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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超级学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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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娇杨先是在体育场空地上将驾车的基本技术学会了,然后才上路慢慢开,这个慢慢只是苏娇杨个人认为的,苏白杨都快被他亲姐给吓出心脏病来了。
  眼看着路就要拐弯了,苏娇杨不说减缓速度,反倒是一脚踩向了油门,险些冲出马路,撞到马路边边上的乒乓球台子上。
  眼看着车已经开到了自家门口,本应该踩刹车停车了,结果苏娇杨再次一脚踩上了油门,险些冲下半山坡。
  甚至还有更奇葩的情况,苏娇杨在晚上练习夜间行车的时候,开车开着,突然看到路中央蹲着一只猫,本想摁喇叭把路中间的猫给撵走,结果不知怎么的,她打开了闪光灯,直接把巡逻学校的保安给闪过来了苏娇杨丢人丢到保卫科。
  苏白杨每天都活在速度与激情水深与火热中,这个年过得无比充实,临回家的时候,他老婆孩子都胖了十来斤,唯独他瘦了五六斤。
  不过苏白杨的牺牲并非毫无效果,苏娇杨最终还是学会了开车,起码在平沙市里开起来很稳当,将油门当刹车踩的情况也很少出现了。
  苏爸爸、苏妈妈以及苏白杨一家三口买的是同一天返回津市的火车,苏娇杨亲自开车去送,苏爸爸和苏妈妈都觉得苏娇杨把车开得挺好,稳稳当当,也平平安安,唯独苏白杨吓出一身冷汗来。
  苏白杨这是有心理阴影了,他现在一看到苏娇杨坐在驾驶位上,腿肚子就开始哆嗦。
  送走了苏家人,苏娇杨身边突然就空落落了下来,她感觉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将搁置到一旁近半月没有看的经济学笔记又拿了出来。
  在经济学领域闭关一年,苏娇杨依靠着系统的帮助以及专注水杯的功能性作弊,几乎将经济学方面的书籍都看了一遍,掌握程度都达到了接近百分之百的水平。
  可惜这些知识与数学知识、地质学知识不一样,因为很多存在矛盾关系的知识都被吸收了,所以哪怕有启发时间的帮助,也无法自行融会贯通,只能靠苏娇杨一点一点的梳理。
  苏娇杨静坐在书房内,翻看着自己做的笔记,尝试着用脑海中所有的知识去验证推理,她开始主动去寻找那颗足以令一个新的经济学发芽的种子。
  这个过程很艰难,苏娇杨就从最基本的定义开始厘清。
  同样的概念,不同的专家学者可能会有不同的解释,苏娇杨没有照搬任何一个人的成果,而是用自己的思考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项工作做得很慢,但经历了一年的打击之后,苏娇杨的性子沉稳了许多,她愿意慢慢来做这件事情。
  万事开头难,所有在开头的过程中,最不能畏难。
  很多人并不是没有解决难题的能力,而是被吓死在难题之前,根本没有勇气向难题挥出手中的四十米大刀。
  新学期开学,苏娇杨照例每周都要给学生上一两堂课,原先与苏娇杨同时入学的那些学生已经走到了大三后半学期,马上就要步入大四,开始紧锣密鼓的毕业论文准备工作,有很多前瞻性强的学生已经开始联系毕业论文的导师。
  苏娇杨身为数学系内唯一一个顶级期刊的审稿人,还那么年轻,许多学生都认为苏娇杨一定有学数学的法宝,因此苏娇杨一下子就由让学生们闻风丧胆的灭绝师太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灭绝师太是数学系的学生给苏娇杨起的绰号,主要是因为苏娇杨上课的时候不苟言笑,对学生颇为严格,课后考评更是铁面无私,学生该拿多少分就是多少分,一分都不会多给,一分都不会少给。
  苏娇杨面对这么多主动求带的学生,立马就想到了去年年末在大会堂见到老领导时,老领导对她说过的那番话。
  教书,愚人,为国家培养更多的人才。
  想要研究理论数学,这玩意儿是需要天赋的,天赋不够的人去跳进理论数学的坑,那纯粹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可要是来研究应用数学,只要将浩如烟海的数学工具中的某一个或者某几个打磨好,就能出去揽瓷器活了。
  而且应用数学的发展对于其他行业的发展是有立竿见影之成效的。
  苏娇杨脑子里尚且没有一个完整的科研计划,索性决定将自己第一批带的学生都当成各个行业的补丁来带,哪里有洞就去补哪里,于是乎,她第二天上午就去国防科大其他系串门去了。
  苏娇杨问人家的话特别简单粗暴,“你们系里有那种需要数学功底强的人才能解决的问题吗我们一不要钱,二不要项目,免费出人出力帮忙解决,只需要你们将问题提炼好,把那些涉及到你们专业知识的部分尽可能隐去,最终只留下与数学想关的东西。”
  其它院系的人都高兴坏了。
  只要是工科院系,哪个课题组没有一两个棘手的数学问题需要解决
  地矿系的孙主任为了表示自己对苏娇杨的支持,直接号召地矿系的老师贡献问题。苏娇杨之前配合地矿系研究出来的成果现在还被当成光荣材料贴在地矿系的宣传栏中做宣传呢,地矿系的老师怎么会不知道苏娇杨有多么厉害
  地矿系的老师贡献问题时,那叫一个积极踊跃,半天不到,就贡献了将近二十个数学题目给苏娇杨。
  可问题是苏娇杨不仅仅问过地矿系的老师,向机械系、电工系等她都问过了,如果每个系都送与地矿系一样多的问题过来,苏娇杨觉得就算将所有的大四学生都让她带,那也没办法将这些问题给解决掉。
  于是,苏娇杨就出了一个馊主意压缩问题。
  她对地矿系的那些东西都熟悉的很,面对地矿系提交上来的二十多个题目,苏娇杨一而再再而三的压缩,硬是将那二十多个题目压缩成了四个,这直接导致那些题目的难度激增。
  同时,压缩题目数量但不压缩难点数量的要求也被苏娇杨传到了其它系里,那些系里群策群力,有的系里拿出一个篇幅长达三页的大命题出来,声称这只是一个问题,还有的系直接将数十个问题编到了同一个大框架下,将这个一道难过二十道的问题给苏娇杨送了过来。
  苏娇杨看着那些问题,稍作修改,就将题目给那些找她做毕业论文导师的学生给分发了下去。
  那些学生差点哭晕在厕所。
  了整整三遍,连题目的意思都没有懂,这等难题该怎么做
  不过好在苏娇杨并非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她知道这些题目虽然难,但这些学生已经撑过了如此高强度的两年多学习时光,余下还有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来解决问题,只要用点心,这些题目一定会解开的。
  第二天,苏娇杨就将学生喊到办公室去开小会了,她同那些学生大致讲了一下时间规划,然后道“如果你们想要换题目的话,随时都可以换,但我到时候只会给你们一些理论数学的题目,而且是做出成果来之后就能在数学纪年发表的那种,只会比这些题目难,不会比这些题目简单。”
  “我不希望你们被眼前的题目给吓到,生出畏难情绪。这些题目都只是套了一个你们不熟悉的专业壳子,你们可以去用一个月两个月的时间熟悉这个壳子,一点点敲碎它,然后看到这些壳子里面包含的数学问题的真面目,这也是个人能力的一种提升。”
  “我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如果你们可以解开这些问题,你们一定能够找到个好工作。”
  “你们毕业之后,国家确实包分配,但谁都不知道会被分到一个什么样的岗位上,与其将未来交给那些不确定因素,不如将未来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你们足够优秀,在国家包分配之前,能够找到满意的工作,你们就能抓住自己的未来。”
  “我给你们这些从其它研究领域、其它课题组搜罗来的难题,并不是存心想要为难你们,而是在为你们铺路。你们若是能解决掉这些问题,想来这些课题原先所在的课题组一定会十分欢迎你们。”
  “至于你们所顾虑的那些,在解决这个问题途中需要多学一些陌生领域的知识云云,学习是自己的事情,艺多不压身的道理不懂吗”
  等学生们全都老老实实地走了,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充当背景板的陈润之老先生才问苏娇杨,“小苏啊,你这样做,是有什么打算么”
  敏锐如陈润之,已经察觉到了苏娇杨身上的变化,甚至他还从苏娇杨身上看到了一种野望。


第39章 课题完成!
  陈润之老先生没有看错,现如今的苏娇杨确实变了。
  大抵是从老领导那里感受到了危机,也受到了刺激,苏娇杨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长处。
  如果她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奋斗,那只能一直给不同的行业打补丁,就如同刚来国防科大的前两年一样。
  可如果她能带出一些学生来,每个学生都有了自己专攻的方向,她只需要替学生掌握舵盘,那便有能力去生啃一个大问题了。
  前者是自己带领团队解决一个个完整的问题,后者是自己单枪匹马地去给别的课题组打补丁,苏娇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这些找她做毕业论文的本科生就是苏娇杨选中的人。
  等这些本科生毕业之后,哪怕只留下五分之一的人来跟着她继续往下走,她也不亏。
  就这样,苏娇杨更好地融入到了‘老师’的角色中去。
  遇到数学方面的难题,她不再亲力亲为,而是靠着自己刷那本《数学——上帝的语言》所积累出来的数学直觉,为那些跟着她做毕业论文的学生指引一个方向,让那些学生精心去研究、去琢磨,若是发现那些学生走上了歪路,她再想办法把人给掰回到正路上来。
  指导别人做研究与自己亲自下场做研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不过苏娇杨挺享受的。
  在指导学生做毕业论文的同时,苏娇杨自己的研究也没有停下。
  经过细水长流的水磨工夫,苏娇杨在发展经济学的领域已经建立了一套自己的标准。
  都言‘万事开头难’,等熬过这个开头,一切都走回正轨后,确实会变得容易些。
  苏娇杨已经尝到了熬过开头的甜头。
  理清所有的脉络之后,苏娇杨对于发展经济学的研究已经登堂入室,此时的她再看前人的研究时,不会再入当年一样全盘接受了,她会否定很多人的‘歪理邪说’,也会接纳许多人的观点,但她的大脑已经不再是百家之言的跑马场,她有了自己的学术自信,也有了自己的学术标准。
  一学期过得飞快,苏娇杨对发展经济学的研究也终于推进到了‘临门一脚’的程度,她再次找上了宋忠堂教授。
  宋忠堂教授一直都没有放弃这个课题的研究,他知道苏娇杨也没有放弃,亲眼看着苏娇杨为了研究发展经济学而变得‘人比黄花瘦’,宋忠堂教授还难过了一阵子,见苏娇杨一年半没有做出科研成果来,宋忠堂教授更是悔恨内疚自责,觉得是自己耽误了苏娇杨。
  宋忠堂教授甚至同苏娇杨说了好几次,若是实在磕不动发展经济学的课题,那就停一停、放一放,找更适合自己的课题去做,没必要在发展经济学这棵歪脖树上吊死自己。
  可苏娇杨在发展经济学的研究上已经投入了这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若是半点成果都没有做出来,她怎么舍得全身而退?
  苏娇杨咬牙坚持了下来,宋忠堂教授见她这学期的状态渐渐好转,不再像去年一样憔悴,这才稍微放了些心。
  只不过苏娇杨已经同宋忠堂教授的大课题组脱节了。
  宋忠堂教授所带的课题组依旧按照宋忠堂教授的规划安排向前推进课题,苏娇杨不认可那种方式,但也不会强求人家改变。
  宋忠堂教授知道苏娇杨有自己的学术坚持,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不是如他一样小碎步试探,虽然他觉得苏娇杨选择了一条难度堪比登天的路,可他也没有再劝苏娇杨。
  苏娇杨已经是国防科大数学系一个能够独立承担科研任务的老师了,宋忠堂教授尊重苏娇杨的学术自主权。
  只不过宋忠堂教授没有想到的是,苏娇杨会在这个时间点过来找他,还同他抛出了一个这么重磅的消息。
  苏娇杨同宋忠堂教授说,“发展经济学的主框架以及分支理论已经全部完成,逻辑完全自洽,只不过我需要很多人手外出收集数据,希望宋教授能帮我一把。”
  当时的宋忠堂教授刚给自己泡了一杯滚烫的铁观音茶,听苏娇杨这么一说,宋忠堂教授当场大脑发懵,直接干了一口滚沸的开水,是烫麻了的舌苔喊他回的神。
  宋忠堂教授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小苏老师,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需要你再说一遍。”
  苏娇杨说,“我重新厘定了一些定义,吸取了北美与欧洲那边关于发展经济学的研究思路以及一些成果,但我并没有全盘吸收,而是将那些理论打碎,选出我所认可的理论来重新架构,然后得出了自己的新理论。现在只差验证了。”
  “我需要足够的人手去国内各地收集数据资料,涉及不同领域的国营企业,我最少也需要两百组数据来验证,还有医院、农产品市场、服装经贸市场、轻工业市场、重工业市场等,也都各需要两百组数据。为了支撑新的理论,我们最少需要找到两千组发展数据来进行分析。”
  宋忠堂教授激动地手都在颤抖,他问苏娇杨,“你说你并未将那些西方来的理论完全吸收,而是采用了一部分,放弃了一部分,你能同我仔细说说,你放弃的是哪一部分吗?”
  与苏娇杨的选择不同,宋忠堂教授带的课题组几乎全盘吸收了西方学者提出的那些发展经济学的理论。
  面对那些存在矛盾点的理论,苏娇杨的做法是留一部分弃一部分,而宋忠堂教授的做法是细分实用区域,将相互矛盾的理论适配到相互独立且不影响的区域中去,以实现一个表面上的和谐。
  宋忠堂教授不是没想过按苏娇杨的思路走,只是他知道那样做太难了,这才退而求其次。也正是因为这样,苏娇杨说她已经将这个‘铁果子’啃下来时,宋忠堂教授才会惊讶得干了一杯开水。
  苏娇杨侃侃而谈,“发展经济学主要兴起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获得独立与解放的国家虽然已经走向了独立,但这些国家已经落后了发达国家太多,被称为是发展中国家,我们国家也是这种情况。”
  “我门看到了资本主义的不完美之处,想要弯道超车,所以决定在经济上选择不同于前人的道路和方式谋求发展,可问题来了,真正研究发展中国家该如何迎头赶上的经济学理论,都是那些发达国家的学者们提出来的。”
  “那些学者生于资本主义国家,长于资本主义国家,虽然了解了许多马列主义,但并未真正见识过马列主义,他们看马列主义,就如同是雾里看花,虚虚实实,看不真切。”
  “这些来自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学者试图用他们所认识的马列主义来解释发展中国家的经济问题,他们的立足点是他们所认识的马列主义,而非真正的马列主义,他们甚至都不懂我们的基本国情,不懂发展中国家的真正情况。”
  “说到底,他们是用资产阶级经济理论的体系,在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框架中研究分析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和经济发展,以发达国家的历史经验去对照比较发展中国家的现状和前景。牛头不对马嘴,如何能适用?”
  “别说是用他们的理论来适配所有的发展中国家,就算甲乙两国都是发展中国家,甲国的发展经验都不会完全适合于乙国,更枉谈其它。宋教授,我说一句可能有点冒犯的话,您之前所作的努力,一直都是从老李家孩子的身上比对有没有隔壁老王的血脉,或许问题存在于基石之中。”
  宋忠堂教授的脸顿时就红了,他这是羞的。
  不过宋忠堂教授并非听不进劝谏的人,他当下就决定道:“虽然我和你的研究思路不一样,但我们的目的相同,都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小苏老师,我一会儿就去安排,你看需要多少人,我从课题组里给你指配去。”
  苏娇杨的标准之后一个——越多越好。
  人数越多,需要消耗的时间就越少,就能越早地完成发展经济学理论验证。
  苏娇杨不想把这件事情拖到下一个学期去了,如果能在暑假期间将问题解决,自是再好不过。
  宋忠堂教授灵机一动,直接去找了陈润之老先生,说动陈润之老先生给系里的学生都安排了一个暑假实习,实习内容便是苏娇杨要采集的数据。
  苏娇杨也光荣上岗,成为了这一次实习的带队老师,宋忠堂教授则是从课题组里选了许多老师过来应援。
  临放假前,苏娇杨将自己甄选出来的名单分配给那些过来应援的老师,两个老师结伴带十数个学生,前往不同的省份进行调研。
  有些省份的城市多,国营企业多,比如北河省,苏娇杨足足派去了六个老师和六十多位学生;有的省份比较闭塞落后,苏娇杨就只派去两个老师和二十个学生,差不离都是一个老师十个学生的配置。
  在这个暑假期间,国防科大数学系倾巢出动,前往祖国各地收集发展数据,如同散布下了无数火种,大约过了二十天时间,各处的数据收集工作陆续完成,开始返程,散入神州大地的火星再次聚成了火把。
  苏娇杨再次放弃了暑假,留在国防科大数学系全力验证收集上来的数据,宋忠堂教授也带着团队过来应援了。
  同时,国防科大校园北边新修的数学系也已经完工,是一栋气派的六层大楼。
  九月一号前,数学系就需要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新的办公楼中去,而这处陪了苏娇杨两年的大平层,将成为国防科大的教职工食堂。
  作者有话要说:  天女散花第一朵。


第40章 动力机车
  苏娇杨想得挺美,可真到了拿到数据验证发展经济学是否存在问题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想的有多么简单了。
  首先,将那两千多组杂乱的数据优化成可以直接代入公式中运用的数据,就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工程。哪怕有很多数学系的老师来帮忙,数学系所有参与暑期实习的学生也全都被赶鸭子上架,依旧没能赶在暑假前将工作完成。
  苏娇杨现在已经佛系搞科研了,“没完成就没完成吧,反正这个截止日期是我定的,我们推迟到国庆节完成也行。如果国庆节也完成不了的话,就元旦吧,剩下的没什么大活儿了,都是一些扫尾工作,慢慢来。”
  真实情况是,她当初给学生们选毕业论文题目的时候图了一时爽,结果真到了指导学生写论文的时候,差点把自己保送火葬场。
  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搞数学出身的,虽说中途跑去搞了几个月石油,还搞了一年多的发展经济学,但这些项目都是同数学沾亲带故的,需要她下手解决的也全都是数学问题。
  可她给本科生指的这些题目不一样,这些题目都是其它院系直接编写好送过来的,哪怕那些院系认为已经把题目精简到不能再精简的地步,但对于血外行一般的苏娇杨来说,这些题目依旧很难。
  自己都不会,怎么给学生指导?
  ————————————————
  搬去新的办公场所后,苏娇杨每天都会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来泡泡图书馆,看一些与她所指导的本科生的论文题目相关的知识,不为成为内行,只为在学生需要她提供指导的时候,她不要掉链子。
  至于发展经济学的验证工作,苏娇杨亲自带队验证了几遍,然后就将整个活儿都丢给宋忠堂教授课题组了。
  相比起苏娇杨这边顺风顺水的科研进度,宋忠堂教授带领的团队一直都不算顺当,多次改变研究方向,最终才确定了一条‘或许能走通’的路,才摸索着走了几步,结果苏娇杨就说,她已经跑到终点了。
  宋忠堂教授足够狠,当场就从原先的课题组中抽调了三分之二的人出来,用于帮助苏娇杨完成发展经济学的论证,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沿着原先的研究思路推进。
  万一苏娇杨的研究成果出现了问题呢?总需要给国家一个交代。
  苏娇杨知道宋忠堂教授的考量,她没多说什么,只是按部就班地催着手下的本科生赶紧做毕业论文。
  用苏娇杨的话来说,甭管是专业的还是非专业的,我都亲自指导你们,你们一天还不写个一章半章的?
  天地良心,一篇论文最长也就五六章,按苏娇杨这种说法,最迟半个月,绝对能完成的妥妥帖帖,可单单是‘了解前人的研究现状’与‘找到适合的切入点’这两件事,跟着苏娇杨做毕业论文的那些学生就做了四个月的时间,从上学期六月到九月底,这些学生总算做出了一个像样的开头。
  苏娇杨用一对一的方式指导了大方向之后,就让学生自行摸索去了。
  关于发展经济学的验证工作,此时已经尘埃落定,宋忠堂教授派来的人回去了一大半,他们去忙着申请新的项目去做了,剩下的人则是参与到了《国家发展建议编修》这项大任务中。
  中央财政拨款那么多,为的可不是让宋忠堂教授提一个理论出来,而是让宋忠堂教授深入细致地研究,为国家指一条阻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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