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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超级学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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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润之老先生的眉头越皱越紧,若是有只苍蝇想不开落上去,怕是会被陈润之老先生的眉峰给活活夹死。
“娇杨同学,你确定?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国际数学联盟怕是会有一场不小的地震……你带论证成果了吗?要是带了的话,拿过来给我看看。”
说完之后,陈润之老先生就后悔了,他又连忙否定道:“不行不行,这种重大的成果,就算集整个国防科大数学系的力量,怕是也论证不了。你直接投稿吧,就投《数学科学》,把你从原先那论证过程中发现的问题以及你给出的证明过程全都寄过去,然后看他们怎么说!”
苏娇杨在看那些杂志的时候,便已经顺带着将不同期刊的录稿格式、投稿地址等都记录了下来,如今恰好派上了用场。
稿件寄出去之后,苏娇杨给自己放了一个小假,决定回津市待一阵子,等开学的时候再返回国防科大,临回前,她还特意给家里人带了一些湘南的特产。
若是国防科大旁边那条小食街上的麻辣煮方便带,苏娇杨肯定会给家里人带些回去,可惜那些汤汤水水的东西最难带着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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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宾州。
苏娇杨投出的稿件历经数月,总算漂洋过海来到了《数学科学》编辑部。
负责接收邮件的编辑只是扫了一眼苏娇杨写的论文题目,就把那一整本论文当成废纸,压到了‘退稿信’的那一摞上。
单单这样做,那编辑还不觉得解气,他同自己的同事说,“现在的数学家真是越来越荒谬了,黑德尔猜想这都被证伪多少年了,居然还有人跳出来说黑德尔猜想是正确的。证伪黑德尔猜想的那个加拿大籍学者现在已经是普林斯顿的教授了吧……要是他的证明过程是错的,那我们岂不都变成了悖论的愚蠢拥趸?搞笑。”
另外一位编辑扫了一眼被‘弃置’的投稿,伸手拿了过去,打开之后认真看了一两页,道:“黑德尔猜想是我们期刊上近十年来刊登的最知名的一篇论文,真不知道这个名字念起来怪怪的作者是怎么想的,居然把稿件投给我们。如果他的论文是正确的的,那岂不是说明我们之前获得的荣誉都是虚的?”
“不过这个作者的数学功底还是很好的,论证过程相当流畅,我的数学水平一般,但看过的文章不在少数,这篇文章的作者在论证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还是有的,起码我看不出任何的问题来。让我看看详细过程……”
“哟呵,居然用这么大的版面论证那位加拿大籍学者证明过程中的问题,看来是真的很有自信了……让我看看她的证明过程。”
这位编辑边翻阅文章边碎碎念,那位将苏娇杨这篇论文定义为‘哗众取宠’的编辑则是嘲讽一笑,觉得自个儿的这个同事有些太过小心谨慎。
每天都有不下二十份投稿送到《数学科学》编辑部,这些投稿来自全球各地,质量天差地别。
在《数学科学》编辑部,已经有了一条大家默认的‘科研歧视链’:美利坚第一,欧罗巴第二,第三是东亚的那几个小国,第四才是中国,至于第五,那自然非老天爷都拯救不了脸黑的种族。
而且科研成果的出现并非雨露均沾,而是呈现出一种集群效应。
牛逼的教授带出来的学生也差不了,因为牛逼的教授就是基石,他们站得高,他们的学生哪怕只是在他们的基础上做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突破,都能够成为某一个分支学科的先驱。
可若是寻常老师带出来的学生呢?
并非寻常的老师就带不出顶尖的学生来,只不过概率非常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罢了。
老师的眼界不够宽,对整个学科的把握不够前沿,那学生就算绞尽脑汁地做,也只能做一些拾人牙慧的东西,难以做出令人惊艳的成果来。
这样的话说出来很难听,甚至与‘学术自由’、‘学术公平’的准则相违背,但这是事实,大家都懂,也都在遵守的事实,所谓的‘学术自由’与‘学术公平’不过是快遮羞布罢了。
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
只不过有的编辑责任心强,每份稿件都会认真去看,在发现明显的问题之前,负责人的编辑不会随随便便就为一个科研成果判处‘死刑’;没责任心的编辑则自有一套说法——他们得将宝贵的时间利益最大化。
苏娇杨的运气还算不错,遇到了一个愿意认真看她论文内容的编辑。
那位编辑认真看了苏娇杨写的‘挑刺部分’,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全都标注了出来,然后又去看了苏娇杨提供的论证部分。
咖啡续了三杯,那位编辑突然站起身来,将苏娇杨寄来的全部材料收进了一个文件夹中,同她的同事道:“伙计,你可能真的错过一篇十分优秀的文章。”
“虽然我看不懂她的挑刺部分,但她论证的那一部分我是能看懂大概的,她用了一种十分纯粹的代数方法来论证黑德尔猜想……我博士阶段学的就是代数,你相信我的水平,我无法从她论文中看到一个瑕疵,我必须将这篇文章拿给主编看,只有主编才有足够的人脉去审这篇文章了。”
那位之前不拿这份稿件当回事的编辑豁然站起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篇文章更不能审了!当初证伪黑德尔猜想的论文便是在我们期刊上发表的,现在我们再发表一篇证明黑德尔猜想的论文,那不是打我们自己的脸吗?”
“这篇文章被那些审稿专家卡下来还好,要是通过了,我们期刊该如何自处?那位证伪黑德尔猜想的作者现在已经是普林斯顿的教授了,你真要得罪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吗?”
听了这话,那位编辑轻笑了一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篇论文的作者既然敢把文章投到我们期刊,就敢把文章投到别的期刊。如果我们期刊通过了这篇文章,那又怎样?”
“之前的那篇论文是国际数学联盟的专家都认可的,可现如今发现了那篇论文中的问题,我们勇于改正,这便是值得肯定的。但你想想,要是这篇论文发表在别的期刊上,论文作者再提一句这篇论文曾经投给我们的事,那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样的舆论?”
这位编辑的目光中满是熠熠神采,她坚定地说,“我是为真理而工作的,相信《数学科学》也是。一位普林斯顿的教授确实厉害,可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他引以为豪的科研成果被推翻,他能不能在普林斯顿待下去都尚未可知。更何况,现在说这一切太早了,等那些脾气古怪的专家们审完稿件之后再考虑这些吧……”
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没人能够预料到,就这一颗石子,经过一月有余的酝酿后,居然掀起了惊动整个数学界的滔天巨浪。
《数学科学》的主编对苏娇杨投去的这篇论文高度重视,亲自出手,托关系邀约到了之前审核验证黑德尔猜想的那些数学家,又从普林斯顿找了一位数学分析领域的顶级学者,一同验证这一份稿件。
《数学科学》的主编相信,若是苏娇杨的这篇论文能够说动当初为‘证伪论’站队表态的专家学者,并且能够通过数学分析领域顶级学者的审核验证,这篇论文才能算是通过。
稍微出现一点点瑕疵都不行!
这位主编没有想到的是,并非所有人都有勇气否定自己的过去,亦并非所有人都有胆量正视自己的错误,那些顶级学者也难以免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直到下夹子,都是一更吖,请大家多多支持,这是一本爽文~
第19章 又皮又贱
苏娇杨本想着暑假回家给自个儿放个架,怎会想到苏白杨听到她放假在家的消息后,当天晚上就把他家崽子送过来了,还找了一个特别扯淡的理由——让姑侄俩培养培养感情。
回自个儿家的时候,苏白杨夫妻俩松了一口气,苏白杨他媳妇儿同苏白杨说,“总算把这魔头送走了……能躲一天算一天吧,如果姑侄俩的关系培养得好了之后,大姑姐好好带孩子,要是她能看得上咱家崽子,让她把咱家崽子带走也行,娃儿年纪小,让他从小就接受熏陶,争取二十年后,咱家再出一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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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娇杨不知道自家弟弟和弟妹是揣着这种想法来的,不然绝对不会收下她这混世魔王一样的崽子。
苏娇杨也纳闷,她这侄子也不知道随了谁的性格,闹腾得很,就是一活脱脱的混世魔王,一人到来,就如同千军万马兵临城下,把家里折腾得鸡飞狗跳,苏娇杨差点被这小祖宗给吵到精分。
在家待了一周,苏娇杨实在忍不了这个大侄子了,便憋了一个‘招’出来——教这小侄子学习。
四岁的孩子,唐诗三百首必须得学会背了!
十以内的加减法也必须会灵活计算了!
《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增广贤文》这种古代蒙学的书最是耗费脑细胞了,必须给她可爱的侄子全部安排上!
小孩子总是哭闹不学习,这都不是事!
苏娇杨知道自家小侄子爱吃,就特意跑出去买了好几种零嘴儿,放到小侄子够不到的顶柜中,让小侄子看得见闻得到,就是吃不着。
苏娇杨不想太过扼杀小孩子的天性,这小孩不吵不闹不作妖,安安静静自己玩的时候,她也懒得搭理,想吃啥都给,只要不犯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孩子犯皮。
可如果这小侄子突然吵吵闹闹,苏娇杨便会立马‘老学究’附身,扯着自家‘可爱的侄子’讲一通人生道理,然后再亲自监督自家‘宝贝侄子’学习。
什么?又哭又闹不学习?
那你就哭吧!
哭破喉咙都没有人会心疼你的!
小孩子最是欺软怕硬,平日里想要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哭一哭、闹一闹,大人就把东西都拿过来了……可现在遇到了‘铁石心肠’的苏娇杨,这一切都不灵了。
你想哭,那就哭啊!
苏娇杨非但不会心疼,还会摆张椅子坐在自家小侄子对面,给自己洗一串水灵灵的葡萄,边看自家小侄子卖力地表演,边掐几颗葡萄吃。
见自家小侄子哭得声音小了,脸上挂着泪痕,好不可怜,苏娇杨‘善心大发’,用凉水洗一块毛巾,给自家小侄子擦擦脸上的泪,再端一杯放凉的白开水过来,往小侄子面前一放,挑眉道:“想哭就继续哭,哭累了缓缓,喝口水再接着哭。好久没听到小孩哭闹了,怪好听的,你多哭两声,我全身都舒坦。”
苏白杨家崽子整个人都懵了,他这一招在他爸他妈身上管用,在他爷爷奶奶身上也管用,怎么到了他姑身上就不管用了?
这真的是亲姑吗?
小孩子最有眼力见儿,他知道自个儿惯常用的那一招在苏娇杨这儿失灵了,然后便果决的想到了第二招——卖萌装可怜。
苏白杨家小崽子可怜兮兮地凑到苏娇杨身边,委屈巴巴地吸着鼻子,同苏娇杨说,“姑,我也想吃葡萄,能给我吃吗?”
苏娇杨斜眼看着自家小崽子,掐了一个葡萄喂到小侄子嘴里,然后便端着果盘放到小侄子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眼看小侄子又红了眼眶,扁着嘴就要哭,苏娇杨手脚麻利地洗了一块凉毛巾掂在手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小侄子,嫌弃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这么喜欢掉金豆子?”
“姑实话同你说,现在家里就咱俩,你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哭到嘴干了就同姑说一声,姑给你倒水喝。不过你要是觉得哭一哭就能从姑这儿拿到好处,那姑真得同你好好说说,别想了,门都没有。”
“哭只是发泄情绪的方式,而非解决问题的办法。你爸你妈你爷爷奶奶都宠着你惯着你,你那一招或许对他们管用,但在我这儿,门都没有。”
“你想吃葡萄想吃零嘴想吃冰糕,那就把我教你的东西都学会,学会了之后让我检查,要是检查通过,那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要是检查不通过……凉白开管饱!”
在别的家长看来,苏娇杨这番‘惨无人性’的话简直就是虐待儿童,可对于苏白杨家这个混世魔王,她这一招就贼管用。
苏娇杨先是给这小崽子一个巴掌,然后又送过一个甜津津的蜜枣过去,之后还画了一个大饼,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自家小侄子收复了。
这小孩脑子活络,记忆力也好,正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苏娇杨一边用各种各样的零嘴儿吊着,一边也毫不吝啬地夸奖表扬,充分地利用了小孩子争强好胜的心理……也就是一周的时间,苏白杨家这小娃子就大变了样。
苏白杨和他媳妇儿过了几天潇洒的日子,一到下班时间就四处浪,等浪够了之后,这不着边的夫妻俩才想到自家还有个儿子来是,适逢船舶厂遇到些问题,夫妻俩这才收了心,等苏白杨从船舶厂下班后,夫妻俩买了些吃食,拎着来到了苏爸爸苏妈妈住的这边。
小孩子好了伤疤忘了疼,苏娇杨之前训的时候虽然狠,但后来见自家小侄子已经开始走上正途,她也没吝啬,又是抽空带着自家小侄子买衣裳,又是各种花样的吃食给自家小侄子买,很快就让小侄子忘记了她恶魔的一面,姑侄俩的关系那叫一个好,苏娇杨在家看书的时候,小侄子都会搬个板凳坐在苏娇杨旁边写写画画,苏娇杨不知道这小东西在搞什么,但她也懒得管,只要这小东西不再吵翻天就成。
苏白杨目的不纯,当初把自家孩子送过来的时候,他的想法就是让自家孩子整整自家亲姐,好替自己报一波陈年旧仇,可他哪能想到,自家儿子经不住恐吓与美食诱惑,很不争气地倒戈了,并且还同自家亲姐相处得相当融洽,俨然已经从‘混世魔童’变成了‘乖宝宝’。
自家娃儿变好,苏白杨心里高兴,可还有些失落与不爽,难道‘父子兵’都要折在自家亲姐手里?
实在忍不住了,苏白杨就瞅了个自家儿子上厕所的空档,拎着自家儿子的耳朵开训了,“苏天,你是不是忘记我们俩之间的约定了?你闹腾你姑啊!你看你姑,整天就知道学习学习学习,人都快变成书呆子了,你闹腾闹腾她,别让你姑真的变成书呆子!”
端着一盆菜准备去洗的苏娇杨默默飘过厕所门口,又悄无声息地折了回来,静悄悄地站在厕所门口等待下文。
苏白杨家儿子哪里会听,他直接顶撞了他爸,“我要是听我姑的话,我姑给我买吃的,还夸奖我,说是教我考大学!我姑教我的东西,我奶奶楼下的臭蛋们都不会,这一片儿的人都夸我脑瓜子好!我要是不听我姑的话,谁给我买好吃的?谁夸我?”
苏白杨:“……”他姐这手段真的高啊!他和他媳妇儿就差对自家这个兔崽子实行‘男女混合双打’了,愣是没把这孩子给掰过来,结果到了他姐手里,这才一礼拜,孩子就变得像模像样了!
心中承了苏娇杨的情,默默把苏娇杨教育孩子的这一套方法记下,苏白杨继续给苏娇杨找不痛快,“兔崽子,你姑给你买点吃的就把你给收买了?”
“你姑是咱家的希望,她要是变成书呆子,你爷爷奶奶该有多伤心?你听爸的,别让你姑整天都窝在屋子里学习,你嚷嚷着让你姑带你上街去玩,争取让你姑给你找个姑父回来,这样就有两个人给你买好吃的了!”
苏白杨家小崽子想了想,“对哦……”
父子俩达成协议,苏白杨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家娃儿从厕所里出来,结果就看到了脸上挂着死亡微笑的苏娇杨,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把自家娃儿给丢出去。
“姐……你咋在这儿呢!走路和猫一样,半点声音都没有……”苏白杨说这话时,相当地没有底气,整个人都仿佛矮了一大截。
苏娇杨冷笑道:“苏白杨,你皮痒了是不是?我好心好意帮你带孩子,你却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是不是欠揍呢?”
苏白杨见苏娇杨已经把那双下地十年,磨出茧子的手给伸了出来,吓得一个哆嗦,飞快地将自家儿子塞到苏娇杨怀里,一边往屋子里退,一边讪笑着解释,“姐,误会,这都是个误会,我啥都没说,你刚刚一定是听岔了!”
苏娇杨冷笑着撸了一把自家小侄子的头,问,“乖侄子,你是听你爸的,还是听你姑我的?”
她上一次露出这种笑容时,还是苏白杨家小崽子不听话,苏娇杨让小崽子哭破喉咙的时候。
苏白杨家小崽子一件自家亲姑又露出了这种恐怖的笑容,当下就缴械倒戈,“姑,你放心,我爸就是个傻子,他连大学都考不上,我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姑,往后我都听你的。”
苏白杨:“……”
苏妈妈好奇苏白杨和苏娇杨姐弟俩杵在门口嘀嘀咕咕鬼鬼祟祟,特地过来瞅了一眼,结果就看到苏白杨脸上那比哭还难看的笑,惊讶地问,“娇杨,白杨这是咋了?脸怎么扭曲成这样,是抽风了么?”
苏娇杨点头,“是抽风了,不仅脸抽风,脑子也抽风了。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幼稚……”
别看苏娇杨凶,实则她对苏白杨是没啥火气的,姐弟俩打小一块儿长大,苏娇杨能不知道苏白杨是个什么德行?
又皮又贱,三天不敲打就上房揭瓦。
而且苏白杨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拉近姐弟俩的关系,只不过他采取的这个方式有点别致。
作者有话要说: 在火车上耽搁了一天,明天早晨会在六点就放出更新的,大家稍安勿躁,上夹子前还是一更,夹子之后就会多更的,这本书的‘速肥期’即将到来……
第20章 数学纪年
在苏娇杨的控诉下,由苏爸爸牵头,吃晚饭的时间就变成了针对苏白杨一人的批。斗大会,深刻批评了苏白杨同志‘见不得自家亲姐变好’的恶劣行径,直接将‘居心叵测’的锅扣在了苏白杨头上。
苏白杨委屈巴巴,却又无法辩解,只能拼命地岔开话题,“爸,咱船舶厂最近遇到的那事儿,你觉得有办法吗?”
苏爸爸皱眉,训道:“现在正在批你的事儿,你别东扯西扯!先给你姐道歉!至于你说的船舶厂的那事儿,是发动机的设计有问题,导致发动机寿命缩短,摆在我们厂子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是找人重新设计,要么是直接从外面采购,这两条路都不容易走。”
“发动机设计本来就是一个难点,国家将发动机制造列为重点研发计划多少年了,科学院和很多高校都在开展这方面的工作,可收效甚微。我们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设计一款与船舶上的其他零部件相配套的发动机出来,太难了……难于上青天。”
“要是从外面采购的话,摆在我们面前的选项也不多。那些外国佬对我们实行技术封锁,人家现在用的都是顶尖技术的发动机,我们想买也买不到,能买到的都是一些已经从大型轮机船舶上退役下来的,人家都已经把那些发动机用在了农机上,我们买回来能用吗?买这些发动机有啥用?”
苏妈妈夹了一口菜,直接捅到了苏爸爸嘴边,“吃饭的时候别聊你们厂子里的事情,说点我们能听懂的东西。”
苏爸爸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苏娇杨突然抬头,问,“发动机设计,很难吗?”
听到这种血外行的话,苏白杨当下就变得哭笑不得,“哎呀,我滴个亲姐啊,发动机设计要是不难,怎么会把国内一大群专家给难住?不瞒你说,你们那个学校也有人做发动机设计,甚至人家设计的还不仅仅是船舶轮机的发动机,人家主要设计的是飞机、战斗机上的发动机。”
“可你要是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你就不会问出这种血外行的问题了。外国佬都将发动机列入技术封锁的名单中了,你觉得这个事情容易办吗?要是容易的话,他们想封就能封得住?”
“发动机的原理不难,可涉及到具体参数的时候,不仅仅是发动机的设计问题,还有各种材料的问题,以及不同材料、不同元部件之间的适配问题……这问题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国家研究了这么多年发动机,能拿得出手的成果有多少?寥寥无几。”
“老姐,依我看,你当初真不如报个发动机制造专业呢,你是咱北河省恢复高考头一年的状元,脑瓜子肯定好使,要是你也来琢磨这发动机制造,指不定我们还能添一点点希望呢。”
苏白杨随口捧了苏娇杨一句,苏娇杨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将‘发动机’这三个字烙印进了心里,决定接下来的几天就不待在家里看书了,她想去津市图书馆和津大图书馆转悠几圈,看看有没有介绍发动机制造的书,先了解一下大致的情况,哪怕自个儿没办法解决这问题,那便当成是为了拓宽知识面,这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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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便到了开学的日子,苏娇杨把已经领上正路的小侄子打发回家,自个儿一人再度奔上了前往国防科大的路。
国防科大,数学系,收发室。
陈润之老先生看着桌上摆着的那个厚厚的信封,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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