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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十年代纪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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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老李打电话问点儿事,给老姜打电话借台车啥的,一圈下来,好几家都起床了。
苏玉芹端着过水面条叫他:“吃饭?”
江源达摆手:“吃不下去,我走了。”
“这么早?任家起来的晚,再说商场还没开门呢。”
“不管那事儿,我去敲大门,我们俩先去姑娘学校门口转悠,得租个平房,你去店里,要是顺利,什么喷墨机啥的都运回去了,我得在那打更。”
说完,江源达已经穿着一身到膝盖的运动大裤衩,和深蓝色纯棉半截袖T恤出去了,而且还格格不入地夹个小皮包。
然后,两位当妈妈的,跑到楼下就看到一景。
江源达不知道咋就那么有本事,大清早居然借来一台摩托三轮车,人家还特意给他送来的。
他骑在上面,油给的不够加脚使劲踹,摩托车立刻在幸福小区发出呜、呜呜的动静。
他的旁边坐着也是一身休闲裤衩半截袖的任建国。
任爸爸是一手煎饼果子,一手卷饼土豆丝,一副吃不下也要兜着走的样子。
江源达问:“坐好了?”
任建国咬口卷饼土豆丝,比了个OK。
苏玉芹喊:“你可慢点骑啊!”
林雅萍是喊道:“老任,甭管买啥,票子得留好,得让那些孩子们报销!”
再然后,伴随着任建国扯嗓门的“知道了”,三轮车立马极其拉风地飚了出去。
还好,孩子们的学校,地点相对较偏僻,比较好开,就是有点颠儿。
那任建国还能被大清早的小风,吹的莫名兴奋,他和江源达扯着大嗓门白话道:
“源达,你这技术,有两下子啊。
你这可真是喝酒不吃菜,光膀子扎领带,摩托车能骑到一百八十迈。
老哥哥谁也不服,就服你!”
江源达是迎风笑啊,笑的非常满足,就像是不开心的事都被吹散了似的:“把好了,我再点一脚油门!”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是好嘚瑟
两个“老顽童”驾驶摩托三轮车,就像是忽然找到了年轻时的影子,反正至少年轻二十岁。
尤其是这学校附近的氛围,那真是跟二十年前的小村外一模一样。
因为后面有很多人家拆迁了,西北角还全是大地。
所以那路啊,尘土飞扬,都不能叫路,能有一条小道,那也是长期被各种车轮碾压出来的。
就这种环境,让江源达和任建国变的可开心了。
他们突突突突突突,拐小路超校车,又颠簸又兴奋,还扯脖子二重唱吼道: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
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
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
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闯火车那个炸桥梁,就像把钢刀插入敌胸膛,打的鬼子魂飞胆丧啊!”
车拐弯了,歌也唱完了,只看正前方有一台港田人力车,不大点的小车,正在道路中间晃荡。
江源达骑着摩托三轮刚飙过来时,离老远就看见了。
他问:“超它啊?”
心里寻思话,校车都不惯着照样超车呢,别说小港田了。
任建国马上捧场,一手攥紧扶手,一手甩动着煎饼果子就跟挥鞭子似的,比比划划喊道:
“必须别它啊,小玩意儿得给大家伙让道,这都是规矩!”
江源达加速前,又回头瞄了一眼,正好后头跟过来的校车在对他叭叭的按喇叭。
他一来气,点油。
然后,一分钟后,小港田极其轻盈地、快速地、打了个四十五度斜角就躲开了,而且连停都没停就跑了。
再看这面,哐一声,江源达和任建国,连车带人掉壕沟里了。
校车停下了。
校车司机甩上车门下来查看情况时,他是一张老脸憋笑憋的通红。
你说这俩人,他就知道不是好嘚瑟,刚才就别他一下。
“同志?两位同志,你们没事吧?”
江源达趴地上动了动腿,那三轮车都倒下了,摩托车车轮还在转动呢,就可想而知那速度,就可想而知他被甩出五米远并不夸张。
任建国是四仰八叉躺在壕沟里,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摔散花子了,而且手里一直留给江源达的煎饼果子,也撒了他一脸。
他被摔的,情不自禁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娘啊。”
“嗤嗤……”
“嘿嘿……”
“啊哈哈哈吼吼哈哈。”
这些笑声,都是跑下来看热闹的学生们发出的。
女孩子是捂嘴乐,男孩子们是笑的中二且热烈。
德强校门口,各种早餐摊前。
有学生笑哈哈忽然冲过来喊道:“快去瞧热闹啊,拐弯那面出车祸啦,老好玩了!”
沈洛洛拿着新鲜出炉的肉夹馍冲林沛钧扬了扬下巴,又一把扯过纪璇的胳膊,仨小姑娘就好奇地奔事发地点去了。
江源达是小腿划出血了,出血也不管,他挪动了几下,觉得没伤到骨头,然后就试图去拿压在车轮下面的黑皮包。
心里明镜的:那里面装挺多钱呢,这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别谁路过,再给顺走喽。
嘴上也挺忙,先问任建国咋样,随后指挥:
“老哥,赶紧给子滔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任建国坐起身,扑落掉身上的生菜叶子和油条,他特别冷静说道:
“给孩子打啥电话?这多丢人啊。”
说完,任建国摸地上摔两瓣的手机,把电池重新装上,他现在就想赶紧找几个好朋友来处理。
所以说,就在这种场景下,跑过来的仨姑娘认出来了。
沈洛洛瞪着大眼睛指着江源达:“我的妈呀,是江男她爸。”
和江男同寝室的纪璇,她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小脸一板,转身间学姐风范尽显:“笑什么笑,都给我憋回去,少看热闹,散喽散喽!”
而林沛钧不愧是班长,最有组织能力。
她麻溜翘脚找人,看到一个熟人就指着人家,小嘴语速极快指挥道:
“你去篮球场上找程纬凡,让他把能叫的男生都叫上,就说江男他爸车掉壕沟里了,过来抬车。”
然后又侧头看沈洛洛:“你赶紧去寝室喊江男。”
沈洛洛是拿着肉夹馍就开始百米冲刺啊。
“不好了,江男?”
“江男,不好了!”
走廊里,沈洛洛人还没到呢,声音先到。
而此刻江男刚离开座位,宿舍的桌子上摊开一堆书本。
她正拎起水壶要给自己泡杯大红袍呢,结果被这喊声整的一愣,但心跳并没有反应过速什么的,毕竟学生嘛,再不好再不好,能发生多大的事,无非也就是打打群架。
宿舍门砰的一声被沈洛洛推开,女孩长着雀斑的鼻头上布满汗珠,她弯腰急喘:
“你爸、你爸,呼。”
江男心里一咯噔,表情一变,微胖的小脸瞬间一凉。
“你爸出车祸了,就在咱学校右拐弯那。”
江男立刻蹲在地上,两手抱住绿色暖壶,因为腿软了。
她仰头问话发出的声音都打着颤:“啥?人,人咋样了?”
……
江男和沈洛洛,在操场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事发地点跑。
别看她跑动速度极快,马尾辫飞扬,但是她就像是感觉不到自己有腿似的,那腿直发飘。
等她赶到时,里一圈外一圈的,全是人,还有住跟前的大爷大娘们。
有人和她打招呼:
“江男?”
“江男。”
江男扒拉开人群,眼睛直勾勾盯着正咧嘴笑的江源达,耳边听着程纬凡在带着二十多个男生齐声喊:
“一二,推!一二,推!加把劲推!”
那些男生们,在齐心协力,将翻了的三轮车从壕沟里推起来。
“爸……”
江源达瘸着腿站那,听到女儿声了,侧头看过去。
他小腿那哗哗淌血,却笑着招手道:“哎呀,你咋来了?这都是你同学吗?”
任建国也赶紧和江男说话,而且他们老任家夸人是这么夸的:“不得了啊,丫头,你这人缘没谁了,难怪你打仗都能百十来号人,都不用我们动手。”
江男闭了闭眼,随后才一面捂着心口,一面急走过去,带着哭音问:“你们咋开上三轮子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打脸啪啪啪
江源达那两个大手掌,一手捋着江男的马尾辫,一手胡乱地摸江男的脸,有点要给挡住的意思,而且是用气息说话。
他讨好道:“哎呀,哭啥啊?你这、这孩子,那么多同学瞅着呢,多不好看。没事儿,啊?爸没事儿,不信我给你走两步。”
江男眼泪还在眼圈儿里转悠着,却急赤白脸地拍掉江源达的手。
她一想到刚才那心吶,都感觉要跳到嗓子眼里了似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就不明白了,你说就睡一宿觉的功夫,大清早她爸就能转眼掉壕沟里去了。
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家吃饭等商场开门吗?
更让她生气的是,一问,还是和人别车,有没有正溜?
你说他开个小三轮,谁车不比他的大?当自己开的是大解放啊?
一桩桩、一件件,江男越想越生气,生气中还带着委屈,哪有这样的爸爸,跟他们都操不起心。
“你?”
结果江男还没等说出啥呢,那面将车已经放好的男生们,纷纷和她打招呼:
“完事儿了啊。”
“江男姐,我们先回学校了啊。”
“江男,用不用让叔叔去医务所啊?”
江男赶紧扶额,试图让自己镇定。
是啊,这里不止有本班的同学,还有初中部和高一的男生们在,得给她爸留面子。
“谢谢啊,程纬凡,班长,你们几个帮我谢谢大伙。”
这是江男说的。
江源达和任建国是笑哈哈挥手致意:“谢谢小同学们了,快回学校上课吧,叔叔没事,都是好孩子,好孩子!”
而就在大家往学校走时,付俊泽是往这面跑,一看就是刚到学校听到消息那伙的。
付俊泽顾不上和他打招呼的男生们说话,直奔江源达:
“叔叔,你没事吧?”
又看了一眼江源达腿上的血,顺带瞟了眼任建国胳膊膝盖的伤口,少年将书包往江男怀里一塞:“来,叔叔,我背你,咱去医务室。”
“哎呀,可不用,”这给江源达吓的,直往后躲,这小伙子也太热情了。
付俊泽又和江男对视一眼,而那一眼,好像能起到让他变聪明的效果似的,他一面掏手机一面说道:
“对,我不用背,你们等着,我喊人来,我家车在那面停着呢,这就能给你们送医院。”
说完,电话打通了,付俊泽转身就要跑,江男一把给薅住,又把手机抢下给按断了。
开玩笑,坐人家小号车去医院?小号车后面再拖拽个三轮车?交警都得吓一跳。
更重要的是,总不能耽误付俊泽他们几个上课吧,今天老师划考前重点,赶紧说道:
“听我的,明天就要期末考了,你们回学校,不用管这面,又不是什么大伤。
然后你们几个,去和班主任说下我的情况,再和景老头也打声招呼,他第一堂课我上不了。
另外,最重要的是,尽量别往高三传,听见没有?任子滔问,也说啥事没有。”
一听任子滔名,任建国也跟着点头嘱咐:“对,别再多一个知道的,他要高考了。”
江源达也拍了拍付俊泽肩膀:“快回去吧,啊?其实,男男吶,要依我看,你也跟着回去吧,我和你大爷打个电话朋友就来,明天不考试吗?我们也啥事没有。”
江男冲江源达翻个白眼,彻底烦了,对所有人也甩了甩手,意思是都该干啥就干啥去,别让她再废话。
还顺便轰了轰看热闹的:“都散了吧,行吗?这都从沟里出来了,还瞅啥?”
就这样,几分钟后,这事发地点也终于消停了。
江男将江源达的胳膊,放在她肩膀上,她半背着她爸往车上扶。
扶完后,又架着任建国的胳膊,安顿这俩人都去三轮车上坐着去。
任建国还在夸江男:“源达,你家这丫头现在是真行,这家伙招来一帮小子们,哈哈,现在一看,子滔来,也就这效果。”
江源达骄傲的很低调,他是一边低头翻手机电话号码本,找朋友,一边隔几秒就控制不住乐的一呵呵。
而且翻动的名字他都没往心里去,因为心正热热乎乎着。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关键时刻见真章,瞧给他闺女吓的,心里有他。
然而他还没等高兴过一分钟呢,伴随着校园里隐隐约约的早自习铃声,江男骑在了摩托车上。
她在呜、呜呜地拧挡把。
江源达立刻被惊的瞪大眼,他姑娘怎么可能会骑摩托?
“闺女啊,快快快快,”嘴都被吓的不利索了喊道:“快停下!这可不是玩的!”
任建国也被吓的站起身:“男男吶,大爷不想旧伤未愈再添新伤啊,可别闹!”
江男就一句:“我骑过,坐好了。”
然后她就骑着三轮摩托直奔医院了;
然后只看车上有两位中年男士,身上挂彩,血呼啦的站在后面。
他们一手把着扶手,一手挥舞着胳膊,离老远就开始指挥交通:“快靠边啊!”
这使得本来就很靠边的人群,纷纷被吓的更是斜着身子躲了躲。
此时,学校办公室里,班主任钟老师在听完江男旷课原因后,紧缩两眉不乐意道:“这啥家长啊?咋那么不靠谱。”
医院里,苏玉芹运着气,被气的牙都痒痒,还得在走廊里陪着脸上擦红药水、腿上绑纱布的江源达,得等医生开药啊。
江源达还特别看不出好赖脸呢,他坐在那,和苏玉芹显摆道:“这给闺女心疼的,一见着我就哭了,那眼泪都成串成串掉,哎呀,到啥时候还得是亲的啊,你瞅瞅,为了确定我伤没伤到骨头,少上两堂课。”
林雅萍是在气势汹汹地赶到医院后,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停的三轮车。
她先用高跟鞋哐哐两下对准轮胎,上去就是一顿踹,踹完才急步走进去,找到处置室,推门进去,一边盯着任建国胳膊肘处的纱布,一边骂道:
“你有没有正溜?你俩有没有正溜?
作吧,我就说大清早不是好嘚瑟!
知道我从哪赶回来的吗?”
任建国讷讷不语。
“我和老徐约着要去庙,给子滔求高考,今天是好日子,错过今天就没啦,你瞅着的,任建国,子滔要是考不好,我就neng死你!”
……
时间过的很快,两位当爸爸的,即使出现这个小插曲,他们也在炎热的天气里,瘸着腿、忍着疼、带着伤,于一周后,将儿女们交代的事情都办完了。
而这时,江男也经历完期末考试,这就代表着暑假在对她招手,她也能接手买卖的事了。
但不得不提成绩下来那天。
那天,江男将一瓶可乐事先放在了讲台上,这叫先敬为上。
所以当爱喝可乐的景屹文,抱着数学卷子走进来时,他一眼就看到了。
景老头和江男对视,在很多同学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拿起暖壶问道:“杯呢?”
江男将不锈钢的杯子摆在桌角,点了点:“这呢。”
老师给江男倒水,这让班级同学们全部侧目。
而江男是看着那水流,笑的松了口气。
四个月时间,每天睡觉都没敢超过五个小时,她做到了。
老师对全班同学解惑:
“江男,第一次考咱班倒数第七名,都知道吧?
第二次测验二十八名,第三次第十三名,进步大吧?我也以为这学期到顶了。
但是,但是啊同学们!这一次期末考试,江男同学考了第四名。”
班级里,立刻响起集体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景老师又拍了下桌子强调道:“如果你们中间有谁,也能像她进步这样神速,我同样,也给你们大红袍蓄水!”
付俊泽马上激动站起身:“老师我?我没带杯啊。”
“你给我坐下,你本来数学就好,考第一有什么了不起。”
第一百八十九章 十年寒窗苦,只为这三天
这次期末考试成绩,江男装的很低调,但是她是真的很开心,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开心。
觉得这学期对自己,真是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且认为,这还和年龄、阅历无关。
她觉得是毅力、是挑战自己,居然能一件事坚持四个多月,塌下心来认认真真念书,每天只睡不超过五个小时。
要知道那些早起困顿到直点头的日子,那些因为晚睡做梦都在做题的日子,简直了。
她还太清楚人性了。
其实人啊,越长大、越因为重生开挂,越容易给自己找到懒惰的借口,总会劝自己,不用那么苦、不至于。
还好,她把那些想法通通甩掉了,没有犯懒,现在也终于有自信了,感觉自己克服成年人走捷径的心理后,会慢慢变的更强大,学渣变学霸好像离的不远了。
然而,她错了。
她忘了学霸的精神世界,咱普通人无法领略。
就比如此时此刻,高考之前,高三最后的誓师大会上,估计连任子滔的各科老师在内,也并不了解那个他们教出来的任子滔学霸在想啥。
“皇后”班主任站在阶梯教室里,她是腰上别着扩音器,手上拿着麦克风,连比划带吐沫横飞的大声强调:
“同学们,一定要检查,哪怕是很有把握的题。
只要你全答完了,只要你还有剩下的时间,尽量做到从头到尾检查一遍,不要嫌麻烦。
你们要知道,高考,多考一分,超越千人,多考十分,你会超越整整一个学校。
而这,绝对不是口号,老师也绝对没有夸张,你们有没有往心里去?!”
任子滔靠窗而坐,他往心里去就怪了,因为他食指揉着眉头,在开小差思索着:
三模那次,那道数学题,老师为什么会少给他几分?害的他成绩退步。
明明答案是对的,难道是懒得写哪个步骤了吗?
那省略的也应该是不必要列出来的,笨蛋都会,写它干嘛?
唉,都没考好,现在想想也好心堵。
然后任子滔就开始掏书包,掏出一袋饼干,又插上耳机子,一面吃饼干,一面看窗外。
六子赶紧用胳膊怼了怼刘澈,扬了扬下巴,示意看窗边,然而刘澈连眼皮都没撩就说道:
“瞧什么?他现在别说吃饼干了,就是啃猪蹄,校长也不会管,因为人家啊,咱们通通比不了,那就是个强到令人发指的存在。”
六子立马耸了耸肩笑了。
心想:是啊,真他妈的比不了,这三年一个宿舍住着,跟任子滔学的没变态就不错了。
那任子滔,都强到三模考了个全市第三,换别人都得乐疯了,但是,最近那哥们说啥也不开心。
而且,他昨晚找习题册,发现上面写满了答案,他还以为学失忆了。
自己啥时候做的啊?不对啊,这里还有好多不会的呢。
结果子滔用着很平常的语气告诉他:“唔,六子,我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就给你那册子做了,唉,最近压力太大。”
瞧瞧,听听,顺手。
人家任子滔的减压方式,是做题,这谁能比得了,服了。
……
就这样,在江男他们高二生,高高兴兴地离校后,整个校园,只剩下高三党们。
这气氛就变的异常诡异了起来。
江男听说,刘澈是学完一科,不打算再摸那科的情况下,就将那书本全扔了。
而且他还跑到楼顶上,手指冲下嚣张嚎叫道:“还有谁!”
江男听说,刘柳是一边默默叨叨念着平常心平常心,一边在五号那天,一个人失踪了,居然是跑到了桑拿店里,找了个男人给他踩背。
江男还听说,有个别高三生坐在教室里,学着学着就整个人扑在了一摞摞试卷上,莫名其妙抱着哭诉:原来这些就是十年寒窗的心血。
嗯,江男更是听说了,暗恋他子滔哥的何惜,出手了。
真是出手。
何惜叫任子滔到小树林里梨花带雨说:“你看看,我右手中指第一个关节,磨出厚厚的茧,就为了能考到北京的好大学,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说完,冲任子滔比右手中指。
她子滔哥哥回:“那你以后得注意握笔姿势了。”
所以说,在江男听到这些后,她也有点紧张了。
尤其是当她打电话问:“子滔哥,你感觉怎么样啊?”
任子滔告诉她的是:“什么怎么样?空明淡定。”
这话给江男弄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隐约能回忆起,上一世高考前,子滔哥好像回家了,好像他爷爷奶奶也来了。
因为有一幕,是她出门,正好看到坐在车棚那的子滔哥嘛,还拿着书笔呢,那说明根本没有淡定嘛。
江男就怕啊,很怕是带着任子滔他们做生意,对他们成绩真有影响,又怕重生的小蝴蝶翅膀,给他们扇偏了。
毕竟这是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国度里,这对于人生来讲是太大的事了。
然后,因为以上种种,江男本来的暑假计划就被打乱了。
她先在放假前两天,站在几台大货车前,指挥着印有“玄霆科技公司”几个字的大号纸箱往车上搬,后来发现她爸和任大爷太给力了,她嘱咐了几句,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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