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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超级学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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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行不行?去那些大医院看病,有没有康复的可能?老陈身子骨向来好,怎么会突然就得这种病呢!”
  校医苦笑着摇头,“去哪儿也没用,我刚从第二军医大毕业,虽然之前没治过这种病,但对这种病情早就有所耳闻了。这种病治疗得当的话,一般不会治病,就是有点熬人。病人受罪,病人家属跟着也不好过,只要你们好生照顾着,定时体检,病人安享晚年还是没问题的。”
  顾淑梅眼看抓在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要丢走了,不甘心地尝试着挣扎了一番,“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们不要求多少成的把握,哪怕有一丝治愈的可能,我们也愿意试啊!”
  那校医想了想,道:“如果你们非要试的话,我建议去京城医科大学找找一个名叫柳蔓的人,她好像在读本科的时候去过加拿大艾尔伯塔大学一年,我有看过她发表的文章,她做的研究就是脑梗塞这一方面的。”
  “加拿大是白求恩老先生的家乡,艾尔伯塔大学的医学也算是屹立世界医学高峰的一颗明珠了。那柳蔓的医学是从艾尔伯塔学的,你们要是找她的话,或许还会有一些希望,如果找其他人,我可以现在就把话给说死,甭管是去京城第一人民医院还是去沪上博爱医院、仁和医院,得到的结果都一样。”
  顾淑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道:“京城医科大学,柳蔓,对吧!老陈有战友在京城,我给他战友打电话,看能不能托关系找到这个人,就算我亲自去请,也得把人给请回来。”
  那校医兜头就给顾淑梅泼了一瓢凉水,“我听说那柳蔓好像不接诊,国内找她去看心脑血管疾病的人不少,但只有同她认识的人介绍的病人才会被接诊下来。”
  “不过那柳蔓的医术是真的好,同样的病人到了她手中,用的药和其他医生就不一样,别的医生使劲儿用好药,都没有人家用普通药的效果强。都说那柳蔓看各种检查片子特别有一套,根据几张CT和透视的片子就能看出许多问题来,大概那就是她在国外学会的东西。”
  听到‘柳蔓’这个熟悉的名字时,苏娇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国防科大的校医越往下说,她就越觉得巧!
  当年恢复高考后,柳蔓考上的就是京城医科大学,当初她们一起上山下乡的时候,柳蔓也刚好和她说过,如果将来有机会可以去外国求学,她要去白求恩老先生的故乡看看!
  天底下该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苏娇杨见校医给陈泽之静脉滴注了一针之后,陈泽之那青黑色的脸渐渐缓了过来。
  那校医也是神通广大,不知道给他的哪个同学打了电话,脚软七拐八绕地找到了柳蔓现在的联系方式。
  顾淑梅如获至宝,苏娇杨瞅了一眼写在那张小纸条上的号码,默默记在了心里。
  陈泽之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苏娇杨没有多待,悄悄离开了。
  回到住的地方后,苏娇杨循着记忆拨出了那一串号码,铃响三声,陌生中带着丝丝熟悉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来,“喂,谁啊?”
  苏娇杨心一颤,强忍住哽咽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刚打算说自己的名字,结果就听到听筒中传来了忙音。
  这是柳蔓给挂断电话了?
  刚刚心底才生出的那点儿旧友重逢的欣喜与激动瞬间荡然无存。
  苏娇杨一头黑线,再次拨了过去,这次她没等柳蔓开口,等电话一接通就噼里啪啦地自报家门,“我苏娇杨,找柳蔓。”
  那头的电话似乎掉在了哪儿,重重地嗑了一下,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震得苏娇杨耳朵眼都疼。
  一阵悉悉索索过后,惊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喂,娇杨,哪阵风把你的电话给吹来了?你咋知道我现在的电话号码的?”
  “还有,你现在跑哪儿去了?当初我记得你填报的志愿是清大啊,我还高兴得很呢,咱俩都在京城,一有空就可以好好出来玩,怎么我去清大找你的时候,人家说你根本没去报道呢!”
  苏娇杨捏了把辛酸泪:“说来话长……”
  苏娇杨上把自己当初为什么修改志愿,不去清大而是改去国防科大的理由同柳蔓说了,还说了自己遇到的事情,结果柳蔓冲她来了一句。
  “娇杨,听说国防科大那边都是精干利索的小伙子,你后来有没有迎来人生的第二春?我结婚了,孩子现在都不穿开裆裤了!”
  苏娇杨:“……”
  作者有话要说:  回答一下书友们问我为什么不能好几章合一起的原因:因为我是零碎时间码字,白天的活儿很重,如果喜欢大肥章的话,那我只能晚上十二点前更新这一天的了……大家如果同意的话,那就在书评区里响应一声,我先去睡了。天天熬夜,我都熬出俩大黑眼袋了。


第63章 挣脱束缚
  柳蔓的话往苏娇杨心上扎扎实实地扎了一刀。
  大家当年一起考的大学,一起上山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一起参加二次高考,一起回城……明明步调都一致的啊,怎么柳蔓的人生听起来就这么丰富多彩?
  她记得那个校医说过,柳蔓在京城医科大学念书的途中,好像还跑去加拿大艾尔伯塔省交流过一年,现在人家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都已经过了穿开裆裤的年龄,而她呢?
  苏娇杨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中。
  貌似来到国防科大的这三年里,她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学习。
  刚开始在学数学,后来学地质,再后来又学了计算机和轨道交通,最近又去学了个计算机编程语言。
  别人的大学生活丰富多彩,而她的大学生活单调得要命,在‘学习’与‘科研’之间不断切换。
  不过苏娇杨向来都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柳蔓是在大学期间结婚生子还出国了,可她也拿到了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还替国家解决了不少问题……两个人的这三年多各有各的精彩,没必要放在一起比较。
  更何况,婚姻这个东西,苏娇杨本人心里还是有些抗拒的。
  男人能做到的东西,钱一定能做到。
  男人做不到的东西,钱也可以做到。
  所以,有钱就好了,要男人做什么?
  苏娇杨仅仅在心里拧巴了半分钟就释然了,她认真地同柳蔓说了句恭喜,然后邀请道:“柳蔓,我从我们学校校医口中得知你在心脑血管的早已很高,我们学校新上任的校长患上了脑梗,他原先是一个退伍军人,对国家还算有点贡献吧,不过与我的私交一般,你看有没有时间来国防科大这边一趟?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他们也不知道咱俩的关系,就当我没说。”
  柳蔓笑道:“别人的面子能不给,娇杨你的面子,我能不给吗?我现在在京城第一人民医院这边就值,明天还有台手术,等明天的手术做完之后,我当晚就飞平沙市。去年我飞过一次平沙市,在解放军医院做了一场外援手术,飞机到平沙市机场的时候,差不多就晚上九点了,你帮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你们学校里找一辆车,接我一下。平沙市机场的地方有点偏,我去了之后不方便行动。”
  “行,没问题。蔓蔓,你多请两天假,把你先生和孩子都带过来,平沙市正是风景最好的时候,我带你们转转。”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苏娇杨听到柳蔓的声音变了。
  柳蔓说,“我倒是想把我先生带上,可是她已经为国捐躯了,我带上我孩子吧,这孩子从小就没爸,性格有点乖僻,我让我妈我爸带都不行,留在京城我也不放心。你给我找一个人少点的招待所吧,这孩子有点怕生。”
  苏娇杨心头一塞,连忙道:“行……看来这几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等你来了之后咱俩好好聊。”
  *
  挂断电话后,苏娇杨去了陈润之老先生家一趟。
  她同陈润之老先生说,“同陈校长的夫人说一下,不用着急,我同柳蔓说过了,她明天晚上就能飞过来。明天晚上我开车去平沙市机场接她,她就住我那儿吧,让她修整一天,后天给陈校长看病。”
  陈泽之是陈润之老先生的亲哥,只不过陈泽之参军多年,身体素质好,看着比陈润之老先生还要年轻不少。
  陈润之老先生一听苏娇杨这话,眼睛瞪得有桂圆那么大,“什么?你联系上柳蔓了?不是说那柳蔓特别难联系吗?刚刚我嫂子给人家打电话的时候,说是那边一直都占线……难道那柳蔓医生是跟你在通电话?你们认识吗?”
  苏娇杨点头,“十年萧瑟前,我和柳蔓都在津大读书,不过我们不是一个系的,后来上山下乡,我俩分到了同一个村子,同一个知青大院,同一个屋子。我俩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年,你说认不认识?”
  陈润之老先生喜出望外,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小苏啊,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和我哥在会议室中闹成那样,明眼人都知道,那是我哥的问题,得亏你不计前嫌,不然我们不知道得托多少关系才能找得到柳蔓医生。”
  “对了,小苏,你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吧,咱数学系的教职工作,你还会继续承担,是不?还有就是国重同咱国防科大的关系,你可不能说断就断了。”
  苏娇杨笑道:“数学系的教职工作,我暂时不会辞。不过这件事给我敲响了警钟,国重是国重,国防科大是国防科大。如果国重是国防科大的,那我必须承担一部分国防领域的研究工作,可国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我没必要将国重束缚在国防科大内。”
  “动物园里困住天鹅不让飞走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是剪掉天鹅的翅膀,一种是将天鹅束缚在一片小水塘中,我之前的做法,其实是将国重的翅膀给减掉了。”
  “数学理论与应用国家重点实验室想要在学术界中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必须吸纳更多的研究人员进来。”
  “一个国重还是太小,我们无法容纳很多的固定研究人员,所以我决定将国重的项目设置为开放项目,面向全国所有高校的所有课题组,让不同的课题组来竞争课题,只要他们实力够,那课题就会落在他们头上!毕竟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完成项目,至于完成项目的人是谁,是哪个高校的哪个课题组,同我有什么关系?”
  陈润之:“……”
  哪怕心里十分抗拒苏娇杨这种‘化私为公’的做法,但陈润之站在理智的角度上,还是不得不说一句,苏娇杨的做法是明智的。
  将国重变成国防科大的后花园,把国重的项目由国防科大内部吸收,实在是有些束缚这个国重了。
  可如果按苏娇杨的想法来,那国防科大内部科研团队的利益势必会被触动,但良币驱逐劣币本身就是自然规律,如果国防科大内部的科研团队无法同其它高校的科研团队比,被人家给比了下来,那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对了,小苏,学科建设处的事儿……”陈润之老先生欲言又止。
  苏娇杨摆手,“和我没关系,鹏城的市场规划建议快做完了,我最近可能会飞一趟鹏城,紧接着就是沪上与羊城以及杭城,之后应当还会去京城见一下大领导。等忙完这些,最快也得九月份了,您帮我和简部长说一声抱歉,谢谢他的厚爱。”
  陈润之老先生无奈点头。
  不管是论手中的权力还是在学术界内的影响度,苏娇杨都已经超过了他,他哪能左右苏娇杨的决定?
  既然抓不住,那不如洒脱放手,起码交情还在。
  他如果拎不清还瞎指挥的话,怕是最后这点儿交情都会被折腾没了。
  *
  次日,苏娇杨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了柳蔓和她儿子。
  时隔三年半,故友重逢,两眼泪汪汪是不存在的,两个人一见面就唠在一起了,上了车之后还一直在唠。
  柳蔓的性格依旧是原先那样,风风火火的,都当妈的人了,也没有半点消停,直接把她孩子连同一堆包裹给塞进后座,她自个儿却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如果不是她那儿子与她眉目间有六七分的像,苏娇杨怕是都会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柳蔓亲生的。
  不是说那个孩子有点内向吗?
  被亲妈这么折腾,就算再外向的孩子都会被折腾的怀疑人生吧!
  俩人在车上一直唠,唠到回了林语家园,柳蔓的嘴皮子依旧没停,尤其是见到苏娇杨住的那院子之后,柳蔓直接化身土拨鼠,对着紧锁的院门就发出了‘啊’的一声。
  “娇杨,你这是发财了?这么好的院子都能住上!你还买了车,刚刚走路上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瞅,整个平沙市也没有多少辆小汽车呢!你说你最近几年都在干啥,怎么这么有钱?”
  苏娇杨把车停靠在路边,打开门领着柳蔓和她儿子进了屋子,将母子俩领入准备好的客房里,道:“你真是去做医生了?我还以为你去打辩论去了。你这嘴皮子真是,这都说了俩小时了,也不消停些,你渴不?我冰箱里有水果,都是南方这边的时令水果,北方那边见不到,我洗点儿出来,你们娘俩都尝尝。”
  柳蔓这才想起她还有个儿子来。
  “葛君,这是你苏姨,妈常和你说的那个苏姨。当年要不是你苏姨的帮忙,妈也不可能头一年就考上大学,如果妈头一年考不上大学的话,就没有机会去加拿大艾尔伯塔,也就不会有机会遇到你爸,如果妈没遇到你爸,就肯定不会有你了。”
  苏娇杨一把扯住柳蔓,把柳蔓给拖到了厨房里,“你和孩子说啥呢?我瞧着那孩子生的眉清目秀,眼睛里的灵气儿满的就快要溢出来了,一看就是个聪明孩子,你怎么说人家孩子有点孤僻呢?”
  “还有,你孩子才这么大一点,正是内心脆弱的时候,小朋友没有爸爸本来就很可怜了,你还一刀一刀地往孩子心上插,真是亲生的吗?”
  柳蔓红了眼眶,“我控制不住。娇杨,我知道我有问题,可这孩子和他爸葛琮长得太像了,我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葛琮,葛琮走的时候半张脸都没了,这都两年多过去,那画面我一直都记得。我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没有这孩子,我就不用一直都陷进回忆里面去?”
  “这孩子一岁左右的时候,我妈帮我带孩子,我怕回家看见他就想到葛琮,天天都在医院里加班,论文连着发了好几篇,一下子就把名气给打响了。”
  “说来还得谢谢这孩子,我知道我对不住他,可人的心哪是那么容易控制得住的?”
  苏娇杨没生过孩子,不知道怎么带孩子才合适,但她知道柳蔓这种带孩子的方式一定有问题。
  “不管怎样,孩子都是无辜的。你看到孩子就能想到你家那口子,怎么就不想想,万一你家那口子知道,你对他的种不好,他心里难过不难过,他会不会怪你?”
  “我瞅着你家孩子挺机灵的,你好好带,都当妈的人了,分不清楚是非?这孩子咋这么倒霉呢,摊上你这么个妈。我当初刚回城的时候,我弟家孩子就这么大,可皮了,一不留神就上房揭瓦,你瞅瞅你家孩子,安安静静的,就和受了惊的小猫儿一样,我瞅着都心疼。”
  柳蔓又哭又笑,喷出一个鼻涕泡来,“他才不会怪我,当初我怀上小君的时候,他还没出事。那段时候他见我白天肿着两条腿也要学习,吃饭的时候吃啥吐啥,还和我说呢,要不就把这孩子给流了吧,得亏我当初没同意,不然我怕是连个念想都没有。”
  苏娇杨无言以对,这都是什么万恶的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三更,我尽量早点放出来。看在日万的面子上,球球大家原谅我更新不准时的缺点……我没有存稿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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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从天儿降
  大概像苏娇杨这样三十岁不结婚的女人,哪怕对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期待,母性光辉依旧是在的。
  苏娇杨看着柳蔓家孩子,就觉得心疼。
  她和柳蔓是十年的革命友谊,自是有说不完的话,打发小葛君早早休息之后,苏娇杨同柳蔓又好好聊了聊这三年半发生的事,这才知道了柳蔓的经历。
  当初回城之后,柳蔓去了京城医科大学念书,中途学校有对外交流的机会,她成绩不错,申请到名额就公费出国去了。
  国外的物质生活虽然比国内要好很多,可国外不安全也是真的。
  得亏遇到了同样在加拿大学航空航天的葛琮,有葛琮一直帮着她,她才能平安回到国内。
  日久生情,柳蔓与葛琮打算回国就结婚,可谁知道葛琮的母亲嫌弃柳蔓的年纪大,葛琮家里不同意这件事。
  恋爱中的人总是敏感而自卑的,开朗大方如柳蔓,竟然被葛琮父母的态度所影响,给葛琮上演了一场不告而别,她藏去了沪上一家医院,葛琮找不到她,还得面临家中父母的压力,一气之下参了军。
  这段感情里,柳蔓在逃避,葛琮也从未想过正面解决问题,已经失败了一大半。
  适逢西南边境不安稳,而葛琮就被分配在西南……柳蔓送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迎回来的却是一盒骨灰与一枚烈士肩章。
  葛琮走的时候,柳蔓已经怀上孩子三个月有余了。
  葛君是在柳蔓听到葛琮去世的消息后因早产而出生的,身体素质本身就比寻常的孩子要差一些,再加上柳蔓这个妈当得也不称职,故而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少年人的童真。
  *
  第二天一大早,苏娇杨带着柳蔓和葛琮去国防科大的教职工食堂吃了顿饭,回头把柳蔓送到了陈泽之家,她带着小葛君在国防科大校园里闲逛。
  如今正是毕业季,平日里衣着打扮最成熟的大四学生都换上了鲜亮的衣服,成群结队地在国防科大拍照合影。
  苏娇杨一路都注意着小葛君,见这小孩看到人家合影就挪不开眼了,果断‘投其所好’,巴结地问,“你想拍照吗?如果想的话,同苏姨说。”
  小葛君摇头,口非心是,“不想。”
  苏娇杨诧异,这小孩怎么还学会成人式客套与虚伪了?
  柳蔓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
  苏娇杨蹲下身,换了个说法问,“苏姨想玩照相机,你愿意帮苏姨一个忙,给苏姨当小模特吗?”
  小葛君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问,“苏姨,我妈说不能同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提要求。我给你当模特,算不算是向你提要求?”
  苏娇杨脸上挂着慈母般的微笑,她轻轻摇头,“不算是。”
  在心里,苏娇杨已经快将柳蔓给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怎么当妈的?
  孩子才这么小!她就给灌输这种知识,硬生生把孩子的那点儿童真和活泼都给灌输没了。
  失了童真的小孩子,还能叫小孩子吗?
  不过苏娇杨大概也摸准了这小葛君的‘脉’,之后就用这种循循善诱的方式来诱导小葛君同她一起玩,还带着小葛君去国防科大南门外的小食街上吃了几顿她最喜欢的麻辣煮。
  这小家伙看样子不太像是能吃辣的,不过依旧吃的很开心。
  柳蔓给陈泽之治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好的,少说也得观察一周左右,苏娇杨就在这一周里带着小葛君四处疯玩,开着车逛遍了整个平沙市,晚上跑步的时候也会带上小葛君。
  小葛君人小跑不快,苏娇杨就同他快走。
  一周下来,这小孩子的性格明显开朗了许多,敢笑了,也敢同人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甚至还敢在苏娇杨面前偷偷地说,“苏姨,如果我妈和你一样,那该有多好。”
  一句话就将苏娇杨的心给揉成了稀巴烂。
  苏娇杨母爱泛滥,用她从未表现出来过的温柔同小葛君说,“只要你愿意,那就叫苏姨干妈。你要是觉得和你妈在一起不快乐,那苏姨同你妈说,让你在苏姨这儿住一段时间。只要你不想你妈,你在苏姨这儿一直住下去都行。”
  “不过苏姨白天有工作,你得和苏姨去工作的地方,苏姨白天不能带你玩,下班之后可以和你一起吃喝玩乐。等再过两年,你就可以去国防科大的附属幼儿园上学,然后还可以去附属小学、附属中学。”
  “小葛君,你要记住,不管是你妈妈还是苏姨,都是关心你的,也是爱你的。你要勇敢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你还小,你有提要求的权利。尤其是在爱你的人面前,你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想法,否则的话,你会活得很累。”
  小葛君眼里闪着惊喜的光芒,却还有点羞怯,“苏姨,真的吗?那我们一会儿就和我妈说吧,我留在你这儿住着,让我妈回去好好工作。我不烦她,她也凶不到我。苏姨,你就是我干妈!”
  苏娇杨:“!!!”
  她安慰自己说童言无忌还管用吗?
  她就是想给这个小孩举举例子,让这小娃子打开心扉啊,怎么这小娃子就当真了?
  她哪有什么带娃的经验!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哟……面对小葛君眼里那充满希冀的光彩,苏娇杨强撑着脸上的姨母笑,道:“行,只要你不想家不想你妈,你想在苏姨这儿住多久都行。”
  她在拼命暗示这小东西啊,你会想你家的!你会想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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