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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讨生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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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想收拾他们哥三,小丫头根本不费事。
  眼看粟米炸毛,粟喜鸣只得头大的解释啊,哪里还顾得上,明明自己是叔叔,是长辈来着?
  “先前你叮嘱我的,说让我搬搬铁,运运煤的事情,我保证,我都记着呢!
  可是我们大炼钢条件有限,也没有煤炭啊!炼铁都是靠柴火的。
  你看,我们十里八乡的来了几百号人,真聚在一起,哪里就只眼下这点人?
  大半的人,都被主任分去山上砍柴去了,要知道我们这里可是五个土高炉,要的都是柴火!”
  听二货九叔说到这,粟米就反问,“那你们三个怎么不去砍柴火?”比起在危险的第一线土高炉前蹦跶,还不如上山里砍柴火呢。
  粟米是这般想,可架不住二货九叔是真二货呀!
  被侄女问起,他能说,自己是因为嫌弃砍柴的活计,所以才不乐意去砍柴的吗?
  天可怜见的,平日里在家的时候,他们哥三也是经常砍柴火的,可既然来参加了大炼钢,来为公家做贡献,来争取当先进了,来表现的他们,怎么还能去砍那劳什子的柴火呢?
  来炼钢还砍柴,那岂不是显得他们哥几个逊毙了?
  回头回了团子里,人们问起来,他们哥三来炼钢都干了些啥?
  他们总不能说,来炼钢,他们就光只砍柴火去了吧?
  呜呜呜……
  “我问你呢,九叔,你们三个怎么不去砍柴火?非要往土高炉前凑?”
  “米妹几,砍柴家里都能砍,我们是来炼钢的,不是……”
  粟喜鸣弱弱的想要辩解,粟米听了却更来气。
  感情她这二货九叔,是嫌弃砍柴不符合他们来参加炼钢的期望啊!
  可问题是,混到土高炉前来,就能满足他们了吗?
  土高炉前多危险,那一人多高的炉门内,是烈烈燃烧的柴火;那高高的炉子里,是被烧的火红的铁水;不管哪里出一点问题,那都是能要人性命的哇,那多危险?
  深吸一口气,脑补过多的粟米,看着面前好像总都长不大的小长辈,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九叔,你看你多高,这炉门多高,万一一个脚滑,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我们能不能务实一些,选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做呢?”
  被小丫头教训了的粟喜鸣三人,很想说,他们参加大炼钢,不能拈轻怕重!而且,他们已经很务实来着,只是争取了看看炉火而已,这工作轻松的很哇!
  粟米却不知三人心里的辩解,“九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粟喜鸣真是怕了这个年纪小,脾气却硬的小侄女了,连忙举着双手服软。
  粟米见状稍稍满意,转而目光投向身边王先发与李朝平,看得二人也连连点头表示说知道后,粟米才叹气,仍然忍不住的唠叨。
  “那回头你们三个就跟负责人说换个岗位啊,不想去砍柴,哪怕是去运铁也成。”
  “行行行……”
  粟喜鸣三个连忙点头保证,心里却是只希望小丫头赶紧放过他们,赶紧走才是。
  有这样的想法,粟喜鸣一改刚才见了粟米的欢迎与欣喜,颇有些想早点打发粟米走的心态,转移话题。
  “米妹几,你还没说,你带着毛毛来找我们干嘛来的呢?是在团子里受欺负了吗?”
  得九叔问起,粟米自然说明来意。
  卸了背篓,把里头带给他们的东西统统拿出来,分别塞给面前的三人。
  “九叔,先发哥,朝平哥,我想着你们在这里炼钢,吃不好喝不好的,就给你们炒了两瓶子腊兔子炒萝卜皮,我辣椒放的多,回头你们拿着下饭吃;还有这个桐叶巴巴,我做了点,你们留着哪天饿了的时候垫垫肚子……”
  粟米一一交代过去,手里捧着东西的哥三,立马眼里溢满了动容给愧疚。
  他们真是太不应该了,刚才还在心里嫌弃小丫头啰嗦,爱管事来着,其实想想,还不是因为小丫头对他们亲近,因为在乎,所以才会管他们,唠叨他们的吗?
  如果不在乎,小丫头又何必跑这么大老远的,带着精贵的吃的来一趟来?难道就为的是来数落他们的吗?她又不是个傻的,难道不会放着自己吃?
  粟喜鸣哥三个,纷纷抱着怀里沉甸甸的东西,三人心里老感动,老心虚,老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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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只闻其名终见其人的倒霉姑
  看着三人变了的表情,粟米笑笑; 有心想再叮嘱他们几句; 不料刚才被三人落下; 单独守在高炉前的那个青年; 就朝着他们这边大喊,看样子的在叫他们哥三回去忙。
  不得已; 他们只得无奈分开。
  离别前,粟米叮嘱他们几句,一定要注意安全,缺什么可以给她带信; 后头她给他们捎来后,姐弟二人就挥别了匆匆赶回去忙碌的哥三。
  等粟米带着毛毛离开了,回头结束了一天繁重任务的哥三回了棚子里,领着当天甚无油水; 甚至还吃不饱的晚饭; 三人开了一罐头瓶; 吃着里头的腊兔子炒萝卜皮时。
  砍了一天柴回归草棚子的粟喜河看了; 心里别提有多羡慕嫉妒恨了!
  他回来后; 可是从领了搬铁块上炉活计的王老五嘴里听说了,今个; 他家那两死崽子来看粟喜鸣那三个倒霉东西了!
  眼下那三个死崽子吃着让人闻了就流口水的肉,哪怕用脚趾头想,他也猜得到,必定是自己那两个砍脑壳的死崽子带来的啊!
  只可恨; 那两个砍脑壳的黄眼睛,里外不分就不说了,还不知道孝敬他这个亲老子!
  白白让外人得了便宜,丝毫不把他这个亲爹放眼里,光想到这些,粟喜河都恨不得立时冲回团里去,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两个,眼里根本就没大人的砍脑壳!
  然而,河滩边,高炉旁,粟喜河是如何愤怒的,粟米是不得而知了。
  粟米牵着毛毛回了集市,到先前跟人约好的集市口,与前头分开的三人汇合后,一行几人带着各自的收获往回走。
  毛毛人小,腿比自己的还短,怕小家伙走的累,粟米不顾毛毛的拒绝,把鸡笼子提在自己手里,一边牵着弟弟前行,一边还掏了个茶泡(春天里,茶树上被真菌感染的一种野果子)递给弟弟磨牙。
  戒指里有大苹果,有香蕉,不是自己不想拿给弟弟吃,只是身在外头,粟米还是本着低调行事的原则,没有拿出来现眼。
  不像这茶泡,清明前后,山上的茶树林中,漫山遍野的多得很,弟弟吃着也不引人注目,边上的人也不会关注。
  走走歇歇,边上的团邻偶尔还帮忙粟米抱一会弟弟,即便是这样,粟米他们回程的路,走的并不快速。
  眼瞧着过了道路公班,一行人由大路转小路的时候,迈步踏上小道的粟米还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有个自己不待见的人,正领着一双儿女跟随而来。
  粟秋湖是老粟家的老三,上有两哥哥,下有一弟弟,可能因为是家里就她一个妹几,平日里她的嘴巴又比较会漂(说好听话)的缘故。
  在老粟家第三代,也就是粟米这一代人还未出生时,粟秋湖在家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哪怕是后头她嫁了人,因着每回回娘家,她都带了些东西来孝敬父母,嘴上又说的好听。
  所以你还真别说,老太太马芳兰还挺在意这个女儿的,这也导致了,哪怕粟秋湖是个外嫁姑娘,回了娘家还挺能拿事。
  上回回娘家,还是年初二的时候。
  他们这边过年的风俗异于其他地方,过年时拜年有讲究,初一拜叔伯,初二女儿拜娘家,初三拜姑姨……
  而周围的邻居,没有什么亲戚关系的,大过年的是不能随便上别人家串门子的,那样显得没教养。
  不过不上门,路上若是遇到了,却要跟对方拜年、问候,也可以三五相邀出来到外头玩。
  按说,虽然她嫁的人家不远,不过没事的时候,她也不大乐意总回娘家来,毕竟来一次,多少得带些东西才不丢人,才能显得自己日子过的不错,有面子。
  “娘啊,我累死了,走不动了,要不你背我吧?”
  粟秋湖嫁人这些年,一共得了一崽一女,大崽李保家,今年七岁,小女李杜娟,今年四岁。
  粟秋湖这人骨子里虽然自私,不过却是难得的没有重男轻女思想的女人,对于小女儿,她还是很疼爱的。
  不然也不会因为丈夫去大炼钢了,自己顶了男人的工,去社里挣壮劳力的工分时,怕崽女在家被老虔婆虐待,自己照看不过来,而特特的把孩子送到娘家来呆一阵子。
  她婆家隔燕家坝集市不远,一路从家里走来,眼看着拐过弯去,大路都走完了,马上要走山路了,自来没怎么吃过苦的四岁李杜娟,哪里能跟毛毛比?又哪里还能忍得下去?
  终于是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走不动了,需要老娘背。
  粟秋湖看着抱着自己双腿耍赖的女儿,看了眼也走的满脸通红,明显一副蔫里吧唧的大崽,终是不忍心把身上背着的大竹垒子(瓶装竹篓)交给大崽背。
  竹垒子里,她装了两双自己拿破旧衣裳改了,做给爹娘的千层底布鞋、十个鸡蛋、一包蕨根粉,另外还有一双崽女换洗的两套衣裳,拢共加起来,份量不算轻,大崽只有七岁,背着当然吃力。
  既然东西不能分给儿子,只能自己背,粟秋湖无奈,无法去抱脚下耍赖的懒货,只得半蹲在地上,示意懒丫头赶紧上来,好背着她赶路。
  李杜娟见了她娘蹲下来的身子,小丫头高兴的只差没有欢呼,三两下爬上母亲的背,哪里还有刚才吵吵着走不动的架势?
  可怜粟秋湖,身上侧背着大竹垒子,背上背着小女儿,身边跟着大崽,母子三人加快脚步往前走,为了防止大崽拖后腿,边走,粟秋湖还边给儿子打气。
  “保家,我们再坚持坚持,等到了你婆婆家,娘让婆婆给你做好吃的!”
  “嗯。”听到有好吃的这根大胡萝卜吊着气,李保家极力打起精神来赶路。
  将将走到公班路口拐弯上小路的时候,今天同样去赶趟,还买了两只小猪仔回家,挑了一路走累了,半道停在路口歇气的一位团里人,看到粟秋湖,他笑着打招呼。
  “咦?是秋湖啊,你今天怎么得空回娘家来?”
  闻声,粟秋湖抬眼看去,见是团里的熟人,她低头,往右肩膀上蹭了蹭汗,也笑着回应,“全则叔,您在这里歇气呢?”
  “嗯呢.”对方一口应了,吧嗒了一口手里的烟杆子,提了提身边的猪笼,“呵呵,我这不是上集里买了两只小猪仔么,老了,干不动了,挑几步路就直喘气,不比年轻的时候啦!得歇歇,歇歇。”
  粟秋湖历来会说话,听对方自我唏嘘,她笑着把背着的女儿放下来,也想歇歇气,同时嘴里回应。
  “全则叔看您说的,您哪里老啦?我还真没看出来!上回我回家,我还听我娘说,您老能干的很,在社里拿的还是一等一的壮劳力工分呢!”
  “呵呵呵……”对方听了恭维,虽然明知道,自己拿壮劳力工分,沾的是堂哥李全发的光,不过这事情嘛,心知肚明就好。
  笑着再度抽了口烟,看着跟着往路边青石走,也准备歇气的人,李全则不经意的来了句。
  “我说秋湖啊,你在这里歇气,不去追你侄儿侄女?刚才我还看到米妹几带着毛阿几过去了,你……”
  “什么?全则叔,您说您刚才看到米妹几跟毛啊几刚刚过去啦?他们也去赶趟啦?”不自觉拉高的音调,问的李全则一愣,人下意识的点点头。
  “啊,是呀,我刚刚才看到他们姐弟俩过去,还提着鸡笼子买了小鸡仔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粟秋湖坐不住了。
  她娘家的这对侄儿侄女,以前看着闷闷拘拘的,不显山不漏水的,哪知道才多久没见,过年时她回娘家可就听她娘跟自己嘘了,这两死崽子不得了!
  不仅把家里的名声败坏光了不说,自己个还认了县里的大领导当干爹娘,还是常来常往走动的那种。
  据她娘说,那俩死孩子家里都是好吃、好喝、好用的!
  眼下居然还能去赶趟,说明小崽子手里根本就不差钱,可见她听说的这些个全是对的!
  死崽子,白眼狼!
  上回自己来,俩死崽子去了县城,自己遇不到,没办法,这会叫她给碰见了,她岂能不为爹娘出口憋屈气?
  某人为自己想占便宜的心,找着大公无私的借口。
  心里挂念着事情,粟秋湖坐不住了。
  急忙站起来,也顾不得累不累的问题了,一把抄起将将坐稳的女儿,招呼着儿子起身,迈开步伐,转头跟依然还在抽烟歇气的李全则说了句,“叔,您慢慢坐,我先走了。”
  说罢,根本不等李全则抬头回应呢,就只见粟秋湖用比刚才迅猛无数倍的步伐,飞快的朝着往家的小路赶去,徒留下不停摇头的李全则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话说粟米,跟着团里的三位妇女一道,一边照看着弟弟,一边听着她们说八卦,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也不觉得赶路疲乏。
  呵呵,毕竟她可是大力士,名副其实的!
  眼看着离家就两个山头的路程时,隐隐的,他们一行人身后,传来了一阵阵急切的呼喊。
  “四妹几,四妹几,你等一哈……四妹几……米妹几……”
  声音急切,且越来越近,还是身边八卦的妇女觉得不对,“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人?”
  另一个跟着附和,“我也是,我也是,我也听到了。”
  “哎?我也听到了,好像是在喊米妹几哎!”
  一行人齐齐回头一看,三百米开外,有两个身影正在迅速接近。
  为首的一位妇女拉着粟米道:“米妹几,你看,那是不是你姑姑?”
  这位嫁到团子里二十来年了,自然是认识粟秋湖的,哪怕粟秋湖也嫁了人快八年。
  粟米穿越重生到老粟家,一直以来,对这所谓的便宜姑姑,都只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眼下身边的长辈对自己说,来人是自己的便宜姑?
  粟米极力的调动起小粟米的记忆,歪头看着渐渐狂奔接近的女人。
  在小粟米的印象中,这位便宜姑,虽然对自己不坏;为数不多的出场,她也没看出,便宜姑对他们姐弟有多好。
  用冷漠,无视来形容,很恰当。
  眼见着身边的几个都没有挪步,看样子的要等人来的意思,粟米急了。
  她倒是想带着毛毛,先一步闪人,避开麻烦来着。
  不过按眼下的情况,她要是真这么做了,定然会给身边的人留下个不懂礼貌的坏印象的,这对她在团子里生活是极其不利的。
  毕竟来说,在来人是熟人,甚至是亲戚,当对方没有暴露出恶性时,身边的人在遇到熟人,并且对方已经招呼喊人时,大家都会等着来人,好一道赶路家去,这是常态。
  看着匆忙跑来的人,粟米明明感觉到,对方可能来者不善,不过眼下不好先跑路的她,只能占时静观其变。
  最起码,也要等来人先闹起来,她跟毛毛不顾礼貌的跑路,才理所当然啊。
  心里思量间,身后的来人已经到了跟前。
  粟秋湖夹着女儿追了一路,跑的那叫一个口干舌燥,气喘吁吁,越追,心里的火气就越大。
  终于追上了人,粟秋湖一路上压抑的怒火,不管不顾的就爆发了出来。
  “你个死妹几,耳朵是聋了吗?我喊了你一路的,你听不到啊?还是故意装着不想听到?”
  顾不得被自己放路上的女儿,也顾不上落后自己一段距离,苦苦支撑着追来的儿子,粟秋湖拉着粟米的胳膊,嘴巴就跟打机关枪一样,教训的话,突突的就往粟米脸上袭来。
  这一幕,让刚才还好心停下来等她的人,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
  这粟秋湖是怎么回事?以前在家做妹几的时候,那是个多懂事知理,嘴巴甜的孩子?
  怎么?
  只顾着发泄一腔怒火的粟秋湖,哪里顾得上身边人不认可的目光。
  她的整颗心,都陷在了刚刚不停的追逐中;
  陷在了内心对粟米姐弟好运的羡慕嫉妒恨中;
  特别是在看到粟米跟毛毛两人,那雪白肉呼呼的小脸蛋,感受着自己手掌下,那同样也是肉登登的胳膊时,粟秋湖眼里闪着莫名的光。
  “四妹几,我说你呢!你怎么不吭声?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不懂事!你是聋子啊?还是哑巴?我当姑姑的人跟你说了这半天话,也不晓得回一句?还不晓得喊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被拽着胳膊的粟米,是根本就没找着机会开口,只能无语的背了一口人家强压下来的锅。
  粟秋湖发疯质问的模样,在毛毛眼中,莫名的跟渣爹的模样相融合。
  三毛害怕极了,本来还笑容满面的小脸上,几乎是瞬间就溢满了恐惧,不由之主的就往粟米的身后躲。
  “姐姐,毛怕怕……”
  “毛毛不怕,姐姐在,姐姐在……”粟米察觉到身后的小家伙在发抖,她哪里顾得上拉着自己的疯婆子?
  赶忙转身,就要去安抚弟弟。
  结果她这一转身,自然而然的,就把身后背着的小背篓,暴露在了粟秋湖的面前。
  粟秋湖看了就更来气,感情小崽子们不仅买了小鸡仔,看样子,连背篓里好东西也不少啊!
  不行,她得看看。
  心里想着,空着的另一只手几乎是立刻就动了,直接抓向了粟米背后的背篓。
  从刚才的喊人,到他们母子三人的渐渐接近;
  从一碰面,粟秋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训;
  周围的三位妇女,那是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呀!
  毕竟先前也没出什么事,她们哪里知道,粟秋湖这个疯子一上来就给孩子难看?
  等她们反应过来时,粟秋湖已经一手控制着孩子,一手直接去抓孩子身上的背篓去了。
  见状,几个妇女哪里忍得下去,纷纷上来帮忙。
  一个拉住粟秋湖,一个抢救粟米,一个还帮着去给背篓解围。
  只是人一旦疯起来,那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再加上她们身上还负着赶集买家来的重物,又是在狭小的山道上,还得护着孩子,帮忙的三位有所忌惮,自然施展不开,只得嘴里连声数落。
  “秋湖,你干什么呢?有你这么当人姑姑的吗?”
  “你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孩子出手?”
  “放开,放开,赶紧放开……”
  然而吧,就在四个女人拉扯间,刚刚还落后亲娘半步的李杜娟,一眼就看到了粟米手中,一直被她提着的鸡笼子。
  倒霉孩子也没眼力见,哪里管自己亲娘的境况?
  兴奋的指着粟米的手中提着的毛茸茸们,“娘,小鸡仔,小鸡仔,我要小鸡仔,我要小鸡仔……给我,给我!”
  身为孩子的天性,李杜娟指着小鸡笼,就嚷嚷着要就是要。
  不等将将稳住身形的粟米吭声,本还因为害怕,躲在自家姐姐身后的毛毛急了。
  那可是他的小鸡仔,是他养大了,要生蛋蛋给姐姐吃的小鸡仔!
  他怎么可能允许让一个陌生人抢去?
  “我的,小鸡仔,毛毛的!”
  毛毛勇敢的迈步上前,两手抓住鸡笼子,坚定的宣誓所有权。
  只是他这一动,李杜娟却不干了,在家爹娘疼她,哥哥也让着她,养成了她说要什么就要什么的霸道性格。
  眼下她看中了小鸡仔,那这小鸡仔她就必须要要到手!
  见到毛毛说那是他的,李杜娟哇的一下哭出来不说,还一改先前嫌累的懒样,跟猴子一般,灵活的越过身前纠缠着的三个人,包括亲妈,直接窜到粟米跟前,也跟着毛毛一样,两手伸来就来抢鸡笼子。
  毛毛见了,更急了,跳着脚,“姐姐,姐姐,毛的,毛的!”
  先前粟米心有顾忌,还不好意思先闪人。
  眼下粟秋湖这个便宜姑这么给力,闹了一场,她因为害怕,顾不上同回的团邻,自己先跑路,想来也是说得过去喽?
  这么想着,粟米哪里还肯在这里跟便宜姑与倒霉孩子耽搁时间?
  几乎就在熊孩子的双手要碰到鸡笼子的瞬间,粟米都没使力,一把推倒李杜娟,使其不备坐了个屁股蹲,她一把抄起毛毛夹咯吱窝下,一手还稳稳的提着鸡笼子。
  看着身边刚刚护下他们姐弟的那位妇女,粟米只丢下句,“秀嫂子,我害怕,我带着毛毛先走啦。”
  招呼完,还没等这位年轻的秀嫂子反应过来,粟米已经夹着弟弟跑出了老远,那崎岖的山路,一点都没能给她造成困扰。
  而那厢被另外两位拦了的粟秋湖,看到粟米居然跑了,自己的女儿还坐在地上胡乱的踢蹬哭泣,搞的身上脏的要死,粟秋湖心里那叫一个恨呀!
  牙呲欲裂的她,急吼吼的推开身边碍眼的两人,抬脚就想追上前头的粟米姐弟,一心想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只可惜,她低估了粟米的能力。
  吃了那么多灵米、灵果、灵肉,还啃了仙力丸,吞了洗髓丹,粟米的能耐,岂能是她粟秋湖一个农村老妇女可比的?
  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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