绝对对是他亲笔写成的回信。
☆、162,发现秘密,他,竟给她写过信?2(一定要看哦)
秦九洲凝神想着。
想不通。
于是他抽着又翻看了第二封。
“二妞,来信已收,首先,恭喜你恢复上学,中间停了这么久的课,学业上会跟不上是必然的,别泄气,落下的功课,可以一点点补上去的。多看看书,多做做习惯。不懂的,可以多问问老师,
“老祖宗有一句古话是这么说的,勤能补拙。你不拙,只是中间落下了。
“其实,我的成绩也不是很好,常常会在及格线上徘徊。
“所以,一个不及格不代表你会永远不及格,别难受了!
“要因为这件事,在学校有谁敢欺负你,说你拖了全班的后腿,你可以和老师说,让老师好好批评教育那个残脑同学。
“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老师,那就和我说,回头我跑去替你揍他们一顿,你看如何:欺负女生,那全是渣渣。我挺你。力挺。
“二妞,千万别灰心,记得要微笑。就像照片里的你,多好看,比花还美,比太阳还灿烂,看着,会让人眼前为之一亮,觉得春天全在你脸上挂着了……
“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这封信的语气,好像有点阿政的味道,那小子就爱用拳头说话,可那字迹,还是自己的。
紧跟着他又看了第三封。
“二妞,抱歉,一直没回信,最近功课忙,我被爸妈逼惨了,成天让我背这个背那个,成天让我学这个学那个,好烦人,我想打游戏,只有游戏,才能让我觉得活得很痛快……
“唉,算了,这事,说了你也不懂!
“哎,对了,你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电脑以及QQ号啊?到时,我带你去玩好不好,你是不知道,我在游戏里可威风了,他们都管我叫国主,手下无数,一个个全听我吩咐,牛得不得了……”
典型的阿政风格,但字,不是阿政的手笔,仍是他写的。且这封信的内容远远要比之前看到的那两封粗劣,比较像是阿政能想出来的东西。
就像着了魔似的,第四封不自不觉就被他抽了出来,内容是这样的:
“二妞,我们这边下雪了,很大,扬扬洒洒的鹅毛大雪,把整个大地装饰的格外漂亮。红妆硕果,分外妖娆,便是如此。
“必须得说一声抱歉,我们搬家了,地址变了,没能及时通知你,然后你的信,就被遗落在了旧家的信箱里。
“今日心血来潮,故地重游,发现了它,惊喜的同时,很是歉然。
“给你一个新地址吧,回头寄这边来,我就能收到了。
“今天,你的这三封来信,我就一起回复你了。
“第一,关于你喜欢弹钢琴这事,如果你想发展发展这个兴趣,我可以寄一些乐谱给你,钢琴的CD片也可以送你几张,我家有很多,悄悄寄你两张,家里人不会发现的。
“说真的,音乐可以让女孩子更有涵养,更富有魅力。多听多练,对你很有裨益。
“第二,恭喜你拿到全年级第一,我说过,你可以的能成为最棒的,将来会更加闪光,加油哦!
“唔,作为朋友,我好像该表示表示哦,要不,我给你画一幅画过去?
“如果你收到觉得很不入眼,记得不要来嘲笑我。因为我也是需要鼓励的。
“第三,再次说声对不起,没有及时回复让你误会了,最后这封信,让我看得心情很沉重。
“你想错了,真的,我挺喜欢和你做笔友的,别伤心,别难过,全是我不好,一忙就把你给忽略掉了,以后一定会把你牢牢记在心里,再也不敢忘。
“二妞,一定还要常联系的,可好?
“任何生活上的或是学习上的小快乐或是小烦恼,都可以写来和我分享。我很喜欢,一点也不觉得那很唠叨。
“写信还能让我们的写作水平更上一层楼,对于将来考试还是有点帮助的,这叫一箭双雕,你说是不是?”
他细细瞧着,这封信的语气,完全不像阿政的口吻。
是,二哥他们搬过家那是事实,可最终,这封信中附写上的地址,却不是他们新家的地址,而是……
他的心急跳了一下:那是他读医大时,在外头租的一处公寓房的住址。
也就是说,这信,根本就是他在替阿政回复这丫头的?
这个认知,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很快,第五封在他手上辅展开:
“二妞,过年好,你寄过来的由伯母亲自做成的腊肠,我已收到,煮了一点尝了尝,很香,很好吃。谢谢。
“来而无往非礼也,这边,我无以为敬,给你寄几本书,都是一些值得一读的好书。
“人生当少年,读书为后来。少年读书,青年得利,老年无憾。愿你有一个开开心心的崭新一年。新年里,红包拿到手抽筋……”
腊肠?
看到这两字,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这样一个画面:
将那一段段红红花花的花肠,一片片切片,或蒸或炒,撒上香葱,味道那个香,滋味那个鲜,简直没话说了。
有人好像问过他:“小秦,你这怎么会有这东西?味道太地道了!比超市里卖的可好吃多多了……”
他回答是:“哦,是一个小朋友寄来的。”
那人又问:“小朋友?你小子该不会谈恋爱了吧!”
他淡淡回答:“没有。人家是小学生。”
那人噗哧笑了:“我靠,小秦,你的手伸得这么长,都去摘祖国的花朵了?”
他扔了一句话出去:“再胡说,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那番对话,就这样毫地预兆的从消失的记忆深处,涌了上来。
心,又狂跳了几下,有件事,他几乎可以确认——
这些信,真的是他写给芳华的。
这已经不用置疑。
正当他要看第六封,外头传来了开门声,紧跟着芳华的轻叫响了起来:
“妈妈,我买了骨头,给爸煲汤喝,还给子韧买了鱼……你说清蒸,还是红烧?”
“哎哟,连人家喜好都弄清楚了……”
桑缘在低低调侃着。
“哪有,我只是偶然听他说起过他爱吃鱼……”
芳华的语气有点扭捏。
“呵呵,偶尔说起就记下了,我也爱吃呢,你怎么没说?”
桑缘在和女婿呷醋。
“行行行,那我就给您做最爱吃的红烧鱼……”
“不要,这鱼又不是买给我吃的。才不稀罕。”
秦九洲把封给放回去,将抽屉合上,又回到床上,闭上眼。
没一会儿,芳华走进来,很小心的来碰了碰他的额头,又给掖了掖被角。
他适时睁开了眼,她瞅着,一喜,脸上全是关切之情,问:
“怎么样,还疼吗?”
什么也没说,他伸手就将她拉了过来,轻轻拢在了怀里,就像失去多年的珍宝,又找了回来一般,令他舍不得再放开。
“一点点疼,没事。”
他听到了她的心跳,很快。
其实,他的,何常不快?
“喂,别这样,我门都还没关!要被爸妈看到多不好意思?”
她轻轻推他,脸蛋又变红苹果了。
“哦!”
他答应却没放开,有点耍无赖。
“秦九洲……”
“在……”
“你……”
“我在想一件事。”
他把话题转移了。
“什么事?”
“我到底把什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我真的好想知道。曾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
他轻轻叹息,那份想要把过去重新挖掘出来的渴望,现在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哦!”
她在他胸口支起,看他,一双星眸一眨一眨的泛着盈盈之光,是那么的好看:
“慢慢来,一定可以记起来的。”
安慰的好认真。
他不觉扬眉隐笑了一个,翘头偷琢了一个。
她没设防,脸上露出害羞的别扭之色。
他忍俊不禁,笑了,轻轻拥紧,实在是太喜欢她为他脸红的模样了。
☆、163,睡两处,他要求她亲一下
晚上下厨,是芳华下的,秦九洲舍不得她辛苦,主动帮忙。
芳华给他系了一个白色的围裙,家庭煮夫的模样,很是可爱,做起来呢,也像那么一回事,小俩口在厨房有商又有量的,互相配合着,那种亲亲热热的气氛,很有夫妻的味道。
桑缘看在眼里,很满意,芳必天也满意。
婚姻里的一男一女,从两种不同的环境中走到一起,在家时可以依赖父母,结合了,有了自己的小世界,就得学会遇事靠自己。
不管是家务事,还是厨房里的事,皆如此。
中国的婚姻,虽然说讲究男主外,女主内,但是当文明发展到如今这个时代,有太多的知识女性,凭着独立自强的性格,以及身负的才能,无比顽强的撑起了半片天空,打破了那样一个格局,继而和男人们平起平坐。
现在的女人不光得主持家务事,还得挑得起事业。
所以,现在越来越多的女人会说:
钱我自己能赚,孩子我自己能带,家我自己能打扫,水电费我自己能交,一日三餐我能自己做,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嫁个男人,去伺候他,还得对他们家的二老敬孝?
是啊,凭什么呢?
当女人们越来越能干,男人们又该怎么去留住这样优秀的女人呢?
只能靠真心,以及责任心,并且在生活里表现出来。
比如说:一起做饭,一起做家务……
不要以为男人打拼了天下回到家后就是家里的王。
这是不对的。
更多女人也在外头打拼,同样的,她们也累了一天,也需要休息。
如何解决这个矛盾。
一起分担。
秦九洲看上去就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一身行头,很稳重,一点也不张扬,如果不是他亲口和芳必天说,他是华夏集团的老总,芳必天真没办法把他和那种有钱男人联系到一起。
这个人,很低调,也很自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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