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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讨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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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前提是,他姆妈没有欺负到他的艳儿,这辈子他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针对他的艳儿。
这会被自家老娘数落,他也不敢顶,再加上先前事到临头的欲求不满,粟喜河满肚子的火都发不出去,一想到自己讨好艳儿不成,紫药水也拿不到,粟喜河满腔的怒火,就直接朝着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粟米他们姐弟去了。
王艳还能不了解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背锅丈夫?
看着他气势汹汹的出了堂屋,直接往偏刹贱丫头砍脑壳那房间去,王艳眼中闪过满意。
没道理自己的女儿伤了,那两个死了娘,居然还敢欺负自家孩子的小崽子能没事吧?
哼哼,既然有胆子伸手欺负人,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她王艳的女儿,除了她,那是谁都可以欺负、可以碰的吗?
粟喜河气势汹汹的来到屋门口的时候,先前见到霸道香去告状后,就深知渣爹会回来找麻烦的粟米,当即安抚好弟弟后,自己一转身就把房门给栓上了。
等粟喜河到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这扇紧闭的房门。
本来刚才他就一肚子的气,这会看到自家两个作死的死崽子,居然还把房门给他关上了,粟喜河气的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咔咔的捏着拳头,双目通红的瞪着面前这扇紧闭着的房门,嘴里放话要挟。
“两个砍脑壳的,还不赶紧把门给我打开!死妹几,你也不看看,你把你姐给咬的?有你这么做妹妹的吗?个砍脑壳!专给老子惹是生非的死妹几!赶紧给我开门,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当她傻吗?要是开了门,他依然对他们姐弟不会客气的好吧?
粟米对外头渣爹的叫嚣与威胁置若罔闻,不屑的冲着房门的方向撇撇嘴,手上却还不忘了一下一下,安抚的拍着受到了惊吓,从而蜷缩成一团的弟弟。
“姐,毛怕!爹打,呜呜呜……”
“不怕不怕,我们家毛毛不怕啊,姐姐在呢,爹他进不来,毛毛别怕,姐姐保护毛毛。”
粟米嘴上的温声安慰,却并不能给小家伙带来安全感,实在是外头的亲爹太凶,以往被打的经验太刻骨铭心,粟三毛即便是窝在姐姐的怀里,却依然忍不住下意识的抖动着小身体。
小家伙这幅模样,让搂着他的粟米,心里不由的再度恼恨起外头的渣爹来,恼恨过后又是浓浓的心疼。
可不等她心疼完,紧接着响起的砰砰巨响,以及那被踹的连连震颤的房门,不由的又让粟米担忧起来。
尼玛,真是想不到,这渣爹为了哄继老婆开心,居然拿家产不当家产啦?这好好的房门,他说踹就踹,渣爹,厉害了我去!
当然了,如果这个一心为老婆的男人,不是她的渣爹,如果这渣爹踹的不是她的房门,针对的也不是他们姐弟的话,那她就更佩服了!
可惜啊,他们是受害者……
“姐,毛怕……呜呜呜,爹打痛痛……”
怀里的小家伙本就害怕,这会看到床对面的房门,已经被渣爹踹的摇晃不已后,小家伙更加害怕,不由的双手抱紧同样瘦弱的姐姐,嘴里的低泣都不成调。
第22章 这就叫一山还比一山高
“没事,毛毛别怕,毛毛坐好,姐想办法把床推过去挡门。”
眼下这也是毫无办法的办法,粟米只想着把身下的床推过去,好歹也能抵挡一二吧?
才安抚好弟弟,让小家伙坐好,自己滑下床,正准备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床来着,门口却响起了老太太马芳兰的叫骂声。
以往她都觉得尖锐刺耳的叫骂声,此刻在粟米听来,却如同仙乐。
“粟喜河你个死崽子!你这是要抄家呀啊?什么天大的事情,犯得着你踹我的门?你个死崽子不孝啊!花喜鹊、尾巴长啊,讨了媳妇不要娘啊……”
在马芳兰看来,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那可都是她的!
所以粟喜河踹的门,不就是她马芳兰的门吗?
你以为一块门板便宜呢?真实败家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粟喜河吧,其实也是那种闷性子,在不触犯到他家艳儿的时候,他其实也还是个乖儿子的。
这会被掌控着家里的老娘给骂了,粟喜河下意识的收脚,“娘,香妹几的腿就是四妹几那个砍脑壳的给咬的,我这个当老子的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还不得翻了天去!”
嘿,咬的好,咬的妙,咬的呱呱叫!
要是三妹几能再把那狐狸精给咬了,咬死了,她真的不介意以后对三妹几好一点!
毕竟这丫头自己再不喜欢,那也是亲的!不像拖油瓶!
心里是这般想,可为了不跟这个被狐狸精迷的五迷三道的儿子闹翻,马芳兰面上是摆出一副严肃公正的面孔。
“我不管你怎么教训女儿,但是你不能踹我的门!你个死崽子,你以为做一扇好的木门便宜呢?现在山上的一草一木那可都是公家的,砍颗树都还得批条子,这门你要是给我踢坏了,以后老娘把你当门板使!”
“姆妈,我没想踢门!”粟喜河弱弱的辩解。
“没想踢?你还踢!你当老娘我的眼睛是瞎的不成?”
“我那不是看四妹几不肯开门,所以……”
“所以个屁,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败家!再说了,三妹几可是你亲女,不是那外来户的拖油瓶,你一个当爹的,就不能把一碗水端平啦?知道的晓得你是在教育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三毛跟三妹几是你捡来的呢!”
“姆妈,粟米是四妹几,香妹几才是三妹几,你怎么老忘记!”听到自己母亲又把粟香粟米混淆了,粟喜河急了。
马芳兰那是什么人,能记错了?她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什么粟香是三妹几,老头子后来顺的这排行,有问过她同意吗?反正她是不认的。
比起不受自己待见的三妹几与三毛,她更不待见的,是那狐狸精跟她带来的拖油瓶。
她的心里可是有杆秤的,谁更亲,她能分不清?
虽然她不喜三妹几跟三毛,但想着刚才自己被二儿子的顶撞与怒视,一心想要压服狐狸精的马芳兰,也不介意帮着粟米姐弟一些,也好让二儿子与狐狸精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做主的人!
但凡是她马芳兰想护着的人,谁也不能动!
这般想着,马芳兰又开口了:“老二,也不是我这个当娘的人说你,三妹几跟三毛才多大?他们能打得过你这人高马大的继女?就算是孩子打架了,你一个大人参合什么?小孩子哪有不打打闹闹的?听话,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下田呢。”
“娘,那不是打打闹闹,香妹几的腿都被四妹几那个死妹几咬烂了!”不把那个死妹几打一顿,他如何能平息他宝贝艳儿的怒火?
马芳兰是粟喜河的亲娘,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的小九九。
一想到那勾了她儿子魂魄的狐狸精,马芳兰冷笑,“三妹几牙都被你打掉掉了,能咬多厉害?看把你们嘘的,回去,统统滚回去睡觉去!”
“娘……”他这老母亲怎么就是说不通呢?真是老糊涂了她!
粟喜河还想再说,可他到了嘴里的话,却突然被跟着出来,到堂屋门口站定的老头子粟得贵打断。
“老二,你娘说的话你都不听啦?眼下我们老两口还没指望你们养老呢,你就这般忤逆顶嘴,以后我们老了,你还不得把我们给活吃了?”
“爹,我没有。”这话的份量可是能压死人呀,粟喜河急急辩解。
要自己真不孝,出门都能让村里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粟得贵就是来平息闹剧的,所以他的话才说的这么重,再说了,他也深刻的明白,跟自己过一辈子的是老妻而不是儿女,所以不帮着老妻子,还能帮逆子不成?
上一次帮着这逆子讨了继老婆,他都已经在老婆子面前吃了挂落,被老婆子念叨了好久,眼下心里都不平息呢!
此时此刻,即便是为了平息老婆子心里的那点怨,他也得坚定的站在老妻那一边呀。
粟得贵也没有给粟喜河辩解的机会,“没有就好,没有就听你娘的,赶紧睡觉去,明个还要下田。”
好吧,平日里不发话的老头子都发话了,骨子里还是惧怕老子的粟喜河只得认怂。
再说了家里还没分家,一分钱都还捏在老子跟老娘的手里,他要是真惹毛了老子娘,以后分家的时候,那些钱财家产,还不得便宜老大与老三去。
这亏本的买卖可不能做!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无奈的应承下来,粟喜河看到身边拉着继女望着自己的老婆,他转头走到刚才的房门口,正准备在敲门的时候,那边的马芳兰急了,“怎么地,老二,你还想踹门呀!”
“不是,那个娘,这门拴着,香妹几怎么去睡觉?”
马芳兰看着拉着粟香站在院子里装无辜,装委屈的狐狸精与拖油瓶,她撇嘴冷笑。
“怎么地,你们房里那么大的一张床,难道还睡不下一个拖油瓶?”
听到死老婆子嘴里的讥讽,王艳牵着女儿的手都不由的收紧,直到粟香下意识的喊疼,王艳才清醒过来。
个遭瘟的死老太婆!这老不死的死老头子!个坏菜的一对老不死的!
麻痹的,今晚她还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来勾搭住男人来着,眼下看来是不行了,照着眼下这架势,自己的女儿定然是得跟自己睡的了,如果她还坚持让自家男人闹下去,那对遭瘟的老不死的,指不定还有什么难听的等着自己。
至于粟喜河,眼下都被自己母亲如此说了,再边上还有他老子不放心的盯着,他也只能憋屈的认下,心里却麻麻皮的骂着,遗憾着今晚的快活是没了。
趴在门板后倾听动静的粟米,一直等到外头的脚步声远去,再也没有动静后,她这才松了口气,安心的转回了床上。
粟米搂着弟弟,一边轻轻的拍打着哄小家伙睡觉,一边在心里琢磨。
这便宜奶奶算是好样的!
哪怕她自私,哪怕她不喜欢自己与弟弟,哪怕她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维护他们姐弟,只仅仅是为了压服那贱人继母,才会顺道的帮了自己,但是这情份,她粟米领了。
大不了以后自己能找到吃的了,她就把那些自己不喜欢的送给这老太太吃,权当是还了今日这份人情好了。
前头自己咬的使劲,想必那霸道香一定被她咬的很惨,按照那贱人继母的恶毒层度,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今晚那渣爹教训不到他们,却并不代表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指不定那贱人心里憋着坏呢!
若是她唆使这渣爹明日趁着他们姐弟不备,再上来把他们一顿暴打,那可真是要糟。
就他们姐弟这小身板,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更何况自己满身的伤都还没有养好,可不能让挨打了,弟弟就更不行了,小家伙比自己还弱。
至于那便宜奶,刚才虽然算是帮了他们姐弟,可就自己从小粟米记忆中了解到的那些,她也深刻的明白,这便宜爷奶并不喜欢他们,今晚之所以会帮他们,不用想的就是便宜奶跟贱人继母斗法的结果。
说白了,他们姐弟,无非就是他们斗法下的牺牲品罢了。
想要让这对老夫妻继续维护他们姐弟?嗯,除非老太太再跟贱人杠上,如若不然,粟米根本不敢赌。
所以在入睡前,粟米暗自决定,明早一大早她就起床,也不在家吃那根本填不饱肚子的早饭了,她准备带着弟弟早早离开家里,还是先去避一避风头再说。
至于晚上回来后,他们姐弟会再遇到的事情?
大不了她带些个猎物回来,哄哄当家的老头老太太,想必有了肉的作用下,这老头老太太也不至于让自己与弟弟被渣爹打死吧?
当然她粟米也不是什么善类,适当的时候,她真不介意做一把会反抗的刀,故意挑起老太与贱人之间的争斗来保全自己。
唉!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弱小了呀……
什么时候她才能长大,才能打得过这一屋子的极品呢?
粟米瘦小的小身板本就有伤在身,加上刚才打了那么一场,后来又精神高度集中的防备着渣爹,在所有人都散场后,心底猛松了口气的粟米,搂着弟弟就疲惫的进入梦乡。
第23章 世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
梦中粟米无意识的再度进入星网,再度在原先那个破庙中小乞丐的身体里复苏过来。
看着自己黢黑的小手,拉扯着自己这身又脏又臭的乞丐装,粟米想叹气。
难不成以后自己在现实中睡着后,灵魂就会进入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来当这她自己都不忍直视的小乞丐?
这种被迫上线的心情,她也很无语啊!
也不知道这样长此以往下去,自己会不会精神崩溃?或者是说,在现实中的睡梦中进入,其实自己在星网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以做梦的方式进行,其实并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总之,眼下这些还都只是自己的猜测,具体实际情况如何,只能等待自己的验证了。
不管怎么说,既然来都来了,想着游戏中物品能现实化的好处,粟米打算好好探一探这个所谓的游戏。
此刻星网游戏内太阳才刚刚升起,看着约莫是早晨的样子。
迈步走出破庙,迎着早晨和煦的暖阳,闻着身周清新的空气,她甚至还能闻到空气里泥土的芬芳,此刻破庙外的景色,全然不是上回那般,让身处破庙外的粟米都感觉到了心旷神怡。
再次踏上了上回进镇的黄泥路,仔细的打量着道路两半的天地,以及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还有山脚下错落有致,并冒着缕缕炊烟的房舍,粟米心中感慨。
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甚至是感触,都让人无法想象,此处居然只是一个游戏,这也太太太真实了……
抵达仙缘镇,粟米才一脚迈进镇子的青石板路,人才越过城门楼在镇子口站定,她突然就被眼前各色人物头顶的色条给吸引了。
上回来她所见到的人,包括自己,头顶上的色条都是蓝色,且高度不等,像自己头顶的蓝色进度条,当时就是百分百满级的。
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色条,多了白色,红色、绿色、青色、甚至还有黑色与金色,并且这些颜色的主人头顶的色条,高度也是不香等的。
这时候的粟米还不知道,为了能更好的让每个区的隐藏任务者发放仙缘卷,所以他们的NPC等级都很高,更是附带了可以查看人物色条的特殊能力。
只说这会,粟米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点开自己的控制面板,去查看对比后才发现,这些颜色与进度条的高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说白了,所谓进度色条的高度,就代表了这个人物的能力、强度与生命力,色条越高越满级,说明此人物的生命力越足越厉害。
至于颜色的区分,自己头顶的蓝色代表NPC,白色代表是凡人玩家,红色是修魔者,绿色是植物妖修,青色的动物妖修,黑色是邪修,金色是修仙者。
以上除了NPC以外,其他各色色条的主人,其实都是玩家,也就是联邦的公民。
“哪里来的臭乞丐,居然敢挡老子的路,滚滚滚……”
正当粟米认真的在了解,眼前这些重要消息的时候,突然身后冒出一个嚣张的声音。
随着声音的落下,粟米的屁股突然吃痛,然后人就毫无防备的往前倾倒,最后噗呲一声狼狈的趴倒在地。
嘴里啃了一嘴泥巴的粟米,要是还不知道,刚才那嚣张的声音是针对自己的话,那她就是个傻子了!
可她一个刚进入游戏的NPC,一没有做过坏事,二也没有得罪过人,三没仇家的小孩,为什么一照面就有人针对自己?
心里恼怒着,吃痛的粟米抬起头,怒目瞪向身后踢自己的罪魁祸首。
“呦呵,臭乞丐胆子不小呀!居然还敢拿眼瞪小爷?你想死是不是?”
对面粟米愤怒的目光,对方非但没有一点歉意,反而还得寸进尺,更加嚣张霸道的警告。
奶奶的,这都是什么人呀!
“你凭什么打人?”
“就凭小爷姓刘,就凭小爷我们刘家是联邦贵族,怎么,臭乞丐你不服?”
服,怎能不服?
粟米看着对面这个嚣张的,简直就在说他爸是李刚,还头顶白色色条的辣鸡,她的心里虽然又恨又气,却也只得咬牙忍耐。
形势比人强,她一个灵魂自由都做不得主的NPC,还是个要啥没啥的小乞丐,怎么能跟眼前这些星际公民,甚至还是贵族公民比?
如今现实的情况根本容不得自己矫情,她承认,自己时分迫切的需要这么个虽然坑爹,却也能给她带来一丝生机的金手指。
这时候的粟米哪里知道,自己这NPC就是永久固定,而且还没有留任何尾巴的存在?
面对玩家的欺辱,眼下的粟米并不能确认,倘若自己在得罪了这些玩家后,她这个NPC会不会被如销毁病毒一样的人道毁灭,所以她必须忍耐。
在自己没有能力反击,不了解自身情况的当下,粟米只得低垂着脑袋,小手小脚蜷缩成一团,把路让给了这个嚣张的白色条。
只是,当这个嚣张的家伙,顶着一脸猖狂得意笑容,不屑的越过粟米进入镇中时,粟米看着他头顶那浅浅一层的白色条心里冷笑。
得罪了自己,有本事,这货就永久当凡人,或者混在仙缘镇,再不然他就销号后再度换区重来。
不然的话,只要他丫的在华区第七区混,这货就永远别想在自己手里拿到,进入修仙界必须的仙缘卷!
直到那家伙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粟米才狼狈的爬起身来,心里吐槽着倒霉,脚下的步伐却在慢慢往镇子里挪动。
今日这仙缘镇与上回明显的不同,上回还冷冷清清的街道铺子,眼下都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哦,不!是玩家。
走在古香古色的街道,闻着四处飘散的浓香,粟米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了起来。
麻麻皮的,不管是现实还是金手指中,她都是一身的伤痕累累,这还不算,最最重要的是,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中,自己都是个吃不起饭的大穷逼呀!
不,真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自己有手有脚的,而且在这金手指中,自己可是比现实中大了不少,怎么说,有手有脚的她,也不能把自己给饿死了呀。
去干本职工作,要饭?
不,不行!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自己的最后的那点自尊与底线,都不允许自己去这么做,她又不说残废!
可不去要饭,那她要怎样才能养活现实中的自己与弟弟,还有金手指中的自己呢?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因为饥饿,粟米的脚步不自觉的跟随着香味,朝着镇子里的酒馆饭铺走去。
“小二哥,我……”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乞丐,赶紧给我滚,别埋汰了我的地方,滚滚滚,再不走,小心我拿大棒子给你打出去……”
闻着饭香,粟米给自己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可真当她打足了气,好不容易迈出一步,寻了间三层楼高的大酒楼,打算毛遂自荐的找一份工作时,她人才将将站在了人家大门口,嘴里的问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当即人就被人家穿着干净的小二哥,给举着扫帚的赶了出来。
因为走的慢了几步,最后她甚至还吃了这凶残小二的两扫帚。
拖着狼狈的身躯,粟米倒霉催的揉着吃痛的肩膀,一走三晃悠的前往下一家餐馆,好想找到一份工作,好给自己与弟弟挣到活下去的食物。
讲真的,哪怕就是让她去收碗洗碗什么的都可以啊,没有条件的情况下,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她真不介意扫人家吃剩下的盘底子的,可惜啊,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
接连吃了好几回的闭门羹,粟米就想着,估计是自己这身行头不对。
也是,不要说是正常人,便是自己当老板,遇到个不修边幅,甚至浑身都冒着臭气的乞丐时,她也不可能给乞丐一份工作的呀。
先前就因为自己这幅打扮,她就被玩家给踢开了,想着世人总是先敬罗衣后敬人,粟米觉得,自己得先把自身给收拾停当了,说不定那样才会有找到工作的可能。
这般想着,她也不耽搁功夫了,趁着眼下时辰尚早,天气又十分晴好的情况下,粟米转身飞奔出了镇子,直接跑回到破庙后的小河边。
趁着四下无人,她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趁着刷洗自己身体的时候,还顺手把身上脱下来的烂麻布片的衣裳给搓洗了。
星网中这幅身躯还小,加上在粟米心中,她觉得这身体就是假的、是数据,所以倒也不怕曝光,再说了,反正眼下这四周也没有人。
至于洗干净后的破烂衣裳,虽然她手头并无针线,但洗好后最起码没有了异味。
用力的尽量拧干衣裳,粟米原样把衣裳穿好,没有梳子,就用五指代替,把好不容易洗干净的打结头发扒拉顺溜,又撕下衣角的一缕布带,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对着清澈的小溪水照了照,确认倒影中的自己整洁干净后,粟米才穿着她的湿衣服再度往镇子里去。
所幸此刻天上的太阳正发威,待到粟米再次走到镇子里,穿过了她先前吃瘪过的店铺时,她身上的衣裳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第24章 想捡人家剩下的盘底子都贼难
对于先前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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